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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道理, 古河軒其實以前的時候就知道,身為公衆人物, 形象被人惡搞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可是同樣的一件事情,在古河軒看來,被女協的姑娘惡搞和被花鳥卷惡搞, 那完全是兩碼事!
特別是花鳥卷還是清楚自己跟麻倉葉王之間的關系的,居然還畫這樣黃暴的內容!如果只是一期兩期也就罷了,古河軒可還清清楚楚地看到,那篇寫藍染X自己的小黃文可是寫着慶祝三周年一百回完結的字樣!
也就是說,花鳥卷那家夥何止是畫了一幅小黃圖, 根本就特喵地畫了整整三年一百個章節!如果說畫一張圖是因為她一時間的興趣使然,可畫上整整一百個章回就不是了吧!
古河軒看向花鳥卷的時候, 眼神異常不善。
“那什麽……軒大人, 我覺得我可以解釋一下……”花鳥卷艱難地向後退去,眼神拼命地看向身邊的那三個坐在桌子後面看戲的男人,示意他們來幫她解釋一下,卻只收到了一片呵呵的笑聲, 心下頓時惱恨不已。
“來,解釋一下吧。”古河軒臉上露出了十分和善的微笑, 跟着藍染久了, 他也學到了不少藍染的本事,最典型的就是那和善的微笑,笑起來的時候給人的壓迫感十分強烈, 花鳥卷覺得自己的背後都快被冷汗濕透了。
“我,那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花鳥卷看着對方笑得越來越充滿了黑氣的臉孔,說話都說不利索了,她結結巴巴地想要解釋,可是這種只要長了眼睛就看得出來發生了什麽的事情,她就算想要否認,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花鳥卷還是頭一次發現自己的主人居然如此可怕,他身上的黑氣都快變成固體了啊喂!
“古河君,平子隊長在找你。”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東仙要的聲音,這聲音在花鳥卷的耳朵裏聽起來簡直不啻于天音,“準确地說,平子隊長在找藍染副隊長。”
“我知道了。”古河軒放下本來想要“壁咚”花鳥卷的手,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我這就過去。”
他說着,接過一旁判官很有眼識地遞過來的文書,指尖微動,他就将自己的模樣變成了藍染的樣子,帶上藍染一貫的笑容,古河軒推開辦公室門走了出去。
門口東仙要裝作就像是路過一樣,腳步不停地走了開去。
“得,得救了……”花鳥卷靠着牆壁身體整個軟倒下去,“總,總算是逃過一劫……”
她邊說着就邊想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去庭院裏找桃花妖她們商量一下對策的時候,一旁的鬼使白忽然開口說道:“其實軒大人還算比較好說話的一個人,如果麻倉葉王大人知道了你都在畫點什麽的話,你就真的死定了。”
“白說的沒錯,軒大人那邊可以用語言搪塞過去,可是葉王大人那邊可不行呢。”鬼使黑跟着咧嘴一笑,“葉王大人可不是什麽寬宏大量的人,你還是回去準備寫遺書吧。以葉王大人的力量,他說不定可以做到直接手撕你的畫卷呢。”
花鳥卷只覺得身上一陣陣地發涼,對啊,她畫圖的時候就想到了古河軒會不會生氣,沒想過麻倉葉王啊,這要是讓麻倉葉王知道了自己在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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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鳥卷低頭看了眼自己本體的卷軸,眼前就是一黑,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本體被麻倉葉王微笑着撕成兩半的畫面。
判官雖然不清楚他們倆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哪怕是假的,這樣聽着也讓他覺得渾身舒爽。
沒辦法,他是所有式神裏被花鳥卷壓榨的最慘的一個。誰讓他被抽出來的時間最晚,抽出來之後古河軒又被藍染當苦力瘋狂壓迫,導致古河軒根本沒時間帶判官去下本升級。
這個系統雖然提供各種不可思議的東西,但是很遺憾的是,系統是不提供任何一種顏色的達摩的。式神想要升級只能老老實實下本或者在現實裏進行戰鬥。
系統裏下本沒有陰陽師帶着是不可能的,而在現實裏進行戰鬥,哪怕古河軒想,最近這段時間他也沒功夫去虛圈,只能簡單地帶判官升到15級之後就對他進行了文書工作的培訓。
花鳥卷現在的等級已經35了,只是因為古河軒一直沒時間去升級更多的式神好讓她的等級可以進行突破,但是就算是這樣,她的等級也足足高判官20級!
