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多少彩禮
婢女們一臉呆滞,仿佛聽見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何香香望着他,低聲一笑,那笑聲中充滿了譏諷和嘲弄。
阮仙仙倒真把自己當個人來看,不過是被上官飄絮寵幸過一次,還想要個魔尊夫人的名分?
婢女們雖然平日訓練有素,但此事太過匪夷所思,她們也不禁低聲的議論起來。
“尊主不是心悅那牡丹仙子,怎麽會寵幸了海棠仙子?”
“莫非是海棠仙子用了什麽邪術迷惑住了尊主?又或者尊主移情別戀了也沒準?”
“不可能的,尊主最是專心的,定然是海棠仙子媚惑了尊主。許是今日聽到要被投入畜生道輪回,才着急了想要名分。”
“照如此說來,這天界的海棠仙子,竟如此厚顏無恥,先是恬不知恥的迷惑尊主,而後又趁機想要奪取名分,簡直是趁火打劫。”
......
婢女們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上官飄絮還是将她們的話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眸光微沉,擡起眸子望着發怔的阮仙仙,他沒有催她,而是等着她仔細考慮清楚。
這說到底也是她的人生大事,如果他和她真的成親,那她往後這一生,都與他捆綁在了一起。
就算他們成親之後,換回身體再和離,阮仙仙身上也會被扣上一個魔尊女人的印章。
不出意外的話,六界之中還沒有人敢與他搶女人,也就是說她和離後,也沒人敢再娶她。
他相信阮仙仙并不是真傻,這些未來會産生的問題,她也定然都能想到。
事實證明,上官飄絮是高估了阮仙仙的腦回路,她的确是在沉思,但不是在思考以後歸宿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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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仙仙在想,如果要成親的話,那就要給彩禮,她趁現在獅子大開口多要一點,屆時等到他們兩人換回來,她就可以卷着彩禮跑路,跑去人界當一個小富婆。
再不濟,就算彩禮不夠她當富婆,只要夠她在人界買下一塊地皮,開個酒樓飯館,能吃飽飯就行。
所以,要多少彩禮,成了讓她猶豫的問題。
要是要的太多,顯得她很不矜持,他也不一定答應。
可是要的太少的話,她又會覺得很虧,畢竟這年頭豬肉都漲價了,她總不能連頭豬都不如。
而且到底是要些不動産好,還是直接要銀子好呢?
電視古裝劇裏那些聘禮清單都是古董花瓶啊,頭飾項鏈戒指如意什麽的,這些東西都能增值。
誰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能換回來,萬一過個千八百年才換回來,她要銀子豈不是虧了。
不等阮仙仙思考完,何香香便耐不住了。
“上官飄絮,你莫非真的要娶個花瓶回去?”她張口便是嘲諷。
何香香有點拿不準上官飄絮的心思,按理來說,照着他平日裏對她有求必應的态度來看,他對她絕對是動了真心的。
可他對着一個不喜歡的人這般猶豫不決,也不給個痛快話,讓人不知道他到底是娶還是不娶,讓她忍不住在心裏犯起了嘀咕。
阮仙仙被她這麽一打斷,下意識的擡頭回答道:“花瓶好啊,花瓶貴,帶回家擺着好看,還能增值。”
何香香:“???”
上官飄絮:“......”
見衆人的眼神古怪,阮仙仙小心翼翼的對着上官飄絮輕聲問道:“她剛才問的什麽?”
上官飄絮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她問你要不要把海棠仙子這個花瓶娶回家。”
阮仙仙點了點頭:“娶啊,不光得娶,還得要風風光光的娶回來。”
“不能委屈了你,就拿聘禮來說,怎麽也得......呃,一座城池?”她小心試探道。
上官飄絮:“......”
他一眼便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冷笑一聲:“吾乃賤妾之身,能博得魔尊喜愛,此生便已經死無遺憾,這婚事實在用不着大操大辦。”
阮仙仙:“......”你才賤妾!你全家都是賤妾!
她不甘心的談判着:“就算婚事從簡,聘禮還是要有的,你說呢?”
上官飄絮想了想:“不錯,那聘禮便用十萬魔幣吧。”
阮仙仙聞言,眼中閃爍着激動的淚花:“一言為定!”
十萬,聽着就很多的樣子,換算成人界的銀兩,想必也絕對不會少。
上官飄絮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十萬魔幣,換算成人界的銀兩也就是一百兩左右,連一塊人界好的地皮都買不了,她這麽激動做什麽?
