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顧無憂還在想過往回憶的時候,耳邊便已傳來殷婉的聲音,“老夫人,樂平郡主。”

“咱們家老太君一直盼着您二位呢,時不時就讓人出來打探下,如今可算是把你們盼到了。”殷婉大方得體的替她們引路,臉上挂着燦爛的笑,“外頭風大,可別凍着,裏頭好茶好吃的都已經供上了,京城裏幾位老夫人也都在了,咱們進去說話吧。”

她這話說完,親自打了簾子請她們進去。

屋子裏果然已經來了不少人了,大多都是京城裏世家名門出身的老夫人和她們的兒媳、孫女,雖說李老夫人不想着大辦,但還是滿滿坐了一堂。

瞧見她們進去,衆人便都看了過來。

顧家勢大,且不說顧無憂的郡主身份,便是顧老夫人也是有诰命在身的,這一來,自然又是一番見禮問安。

等禮全,李老夫人才笑着站起來,握着顧老夫人的手,把人攜到了自己身旁坐下,而後才同人笑說道:“好些年沒見你出來活動了,你這次肯來,我還有些不信,直問了好幾遍才确定。”

殷婉也笑道:“可不是,那日知曉您過來,母親晚上還多用了一碗飯呢。”

顧老夫人是個驕矜的性子,做姑娘起便是如此,但破天荒的,和這位不是名門出身的李老夫人關系倒是不錯,這些年,兩人偶爾還會一起去廟裏參禪。

這會聽到這話,微微笑道:“說得倒像是我們幾年沒見了似的,前幾個月不還一起去了寺裏。”

“你這人,當真是半點都不會說話——”李老夫人笑着拍了下她的手背,然後又去瞧站在顧老夫人身邊的顧無憂。

老人家總是喜歡小輩的,尤其是像顧無憂這樣長得明豔好看的姑娘,李老夫人眼睛微亮,不由問道:“這就是你家小五?”

前世顧無憂從琅琊回來的時候,李老夫人便已經去世了,所以這還是她第一次見這位老夫人……為了給人留下一個好印象,剛才她跟祖母說話聊天的時候,她既沒偷看也沒插嘴。

這會聽到提起她。

顧無憂這才規規矩矩地朝人請了晚輩禮,又露出一個甜美乖巧的笑容,朝人賀道:“祝老太君壽比南山,萬事如意。”

她長得好看,笑容又甜美,就連聲音也是極好聽的。

Advertisement

李老夫人平日見慣了重規矩易羞怯的姑娘,還是頭一次碰到這樣大方愛笑的姑娘,她臉上的笑不禁越發濃郁了,甚至還主動握過顧無憂的手好生打量一番,越看越滿意,忍不住贊道:“真是個标志的姑娘。”

轉頭又同顧老夫人說話:“你可真是個有福氣的,家裏幾個孫女各有各的好,不像我們家,盡是小頑孫。”

顧老夫人聞言,向來寡淡的臉上倒也不禁浮現一抹極淺的笑,看一眼顧無憂才開口:“也就出來的時候才乖巧些。”

雖是這樣說,但話語之間的維護卻很明顯,還主動提了一句,“不是拿了禮物要親自送給老太君嗎

?”

李老夫人果然來了興趣,看着顧無憂問道:“哦?樂平給我準備了什麽?”

其餘人雖然沒說話,但目光也全都落在顧無憂的身上。

顧無憂倒是不怕被人看,只是這份禮物是要送給心上人的奶奶,意義不一樣,而且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大将軍的祖母,難免有些緊張和羞赧……好在,她打小是見慣大場面的。

雖然緊張卻也不至于露怯,從白露手裏接過錦盒,便雙手呈了過去,嗓音雖然輕柔,态度卻很是大方:“是一塊抹額。”

主人家過生日,大多禮物都是送到管家手上,再一一登記。

但也有些是親自送到壽星公這邊。

尤其是一些待字閨中的姑娘,若是能得這些德高望重的老太君當面一句誇贊,那便是極好的福氣,日後成婚嫁人,旁人也能說一句,“哦,這位姑娘啊,誰誰誰家的老太君以前就說過什麽話,是個極好的姑娘,你家若是娶了,那可是你家的福氣。”

所以像這樣的壽辰,說是祝壽,其實也是各種相看和提攜大會。

李老夫人性子柔和,但凡送到她面前的禮物,都會親自打開看一看,然後說幾句體面誇贊人的話。

但她很清楚,她的那些誇贊對眼前這位樂平郡主是沒用的,說得簡單些,以這位樂平郡主的身份,哪裏需要他們這些人的錦上添花?