這樣巨大的等級壓制讓判官在她的面前只能老老實實認命,聽從對方的吩咐去工作,然後看着花鳥卷在那邊不務正業地畫小黃圖。
好在花鳥卷還是知道不能太過分的,除了會壓榨判官的勞動力之外,她還是會拿出自己儲存的覺醒材料作為薪酬送給判官的。
這樣一來好歹是讓判官覺醒了,可是對判官的處境并沒有任何改善就是了。
因此現在看到花鳥卷倒黴,判官可是最高興的一個。
古河軒來到隊長室之後,迎接他的依然是來自平子真子的惡意,只不過這一次古河軒可以非常鎮定地将自己完美地表演成藍染的模樣。
等到他忙完一天的工作,從副隊長室裏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古河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花鳥卷果然已經逃跑了,不過他并不擔心,作為自己的式神,古河軒天然就能掌握這些式神的位置。
呵,居然還以為自己可以畏罪潛逃麽?
古河軒冷笑一聲,對老老實實地還坐在辦公室裏的幾個式神點頭之後,就直接連夜前往藍染的宅邸,打開穿界門就往虛圈跑了過去。
他之所以敢這樣毫無準備地就往虛圈跑,除了這兩天的工作已經連夜完成之外,還有一個可以讓他放心出發的理由,那就是他自己的幻術能力也不是吃素的。
市丸銀之前好奇過古河軒在五番隊怎麽一直都是第十一席的事情,後來他做出的判斷是因為這個家夥既沒有斬魄刀又沒什麽別的本事,只能當個十一席的結論。
可是實際上,古河軒之所以一直在十一席的位置上做着不動彈,除了他的對外示弱之外,還有一點就在于他的幻術。
麻倉葉王自己都會去研究幻術,還根據藍染的鏡花水月發明了一整套非常嚴謹的幻化符咒和幻化的咒文,那古河軒身為他的弟子,又怎麽可能不學習幻術方面的東西?
古河軒的幻術是根據他的實際情況創造出來的,一般來說幻術都是施放出來都是主要通過影響他人的感官來達到欺騙他人的結果。而古河軒在經過缜密的試驗之後,結合自身的共感覺,研發出了一套非常有趣的幻術。
古河軒将其命名為“你看不到我”,通稱“隐身術”。
古河軒的共感覺就是五感連通帶來的全方位意識激增,但是這種感覺是需要經過長時間的适應的,最典型的的就是他剛剛爆發共感覺的時候,他的整個人都無法動彈,感官連通之後讓他覺得自己簡直生不如死。
但是将這種能力應用到幻術之中,就可以讓其他人的感官功能出現問題。
因為對于正常人來說,他們的鼻子是無法理解顏色的,耳朵也不能嗅到氣味,眼睛更不能理解食物的味道。
古河軒以此為契機開發出的幻術,套在他自己身上之後,哪怕是靈感最敏銳的東仙要都無法感覺到古河軒的存在。
屍魂界比現世來說,這裏的居民還有靈壓可以感應,但是古河軒作為一個以前好歹也是跟不少妖怪打過交道的人,收斂自身的靈壓還不容易?
收斂靈壓,将自己給別人帶來的感覺和其他的人或者東西一模一樣,混淆自己在別人的感知裏的存在,最後做到即使站在別人的面前,他也看不到自己,或者以為自己只是一塊石頭,一棵樹。
古河軒研發出這套幻術之後,他甚至做到過将自己隐藏在一群大虛之中,哪怕有着亞丘卡斯的帶領,有着大群基利安的跟随,他也沒有被人發現過。即使是藍染,也對他的這種幻術能力頗感佩服。
經過多次調整,古河軒将自己在平子真子印象中的存在感調低到了某種程度,到了一般情況下平子真子都不會想起他的程度。
在這樣的微調下,古河軒自己又不主動提起要提升席位,那樣的話會不在十一席的位置上呆着才是怪事。
這次古河軒出發去虛圈之前,他特意留在五番隊隊長室裏任由平子真子揮灑惡意,為的就是好對平子真子施加幻術。等到他出來之後,他可以肯定,只要兩三天內他不主動走到平子真子的面前去,即使是防備心強如平子真子,一時半會也想不起要找副隊長的麻煩。
至于市丸銀,不是還有東仙要在嗎?
