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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仙要跟市丸銀站在流魂街的街角, 耐心地等待藍染的到來。藍染最近在做虛化的試驗,他将某些他們兩個并不清楚具體內容是什麽的東西傳播到流魂街的普通靈魂上, 然而并沒有靈力的整在接觸到那些東西之後, 确實會因為靈子的劇烈波動而産生虛化的趨勢,然而在面具成形之前,他們就會因為靈子溢散的速度過快, 而無法保持形體地毀滅掉。

這種情況讓藍染多少有點不滿,不過實驗的次數還太少,他需要更多的樣本來确定靈魂的虛化現象到底是怎麽樣的,才能确定死神的虛化到底可不可以突破他的極限。

藍染對住在這一片的整并沒有什麽好感也沒有任何的惡感,他選擇在這片區域做實驗, 僅僅只是因為他覺得這裏剛好合适而已,但是被他選中成為實驗品的靈魂就倒了大黴。

東仙要習慣了不論藍染做什麽都不會提出質疑, 雖然他也會同情那些倒黴的靈魂, 但是對于他來說,奪去他所愛之人的靜靈庭本身就是一種罪惡,作為靠近靜靈庭的流魂街,他也不認為他們就是無罪的。

市丸銀則用一種若無其事的面具隐藏自己真實的情緒, 同時心裏卻忍不住地慶幸,還好松本亂菊已經去了真央讀書了, 不然要是也碰到這樣的事情, 他可不能保證自己還能裝的這麽平穩。

等到這裏的整出事出的差不多了,應該就會有護庭十三隊的死神過來查看情況了吧。

靈虛大戰差不多每隔百年一次,每次通過空間裂隙出現在屍魂界的大虛實力強大, 作為唯一可以應對大虛的隊長級的戰鬥力,幾乎每次靈虛大戰都會有隊長隕落,所以擔任隊長百年以上的隊長,到現在為止都只有總隊長山本元柳斎重國,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這寥寥的幾位而已。

如今的靜靈庭平穩祥和,加上虛圈裏藍染一通亂搞,大虛多少也知道虛圈有個死神的事情,不少有理智的虛都抱着想去怼一怼敢跑來虛圈的死神的心态去找藍染去了,去屍魂界和現世的虛就少了不少。

因此如果這裏出現靈魂大量失蹤的情況,只怕護庭十三番隊很快就會出動,到時候派人來檢查的就會是正式的死神了。

藍染大人的真意,只怕是利用那些死神進行虛化的實驗。

實驗已經進行了大半個月了,今天本來也是約好了在這裏進行實驗的,但是時間都快到點了,市丸銀和東仙要卻都沒有等到藍染過來。

藍染這個人雖然毛病一大堆,喜歡甩工作當甩手掌櫃了,喜歡幹點莫名其妙的實驗了,但是他同樣有着一般人難以企及的高傲。用古河軒的話來說,就是這個家夥總會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有着莫名其妙的堅持。

比如他堅持讓別人不要相信他,雖然沒幾個人能做的到就是了,還比如他異常的注重時間觀念。

藍染做事從來不遲到,永遠都會比限定的時間提前兩三分鐘到。

正是因此,當東仙要和市丸銀發現藍染今天居然遲到了的時候,他們都有點不敢置信,市丸銀眯着眼睛看向身邊的東仙要,自從東仙要進入九番隊之後,他的造型就一路朝着讓市丸銀覺得瞎眼的方向直奔而去。

頂着五星頭,帶着好像日後暴走族标配面罩的東仙要遲疑了一下,從口袋裏摸出古河軒給的通訊器,那是古河軒利用靈符做的試驗品,通訊效果雖然很好但是耗費的材料太貴,所以古河軒才想自己學着制作無線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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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打開通訊器,古河軒有點氣急敗壞的聲音就從通訊器裏傳了出來,“東仙、市丸你們快走!看到藍染的時候跑得越快越好,那家夥暴走了!我跟葉王想辦法讓他冷靜下來!”

伴随着通訊器裏傳來的慘叫聲,東仙要跟市丸銀完全可以想象的出來現在的虛夜宮是個什麽樣的情況。

“哎呀哎呀,沒想到藍染大人那樣的人居然會暴走呢。”市丸銀将手背在身後,“這下可麻煩了呢,連古河大人都不在,五番隊裏可沒人能遮掩藍染大人行蹤的人呢。”

東仙要本來想朝着九番隊隊舍過去的腳步停了下來,轉身跟着市丸銀回去了五番隊裏。

流魂街的事情雖然已經發生了一段時間,但是現在引起的注意并不多,五番隊忙于公務,更不會有人去關注那個事情。東仙要又在五番隊裏呆了好多時間,現在想要混進去一點都不花費力氣。

東仙要過來之後,就直奔古河軒的十一席隊舍,在市丸銀有點驚訝的眼神中,抽出書架下面的一個抽屜,拿出一疊模樣奇怪的人形剪紙,按照以前古河軒教過的樣子,東仙要拿出一張人形剪紙,念誦了一段好像是鬼道咒文一樣的東西之後,猛地将剪紙丢了出去。

市丸銀震驚地看到,那張人形剪紙竟然就在半空中變成了藍染的模樣!

