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阮仙仙女裝
一個個疑問占據了阮仙仙的腦子, 她感覺自己似乎有了些頭緒, 但若是細究起來,依靠這點頭緒,根本就沒辦法繼續進展下去。
今日她找過不少人問話,只有一個玉蘭仙子年紀稍大, 知道的事情多一些,可看方才玉蘭仙子那樣子,她就算再追問, 玉蘭仙子也不會多說什麽了。
她皺着眉頭, 對着應聲雙鏡低聲道:“我覺得這事情肯定和那個天後脫不了關系, 你怎麽看?”
上官飄絮沉吟片刻:“若是他有過天後, 這種大事是會由天界史官記錄在冊的, 如果能進到天界藏錄閣中,翻出有關天後的記載, 或許對咱們會有些用處。”
阮仙仙眯起眸子:“藏錄閣?那我現在就去!”
“不急, 你在原地等我,我跟你一起去。”他的聲音從應聲雙鏡中傳來。
“你好好休息吧, 我自己可以的。”她不以為意道。
不就是偷本書冊,他也太小瞧她了吧?
上官飄絮低聲一笑:“藏錄閣有重兵把守,你若是直接闖進去, 恐怕要被人射成篩子。”
阮仙仙:“我在掌花司等着你!”
空氣中安靜了一會兒,悅耳如銀鈴般的笑聲突兀的從應聲雙鏡中傳來,聽得她臉上一紅,神情不自然的別過了頭。
她有些惱怒, 笑什麽笑!好像他不怕死似的!
上官飄絮速度很快,沒讓她久等,便出現在了掌花司。
“幹嘛非讓我在這裏等你,我這麽大個人杵在這裏多顯眼。”阮仙仙努了努嘴,示意他看一眼旁邊第三十六個因為看她太過入迷,撞倒柱子上的仙子。
“掌花司裏有我的人。”他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是了,天帝在魔界中安插了不少細作,他在天界自然也有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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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因為天帝在位時間較長,他登位時間太短,所以天帝的細作中,有不少人是在他父親那個時代便安插.進去的,他排查起來就十分困難。
而他在天帝身邊放的人,成功的就沒有幾個,天帝的疑心過于深重,根本就不會相信任何人,他能安插成功的細作,也都是些接近不了天帝起居的人。
比如放在掌花司裏的木棉仙子,平日裏負責給掌花司打打下手,管一些雜亂繁瑣的小事。
兩人怕掌花司裏人多眼雜,便一同離開了掌花司。
剛一出門口,在拐角處,上官飄絮從袖子裏掏出來了一只白色的紙鶴,那紙鶴被拿出來之後,就自己飛了出去。
阮仙仙知道這應該是用來傳信的工具,便安心的等待起來。
“欸,對了。”她慫了慫鼻子,面上有些好奇:“你怎麽會勾搭上木棉仙子?天界的人不是向來不願和魔界之人為伍?”
木棉仙子本就是天上的仙子,就像是她和何香香似的,乃是吸收了日月精華的花精,落地時便是花仙。
和魔界不同,天界的仙官們個個心高氣傲,才不管你給他什麽好處,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也不會輕易和魔界妖界的人扯上關系。
不像是魔界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只要天帝拿捏住他們的把柄和弱點,分分鐘挖掘出三五個細作,那簡直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她下凡歷劫,我救過她。”他想了想,面色平靜的答道。
阮仙仙将眼睛瞪得老大,驚奇道:“感情你是用美男計策反了她,說來也是。一般英雄救美的結局分為兩種,一種是對長得醜的恩人,美人都會說此生無以回報,只好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
上官飄絮聽出了興趣,他挑眉問道:“另一種呢?”
“另一種自然是對于長得俊的恩人,美人便會說今生無以回報,唯有以身相許報答恩人。”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顯而易見,木棉仙子便是第二種。”
他嗤笑一聲:“不可能,她從未提過讓我娶她。”
阮仙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既然你不相信,那咱們就打個賭好了。”
“如果我沒猜錯,她會在我面前,不斷隐晦的提起我身上的缺點和之前做過的蠢事,并且她還會對你說話帶刺,明着暗着的與你作對。若是我說的都中了,你便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她揚起嘴角,笑的奸詐。
上官飄絮看着她狡黠的眼睛,便知道她不知道肚子裏醞釀着什麽壞水呢。
他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她,可那拒絕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最終還是在他嘴邊打了個轉兒,變了個模樣:“好。”
“不過,若是我贏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阮仙仙答應的痛快,上官飄絮還是太嫩了,只有女人了解女人的心思,木棉仙子若是對他沒意思,怎麽會冒着身敗名裂的風險,心甘情願的去做他的細作?
