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你可以。

阮悠然愣住了,怔怔的看着楚念。

楚念卻像是習以為常了一樣,她的眉眼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問:“怎麽,是不喜歡還是要裝傻了?”

起氣場了。

起氣場了!

這樣的楚念絕對能夠迷死人。

阮悠然的腿有點軟,楚念的手勾着她的腰,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你不想麽?”

不想麽?

她簡直了……她要想瘋了。

楚念盯着阮悠然看了一會兒,眼裏都是溫柔,光是一個眼神就要把阮悠然給看融化了,她溫柔的撩起阮悠然耳邊的長發,吻了吻她的耳朵,“謝謝你。”

阮悠然漲紅了臉看着楚念,該死的,為什麽非要在這個時候說這樣鄭重的話?這是在折磨她麽?

輕輕的吻,落在阮悠然的額頭,鼻尖,唇上,無比的虔誠……

楚念抓起阮悠然的手,撫在自己的心髒處,她看着她的眼睛認真說:“你若不棄,我必不離。”

阮悠然的眼淚落了下來。

楚念是懂她的。

她雖然不說,可是明白她這些日子的焦灼痛苦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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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一滴一滴吻幹阮悠然的淚,她這一次對阮悠然只能用“溫柔”兩個字來形容,她的唇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就是推阮悠然倒在大床上的時候,她也一直笑着。

她愛阮悠然。

愛到無法用任何言語來表達。

對于這個晦澀黑暗對她又冷酷殘忍的世界,阮悠然是她唯一的溫暖,也是她想要活下去的希望。

這樣的姿勢……

阮悠然仰頭看着她,楚念兩手撐着床低頭看着她,如瀑的長發落下,滑在阮悠然的臉頰,帶着幽幽的香氣。

這個時候,還用說什麽嗎?

阮悠然也不矜持了,她兩手摟着楚念的脖頸,用力一扯,把她扯進了自己的懷裏。

其實阮悠然賤賤這個小名可不是白起的。

她當年就一手解着扣子,一面大言不慚的調戲楚念:“咱可是對外上得了大雅之堂,對內能夠妖嬈妩媚讓你骨子都酥的女人,你要品嘗一下麽?”

後來楚念品嘗了,當真是蘇妲己……也不過如此。

……

正直從來沒有想到,她第二天的早飯依舊沒有人給她做。

雖然心酸。

雖然可憐。

但是她也算是駕輕就熟了,這會知道拿座機給奶奶打電話了,她認真的背誦着奶奶的電話,小手按着數字,打了過去。

阮秋和楚青那邊也睡得迷迷糊糊的,阮秋接了電話:“喂,誰啊?有沒有良心,這才幾點就給我打電話?”

正直沉默了一會兒,她小聲說:“奶奶,是我。”

阮秋一下子坐了起來,她握緊手機:“大寶孫啊,怎麽了?”

楚青一聽是正直也一下子坐了起來,貼着阮秋去聽電話。

正直看着那緊閉的卧室門,她叽叽歪歪的心酸了一會兒,說:“今天換了,媽媽開始打媽咪了,打了好久好久。”

阮秋:……

楚青:……

這兩個人簡直太過分了!

阮秋和楚青殺到家裏的時候,阮悠然和楚念總算是起了,倆人像是洗了澡,頭發都有些濕潤的搭着。

楚念明顯的心虛,她低頭喂正直吃粥,不敢看二老。

阮悠然面色紅潤,她手裏拿着個蘋果,“咔嚓”的咬了一口,“媽,你那是什麽眼神?怎麽了?這不是很正常麽?要不是我媽這些年滋潤着你,你能那麽年輕?”

誰不是從年輕過來的啊?裝什麽小純潔啊。

阮秋簡直要上去扯掉她這張嘴,楚青走過去,她抱了抱正直。

她能夠感覺出來正直有委屈,但好像又說不出來一樣就是悶聲吃粥。

一碗粥吃的幹幹淨淨。

正直仰頭看着楚念:“媽媽,我想好了。”

楚念心裏一跳,幾乎要去捂她的嘴,怕她又說出些什麽讓人難為情的話。

正直眨了眨黑漆漆的眼睛,聲音清楚的說:“我還是去幼兒園吧。”

阮悠然吃了一驚,“為什麽?”

