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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祜對着二喜微微颔首。
二喜很快會意, 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
承祜眉頭緊鎖,心中卻帶着疑惑,看着葛敦問道:“今個兒老二與老三過來了?”
要說無緣無故的就有人鬧事, 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受人指使,或許這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只是葛墩和琰辰并沒有往這方面想而已。
葛敦見此,微微一怔, 看着承祜就道:“是的爺, 二阿哥與三阿哥都在了二樓包間, 他們經常過來,所以奴才也就沒有注意。”
葛墩雖然愛吃, 但是也不是傻子,這會兒經過承祜的提醒,心裏瞬間明白。
承祜聞言,斜了葛敦一眼, 懶懶得道:“說不定今個兒的這場好戲,就是那二位主持的呢。”
琰辰與德珏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這二阿哥與三阿哥也是厲害,竟然連他們的事情都能摸到?
想到這裏, 他們腦子裏突然閃現出,那二阿哥與三阿哥不是知道太子爺回京了嗎?!
二喜很快從外面回來,他走到承祜的跟前, 對着承祜行禮,确認道:“爺,您猜的沒錯,三阿哥确實拍人出去了,而且是見的巡邏隊的人,想必就是處理那幾個書生去了。”
承祜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對着德珏和琰辰葛墩道:“以後長個心眼,記住自己的身份,有的時候別人比你們要記得清楚。”
三人趕緊站起身來,對着承祜行禮,他們之前也是有拍人調查過,發現那三個人并沒有與那些貴人有接觸的記錄。
至于二阿哥和三阿哥,他們就沒有往這方面想,只往這家酒樓的對手方面了。
要是這件事情持續發酵,恐怕,皇上就會收到聯名上書,為了平複讀書人的憤怒,皇上有可能拿葛墩開刀。
想到這裏,三人一陣後怕。
承祜沉着臉回到客棧,一走進客棧就看到藍靈兒與雅利奇一身的男裝,很明顯還是出去之後,剛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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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利奇看到承祜得瞬間,有些慌亂,但是還是很快恢複了鎮定。
承祜也沒有過多得追究,只是對着藍靈兒囑咐道,“出去得話,注意安全,這京中可不比盛京,盛京你太皇太後寵着你,下面得人都會注意,在京中随便一個人拉出來,後面都牽扯上一堆人呢。皇阿瑪也會迫不得已做一些事情。”
承祜的腦子裏,閃現出皇後滿身是血的樣子,她費盡心力的剩下了藍靈兒,雖然有些驕縱,但是那是他的妹妹,他願意寵着她,願意讓她一直天真可愛,不谙世事。
藍靈兒聞言,笑着對承祜吐了吐舌頭,嬌俏道:“知道了,我和雅利奇可小心了。而且只是在附近逛了逛,并沒有走遠。”
承祜聞言,微微颔首,準備回屋,就遇到了之前見到得那個年長得書生。
那書生見到承祜很是高興,有些自來熟的走到承祜的跟前,對着承祜感激道:“今日多虧了兄臺,要不然得話,在下就被人利用了,倒時候不說得罪了權貴,但是也恐怕失去了科舉得資格。”
承祜聞言,對着人還禮,謙遜道:“我也沒有做什麽事情,只是覺得皇上願意滿漢一家,善待漢人,我們還是不要挑起争端的好,主要那東家是真的沒有做過什麽。”
說完之後,對着那書生拱手道:“鄙人金旭,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那書生聽承祜如此說,很是高興,對着承祜道:“金兄弟說的對,在下沈宏才。”
承祜看此人身上的衣物,雖然打着補丁,但是那種料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穿的起的,就這人,說不定就是那家的管家,或者主子。
想到這裏,承祜轉頭一副豪爽的樣子,對着身邊的二喜吩咐道:“去安排一個雅間,我要請沈兄吃茶。”
二喜聞言,笑着對承祜彎腰道:“好的,爺,奴才這就去辦。”說着,就叫來店小二去安排了。
承祜又轉頭對着藍靈兒道:“你們先回去休息,我有事情要做。”
藍靈兒對着承祜微微颔首,并沒有說話,他怕他一開口,就被人聽出了聲音。
沈宏才看着藍靈兒,眼神微閃,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剛剛那兩個年輕人,都是女孩子。
沈宏才笑容更加的謙遜,轉身跟着承祜往雅間裏走去。
承祜好像沒有看到沈宏才異樣的眸光一般。
等進了雅間。
沈宏才猶豫片刻對着承祜道:“我看小兄弟是大戶人,怎麽進京趕考,還帶着家眷?”