很久之後,阮仙仙才知道,六界的貨幣根本就不流通,也就是說她的魔幣只能在魔界用,到了人界就成了一文不值的廢銅爛鐵。
從知道真相的那天起,上官飄絮身上便多了一個‘心機男’的愛稱。
何香香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們,沒想到也就一炷香的功夫,他們連聘禮和婚事如何都已經決定好了。
她再也忍不了了:“上官飄絮,若是你娶了她,那你我之間便再無可能!你可要想清楚了!”
聽到她帶着怒火的聲音,上官飄絮微微一怔。
他垂下眸子,神情落寞的緩緩勾起唇角。
她這算是吃醋了嗎?
不,她從來都未看上過他,心裏更沒有過他,又怎麽會為他吃醋,一直以來都是他自欺欺人罷了。
阮仙仙見他不語,自己也不敢瞎說話,只好跟着他一同沉默。
何香香的胸口氣的悶疼,若是上官飄絮娶的女子是旁的人,她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影響天帝的計劃,對她來說也沒什麽妨礙。
關鍵他要娶得人是阮仙仙,她的死敵!
“好!好!既然你對我無意,又何必将我從天界掠到此處?”何香香伸出手臂,怒氣沖沖的質問道:“還有昨夜,你又為何要去茅房中偷看我?!”
上官飄絮:“???”
阮仙仙:“......”
他和她兩人四目相對,阮仙仙心虛的将頭別了過去。
上官飄絮咬緊了牙,恨不得一腳将阮仙仙踢出魔宮。
他說她昨晚上跑出去找茅房,怎地最後繞了一圈又回來拿夜壺解決的,原來她跑進了女茅房裏,還正巧讓何香香看見了。
阮仙仙感受到他投來吃人的目光,連忙挺直腰版:“休要胡說八道,昨夜我一直與仙仙在一起,怎麽會跑去茅房裏偷看你?”
何香香攥緊了拳頭:“不可能,整個魔界之中,除了你就沒有第二個人穿白衣!我親眼所見,那人身穿白衣,潛伏在茅房中偷看!”
她話音剛落,門外便有人哼着曲子走了進來。
“怎麽這麽熱鬧?我說到處找不到你們,原來都跑到尊主這裏來了。”左護法笑嘻嘻的說道。
阮仙仙看見他,眼睛一亮。
她微微一笑:“誰說魔界只有我穿白衣,你看,他穿的不也是白衣。”
何香香順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門外左護法身穿九仙刺繡雲鶴白袍,一頭墨發绾在白玉冠中,他面帶痞笑,像是生怕別人看不見他穿的白衣似的,使勁的用手扯着白袍往上揚。
左護法十分興奮,這可是昨晚上尊主親手送給他的白袍,他恨不得讓整個魔宮的人都知道,他在尊主心裏有多與衆不同。
他還記得,尊主用着複雜的目光,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看你骨骼清奇,乃是練武的好苗子!此乃我的祖傳白袍,穿上後可強身健體,今日便傳授于你!”
他可是足足激動了一整晚,昨晚上都是抱着白袍入得眠。
還真別說,尊主說的果然不假,這白袍他只抱了一晚上,今早上他便已經感覺到渾身充滿了充沛的魔氣。
他美滋滋的揚了揚白袍,對着衆人炫耀道:“本護法穿白色是不是俊呆了?”
何香香怒目圓睜,快步走到左護法身旁:“你就是昨天躲在茅房裏的偷.窺狂?”
左護法:“???”
“什麽味?”他慫了慫鼻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嗅了許久,終于在何香香身上找到了臭味的源頭。
左護法往後退了一步,用手指捏住了鼻子,滿臉的嫌棄:“你身上怎麽這麽臭?昨晚上掉茅坑裏了吧?”
何香香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不光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竟然還出口嘲諷她?!
她上前一步,左護法就往後一步,他伸直了雙臂,一臉拒絕:“還何香香呢,我看你改名叫何臭臭算了,怎麽女孩子家家都不知道注意點個人衛生呢?”
“欸,你離我遠一點!別過來啊!”
何香香徹底怒了,她上去就是一巴掌:“你這個個死蚯蚓精,還好意思說我?!那藥是不是也是你下的?早有預謀是不是?喜歡偷看是不是?!”
左護法聽得一頭霧水,愣是什麽也沒聽懂,但他卻聽進去一句話,何香香罵他是蚯蚓精。
整個魔宮中,誰不知道這是他的痛處,想他堂堂魔界左護法,天生便魔氣不凡,眼比天高,可他的原形偏偏是個蚯蚓,簡直一下就把他翩翩公子的氣質拉低了。
而且那些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一聽到他原形是這種東西,便會下意識的将此事聯想到其他的方面。
總之這件事就是左護法的痛處,大家可以心知肚明,但就是不能當着他的面說出來。
不光如此,她竟然對他動手,扇了他一巴掌!