縱然她和琅琊那位趙世子退了婚,那也是百家求的貴女,所以對她這份禮物,李老夫人是真的起了幾分好奇。

--

她面上未表,只笑着打開,瞧見裏面擺着的一塊暗紅色繡寶相花的抹額,不算特別出彩,只是花樣恰好是她喜歡,又不大有人知曉的一種。

倒是身邊站着的殷婉不知想到什麽,輕輕咦了一聲,說道:“這塊抹額和顧家老夫人戴得,好似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筆。”

這一來,便有不少人朝顧老夫人看去。

顧老夫人正在喝茶,聞言倒也沒隐瞞,只道:“是我家小五親手做的,她是個粗笨的,一年也握不了幾次針,這次做了三塊,一塊給了她的外祖母,馬不停蹄的送去琅琊了,說是要趁着年前讓人收到,剩下的兩塊便都在這了。”

李老夫人一聽,不免有些吃驚,擡眸去看顧無憂。

顧無憂被人看得臉紅,只好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該送什麽,想着老夫人該有的都有,便想着不拘繡得多難看,總歸是一份心意。”

她這

番話算是說到李老夫人的心坎裏去了,她只覺得心裏熨帖極了,不由握住她的手,輕輕拍了一拍,嗓音也越發柔和了,“是個好孩子。”

轉頭又同身後的嬷嬷吩咐道,“你替我戴上。”

這便是給顧無憂天大的臉面了。

其實若論手藝,顧無憂這一手繡活絕對是比不過前頭那幾位姑娘呈上來的繡品,但論心意,卻是獨一份……到了李老夫人這個年紀,名聲地位,錦衣玉食,該享用的,都用過了。

如今過這壽誕,不就是圖一個實打實的心意嗎?想着這位樂平郡主只做了三塊抹額,自己便占了一塊,心裏便越發高興了。

這裏沒鏡子,等戴完後,李老夫人便問旁人,“好看嗎?”

旁人哪有不說“好看的”?又有人誇贊起顧無憂的好,竟是把這七分的繡活誇到十分去。

這一茬過後,屋子裏便又說起閑話,今兒個來參加壽誕的那些姑娘,顧無憂都不大熟悉,便也只是問了個點頭禮,而後便乖乖坐在顧老夫人身邊。

顧老夫人知道她的性子,也沒逼着她過去,只從桌案上拿了幾盤糕點給人,由着她一個人玩。

便是這個時候。

外頭有人過來禀話,“老太君,永安侯的世子也來給您祝壽了。”

原本說話的一屋子人突然就靜了下來,顧無憂本來正在扯自己腰間的絡子,聽到這句,手裏的動作也跟着停了下來,不過她也只是瞬息的停頓,而後便又若無其事的繼續扯起了自己的絡子。

心裏想着就快過年了,回頭給九非他們打個絡子當過年禮物吧。

做女紅實在是太累了,她這幾天沒少被針戳,還是絡子簡單,只是做什麽花樣比較好呢?她低頭想了想,像爹爹、三哥、九非他們,可以做個朝天凳的絡子,下面再綴個玉佩什麽的,正好她之前從琅琊帶了一盒上好的玉佩,可以派上用場了,至于二姐和阿瑜,嗯,便做個攢心梅花的樣式,底下串幾顆珠子,正好合時節。

她低着頭,不說話。

旁人看過去的角度,只能看到半張白玉般精致的臉,衆人一時也猜不透她在想什麽,自然不好說什麽,還是殷婉先說道:“這裏女眷多,我讓人請世子爺去外廳吧。”

李老夫人點了點頭,想了想,又添一句,“今日七郎不是在家嗎?我聽說如今他們在一個學堂,便讓七郎出面接待吧。”

殷婉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忙去外頭吩咐了。

可原先一直低着頭的顧無憂卻咻地瞪大眼睛,讓趙承佑和大将軍單獨相處?這怎麽能行?就趙承佑那個蔫壞心思,還不知道他又要說出什麽樣的混賬話!

可她作為客人,哪有阻攔的立場?想了想,她便小聲和顧老夫人說道:“祖母,我出去下。”

她面露為難,顧老夫人也只當她是出去方便,點了點頭,“去吧。”

顧無憂起身朝李老夫人以及其餘長輩行了一禮,然後便領着白露出去了,外頭候着不少丫鬟,見她出來便迎上前,

恭聲問道:“郡主有什麽吩咐嗎?”

