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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後看着如此堅定的承祜, 心中為雅利奇感到高興,自己也有那麽點遺憾, 要是當初她能堅定的嫁給那個人,或許這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想到這裏, 太皇太後略微遺憾的搖首:“哀家希望你們都好好的。”
蘇沫兒擡眸看了一眼承祜, 走到太皇太後的跟前, 福身道:“格格,嘎珞格格來了。”
太皇太後聞言,朝着承祜看了一眼, 眼眸裏帶着笑意, 意味深長道:“我們承祜真是長大了。”
承祜聞言, 看着太皇太後狹義的笑容, 有些無奈道:“那老祖宗, 承祜先告退。”
承祜不知道為什麽, 就是不想和這個嘎珞呆在一個地方, 甚至一看到她, 就心底煩躁不安。
太皇太後看承祜臉上的神色, 正了正神色,微微颔首。
承祜與嘎珞走了個對面。
嘎珞帶着得體的笑容, 對着承祜微微福身,并不曾多看承祜一眼。
承祜微微颔首,就錯了開來。
從太皇太後那裏出來,承祜就再次沉浸在題海裏。
承祜在盛京過了最後的一個新年,與太皇太後拜別之後, 不着痕跡的帶着人朝着京城趕去,只是半道上出了一個小插曲。
藍靈兒與雅利奇竟然喬裝打扮之後,跟在他們後面,還趁着夜色,來偷他們的東西。
承祜繃着臉看着耷拉着腦袋的兩人,有些氣急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一路這麽的跟了過來?!萬一遇到危險怎麽辦?還有老祖宗那裏,要是找不到你們該有多心急!”
越想承祜越是後怕,他這一路緊着趕路,往京城去,一路上幾乎沒有怎麽休息。
這兩人,竟然就這麽的跟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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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靈兒那丫頭,整天嬌滴滴的,是怎麽受得住的?
看着藍靈兒與雅利奇有些髒兮兮的小臉,氣憤的同時,也忍不住的心疼和後怕。
藍靈兒對着承祜的責難,也是傷心和委屈。她只是想跟着一路上游山玩水的,只是沒有想到這一路上承祜并不久留,可以說是快馬加鞭地往京城趕去。
好不容易到了一個鎮上修正,她們還沒有來得及出去逛逛,就被人偷了財務。
本想着趁着天黑偷偷的去找二喜弄點銀子,結果沒找到,就看到放在桌子上的包裹,一個沒忍住,就被抓了。
藍靈兒覺得委屈急了,她可憐巴巴的看着承祜,抱怨道:“你就知道兇我們,也不想想,我和雅利奇這一路上是怎麽過的?!”
承祜見此,有些無奈的扶額道:“當初不讓你們跟着,就是不想讓你們跟着來回的奔波,你們真當我是出來游山玩水的?要不是因為答應皇阿瑪,只要中了進士,就可以……”
說到這裏,承祜猛的住嘴,朝着雅利奇的臉眸了一眼,輕咳一聲,掩飾道:“你倆倒好,答應的好好的,扭頭,就給我變卦。”
說到這裏承祜又覺得氣氛,還有一絲的委屈,看着雅利奇的目光都帶着幽怨,我這是為了誰啊?你們還不理解我!
一時間有些惱羞成怒的對着一旁的二喜道:“二喜,安排人給孤送回去。”
雅利奇也知道承祜與康熙的約定,這會兒也是知道承祜後面的話,不就是一個太子妃嗎?
她還不稀罕呢,只是看承祜這麽拼命的份上,她就對他好點吧。
藍靈兒聞言,趕緊的停住,也不哭了,她使勁的沖着二喜使眼色,以至于二喜讨好的看着承祜有些吞吞吐吐的道:“爺,這都走了一半的距離了,還是別送了吧?”
承祜聞言,瞪了一眼二喜。
雅利奇仰首看着天空,天真藍啊,和我沒關系,只是看到黑漆漆的夜空,雅利奇有些尴尬的想嗯,天上星星真多,明天一準是個好天氣。
藍靈兒突然想到,雅利奇可是她未來的嫂嫂,別人的話不管用,她說的,她哥哥一定會考慮一二。
想到這裏,藍靈兒用胳膊輕輕的拐了一下雅利奇,才讓雅利奇讪讪的笑着道:“那個,爺,我們回去萬一被人打劫了怎麽辦?再說了,路上爺不安全,萬一遇到狼群什麽的,那豈不是更危險?我們跟着你,你也能看着我們不是。”
雅利奇從來沒有這麽對人說過話,說完之後,覺得臉上有些燥熱,好在燭光昏暗,應該沒人注意才是。
藍靈兒在一旁使勁的點頭,附和。
承祜發現了雅利奇的不自然,撇了兩眼,也沒有從雅利奇髒兮兮的臉上發現什麽端倪,嘴裏卻說着:“知道一路危險,還跟着過來?!”
