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來啦,明天繼續…… (2)

瞥了一眼項元奂。

後者面無表情的喝了口茶:“留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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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會發生神馬事捏?沒收藏的記得收藏哦,嘿嘿,明天見。

☆、25.遮掩胎記

不一會兒後,幾名官差推開了白千幻和項元奂所在包廂的門,個個面目兇惡。

“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全部都仔細的搜遍了!”最後一個進來的人沖裏面的三名官差喝斥着。

“是!”

包廂內就那麽點大,一眼就能搜遍。

他們搜完包廂後,剛要離開,門外那名看起來是官差頭頭的人突然又喝了一聲:“慢着,這裏面似乎有可疑的人物。”

說罷,他的目光便盯在了跪在白千幻身側,做錯事般垂着頭的男人身上。

雖然對方已經戴上了一頂帽子,換上了幹淨的衣裳,臉上不知道動了什麽手腳,看起來如換了一個人般,但是,官差頭頭一眼就認出了男子腕間的那只黑鷹刺青,就是他要找的人。

白千幻放下剛喝了一口茶的茶杯,冷笑了一聲。

“可疑人物?你說誰是可疑人物?我?還是項親王府的世子爺?”

驀地對上白千幻的臉,官差頭頭驚豔了一下,想到自己還有事務在身,便收回了心魂。

項親王府的世子爺?

那官差頭頭這才看清了項元奂的臉,與其他的官差一同忙跪在地上行禮:“見過世子爺。”

“起來吧。”項元奂看也懶的看他們一眼,幽幽的喝着茶,仿若旁邊的人或事與他不相幹一般。

“世子爺,小的們奉六皇子的令捉拿黑鷹組織叛國餘孽,還請世子爺行個方便,讓我們将犯人帶走!”

六皇子?項元奂從鼻中哼了一聲,他至今仍未将他放在眼裏過。

“我剛剛說了,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你們到他處去尋吧!”白千幻聲音裏透着不悅。

“可是……”

“幻妹妹的話你們沒聽到嗎?”項元奂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的插嘴。

竟然是白尚書府的大小姐,怪不得這般美麗,官差頭頭發現其他三名官差一個個被迷的三葷七素的要出門,他立刻攔住了他們。

“他就是黑鷹的人。”官差頭頭立馬指向禿頭男。

白千幻睫毛輕斂,原來……項元奂居然跟黑鷹組織有關。

“胡說,他是我府上的小厮,哪裏來的黑鷹組織成員?”

官差頭頭的手指轉而指向禿頭男右手腕上的黑鷹刺青。

“那只黑鷹刺青就是鐵證!”

白千幻不慌不忙的拉起禿頭男的手腕,手指輕輕在禿頭男的手腕上拂過,瞬間那只黑鷹刺青便消失不見,白千幻的手指上染上幾點墨漬。

“你說的是這個嗎?剛剛我就是因為這個罰了他,我尚書府的人身上不允許有任何刺青,就是畫的也不成!”白千幻轉而厲色的沖禿頭男喝斥。“下次可要記清了,不許再胡亂在腕上畫鷹,免得再被人誤認為是哪個組織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大小姐!”禿頭男驚訝于黑鷹刺青為什麽會突然消失,被白千幻一瞪,他立即恢複理智,唯唯諾諾的低頭應着。

末了,白千幻滿意的擡頭睨向官差頭頭嘲諷道:“如果你沒有其他的證據,就立刻出去,否則,尚書府和項親王府都不會饒過你。”

官差頭頭心裏隐着火,其他官差見狀,趕緊将他往外推,小聲的提醒他。

“一個是尚書府的大小姐,一個是項親王府的世子爺,我們惹不起,還是把這件事禀報給六皇子,讓六皇子來處理吧。”

官差頭頭最後只得憤憤的離開。

官差們離開之後,白千幻還未及回神,便聽項元奂幽幽的嗓音傳來:“幻妹妹遮掩刺青的手法非常高明,遮掩胎記的技術一定也十分了得,比如說——心形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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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丁将軍要回京喽,親們,明天見。

☆、26.丁遠山回朝

白千幻的心咯噔一下。

壞了,剛剛為了救禿頭男,不小心露出了馬腳,令項元奂看出自己可以遮掩痕跡。

那雙似能穿透人心的眼睛死死的盯在她的臉上,讓她一下子無所遁形。

但是,她白千幻閱人無數,臨危不亂的這點本事,她還是有的。

“世子爺是說二妹心口的那塊胎記嗎?關于這件事,我倒是想問問世子爺,打算什麽時候将十萬兩黃金送到尚書府?送來的時候,順便送來我二妹的聘禮,提前喊一聲……妹夫!”