正直看了看她:“我知道的,你們不想看我,去奶奶家,奶奶們也不想我打擾……”

她是一個可憐的沒人喜歡的孩子。

這話把四個人說的都面紅耳赤的。

正直低下頭,緩緩地說:“我新學了一首歌。”

阮秋趕緊接茬:“哎呦,看我多才多藝的大孫女,快唱給奶奶聽,奶奶回頭一定找人給你錄制成專輯。”

財大氣粗的奶奶就是這麽的豪氣。

正直哼唱着,“小白菜啊,地裏黃啊……”

大家:……

正直的音調很準,聲音也很好聽,最主要的是她一邊哼唱,表情還配合着歌曲的意境,把幾個人唱的都心酸了。

阮悠然上去抱住她,吻了吻她的額頭,認真的看着正直的眼睛許諾:“媽咪以你奶奶的人格發誓,絕對不會把你送到幼兒園去,媽咪和媽媽會給你很多很多的愛。”

阮秋臉一橫,她也走過去,抱住正直:“奶奶也以你媽咪的人格發誓,絕對不會就這麽把你送到幼兒園,你倆媽不管你,一會兒就跟着奶奶回我家去,奶奶給你做好吃的昂,大寶孫,別難受了啊。”

……

第二天早上。

正直換上了小書包,經過阮秋給幼兒園的一個電話,她正式入學了。

楚念送她去的時候,看見女兒穿着校服神情低落的樣子還有些心疼,阮悠然也假模假樣的擦了擦沒有一點淚的眼角,摟着楚念的胳膊跟正直拜拜。

說也巧合。

正直又碰見上次面試的那個小女孩蘇潇雨了,蘇潇雨穿着粉色的裙子,看見她蹦蹦跳跳救過來了,小姑娘紮了兩個麻花辮,手裏拿着巧克力,特別可愛:“喲,你來了?”

正直沒搭理她也不看身後的兩個假模假樣的媽媽,她徑直往幼兒園走。

蘇潇雨蹦着跟着她:“你這個小朋友好冰冷啊。”

正直回頭鄙視的望着她:“我這是高冷。”

蘇潇雨“哦”了一聲,她擡起手裏的巧克力,“那你吃麽?”

正直看着那巧克力不說話,不可察覺的咽了口口水。

不遠處的老母親看見了,非常的欣慰,阮悠然低頭哄着楚念:“好了,她很快就會有自己的朋友了,到時候你就是想讓她粘着你,她都不會的。”

楚念知道這個道理,可是還是難免心酸。

她想起正直出生的時候,那麽小小軟軟的,無助的在重症監護室裏,身上還插着管子,她看着特別心酸,再後來……她一把屎一把尿的帶大,無數次起夜,無數次喂奶喂水,到後來的去醫院的種種……

人生真的是如白駒過隙,一眨眼,三年就這麽過去了。

楚念擡頭看了看阮悠然,她的眼裏都是愛意,她笑了笑,将肩膀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阮悠然也是心中溫暖,楚念輕聲問:“我們去哪兒?”

這段時間,重心似乎都是圍繞着孩子,她已經很久沒有自己的生活了,如今正值去了幼兒園,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去哪兒。

阮悠然握了握她的手:“我們去約會,吃飯,然後約朋友。”

楚念驚訝的看着她:“真的?”

阮悠然刮了刮她的臉:“如果我騙你,你可以像是昨晚那麽霸氣的對我啊。”

楚念的臉有不可察覺的滾燙,昨晚……她的确有些着急了,看着愛人因為自己那樣興奮顫抖以至于失控的樣子,沒有誰會不喜歡吧?

畢竟是藝人身份,要是真的想去看電影吃飯太難了。

阮悠然是化妝高手,毫不客氣的說,她能把一個素人化成天仙,把一個男人化成女人。

她和楚念笑眯眯的商量了好久,最後,準備動手的時候,楚念突然抓着她的手說:“要不就不化了吧。”

阮悠然錯愕的看着楚念,她自然是明白楚念的意思,她想了想:“你和我都還沒有跟公司說,公關會跟不上來,先不這樣了,為了以後我們保險一些。”

楚念看着她的眼睛,淚光閃閃。

她還是害怕……

她想要給阮悠然身份,她怕來不及。

阮悠然自然是知道她怎麽想的,她也心酸,假裝不在意的,阮悠然給自己套上了一頂黃色的假發:“看,夠非主流麽?”

