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雞飛蛋打
看到了魔尊的正臉,阮仙仙驚恐的神情也僵硬住了,她疑惑的歪了歪腦袋,滿臉的不解。
她從未見過魔尊,她能一眼認出來面前白衣的男子是魔尊,也是有一個狗血的原因的。
原文中魔尊為了表現出自己與旁人的不同之處,命魔界衆臣民身着黑衣,而他則着白衣示人,彰顯自己在魔界與衆不同的貴族身份。
阮仙仙不那麽覺得,她認為這個反派魔尊穿白衣是因為他是個自戀狂,他是想向牡丹仙子表達天下烏鴉一般黑,唯他出淤泥而不染,是一朵盛世大白蓮。
但不管真相到底是什麽,白小花帶着她從土地中鑽出來後,她只一眼便認出了萬黑叢中一點白的反派魔尊。
可這一刻,阮仙仙覺得自己認錯了人。
不論是原文中人們口口相傳的魔尊,還是白小花口中的魔尊,都是個長相狂野派的野獸猛男。
但面前這個男人,他身穿冰蠶絲水月雲紋袍,一襲墨發懶散的披在身後,他的臉龐瓷白如雪,雙眸細長如桃花,黑白分明的眸中卻帶着化不開的寒霜。
阮仙仙足足與他對視了一分鐘,她的心髒越跳越快,像是有歡騰的小鹿在胸口亂撞。
這次倒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他長得太俊了。
這相貌哪裏像是一個反派能擁有的,他白衣勝雪,面如冠玉,宛如谪仙,簡直就是誤入人世間的濁世翩翩公子。
她癡癡的望着他,他的臉龐似乎越來越大,随時都會緊緊的貼在她的臉蛋上。她忘記了危險,忘記了處境,甚至忘記了呼吸......
她的小臉越來越紅,一滴滴晶瑩的淚珠斷斷續續的從她的眼眶中溢出,她哽咽道:“咱們有話好好說,您能不能高擡貴手,先松開我的脖子?”
她本以為自己是被愛情扼住了咽喉,但她錯了,她是被他冰冷的大掌掐住了脖子的大動脈,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大鵝,連掙紮都顯得那樣無力。
阮仙仙艱難的呼吸着微薄的空氣,她擡起頭用哀求的眸光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她感覺自己的心髒似乎即将要停止運作。
而方才還在歡脫亂撞的小鹿,此刻已經撞死在了她的胸口,順着腸子抵達到了她的胃部,堵得她惡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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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她的可憐兮兮的目光視若無睹,自顧自的皺了皺眉,冷聲道:“你們是誰?”
如果不是她此刻被他掐住了命脈,她一定會悄悄的罵他一句活該單身。
他心愛的女子正抱着他的腰,他此刻最該做的難道不應該是順水推舟,一把抱起牡丹仙子,将她放在床榻上,做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嗎?!
他這樣像一串水晶葡萄似的,腰間拖着一個,手裏還掐着一個,像什麽樣子?
“我,我們只是路過,不小心迷路了......”她幹巴巴的陪着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白小花聞言搖了搖頭:“仙仙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是不會認錯的,這裏就是魔尊住的地方!我娘都誇我方向感好,還說當初起名起錯了,應該給我起名白鷺上青天。”
阮仙仙嘴角最後一絲笑容僵硬住,她覺得白小花她娘說的不對,她娘應該給白小花起名叫拜拜上西天。
“這麽說,你們是來找魔尊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循循善誘道:“你們找他做什麽?”
白小花像是看傻子一般,得意的瞥了一眼他:“我才不會告訴你,天帝交代我們,讓我們來用美□□惑魔尊,然後偷偷将牡丹仙子救回天界。”
阮仙仙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她本來以為白小花只是有點貪吃,腦子還有點反應遲鈍。
她現在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白小花壓根就沒有腦子!
