31 婚禮

林斯義租的這套LOFT離航校不遠, 屬于地廣人稀地段。

站在十八樓,可以遙看城中心燈火, 和近在遲尺的明珠廣場。

明珠廣場是離小區最近的購物中心。

商業算比較發達。

有大型超市, 星巴克,麥當勞,電影院和一個購物中心。

往明珠廣場旁邊走還有一個明珠公園,因為靠着航校, 明珠公園的主景是二戰時的一架戰機,鐵灰的皮子被小孩子左右攀爬,磨得油光發亮。

溫爾第一次去時還擔心,這老古董要被損壞了,再到第五次去時, 這玩意兒果然就被圍上欄杆,熊孩子終于再不能進去了。

她在外面拍了幾張照,林斯義取巧, 趁旁邊白鴿飛起時,才按下快門。

效果當然是非常滿意。

她對林斯義特別放心, 無論是做什麽, 比如明珠廣場上的那家超市,是他們從床上起來後唯一的消遣點。

她會走在推着車的林斯義旁邊, 随意找自己愛吃的東西。

林斯義就負責看生産日期, 她覺得他麻煩,大超市裏的東西肯定不會快過期,他卻非要一個個看, 不過因為不是麻煩她自己,她也就随他去了;不知道那一年半間,她有沒有買過快過期的東西被他删除下去,她好像沒特別在意,丢進車子裏就再也不管了。

無論是零食,還是要烹饪的。

都交給他。

有一次林斯義在床上和她膩歪到中午,實在饑腸辘辘,到樓下做菜。

其實他哪裏會做呢?

三區那些少爺們,除了關城,溫爾沒聽說過誰還會做飯。

于是乎成品當然不咋地。

她一邊吃一邊笑,鼓勵他下次繼續。其實是想看他挂着圍裙在廚房裏走來走去的樣子罷了。

林斯義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比如溫爾晚上睡覺會故意打被子,然後讓他唠唠叨叨起來替她蓋;再比如在超市結賬看避孕套種類時,她會故意告訴他,不要買凸點的,買這種超薄的沒有感覺的,他一一點頭用心的學習樣子別提多令她心花怒放了;總之林斯義什麽都好。

溫爾和他在一起,沒有争吵的時候,也沒有冷戰之時。

每周除了想見面就是想見面。

她想,這種關系,深究原因是林斯義對她過于包容。作威作福,仿佛養了一位老佛爺。

當然溫爾也懂事,除開私下時光,在外場上她美豔過人,又不瞎來事,和林斯義站在一起天作之合。

……

時間到了下學期,三月末。

林斯義的一位女戰友結婚,地點在南京,不止林斯義提前安排好假期,連關蓓蓓等人都整裝待發。

溫爾早有所聞他的那名女戰友是一名軍醫,在一次跨國營救行動中失去左腿,是一朵铿锵玫瑰。

且結婚對象特別有意思,是三區一名小夥伴,叫李惟。

李惟學的通信工程,在南京念完大學就地創業,林斯義當時在南京軍區呆的幾年沒少跟李惟接觸,久而久之,竟然成了這對新人的媒人。

一來二去,個中緣由,不止林斯義必須到場,大院裏的只要跟李惟有關系的,通通出席。

溫爾軍校情況特殊,無故不得請假。

她一開始拒了,誰料到新娘子竟非要等她來,甚至為她改婚期。

溫爾受寵若驚,當即讓林斯義傳話給那邊,不用大費周章,她是小人物,實在承受不起。

林斯義當時抱着她在床上,引誘地說:“去吧。今年沒有暑假,咱們在南京逛一逛。不是很想知道我入伍的城市長什麽樣嗎?”