就在兩人說話間,木棉仙子急匆匆的從掌花司裏跑了出來,她看到拐角的阮仙仙後,面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上官哥哥,昨日我便聽說你來了,只是近來掌花司的瑣事太多,我一時間分不開身……”
她的聲音,在眸光注意到阮仙仙身旁的上官飄絮後,戈然而止。
阮仙仙笑着指了指他:“你應該認識他,想來便不需要我介紹了。”
木棉仙子撇着嘴,她自然是認識海棠仙子的,之前在掌花司裏總是能碰見這個存在感極高的海棠仙子,她想記不住都難。
沒想到這才短短幾日不見,海棠仙子竟搖身一變,成了上官哥哥的夫人……簡直是可恨!
她跟牡丹仙子何香香算是好友,當初何香香與海棠仙子競選百花仙官時,原本還答應她升官了要幫她也謀劃一個仙職的。
後來何香香落選,整整在她耳朵邊罵了海棠仙子十幾年,聽得她耳朵都長繭子了,便連帶着她也不怎麽喜歡海棠仙子了。
原先還是無仇無怨的陌路人,如今海棠仙子搖身一變,就成了她的情敵,還是血海深仇的那種情敵。
若是海棠仙子與她公平競争,她倒也不會如何,可海棠仙子悶不吭聲的直接嫁給了她的上官哥哥,這便算是血仇了!
“喲,這不是海棠仙子嗎?”木棉仙子挑起秀眉,望着上官飄絮,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往日仗着自己貌美,便死乞白賴的糾纏帝尊,如今又見一個愛一個,嫁給了上官哥哥。”
“說好聽點,這叫見異思遷,若是說直白了,你這便是水性楊花,朝三暮四!”
木棉仙子的話音一落,阮仙仙便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音。
上官飄絮的臉稍微黑了黑,木棉仙子一上來便中了阮仙仙的第二個猜測,話裏帶刺,明着暗着譏諷他。
見她的上官哥哥笑了,木棉仙子有些摸不到頭腦,她說的話很好笑嗎?
還是說,上官哥哥不相信她說的話?
“上官哥哥,你若是娶了她,還不如娶了香香。”木棉仙子憋了一肚子抱怨,她早就知道海棠仙子是個狐貍精,只是沒想到海棠仙子會對她的心上人下手。
“香香雖然比不得她好看,但是可比她善良聰慧多了。她之前與木槿仙子競選百花仙官,竟然在木槿仙子的膳食裏下巴豆,害得木槿仙子第二天沒趕上比試……”
“對,還有啊,她當了百花仙官後,竟然搞錯了四季花開的時間,弄得人界大亂!”木棉仙子不斷的舉着例子。
雖然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些東西,但上官飄絮還是忍不住想笑,阮仙仙看着挺機靈的一個女子,之前的行事卻像是個二傻子似的。
不過想笑歸想笑,他可不敢再當着她面嘲笑她了,不然她指不定又怎麽在別人面前敗壞他形象呢。
阮仙仙瞥了一眼憋笑的上官飄絮:“你輸了。”
他也不跟她争,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木棉仙子覺得他們兩人的行為舉止很是奇怪,特別是上官哥哥,今日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阮仙仙見玩的差不多了,便見好就收,将他們的來意說了清楚。
“你能想法子帶我們進藏錄閣嗎?”
