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哦…… (4)
的事情。”
“你要找的李姑娘不在這裏!”說罷,白千幻便重新坐了下來,眼睛也懶的瞟他一眼。
“李姑娘什麽的,我一點兒也不在乎!”項元奂雙手緊握住她的,讨好的笑道:“我只在乎幻妹妹。”
“世子爺這句話如果對那位李姑娘說的話,她一定會開心的立馬嫁給你。”
“我既然說要娶幻妹妹你,自然不會再娶其他人,幻妹妹你就不要吃醋了。”
白千幻美目瞠大的瞪着他,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說什麽?吃醋?我會吃你的醋?”
“嗯,我的幻妹妹不是吃醋,只不過是生氣而已,絕對不是吃醋。”
嘴巴動了動,白千幻不高興的瞥向他處。
“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就出去吧。”
別以為她是這麽好打發的。
見她這般執著,項元奂想了一下之後,還是打算和盤托出。
他臉上戲谑之色退去,雙目平視前方,眼神有些迷離,似在回想着。
“清雅的父親是以前的一位将軍,與我父王是軍中好友,有一次,父王邀請李将軍和李姑娘姐妹倆來王府做客,在那個時候,我就認識了清雅。”
“清雅她性格特別活潑,來到府中,在花園的湖心亭附近玩耍,不小心跌入水中,我救了她上來,那時她已經昏迷了,她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醒來之後,竟記不清之前發生的事情,還口口聲聲要嫁給我。”
聽了項元奂的敘述,白千幻心裏感覺到有些詫異,抓住了其中的重點,忍不住插了句嘴:“你是說她,忘了以前的事情?”
項元奂沖她眨了眨眼,惹的她瞪了他一眼,他便一本正經的接過話尾。
“不是忘記,只是有些事情記不清了。”
“後來呢?”
“後來,李将軍就将清雅帶了回去,半路上清雅卻偷偷跑了回來,李将軍後來生氣了,就将清雅捆了回去,再後來,李将軍因為犯了事,被皇上革職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項元奂一字一頓的說完,然後沖白千幻攤了攤手:“我說完了!”
白千幻似信非信的望着他。
“就是這些?沒有其他的了?”
“還能有什麽?我跟清雅之間就只有這麽多,我只是拿她當妹妹看待而已,只不過因為看她可憐同情她,并沒有其他的意思!”項元奂嘆了口氣,無耐的垮下肩膀:“如果幻妹妹你不信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了。”
看起來他的表情并沒有說謊。
“以後要是讓我發現,你跟她之間還有什麽其他的,我一定不會輕饒你。”白千幻危險的眯眼威脅道。
項元奂立馬一只手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舉了起來,爽快的保證:“放心,絕對沒有了!”
“以後也不許再有什麽瓜葛!”
見她沒有甩開他的手,他更加得寸進尺,兩只手一起将她的手握住:“有幻妹妹在,不管是什麽李清雅還是蘇清雅、趙清雅的,我都不會多看一眼了。”
白千幻危險的眯眼:“什麽?還有蘇清雅和趙清雅?”
‘
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項元奂寵溺的刮了一下白千幻可愛的鼻子。
“我只有白千幻!”
一場怒火就這樣算是被他澆熄了。
這邊的怒火熄了,白千幻又想起剛剛在浴室中的一幕,面頰微微泛紅。
“還有一點,以後我沐浴的時候,你不許再進浴室。”
說到剛才的事情,項元奂臉上的戲谑因子回歸。
“我倒覺得,我的力氣比畫眉大,會比畫眉給你擦背更舒服,而且,還會幫你按摩,一定會比那天晚上你叫的更舒服。”
白千幻氣的端起茶杯扔向項元奂,後者穩穩的接住茶杯,就着杯沿抿了口,眯眼的表情透着享受:“真是好茶!”
早晚一天,她會被他活活氣死的。
她只得再一次轉移了話題:“你剛剛說,李姑娘是因為那次落水,忘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才會突然喜歡上你的,對嗎?”
項元奂點頭,不知她為什麽會突然這樣問:“你問這個做什麽?”