溫爾心動了。

其實林斯義不說這話,她心也已經在動。

大家都集體去,她真的很想參與。

于是,跟學校打了報告,周四周五,連着周末兩天,終于同他們一起飛往南京。

此時,南京的古雞鳴寺,櫻花大放。全城的交通都似乎堵起來。

游人如織,春光冒進。

氣溫竟已恍若夏日。

人人穿得單薄。

溫爾感覺自己牛仔褲綁在腿上,比在學校煉體能還難受,于是聽到關蓓蓓穿着輕紗長裙上飛機,頓時羨慕到滴口水。

“能不能幫我帶兩件薄衫?”她和關蓓蓓衣碼差不多,高中時,兩人不止常換彼此衣服穿,還買同一款鞋,顏色不一樣,然後一人腳上一只對方的,走在學校裏不知道有多拉風。

好久沒有如此姐妹風過,溫爾主動示好,關蓓蓓卻不領情。

“你那裏早被某人揉大,就不要撐爆我衣服了。”

“不要瞎說。你附近有人好嗎。”上了大學關蓓蓓仍然口無遮攔,甚至更色,溫爾想到一句調侃,說宿舍裏嘴上常常跑火車的老司機其實往往是最後一個才有主的。這關蓓蓓俨然就往嘴巴老司機,身子頂清白的方向發展。

“人家又不知道我說的誰。哈哈。不說了,我上飛機了,上海到南京嗖一下,超快的。等我哈!”對方說完,忙不疊地挂了電話。

溫爾站在原地良久,嘆息一聲,編輯短信,發送:蔣帆回國了。

……

回國後的蔣帆正和新郎官一起,在機場接人。

他長相沒變,但外觀今非昔比,從前的克制,規規矩矩形象一去不複返,頭發是微長的帶卷,天氣熱,紮了一小把在腦後,配合嘴角浪蕩不羁的笑容,顯得整個氣質越發風流。

穿得比較随意,講究舒服,手上的腕表卻亮晶晶的閃花人眼。

總之全身上下透着這位是一個雅痞公子哥,對老友們心思倒是沒變。

溫爾還沒上車呢,先變魔術一樣拿出一個冰淇淋,哄着她:“來,熱着了吧,哥給你買的。”

讓溫爾恍惚。

想起當年第一次見他,對方坐在一輛騷包色的超跑內,倒車回來別她路,并丢下一盒巧克力,說請妹妹吃,以後記着哥哥的好。

似時光在倒流。

只是有人一腳踹翻這時光倒流的鏡子,呼啦一聲碎響,關城不耐煩的聲音響起:“上不上車了?”

臉色不可不謂難看。

蔣帆先賠罪:“還氣着呢?”

關城冷笑:“我對你有什麽好氣的?”

“這回見面,我跟蓓蓓好好賠個不是,你們也饒了我行嗎?”蔣帆就差作揖,一邊又說:“哥們我也是沒辦法,從小到大你們不是不知道,被我老子娘逼成什麽樣了?實在受不了,才一不做二不休,遠走高飛。這過程中誤傷了蓓蓓,而且那小丫頭,我哪知道,她那麽真情實感……”

“誰真情實感?”關城聽不來這話。

“當我沒說。”蔣帆自覺封嘴。

當時關蓓蓓大瘦一圈,在醫院強制挂營養液的事想必也傳到蔣帆耳朵裏去了。

他倍感抱歉。但是有什麽用,傷害造成了,顯然關城心裏有了疙瘩。一時半會對蔣帆待見不起來。

其實不止關城,林斯義也沒眼看。

他坐在最後一排,有三個座位,溫爾坐過去時,蔣帆要湊過去,結果被林斯義一個眼神殺回去。

“幹嘛?”蔣帆受驚:“兩年不見,真這麽忍心對我?”

林斯義懶得回話。給個眼神給他細品。氣勢冷冽的樣子,絕對不好靠近了。

蔣帆只好老老實實坐回了副駕:“本來還想聯絡下感情……”

窦逢春實在憋不住,準備要嘲笑一下的,結果鴉雀無聲的車廂,溫爾突然緩和氣氛:“他們過一會兒就好了。”

這個他們自然指另外兩個。

于是林斯義不再給眼神,關城不再出聲,倒真的如她所言,全好了。

但是蔣帆不好了,不可置信眸光在兩個男人和溫爾身上轉了轉:“可以啊!”然後由衷的發出贊嘆:“小耳朵你長本事了!”

窦逢春終于忍不住大笑,“她現在是我們嫂子,你可不要再給嫂子獻殷勤了,丢人!”

蔣帆聞聲更加不好,怒拍大腿道:“你們瘋了,這麽大事不告訴我?”

“故意的。怎麽着吧?”

