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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額圖聽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着承祜半晌想要從承祜的臉上看到他開玩笑的神色。
片刻之後, 看着承祜那張認真的臉,就知道他是認真的, 這才一下子慌了!
索額圖的臉上表情一變就對着承祜悲痛萬分道:“我的太子爺,你打死奴才, 奴才也不能說的。這萬一給皇上知道了,老臣的項上人頭可就落地了!”
索額圖是想讓承祜娶嘎珞為太子妃, 但是這事情他自己心裏清楚, 就算是太子同意, 皇上也不會同意的, 哪怕以後說起這件事情, 也都是開玩笑,絕對當不得真的。
現在太子爺奮發上進, 要效仿皇上參加科舉,只要能考中, 那就是太子身上又填了一層光環,并不能影響根本。
只是沒有想到, 今個兒這太子爺竟然來找他要試題,這絕對不能給他, 萬一皇上知道了,要廢太子,他也會跟着抄家滅族,這真的犯不着的。
承祜看着索額圖臉上變換的神色, 就知道索額圖誤會了,對着索額圖蹙眉道:“你想哪裏去了?我只是……”
承祜開口之後,才發現現在說什麽都是不會,想到這裏,承祜直接把信封從袖子裏抽出,遞給一旁的索額圖道:“你自己看吧,就說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這事情就麻煩了!”
承祜索性看着索額圖,不再說話。
索額圖有些疑惑的擡首,看着承祜,心中後悔的不得了,早知道太子爺是為了試題的事情,他絕對會閉門謝客的。
想到這裏,他深吸了一口氣,接過承祜手裏的東西,看着承祜,生怕裏面是什麽要人命的東西。
承祜對着索額圖微微颔首,示意他打開看看。
索額圖心驚肉跳,手指顫抖的打開信封,看到上面的東西的瞬間,臉色變得刷白,就連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太子爺?這……這東西,你從哪裏弄來的?”
承祜見索額圖的反應,就知道這試題是真的,他眯着眼睛看着索額圖危險的道:“看樣子是真的了。”
索額圖看着手裏的東西,猶如炸彈一般讓他渾身難受,他被承祜的聲音一驚,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對着承祜道:“太子爺,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這次擔任主考官,怎會做下這等事情?除了我,我們這次的考官都是無比的嚴格,皇上想要通過這次科舉,增加滿漢關系,我就是有十條命,也不敢和皇上對着敢!只要出事,第一個掉的就是我的項上人頭啊!”
索額圖此時是真的被吓傻了,他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落,要是這事情捅到皇上的跟前,那他就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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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祜審視的看着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索額圖問道:“确定不是你做的?要讓孤查出來是你做的,孤非的拔了你的皮不可!”
此時他和索額圖雖然沒有什麽聯系,但是索額圖因為皇後的關系,注定就是□□!
要是這次科舉出了問題,康熙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他指使索額圖,挑起滿漢紛争,從而來攪亂康熙的統治。
因為康熙放逐太子在盛京十年,讓太子懷恨在心。
你看看多麽現成的理由。
索額圖捧着手裏的東西痛哭流涕道:“我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我就是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才不敢認下,這件事情我死不足惜,但是萬萬不敢連累太子殿下!”
承祜靜靜的看着索額圖,确定索額圖所說的話,沒有騙他。
片刻之後他才緩緩的收回目光:“你帶着這東西,進宮去面見皇阿瑪,把前因後果的說下,看皇阿瑪怎麽處理吧。”
索額圖主動過去,康熙應該不會有對索額圖如何,頂多罷免了主考官的位置罷了。
索額圖一聽,臉色變得慘白,他有些驚慌的道:“太子爺,這事兒絕對不能讓皇上知道,皇上知道的話,我就全完了!”
說到這裏看着承祜不為所動,他又道:“太子爺,看在皇後娘娘的份上,你一定要幫幫我,一定要幫幫我!”
索額圖期盼的看着承祜。
承祜見此,蹲在地上,看着索額圖冷冷的道:“呵……看在皇額娘的份上?我就該不管不顧,任你自生自滅!”
說到這裏,承祜有些壓抑不住心底的怒氣,站起身來,帶着嘲諷的眼神掃向索額圖:“不告訴皇阿瑪?你是想讓江南學子知道此事,與皇阿瑪鬧起來?還是想挑起滿漢紛争?到時候索額圖抄家滅祖,孤廢太子為庶人?嗯?”
