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的世界,你曾來過嗎?
這個世界上總會有那麽一些人會自動屏蔽掉一切不開心的人和事,這就是人的自濾功能。一些人選擇沒心沒肺的活着,恰恰是為了證明自己有多堅強,可實際上,在多少個午夜夢回之際,只能選擇獨自傷悲。
當然,安然觸碰到了米雪心裏最敏感的神經,因此米雪選擇将他的言行忘記。
“妙妙,我被欺負了,你知道嗎?那個男的憑啥子說我?我怎麽他了,妙妙,你說說他是不是神經病啊?哇哇哇,妙妙……”米雪已經吵了将近一個小時,也煩了楚妙一個小時,楚妙這下hold不住了。
“米雪,你這是要鬧哪樣啊?你累不累了,我都替你累。”楚妙停下手中的活,“乖哈,到一邊呆着去。”
同寝室的阿燦這下被逗笑了,調侃的說道,“我說米雪,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要不然你糾結個啥呢?哈哈!”
似乎是被阿燦戳中了心事,米雪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曾燦童鞋,你不想你美麗的臉上多一條抓痕的話呢,你就閉上你的大嘴巴,好不好呀?她皮笑肉不笑的沖阿燦笑了笑,”惡狠狠“的揮了揮拳頭。
”阿燦,咱們家的大小姐正火着呢,你別招她了。“楚妙放下織了一半的圍巾,”米雪,其實,我也這樣覺得哦,哈哈!“
”妙妙……“見米雪成功被自己挑起憤怒的火焰,她正聲道,”米雪,你想參加化妝舞會嗎?“
”化妝舞會不是學校裏高端的人士才參加的嗎?我這種屌絲還能去?“米雪擺了擺手,”別玩了。“
”哎呀,放心,有安然呢。“楚妙幸福的微笑着,”我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他敢不盡心,我就揍她!“
安然?
那天青檸湖畔的畫面幕幕閃現,米雪這下慌神了,”啊?那我不去了。“
”別呀,你可必須去!“阿燦”邪惡“的挑了挑眉。
楚妙湊近她,拉着米雪的手,”怎麽了,為什麽不去?“
”還不是那安然……“米雪突然感覺自己說錯了話,立馬停下,瞅瞅楚妙,正見楚妙用一種疑惑的目光望着自己,米雪無奈道,”妙妙,那種地方不适合我,我去了渾身不舒服。“
”安啦,交給我吧。“楚妙放開米雪的手,直接奔到阿燦的身邊,”阿燦,你去不去?“
Advertisement
阿燦認真的思考了半晌,”妙妙,我就不去了,我有約會!“
聽到阿燦這麽說,兩個小夥伴瞬間瞪大了眼睛,”約會?什麽時候的事?“
阿燦一臉笑容,”哎呀,別問了。“
”那那個俘獲了您芳心的男子何時讓我們見一下呗?“楚妙和米雪調侃道。
一剎那,阿燦居然有點不知所措,慌忙答道,”他很忙。“
”切!“
楚妙見阿燦不肯多說,話題只能再次轉到米雪身上,”由不得你了,我讓安然去安排,到時候你必須出現!“
米雪這下無奈了,誰說過這樣一句話來着:假如生活愚弄了你,你反抗不來的話,那就好好享受吧。最後,她點了點頭,”哦。“
看着楚妙瘋子似的奔出去,阿燦說道,”真是中國好閨蜜呀。順便轉身靠近米雪,“你看看你,多幸福,她還真是為你操心啊。”
米雪得瑟的晃了晃腦袋,“哈哈,那可不是!”
阿燦“啐”了一口,“得瑟個毛線啊。”兩眼一翻,直接翻身上床,睡大覺去了。
可唯獨米雪,漸漸陷入了沉思。
學校的音樂廳此時已經是燈火燦爛,彩色的氣球、閃爍的各種顏色的霓虹燈、;桌上擺放的各種奇奇怪怪的美食,米雪興奮極了,雙眼放光指着美食,使勁的掐着楚妙的胳膊,“吃的!”