古河軒毫不負責地想到。
打開穿界門,古河軒還做不到像藍染那樣輕易定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打開的穿界門一定是在虛夜宮附近。果然,走了沒幾步他就看到了虛夜宮……的廢墟。
古河軒本來還一臉火大的,可是看到一地廢墟之後,他也顧不上生氣了,連忙沖進去找麻倉葉王,就看到廢墟之中飛起來了一頭巨大的大虛,大虛狂吼着想要掙紮着飛起來,卻沒想到下一秒就從虛夜宮的廢墟裏飛出來一串鬼道,“縛道之六十三,鎖條鎖縛。”
伴随着藍染漫不經心的念誦聲,一連串鎖鏈就将那只大虛牢牢捆住了。
“真是的,不就是進行一下破面的實驗而已,居然還想要逃跑。”藍染有點無聊的聲音從廢墟底下傳出來,“麻倉君不是說将這個做成了他的持有靈了麽?這可不像是持有靈該有的反應啊。”
古河軒快步走了過去,就看到廢墟的底下藍染用縛道之七十三倒山晶做了個臨時房間出來,從臨時房間裏伸展出來的鎖鏈将大虛在往房間裏拉。
“藍染副隊長,你又在做什麽?”古河軒現在是什麽脾氣都發不出來了,看到這樣的畫面,他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跳下廢墟走了過去。
“哦?你居然有功夫過來看望我?隊裏的工作都做完了?”藍染随手解開倒山晶,一手抓着剛剛的那只大虛問道。
古河軒窒了一瞬,随即便理直氣壯地說道:“沒有,我丢給我的式神了。”
“這可真是……”藍染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對此表示什麽質疑,“不過你怎麽忽然有心思想要來虛圈了?屍魂界不是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嗎?”
“嗯,是還有不少。”古河軒忽然冷靜了下來,不就是被花鳥卷畫了羞羞的小黃圖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不是做了跟她差不多的事情麽?只不過沒那麽露骨而已。
他咳嗽一聲,對藍染說道:“我來找葉王。”
“唔……雖然一開始就猜到了不過我還是有點好奇,你與麻倉君之間的感情聯系還真是相當深刻啊。”藍染随口說道,“麻倉君在下面,他似乎在那個結晶石上發現了什麽有趣的東西。”
古河軒有點奇怪地走過去,就看到麻倉葉王正坐在一個勉強還算完整的房間裏閉着眼睛感受那個四魂之玉僞,“怎麽了?”
“阿軒,你怎麽過來了?”麻倉葉王像是察覺到了他的接近,微笑着擡頭說道。
“……我想你了。”古河軒有點疲憊地靠過去,最近發生的事情真是讓他心累無比,更糟心的是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人還偏偏不在身邊,在身邊的盡是一群惹事的逗逼。
麻倉葉王并不需要開放靈視,這兩個人之間的默契讓他一眼就能看出來,現在的古河軒确實很疲憊,他放下那邊的結晶石,轉身摸摸他的腦袋說道:“出了什麽事?”
“發生了一點煩心的事情。”古河軒嘆氣說道,“花鳥卷那家夥……”
麻倉葉王不用想都能猜得到,“那家夥寫了點很過分的東西?”
“唉?你怎麽知道?”古河軒有點小吃驚。
“我之前有一次去庭院的時候看到她拿着相當不俗的一大筆錢回來,雖然不是很想說人壞話,但是以花鳥卷的性格,可以從女協那邊得到這樣一筆金錢,怎麽想都只有可能是寫一點會讓你想要跳腳的東西吧。”麻倉葉王安慰地說道,“就好像當年我在平安京的時候,也有不少人曾以我為原型創作故事。”
那是因為他們寫的故事跟花鳥卷的完全不一樣啊……而且花鳥卷那家夥居然用這種畫賺稿費還不上交!回頭就去把她的錢全部沒收掉!
想歸這樣想,古河軒也沒真想讓麻倉葉王知道花鳥卷都幹了什麽,若是讓葉王知道了,花鳥卷大概就真的可以考慮重新抽一個了。
他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麽,而是跟麻倉葉王靜靜地靠了一會兒。
什麽也不用說,僅僅只是靠在一起就能讓古河軒覺得心靈平靜,兩個人靠在一起坐了一會之後,古河軒就聽到外面傳來大虛的慘叫,他有點奇怪地扭頭想要問問麻倉葉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轉頭的時候才驚悚地看到那只蝙蝠大虛竟然一直站在屋子的一角。
“啊,那個啊。”看到古河軒扭頭,麻倉葉王就知道他想問什麽,笑着說道:“藍染之前試驗将虛破面化的時候,還是失手失敗了幾個的,失敗了的虛直接就變成靈子消散掉了。”
“不過這兩次他覺得他大概是找到了規律,所以幹脆想要用那個亞丘卡斯來試一試。”麻倉葉王一點都不在意被抓走的是自己的持有靈,“不過沒想到那個家夥還挺能跑的,結果就不當心把虛夜宮給弄壞了。”
對于虛的破壞力古河軒是一點都不奇怪的,這裏畢竟只是麻倉葉王随手造出來的屋子,外層确實是籠罩了許多的結界,可是裏面可沒鋪設什麽東西,會被一只大虛從內部破壞這件事情本身一點都不值得奇怪。
而且看麻倉葉王那樣子,顯然對對方造成的破壞也是毫不介意的,他認真地對古河軒解釋道:“雖然研究那個類似四魂之玉的結晶石成果不多,但是我想到了很有趣的東西,你說将這個宮殿的天頂做成可以模拟外界天空的樣子怎麽樣?光是舒适度就會提升很多吧?”