都說打人不打臉,他這幅英俊的面龐,若是被她打壞了,那他往後餘生還怎麽泡妞?
左護法早就看何香香不順眼了,整日裏吊着尊主的味道,嘴上說讓尊主放過她,可天天在魔宮裏住的比誰都舒服。
腿長在她身上,不願意在魔宮裏待着,她倒是跑啊,誰也沒給她的腿上鎖,真是典型的又當又立!
“你說誰呢何臭臭?!你天天賴在魔宮裏不走,臉皮比誰都厚!要是你的腿沒有用,那還不如捐出去幫助別人!”左護法面含兇煞,從腰間抽出了青龍劍。
何香香也不甘示弱,舉起手中的大砍刀便朝着左護法砍去。
阮仙仙悄咪咪的将身子往後移了移,上官飄絮目光複雜的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該誇她精明,還是該罵她蠢。
說她聰明,那她怎麽能想到跑進去女茅房裏,還正好被何香香看到。
說她愚蠢,可她又力纜狂瀾的将他的顏面挽回了。
他吸了口氣,将心中所有糾結的想法,全都彙合成了一句呵斥:“出去打!別把門拆了!”
阮仙仙:“......”
左護法也不知道怎地,下意識的便聽從了他的命令,一邊應付着何香香的攻擊,一邊乖巧的将一屋子人都轟了出去,并體貼的将門關上。
“你不怕他把何香香打壞了?”她嘴角抽了抽。
上官飄絮坐在被何香香劈的稀巴爛的木桌旁邊,淡淡道:“他有分寸。”
“你不覺得,現在應該跟我解釋一番?”他擡了擡眼皮,眸光微冷。
阮仙仙悻悻然的一屁股坐在榻邊:“女人就是麻煩,總是喜歡聽人解釋。”
上官飄絮嘴角含笑:“......你說什麽?”
“呃......我是說,你今天真漂亮!你看你眼角的眼屎都會發光!”她狗腿的笑了笑。
上官飄絮:“......”
既然事已至此,他再追究也為時已晚,他擦幹淨眼角的眼屎,嘆了口氣:“往後莫要再去女子的茅房了。”
阮仙仙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那你讓我去男茅房?還是說你想用我的身子去女茅房?”
上官飄絮:“......”
他咬了咬牙:“等他們打完,你跟高曦說一聲,讓他今日在寝殿外建一個茅房。”
高曦指的便是門外,與何香香打的火熱的左護法了。
阮仙仙搖了搖頭:“一個可不夠,萬一我拉肚子,你又在茅房裏,那咱們總不能在一起解手吧?”
他僵硬着身子,從牙縫中擠出來三個字:“建兩個!”
阮仙仙擺了擺手:“萬一我在女茅房裏拉肚子,你也在男茅房裏解手,白小花或者何香香來了,你讓她們去女茅房還是男茅房呢?”
上官飄絮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嘎嘣嘎嘣’骨頭響動的聲音從手指處傳來:“三個!”
阮仙仙撇了撇嘴:“那萬一我在女茅房拉肚子,你在男茅房解手,白小花她們在另一個茅房裏蹲着,左護法他們來了......”
上官飄絮太陽穴處崩出了一條條青筋:“閉嘴!”
阮仙仙委屈的噘起嘴:“哦,那就讓他們憋着吧......”
上官飄絮:“......”
也不知道何香香和高曦兩人是何時打完的,總之在他們兩人洗漱過後,出門時院子裏一片狼藉,只剩下幾個婢女清掃院子。
看見阮仙仙出來,婢女上前恭敬道:“尊主,您要用早膳嗎?”
阮仙仙聽見婢女提起膳食,便忍不住想起昨晚上的糖醋蠍子,炸蜘蛛和油焖毒蛇。
她的胃裏一陣翻滾,險些沒當場給婢女表演一個鋪天蓋地的嘔吐。
上官飄絮見她的臉色有些發綠,便知道她是不願意吃那些東西。
他想了想,對婢女吩咐道:“去私庫裏取些銀子,到人界買些凡人吃的東西。”
婢女剛要應下,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是伺候尊主起居吃食的貼身婢女,憑什麽要聽一個天界的女子呼來喝去。
真以為自己趁機要挾尊主應下婚事,就成了魔宮的女主人了?