喝完茶,項元奂又倒了一杯,恭敬的遞到白千幻面前,白千幻嫌棄的看了一眼,推開他的手,自己重新拿了個新杯子。
項元奂見狀,殷勤的拎起茶壺,為白千幻倒茶。
看着微微冒着熱氣的清澈茶水倒進杯中,白千幻滿意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她方開口:“你說的這個症狀,我以前尚未見過,我想試一試!”
作為一名醫者,最興奮的莫過于遇到一些疑難雜症了。
聽到這個,項元奂的眉頭便蹙了起來。
“你要給她治病?”
李清雅若是好不起來,頂多與現在一樣,可是……倘若李清雅好了起來,有些事……恐怕就瞞不住了。
那些事情,是他極力想要隐瞞的事情。
“你不想讓我給她治?”
“不是不讓你治,只不過……”項元奂為難的指出重要的問題:“她現在對你的意見很大,她是不可能讓你為她治療的。”
“這個問題不大,只不過,我想看看她到底是怎麽回事,再說了,我看着她也挺可憐的,治好了她,她不再迷戀于你,就可以轉而喜歡上劉大哥,這不是皆大歡喜嗎?”白千幻樂觀的想着。
項元奂卻一點兒也不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不由搖了搖頭。
“幻妹妹你剛剛也說,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病症,如果無法治好她呢?”
“總有辦法的!”白千幻的臉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非如此不可?”
“非如此不可!”白千幻肯定的點頭。
看她主意已定,項元奂知道他再說什麽,也無法改變她的決定。
“那好吧,這件事我可以幫你,但是,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就離開山城,回去之後乖乖做我的世子妃!”
她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說的我好像迫不及待要嫁給你一樣!”
“是我迫不及待想娶你。”項元奂握緊白千幻的手,目光格外火熱的凝注着她的,低啞的嗓音透着性.感的誘.惑:“幻妹妹,告訴我,你有沒有想過嫁給我?”
突然的問句,讓白千幻有些措手不及,神情有些慌亂,下意識的躲閃過他的目光。
“當然沒有!”她稍稍用力,打算将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裏掙脫出來。
項元奂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将她的手握的更緊。
“幻妹妹,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白千幻瞪了一眼兩人交握的雙手:“說話就好好說。”
項元奂握住她手的力氣沒有松半分,雙眼仍灼灼的凝視她。
“此時此刻,我想在一起的人是你,不管是任何人說了什麽話,你只要相信這一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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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白千幻被劫(6000+)
“此時此刻,我想在一起的人是你,不管是任何人說了什麽話,你只要相信這一句就好了。”
那般真誠的話,還有他認真的目光,讓白千幻的心一顫。
片刻間,她的心跳恢複如常燔。
“說完了嗎?”她故意兇巴巴的瞪着他:“說完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說完了!”項元奂這方松開了白千幻的手窠。
白千幻飛快的縮回了自己的手,不得不說,項元奂認真的樣子,她還真不習慣。
“嗯,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幻妹妹你覺得這次我看了你的身子吃了虧,下次我洗澡的時候,我可以讓你在旁邊看,這樣不就公平了嗎?”
“……”白千幻頭頂一只烏鴉飛過。
就說‘認真’這個詞,根本跟他不搭,還是現在這個項元奂比較正常。
畫眉剛從外面進來,看到項元奂也在房間內,心裏着急的就要趕他出去。
“世子爺,您不能進來,大小姐說過了……”
“你們大小姐坐在這裏還沒有說話,你一個丫鬟就要趕我出去?”項元奂懶洋洋的支着下巴:“幻妹妹,你都是教底下人如此待客的?”
畫眉緊張了一下,另一邊白千幻便嗤笑一聲替她解了圍:“對于品行不端者,是要如此待遇!”
“啧啧,幻妹妹,你這就不對了,我可是咱們梁國的良民,一沒殺人放火,二沒劫擄搶盜,像我這樣的好人,不多了!”
一時沒忍住,畫眉笑出了聲,發現自己笑出聲,畫眉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而白千幻因項元奂的那句話臉部肌肉抽搐的厲害。
良民?好人?