“你喜歡就好。”古河軒看了眼那邊在角落裏當雕塑的蝙蝠大虛,“那個家夥又是怎麽回事?”
“唔,可能是意識上的問題?總之他跟藍染談了一陣之後就主動要求加入到他的陣營裏,還想要變成破面。”麻倉葉王點了點頭,将烏爾奇奧拉跟藍染之間充滿了哲學辯證性讨論的對話用一句話概括了過去。
麻倉葉王沒有過多的話語本身就是對烏爾奇奧拉的一種肯定,古河軒便站起來對他說道:“你好,我是古河軒,藍染副隊長的下屬。”
“烏爾奇奧拉?西法。”蝙蝠大虛對着眼前的人說道。
就在古河軒想繼續說點什麽的時候,外面藍染那邊傳來了女性的尖叫,古河軒有點奇怪地探出頭去,就看到藍染一臉滿意地走過來,“這次的亞丘卡斯轉化成功了,雖然是只女性破面,不過實力還能看的過去。”
他的身後,一個臉上連着個面具、身材姣好的破面一臉好像被人給怎麽了似得怒視着藍染。
古河軒只是愣了一下,對那個原本外形看起來像是只大鳥的亞丘卡斯轉變成漂亮姑娘倒是沒什麽可吃驚的,他只是比較疑惑虛這種堕落靈魂似乎很難從原型來判斷性別的樣子。
“對了,藍染大人。”在虛圈見過麻倉葉王之後,古河軒的心情好了不少,他也打算收拾收拾東西回去了,“十三番隊的志波副隊長申請退休了。”
“嗯?志波誠悟?那家夥怎麽忽然……哦,對,他的兒子都加入十三番隊有幾年了。”藍染了然地點頭,志波誠悟的兒子志波海燕當年也是個天才少年,只用了兩年時間就從真央跳級畢業,畢業之後立刻進入了十三番隊,前兩年的時候志波誠悟就有心想要退了,但是似乎因為志波海燕不想讓別人說自己是只能受到父親蔭庇的關系,所以一直沒有松口,甚至連席官都沒有去做。
不過具體的原因麽……
兩個老老實實讀完整整六年學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藍染好奇地問了句,“我記得志波副隊長似乎已經有了一子一女?”
“哦,他不久之前多了個兒子,所以才會申請退休的。”古河軒想起跟着女協會刊一起來的一本女協精裝版十三番隊人員信息,“今年剛生的,叫志波岩鹫。”
“原來如此。”藍染了然地點點頭,志波家雖然已經從五大貴族之中除名,可是好歹也是靜靈庭有名的貴族世家,雖說一般的護庭十三番隊的成員是禁止退隊的,可這到底是對于一般隊員的,貴族出生的成員才不會有這種禁令。
藍染也不是不明白志波誠悟的擔憂,志波家以前曾經是靜靈庭有數的大貴族,可是自從上上代當主莫名其妙地失勢以來,志波家就以一種牆倒衆人推的速度瘋狂衰落下去,以至于志波家分家當主的兒子出生這麽久了,他都沒怎麽去看望過。
長男因為過于天才已經被志波誠悟壓了多次,次女靈力充沛不說,還跟四楓院家當主交好,以至于志波誠悟根本就不敢送她去真央。
現在又多了個志波岩鹫,志波誠悟要是不趕緊辭職回家看兒子,就等着過段時間殉職好了。
很顯然浮竹十四郎也清楚他的顧慮,對他的辭職申請批的無比爽利,可是他也實在看好志波海燕的天賦,所以一心想要海燕繼承他父親的位置。
藍染對這些事情沒什麽興趣,但是副隊長要換人這種事情,他總是該知道的。
“因為志波誠悟退了的關系,這兩天的事情又都交給浮竹隊長了,我覺得過兩天他大概就會生病了。”浮竹十四郎的身體不好是整個十三番隊都清楚的事情,古河軒估計了一下他的生病周期,再考慮到副隊長的交接之類的煩心事,只怕沒多久浮竹十四郎就得卧床休息。古河軒追問了一句,“需要我去看望一下他麽?還是你自己去?”
“我知道了,之後我自己去一趟雨乾堂吧。”藍染笑了笑,臉上的笑意微妙的有些古怪,“畢竟那可是浮竹隊長,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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