承祜的話,輕輕問話,好似沒有重量,卻是壓迫的索額圖渾身大汗淋漓,他剛剛只是有些情急,只想着如何保全自己,沒有往這方面想,要是他真的把這件事壓了下去,等到科舉結束,再被有心人利用,恐怕一切都晚了。
越想索額圖越是後怕,但是洩露試題也是迫在眉睫,只是現在只知道試題洩露了,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洩露的。
就算是他到皇上跟前去說,最後這個罪名也是落在他的身上。
索額圖想到這裏,擡眸看向氣定神閑的承祜,跪着往前走了一步,就差上前扒拉着承祜的腿了,眼淚汪汪的道:“太子爺救命啊!你要是不救我,我這腦袋可是要保不住了!”
承祜看索額圖這慌張的樣子,心頭微微嘆息,在面對着這等危險的情況下,索額圖竟然如此的慌張,這讓他怎麽也和歷史上的索的圖,聯系不到一起。
他想了片刻對着索額圖沉聲道:“你起來吧!現在就去往宮裏遞帖子,孤和你一道進宮。”
萬一這索額圖搞砸了,可就是給康熙送人頭去了。
索額圖聞言,一下子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拍身上的泥土,直接趴在桌子上,寫了折子,對着門口喊道:“支榮!支榮!”
支榮推門走了進來,看着滿頭大汗的索額圖,再看看一副氣定神閑的承祜,心中有些納悶,但是這會兒也不是問的時候,只能壓下了心底的疑問,對着索額圖道:“爺,有什麽事情?”
索額圖把手裏的折子,遞給了支榮道:“去備馬車,一會兒爺要進宮。”
支榮有些納悶,猶豫的道:“爺,現在進宮是不是晚了?不如明天一早?”
索額圖上去就是一腳,對着支榮罵道:“明天,明天的話你都跟着爺去菜市口砍頭了!快去!”
支榮見此不敢耽誤,轉頭就跑了出去。
承祜與索額圖從書房裏出來,直奔側門,這個時候進宮還是不讓別人知道的好。
從側門出來,支榮已經備好了馬車,對着索額圖道:“爺,奴才已經讓人快馬加鞭的把折子送往宮裏了,應該到宮門口的時候,皇上就能收到。”
支榮雖然不知道索額圖這個時候進宮所為何事,但是看索額圖的樣子,恐怕是要緊的事情。
索額圖聞言,微微颔首。微微側身讓開了距離,讓承祜先上馬車,索額圖随後就跳了上去。
承祜與索額圖距離有些近,承祜能聞到他身上的那股自膻味,讓承祜蹙眉皺了皺鼻子。
索額圖也有自知之明,對着承祜讪讪笑道:“今個兒有些着急了,就先套了一輛,先委屈您和我坐一輛馬車了。”
承祜微微颔首,不再說話。
一路上索額圖都在不安的搓着手,他即擔心皇上怪罪他,又擔心等會兒承祜不幫他說話,踩他一腳。
走了半道,索額圖才恢複了平時的冷靜,偷偷的用眼眸打量着太子。
太子長得很像皇後,但是又帶着皇上的沉穩,臉上雖然還有些稚嫩,但是卻帶着一股子的威嚴,處理起來事情,比他還要周全。看來等他百年之後,有臉面見到他的女兒了。
想到這裏,他的眼眸微微的發紅。
承祜看索額圖的樣子,擔心他胡思亂想,對着索額圖道:“皇額娘的事情我不怪你,但是我也記仇。”
承祜這不是解釋的解釋,讓索額圖眼眶再次濕潤,他對着承祜語重心長的解釋道:“我知道,我畢竟間接的殺了你皇額娘,你恨我也是應該的,更何況皇上也希望你恨我。”
說到這裏,他微微的嘆氣:“我之前與明珠合作,只是想把你從盛京弄回京城來,并沒有真的要合作的意思。”
索額圖說着有些老淚縱橫說着有些激動道:“皇後娘娘是我的閨女啊,我豈能舍得下手?更何況她還有七個月的身孕,我是沒辦法啊,我就在皇上的跟前,我不能讓皇上擔上這個污點,我不能讓皇上動手之後,在防備我啊,我這輩子都虧欠你,也會一直支持你的。”
承祜直到索額圖說的是真心話,他嘆息道:“我要是不知道這些事情,我今個兒就不去找你了,而是直接去見皇阿瑪,到時候等待你的是什麽你知道嗎?”