能帶着家眷出來參加春闱的,家裏沒錢都不可能。
承祜聞言,有些無奈的笑着搖首道:“那是舍妹,只因從小長在盛京,沒有來過京城,這次我進京趕考,她們偷偷得跟來,都走到半道了,也不能趕回去,就只能帶着了。”
沈宏才聞言,這才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對着承祜道:“我就說怎麽還帶着家眷呢,這京中大多是八旗子弟,金兄,還是多加小心,免得被人識破,從而起了龌龊。”
承祜聞言,微微一怔,對着沈宏才半信半疑道:“沈兄何處此言?這好生吓人,這是天子腳下,皇城內,八旗子弟敢如此的嚣張跋扈?皇上他老人家難道就不知情嗎?!”
沈宏才聞言,一驚,他沒有想到承祜會說出這樣得話來,趕緊站起身來對着承祜道:“快別說了,回頭給人聽到了,又是□□煩,你要知道皇上雖然坐鎮京城,但是八旗子弟多少沾親帶故,一直以來那些官員也是欺上瞞下,怎麽可能事事都上達天聽?自然有的事情會被瞞下來得,皇上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承祜聞言,心中對沈宏才的猜測,更近了一分,心裏有個聲音告訴他,沈宏才,這人,絕對有問題,只是現在他還不知道沈宏才在那裏憋着呢。
但是他可以肯定,沈宏才絕對不是普通人,要不然的話,承祜如此說話,要是普通人,早就吓得站起身走了。
而沈宏才只是對他勸阻,并為顯出多麽的害怕。
承祜一副感激的看着沈宏才道:“是是,沈兄說的極是。多謝沈兄提醒,要不然,小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因為這張嘴創下禍端了。”
沈宏才見此,才滿意得看着承祜,他覺得今天說道這裏就可以了,有些話,還需要再觀望一段時間看看再說。
他站起身來把杯子裏得茶水一飲而盡,對着承祜道:“今日與金兄弟一見如故,十分投緣,改天我做東,請金兄弟賞臉。”
承祜聞言,對着沈宏才拱了拱手,目送沈宏才離開。
等沈宏才離開之後,二喜才對着承祜問道:“爺,這沈宏才想要作什麽?怎麽見了一面,就一見如故呢?非奸即盜。”
承祜聞言,轉頭眸了一眼二喜道:“等着吧,很快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麽了。”
從今天見到沈宏才,承祜就有種預感,今年得春闱恐怕有問題,要不然得話,康熙不可能開口說讓他去參加科舉,想必康熙也是覺察到了一些端倪,只是手裏并沒有證據。
現在承祜見到沈宏才之後,這種預感更加強烈。
要是他沒猜錯得話,今年得科舉,有可能有人科舉舞弊,而有些人恐怕是想要讨好康熙,進行私下賣試題得答案。
再不然就是有更大的陰謀,挑起滿漢之争?
要真的是這樣得話,恐怕問題就嚴重了。
今年得主考官可是索爾圖,要真的牽扯到主考官身上,還是被标注了□□的主考官,恐怕也會牽扯到他的身上,到時候恐怕就是有理也說不清楚了。
承祜想到這裏,眉頭緊蹙,他轉身走出了雅間,朝着藍靈兒得房間走了過去。
一進屋,正說得高興得兩人,瞬間啞了嗓子。
藍靈兒對着承祜,有些讪讪的問道:“哥,你怎麽來了,有事嗎?”
承祜眼眸流轉,看着藍靈兒有些沉思道,:“沒事,你既然來了京城,就去赫舍裏氏家裏看看索爾圖吧,別沒事亂跑,不行在那裏住幾天也可以,等我春闱結束,直接回皇宮。”
承祜知道,既然二阿哥與三阿哥都知道他回來了,那麽,京中該知道的應該也都知道了。
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瞞着掖着了,不如索性大大方方的,讓藍靈兒去索額圖的府上住上一段時間。
藍靈兒聞言,撇了撇嘴,有些不滿的看着承祜道:“那雅利奇呢?雅利奇不跟着我一起去嗎?”