那個“藍染”對着他們倆行了個禮,然後就這樣毫無違和感地走了出去。

“這,這是什麽鬼東西?義魂丸?”市丸銀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根據古河大人的說法,那個東西是被叫做式神的虛假人格,沒有自身的靈力,只能按照一開始就書寫進去的方案進行活動。”東仙要頓了一下,“那個東西只能跟人進行簡單的交流,并不能實際戰鬥和工作,而且需要每日補充靈力才能持續活動。”

“不過只是掩蓋一下藍染大人的行蹤的話,應該沒有什麽問題。”東仙要肯定地點頭。

市丸銀抽了抽嘴角,言下之意莫非藍染副隊長的工作要他來處理的意思嗎?他嘆了口氣,決定将那些東西都積累起來,到時候統一還給對方。然後左右四顧了一下,“那古河呢?那個家夥總不能也跟着一起失蹤吧?那個人偶還能再弄一個出來嗎?”

“古河大人的話問題不大,他前往虛圈前對自己下過幻術,只要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一般情況下被人不太能想起古河十一席的存在。”東仙要将人形剪紙放了回去,順口說道。

市丸銀想到自己加入五番隊之後要不是藍染經常提起古河軒,自己都經常性地想不起對方來的事情,頓時心中一凜。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藍染的暴走不是持續了一兩天,而是持續了整整一個多禮拜。

藍染留在流魂街上的不明物體已經讓流魂街上越來越多的靈魂消失了,事情的騷動也變得越來越大,眼看着護庭十三隊都派人出發前往這裏調查的事情,東仙要跟市丸銀都有點難以收場的感覺。

這邊的他們并不知道的是,另一側的虛圈已經徹底翻天覆地了,現世就差一點也會跟着一起倒黴。

藍染想要創生王鍵,能選的地方除了京都之外還有什麽地方?江戶雖然現在已經成了日本的首都多年,可是到底還年輕,但是京都就不同了,作為一座屹立多年的古都,京都理所當然是一處重靈地。

而且京都的人口也充足,完全可以将那邊變成創生王鍵的地方。

古河軒向着整個虛夜宮發出命令,讓不想死的破面不要靠近藍染,但是總是有不識相和不以為然的家夥,敢靠近藍染的家夥幾乎是瞬間就被砍成了碎片,連同着大半個虛夜宮一起化為砂礫。

麻倉葉王加固的結界在完全暴走的藍染面前不堪一擊,結界就像是玻璃一樣輕易地就被他刺碎,然後以一種勢不可擋的可怕氣勢朝着穿界門的方向直沖而去。

“必須要想辦法将他攔下來!”古河軒和麻倉葉王立刻就猜出來藍染想要去哪裏,不約而同地叫道。

麻倉葉王二話不說,立刻擡手強迫自己的持有靈大虛去關閉穿界門,哪怕完全不想面對暴走的藍染,妹子大虛缇魯蒂還是在麻倉葉王的強行遠距離操作下不得不跑去關上了穿界門。

然後她就被藍染随手一刀削掉了手臂。

“開什麽玩笑,怎麽可能讓你跑去現世啊!”哪怕這裏的京都并不是他們所在的那個平安京,那也絕不可能讓這個家夥跑去把它摧毀掉啊。而且以藍染現在這樣的暴走狀态,他只怕是會一路毀掉所有擋在自己面前的東西的。

古河軒動作迅速地一拍地面,他的式神們立刻就被召喚了出來,這次的他毫無保留,将自身所有的靈力都注入到了這群實力強勁的式神之中。

“将靈力都給我們?”茨木童子看了眼古河軒,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忍不住有點皺眉地說道,“在你看來,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那個家夥的對手嗎?”

“恩。”古河軒直接地點頭,“藍染的實力非常強悍,哪怕不使用鏡花水月,他的實力也在我之上。”古河軒的言下之意很清楚,連他都能打敗這群式神,藍染又怎麽可能做不到。

一旁的麻倉葉王已經開始全力凝神,古河軒轉身換上源博雅的套裝,繼續叮囑自己的式神們,“我不能直接跟他戰鬥,我見到過他的始解,哪怕我有共感覺,我也不能保證正面對上他的卍解之後我能有幾分勝算,但是葉王不一樣,有我提示,他不會毫無防備地直接看到藍染的始解,這樣才有辦法跟他正面戰鬥。”

“所以你們的工作僅僅只是牽制他,正面的戰鬥将由我來進行。”麻倉葉王換上了八百比丘尼的套裝,手中握緊了法杖看向身邊的古河軒,“我們走吧,超越靈魂·古河軒!”