楚念回過神,她不想自己的情緒感染阮悠然,她微微一笑:“倒是像是你小時候,那麽的霸道,想幹什麽就幹。”

阮悠然小時候絕對是校園一霸,沒有誰敢惹她,身邊聚了一堆小姐妹們,一個個對她都無比忠誠,不是為了她的架勢,只是她自己本身散發的魅力,她真的會為了朋友赴湯蹈火。

阮悠然給自己簡單的搗鼓了一下,也許是金黃的頭發,她變得很有異域風情,“哎呀,這樣一看我就像是一個外國人。”

說到外國人,楚念的眉頭突然皺了皺,她兩手捧着阮悠然的臉問:“你跟索亞是怎麽回事兒?”

阮悠然:……

靠。

這位影後的記憶力未免太好了,八百輩子的事兒,人家都回國了,她還記着呢?

真是糟糕啊。

剛塗的嘴唇又花了,阮悠然久違的感受到了影後的霸氣,被按在桌子上親了半天,她抱着楚念緩緩的說着她和索亞的事兒。

楚念很安靜,她聽得也很認真,過了許久,她看着阮悠然的眼睛問:“悠然,你告訴我,你有沒有過一刻的動心。”

像是索亞這樣的女孩子,愛的轟轟烈烈,離開的也幹淨利落,的确讓人喜歡。

阮悠然哭笑不得:“這樣的事兒,你還用問我麽?”

楚念想了想,她柔順的靠近阮悠然的懷裏:“雖然這樣說不好……賤賤,如果……我說是如果,我離開的再久一點,你會不會就……”

“不會。”

阮悠然板着臉制止她的話,楚念知道戳中了她心底的弦,低着頭不說話。

阮悠然捏着她的下巴,看着楚念的眼睛:“我這一輩子,因為愛上你,把自己的一切都燃燒盡了,我這樣的人,還會去愛誰?我甚至想過,如果……如果永遠忘不了你,我就去慧果師父那當一個小尼姑就好了。”

楚念心酸又難過的,她深吸一口氣,她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不枉這份深情。

阮悠然的技術的确不錯,她給楚念換了一個風格,妝容立體淩厲,她整個人變成那種酷酷的小姐姐,而阮悠然則是柔弱了很多。

倆人看着彼此笑成一團,像是孩子一樣鬧了一會兒出門了。

這樣大人流的商場,手牽手,吃飯,逛街,電影院,爆米花……

對于楚念來說已經是太久遠的事兒了,她上了大學之後知名度就逐漸上來了,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的,一切都有公司管着,從未想過還有一天會如此自在逍遙。

阮悠然則不是,她是出了名的太子爺,有家裏給撐着,她過得很随性,管她紅不紅,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沒有人能阻擋。

她的人生唯一的妥協就是楚念。

倆人去吃了海底撈。

阮悠然特別喜歡吃辣的,以前楚念不讓她吃的那麽重口味,如今,楚念也跟着她品嘗了起來,她的臉辣的通紅,吐了吐舌頭,阮悠然看着可愛死了,她忍不住捧着楚念的下巴吻了吻。

楚念臉紅了,她錘了一下她的肩膀:“幹什麽呀,好多人。”

雖然妝化的□□無縫,但是……畢竟周圍那麽多眼睛。

果不其然,身邊的人偷偷看着倆人都在抿嘴笑,那笑容全都是善意的。

阮悠然可不管這一套:“我這都夠收斂了,要不是顧忌公共場合,我在這兒就把你辦了。”

紅油的火鍋,開的紅紅火火,楚念難得的微笑更是照亮了阮悠然的心。

沒有正直的二人世界,真的是太……美妙了。

毛肚、蝦滑、竹筍、海白菜、雪花牛肉……

各種菜吃的阮悠然最後靠在椅子上拍着肚子,楚念頑皮的戳了戳,看着她的眼神溫柔的淌水。

本來是想要去看電影的,但是阮悠然不知道起了什麽心思,突然改變想法:“去喝下午茶吧,約約朋友。”她跟楚念說:“去把秦總叫來吧。”