“我們兩個誰輸誰贏都還沒有定數,幻妹妹何必這麽早下結論?”

白千幻把玩着手裏的白瓷茶杯,雙眼盯着茶杯上的花紋:“二妹今早來找我,說那天晚上的人就是她,世子爺說這話,難道我二妹一名尚書府的嫡女,不配世子爺你嗎?”

“爺我要娶的人,自然是爺我自己喜歡的。”

“那就是說,世子爺打算賴帳?”白千幻眯眼盯着項元奂。

“我從未說過要賴帳,如果明天姓丁的那厮指認你二妹就是那晚的人,爺我定會立馬送上聘禮。”

“這可是世子爺說的,不要反悔。”

“爺我向來一言九鼎。”

“好,那我們就說定了。”

這倆人商量完,尴尬跪在地上的禿頭男,才有機會弱弱的開口。

“大小姐,世子爺,牛光乃是逃犯,為免給你們惹麻煩,我現在就……”

白千幻将禿頭男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眼:“牛光是吧,之前看你的樣子,應當身手不低,我身邊正好缺一個武功高強的侍衛,你就留在尚書府吧!”

禿頭男驚了。

“我現在是逃犯,如果留在尚書府的話,可能會……”

“除非你嫌我尚書府廟小,那我也不便留你這尊大佛!”

“怎麽會。”禿頭男感激的沖白千幻抱拳,字字真誠的承諾:“今日得大小姐的救命之恩,日後屬下定會拼死保護大小姐。”

“我這裏不興下跪,起來吧。”

“謝大小姐。”

項元奂翻了一個白眼,如果沒有他幫忙的話,白千幻會這麽容易打發那群官差?還莫名讓他得罪了六皇子。

白千幻的膽也夠肥的,當着他的面收服了他的人。

現在他就只等着丁遠山那厮快回來,否則,白千幻就要塞一個女人給他了。

第二天下午,項元奂得知丁遠山已經回朝的消息。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項元奂匆匆換了衣服出門,直奔丁大将軍府。

到了丁大将軍府,卻發現丁遠山去了宮裏還沒有回來,等不及的項元奂直接跑去宮裏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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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周六愉快,周末見……

☆、27.誰輸誰贏

在宮裏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丁遠山,還被皇帝喚進了禦書房喝了杯茶,從皇帝的口中得知,丁遠山剛回府了,怕是他們在路上走岔了沒碰到。

終于出了禦書房,項元奂準備出宮。

才從禦書房前的長廊拐了個彎,竟碰見一人。

看清了對方的臉,纨绔慣了的項元奂,僅說了句‘儀貴妃好’就準備從她的身邊越過,儀貴妃卻故意攔住了他的去路。

儀貴妃張佳儀,六皇子之母,雖然已經四十多歲,卻仍十分受皇帝寵愛,自然是有她的辦法,項元奂的姑姑慧貴妃生了三皇子,慧貴妃與儀貴妃向來不和,項元奂也懶的與儀貴妃有交集。

“元奂,本宮聽說半個多月前,你曾下過一張通緝令,是嗎?”儀貴妃輕觸額頭,儀态端莊,雖四十多歲,卻仍有着半老徐娘的婉約和妩媚,一雙丹鳳眼描的鳳尾微露。

“多謝儀貴妃關心。”項元奂不耐煩的應了聲,低頭看了一眼儀貴妃手裏的托盤,上面放着一只湯盅,一股雞湯的鮮香味從裏頭傳出:“儀貴妃是來給皇上送雞湯的吧,元奂就不打擾了。”

“不知那盜了你寶貝的人有沒有抓到?”儀貴妃還是沒有讓開。

項元奂蹙眉,毫無形象的撓了撓後背,目光四處瞟去。

“最近賊都精明的很,哪裏這麽容易找到?”

不知是不是項元奂的錯覺,他似聽聞到儀貴妃松了口氣的聲音:“好了,本宮還要給皇上送雞湯,涼了就不好了。”

說罷,儀貴妃就端着雞湯從項元奂的身邊繞過離開了,令項元奂一頭霧水。

奇了怪了,儀貴妃突然攔住他,問他通緝令的事情做什麽?