說完也知道雅利奇說的在理,瞪了一眼雅利奇道:“那就先跟着,但是,不許給我惹事情,不然就丢下你們!”
說到這裏他又目光幽幽的看着雅利奇威脅道:“你看不好她,到時候你當不了太子妃,可別怨我。哼!”
說完,眼神不自覺的掃過雅利奇的肚子,傲嬌的仰着頭。
心裏忍不住的想,萬一真的有了呢?
雅利奇被承祜的盯着肚子,看的有些茫然,很快就知道承祜看的是哪裏,臉色一下子漲紅,他不會以為她懷孕了吧?!
太皇太後日前把她叫道跟前,對她說了承祜的決定,雅利奇才知道,承祜之所以參加科舉,就是因為答應康熙,只要考中進士,她就可以做太子妃,這是承祜為她争取來的。
這讓雅利奇不知道是何感覺,有些小小的竊喜,酸酸的甜甜的,讓她弄不懂到底是什麽感覺。
這次之所以出來,就是承祜離開之後,藍靈兒偷偷的跑來找她,說是要去追承祜。
她當時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
等跑出半截之後,就有些後悔,她這是到底想要做什麽?!
後悔已經晚了,她們兩個都算是涉世未深,回去的路艱難險阻,還是與承祜坦白的好。
承祜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他輕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二喜給她們安排房間休息。”
二喜聞言,高興的:“好的,爺。”
接下來的路程,因為藍靈兒與雅利奇的加入,變得慢了許多。也是在第十天的時候,到了京城。
一進去京城,藍靈兒就被京城的繁華給迷了眼睛,一副土包子的模樣,東看西瞧。
雅利奇雖然努力的控制,但是時不時若不經意的轉頭看着周圍。
承祜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世界的北京城,熱鬧的景象,讓他忍不住贊嘆。
承祜找了一家客棧,讓藍靈兒與雅利奇去客棧休息。
他就帶着二喜去葛敦的那個酒樓去看看。
承祜一路慢騰騰的走着,或許因為今年有春闱,所以大街上的書生比較多。
剛剛走到酒樓門口,琰辰已經站在那裏等着了。
承祜看到琰辰的一瞬間,眼眸裏就露出一抹笑容,:“你消息倒是靈通。”
琰辰對着承祜拱了拱手道:“奴才收到您的消息之後,就惦記上了,天天讓人注意着城門口的動靜呢,今個兒一早就收到消息,說是有從北邊來的金姓貴公子,奴才就想着,差不多是您到了。”
承祜笑着颔首,誇贊道:“做的不錯。”
琰辰聞言,臉色的笑容更大了,他對着承祜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道:“金爺,裏面請。”
承祜一直都知道,琰辰做事情周全,這會兒算是見識到了琰辰的能力。
承祜背着手帶着二喜走了進去,一進入酒樓就發現酒樓與其他的不太相同,
整個酒樓十分的文雅,裏面有些綠色植被,還有不知名的花卉,正在盛開,別的酒樓裏都是一幅熱鬧非常的樣子。
而這裏,是那種平靜的竊竊私語聲,讓人心情舒暢了不少,來到這裏的人,都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說話。
一個店小二走到琰辰的身邊,對着琰辰不卑不亢的躬身道:“琰爺,您來了,老板給您留了三樓的雅間,您先過去。”
說着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勢,躬身在前面帶路。
琰辰微微颔首,對着承祜道:“金爺,請。”
店小二見琰辰恭敬的态度,不着痕跡的又恭敬了幾分,能讓琰辰如此對待的人,還真的不多。
但是讓琰辰如此對待的人,一定都是貴人,還不是一般的高貴。
承祜微微颔首,跟着上了樓梯一路往樓上走去,走到三樓的樓梯口,就看到徳珏面露微笑的站在那裏等着。
承祜對着徳珏微微颔首,三人就朝着包間裏走去。
這個時候店小二,真的确定,這人怕是宮裏人了,不然德珏不會在這般的迎接人。
坐下之後,承祜才打量着屋中的陳設,對着徳珏笑道:“我還以為葛敦這個小吃貨,沒什麽眼界呢,這酒樓整的還真的不錯。”
十分有品格。
琰辰聞言噗呲一聲笑了起來,對着承祜道:“爺,這酒樓雖然是葛敦在管理,但是設計的,管賬的可都是我和大哥在弄,葛敦就負責吃,只要他的吃着好吃,這東西放在酒樓裏,一準好賣。”
徳珏聞言,也抿嘴笑了起來。
承祜想了想之前的葛墩,別說,他那嘴還真的是叼得很,一般的好東西,不吃,二般的好吃的,逃不過他的嘴。