楚妙打掉她伸出去的手,龇牙揉着被掐紅的胳膊,憤憤的說道,“你好歹對得起你身上的這件洋裝,安然可是花了好久才找到适合你size的洋裝啊。”
“噢啦,知道了,管家婆似的,煩不煩!”
“老公!這兒!”楚妙看到遠處人群中的安然後,興奮的揮着手,“這邊——”
米雪随着聲音望到,安然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徑直走過來,抛卻那天的不愉快,安然确實真的很帥,不過他和之前見過的那陌生男子的美完全不同。如果說那男子是一朵百合花的話,那此時的安然便是披着玫瑰花外表的仙人掌,長的棱骨分明,亦如軍人的挺拔威武。哦,對了,他們不是一起的嗎?望見安然正用正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盯着自己,米雪還是很禮貌地打了聲招呼,“嗨!”
“妙妙,這就是你朋友啊,長的夠富态的啊。”安然一邊小聲的笑着,一邊指着米雪向楚妙問道,似乎忘記了曾經他們是見過面的,米雪不禁在心裏埋怨道:真裝!好啊,那我就陪你裝!楚妙尴尬的瞥眼望了望米雪,看見米雪氣鼓鼓的樣子,楚妙趕緊轉移了話題。
“老公,今天有什麽活動啊?”
安然沉思了會,笑了笑說,“玩呗!妙妙,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好哥們。”
楚妙趕緊拉着米雪的手準備跟上安然,現在的米雪還在為剛才安然的冒失憤懑不平,想到是楚妙的男朋友,這份氣只能往肚子裏咽下去,任由楚妙拉着她走。
就是麽,幹嘛一上來問候我,跟你很熟嗎?米雪心中腹诽道。
安然很快把他們帶到一個房間,這就是VIP房間了,當然米雪一直覺得自己和貴賓這種詞沒什麽緣分,小門小戶的,不講究這些,米雪自嘲的想到。
“莫翎,給你介紹一個我的朋友。”米雪看見安然向一個穿着一身白色西服的男生走去,好熟悉的身影。那清新俊逸的身影像百合花似的潇灑,宛如脫骨仙塵、羽化飛仙。
那男子緩緩擡起落在手機屏幕上的頭,“啊!是你!”米雪一驚,“那——那個男的?”
白衣男子雙手環臂,審視的望着米雪,“哦,偷窺的那個啊。”
啥?偷窺?有嗎有嗎?哪有啊。
安然奇怪的問道,“你們認識?”
那個叫做莫翎的男子聳聳肩,“不認識。”
米雪要氣炸了,什麽嘛,明明認識呢。
楚妙首先打破了這個僵局,“哦,那個,你是莫翎啊?久仰大名啊。”
“哦,是嗎?你就是安然的女朋友啊,确實長得挺漂亮,怪不得她被你迷的七葷八素的。”莫翎溫柔的沖着楚妙笑着。
安然無所謂的笑笑,“我說,你的女朋友什麽時候能穩定點,以後一塊出來玩嘛。”說着,還朝米雪望去。她瞬間眼前一黑,剛才他說什麽,女朋友?穩定?
莫翎不耐煩的擺擺手,“哎呦,算了吧,我可不要。”
楚妙小心翼翼的瞅了瞅米雪,看到米雪青一陣白一陣的,真心有點後悔把她帶過來了。
一陣簡單的寒暄後,楚妙拉着米雪離開,找了一個僻靜點的角落坐下。“那個,米雪,你那天遇到的男生不會就是莫翎吧?”
“嗯,就是他呀。”米雪無所謂的摳摳手指。
“你知道嗎?莫翎可是莫氏集團的太子呢,他們家族涉獵各個行業,在好多行業上他們家都給壟斷了。莫家很疼愛這個唯一的兒子,雖說還有一個年僅17歲的女兒,不過莫家對兒子的疼愛可是遠遠超過了女兒。”
“他們家那麽有錢嗎?怪不得呢性格那麽不好。”米雪撇了撇嘴巴,想到兩次見面時莫翎都讓她下不了臺的畫面,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嗯,接着說吧。”
“嗯,他性格确實是挺孤僻的,我聽說啊,好像之前受過什麽傷害吧。不過,人還不錯,對人挺好的。”
米雪大塊朵頤着放在旁邊的巧克力蛋糕,一邊吃一邊聽着楚妙說莫翎多麽溫柔啊什麽的。
溫柔?怕是濫情吧。悲劇!