你一言我一言,氣氛又如從前。

溫爾權當自己做貢獻了,也不出聲,随他們鬧。

倒是林斯義覺得煩,催李惟開車,一邊把溫爾兩耳一堵,壓到自己大腿上來,讓她躺着休整。

旁邊,關城看兩個人的目光變了。

……

到了莊園式酒店,新娘子沈翹站在門口迎接。

李惟下了車,先把老婆一摟,幾乎折斷老婆腰似的力度,低頭在她臉上狠狠親一口:“有風,站這兒幹嘛?”

“你們要習慣。”蔣帆說:“這家夥寵老婆沒邊兒,我硬生生被塞了三天狗糧。”

窦逢春拍他肩一笑:“你那是沒見過林斯義寵耳朵,我們早練就金剛不壞之身,你還差點,小心狗眼。”

蔣帆一雙桃花眼骨碌碌轉了兩圈,唉聲嘆氣下車:“我他媽回來就找罪受的。”

關蓓蓓那位小正主還沒到,到了還真不知怎麽面對。

蔣帆心裏有點愁的想。

……

這邊,新娘子沈翹,大大方方迎客。

她是南京姑娘,長得端莊大氣,笑時有兩個酒窩,整體高挑,左腿裝了一副義肢。

聽說因為這副義肢,李惟家裏一開始不同意,他媽媽甚至上吊威脅,奈何李惟這個人認死理,反埋汰他媽上不了臺面,為國家捐一條腿的血性兒媳婦看不上,這一輩子活該抱不上孫子,沒有沈翹,他以後就出家當和尚去。

吓得李惟媽悄摸摸收了繩子,再不敢提反對二字。

只是偶爾碰上林斯義還是會小聲埋怨兩句:怎麽就把沈翹撮合給她兒子了,也不是個全乎人。

林斯義笑了笑說,當兵都把命別在褲腰帶上,溫爾別說缺一條腿,就是攤床上了他都會好生伺候着,難道李惟不如他?

李惟媽受了一肚子氣回來,此後就是連個抱怨的人都沒有了。

沒辦法,随了那不孝子到南京見了親家。

不見不要緊,一見喜滋滋。

沈翹家高門大戶,配李家實屬下嫁。沈翹還是獨生女,雖缺了一條腿遺憾,但長相的确标志,人為也穩當,一口一個阿姨一叫,李惟媽當即同意了這門親事。

這會兒,好事多磨,婚禮終于順利進行。

溫爾在路上多聽了這對新人的故事,早對新娘子“相見恨晚”,倒要瞧瞧林斯義這個唯一的異性至交是何等的英姿。

只是她沒想到,沈翹也對她抱有同等想法,倒要看看林斯義這顆萬年鐵樹找的是什麽樣的人,牢牢的把他鎮住了。

酒店門前,大家都在下車。

沈翹第一眼看到林斯義,沒辦法,這男人太矚目,當時簡直名揚全軍區,有首長家的姑娘拜托爹娘,把林斯義哄到家裏吃頓飯,首長們一約才知道,得排隊呢,搶手至極。

林斯義這個人冷冰冰,有時候像無欲無求,能從首長們的包圍下幹幹淨淨脫身,可想而知的意志強悍。

可就是這樣意志強悍的人,沈翹見過他在收發室取信,十來米開外就開始跑,收發室那個八級臺階,是他一步跨上去的量,要說那寄信的人在他心裏沒分量。

沈翹不信。

此刻,林斯義在晚風中手臂攬的那女孩,背影看上去極利落,短短的發,脖頸和耳廓都清晰的露在外面,偶然晃過來的正面,飽滿的額頭也不見一絲遮擋。

是個女飛行員标準的短發造型。

身材高挑,聽林斯義以前提過一嘴,說瘦的很,這兩年看起來是養起來了,凹凸有致,腰是腰,胸是胸,一雙大長腿繃着一條簡簡單單的牛仔褲,男人的手臂時不時落在她腰側,或輕或重的帶了帶。

這是一絲一毫不舍得分散的架勢。

沈翹走上去打招呼時,林斯義手臂還落在人腰間不肯落,沈翹的眼神于是充滿了對他的揶揄,“瞧把你驕傲的,不撒手了是吧?”