古河軒的身上驟然爆發出驚人的光芒來,他的靈體開始改變形态,然後附着在了麻倉葉王的法杖上。

不過幾息功夫,麻倉葉王手上的法杖已經完全變成了另一種模樣,與其說那是法杖,不如說是一柄模樣古怪的長劍,而他的身上也出現了超越靈魂形成的護甲,護甲的模樣和源博雅的套裝十分相似,只不過原本負在背上的弓箭出現在了麻倉葉王的左臂上。

麻倉葉王深吸一口氣,他的身後忽然張開一對翅膀,身形激射而出,“走!”

即使再怎麽不甘心,古河軒說的話一點也沒有錯,一群式神有點郁悶地跟了上去。

“唔啊啊啊啊!”缇魯蒂慘叫着退避開去,她知道藍染的實力很可怕,但是從沒想過自己只是在穿界門前多停留了一秒鐘而已,居然就被對方斬掉了一條手臂。

“哦呀,真不愧是麻倉君,反應真是迅速。”藍染看着眼前關上了的穿界門,臉上陰沉的笑容變得更加陰森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心緒很不穩定,要他耐心一點點調整穿界門去現世的坐标,确實沒那個心思。

但是那又如何?

藍染直接伸手拽過被他砍掉一條手臂的缇魯蒂,“給我直接打開黑腔!”

“做……做不到……”缇魯蒂痛的直飚眼淚,可是沒有辦法,破面化那次她反抗了一下麻倉葉王之後,對方就在自己的身上下了不知道什麽咒文,使得自己根本無法反抗葉王的命令。

麻倉葉王給她下達的指令,是不要讓藍染去現世。

為此她只能被迫去關閉穿界門,在面對藍染的要求時只能給出做不到的回答。

藍染直接揮劍幾乎将缇魯蒂砍成兩半,這一只不能用,那就換一只,這裏是虛圈,別的什麽都缺,只有大虛是絕對不少的。

“星之光!”跟過來的麻倉葉王擡手對着藍染就是一道流光激射了過去。

藍染連鬼道也懶得用,直接擡手就握住了對方的那一道流光,一掌就将之捏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熒光。

“地獄之手!”然而就在下一秒,一只黑色的大手就從他的腳底下伸了出來,朝着他抓了過去。

“蠢貨!”藍染一躍而起,反手就朝着黑色的手掌斬了過去,“對着死神使用這種招數?”

他的速度甚至還在那只手之上,在手掌合攏之前,藍染就已經将那只靈魂之手砍成了兩段。

強硬如茨木童子,在驟然間就被人砍斷手掌之後,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哼,捂着胳膊不得不向後退去,但是緊随其後的就是雪女鋪天蓋地而來的暴風雪。

暴風雪朝着跳起來的藍染激射而去,藍染的瞬步卻還在暴風雪襲來的速度之上,不過片刻之間,他就來到了雪女的身後,鏡花水月毫不留情地朝着雪女的身體上刺過去。

鬼使黑的鐮刀連忙朝着他揮舞過去,然而還不等鐮刀靠近藍染,鏡花水月就已經将鬼使黑的鐮刀就這樣直接切了開來。

“這家夥的實力,強的有點誇張啊。”即使是作為超越靈魂而存在,古河軒也還是可以看得到外界的畫面,“是因為暴走了的關系嗎?”

“不,是因為靈體的關系。”麻倉葉王的眼睛緊緊盯着藍染的動作,以前在現世的時候,古河軒的式神能發揮極大的作用,除了因為他們本身的實力就相當不錯之外,還因為他們的屬性。特別是茨木童子和鬼使兄弟,他們的攻擊對于現世的人難以防備的一大原因,就在于他們的攻擊來自死亡的世界。

可是現在不同,藍染也是死神,同樣的戰鬥方式對于藍染而言,威脅性上就要差很多,以往無堅不摧的利爪和武器,現在面對藍染的時候,就顯得不再那麽有用。

白狼的箭矢從遠處襲來,藍染頭也不回地一個斷空就将那一發閃爍着紅色光芒的攻擊擋了下來,手裏的鏡花水月毫無滞礙地順勢刺穿了雪女的身體,帶起一片鮮紅的血花。

下一秒,花鳥卷的輕風便吹拂上了雪女的軀體,雪女轉身又灑出一片冰雪,卻依然沒有能夠攻擊到他半分。藍染只是掃了一眼,就确定了花鳥卷的位置,随即整個人就像是可以瞬間移動一樣地來到了花鳥卷的身邊,擡手就是一劍。