耳邊楚妙喋喋不休的說着莫翎安然曾經的趣事,米雪低着頭安靜的吃着,只是一絲異樣在心間湧起。不知為什麽,米雪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出莫翎安靜、冰冷的模樣,或許,從見面的那時候起,米雪多年從未被打開的心胸驟然開啓。
只是,他為什麽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隐藏在記憶深處的那段被時光掩蓋的秘密,何時才能被挖掘出呢?像是被包裹住的蛹,等待着破繭而出。
燈光暗起,追光燈伴随着緊張的音樂亮起,安然和莫翎站在聚光燈的中心位置。周圍掌聲四起,尖叫聲一浪蓋過一浪。
“everybody,歡迎大家來到我們的舞會之夜,今天大家要盡情玩哦。那邊臺子上有面具,各位自覺佩戴,舞會現在開始!”安然對着話筒宣布晚會開始後,周圍的新生老生們鼓掌致意。
話音剛落,同學們都競相跳舞。躲在角落裏的米雪孤單的咬着果汁的吸管,羨慕的看着在舞池中扭動的男男女女,眉頭皺起,羨慕嫉妒恨呀,那舞池中的女生個個有着曼妙的舞姿,各種款式的晚裝,各種迷人的味道。
“米雪,舞會開始了。”楚妙小聲的提醒着,米雪手捧着一盤芝士蛋糕,楚妙眉黛緊蹙,“吃貨!”
米雪放下盤子,擦擦嘴,“嘿嘿”一笑,“妙妙,我,那個我想上廁所。”
楚妙沒好氣的指了指,“那邊。”
“哦。”
米雪提着裙子趕忙向衛生間跑去,周圍的男男女女們向她投來不可置信,夾雜着一些嘲諷的眼光。米雪可顧不上這些,解決生理問題要緊,只是這衛生間在哪呢?
“站住!”一聲呵斥,米雪捂着肚子停下腳步,疑惑的回過頭去。
安然堅毅的臉上總是帶着一副痞痞的笑容,要不是種笑,他還真有點像冷毅的軍官。米雪沉思間,安然站在他面前,雙手環肩的靠在旁邊的牆上,“喂,我說,你瞎跑什麽?”
米雪對安然本來就沒什麽好感,只是礙于楚妙,她不得不和氣一點和他說話。“我沒瞎跑,怎麽?上個廁所你還要管?”
安然轉過頭微微笑了一下,“額,我可不敢管。”
“嗯,所以你趕緊的讓開,我急!”米雪正欲沖過去,不料他在背後冷冷的說了句,“我說你應該對莫翎沒興趣吧?最好是!”
米雪吃了一驚,她很讨厭別人猜透她的心思,更別說這個一點都不熟的男生了,她直直的走過去,仰着頭挑釁道,“關你毛線的事兒,你要是個好人的話呢,就對楚妙好點。至于莫翎那個家夥呢,我不會喜歡他的。”義正言辭,好像自己說的是真的一樣。“而且,就算喜歡他能怎樣,能把我吃了?”
安然看着米雪賭氣的模樣,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姐姐,那你好自為之啊。”擡腳,轉身,揚長而去。
米雪莫名其妙的望了一眼,“神經病。”轉身趕忙找廁所去了。
回來後,米雪看到楚妙正和安然有說有笑的說着什麽情話,她不想過去打攪人家,當人類就夠麻煩的了,她可不願再做個電燈泡,還是瓦數太大的燈泡。她悄悄走到吧臺邊随手拿了一個面具戴在了臉上,“眼不見心不煩。”
這種新生舞會對米雪來說可算是個大陣仗,她這種平凡人家的孩子哪有機會去參加這麽大型的聚會呢,況且這是上流社會的活動,她并不向往也不想參加。要不是有很多美味,打死她也不會來這種地方的,還要穿這種破晚禮服,米雪嫌棄的抖了抖裹在她身上的禮服,要多厭惡有多厭惡,“還說是安然專門挑的呢,我看他是在整我吧。”
突然,人群一陣竄動,一個嬌小的長相妖豔的女子沖出人群,直接沖到安然的身邊,這着實把楚妙吓了一跳,“安少爺,我的戒指找不到了,這可是我爸爸從歐洲帶回來的,怎麽辦?”那姑娘哭的梨花帶雨,連米雪都覺得她真可憐。
安然聽到,示意舞曲停下,全場寂靜,“你們,有沒有見她的戒指?”
