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一節課便是下午的課程
耳尖卻泛起一抹嫣紅,看的師木心癢癢的,忍不住湊過去咬了咬他的耳朵。
雲澤手下方向盤一歪,車子像是打了個趔趄。
“別鬧……”雲澤還是不太習慣大白天的做這些親密的事情。
師木舔着臉湊近了,“我沒鬧,可正經了。”
雲澤無法,只好說道:“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什麽事嗎?”
師木想了半天,雲澤跟他說的事情可多了,他慢慢吞吞道:“是你說讓我在上面那件事?”
雲澤簡直不想看他。
“阿澤,你這是不是準備給我一個驚喜呢?”
雲澤想了想,點了點頭,這确實算是個驚喜吧!
“好吧,那我就不問了,驚喜這種東西,提前知道就沒有意思了。”
車子一路駛向飛機場,師木不明白到底是什麽驚喜需要出境。
飛機在南方的一處機場落了地,然後雲澤又帶着他上了一艘快艇,看樣子是要出海。
快艇行駛了近三個小時,天都快黑了,才在一座小島前停了下來。
這座島不算大,但是長滿了綠植,到處都是樹林,看起來郁郁蔥蔥的。
雲澤帶着他上了島,走了沒多遠,一座帶着古建築味道的小樓便出現在兩人面前。
小樓周圍長滿了花草,還有些果樹,大門前甚至有一個很大的葡萄架,架子下面是一個小涼亭。
四月份正是萬物開始的時節,周圍的花都開了,争豔奪麗的,很是惹眼,師木邊走邊道:“這樓但是挺好看的,遠離人煙,古色古香,要是我們弄個島也是挺不錯的。”
雲澤拉着他站在大門前,轉頭看着他,師木看他的眼睛,愣愣道:“不會這就是你買的吧!”
“你先進去看看。”
小樓旁邊有一處人工河,門前還有一棵桃樹,剛剛師木并沒有在意,這會再一看,這裏隐約有點像以前的竹屋小舍,依山傍水,很是秀麗。
沒想到雲澤暗中竟然策劃了這件事,師木滿心歡喜,眼裏的笑怎麽都藏不住。
然而當他走進屋子,看見客廳中間的那兩套衣服的時候卻是定在了原地。
那是兩套大紅色的喜服,款式是按照千年的樣子設計的,衣服從表面上來看一模一樣,然而流轉在衣服上的光華卻又表明了他的與衆不同。
師木走進了看,衣服上的花紋皆是一針針繡出來的,圖案精細,金絲銀線摻雜在其中,好看極了。
“這是我請專業的繡娘量身定制的。”雲澤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本來想自己煉制,但是我手藝不好,不擅長做這些東西。”
師木看着這喜服,滿心的震驚和欣喜,他輕聲問道:“量身制作?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給我量過尺寸。”
雲澤走到他身後,從後面擁着他,溫熱的氣息灑在耳邊:“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知道,這些還需要量嗎?”
師木破天荒的耳根一紅,這個館長不知道什麽時候,竟學會這種情話技巧。
可真是該死的喜歡極了!
“那我們的婚禮什麽時候舉行呢?”
雲澤松開他,拉着他的手上了二樓,邊走邊問道:“你覺得什麽時候合适?”
師木心想,現在結婚都沒有問題!