心裏還惦記着找丁遠山的項元奂,沒想那麽多就飛快的離開了。

丁大将軍府

王全駕車到了丁大将軍府後門前,車還未停穩,項元奂就從馬車鑽出躍至地上。

“您慢着些呀,我的小祖宗!”王全為項元奂的動作捏了把汗。

後門緊閉,項元奂準備敲門之時,後門突然打開。

換了身便裝準備出門的丁遠山,打算悄悄的從後門溜走,就是想避開項元奂,結果,這才拉開了後門,就與項元奂碰個正着。

當即丁遠山一秒鐘反應了過來欲關上門,項元奂卻比他的動作更快,把門一腳踢開。

“我的丁将軍,爺我總算找到你了。”項元奂笑的像逮到獵物的獵人。

“那個,我剛從戰場回來,一路奔波勞累,現在累的緊,有什麽事等我睡醒了再說。”丁遠山往後退了兩步。

“等你忙完了爺我的事情之後,你想睡多久,爺都不會打擾你。”

說罷,項元奂不由分說的把丁遠山從門內拉了出來。

白千幻,咱倆誰輸誰贏,這下就真的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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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明兒個該碰面了。

☆、28.好好算帳

項元奂和丁遠山倆人徑直奔至尚書府,才剛到了尚書府門前,就見尚書府門前停了輛豪華的馬車,車身镏金的顏色甚是晃眼,在京城內,敢用金漆油馬車的人并不多。

在馬車的四周還有幾名身手高強的侍衛。

“什麽人來尚書府了?”項元奂問尚書府門前的守衛。

守衛連忙恭敬的向項元奂和丁遠山行禮:“項世子,丁将軍,是六皇子和魏世子來了。”

項元奂眉毛稍稍一挑,果然是六皇子,在他的預料之中。

“六皇子突然來尚書府做什麽?”丁遠山皺眉。

“瘋子也來了,我說丁将軍,你如果怕見他想走的話,我絕不會攔你。”項元奂沖身側的丁遠山打趣了一句。

一個月之前,丁遠山與魏子風發生沖突,丁遠山将魏子風打昏了過去,結果被丁大将軍罰禁足三天。

鼻子裏哼了一聲,丁遠山的臉黑了幾分,由被動轉為主動踏進尚書府:“我會怕他?”

看着丁遠山氣呼呼的背影,項元奂雙手負在身後,一臉賊笑的跟在丁遠山身後。

尚書府前廳

在尚書府前廳內的氣氛十分緊張,白顯仁端坐在主位上,表情嚴肅的盯着右手側的白千幻,牛光一身侍衛的裝扮立在白千幻身後。

“幻兒,六皇子說的是真的嗎?”白顯仁語帶厲聲的責問白千幻。

白顯仁的話音才剛落,一道聲音冷不叮的響起:“什麽事情是真的?也說說讓爺我聽聽!”

項元奂和丁遠山倆人同時踏進前廳內。

六皇子夏乙辰一身明黃色的繡袍,頭戴金冠,足蹬金線繡靴,他皮膚白皙,唇紅齒白,左手的拇指上一只翠玉扳指,雙手握在扶手上,姿态威嚴,雙目淩厲中透着幾分溫和。

在六皇子夏乙辰身邊還坐着魏子風,因為剛剛恢複元氣,臉色不大好,不時的掩唇輕咳,與丁遠山目光對上的瞬間,魏子風的眼角微抽,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原來是項世子和丁将軍,快請坐!”白顯仁有些惶恐了,自己的府裏哪裏來過這麽多身份尊貴的人物:“來人哪,上茶。”

項元奂與丁遠山依次在白千幻的右手邊坐下。

夏乙辰冷睨了項元奂一眼。

“元奂怎麽突然來尚書府了?”

項元奂看也懶的看他一眼,笑眯眯的看向白千幻,并沖她眨了眨眼,後者只白了他一眼,那個白眼項元奂看在眼裏竟也十分高興。

當着衆人的面,項元奂抓住了白千幻擱在扶手上的手,身子倚向她,姿勢非常親密。

“幻妹妹,一天不見,有沒有想我?”