楚念驚訝的看着她,阮悠然微微的笑,她知道念念的朋友不多,大花這時候正在為了感情忙的焦頭爛額,所以只能叫秦總出來了。她希望楚念開心,只要看她微笑,她做什麽都可以。

楚念想了想:“那你叫藍姐吧。”

阮悠然跟藍柯關系還不錯,她這樣的性格,上能讨前輩的喜歡,下能讓孩子們圍着,就是這麽大的魅力,所以……楚念感覺她的患得患失還是情有可原的,誰讓賤賤魅力太大。

“哎呦喂。”阮悠然忍不住起哄,她把楚念圈過來:“難得我們影後還有心情當紅娘。”

楚念拍了她一下,掙脫開:“別鬧,我看煙岚最近被弄得茶不思飯不想很痛苦。”

阮悠然笑呵呵,眼裏一片明了:“誰不都是從那時候走出來的,當年我追求你,也是費了功夫。”

楚念聽了笑了,她低着頭抿嘴給秦煙岚發信息。

當年阮悠然追求楚念的确費了大力氣。

其實楚念在很小的時候就做了孤獨一生的決定,她不需要別人來愛,自己也不想愛誰,終究是怕受傷害。

可是後來遇到阮悠然……一切都是個意外,卻如此的完美。

轉眼間,她們結婚了,還有了正直。

一切都像是夢一樣。

人生,如夢如幻如泡影,不是在騙人。

楚念只希望這夢永遠不會醒來。

藍柯是先過來的,她還是一副學術派的樣子,穿着白襯衫,黑色的西褲頭發盤起來就過來了,一進屋,她看見阮悠然和楚念這打扮,愣了半天,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年輕人啊。”

阮悠然笑了笑,楚念突然把手遞進了阮悠然的手裏握着。

這個舉動……

阮悠然看了看楚念,唇角上揚。

藍柯又是一怔,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笑了:“原來如此。”

楚念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說:“姐,別總說我們是年輕人,你也不老的。”

阮悠然挑眉,她可不客氣:“快坐下吧姐,我點了老年人愛喝的熱茶。”

藍柯拽開椅子坐下,把外套披在了椅子上,她正要說話,阮悠然來了一句:“還缺一個人哦。”

藍柯頓了一下,她看了看楚念,又看了看笑眯眯的阮悠然:“不會是……”

楚念點了點頭。

藍柯一下子站起來,拉開椅子就要走,可是到底是晚了一步。

秦總姍姍來遲,她今天穿的很休閑,米白色的長裙,頭發剛做了造型,她手裏夾着一個包,一打開門帶着一股香氣,就跟拍廣告似的,頭發都blingbiling的。

藍柯立在當地尴尬了。

秦煙岚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還要跑嗎?”

阮悠然和楚念對視一眼,可以啊,這倆人看來有猛烈的進展啊。

的确是有進展。

那一日,秦煙岚和楚念對話完畢,感慨人生苦短,她給藍柯打電話把她約出來了。

藍柯喜歡保養,她很喜歡喝湯,秦煙岚找了一家廣東茶品店,藍柯不知道她要說什麽一點準備都沒有,正低頭喝湯。

秦煙岚看着她看了半天,突然開口了:“姐,你覺得我怎麽樣?”

藍柯愣了一下,她擡頭看着秦煙岚:“好啊,我們小秦人長得漂亮,有氣質,條件還好,放哪兒都是個人才。”

她心裏發毛,總感覺這孩子今天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帶着一股子狠勁兒,就好像要把她……抽筋拔骨一樣。

秦煙岚點了點頭,她一手撐着下巴,身子前傾靠近藍柯。

一股子淡淡的花香逼近,藍柯本來喝湯喝的舒爽,這麽一弄,立即有點不自在了。

秦煙岚媚眼如絲,她一手把玩着一縷頭發,聲音都變得不一樣了,“那……這樣優秀的人,姐你喜歡麽?”

藍柯身子已經僵硬,她放下勺子點了點頭,“當然,誰會不喜歡,我們不是朋友麽?”

秦煙岚笑了,笑的有些冷豔又有些妩媚,她看向藍柯的眼睛淡淡的:“姐,我喜歡你,喜歡很久了,在是你學生的時候就喜歡。”

別再給她說什麽朋友不朋友的。

藍柯:………………

這話說的夠直白。

藍柯就是想打太極都打不回去。

她脖子僵硬,渾身都難受:“你……你大概是不是誤會自己的感情了?”

