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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廟會表演,回酒館的路上,紅蕉搖着許倦的胳膊沖他撒嬌:“你能不能去我房裏,陪我喝一口。我好久沒喝酒了,饞。”

兩人相伴走在石板路上,路口兩旁家家戶戶都挂着燈籠,顯得街面上沒有那麽昏暗。

許倦不飲酒,一是酒量淺,之前見母親時兩人喝了一點酒,醒來發現天已大亮,被母親嘲笑一番;二是他還未到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地步。

等了一會,紅蕉偏頭看向許倦,見他面露難色,立馬補充道:“你飲酒,我喝茶。”頓了一下,紅蕉拍拍自己嘴,“錯了錯了,你飲茶,我喝酒。讓我醉一下,好不好。”

她今天都有點不開心,許倦回憶起兩人閑逛時紅蕉的表情,微微點頭。

紅蕉歡呼一聲,拉着許倦的手腕,向前跑。

到了酒館,紅蕉先是朝小二喊道準備一份茶酒和小食。

推搡着許倦,讓他快點上樓,許倦站在樓梯口伸出手指點了後面一下。

“怎麽了?”紅蕉問道。許倦指了指紅蕉一直提着的橫笛,他很好奇這個是給誰的。“這個?先不能給你。”紅蕉賣了個關子。

“快點走吧。我去挑個酒。一會就上去。”紅蕉朝他擺擺手。

等人上樓之後,紅蕉收回了表情,慢悠悠地走到後面,攔住了提了一壇酒和一壺茶的小二。

“客官,您要的酒和茶。”

“放桌子上。”紅蕉給了小費,低聲對小二說了話,末了羞澀的笑笑。小二拍着胸脯豪情道,這事您就包在我身上。

等小二離開,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紙包。

紅蕉掀開茶壺蓋,倒進去半包白色粉末,将東西搖勻,鼻子湊上去聞了聞沒什麽味道,放心的蓋了回去。又揭開了酒的密封蓋子,向裏面倒進去另外半包,做完一系列動作,舒了一口氣,才提着兩樣東西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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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紅蕉用身體撞門,許倦已經主動打開門,就看見門口站着的紅蕉背着橫笛,左手茶壺右手酒壇,默默接過來,走到桌邊。

紅蕉跨進門裏,停住腳步,用力地合上門,大聲地說道:“許倦,你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有一個弟弟?”

倒好了茶,許倦轉過身,見紅蕉雙手背在後面。垂眸深思,他們剛見面的時候,紅蕉就說過這樣的話,現下又提起,心髒猛地收縮,紅蕉是不是想家了。

扯過一張紙寫道,你是不是想家了,要不要明天就回家。

感到門傳來一陣顫動,紅蕉離開門,笑着說:“沒有,我沒有家,只有一個弟弟。坐吧,我們一起喝。”

許倦見紅蕉雖是笑着的,莫名有種她很難過的感覺,于是張開雙臂抱住了紅蕉,拍拍她的後背安慰。紅蕉楞了一下,渾身繃緊,過了一會才收緊胳膊回抱,将前額抵在許倦的肩膀處,悶聲說道:“謝謝。”

兩人這樣抱着好一會,紅蕉先推開許倦,遞給他茶香撲鼻:“坐,坐,你喝茶,喝茶。”

自己則是掀開酒蓋子,對着嘴猛灌,喝了一大口之後,腳踩在板凳上,豪氣沖天,指着許倦“你,飲一盞茶,”又指着自己,“我,就喝他一口酒。快喝,快喝。”

一盞茶,換一口酒,許倦随着她的性子,想着過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茶光了,酒空了。讓她好好睡一覺,自己第二天起一個大早悄悄溜走,讓她回家,不再跟着自己。

卻聽到了三個字,“少閣主。”

許倦從沉思中驚醒,連忙站起身來,懷疑自己又被追上。

紅蕉醉酒之後,在屋子裏跑來跑去,許倦也沒有留意,這時她站在床邊掂掂已經空了的的酒壇,沒有一滴酒向下流,也幸虧沒有酒不然這一張床今晚怕是要廢了。

沒有酒,紅蕉随手扔出酒壇,酒壇咕嚕咕嚕向前滾,撞到許倦的腿停了下來。紅蕉拍拍手,含含糊糊說:“抓到少閣主了,咦,怎麽沒有酒流出來?呀,酒沒了,茶也沒了。”打了一個嗝,“茶沒了,藥也喝光了。”

跌跌撞撞跑到許倦對面,差點撞在桌沿,被許倦伸手撈了回來,趴在了懷裏。懷中人臉上泛着紅暈,努力的睜大眼,掙紮出來。

“你,少閣主,被我逮到了吧。什麽暗閣第一,還不是我的手下敗将,”發出猖狂的笑聲,“想要出家,你別想了。你以為你手上的血會同意嗎?”