林斯義唇角上翹,手挪開了半分,也只有半分。

溫爾看不懂這對老友的眼神交鋒,只把善意的目光盯着沈翹的那條“腿”,這是新娘子沒錯了,她在心裏想。

“不吓人吧?”沈翹拎了拎自己的裙子,笑看着她。

溫爾搖頭,唇角一勾:“行走的功勳章。我得向您看齊。”

“叫我沈翹。”

“沈翹。”溫爾伸手,“新婚快樂。”

沈翹與她握手,邊笑着看林斯義:“本來擔心那些曾經追你的姐妹不甘心,會鬧點事,這下好了,你女朋友的顏值得叫她們都自卑了。”

“聽起來,他當時不是在當兵,而是把妹子。”溫爾說。

林斯義聞聲斜睨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剛要解釋,沈翹在旁邊一接話。

“可不是嗎。偷偷躲在辦公室,又是查字典,又是研究典籍,以為幹什麽呢,結果寫了整整八頁格鬥術分析,還請教我,這樣夠不夠打壞一名追求者,如果不能,我們女兵又通常是哪種拒絕手段,什麽狠讓上什麽,我只好對他說,讓人女孩上,不如親自上,他怎麽回的……”

“別說了……”林斯義一張俊臉漲通紅,難得的騎虎難下神色。

沈翹哪裏饒他,直接對溫爾說,“他回小姑娘太小,怕自己成怪叔叔,不敢去見人。”

“……”溫爾驚。

沈翹大笑:“這是林斯義啊,他說不敢去見人。”

林斯義不敢見的人,現在成了他女朋友。

當時溫爾十七歲,每天都想寫信罵他,為什麽不敢正視她的感情。

現在終于有了答案。

雖然她心裏早有數,是因為年齡,林斯義不敢靠近她,索性拖着。

但是,親耳從別人口中聽到他當時也難熬的狀态,溫爾心裏着實如被潮濕的棉花密密的裹住,一絲透風的地方都沒有了。

“開心了?”林斯義老底兒被兜空,哭笑不得地望着她。

溫爾唇角揚了又揚,心情得意,最終卻是沒說話,給了他臉兒。

回到房間,私下裏,溫爾才質問他:“當時助養我怎麽回事?”

她再也不信什麽大愛無疆了,林斯義怕是一早就看上她了,來了個半養成游戲呢!

林斯義卻看了看腕表,往外走:“蓓蓓快到了,我去接人。”

“不要你接。”溫爾攥住他胸口衣料,将人扯回來,并且壓到櫃子上,靠近,吐氣如蘭:“是不是見色起意呢?”

林斯義想起以前她和關蓓蓓胡亂開玩笑,說他是貪圖她美貌才助養她。

當時他不自在,覺得哪裏不對勁,卻又不知如何反駁。

現在回頭看,因為那會兒心虛了。

笑了笑,林斯義低頭親她嘴角,親着親着就上火,手臂攬到她腰後,帶燙的掌心對她又按又壓地,嗓音暗啞:“不然不出去了。做一次?”

溫爾不上當,他一旦沒折時就“做一次”轉移話題,當她還是剛破處那會兒呢,動不動就羞澀?

“說你早就喜歡我有這麽難嗎?”她淡定問他。

林斯義失笑,“瞞不過去了,我對你一見鐘情。”

“哪一見?”地震那次,還是……

“救助站領物資那回。”

“為什麽?”溫爾奇怪,那天有什麽特別的事發生嗎?

“那天的你洗得幹幹淨淨,穿綿綢的裙子,胸前很小……”他這麽說時,迎接了她重重的一拳,在心口位置。

林斯義坦然承受,擰着眉笑,繼續:“我和戰友從外面回來,正熱的爆炸,在樹下乘了會兒涼,突然就被一個姑娘盯上了,她跑到我車邊,拿手掌蓋住眼,露出好看的嘴角對我一笑,當時心髒砰地一動,覺得這姑娘真好看。可惜太小了。”

“那後來怎麽又膽子大了?”