如果他是良民或是好人的話,整個世界都和平了,虧他有勇氣說出這種話來。
“怎麽?幻妹妹難道不認同我剛剛說的話嗎?”項元奂促狹的湊到白千幻面前。
白千幻嫌棄的推開他的臉。
“行行,你是良民行了吧?既然是良民,就要守良民的本分,男子不準擅闖未出閣女子的房間,懂不懂?”
“幻妹妹這話又不對了。”
“我怎麽不對了?”他還有完沒完了?
“我們倆是未婚夫妻,比平常的男女關系更近了一步,我又沒跟你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有什麽好怕的?”
“……”
畫眉在聽到了白千幻和項元奂的對話後,非常識趣的默默收拾旁邊的房間,走到屏風後,發現了一件男人的外衫。
“咦?這件衣服是誰的?”畫眉奇怪的咕哝了一句。
白千幻這才想起來,剛剛自己換衣服之後,忘了把衣服拿出來還給項元奂了。
不等白千幻開口囑咐畫眉,項元奂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剛剛洗澡的時候,沒有衣服,我就拿了我的衣服暫時給她披着。”
這話很容易産生誤解,會讓人以為他倆是一起洗的。
“……”
項元奂還不忘又補充了一句:“以後在幻妹妹的浴室裏多放一套洗浴用具,你家大小姐覺得我今兒個占了她便宜,她打算明兒個占回來!”
“……”白千幻的臉由紅黑白,再由白轉黑,一直憋着怒火的白千幻,終于忍不住爆發:“姓項的!”
聲音大的令整個房間都有些震顫。
掏了掏被白千幻聲音吼的耳鳴的耳朵,項元奂仍不知死活的喃喃着:“我知道我自己姓什麽,啊,不對,幻妹妹是想提醒自己,放心,等我們成親之後,我可以天天提醒你,不必這麽費事!”
白千幻懊惱的撫額,她怎麽就惹上這麽個禍患了麽?想到将來還要嫁給他,就覺得未來的日子漆黑無比。
※
第二天早上,項元奂和白千幻倆人又在吵吵鬧鬧中開始了一天的早晨。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項元奂又在半夜偷偷遣進了白千幻的房裏,半夜跟她搶同一條被子,而且還搶同一個枕頭。
門開了,畫眉恭敬的站在門外,看着項元奂被白千幻從房內推了出來,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禮
。
“世子爺!”
項元奂則一點兒做錯事的感覺都沒有,拖着身上的睡衣,慢悠悠的晃回了自己的房間裏去換衣服。
等項元奂換完衣服,白千幻已經早早的在他門外等候,她的表情同剛剛趕他出門時候一樣臭。
“怎麽才換完衣服?”白千幻看也懶的看一眼那個整理儀容後,容光幻發,俊美如斯的男人。
“人家都說,女為悅己者容!”項元奂撫了一下衣袖上的褶子。
白千幻翻了一個白眼。
“項大世子,提醒你一下,你是男人。”
“幻妹妹太不幽默了,我想說的是,如果你變成男人,我也心甘情願!”
“……”他們倆的思路根本就不在同一條線上。
好冷!
她雙手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層雞皮疙瘩,旋即頭也不回的轉了個方向離開。
“如果你貧嘴完了的話,就跟我走。”
項元奂笑看她氣呼呼的背影,命身後的王全關上房門,便跟在了白千幻身後。
“你剛剛就說要我跟你一起去做一件事,要做什麽事?”
“你忘了我昨天跟你說的事了?”
昨天?昨天什麽事?
聰明的腦袋思索了一番之後,定格在一件事上,眉頭不禁蹙緊。
“你當真要治療清雅?”
“昨天下午我已經找劉大哥談過了,劉大哥說他昨天說會找李姑娘談這件事情,昨天晚上劉大哥派人告訴我,李姑娘答應了。”
“你說她答應了?”項元奂眉頭輕皺,覺得事情不簡單。
果然,後面就聽到白千幻又說:“不過,李姑娘答應的條件是,我為她治療的時候,你也要在場!”
就知道不會這麽簡單。
雖然項元奂并不想去,只不過看白千幻那般興致勃勃想去查知李清雅的病因,他舍不得看到她失望。
轉念一想,他促狹的看着前頭的纖細人兒。
“幻妹妹這麽放心讓我去?難道就不怕她把我搶了去?”