狠話沒說完,伸出手,想要扯開自己的衣服。嘴裏念叨着:“好熱啊,想喝酒,想吃涼的。少閣主,不對,”紅蕉搖晃着腦袋,一只手被許倦牽着,另一只跳起來圈住許倦的脖子,“是許倦,許倦,你熱不熱啊。你也喝藥了啊。我們倆一人一半,我公平吧。”

許倦這才感到身上有些不對勁,一股邪火從下身傳來,這是中了春藥的跡象。從紅蕉的只言片語,也推測出紅蕉自己也吃了這種藥。

這藥很猛,許倦只一會就感覺氣血翻湧,雙目不複清明,強忍住欲望,推開紅蕉,跑到門口,試着推開門。

紅蕉歪歪斜斜地站着,瞧見人往門口跑過去,孩子氣般的開口:“開不開門吧,我聰明着呢。早讓小二幫我把門從外面反鎖了。”

想要擺出潇灑帥氣的姿勢,手撐起下巴之後,發現眼前暈暈的,腳下軟軟的,身體失去了平衡,許倦剛轉身就看到紅蕉要倒下的身體,兩三步從門口跨過來,将她拉回來,扶到了床上。

中了春藥之後,許倦的腦子也變得不怎麽靈光,這時候在床上該發生的事情,應該不言而喻。

紅蕉坐到床上也不安分,一個翻身将許倦壓到了身下,小臂壓在許倦的胸口,頭微微擡起,直視許倦的目光,兩條小腿在空中晃蕩,“你知道,我用了什麽借口嗎?”眼睛亮亮的盯着許倦,期待他能說出點什麽,可一個聲音也沒有。

紅蕉低呼一聲:“哎呀,我忘了。你不會說話,我告訴你呀,我說我想要,”可能是覺得這樣說不過瘾,紅蕉将自己往上挪,非要湊到許倦的耳朵根旁說,許是醉酒加春藥的緣故,腦袋不清醒,移到了耳垂附近就開始說,“霸王硬上弓。”

說話時呼出的熱氣,也許是太熱了,蒸的許倦的耳垂紅透了,紅蕉見它紅紅的,嗷嗚一聲,咬了上去。齒縫中擠進去了一個小物件,紅蕉磨了磨,發覺軟軟地,接着在磨。

許倦平躺下來,一動也不敢動。如果使用內力将紅蕉震開,如今沒有防備的紅蕉很有可能受傷,可耳垂已經被咬了一會,在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藥效越來越猛,他的神志也越來越模糊,不能再拖了。

翻身在上,低着頭快速點了幾個穴位,将自己的耳朵從被定住的紅蕉嘴裏解救出來之後,立即解了穴。藥物在血液中湧動,紅蕉臉色潮紅,唇齒張開合上,發出幾聲意思不清的呻吟。

許倦想要啃上幾口,又毫不留情地掰斷了自己的小拇指,獲得了片刻清醒。

從包袱裏掏出一個小藥瓶,差些将一顆褐色的小藥丸給弄到地上,這是從他一個大夫朋友那裏拿過來的藥,說是能夠解這世上的大多數毒藥和春藥,讓他留下來保命,但可惜這小藥丸只有一顆。

許倦半抱着紅蕉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鉗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張大嘴巴,另一只手将藥丸放進去,借着不自主的吞咽動作讓紅蕉咽了下去。

半刻鐘之後,紅蕉臉上的紅色漸漸推了下去,許倦才橫抱起紅蕉踹開房門,将她放進她的房間的床上,掖好被子,關上門後。

尋了個小河借着冷水澆滅自己身體的欲望,靠着內力強壓體內蹿升的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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