“膽子大的時候還沒有喜歡你,只是覺得好看。帶回來助養,為國家出一份力。真正動心的時候,是你給我洗內褲的時候,覺得你想什麽呢,那是我林斯義的內衣,碰過的人就完了,肯定得做我老婆了。”

“林斯義,這一點都不浪漫!!!”溫爾惱羞成怒,她沒想到前面聽着那麽動聽,後面突然來了一個洗內褲。

她要死了。

而且那次,沒經過他同意,她只是把他當高高在上施恩者,想的只是如何讨好他,自身力量完全渺小,如果沒有心理缺陷,她好好一個姑娘絕對不會去碰人家成年男人的內褲!

他竟然還成了動心的點。

“你變态……”她幾乎跺腳,雙手捂住臉,在原地羞恥地想去世。

林斯義笑地胸膛起伏,“怎麽了,我們剛在一起時,我給你收個內衣你都不肯,你都給我洗了,我賴上你怎麽了?”

“你真的變态。”她再次重複,雙手拿掉,林斯義看到一張從臉蛋紅到頸項的臉。

他等着她發威呢,豈料聽到小聲建議的一段:“以後跟我們孩子提起怎麽喜歡上媽媽的,你只要說到前半段就好,那很完美,其他的不必了。”

她連跟他的孩子都想好了。

林斯義眸光一蕩,伸手,認認真真摟過她腰,低頭輕喃:“怎麽那麽傻。一見鐘情就是一見鐘情了。真正的動心只是後知後覺的醒悟而已,是心疼你,為什麽要給我做這些?在我們兩個人的關系裏,我可以卑微,但你不需要。我舍不得。”

溫爾想問為什麽,但他的吻就落下來。

後來她才想明白林斯義這話裏的意思。

他可以卑微,而她不需要,是一開始就決定了對她的無盡放縱。

以至于多年後,她左手牽鵬鵬,右手戴結婚戒指,無助的走在大街上,他會突然從一輛在她店門前停過許多次,而她只以為是普通車輛的車上下來,瘦削下去的臉龐在背光下昏暗不清,對她說,她可以帶着鵬鵬回大院,只要她願意,他可以一輩子做鵬鵬舅舅。

溫爾當時就想到這句話,只是沒料到他可以卑微到,做她的“娘家人”……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一段有沒有內味??

今天雙更合一,為明天的大肥章評論給我加加油!

感謝營養液的小天使:HP、游蕩一生 5瓶;你的腿毛沒我長 1瓶;

麽!

同類推薦

天王殿夏天周婉秋

天王殿夏天周婉秋

六年浴血,王者歸來,憑我七尺之軀,可拳打地痞惡霸,可護嬌妻萌娃...

凡人修仙傳

凡人修仙傳

一個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進入到當地江湖小門派,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他以這樣身份,如何在門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資質進入到修仙者的行列,從而笑傲三界之中!
諸位道友,忘語新書《大夢主》,經在起點中文網上傳了,歡迎大家繼續支持哦!
小說關鍵詞:凡人修仙傳無彈窗,凡人修仙傳,凡人修仙傳最新章節閱讀

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月千歡難以想象月雲柔居然是這麽的惡毒殘忍!
絕望,心痛,恥辱,憤怒糾纏在心底。
這讓月千歡……[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小說關鍵詞: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無彈窗,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最新章節閱讀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

軍爺,今天套路了沒

軍爺,今天套路了沒

被父母逼婚,她随便拉了一個相親對象閃婚了,然而卻沒想到弄錯人,領完證後才發現自己嫁了A市第一軍閥世家的大少爺,權傾京城、尊貴霸道的太子爺司徒昊!OMG!他到底看上了她哪點啊?現在要後悔還來得及嗎?“你覺得我們再進去換個證可能嗎?”她小心翼翼的問道。男人挑了挑眉,“你是想剛領完證就變成失婚少婦嗎?”“可是……”“一年時間!簡雲薇,我們給彼此一年時間,如果到時候還是不能接受,那麽我們就離婚!”男人認真的說道。然而,一年時間不到,她就發現了,原來他娶她,真的是別有用心……“上校大人,我們離婚吧!”她将一紙協議甩到他的桌面上。男人一怔,唇角勾起一抹邪魅,“軍婚不是你想離,想離就能離!”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上錯賊船,被坑了,面對這個徹夜索歡、毫無節制的男人,她期期艾艾,“上校大人,我錯了,今晚求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