承祜說完,就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索額圖明白承祜的意思,他用袖子沾了沾眼睛道:“我都明白,我都明白。”
“爺,宮門口到了。”支榮的聲音就從馬車外面傳來。
索額圖掀開簾子,看着朱紅色的宮牆,心中帶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這次他來皇宮,還是得到承祜的規勸,只是能不能像往常一樣走出來,就有些難了。
支榮伸出手去扶索額圖。
索額圖直接一個使勁,直接跳下馬車,站定之後,伸手要扶着承祜。
承祜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也自己跳下了馬車。
支榮在一旁看的膽戰心驚,這讓他家主子如此小心翼翼的人,恐怕只能是宮裏的那幾位了,但是宮裏的和這位年歲差不多大的,他都見過,只有一個與他素未謀面。
支榮的臉上微微一變,腿有些發軟,那眼前這個人恐怕就是遠在盛京的太子爺了。
想到這裏,支榮趕緊回顧一下,他是否有說錯話,做錯事,想了一遍之後發現并無不妥之處,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看來以後還是需要更加的謹慎些才是。
承祜不知道支榮想的是什麽,他想要知道二喜那邊是不是有消息了。
出了索額圖的府上,承祜就悄悄的讓二喜去嚴加審問,索額圖絕對不會像他表現出來的這般無害,能做到宰相的位置上多年,那裏是會如此的沒有心機,還會沒有任何的應對之法呢。
等了片刻之後,就看到宮門半開,從裏面匆匆的跑出來一個人,對着守衛說了幾句話之後,才朝着他們走了過來。
走進了承祜才看到是梁九功。
承祜看到粱九功之後,有些不安的心,才慢慢的松了下來。既然是梁九功親自過來,那就說明康熙十分的重視這件事情。
梁九功走到跟前,對着承祜躬身臉上帶着笑容道:“爺,您來了,皇上在裏面等着您和索相呢。”
承祜微微颔首。
梁九功在前面帶路,走進了宮門,承祜就坐上了轎子,梁九功遞給了承祜一個暖爐道:“現在還有些春寒,皇上交代奴才給爺帶上的。”
承祜深深的看了一眼粱九功,看粱九功臉上的笑容不變,才微微颔首,伸手接過了暖爐,手上暖烘烘的,連帶着身上都暖和了不少。
一路來到了乾清宮。
轎子緩緩的落下,梁九功給承祜掀開轎門,看着熟悉的乾清宮牌匾,承祜深吸了一口氣。
索額圖從後面的轎子裏下來,站穩。
一個胖胖的太監走到了承祜的身邊對着梁九功行禮道:“師父,萬歲爺在裏面等着了。”
梁九功看着胖太監,對着承祜笑道:“太子爺爺,這是奴才的徒弟,叫李德全,目前是乾清宮的副總管,還請太子爺爺以後多多關照。”
承祜聞言,看了李德全一眼,微微颔首,李德全,在歷史上可是比梁九功還要出名的太監總管的,只是他還真的不知道,李德全竟然是梁九功的徒弟。
承祜胡思亂想着跟着梁九功的身後,邁過門檻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感覺到乾清宮的氣壓有些低迷。
康熙坐在案桌跟前,半撐着腦袋,眼睛微微眯着,看不出喜怒來,這讓跟着一道進來的索額圖心都提了起來。
承祜走了兩步,對着康熙躬身道:“給皇阿瑪請安。”
索額圖對着康熙躬身行禮:“給皇上請安!”
康熙垂眸看着手上的折子,半天沒有回應。
等了片刻,才沉聲對着索額圖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這個主考官是怎麽當的?!竟然敢給朕出現試題洩露的事情,朕看你的腦袋也不想要看!”
說到這裏,康熙拿着折子的手,略微使勁的往桌子上一扔,發出啪的一聲響,吓的索額圖一下子跪在地上。
承祜見此,對着康熙微微躬身解釋道:“皇阿瑪,此事是兒臣先發現的,兒臣獲得線索之後,先去了索相的府上,想與他對峙,結果索相明顯是不知情,這讓索相遞了折子,連夜進宮把事情禀報給皇阿瑪。”
康熙聽着承祜的解釋,對着承祜微微颔首,眼神裏泛着冷意。
想方設法的讓承祜與索額圖不接近,沒有想到現在又攪合到一起了嗎?這個索額圖就是該死!
承祜見康熙眼底流露出的殺機,趕緊開口解釋道:“皇阿瑪,兒臣并沒有想着投機取巧的,只是突然發現了這等事情,就想着是不是有人知道了兒臣和皇阿瑪的約定,才故意設下陷阱等着兒臣往裏跳呢,去找索額圖,也是想着,這八成是皇阿瑪的意思,故意讓索相誘惑兒臣呢,迫使兒臣犯規,只是沒有想到,索相對此事竟然完全不知情,兒臣才覺得事情有些大了。”
康熙聞言,看着承祜的眼神中帶了一抹贊許,他竟然聯想到的不是別人故意陷害他,想要挑撥他們父子的關系,而是以為他故意為難他!