安然發話,全場鴉雀無聲,大家都面面相觑,只是小聲讨論着到底是什麽樣的戒指沈星涵竟寶貝成這樣。米雪擦擦嘴邊的蛋糕渣,竄到楚妙的身邊,莫名其妙的問道,“妙妙,發生什麽事情了?”
楚妙小聲的解釋道,“是沈星涵,她的戒指丢了。”
米雪“哦”了一聲,她當然無法估量到那枚戒指的價錢,可能比她心目中想的要高出很多。
沈星涵委屈的說道,“就是剛才我在衛生間麽,洗手時把戒指拿下來,後來就忘記拿,等我回頭找的時候,已經不在了。”
所有人都對沈星涵充滿了同情,至少米雪是這麽覺得,因為他們的臉上全部都寫了“可憐”二字。
安然冷冷的目光直接像把利劍一樣射到人群中,“是誰?趕緊給我站出來!”
仍是一片寂靜,沉默好久,一個穿着服務生制服樣的女生輕輕地站出來,全身發抖,“那個,那個安少,在沈小姐離開後,我看見是那位小姐進去的。”說着,手指伸向到那個“兇手”的地方,全場一片嘩然,眼睛随之望去。
看到這麽多的目光異樣的注視着自己,米雪心中一個激靈,我靠,被懷疑了。
楚妙看到米雪瞬間成為千夫所指的對象,慌張的對安然說道,“老公,米雪不可能是——”話未說完,沈星涵發了瘋似的揪住米雪的衣服,“小偷,你就是個偷我戒指的小偷!”
“呃,”角落邊的莫翎一直在悠閑的品茶,聽到沈星涵的咆哮,他翻了翻眼皮,立即站起,他望着不遠處的一幕,記憶的閘門似乎被打開。“你就是個小偷,是個偷我爸爸媽媽的小偷……”莫翎腦海中經常出現那個模糊的畫面,曾經似乎也是有一個人對他這麽說的,是誰?
他穿過人群,走到被人群圍的水洩不通的那個地方,靜靜的看着。耳邊沈星涵一直重複着“你個小偷,你是偷我戒指的小偷”,莫翎的目光變得深沉起來。
安然立即将沈星涵拉走,米雪被吓得驚魂未定,一邊喘氣一邊解釋,“我說這是什麽情況?我可沒有偷她的戒指,勒死我了——”
安然将那個服務生帶到跟前,問她所言是否屬實,那個服務生被弄得不知所措,“我确實看到了嘛,至于中間有沒有其他人進去,我也不清楚,但我看到她進去了。”
安然點了點頭,轉身靠近米雪,“你,把戒指還給沈星涵!”面對安然的逼迫,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所有人都在等着安少怎樣将這個“小偷”繩之以法。
楚妙大聲辯解着,“安然!米雪是我帶進來的,你什麽意思啊?”
沈星涵看到安少的女朋友都是米雪的人,心中一陣氣氛,直接沖上去想搶米雪的包包。不料,力道過猛,直接将米雪撲到,裙子也瞬間被扯爛,直直的跟大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哈哈哈哈……”人們看到她如此狼狽模樣,實在忍不住不禁笑出了聲。然而,随着安然投過去一個具有殺傷力的眼光後,全場又瞬間安靜起來。
除了幾個人直接愣在原地,剩下的人正欲準備看好戲時,在一旁靜靜呆着從未說話的莫翎走上前去,在她身邊蹲下,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扶起來,目光些許迷離,仿佛将人看透,“你,我曾經認識你嗎?”
我的世界你曾來過,從未留下痕跡的掠過,但卻是尋覓不到你出現過的身影?夢裏?是在夢裏嗎?那是你在延續我的厄運,還是那是我終究改不了的結局。米雪,請告訴我,那個人不是你!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