二樓有個極大地露天陽臺,上面擺滿了綠色的嫩植,看上去充滿了生機,給這個小樓帶來了一些活着的氣息。
頂樓是一個露天小花園,中間還有一個游泳池,師木一瞧,這竟然是一個裝滿了靈泉的游泳池。
他伸出手攪了攪一池的水,心裏是說不出的感覺。
不知什麽時候,雲澤不見了,師木站起身環顧四周,突然感覺周圍的景色都在發生變化,小樓逐漸變成了精致的竹屋,腳下的地磚變成了青石磚。
院裏的桃樹開滿了粉色的花瓣,這裏變化的一切都熟悉的讓他懷念。
雲澤換了一身青衣,自天而降,一如當初師木初見他的模樣,不知不覺他也換成了那身張揚的紅裝。
雲澤有些緊張的站在他面前,然而表面上卻是毫無異樣,他伸出手拿出一個絲絨的盒子,緩緩的打開。
那是一對簡單而又精致的對戒,周圍鑲嵌着細碎的鑽石,指圈內部刻着兩個人的名字。
師木驚愕了一陣,這家夥什麽時候瞞着他弄了這些東西,他不是一向不适應現代模式麽,沒想到連鑽戒求婚都學會了。
雲澤舉着戒指,沉默了幾秒,緩緩道:“那個喜服我是煉制不了,不過這對戒指卻是我自己做的。其實按照雲家以前的規矩需三書六聘,繁瑣至極,你肯定不喜歡,而且我們也沒有媒人,你更不是個女子,所以我就按照現代的方法來了。我們的婚禮可能沒多少人參加,那些個不是真心實意的人,我也不想他們來,雖然華國還沒有支持的婚姻法,但是,我們之間的牽絆卻是實實在在的,所以,木木,你……願不願意跟我締結靈魂契約,此生此世,生死不棄。”
師木眨了眨眼睛,将裏面不知何時出現的水花給眨了回去,鼻尖有些微酸,在他的印象裏,雲澤不是的擅長主動的人,能瞞着他做出這事,想必是準備了很久的。
他伸手拿過那對戒,輕笑道:“你是不是搞錯了?”
“什..……什麽?”雲澤一驚,以為他要拒絕,瞬間只覺得一陣涼意從心底彌漫全身。
師木抽出一枚戒指,看了看尺寸,拉過雲澤的手。
手心裏皆是汗。
“這種事情你都做完了,讓我還有什麽可做的呢?”師木低啞着嗓子,将戒指套入他的手中,繼續道:“婚禮沒什麽人沒關系,新郎不能少就是了!”
師木舉起他的手,左右看了看:“你的手藝自然是好的,現在輪到你了。”他伸出自己的手将餘下的那一枚遞給他。
雲澤莞爾一笑:“呵,我以為你……那日子定在什麽時候就由你來決定好了。”
“那就六月初六吧,最近的好日子。”
雲澤将戒指套進去,大小剛好。
師木想到了一樓的那兩套禮服,突然覺得心癢癢的,他揮了揮手,兩套禮服便落入了他的手中。
大紅色的禮服沉甸甸的。
“阿澤,要不我們先穿着試試!”
不知為何,雲澤從他眼中看出了不一樣的火苗,還沒有等他回答,師木已經施法将這衣服穿在了他身上。
師木亦已經穿戴完畢,他從未見過雲澤穿紅色的衣服,這身喜服穿在他身上當真是美極了。
這間幻化出來的竹屋裏所有的東西都一如當年那般,自然也少不了最重要的床。
師木突然彎腰一把将雲澤扛起來,大步向屋子裏走去。
“靈魂契約早晚都要結,不如現在先把這事給辦了吧,婚禮不過是個形式,你說對不對。”
雲澤先是一驚,再聽了聽他說的話,神情一陣怪異,敢情待會出力的不是他,不過這種事情,怎麽他也是歡喜的,提前就提前吧!
……
三個月後,師木和雲澤要結婚的消息還是不胫而走,因為婚禮地點沒人知道,不少玄界中人都将賀禮送到了圖書館,原本雲澤想要拒絕的,但是師木說這些賀禮不管真心還是假意,都算是一份祝福,而且,這些人終歸是要打交道的,不了以後再還回去。
雲澤轉頭便讓胖頭将所有的賀禮都登記在冊。
圍觀了現場的小芳覺的這個館主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冷冷淡淡,毫無人煙的人了。
婚禮是在小島上舉行的,參加婚禮的人不多,除了圖書館的人,還有師木的父母以及楊志成一家。
不知從何處知道消息的妖族也潛了過來,差點跟刑濤幾個人打起來。
随着妖族的到來,婚禮也就熱鬧了起來。
圖書館衆人打着讓雲澤狠醉一場的目的,輪番灌酒,難得一見的将雲澤給灌醉了,最後被師木給扛回了洞房,以至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認為雲澤才是下面那個。
然而,那張梨花木的大床上,雲澤正壓着師木,執着的将洞房花燭進行到底。
大概是飲了酒的緣故,雲澤比平日裏更加的放得開,變着法的擺弄着,甚至還逼着師木說出一些葷話。
師木向來放得開,不用逼,什麽話都是張口就來,反過來逼得雲澤幾欲發瘋,更加的不遺餘力,簡直就是痛并快樂着。
時至淩晨,兩人才相擁着睡過去。
臨睡前,師木想着,兜兜轉轉,這一生終歸不是孤單一人。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支持,麽麽噠!