康熙在收到索額圖連夜送來的折子,就一眼看了出來,有人故意挑撥他們父子的關系。
這人也是厲害,試題洩露,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索額圖,索額圖擔任主考官,試題洩露與他有些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人故意讓承祜發現端倪,就是為了讓承祜去找索額圖。
面對着索額圖的哀求,承祜只要有一點的心軟,到時候面對的就是他的怒火,索額圖也是逃不過牢獄之災,連同承祜這個太子,他也要從新審視一下!
就算是承祜與索額圖自行處理好這件事情,他也會因為承祜與索額圖的關系,從而懷疑承祜是否走錯了路。
以後對承祜絕對沒有了之前的信任。
承祜也算是錯有錯招,竟然說動了索額圖主動到他的面前來請罪,也算是不小的本事了。
康熙想到這裏,對着承祜微微颔首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說完轉頭對着索額圖發難道:“索額圖,你是這次的主考官!不管是什麽原因,讓此次的試題洩露,你都脫不了關系。”
索額圖聞言,面上惶恐不安,心裏卻安下了心,皇上既然這麽說,就不會對他有多麽嚴重的處罰,他不斷的點頭道:“是,是,奴才監管不力,請皇上責罰!”
此時索額圖才算是徹底的明白了承祜的話,看皇上的樣子,好像對此事并不是全不知情,他今個兒要是沒有來宮裏,等待着他的結果會是什麽?
想到這裏,索額圖忍不住的有些打了一個冷顫。
康熙聞言對着承祜微微颔首道:“你這次做的不錯,等下回去一樣要繼續參加科舉,考上就讓你心想事成。”
承祜聞言,癟了癟嘴,沒有說話。
康熙對着跪在地上的索額圖道:“朕給你将功補過的機會,你只要把這洩題之人,給朕揪出來,朕既往不咎。”
哪怕他已經知道了,承祜已經把人控制住了,現在他卻什麽都不說,就看見索額圖能對承祜做到什麽樣吧。
索額圖感恩戴德的對着康熙道:“是,臣遵旨!”
康熙轉頭對着承祜笑着玩笑道:“等你大婚的時候,不如也擡個側福晉?”
說着看着跪在地上的索額圖道:“索相很會教導孩子,這嘎珞朕就看着不錯。”
承祜垂首,微微沉思,康熙這話什麽意思?
他是說的認真的,還是只是為了敲打索額圖?畢竟嘎珞現在還在盛京。
索額圖額頭上不斷的冒着冷汗,他之前是有過這等心思,到時候和承祜來個親上加親,只是皇後去世的時候,就和他分析了,讓他不要做那些無用之功,他現在的地位已經足夠穩固,将來還有承祜在,所以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只要好好的幫她把孩子看大就好。
承祜聞言,只是看着索額圖不語,片刻之後,露出一個笑容道:“皇阿瑪,兒子和太子妃還沒有成婚,此時說側福晉有些為時過早。”
康熙知道承祜的意思,垂眸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索額圖道:“行了,你起吧,此事等太子大婚之後,咱們在具體的商議。”
索額圖對着康熙謝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承祜對着康熙微微躬身,就道:“皇阿瑪,兒子告退。”
康熙漫不經心的對着承祜擺了擺手道:“去吧,把人交給索額圖就可以,你安心的科舉,要是考不好,到時候就不要怪朕了。”
面對着康熙的威脅,承祜對着康熙微微躬身,退了出去。
腦子裏卻還是想着剛剛康熙的話,現在一切都要等科舉結束再說。
康熙對着一旁的索額圖道:“你也走吧,再出什麽岔子,別怪朕無情!”
索額圖弓着腰慢慢的退了出去,這次他總算是活着出來了。
日子眨眼間就過去,天氣日漸的轉暖。
随着科舉的結束,京城中的學子也漸漸的恢複了正常,科舉徇私舞弊并沒有發酵起來,而是被康熙強制的鎮壓了下來,抽絲剝繭之後,最後的查到了以為考官身上,此人與索額圖有舊怨,從而出售考題,只是沒有想到會連累到承祜而已。
這事情承祜是不相信的,索額圖是□□,那個不知道?這只是借口罷了,剩下的康熙不想讓查,索額圖也不會查出個結果。
事情就這麽的不了了之。
承祜回到客棧,就被在客棧等着的李德全看到。
李德全笑着走了過去,對着承祜道:“爺,您可回來了,皇上有要緊的事情,招您回宮。”
承祜看了一眼李德全,懶散的問道:“可是有什麽事情?”
李德全小心的看了眼周圍,對着承祜道:“沙俄那邊恐怕要起戰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02 23:08:00~2020-03-05 00:27: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靈兔寶寶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靈兔寶寶 2瓶;冰菓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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