夏乙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眸底蘊着幾分怒意,可誰都知曉項元奂是個纨绔的主,不按常理出牌,若是與他一般見識,反而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魏子風卻是按壓不住心底裏的火焰,一雙冒火的眼死死的盯着項元奂握住白千幻的手,那樣美人的手,本該是他的,結果被項元奂破壞了。

白顯仁看到此景笑的眯起了眼。

唯有項元奂心底裏捏了把汗,一根銀針從白千幻的指尖凸出,只消他稍稍用力,針尖就會刺穿他的皮膚。

項元奂的笑容未變,在白千幻的耳邊壓低聲音道:“等處理完眼前的事,咱們倆再好好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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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周一愉快,麽麽噠。

☆、29.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算帳?

白千幻瞥了一眼與項元奂隔着的丁遠山一眼,嘴角微勾起自信的弧度,便将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等處理完再說!若是處理不好,咱們就只能在牢裏算帳了!”

項元奂挑了挑眉。

“小看我不成?”項元奂身子坐正了幾分,戲谑的眸光與魏子風對上,也看出了魏子風眼底的不甘:“前兩日聽聞瘋子你身子不好,今兒就出了門,若是病情加重,怕是恭親王和王妃都要擔心了。”

“我的身子不需要你擔心!”魏子風氣怒的低斥,剛動怒,喉嚨被哽住,連咳了好幾下,臉色比之前更加蒼白了。

“唉呀,我才剛說你就咳了起來,還這麽逞強。”項元奂翹着二郎腿沖門外的石鼓招了招手:“石鼓,快點扶着你家世子爺回去休息。”

“呃,是!!”石鼓應了一聲打算進門檻。

項元奂居然敢命令他的手下,石鼓這個狗奴才還聽他的令,氣的魏子風握緊的雙手微微發抖。

“你是誰的奴才?”魏子風狠狠的剜了石鼓一眼,後者吓的趕緊退了回去。

“何必呢?你的身子要緊。”項元奂涼涼的調侃。

深吸了口氣,魏子風不再理會項元奂的調侃。

末了,夏乙辰輕咳一聲回到正題:“今日本皇子是奉旨嚴查叛黨之事,項親王府的世子爺不會是想抗旨袒護叛黨吧?”

項元奂攤了攤手。

“誰說我要袒護叛黨了?”他笑眯眯的迎視夏乙辰的眼睛:“不過,不知六皇子指的叛黨是誰?”

魏子風第一個擡手指着白千幻身後的牛光:“黑鷹一分壇與敵國來往密切,分壇的壇主已經畏罪自盡,他就是那分壇的左右護衛之一!”

“有什麽證據?”

夏乙辰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蓋子輕輕阖上然後方幽幽開口:“本皇子派去追捕逃犯的官差,皆認出他就是黑鷹分壇的左右護衛之一,只是……追捕時卻遇到點兒麻煩。”

“那些官差胡亂指認犯人,居然還敢亂咬人。”項元奂冷笑了一聲,突然從衣袖裏拿出幾張紙團成團,手指一彈便彈進了夏乙辰懷裏:“不過,我倒是得了些東西,想讓六皇子過目一下。”

夏乙辰嫌棄又猜疑的展開紙團,只看了一眼,瞳孔便驟然縮緊,在魏子風探頭過來之前,迅速将紙阖上,手指暗暗捏緊了手中的紙。

“這些東西,你是怎麽得來的?”夏乙辰的臉色微變,雙眼含愠的瞪向項元奂。

“想要不就有了?”項元奂笑嘻嘻的道:“我那裏還有許多,改天我也給皇上送些,你覺得怎麽樣?”

夏乙辰的嘴角因怒而顫抖,突然站了起來,甩袖往門口而去。

“本皇子還有事,先回了。”

項元奂笑眯眯的沖他揮了揮手:“不送!”

魏子風還沒有反應過來,夏乙辰已經出了前廳的門檻,尴尬的他,只能狠狠的剜了一眼項元奂之後,緊跟在夏乙辰身後。

末了,識趣的白顯仁微笑的起身。

“我也還有事要處理,幻兒,你就替爹好好招待項世子和丁将軍吧。”

“是!”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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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明兒個繼續。

☆、30.賭心

等所有人都走光了,白千幻起身十分淡定的看向項元奂和魏子風。

“世子爺,丁将軍,我們到花園的涼亭裏坐坐如何?”