“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是我的,永遠也成不了我的,如果我這也擔心那也擔心,我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幻妹妹是不是也太自信了點?”項元奂不滿的哼了一聲。
“如果你真的跟那位李姑娘去了,我還謝天謝地她把你給收了。”
忘着她兀自嘟哝的小嘴,項元奂被激怒了。
他一把拉住了白千幻的手腕,當着四周還有人的面,突然将她拉入懷裏,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突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像是在懲罰般,他狠狠的輾壓着她的唇,劇烈的摩擦讓她的唇瓣有些疼痛。
白千幻的腦中空白了一下,不知該做何反應。
等她恢複了理智,下意識的用雙手推他的胸膛,張口便要斥責。
牙齒剛剛張開,他的舌趁機竄入她的口中,靈活的舌肆意的在她唇中掃蕩。
這個可惡的混蛋。
她打算趁機咬掉他的舌頭,在她牙齒合上的瞬間,項元奂的舌頭更快的縮了回去,而白千幻的牙齒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唇瓣,嘴皮被咬破,血腥味瞬間彌漫在唇齒間。
她疼的叫了一聲,伸出手指去觸碰被咬破的地方,摸到了一滴鮮血。
罪魁禍首一點兒也沒有做錯事的覺悟,還在旁邊說着風涼話:“幻妹妹,這要我說你什麽好,你怎麽就這麽不小心呢?”
到底是她不小心,還是他項元奂太過分?
“你……”白千幻氣的指着項元奂的鼻子,剛要罵出口,不小心扯痛了傷口,疼的她小臉皺起,後面的話被吞了回去。
好痛!
這個項元奂,實在是太可惡了,剛剛占了她的便宜不說,還說風涼話。
白千幻吃痛的表情,還是讓項元奂心疼了,雙手揍着她的臉,仔細
端詳她唇瓣上被咬破的地方。
“怎麽就破了?還疼不疼?”他溫柔的輕問,溫柔的眼神醉人。
有片刻間,白千幻被他那溫柔的眼神迷惑了。
下一秒,項元奂吐出一句更氣人的話來:“現在就只有一邊,一邊的話不好看,不如我們再來一次,把另一邊也咬破好了!”
白千幻被項元奂的話激怒,用力推開他。
“你去死!”
項元奂輕咳了一聲,手扶着下巴:“幻妹妹,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保留點形象,讓別人看了笑話。”
然後,他的目光向四周示意。
壞了!
白千幻這才恢複理智,目光向四周掃去,果見身側有許多丫鬟和小厮,而且,面前的亭內還站着劉凱和李清雅二人。
李清雅的一雙手緊緊握成拳,看着白千幻的雙眼中冒着火,那嫉妒之火快要将她燒着了。
一雙雙眼睛盯着自己,再想着自己剛剛跟項元奂當衆表演。
OMG!
她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洞鑽進去,還能有什麽比現在更讓人尴尬的嗎?
白皙的臉頰染上了兩抹紅霞,羞赧的美麗模樣,比旁邊花園裏的牡丹更嬌豔了幾分。
劉凱一時也将白千幻看住了,在感覺到項元奂犀利、警告的目光後,他趕緊收斂了自己的心魂,尴尬的輕咳了一聲打破了沉寂。
“原來是世子爺和白姑娘,上來吧!”劉凱熱情的邀請二人進亭。
白千幻憤憤的瞪了項元奂一眼,回頭時滿面含笑:“好!”
項元奂跟在白千幻的身後也上了涼亭。
“大家都坐吧!”作為主人的劉凱示意衆人坐下。
這裏是花園的涼亭,如今是春末百花盛開之季,亭子四周開滿了各色鮮花,坐在亭子上看着花園中的百花,吹着徐徐的春風,甚是讓人心曠神怡。
而且,今日天空萬裏無雲,讓人的心情也跟着好了幾分。
“凱哥昨天告訴我,說白姑娘有意為我治病,是嗎?”李清雅柔柔的開口,細聲細語的嬌弱模樣,與昨天那個抓緊了項元奂的瘋女人判若兩人。
說話時,李清雅默默含情的望着劉凱,身子往他懷裏倚近了幾分。
劉凱輕摟着李清雅的肩膀,眼中是對李清雅的憐愛。
這人變臉還真快,若非見識過李清雅的另一面,她當真以為這李清雅只是一個嬌弱的大家閨秀。
可惜了這劉凱,他還算心地善良,卻喜歡上了李清雅。
“是呀,聽說李姑娘身患疾症,而且,我恰好又懂得一些醫術,所以,就想試一試。”白千幻禮貌的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李清雅目光略黯的低着道:“我這個病,已經跟了我五年多了,凱哥也為我請了不少名醫,都沒有看好!”