☆、番外二 初遇(倒V結束)
華燈初上,月上柳梢,喧鬧的大街上擠滿了人,摩肩擦踵。
京都的花燈會四年一度,一共七天,很是熱鬧非凡。花燈會的前兩天,官府就封了路,所有的馬車一律繞路,街道兩旁各種各樣的花燈都挂出了門。
白日裏人就不少,到了晚上更是人山人海,往日裏不出門的姑娘夫人們都趁着月色,在家人的陪同下出了門。
師木臉上挂着半個銀色的面具,雙手籠在袖子裏,慢悠悠的穿梭在花燈中。
燭光映照的燈海裏,銀色的面具也被染的緋紅,顯出一些柔和的光暈。
一只黑色的小鳥自遠處的枝頭盤旋而下,落在了師木的肩膀上,叽叽喳喳了一番,師木點了點頭,那鳥便又展翅離開了。
師木掩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微挑,他掌管妖界這麽些年,想要造反的不知幾何,卻無一人能成事。
虎妖那個蠢貨聽了人類修士的幾句挑撥和追捧,就想着推翻他的尊者之位!
白癡,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那幫修士舉着邪妖傷人的旗幟,準備組織一個大會,讨論着如何将妖族徹底驅逐出人類的。
這時一個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師木身旁:“尊者,所有的部署都已經好了,只等着他動手了。”
師木站在路邊,賣花燈的小販一臉笑意:“這位公子買個花燈啊,我瞧公子氣度不凡,不是一般人,我這盞燈跟您最配了!”
師木擡眼瞧過去,這盞燈造型獨特,外觀似虎,看起來确實威風。
“我要這盞!”師木掠過那盞燈,提起一個兔子,“老虎不乖的時候咬起人來可是要命的,還是兔子可愛,你說是吧!”
身後的黑衣人沉默不語。
“那個什麽修士大會時候舉行?”
“花燈會結束之後!”
“看好那個蠢貨,我去那個什麽大會上瞧上一瞧!”
黑衣人皺着眉頭,并不贊同,“尊者,那日大會修士衆多,皆是法力高強之人……”
師木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提着那盞燈踱步向前:“那幫人還傷不到我。”
話音未落,一道風聲自上空傳來,師木擡眼一看,竟是一個少年從天而降。
“好漢,快接住我,要摔着了……”
師木伸長了手将花燈放的遠遠的,單手接住了少年!
“啊,好險,謝謝你了!”少年腳尖點地,拍了拍胸口,對着師木展顏一笑,連聲道謝。
師木眼角人瞥見他腰間挂的玉牌,京都雲家!
還沒等他想到什麽,那少年忽的擡起頭對着上面厲聲說道:“仗着人多欺人,你們也就剩下這點本事了,妖族又怎麽樣,誰規定這世間的東西只能被人類霸占,但凡有生命的生靈,誰都沒資格任意剝奪他的生命。”
師木眼中閃過好奇,倒是不急着離開了!
旁邊一座酒樓的窗戶口冒出兩三個人頭,“我們就是人多怎麽着,有本事哭着回家喊你爹啊,驅妖大會勢在必行,那些個什麽妖族,早該從我們地盤上滾蛋了!”
少年嗤笑一聲:“你的地盤?我倒不知道什麽時候你臉這麽大,占着一畝三分地就敢妄言這世間是你的地盤!”
上面一少年漲紅了臉,“你……你……”結巴了半天,竟是提起一把劍從窗戶口一躍而下。
師木事不關己的站在路邊,提着那盞燈喃喃自語道:“就是小兔子,那也是會咬人的。”
“雲澤,你以為我真不敢動你麽?”
“把我從樓上扔下來,這事你都做了,你還怕什麽?”
這少年原來叫雲澤!