如果說剛才魔尊還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放過她,那現在她生還的幾率就變成了零。
哪怕有萬分之一生存的可能,她都會盡力争取。但她知道,不管是從原文的角度出發,還是從目前的形勢來看,她是死定了。
阮仙仙咬了咬牙,既然橫豎都是死,那她死也要拖個墊背的,絕對不能這樣默默無聞的凄涼死去。
抱着這種同歸于盡的想法,阮仙仙懸空的雙腿猛地一晃,一腳踢開了抱着他腰的牡丹仙子,另一腳緊跟着便踢向了他的下.身。
魔尊倒是一直在防着她用仙術進攻,就是沒想到她會放着仙力不用,不顧自己仙子的顏面,像個潑婦一般直接上腳。
這一腳可謂是被踹的結結實實,這直觀的疼痛感,不似以往被仙力或是魔氣侵入體內的鈍痛,而是如針紮蟲咬鑽心入肺腑的陣陣刺痛。
他下意識的弓起了腰,想要用手去捂住疼痛的部位,罪魁禍首阮仙仙則被他如同垃圾一般,随手扔了出去。
小臉憋得青紫的阮仙仙還沒剛得到新鮮空氣,後腦勺便傳來一陣疼痛,她疼的嘶嘶叫喚,顫抖着小手捂住了腦後。
原來是她摔落在地的時候,腦袋正好磕在了榻下置放鞋子的石頭棱角上。
她的手指剛接觸到腦後,便感覺到一陣溫熱濕膩的感覺,她哆哆嗦嗦的将手伸了回去,只見白皙的手掌上沾滿了粘稠的血液。
“血......血——”
阮仙仙再也忍不住尖叫起來,她大叫着蹦了起來,也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她胡亂的摸起來一只花瓶,狠狠的朝着縮在地上一臉猙獰的魔尊身上砸去。
而後她晃晃悠悠的栽倒在地上,透過模糊的雙眼,隐約看到了有人從門外沖了進來。
婢女們驚恐的叫喊着,侍衛們也慌亂的喊着魔尊,她知道自己死定了,但她來不及恐懼,因為她兩眼一翻便已經暈過去了。
她小時候其實不暈血,相反的,那時候她聽到別人說暈血,她都覺得那人特矯情。
後來在她十八歲生日那年,她在老家經歷了長達三天的8級地震,自打被志願者們從廢墟中救出來後,她就開始暈血了。
不光是自己的血,任何一個人的血,甚至于畜生動物身上的血,她都怕極了。
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有一個醇厚深沉的聲音,溫聲跟她說着些什麽。
那聲音逐漸遠去,随着而來的則是嘈雜的叫喊聲。
“仙仙!仙仙!”
阮仙仙能聽出來,這是白小花的聲音,粗狂中帶着些含蓄。
看來她沒有死,又或者白小花跟她一起死了。
她覺得前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她總不能死了身邊還要纏着個陰魂不散的白小花。
如果她真的還活着,她覺得自己還可以再睡一會兒,她不想一睜開眼就看見白小花,她想要靜靜。
“仙仙你醒了?”白小花擔憂道。
阮仙仙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她還沒有睜開眼睛,白小花難道已經看透她在裝睡?
她無奈的睜開了眼睛,既然白小花看出來了,她再繼續裝下去也沒有意思。
“尊主,您終于醒了!”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旁響起。
阮仙仙一聽到這話,她睜開了一半的眼睛,飛快的合了回去。
開什麽玩笑!她踢了他的蛋,還用花瓶爆了他的頭,他醒來第一件事肯定就是興師問罪。
“快來人給尊主把脈,怎麽會又暈過去了?”這次的男聲雖然依舊溫和,卻帶上了一絲的嚴厲之色。
阮仙仙稍稍的松了口氣,聽他這話,魔尊應該是又昏迷了。
這口氣還沒吐出去,她便感覺到微涼的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阮仙仙:“???”
不是說讓人給魔尊把脈,那為何要摸她的手腕?
她又不是魔尊,這大夫也太不專業了,肯定會有人訓斥大夫的。
她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來呵斥聲,倒是搭在她脈搏間的那只手拿了起來。
“回禀右護法,尊主只是受了些皮外傷,體內的魔氣平穩沉和,想來應是并無大礙。”
“那為何尊主方才醒來後,又昏迷了?”右護法松了口氣,溫和問道。
“這......許是尊主近日過于疲憊......”大夫支支吾吾的說道。
右護法也沒再難為大夫,他沉吟片刻,點頭道:“勞煩大夫開副藥方,給尊主調養身子。”
阮仙仙越聽越疑惑,但不管怎麽說,魔尊昏迷對她來說是件好事,她必須要趁這個機會,盡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不然等魔尊醒過來,第一件事絕對就是先把她宰了打牙祭。
正在阮仙仙犯難該如何醒來比較自然時,她聽到了一個無比熟悉又十分陌生的女聲。
“我能讓尊主現在就醒來。”
不知為何,阮仙仙總覺得那聲音中帶着兩分的咬牙切齒。
右護法詫異的點了點頭:“這般說來,便麻煩海棠仙子了。”
阮仙仙聽到這話猶如晴天霹靂,不對啊,她才是海棠仙子,從哪裏又來了一個海棠仙子?