“我也不保證能百分之百的醫好李姑娘,但是我想試試。”
劉凱心疼的握住李清雅的肩膀,溫柔的望着她安慰道:“白姑娘的醫術很高明,你可以相信她,我相信白姑娘是可以醫好你的,對嗎?白姑娘?”
說話的時候,劉凱擡頭詢問般的望向白千幻。
別給她套這麽高的一頂帽子。
“我會盡力的!”白千幻點點頭表示。
李清雅怯怯的望向項元奂。
“那……世子爺是不是也希望白姑娘醫治我?”
所有的目光都盯在項元奂的身上,讓項元奂感到莫名其妙,劉凱雖不解,可也沒有想太多。
“清雅,大家都希望你好起來的。”劉凱尴尬的安撫她打圓場。
“是不是?”李清雅不理會劉凱,目光仍盯着項元奂。
後者無耐,手肘被白千幻推了一下,然後只得開了尊口。
“會好起來的。”
李清雅長長的松了口氣,淺笑道:“那好,我治!”
白千幻的眉頭略皺,看到李清雅注視
着項元奂的目光,她的心裏很不舒服。
李清雅大方的将自己的手腕遞了過來,掀開一截袖子,露出白皙的皓腕。
“多謝白姑娘了!”李清雅柔柔的淺笑道。
不知為何,此時白千幻特後悔自己為什麽要為她治病。
突然不想給她治了。
暗自把這個感覺壓了下去,白千幻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搭在了李清雅的脈搏上。
白千幻阖上眼睛,仔細的感受李清雅的脈搏跳動頻率。
久久之後,白千幻方睜開眼睛,移開了手。
“怎麽樣?白姑娘,清雅的病你能治好嗎?”劉凱見狀忙急急的問白千幻,想知道結果。
白千幻的臉色略帶幾分凝重。
“她的病症比較特殊,不過……”末了,白千幻又補充了一句:“卻并不是無解。”
“真的嗎?”劉凱欣喜若狂的抓住了李清雅的手:“清雅?我說的沒錯吧,我跟你說白姑娘是位神醫,她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李清雅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不着痕跡的将自己的手從劉凱的手裏抽回。
“是呀,還是你厲害。”
“對了,白姑娘,你看清雅的症狀,大概要多長時間才能好起來?”
“這個說不準,這還要看她恢複的情況。”
“反正只要能治好成,白姑娘,治療過程中,不管需要什麽,你盡管告訴我,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弄來的。”
“嗯,我會的!”白千幻笑着點頭答應。
“凱哥,我能不能有一個提議?”李清雅柔柔軟軟的又開口。
白千幻皺眉,眼尖的瞥到李清雅眼睛的餘光正注視着項元奂,而後者連看也不看她一眼。
“你說,我都答應你。”劉凱滿口順從。
李清雅低頭淺笑,柔柔的說:“因為我看世子爺與我有一位故人非常相似,所以,治療的過程中,能不能讓世子爺都在場呢?”
這個要求!