木棉仙子愣了愣,細細的想了一遍,不情不願道:“帶上官哥哥有些難,不過帶她倒是可以。”
阮仙仙聽得有些懵,但上官飄絮卻聽懂了。
掌花司會有專人負責記錄,在人界每月開了各個品種類別花的數量,包括花開的地點、時間等細碎的內容,撰寫在記錄冊中定期送到藏錄閣,而負責這些的便是木棉仙子。
因為記載的內容數據龐大,便導致每月的記錄冊都很沉很重,往往木棉仙子去送記錄冊的時候,都會叫上一兩個仙子幫襯一把。
雖然這不合規矩,但每次木棉仙子都會稍作打點,藏錄閣的守衛也不會刻意為難她,次次都通融了過去。
他現在用着阮仙仙的身子,只需要稍稍僞裝一下,便可以充當給木棉仙子打下手的仙子,混進藏錄閣。
但阮仙仙用他的身子,不好僞裝成仙子混進去。
上官飄絮簡單的給阮仙仙解釋了兩句,只見阮仙仙微微一笑:“這個好辦。”
聽到她這個回答的時候,他天真的以為阮仙仙真的有什麽好主意。
但當穿了女裝,帶了假發,化了精致妝容的阮仙仙出現在他面前後,他只想掐斷她的脖子,将她一腳踢下天界。
阮仙仙嘟了嘟自己的烈焰紅唇,兩只手掐在腰間搔首弄姿:“怎麽樣?好不好看?我特意讓木棉仙子幫忙,施法将我的身高縮的跟你一樣高。”
上官飄絮直勾勾的盯着和他一般高了的阮仙仙,他咬牙切齒的指了指她的上身:“這個,也是她幫忙給你變出來的?”
阮仙仙挺直了身子,慢條斯理的掐着蘭花指,伸出食指輕輕的搖了搖:“不不不,這個是我從魔界帶的椰子。”
“你聽聽,還有水聲呢!簡直太逼真了!”她晃了晃那兩只椰子。
上官飄絮:“……”
木棉仙子抱着兩大摞記錄冊,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女裝的阮仙仙,眼中依舊冒着名叫愛慕的小星星:“上官哥哥女裝也好看!”
阮仙仙瘋狂點頭:“我也這麽想。”
上官飄絮:“……”
“要不以後我天天這麽穿,以後咱們以姐妹相稱?”她伸出了試探的小腳腳。
他一把踢開了她的腿,冷笑一聲:“除非我暴斃在你面前,要不然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阮仙仙委屈巴巴的應了一聲:“哦。”
木棉仙子冷着臉,将手裏的兩摞記錄冊都扔到了上官飄絮的手中,氣沖沖道:“你別蹬鼻子上臉,能看到上官哥哥穿女裝是你的榮幸!若是我,上官哥哥就算天天女裝,我也樂意看!”
上官飄絮:“……?”
阮仙仙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
木棉仙子走在前面,阮仙仙便從他手中分走了大部分的記錄冊,只給他留了一小部分比較輕的。
走到藏錄閣門外,便有人攔住了他們。
木棉仙子經常來,算是熟人了,那些守衛也都認識她。
只不過,後面跟着的兩個人有些面生,他們按照慣例需要檢查一番。
“擡起頭來!”守衛冷聲呵道。
兩人聽話的擡起頭,阮仙仙一點也不擔心自己和上官飄絮會露餡。
就算是天帝在這裏,也絕對猜不到心高氣傲的上官飄絮,有朝一日會為了混進藏錄閣打扮成女人的樣子。
而上官飄絮便更不用擔心暴露了,他本就臉色就不太好,阮仙仙給他化妝時又刻意撲了些紅色的脂粉,搞得他的臉像是燒給死人的紙人一般,臉側緋紅,面色慘白,只看一眼便不想再看他第二眼。
果不其然,守衛看到阮仙仙,也只是随意的一掃,并沒有多想。
看上官飄絮的時候便掃的更快了,守衛吓得直吸涼氣,只瞄了一眼,便有些惡心反胃的感覺了。
木棉仙子照例打點了一番守衛,将早已經備好的金箔塞進了他的手中:“夜裏請弟兄們喝酒暖暖身,勞煩哥哥了。”
守衛也沒為難她,招了招手別讓他們進去了。
雖然藏錄閣外守衛森嚴,但裏頭卻空無一人。
阮仙仙将藏錄閣打量了一番,這裏面很像是個藏書用的舊書樓,屋子裏有些暗,只有東面牆壁上有個小窗子,能讓陽光打進了些。
那些放記錄冊的書架,大概三人高,古香古色的方形小格子,将書冊分開,左右看去,粗略算一算的話,這屋子裏應是有幾十個書架。
“上官哥哥,你們要抓緊時間,便是我帶你們進來了,也最多只能在這裏停留一盞茶的功夫。若是停留的時間長了,那便很容易出事!”木棉仙子一邊整理着記錄冊,一邊叮囑道。