婢女垂下頭,也不回應,就立在那裏一聲不吭。
上官飄絮皺了皺眉:“沒聽見我說話?”
“我是尊主的婢子,你一不像牡丹仙子,是尊主的貴客,二不是魔宮的女主人,憑什麽對我吆來喝去?”她眼中含着譏笑,聲音鎮定。
婢女十分有底氣,她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便是因為她善于揣測人心,雖說不上十乘十的準确,卻也能猜中五六分尊主的心思。
衆所周知,尊主喜歡的人是牡丹仙子,想必尊主應下海棠仙子的婚事,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但尊主礙于面子,不能對海棠仙子如何,她卻可以替尊主出口氣。
上官飄絮聽到婢女的話,眸光一沉:“今早,是你将何香香放進來的?”
雖然這話是疑問句,但他的口氣卻像是在闡述一件事實。
他對這婢女有幾分印象,似乎是平日掌管他寝殿內務之事的,因為她來的時間比較長了,其他的婢女們都唯她是從。
沒有她開口,婢女們早就喚來魔宮中的侍衛,将何香香帶走了。
婢女揚了揚下巴:“是又如何?牡丹仙子可是尊主的心上人,豈是你能攀比的?”
牡丹仙子住進來魔宮有段日子了,這裏的許多婢女都受過牡丹仙子的恩惠,因此她們和牡丹仙子的關系也十分融洽。
比起這個長相美貌的不速之客,她們更希望魔宮的女主人是牡丹仙子。
阮仙仙咂了咂嘴,這場面簡直堪比大型宮鬥現場,她好想來一把瓜子,做一個吃瓜群衆。
上官飄絮的目光冷了冷:“魔尊有令,任何人沒有命令不得擅自闖入景陽殿,你是不知道,還是明知故犯?”
婢女被他冷如寒霜的眸子一瞥,心髒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捏住了似的,連口氣都喘不上來。
“我,我知道!但,但那是牡丹仙子......”她憋住氣,強硬的語氣變得有些心虛。
他垂下眸子:“不知者不罪,既然你明知故犯,按魔宮之規處置,扔進蛇窟裏喂蛇吧。”
婢女聽到他的話,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她像是想起來了什麽,連忙挺直了腰板:“你又不是尊主,憑什麽處置我?”
周圍清掃院子的婢女,也憤憤不平的望着上官飄絮。
她們心中不禁暗罵,還未當上魔尊夫人,便已經開始立威了,要真進了魔宮,豈不是要将她們都殺了扔出去。
聽到她的話,上官飄絮瞥了一眼美滋滋看好戲的阮仙仙,阮仙仙被他一瞪,才想起自己的身份。
她清了清嗓子:“往後海棠仙子便是魔宮的女主人,三日後是我與他的大婚之日,他的話就是我的指令,看見他便猶如看到我。”
婢女的身子往後一癱,目光呆滞的擡頭望着尊主。
到底是哪裏不對?明明尊主喜歡的人便是牡丹仙子,為何現在卻要娶海棠仙子為妻?
尊主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從前哪怕是他再喜歡牡丹仙子,也不會為了牡丹仙子說出見她如見我的命令,而他現在卻對着那個面色清冷的女子唯命是從,甚至不惜為了她處死身邊的親信。
外界皆傳尊主生性殘忍,但其實她們身在魔宮裏貼身伺候的婢女才知道,尊主比前任魔尊要好伺候許多。
他從不刁難婢女,更不會将婢女當做洩氣的工具,只要她們完成自己該做的事情,偶爾還會得些賞賜。
婢女們皆是目光惶恐的望着那面色淡然冰冷的女子,這是她們第一次見尊主處罰宮殿裏侍候的婢女,也是第一次令她們意識到,魔宮要變天了,往後便是海棠仙子的天下。
見地上像是變成化石了的婢女,阮仙仙搖了搖頭。
雖說無規矩不成方圓,但她是新世紀的文明人,動辄便打打殺殺的事情,那是無腦莽夫幹的事。
再說了,她昨天可是發過誓,要用溫暖和愛來感化上官飄絮的仇敵們,她可不想在未來追殺上官飄絮的人裏,多一個為這個婢女報仇的人。
“雖說我夫人說的不錯,犯錯就要受罰。但宮規是死的,人是活的。”阮仙仙抿了抿嘴,繼續補充道:“念在我們要辦喜事,不宜見血的份上,你便去茅房刷恭桶吧!”
上官飄絮:“???”
婢女:“......”
作者有話要說: 上官飄絮:誰是你夫人???
婢女:我還是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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