承祜聞言,垂眸看了一眼雅利奇道:“雅利奇就先跟着我,等兩天我确定一件事情之後,讓她在和你會和。”
他需要看看,沈宏才到底是誰的人,而且沈宏才找上他到底是為了什麽。
藍靈兒聞言,對着雅利奇眨了眨眼睛,一副了然的樣子。
雅利奇看着藍靈兒,微微垂首,耳朵上露出了可疑得紅色。
但是她心裏知道,承祜說有事,那就是真的有事情,他對她沒有感情,只是想着湊合着過日子罷了。
承祜冷着臉看着藍靈兒對着雅利奇有些擠眉弄眼的樣子,随即想到林子裏那些他不清楚的事情,腦子裏有些轟然。
這麽長時間了,雅利奇的肚子沒有一點動靜,想必沒有懷孕吧。
想到這裏他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雅利奇的肚子,輕咳一聲,對着藍靈兒道:“行了,早些休息吧。”
說完背着手就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承祜就讓二喜把藍靈兒送往了索爾圖府上。
承祜讓雅利奇換上男裝,跟着他亂逛,就去那些書生紮堆的地方走動。
承祜在一群大齡書生中十分顯眼,他走到那裏都是一幅貴公子的派頭,而且穿金帶銀,出手闊綽,好不顯貴,尤其是跟着的那個書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女子,一個進京趕考的書生,能随身帶着一個婢女來回的招搖,可見家底十分豐厚。
逛了幾天,承祜都沒有遇見沈宏才,這讓他覺得他只是的判斷出現了問題,難道沈宏才就是單純的趕考的書生?
承祜這一段時間裏,也是聽聞,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有出試題的,他為了讓人相信,故作偷偷摸摸的花高價錢讓二喜買來研究。
魚餌已經放了出去,就等着魚兒上鈎了。
沈宏才偷偷摸摸的觀察了承祜一段時間,确定這人財大氣粗,而且十分的稚嫩,好騙。
他與老先生說了一道,得到老先生的同意,就找上了承祜道:“金兄,你怎麽愁眉苦臉的?可是有什麽事情?”
承祜聞言,眼前一亮,拉着沈宏才偷偷摸摸的道:“哎沈兄,你不知道,我最近聽說有賣試題的,就想着弄個試題,增加點把握,結果錢沒少花,弄來的都是往年的。”
說到這裏,有些抱怨。
沈宏才聞言,故作冷臉道:“我道你是個好學的人,沒有想到,你竟然想走歪門邪道!算我看走眼了!哼。”
說完一甩袖子,就準備離開,只是心裏卻想着,這人傻錢多的富家公子,一定可要拉住他,不然就沒有臺階下了。
承祜聞言,微微一怔,趕緊上前一步拉住了沈宏才道:“別啊,沈兄,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宏才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看着承祜。
承祜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雅利奇道:“你我只是給你說那倆人是我妹妹,是騙你的,我妹妹被我送到了遠方表親家裏,這個跟着我的。”
說到這裏,承祜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們自幼一起長大,但是父親不同意我們的婚期,後來在我百般央求之下,父親就拿我的婚事做籌碼,只要科舉能夠高中,就不會管我娶誰?”
沈宏才這才遲疑的看着承祜問道:“真的?”
沈宏才也是心中犯疑惑,這世間怎麽會有這種奇葩的人,而且還是就在他眼前?
承祜聞言,拉着沈宏才有些氣急敗壞道:“這怎能有假?這關系到我的後半生的幸福,豈能說謊!”
承祜本來就是給沈宏才展現出來的一副性子直爽,年紀幼小的樣子,如此說也不怕沈宏才不相信。
雅利奇被稱呼開玩笑似的話語,說的莫名其妙的有些感到羞恥,這話能拿出來說嘛?還是這麽驕傲的。
想到這裏,雅利奇微微垂首,臉上爬上紅雲。
沈宏才把一切都收入眼底,一副了然的樣子對着承祜有些無奈的點頭點頭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還不成嗎?”
說完就拉着承祜王一個角落裏走了兩步道:“那你想怎麽樣?我看你學識不凡,怎麽還想着歪門邪道呢?”
沈宏才繞是相信了承祜的說辭,但是還是十分的謹慎,這種事情,只能找這種人來做,真正的讀書人,那裏能有養出這種不谙世事的小少爺。
承祜聞言氣急:“這怎麽是歪門邪道?我學識是不凡,但是今年不是說,皇上為了增加滿漢的親和,特別邀請了一些南方幾大書院的才子,到京城來考試嗎?這人以增加,肯定就會競争激烈!我這等學識,也是心裏沒底氣。”
說到最後,承祜臉上的表情有些讪讪,有些遺憾道:“要是早知道京城比如的嚴峻,我怎麽也要弄個江南的名額。”
說到這裏,承祜自知說錯了話,趕緊的住嘴不言。
沈宏才卻心中又了底氣,按照這小少爺的話,八成這之前的科考也是有問題的,要不然那裏能熱衷于買試題這等事情。
他沉默了片刻,才對着承祜猶豫道:“我雖然有一些門道,但是考驗比較嚴格,不是熟人,絕對不能帶着過去,再說了,咱們才見了兩次面。”
說到這裏,沈宏才滿臉的為難。
承祜聞言,眼睛一亮,拉着沈宏才的袖子不放道:“三次,現在就是第三次了,我都把我的秘密告訴你了,也算是熟人了吧?”