阮仙仙點了點頭,對她道過謝後,便和上官飄絮一起準備搜查藏錄閣了。
木棉仙子說最多能停留一盞茶,一盞茶約莫是十來分鐘左右,時間太過于緊張。
想在十幾分鐘內,在這麽大的地方,找到記載天後的書冊,這無異于是大海撈針。
阮仙仙心中有些慌亂,她擡起眸子看向上官飄絮,他的神情顯得十分冷靜,絲毫沒有一點緊張的樣子。
見他這般鎮定,她深吸了一口氣,也将心情緩和了下來。
有什麽大不了的,她現在已經這麽倒黴了,就算真的沒找到,處境難道還會比現在更倒黴嗎?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阮仙仙眯起眸子,細細的打量了一遍藏錄閣。
木棉仙子蹲在東南側整理記錄冊,那一側的書架上擺滿了記錄冊,想必有關天後的記載不會與那些雜亂的記錄冊放在一起。
阮仙仙發現,越往北的方向走,書架上的書冊便越少,一直到正北側,放在書架格子上的冊子只剩下寥寥幾冊,擺放的位置處也十分整潔,看起來時常被打掃。
她有一種預感,那冊子沒準就放在這裏。
縮小了範圍,他們找到的可能性便大了很多,她剛想将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上官飄絮便搶先開了口:“在那裏!”
她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她猜測的正北側,她撓了撓頭:“你怎麽知道是這裏?”
上官飄絮瞥了她一眼:“那上邊寫着字呢。”
阮仙仙一愣,朝着他說的地方看去,只見正北側的書架頂端上,用鎏金小字刻下了幾筆——帝族錄。
阮仙仙:“……”
時間不寬裕,兩人飛奔了過去,一人抱着一冊翻閱了起來。
雖然書架上收錄的冊子不多,那也有五六本之多,這裏的冊子又不像是現代的書一樣,還有個目錄,可以方便閱讀,他們想找天後,只能一頁一頁的去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阮仙仙的額頭上都急出來了汗水,上官飄絮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就在木棉仙子整理好記錄冊,準備喊他們離去時,上官飄絮手臂一顫,低聲道:“找到了!”
阮仙仙聽到這話,連忙湊了過去,那泛白的書冊上畫了一張圖,有些像是金字塔的樣子,從最頂端寫的人名,往下延伸變的越來越多。
一直到最末尾的地方,用正楷小字寫了天帝的名諱——章岳。
章岳兩字旁,緊挨着天後的名字——白薇。
這一頁的最後一行,白薇的名字後寫了兩行繁體數字,看起來似乎是個日期。
‘仁德貳拾陸萬年——仁德叁拾萬年……’
後面顯然還有什麽內容,上官飄絮連忙翻到下一頁,但下一頁的關于白薇的內容,被人撕掉了。
望着那缺了少半頁的冊子,阮仙仙皺起了眉:“二十六萬年?三十萬年?這日期是什麽意思?”
上官飄絮搖了搖頭:“仁德是天帝登位後的年號,但這個日期具體指什麽,我便不清楚了。”
“沒時間了,咱們現在就得走!”
木棉仙子掐着時間,原本等她整理好記錄冊,那時間就算是到了一盞茶的時間了,但她見兩人似乎找到了什麽,便想稍微等他們一會兒。
阮仙仙點點頭,這一趟也算是有了新的收獲,最起碼她心中對天後有了些頭緒。
若是她沒有猜錯,天帝便是想救白薇的性命。
但白薇為什麽會死,死了之後被天帝藏在了哪裏,那串日期又代表什麽?
這些東西,才是他們現在最急迫想要知道的事情。
三個人各懷心思,快步準備從藏錄閣的大門走出去,木棉仙子的腳步猛地一頓,幸好上官飄絮眼疾手快拉了阮仙仙一把,這才沒讓她撞上去。
阮仙仙剛想問她怎麽不走了,擡眼便看到了站在離她們不遠處一身白衣的天帝。
此刻天帝背對着藏錄閣大門,正在跟一個女子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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