“沒,我四處走走。”

顧無憂随口說了一句,也沒讓人跟過來,只領着白露往外走。

白露自幼跟着她,哪裏會猜不到她要去做什麽?這會便小聲勸道:“小姐,今兒個是李老夫人的壽誕,人來人往的,外院更是人多眼雜,咱們還是回去吧。”

顧無憂抿着唇沒說話。

她目光往外頭看去,李家院子的分布情況,她是再清楚不過的,

她知道走出這個院落,拐過一條小道便是一道月亮門,然後便是外院。

可問題是,今天來參加壽誕的有不少人,她根本去不了外院。

剛想到這——

便聽到不遠處兩個走過的小丫鬟正紅着臉說道:“那位趙世子可真夠俊的。”

“是啊,我遠遠瞧着還以為是哪裏來的仙人,不過咱們公子也不差。”顧無憂聽得心下一動,走出院子,把她們招過來問道,“你說的趙世子,他現在在哪?”

府裏的丫鬟都是聰慧的,知道今天都來了什麽人,如今見她這番打扮,便先請了安,又道:“趙世子和公子就在前邊的院子裏。”

白露見顧無憂點頭,便上前給了兩個丫鬟一些金葉子,又同她們解釋道:“我們郡主和趙世子有些私怨,不好見面。”

定國公府郡主和永安侯世子退婚的事,早就傳遍整個京城了。

她們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如今聽到這番解釋也只當這位樂平郡主是怕不小心撞見趙世子,才特意打聽,得以避開,自然點頭應是,“奴省得的。”

白露便又問了幾個李家能看風景的地方,仿佛她們出來就是來賞景的,等她們一一回了,才讓她們離開。

“郡主,”等兩個丫鬟走後,她才看向顧無憂,低聲道:“您當真要過去嗎?”

且不說今天客人那麽多,誰曉得過會會不會被人撞見?

而且,老夫人今日也在呢。

可顧無憂态度堅決,白露也不好再說什麽,只好嘆道:“那奴陪您一起去。”大不了回頭說句,不小心走錯路了便是。

“不,你待會就在外頭看着,若是有人來,你也可以早些知曉。”

顧無憂知道那兩個丫鬟說得院子,也知道白露站在哪邊最合适,怕趙承佑和大将軍獨處的時間久了,她也不敢耽擱,領着白露就往那邊走。

而此時一座亭子裏,李欽遠和趙承佑正對站着。

李欽遠倒不是聽了殷婉的話過來接趙承佑的,以他的性子,連自己父親的面子都不賣,更遑論是殷婉的話了?他是先前在外院吃酒吃多了,又見他那個好父親站在那,被人恭維得讓他煩躁難忍。

索性就直接出來了。

沒想到剛剛出來就碰見了趙承佑。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的話,對李欽遠而言是不存在的,他知曉顧無憂的心意,自然不會把趙承佑當做什麽情敵,今日看見趙承佑出現在這,他雖然詫異卻也懶得搭理,原是

打算在院子裏四處走走,看看能不能碰到他的小姑娘,若是碰不到便回自己的院子睡一覺。

可誰想到趙承佑居然會攔下他。

--

李欽遠每次回家,其實心情都不大好,加上今天早早起來給祖母做了長壽面,後來又是迎客又是放爆竹的,吵得他頭疼,本來就沒睡夠,現在又被不喜歡的人攔下,自然是沒什麽好臉色的。

雖然沒離開,但俊美的面龐也是黑沉

的厲害,語氣也帶了些不耐煩,随便靠在一棵樹上,沒什麽形象得問道:“什麽事?”

趙承佑一直在不動聲色地打量着李欽遠。

無論是他調查的關于李欽遠的那些事跡也好,還是這幾日在學堂裏的相處,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麽顧無憂會看上他?

難不成就因為他長了一張好面貌?

就算再厭煩顧無憂,但她是個什麽性子,趙承佑還是了解的。

顧無憂不是這樣見色眼開的人,可以說,若不是當初他年幼時曾幫過人一回,恐怕以她那個性子也不會多看他一眼,便是清楚,所以才更加疑惑。

李欽遠見趙承佑一直打量着他,就是不說話。

他皺了皺眉,剛要說話,便聽到趙承佑終于開口了,“我聽說李兄之前救了蠻蠻。”

蠻蠻?