那人提劍追來,雲澤雖然嘴上厲害,但修行不高,只好仗着這些花燈東躲西藏。
大概是知道師木比較厲害,竄了幾圈之後,雲澤突然躲到了師木身後:“好漢,你身量高,借我躲躲!”
師木嘴角劃過一個笑,手掌撫過花燈,指尖帶出零星的火花,輕輕一彈,花火便追着那人的屁股而去。
“啊……我的屁股着火了,快快快,快幫幫我!”
火着在屁股上,那人心中害怕,毫不顧形象的就地躺下,來回的滾了幾圈,渾身皆是髒兮兮的。
雲澤笑着從他身後走出來,不厚道的笑出了聲:“哈哈哈,讓他追着我不放!”
師木提起手中的兔子,轉身遞給他:“送給你!”
雲澤瞪大了眼睛:“給我嗎?”
師木:“嗯!”
雲澤接過花燈:“謝謝你!我叫雲澤,敢問好漢尊姓大名!”
師木看着挂在他腰間的玉牌,薄唇輕啓:“師木!”
“師木,這倒是個少見的姓,你看着比我大,叫你木大哥好了!”
說完雲澤拉着他走向最近的一個小攤販。
師木一驚,兩手相握的地方,傳來陣陣的溫熱感!還沒有來得及抽回,雲澤已經松開了手!
“既然我收到了禮物,那也回贈你一個吧!”雲澤一眼掃過去,從小攤上提起另一盞燈:“這條小蛇長得倒是很可愛,送你!”
師木摸了摸指間,從未有人敢牽他的手!
雲澤左手一盞兔子燈,右手一盞小蛇燈,兩眼亮晶晶的看着師木。
師木伸手接過,誇贊道:“這條蛇确實不錯!”
雲澤很是高興,他難得光明正大的出門,老是被他爹關在家裏修行,偏偏他是個坐不住的,每每前翻牆出去,總要偷偷的溜回來。
今日剛好又認識了一個新朋友,簡直就是收獲頗豐。
兩人并排走在街上,路過的姑娘小姐時不時的便會看上一眼,主要是師木這身大紅的衣服很是顯眼,偏生雲澤長得又俊俏,怎麽不引人注目。
臨走前,雲澤還有些不舍,師木便約了他明日再見!
花燈會一共七日,兩人便約了七日。
師木見多識廣,無論雲澤說什麽都能搭上話,還能說出一些他未曾見過的事。
兩人之間不知不覺的走的近了。
花燈會過後便是驅妖大會,雲家作為京都大家,也是要參加的。
他父親不願意去,便借口生病,讓雲澤去走個過場。
師木順理成章的作為他的朋友進了大會現場。
今日的雲澤出奇的平靜,沒了往日那般精神抖擻的樣子。
師木心下好奇:“你們少年人不都喜歡這種熱鬧麽,怎麽看上去悶悶不樂的。”
雲澤嘆了一口氣:“要是可以,我也不想來參加這什麽大會,可是雲家不能不來,但時候弄不好還會變成衆矢之的,連累爹爹他們!”
師木頓了頓:“你覺得驅妖不好麽,這樣他們就不會跟人類修士搶資源!”
雲澤不贊同的搖了搖頭:“妖又怎麽了,那也是生靈,更何況修煉成人的妖不也一樣是活生生的人麽!”
師木:“可是,有些妖類,會傷害人類!”
雲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木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人類難道就沒有壞人嗎?我倒是覺得人要是壞起來可比妖類可怕多了!”
師木愣了兩三秒,随即笑道:“你說的對,有些人類比妖可差得遠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師木的心情都很好。
大會的主導人是京都的修士大家,有法力極高之人坐鎮。
內容跟他預料的相差無幾,不過就是他們已經買通了妖族內部的掌權人員,到時候裏應外合,先将妖族至尊拿下,然後再将妖族一網打盡,徹底将它們趕到沒有人煙的地方!
師木環着手坐在雲澤身旁,輕笑一聲。
雲澤不解,問道:“你笑什麽?”
師木:“看猴子耍戲,不好笑麽?”
然而,雲澤并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大會進行到最後,需要各個家族表态派出多少人參加行動,輪到雲家的時候,雲澤正在跟師木小聲的說着話。
“不知雲家派多少人參加,還望告知,我好做個統計!”