花鳥卷立刻将自己的身體收縮起來,卻不想對方動作比自己更快,立刻改刺為劈,一瞬間就将花鳥卷的本體砍成了兩截。同時藍染擡手,對着遠處的白狼就是一個詠唱破棄的蒼火墜。

“他的戰鬥意識很強悍,而且空間感極強!”麻倉葉王看着古河軒的式神在一旁奮力戰鬥,卻被藍染砍瓜切菜一般地砍倒,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前多次見過他跟古河軒切磋,但是那時候的切磋和現在的戰鬥完全就是兩個等級的,“跟他進行空戰絕對不是什麽明智的決定,動作很快,瞬步的速度果然在那個瞬神四楓院夜一之上!這就是在虛圈與無數大虛戰鬥之後獲得的經驗麽?”

“不能再看了,式神就要全滅了。”古河軒盯着那邊,“不要跟他拉開距離,拉開距離是沒用的。必須貼近戰,他的瞬步很快,我會盡全力輔助你移動,跟他戰鬥,沒有問題吧?”

“你以為,我是什麽人?”麻倉葉王看着藍染反手一劍将鬼使白連着他的旗子一起劈成兩半之後,身形微動,整個人便朝着藍染直沖了過去。

“自己上了麽?陰陽師是這樣的職業嗎?”藍染與其說是在嘲諷麻倉葉王的戰鬥方式,還不如說只是單純地想要說點什麽而已。

“真是不好意思,因為弟子的關系,我現在也有點不務正業!”麻倉葉王絲毫不畏懼他的威勢,擡手迎着他就是一劍刺出去。

麻倉葉王作為一個陰陽師,不,是作為一個人類而言,最強大的天賦既不是強悍的陰陽術天賦,也不是可以聽到心音的能力,而是他的學習能力。

麻倉葉王作為一個大字不識的少年,在被羽茂忠具撿回去之後沒用兩年就幾乎将羽茂流的陰陽術全部學會,在羽茂忠具的施術場上只用看的就學會了羽茂流的秘傳陰陽術。他的學習天賦之強大,可見一斑。

這麽強悍的他跟在古河軒的身邊,每天看到他練劍,不斷地看到他和別人戰鬥,麻倉葉王又怎麽可能不會劍術?以往的他不用劍,只是單純地用不上而已。他的陰陽術隔着老遠就能玩死對方,用劍才是浪費力氣的事情。

可是現在不同,藍染和以往的敵人都不一樣。

藍染強勁而蓬勃的靈壓可以讓絕大多數的咒術都失效,他的瞬步可以保證麻倉葉王念完一個咒之前就脫離麻倉葉王的攻擊範圍。

鬼道也是一樣,藍染的鬼道技巧也是出神入化的級別。

既然這樣,那就揮劍上吧。

麻倉葉王揮舞着手中已經變成長劍的法杖,擡手就是一刀九頭龍閃。

精妙的劍術讓藍染忍不住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來,同樣都是九頭龍閃,用在古河軒的手裏和用在麻倉葉王的手中效果完全不同。

哪怕不是故意的,在使用持有靈的時候,原本附着上持有靈的物體也會因為靈魂力量的關系而變大。單純以靈魂力量而言,古河軒完全可以将這柄法杖變成超級斬艦刀。然而在他和麻倉葉王堪稱精妙的力量控制之下,他的超越靈魂并沒有變成多麽巨大的姿态,反而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了之比一般的太刀更大一些的長劍之中。

更重要的是,當古河軒化作超越靈魂之後,古河軒的共感覺也能同步給麻倉葉王使用。

九頭龍閃在瞬息間斬出,藍染直接瞬步到了他的身後,古河軒形成的翅膀瞬間形成無數尖銳的羽毛,朝着藍染直接射擊過去。

藍染擡手以不斷的揮斬作為格擋,羽毛雨過後,麻倉葉王的長劍就又襲了過來,直取藍染的頭顱,簡直不像是要阻止藍染,而像是想要殺死他一樣。

短短幾個呼吸之間,兩人已經互相攻擊了十數次,兩人,不,準确地說是三人的靈壓強力爆發之下,這附近的虛夜宮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地廢墟,不遠處的穿界門也被徹底打爛。

古河軒盡管以前經常性地和藍染切磋,但是事實上他是非常不喜歡和藍染切磋的,其中最大的理由就是,除非被限定場地,否則打起來之後,以藍染的瞬步功力,他完全可以讓整場戰鬥都變得莫名其妙,甚至可以從正面拼殺變成漫無目的的捉迷藏。

在看到穿界門被毀,這附近的大虛死的死逃的逃之後,藍染幹脆一個轉身就跑沒影了。

“可惡,葉王,我們追上去!”古河軒最怕的就是打着打着出現這種情況,他幹脆将自己形成的護甲上的翅膀變成了飛機上的引擎一樣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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