還不等她悄悄睜開眼睛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她便感覺到胳膊上猛地一疼,那疼痛感突如其來,猝不及防的令她嗷的一聲嚎了出來。
“你看,這不就醒了?”她冷笑一聲。
阮仙仙瞪大了眼睛,只見她對面站着一個面色陰戾的女子,那女子的容貌極為眼熟,像極了海棠仙子的模樣。
“你!你......”她一開口,便覺得自己的聲音不對勁,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神情驚恐。
海棠仙子的聲音溫柔如水,淡淡的猶如泉水叮咚,好聽極了。
而她現在的聲音,卻低沉嘶啞富有磁性,一聽便是男人的聲音。
阮仙仙捂住嘴後,才發現自己的手掌也變了,肌膚不似原來白嫩細膩如羊脂玉般順滑,而是帶着一層薄繭,略顯粗糙的觸感。
右護法驚訝的看着自家尊主,尊主向來喜怒不形于色,自打他跟着尊主以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尊主都是面不改色,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尊主失态。
其實對于今日尊主莫名其妙受傷昏迷之事,他也很是疑惑不解。
正巧他來參見尊主有事禀報,不等他傳話,就聽到殿內的慘叫聲,待他闖進殿內,只看見昏迷的海棠仙子和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尊主。
尊主的魔氣乃是整個魔界最強悍,尊主可一人屠一城,怎麽可能因為一點皮外傷就暈倒?
“尊主,您身子可有不适之處?”右護法上前一步,滿面關懷之色。
阮仙仙這次可以确定了,右護法是在跟她說話。
她欲哭無淚的望着對面站着,一臉冷色的海棠仙子,眼前浮現出一個瘋狂的想法——她和魔尊靈魂互換了。
雖然她對魔尊沒什麽了解,但光看那标準的魔尊式冷笑,也能猜出來對面站着的海棠仙子,就是魔尊本人了。
“你們,你們都出去!”阮仙仙咬着唇,眼眶都紅了。
右護**了愣,而後乖順的應了聲:“是。”
所有人都知趣的朝着門外走去,只有海棠仙子還杵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望着床榻上的‘魔尊’。
不等右護法開口,白小花已經扯了扯海棠仙子的衣袖,壓低了聲音嘀咕道:“仙仙咱們快跑啊!你剛才用花瓶錘爆了他的頭,還踹了他的蛋蛋,現在蛋碎沒碎都不一定,萬一踢壞了讓你負責怎麽辦?”
白小花自以為壓低了的聲音猶如魔音繞耳,響徹回蕩在整個宮殿中,久久不能散去。
阮仙仙看着臉色越來越黑的海棠仙子,眼角不住的抽搐着,她覺得心髒如果不好,千萬不能和白小花在一起相處,不然随時都會被白小花氣到心肌梗塞。
這比光明正大的喊出來,聲音還要大上數十倍,她真的懷疑白小花的嗓門裏偷偷安了一個擴音器。
“你留下,其他人都走!”阮仙仙強忍着吐血的沖動,氣虛力弱的用手指指向黑臉的某人。
右護法深深的望了一眼尊主,又神情古怪的瞥了一眼海棠仙子,他心中開始掙紮,要不要找大夫給尊主開點補腎的藥。
他覺得最近尊主的桃花有點多,看尊主氣短的模樣,想必是需要補一補了。
白小花依依不舍的被右護法笑着請了出去,她兩眼緊緊的盯着右護法俊美的面龐,嘴角邊緩緩的流淌下一道名叫渴望的口水。
一時間,嘈雜的宮殿中,驀地安靜了起來。
阮仙仙有些心虛的垂着頭,完全不敢和對面冷着臉的人對視。
不管怎麽說,她知道,自己的性命暫時應該是保住了,就算他再沒人性,總不能兇殘到把他自己給殺了。
既然知道自己性命無憂,她也不再像個炸了毛的刺猬,而是将自己身上的刺都收了起來,老老實實的縮起了身子。
“你對本尊用了什麽巫邪之術?”他擡起冰冷的眸子,聲音卻溫柔美妙如黃莺。
海棠仙子的臉蛋很美,她的肌膚瓷白如雪,标準的鵝蛋臉上有一對淡如雲煙的柳眉,那一雙明媚清澈的秋水翦瞳和精致高挺的鼻梁,還有粉嫩櫻紅的唇瓣,無一不彰顯着她的美貌。
而這極為不協調的聲音和容貌,使他冰冷如霜的面龐,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阮仙仙委屈巴巴的垂下頭,噘着嘴悄聲喃喃道:“我怎麽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搞得好像我願意變成現在這樣似的......”