“幻妹妹說到哪裏,我們就去哪裏!”項元奂随即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故意往前歪了下身體,眼看要趴在白千幻身上,後者及時躲開,項元奂踉跄了一下險險的才站穩:“幻妹妹,你也太無情了,剛才我差點跌倒了,你也不扶我一下!”

急色鬼!

丁遠山看不過去的別過頭去。

白千幻連看也懶的看他一眼:“如果世子爺不會走路的話,我現在就讓兩名小厮進來扶着你!”

嘴角抽了一下:“不需要!”

丁遠山偷笑了一下,白千幻在前頭走,他得空拍了拍項元奂的肩膀:“你剛剛給六皇子的是什麽東西?”

摸了摸鼻子,項元奂笑眯眯的答了七個字:“偷養死士的證據!”

偷養死士,這可是朝廷大忌,特別還是皇子,當今皇帝是非常善疑的主,項元奂居然能拿到那證據,怪不得六皇子會突然臉色大變的離開。

這下項元奂跟六皇子之間的梁子結的就更大了,而且……還都是為了白千幻。

有意思!

尚書府花園·觀景亭

白千幻、項元奂和丁遠山依次坐下,畫眉上了茶之後便退了下去,牛光則盡職的守在亭子的臺階之下。

丁遠山識趣的看向他處,因為他感覺自己的存在非常尴尬。

今兒他剛進城還未進宮,就先被白千幻攔住威脅一番;項元奂逮到他之後,竟也不提那晚之事,與項元奂相識已久,他猜出項元奂已知曉實情,可是……項元奂卻想玩火。

正想着,就聽到項元奂那厮一本正經的聲音。

“那天晚上的事情,遠山已經跟我說過了。”

呸,他一個字都沒說過。

“哦?既然知道了,那世子爺是否已經準備好十萬兩黃金了?”

他們倆打賭了?十萬兩黃金!不知他有份分沒有?

“十萬兩黃金不是小數目,你總得容我周轉一番。”

“周轉也總得有個期限,而且,世子爺已經弄清了事實,是不是該給我二妹一個答複呢?”黑亮的眸子閃動着精明的光芒。

項元奂笑看她美麗的容顏:“爺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轉移話題?白千幻皺眉:“什麽事?”

“為什麽你不想嫁給我?”

丁遠山路上就聽項元奂說了他與白千幻這幾天的相處,他也很想八卦這個問題,不由豎直了耳朵。

“嫁給你有什麽好處!”白千幻端起茶杯,手指輕輕撫過茶杯上的青花瓷紋:“三皇子的母妃慧貴妃,是項親王的親姐姐,項親王是武将出身,與當朝丁大将軍又是生死之交,朝中、軍中勢力早就讓皇上忌憚,我還想多活幾年!”

她三兩句就道出項親王府如今的形勢,不得不說她是一名非常聰明的人,不喜權貴,不畏權貴,也是最适合他的人。

項元奂勾唇一笑:“說的不錯,這樣吧,我們再打個賭,如果你贏了,連同上一次的賭約一起二十萬兩黃金一并送上,假如我贏了,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如何?”

二十萬兩黃金……

她最近在京城內各處所開的連鎖藥鋪,恰好就有這麽個缺口,這個誘惑很大。

“好!”值得賭一把:“賭什麽?”

項元奂右手的食指指向白千幻心髒的位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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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噠親們,吼吼,記得要收藏哦。

☆、31.白千幻遇險

白千幻皺眉看着項元奂所指的位置,不知是不是錯覺,那一瞬間,她的心髒竟然不受控制的狂跳了幾分。

“世子爺在說笑嗎?心怎麽賭?”白千幻嘲諷一笑,端着茶杯的手指稍緊。

“一個月為期!”項元奂目光鎖緊她美麗的容顏,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分表情:“如果你沒有愛上我,就是你輸了,但是……假如一個月之內你愛上了我,那就是我贏了,你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白千幻自信的揚眉:“好,這一個月內請世子爺好好準備那二十萬兩黃金,到時可別又說一時籌不出!丁将軍可要為我作證!”

“呃,好!”丁遠山愣愣的點頭。

項元奂這次玩大了。

衆人沒注意時,白春燕房裏的紅梅悄悄從暗處離開。

出了尚書府,丁遠山迫不急待的詢問項元奂。

“只要我說出她就是那晚的女人,直接讓人上門提親,你就可以娶了她,你何必再跟她打賭?”而且還是賭心。

項元奂的眼裏有着從未有過的正經。

“那樣的話,即使她嫁給我也不是真心的,沒有了那層關系,她再輸給我就會心甘情願了。”他嘴角微勾,眼中流露出自信的神彩。

丁遠山看到項元奂的表情,心裏卻是十分擔心。

因為……項元奂他認真了!