想到這裏,他笑着站起身來,伸手推開窗戶,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道:“葛敦從小就是個愛吃的,這愛吃也是有點用處的。”
說完,蹙眉,酒樓的門口此時聚集了不少的人,推推搡搡的,不像是來吃飯的。
沒等承祜詢問,剛剛帶着他們進來的那個店小二,匆匆的走了進來,他面色有些焦急,看了看承祜,走到琰辰的身邊臉色有些蒼白。
琰辰對着店小二微微颔首道:“東一無礙,說吧,都不是外人。”
東一這才對着琰辰恭敬道:“之前來的那個人又來了,這次帶了不少的書生,還對着東家動手了。”
琰辰對此看了看承祜,他對着東一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護着,我馬上就到。”
東一對着琰辰行禮後,面色焦急的快速的走了出去。
琰辰思索了片刻,對着承祜解釋道:“爺,來咱們這裏的人,都知道規矩,首先第一條就是不能大聲喧嘩,免得驚擾了貴人。只是這個書生第一次來就不守規矩,喝了一點酒,就發酒瘋一般在牆上亂寫亂花,還大聲背詩,實在是影響不好,這才被葛敦給扔了出去。”
說道這裏,有些為難道:“要是以往他們恐怕不敢如此鬧事,今年春闱書生比較多。這書生不服氣,認為是我們看不起讀書人,現在經有心人挑撥,變成了滿漢不和,挑唆着今年的讀書人都拒絕參加春闱。”
承祜聞言,對着琰辰道:“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看看。”
琰辰對着承祜躬身行禮,就腳步快速的往下走去。
琰辰走後,承祜從窗戶上注視着下面的動靜,區區幾個人,要是琰辰都處理不好,恐怕他的能力,承祜還要從新審視一下了。
轉頭對着徳珏道:“你對今年的春闱可是有把握?”
徳珏聞言笑着道:“今年的春闱人數衆多,因為皇上的政策,現在江南的那幾個大書院都派來了趕考的人,都想掙個高低,奴才現在覺得有些懸。”
承祜看着蹙眉的徳珏,掃了一眼德珏的面色,知道他心中有底,只是不好把話說的太滿,低頭輕笑了聲道:“今年我也要參加春闱,你可要好好的考,免得比我還要低。”
徳珏微微一驚,随即就想到了之前在盛京傳出來的謠言,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太子爺為了一個女人,參加今年的科舉。
承祜看着徳珏面帶疑惑的臉,正色道:“是真的,而且皇阿瑪答應我,只要我能進入殿試,他就同意讓雅利奇做太子妃。”
徳珏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他想說,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至于這樣嗎?
承祜看出了徳珏的想法,笑着搖了搖頭,與他們這些認為三妻四妾正常的人來說,他現在表現得就是叛經離道。
承祜看着下面書生,突然腦子裏閃過康熙的意味深長,恐怕這屆的科舉,真的有問題,他背着手,站起身來,對着一旁的徳珏道:“走吧,我們也下去看看。”
等走到樓下得時候,只見一群書生圍着葛敦,推推搡搡得,還有人時不時得下黑手。
此時葛敦得臉上已經出現了明顯得淤青。
這些書生不聽任何的解釋,就是一口咬定葛墩不接待漢人。
琰辰也是失去了耐心,招手就讓人去叫巡邏隊,還真當他們背後沒人嗎?!
承祜從樓上下來之後,聽了片刻,就直接抓起一壇子酒,扔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那些書生先是一愣,安靜了下來,見是一位少年郎,很快就又嚣張起來,:“你是誰啊?敢如此得無禮。”
承祜見此,笑着對着來人抱拳問道:“敢問兄臺,這是作什麽呢?這堵着人家大門,不讓進出,也不是讀書人所為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承祜,看見承祜也是一身書生打扮,才笑着開口道:“你不知道,這酒樓得店家實在可惡,他竟然罔顧讀書人得臉面,把我們讀書人從他的店裏扔了出去,還揚言,這酒樓只有八旗子弟才能進入,其他人等不許進來。”
說到這裏又用手抱了抱拳,恭敬的帶着一抹驕傲道:“就連當今聖上,都主張滿漢親如一家,現在這酒樓得東家,竟然罔顧聖意,要我說就該把此人抓入大牢。”
說着狠狠得盯着葛敦。
承祜聞言,看着來人,有些疑惑道:“不能吧,這人有那麽可惡,我剛剛還在這酒樓裏吃東西,酒樓裏得書生也是不少啊,大家都安靜的吃食,小聲得談論,并不曾見到你說得這種場景啊?”