先不論事實真相是如何,光瞧着那張自己用了兩萬多年的臉,做出那般嬌俏動人似是撒嬌的動作,他就感覺後背發涼,一陣惡寒。
“不許噘嘴!”他咬着牙,一字一頓的從牙縫中擠了出來。
阮仙仙更委屈了,她就是解釋一下她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面,他就這般兇殘的吼她。
如今他變成了海棠仙子,用着海棠仙子溫柔的聲音和相貌,她倒沒有原來那麽害怕他了。
他大步上前,一手按住了她的身子,一手朝着她的腰間伸去,似乎有着想要扒她褲子的跡象。
他要先确定一下自己的某個部位是否還完好無損,就方才阮仙仙那一腳,差點把他的元神給踢出來。
阮仙仙想也不想,伸出手就是一巴掌,失聲尖叫道:“臭流.氓啊——”
......
他捂着自己被扇的通紅的臉龐,一時間忘記了反應,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僵硬了許久,才莫名其妙的擡起頭望着她一眼,他看他自己的身體,怎麽就成流.氓了?
阮仙仙許是也反應過來這個道理了,她尴尬的笑了笑,試圖緩解氣氛:“你方才是不是想要看你受傷的地方?”
他冷冷一笑,語氣略帶嘲諷:“哦,其實本尊想強上了自己?”
阮仙仙:“......”
“沒想到你口味居然這麽特別......”她欲言又止的望了他一眼。
“......”
經過一番友好而不失禮貌的對視後,他強大的心髒上被阮仙仙不輕不重的戳出了第一個窟窿。
阮仙仙見他沉默不語,她覺得自己有些狹隘,每個人都會有自己難以啓齒的愛好,她不可以用異樣的眼光去鄙夷別人。
“呃,現在咱們該怎麽辦?”阮仙仙體貼的轉移了這個令他難堪的話題。
他沉默了起來,看她那傻乎乎的模樣,估計也不知道今日這互換靈魂之事是怎麽回事。
大長老曾蔔卦算出他命中會有一災禍,若能有貴人相助,則化險為夷。反之,則元神俱毀,魂飛魄散。
不知大長老指的災禍,是否與阮仙仙有關,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現在首要最為關鍵的是,這件古怪的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
方才他試了一下,阮仙仙體內的仙力,他幾乎用不了。而阮仙仙修的是仙術,更催動不了他身體裏的魔氣。
也就是說,他和她如今就跟人界的凡人一般手無縛雞之力。
他剛登上魔尊之位沒多長時間,魔界看不慣他的大有人在,天界和妖界想要伺機而動蠶食魔界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他如今的處境算是四面楚歌,腹背受敵,若是被人知道了他和海棠仙子互換了靈魂,只怕明日他和她就會被暗中殺害,抛屍荒野。
他剛要張口,腹部便傳來一陣‘咕咕嚕嚕’的叫聲,他的臉色略顯尴尬:“此事務必要保密,不然你我都要死無葬身之地。先去用膳吧,本尊餓了。”
“你叫什麽?”阮仙仙應了一聲,剛要轉身,卻突然想起來了什麽,她猶豫道:“我總不能當着別人的面喊你尊主吧?那樣不就露餡了。”
他想了想,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本尊名喚上官飄絮。”
阮仙仙點了點頭:“那我喊你飄飄吧,這樣別人也聽不出來我在喊誰。”
上官飄絮剛剛緩和下來的臉,一下又黑了下去:“不行!”
他堂堂魔界魔尊,被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暗算成這般模樣,說出去已經要笑話死人了。若是再讓人知曉他被她喚作這樣一個娘們唧唧的名字,那他這個魔尊也不用當了。
“那好吧,我叫阮仙仙,我喚你仙仙好了。”阮仙仙善解人意道。
上官飄絮邁開大步,面無表情道:“就飄飄了。”
阮仙仙笑了笑,下了床榻,大步追了上去。
還沒剛跑兩步,她就面色扭曲的捂住下.身,一臉痛苦之色。
上官飄絮見她沒跟上來,轉頭瞥了她一眼,見她似乎很難受的樣子,他焦急的問道:“你怎麽了?”
“嘶......”阮仙仙吸了口氣,紅着臉擺了擺手:“沒事,扯着蛋了。”
上官飄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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