劉凱觑了項元奂一眼,後者臉色不好看,而且一副非常不情願的表情,他便為難的哄道:“清雅,世子爺他比較忙,恐怕……”
“我這病非常難看,以前就有位神醫說,我這病是由心而起,如果我看到故人在旁,一定會對病症有幫助的!”李清雅一本正經的解釋。
劉凱向來不會駁了李清雅的意,就怕她不高興或是感覺到委屈,但是這件事……
白千幻一看就知李清雅打的是什麽主意。
看來,她還沒有對項元奂死心。
雖說她現在還沒有跟項元奂成親,也不是非他不嫁,可項元奂怎麽也算是她認定的男人,這李清雅當着她的面,想霸去她的男人,這個女人的膽子也不小。
她向來禀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行為準則。
今兒如果不答應李清雅,以後她還會用其人的辦法逼迫他們就範。
白千幻的瞳孔收緊了幾分,嘴角挂着獰笑,心下已經有了幾分心思。
“既然是病人提出的要求,我這個做大夫的,當然也會盡量滿足,李姑娘放心!”白千幻笑的人畜無害:“以後我為你治療的時候,元奂一定會在場。”
“幻妹妹,我還沒……”項元奂不滿的開口,打算阻止白千幻。
後者立即瞪來兇狠的一眼,迫的項元奂的話吞了回去。
李清雅的眼中一亮:“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感覺自己的表現有些過,李清雅不好意思的坐正身子,收斂了自己激動的心情,端莊的低頭輕道:“如此,便是再好不過的了。”
真會裝,沒有去演戲太可惜了。
白千幻暗暗的冷笑了一聲。
這可是她李清雅自己往槍口上撞的,以後要是出了什麽事,可怪不得她。
手指不自覺的摸了一下嘴唇,不小心摸到了唇上的傷口,疼的她渾身瑟縮了一下。</p
混蛋項元奂,總是故意占她的便宜,下次她一定狠狠的咬他。
不對!她的臉黑了一下,她幹嗎要欺待下一次?
※
白千幻從涼亭中出來後,一邊想着治療李清雅該準備的東西,一邊回自己的房間。
路上,白千幻一直感覺到身後有人偷偷的跟着她。
在整個劉府別院裏,能做這種事的,恐怕就只有項元奂這個無聊的人了吧?
想到這裏,白千幻不高興的猛然回頭,沖身後便喊:“姓項的,不用躲了,出來吧!”
白千幻一時不察,突然一道黑影迅速逼近,毫無防備的她,頸項被人擊中,一下子昏了過去。
項元奂因故被叫去了一會兒,等再去找白千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人影。
四處尋不見時,項元奂感覺有什麽硌到了自己的腳。
移開腳,一只發簪出現在剛剛的位置。
那只發簪是……白千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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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人擄了千幻捏?明天就知道了。
☆、76.酒中下毒(8000+)
這支發簪經過特殊加工,可以作為特殊武器使用,白千幻是不可能把它輕易就丢置不管的。
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一個,現在他必須要确定。
“牛光!!”項元奂眯眸朝四周喚道燔。
一只鳥兒被項元奂的話驚的從旁邊的柳枝上飛走,邊逃邊發出堂皇的叫聲,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窠。
目光掠過那只鳥兒,項元奂的臉色一瞬間變的很難看。
項元奂煩躁的扯了扯衣領,大步邁出院子朝別院的大門走去。
看來,白千幻是真的被人給綁了,會是太子或六皇子的人嗎?不管是誰,敢動白千幻一下,他将讓他們為她陪葬。
※
白千幻自昏昏沉沉中醒來,只感覺頸後一陣酸疼難耐,動一下都感覺被拆骨了般。
艱難的擡起頭來,她方有時間打量四周。
她最後的記憶就是有人打昏了她。
這裏是一個倉庫,四周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罐子,可惜并不是她地下藥室裏的那些精致瓶子,而是一些粗糙的盛酒罐,剛剛清醒時,聞到的那一股濃烈酒氣,就是從那些罐子裏面發出的。
因為是酒窖,酒是易燃品,所以,這個酒窖四周都很陰暗潮濕。
現在外面的天還很亮,依着酒窖頂部一個天窗照進來的光亮,依稀可以看出四周的環境,還有在她四周圍着的幾個人。
其中,站在她最前面的一名高大、膘肥體壯的男子,就是綁她的那個人。
試圖動了一下手腳,果然已經被綁住,嘴巴倒是沒被封。
“你們是什麽人?抓我有什麽目的?”白千幻并不記得自己認識眼前的人:“就算被綁,也有權知道為什麽吧?”
沉默,死一般的沉寂,沒有人開口回答她。
白千幻皺眉,不死心的繼續喊道:“誰來告訴我,你們抓我到底想做什麽?”