沈宏才沉默了片刻,看着少年明亮的眼眸,微微咬牙道:“行,那你跟我來吧,不過要帶上眼罩,蒙着眼睛才可以。而且還要看運氣,看看哪位老先生願不願見你。”
承祜知道沈宏才如此說,是真的相信他的話了,要帶他過去。
承祜連連點頭,對着沈宏才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道:“行,行,都聽你的,只要能壓中考題,錢随便開。”
沈宏才聞言,才滿意的颔首。
“行,那你跟我來吧。”
承祜讓二喜與雅利奇回客棧等着,他去去就來。
一上馬車,承祜就帶上了眼罩,朦胧的看得到一點點的光線,但是卻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承祜被人扶着緩慢的往前走,直到進了一間屋子,沈宏才對着承祜壓低了聲音道:“你等着,待會兒老先生來了,說什麽你都應下,回頭就會給你想要的東西。”
承祜微微颔首。
過了一回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從簾子後面傳了過來,對着承祜問了幾個之前沈宏才問過的問題。
就讓承祜把放下銀票,可以走了,說是他想要的東西沈宏才過後會給他。
果然,在出去之後,上了馬車,沈宏才給他把眼罩摘掉之後笑着道:“老先生給你的。”
承祜聞言,驚喜的伸手接過沈宏才手裏的東西,準備打開。
沈宏才按住了承祜的手道:“等等,等會去之後再看吧。”
承祜聞言,點了點頭,對着沈宏才感激的道:“謝謝!沈兄,等我高中,必定送你一份大禮。”
沈宏才聞言笑着和承祜抱拳。
在半道,沈宏才就下了馬車,之前剛剛走到巷子裏,就被人套上麻袋打暈了過去。
承祜等沈宏才下去之後,才打開快速的看了一遍,上面的試題十分的刁鑽,“何為滿呼?何為漢呼?”
就這短短的幾個字的策論試題,承祜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這些題,恐怕真的就是今年春闱的試題了。
承祜回到了客棧,心情還沒有恢複過來,他肅穆着臉對着雅利奇道:“走吧,把你送索額圖哪裏去。”
雅利奇看着承祜冷着臉的樣子,就知道承祜拿到試題了,而且這些試題有可能是真的!
夜幕降臨,承祜與雅利奇帶着二喜坐上了馬車。
二喜對着承祜壓低了聲音道:“爺,都辦好了,只是那個老先生恐怕不行了。”
承祜轉頭看着二喜。
二喜為難道:“都是奴才的錯,一個沒有注意,然後那老先生自殺了,雖然搶救了過來,但是拒絕說話和飲食。”
承祜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走到索額圖的角門,承祜下來馬車。
二喜快步走到門口,敲了敲門,門從裏面打開一條縫隙,看到承祜之後,對着承祜小聲道:“ 來人可是金爺?”
承祜微微颔首。
那人側身讓承祜走了進來,警惕的朝着外面左右看了一遍,确定沒有跟着的人,才關上門,對着承祜道:“金爺,奴才是索相的管家,支榮,今天藍靈兒格格給奴才說了,奴才就讓門房注意了,沒有想到您這個點過來的。”
承祜心裏有事情,不願意多說,他想知道今天弄到的試題是真是假,要是真的,他恐怕還要進宮一趟。
等到索額圖的書房,承祜才對着支榮微微颔首,對着支榮道:“你帶着這位格格去藍靈兒格格的房間裏休息。”
支榮不敢馬虎,直接對着承祜點頭哈腰道:“是,是,奴才這就去。”
看着支榮帶着雅利奇離開的背影,承祜這才擡腳走了進去。
一進去,索額圖就想對着承祜行大禮。
承祜快走了一步,來到了索額圖的身邊,擡手輔助了索額圖道:“外公何必多禮,今個兒我就姓金。”
索額圖聞言,連連點頭道:“是是,金……”
承祜接到:“金旭,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索額圖紅着眼眶,對着承祜有些遲疑的開口道:“金旭。”
這個孩子,他有十年沒見了,沒有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長得這麽大了。
承祜這才颔首。
索額圖照顧承祜坐下,溫和的問道:“這麽晚了,來找我可是有要緊的事情?”
承祜盯着索額圖沉默了片刻,他沒有從索額圖的臉上看到任何的端倪,難道他是真的不知情嗎?
想到這裏,承祜直接說明來意,對着索額圖道:“外公是今年的主考官,可知道今年的試題是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沈宏才:人傻錢多的大肥羊。
承祜:魚餌一放,等着魚兒上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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