那來人聞言,看着承祜得眼神漸漸得有了變化。
沒等他開口說些什麽,承祜身邊一個大肚翩翩得人在收到琰辰的眼神之後,跟着開口道:“老子也是漢人,這店的東家是極好得,從未聽說過他說過這樣得言論,只是店規就說了,禁止大聲喧嘩,老子來了不是一兩次了,就連當今聖上來了,也是輕聲細語,你從那裏聽來的,這小東家說罔顧聖意的話來?三言兩語的就想至人與死地,真是豈有此理!”
說着就擠了進去,一把推開了那幾個人圍着葛墩動手的人,對着那幾個書生指點道:“你們這些讀書人,聽風就是雨得,那個說得漢人不能在此吃東西得?”
說着那虎目微微一掃,幾個趁着推搡下黑手的人,瞬間就有些底氣不足,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還是硬着脖子說道:“我……我們幾個都聽到了,他還把我們從店裏扔了出來!”
然後與他為首得書生也紛紛應和。
琰辰上前走了一步道:“那這店家開門做生意得,那裏能拒絕上門得銀子?怕是你們做了什麽見不得人得事情吧?”
琰辰說完,就悄悄得隐藏在人群中。
這個時候一個書生擠了進來道:“我記得你們幾個,人家店裏明明寫的禁止大聲喧嘩,他們喝了酒就以為自己是詩仙李白,大聲說話不說,還拿着毛筆在人家牆上亂塗亂畫,這樣得人不扔出去,留着影響生意嗎?”
有些明事理的書生,此時已經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帶頭的幾人。
承祜對着幾人拱手道:“各位兄臺,大家都是趕考之人,何必在此生事呢,當今聖上已經言明,滿漢一家,就連太子太傅都是漢人,皇上的友人也是漢人,作為滿人也在學習漢人文化,大家相互學習,相互溝通,那個會罔顧聖意呢。”
圍着的書生,此時已經被承祜的話,陷入沉思,這個人說的對,此時與皇上對着幹,不是想要被殺頭嗎?
一個生意人,那裏有這些的膽子,或許這幾個書生真的有問題。
讀書人一開始之所以來,就是聽了那幾個人的話,有些義憤填膺,此時腦子不那麽熱了,也慢慢的思考問題。
承祜對着已經陷入沉思的書生繼續道:“你們再看看,眼前的這東家年紀不大,十五六歲,你們動手的時候他可曾還手?咱們讀書就是明理,現在經人挑撥一二,就來生事,豈不是将來做官了也會偏聽偏信?”
承祜這話雖然有些重,但是一下子砸醒了前來的書生,這裏是京城,今個兒這事情難包不會傳到皇上的耳朵裏,到時候被皇上記住,參加科舉恐怕也是沒了前途。
再垂首一看,這小東家可不是,臉上都花了,一塊青一塊紫得,好不吓人,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他們竟然做了這等有違書生體面的事情。
這個時候剛剛對承祜解釋的書生,走到葛墩的身邊,扶起他有些謙然的躬身道:“真是對不住了小兄弟,我真是妄讀了多年得聖賢書了!”
說完,就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這人一走,圍着得書生也三三兩兩得離開,最後剩下了那幾個鬧事得書生相互對視一眼,臉色有些蒼白,直起身子就想跑。
這個時候葛敦對着店小二道:“東一,給爺把這些人都扭到官府去,不然都以為你們東家好欺負呢!”
東一聞言,精神抖擻得直接帶着人抓了人,就送走了。
這個時候,葛敦才對着承祜彎身一本正經的道:“多謝這位公子,仗義直言,要不然就給這群宵小鑽了空子,樓上擺上酒菜,請你不要嫌棄,賞臉一起吃酒。”
承祜也是十分給面子得對着葛敦拱了拱手。
京中沒有幾個知道承祜的身份,這次算是在書生裏面揚了名氣。
人家一個少年郎都懂得的道理,他們竟然還跟着跑來鬧事,真是妄讀聖賢書多年。
等承祜身上樓之後,二阿哥才笑着對身邊的人道:“走吧,這戲都看完了。還留在這裏幹什麽?”
三阿哥有些可惜得道:“啧啧,沒有想到太子竟然回來了,皇阿瑪不是不讓他回京嗎?”
二阿哥嘴角上揚,笑道:“怎麽可能,當初皇阿瑪可是十分愧疚先皇後娘娘,就連我額娘到現在都記着皇後娘娘得恩德呢。”
三阿哥聞言,對着二阿哥癟了癟嘴。
今個兒這場戲,都已經準備了很久,就是想把太子在京中的這個酒樓給拔去,只是沒有想到,這太子就是太子,三言兩語的就解決了問題,讓他們功敗垂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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