“老實點!”白千幻剛動了一下,一把劍倏的抵住了她的頸項,冰涼的劍鋒猶如寒冰一般。
那把劍成功的制住了白千幻的亂動。
被制住的白千幻,被迫只能安靜的等待着。
不一會兒,白千幻就聽到了有一陣腳步聲緩緩的走近,聽着腳步聲,步子穩重,而且氣息輕慢,應當是一個女人。
當那人從自己的身邊走過時,空中的濃烈酒氣夾雜着一股淡淡的檀香,而且,還不是那種劣質的檀香,是上品的菊檀,菊檀……是禦用之物,除非皇親國戚,或是皇帝特賜的夫人,其他人是不許用的。
由此,白千幻猜出,眼前的女人,非官宦之人便是……宮中嫔妃!
宮中嫔妃。
這四個字讓白千幻又想到了項元奂。
如果不是項元奂,她也沒有必要招惹這樣的人。
“五年不見,還記得我是誰嗎?”一道沉穩綿長的中年女聲從面前傳來。
五年不見?
白千幻坐在地上,想在這陰暗的地窖中看清對方的臉,可惜還是看不清楚,因為看不清楚,白千幻并不确定這具身體的主人原本是否真的認識對方。
“這位夫人,不知您是?”白千幻客氣的詢問。
“夫人?”對方冷笑了兩聲,似乎在嘲笑這兩個字:“五年不見,你這麽快就忘了我,而且,你居然還活着。”
“夫人能不能說的再具體一點?我們倆在哪裏見過,又有什麽恩怨?”這種什麽都不知道的感覺太窩囊了。
原本還以為是項元奂那厮惹下的禍事,沒想到她誤會他了。
“五年了,你居然也懂得什麽叫禮貌了!”
五年前這具身體的主人還在鄉下,怎麽會無緣無故惹到這人的?
“夫人,如果我以前做了什麽對不起您的事,我道歉,可是……能不能讓我知曉我到底做錯什麽了嗎?”
在此時,她敢肯定,白千幻的記憶裏,并沒有得罪過這麽一號人物。
“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對方的聲音陡然變的淩厲。
“不好意思,因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所以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我一直都在等着你幫我解釋一下。”白千幻不慌不忙的解釋。
在說話的同時,她指尖的小型刀片,已經默默的在劃手上的繩子,只要繩子劃開,她就能找機會跟外面的牛光彙合。
眼前的人一個個都是高手,她一個人應付不來。
“李清雅!”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從對方的口中傳來。
“李清雅?”
“李清雅,你不會連你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吧?五年前傳言你忘了所有的事情,李将軍故意犯事,讓皇上将他貶為庶人,你以為這樣你就能真正的逃離了嗎?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對方冷冷的說着,字字透着威嚴。
聽到這裏,白千幻總算反應過來。
原來,他們是抓李清雅,卻抓錯了她過來,聽這人的話,似乎李清雅不知怎麽得罪了對方,導致對方一直在追殺她,結果發現李清雅出現在山城,所以就找上門來。
偏巧她也住進了劉府別院,那些抓的人不小心将她錯抓了過來。
想着間,她手腕處的繩子已經割開了。
太好了!
“哦?我到底知道了什麽事情,讓你這麽費盡心思的來殺我?”白千幻不慌不忙的拿掉繩子,手縮入了衣袖中,手指捏緊了指尖的銀針,一雙如寶石般的眼睛閃動着晶亮的光芒。
“不管你是不是還記得,你都必須要死!來人哪!!”
說罷,四周的人便迅速向白千幻圍攏而來。
白千幻見狀,飛快的解開了腳腕上的繩子,迅速往看守較少的方向逃去。
邊逃她邊喊:“雖然現在說有點遲了,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很抱歉,你抓錯人了,我并不是李清雅!”
她踢開了倆人,剛準備踢開面前的木牆逃出去,一把劍冷不叮的擋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劍鋒反射的光亮,令她的眼睛不适。
她險險的往後退了兩步,躲開了那人的攻擊。
劍風從臉前劃過,離她的臉就只有一公分。
這些男人果然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
既然對方要對她下手,也別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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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