第二天下午,項元奂自宮中回府,一路晃至自己的院子裏,剛進卧室,就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王全體貼的為他脫掉鞋子。

“世子爺,您早上就出門了,怎麽這會兒才回府?”

項元奂阖上眼睛喃喃着抱怨:“還不是太子,非拉着我陪他一起下棋,贏了不準我走,輸了又說我故意讓着他,不就拖到了現在。”

“王妃中午來了兩趟,郡主來了三趟。”

項元奂的眼睛倏的睜開:“母妃是不是又安排了什麽女人給我相親?”

“聽說是劉大學士的嫡長女!”

果然!

王全的話剛落,項元奂耳尖的聽到院子門傳來了一陣對話聲,聽着聲音似乎是母妃和妹妹。

“母妃,姓劉的那個女人有什麽好。”

“什麽那個女人,她有可能成為你未來的大嫂!”項親王妃一慣的嚴肅口吻。

其實王全心裏一直在想,火爆脾氣的項親王,賢淑、端莊的項親王妃,怎麽就養出項元奂這麽個纨绔的兒子?

“不好,是母妃和妹妹來了,我們走後門!”項元奂一骨碌爬了起來跳到地上,連鞋也忘了穿。

“世子爺,您慢着點。”

王全連忙撿起地上項元奂的鞋子,飛快的跟在了項元奂的身後。

剛出了後門,王全眼尖的瞧見在後門不遠處來回踱步的畫眉。

“咦,世子爺,那不是白姑娘身邊的丫鬟嗎?”

聽聞到王全的聲音,畫眉瞬間回頭,看到是項元奂和王全倆人,畫眉似看到救星了般的撲上前來。

“世子爺,奴婢總算看到您了。”

項元奂眉尖微蹙,直覺發生了什麽事:“是不是幻妹妹出了什麽事?”

畫眉頭點的跟小雞啄米般。

“上午東宮的人喚了大小姐,後來奴婢接到了牛光托人傳回來的信,說大小姐遇到了危險,還讓奴婢一定要找世子爺您,世子爺,求您一定要救救大小姐。”

項元奂的臉色倏變。

怪不得太子今天會一直拖着他,太子與他一直在一起,太子這個蠢貨。

是夏乙辰!

“王全,馬上去查六皇子現在在什麽地方!”

“是!”

夏乙辰那厮若是敢動白千幻,今兒個他就血洗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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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明天繼續。

☆、32.發怒的項元奂

這是一個偏僻的無人小屋,屋子陳破,因為長久失修,再加上無人居住,四周到處都是指厚的灰塵及蛛網。

白千幻和牛光倆人被反綁在一根柱子上,在他們的四周站着無數**混混般的衣着的人。

可那些人個個目光精湛,氣息沉穩,明顯都是訓練有素之人,他們相互間沒有什麽交談,似乎在等什麽。

在剛出尚書府的時候,白千幻就在猜測,她跟太子無任何關系,太子突然找她做什麽。

然後,就到了現在的光景。

“整個京城裏的混混,沒有幾個是我不認識的,但是,他們不是!”身後的牛光小聲的提醒白千幻。

白千幻半側過臉冷笑着道:“只要我們兩個死了,別人怎會管他們是否真的是混混?”

“屬下現在就救大小姐你出……”

“不急!”白千幻微笑的打斷了他,眸底閃過慧黠的光芒:“連抓我們的是誰都不知道就離開,不是太虧了嗎?”

牛光只覺冷汗連連,現在不是該盡快遠離危險嗎?怎麽他又遇到一個愛冒險的主?

只盼着項元奂到的時候,他們倆的命還在。

“大小姐,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調查也不遲。”牛光忙勸道,試圖扭轉白千幻的想法。

白千幻直接沖眼前的一人問:“到底是什麽人派你們來殺我的?是不是六皇子?”