李欽遠一聽這個稱呼,本來就皺着的眉峰攏得更加厲害,他也不說話,只是望着趙承佑的那雙眼神又冷淡了許多,薄唇也輕輕抿了起來。

趙承佑仿佛沒瞧見一般,依舊溫聲笑道:“我跟蠻蠻自幼相識,雖說如今退了婚,但我們之間的情誼卻不是常人能比的。”

“其實——”

他笑笑,“我一直都覺得蠻蠻是在跟我置氣,她打小就是這樣的性子,每次覺得我不理她,就愛折騰出些事,讓我擔心。”

“我也習慣了。”

“不過,我始終不覺得我們會分開。”

“李兄,”趙承佑突然喊了他一聲,“你說,是不是”

李欽遠原本是挺煩的,他不喜歡這個地方,不喜歡這個人,連說話都覺得很煩,尤其是這個人還硬要跑到他面前,扯他跟小姑娘的往事。

可他一向是這樣的,越煩躁越容易被人激怒的時候,反而越冷靜。

現在聽人這麽叨叨說了一大通,他也不氣,就雙手抱胸靠在樹上,等人閉嘴後才淡淡開口,“說完了?”

趙承佑也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袖下手指微攥,面上卻仍舊笑道:“是,我說完了。”

李欽遠點了點頭,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簡單直白的問道:“你喜歡她?”

雖然沒有點名指姓,但趙承佑卻清楚他說得是誰,他仍笑道:“自然,我幼時喪母,全靠蠻蠻才能走到如今,我若不喜歡她,又會喜歡誰呢?”

“是嗎?”

李欽遠淡淡應和一句,面上仍是先前那副表情,又過了一會,他才問道:“那你知道她喜歡什麽嗎?”

趙承佑一楞,“什麽?”

李欽遠見他這樣,眼神便又冷了一些,“你不知道。”

很篤定的話語,讓趙承佑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他剛想否認,便聽到眼前的少年郎淡淡說道:“她喜歡錦衣華服,喜歡精致的美食和珠釵……”

李欽遠邊說,邊去看趙承佑的面孔。

見他神色微緩,似要張口,他卻突然嗤笑一聲,轉了話鋒繼續說道:“這是旁人眼中的顧無憂,亦或是你眼中的顧無憂。”

趙承佑皺了眉,有些不明白李欽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別人眼中的,什麽他眼中的?

難不成顧無憂不是這樣的?

李欽遠卻沒再看他,他望着不遠處的一株老梅樹,寒風拂過,浩浩白雪中,有梅花随風攜落,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繼續說道:“我眼中的顧無憂,不是這樣的。”

凜凜寒風中,他的聲音卻顯得格外溫柔,有力度,“她有時候是任性驕矜了一些,但她也知道心疼人。”

“她會和不認識的陌生人說謝謝,會因為別人私下提過一句而記在心裏,然後費盡心思把別人需要的東西送過去,即便這個人,她根本就不認識。”

“她不介意在什麽地方吃飯,不介意穿什麽衣服,她只介意是和誰在一起。”

越往下說,他的聲音便越溫柔,就連那雙慵懶的丹鳳目也仿佛籠了一些情意似的,“她喜歡吃甜的東西,最喜歡的是糖醋排骨和松鼠桂魚,不喜歡吃蔥,每次若是碰到放蔥的東西,鐵定是要把蔥都挑出來的,哦,對了,她還喜歡吃糖葫蘆,明明覺得外面的糖很粘牙,但每次還是樂此不彼的會買。”

說完這些。

李欽遠才轉頭去看趙承佑,見他發白的面色,他沒有嗤笑也沒有譏諷,只是這樣淡淡的看着她,半響才說道:“趙承佑,你真的喜歡過她嗎?”

他并不為自己贏了這一局而高興。

相反——

--

他覺得憤怒,還有難受,那個傻乎乎的小姑娘當初到底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委屈?

他不由問道:“你若喜歡她,怎麽會舍得這樣待她?”

趙承佑說不出話,他生平頭一次,不戰而敗……在這個,他一直看不起的纨绔子弟面前,他突然有種想把自己藏起來的心情。

耳邊仿佛萦繞着許多話。

-“趙承佑,你這樣的人,知道什麽是喜歡嗎?”

那是顧無憂的。

-“趙承佑,你真的喜歡過她嗎?”

這是李欽遠的。

而仿佛魔音一般,一直萦繞不去的,卻是李欽遠的最後一句,“你若喜歡她,怎麽會舍得這樣待她?”他荒謬的覺得,有人曾經和他說過這樣的話。

眼前仿佛出現一個景象,一個穿着青衣的男人,手腕上纏着一串佛珠,他逆着光站着,讓他看不清他的面貌。

等他想細看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熟悉夾雜着怒火的女聲,“趙承佑,你又想做什麽?!”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