秦煙岚起身,她兩手戳着桌子,看着藍柯的眼睛:“為什麽這麽說?”

太近了……倆人貼的太近……

秦煙岚的發絲甚至都撩了藍柯的臉,藍柯的臉發熱:“我和你差了十幾歲,你……在我看來,你還是個孩子。”

孩子?

秦總笑了,那笑容讓藍柯心裏發寒。

發寒的還不是這一點。

下一秒鐘,她的唇上一涼,有一股類似于薄荷唇膏的味道沁了過來。

藍柯身子猛地向後,秦煙岚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還覺得我是孩子麽?”

……

結果是藍柯倉皇逃跑了……

倆人很多天沒有見。

藍柯這樣愛保養的人也第一次失眠。

這一次見面,秦煙岚眼裏有委屈有不甘更有埋怨,藍柯目光閃躲不敢跟她對視。

也不管阮悠然和楚念還在,秦煙岚看着她:“姐,做不成愛人,連朋友都不能做麽?”

強勢直接是秦總的一貫風格。

阮悠然一下子縮進了楚念的懷裏,用手捂着嘴。

哇塞。

這麽刺激這麽直接的嗎?

藍柯偏了偏頭,她指着桌上的茶:“喝茶吧。”

總算是不逃了。

這一頓下午茶,秦煙岚如常,她很關心楚念的身體,還特意給她帶了一些溫潤滋補的補品。

楚念也笑着跟她說一些瑣事兒,阮悠然在旁邊看着藍柯想笑,她看前輩明明是動了心,眼睛時不時的往秦總那看一看,怎麽就不敢承認?

一直到結束。

秦煙岚擁抱楚念,在她耳邊輕聲說:“你要好好的。”

楚念微微的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不要難過。”

聰明人都明白彼此的話是什麽意思。

藍柯和阮悠然那就直接多了,藍柯抱了抱阮悠然:“太瘦了啊,多吃點。”

阮悠然回抱:“姐,豔福不淺啊。”

藍柯:……

她真想問問賤賤,這樣的豔福給她她要不要啊?

眼看着散席了。

秦煙岚看着藍柯:“我送你吧。”

她喝了酒類飲品不能開車。

藍柯擺了擺手:“我叫代駕吧。”

秦煙岚冷笑:“我連代駕都不如麽?”

……

阮悠然和楚念目睹這一幕,倆人微微一笑,阮悠然嘴角上揚:“斯文教授霸道總裁,這搭配有點意思哈。”

楚念掐了她腰一把:“別瞎說,煙岚很記仇的。”

阮悠然笑着摟着楚念的腰:“走吧,親愛的,咱倆往電影院走,我可是期待很久了呢。”

期待?

為什麽?

不容得楚念多想,倆人到了電影院,現在這個時間是夜場,阮悠然買了票,手裏捏着兩桶爆米花微笑的走過來。

楚念看到這一幕,眼圈有點紅。

這大概就是幸福吧……

曾經的她到底一直在追求什麽啊?

為了自尊?為了名利?為了可笑的能夠站在阮悠然身邊的理由……

她真的忽略了太多太多。

如今她幡然悔悟,可一切……也許都晚了。

阮悠然走過來,“走吧,進去吧,我點的最後一排。嗯,媽剛給我打電話,說正直睡着了,回來後狀态還行。”

“她開心就好,最後一排?”

楚念看了看票,她有些不明白,阮悠然的眼神一像不是很好的,怎麽買最後一排了?

進了電影院。

楚念的目光迅速的在整個院場裏掃了一番,空曠的場子,只有前排有三三兩兩的情侶,後面一個人都沒有,她的臉瞬間紅了,明白了阮悠然的用意。

阮悠然靠近她,在她耳邊呢喃的說:“你不是總說虧欠我麽?想要補償,那現在我們就把年輕的時候該做的沒有做的浪漫的事兒都做一遍吧~”

作者有話要說:  此時的正直小朋友已經在家原創歌曲了《媽媽們太不要臉》。

ps:葉子今天睡到了十二點,太爽了……雖然更新的晚了一點,但是足夠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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