聽到六皇子三個字,眼前那人的表情明顯微變。

“我們并不認識什麽六皇子。”

單看這個表情,白千幻就已經明白了幾分,果然是六皇子搞的鬼。

那些‘混混’們對視了一眼,覺得事情不能再耽擱,便悄悄的給了對方一個眼色,然後一個個緩緩向白千幻靠近。

牛光只能用‘無語’二字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現在都圍了過來,想偷偷的找機會逃離這裏都不行,如今,只能硬拼了。

輕易解開困住倆人的繩子,牛光将白千幻推到自己身後。

警戒的目光掃向四周:“大小姐,一會兒你找機會就跑,屬下會纏住他們。”

跑?她白千幻至今為止還不知道這個字是什麽意思。

突然兩人沖了上來,牛光立即出手,但是,在他出手之前,另一人突然沖了出去,一腳一個将那倆人踢倒在地。

出手的人是……白千幻?

牛光錯锷的看着面前那拍了拍雙手,表情輕松的美麗女人。

“大小姐?您……會武功?”可是,她明明沒有內力。

“拿過幾次國際跆拳道和散打冠軍。”輕描淡寫的回答了一句。

國際跆拳道和散打冠軍?神馬玩意?

其他的‘混混’見狀,頓時全攏了過來,白千幻和牛光再也沒有空閑說話。

幾十人将白千幻和牛光二人圍攏了起來,即使內力高深如牛光,身形矯捷如白千幻,還是漸漸有些吃力。

不多時,牛光的肩膀上便挂了彩。

牛光因為受傷,攻擊的速度明顯變慢了下來,白千幻只得分心幫助牛光,一名‘混混’趁機舉劍刺向牛光。

白千幻欲幫他,她身後卻有一人揮劍向她。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驚悚的一幕突然出現,刺向她的那人身體竟從頭的中央劈成兩半!

在那人的身後出現了項元奂邪氣的俊容,他一雙眼睛猩紅如血,如同地獄裏的魔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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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哈。

☆、33.中毒

現在的白千幻醫治過形形色色的人,這更慘不忍睹的畫面她也見過,早就養成了處變不驚的性子,卻還是不免被眼前的畫面驚到。

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被一劍劈成兩半,血淋淋的一幕,讓人看了怎能不驚悚。

在她晃神間,項元奂又一劍将要刺殺牛光的人殺掉。

幸虧他及時趕到,剛剛白千幻差點被刺到的畫面,吓的他心髒差點停止。

“主子!”牛光回頭看到項元奂又驚又喜。

“沒事吧?”項元奂頭也不回,雙眼掃向身前的衆人。

“屬下和大小姐都沒事。”牛光忙答,他有些擔心的看着項元奂,項元奂此時的表情甚是吓人。

項元奂的突然出現,還有将人一分為二的那一劍,都令其他的‘混混’受到了不小的沖擊。

那些‘混混’們下意識的想逃,一陣刀光劍影間,他們只能看到自己的身體被砍成兩半,眼睛離地面越來越近。

不一會兒間,那些‘混混’的鮮血便就将地面全部染紅。

重新回到白千幻身邊的項元奂,恢複了往常慣有的纨绔表情,讓人有一瞬間的錯覺,似乎剛剛的那人并不是項元奂,可是……剛剛那殺了所有‘混混’的人,又的的确确是項元奂無疑。

“牛光,去找人把這裏的屍體全部處理掉!”

“是!”

等牛光離開,項元奂笑眯眯的回頭,剛欲沖白千幻說什麽,突然感覺到空氣中兩道銀光一閃,項元奂立刻抱住白千幻閃到一旁,但是,那暗器的速度極快,項元奂的動作慢了一些,其中一枚暗器刺進了項元奂的手臂。

暗器擦過頰邊,白千幻能感覺到暗器劃過的冷風,因為被項元奂護在懷裏,她安然無恙。

當她的目光掠見暗器上隐隐的綠光時,她的瞳孔驟然收緊。

那暗器上有毒!

對方準備再一次使暗器的時候,項元奂迅速拔掉手臂上的暗器反射了回去,伴随着一聲悶哼,有人從對面的屋頂落了下來。

項元奂同白千幻剛離開小屋附近,牛光就已經帶了官府的官差到來,他一眼就瞅到了項元奂手臂上的血漬。

“主子,您受傷了嗎?”

白千幻這才突然想起來,剛剛項元奂護着自己躲開暗器的時候,明明有兩枚暗器,牆上卻只有一枚,那另一枚就……

白千幻摸到項元奂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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