會臺之上,主持大會的人正朗聲問道,聲音不大卻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
雲澤飛快的說道:“他就是那日将我扔下樓的那人的父親!”
随即站起身,大聲道:“雲家……一個都不參加!”
場內寂靜了幾秒,鴉雀無聲!
“你說……什麽?”
随着這句話問出,會場炸開了鍋!
“什麽,這個雲家竟然一個人都不出!”
“這個雲家小子會不會太猖狂了些!”
“他是想要叛變麽?”
會場裏各種猜測!
雲澤清了清嗓子,亮聲說道:“這個,我解釋一下,我們家就我爹比較厲害,可是他生病了,去不了,我呢,不學無術,法力低微,我要是跟着去怕是要拖衆人的後退,到時候指不定還要找人來保護我,這不是得不償失麽,所以,綜上所述,雲家自然就沒有人參加了!”
主持的修士面色一凜,呵斥道:“謬論,這驅妖行動乃是一大盛舉,是為了我們修士造福,雲家難道只想享受成果而不想出力麽?”
雲澤簡直乖對他無語了,他素來不習慣這種場合,理由冠冕堂皇,實則自私自利!
“我是雲家獨子,你們都清楚,不過是個混日子不懂事的小子,哪裏就能占用什麽資源!”
“無論如何,雲家必須出一個人,你或者你的父親!”
雲澤蹭的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身,雙拳緊勒。
就在這時,一只手從旁邊伸出,将他緊握的拳頭包住!
他聽到身旁的人漫不經心的問道:“他兒子欺負了你,我幫你報仇如何?”
雲澤一愣:“什……什麽?”
師木從座位上站起,銀色的面具在陽光下泛起一道冰冷得光!
一直黑色的小鳥從空中盤旋而下,落在師木身旁,變成了一個黑衣男人!
師木慵懶的聲音傳遍了會場:“我看那什麽驅妖行動擇日不如撞日,你們看今日如何?”
衆人一驚,什麽時候竟然混進來一個妖族!
所有人皆驚谔的看着那個剛剛化身的黑衣人!
雲澤看了看黑衣人,又看了看師木像是明白了什麽!
“你是在……利用我嗎?”
師木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發,輕聲道:“要不是因為你,我早就下手了,還到現在!”
“保護好他!”
“是!”
雲澤愣愣的看着那個男人紅色的身影有如一道殘影瞬間消失在視線裏!
看着他離去的方向,他想着:木大哥不會真的是替我報仇的吧!
擒賊先擒王,師木并不想挑起戰争,雖然他并不懼怕,但到時候必然會有一場大戰,雲澤一定不願意看到!
雲澤還沒反應過來,師木已經擒住了那個領頭之人!
淵九輕飄飄的架在他的脖子上,師木的聲音覆蓋了全場!
“我妖族本與世無争,你們非要來這麽一出,我這也是被逼無奈,還希望你們配合一下。”
領頭之人被擒,下面的人皆不敢亂動,因為他可是這裏面最厲害的人!
“我只想說兩件事,第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饒人!”
雲澤愣愣的看着那個紅衣男人,銀色面具下露出的薄唇,像是帶着憾人的力量,讓人難以動彈,他頭一次對力量有了想要追求的感覺!
“第二,你們所說的那個內應不用多想,我已經處理了,妖族有我在的一天,還望各位掂量掂量!”
師木收起劍,不過寥寥數據,就掌握了全場!
雲澤想着,原來他認識的這個男人竟然是妖族首領!
……
師木坐在凳子上打着游戲,嘴裏還在念叨着:“胖頭,走位,有人在草叢裏!”
雲澤從回憶裏抽回思緒,嘴角抽搐着看着這個最近瘋狂沉迷于某個收割人頭的游戲,額角青筋爆出!
“阿澤,幫我洗個葡萄呗!快,包超他,剛剛敢暗算我……”
雲澤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書,從沙發上站起身!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師木的是,那年從樓上墜下,被他接住的那一刻,這人就已經入了眼,藏在了心底!
只不過,自己都不知道!
現在這樣,他就很高興了。
往後,生生死死,生生世世,終歸都是他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支持,麽麽噠!
這篇文章到這裏就結束了,我們下一篇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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