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畫皮畫骨4 (2)
呢。”
倪纓聽見喬澤遠的呼聲,連忙大喊着:“喬澤遠!喬澤遠!?”
不過沒人回應他,很快手機發出“嘟”的一聲,就挂斷了。
張樞驚訝的說:“怎麽辦!?喬澤遠被那個變态抓住了?你們誰知道今天喬澤遠去哪裏參加宴會嗎?”
商丘搖了搖頭,倪纓卻說:“我知道。”
他說着,把手機的定位調出來,一個小紅點正在閃爍着,目前處于靜止的位置,顯示在某某大酒店。
倪纓說:“我今天早上送給喬澤遠一條領帶,上面有定位,其實是來防止喬玺出陰招的,沒想到真的派上用處了。”
秦澤遠出現了,商丘他們需要臨時改道,謝一聽着耳機裏的聲音,猛地松了一口氣,說:“對不起窦小姐,我臨時有事,先走了!”
他說着留下幾張餐費,放在桌上,然後趕緊站起來就走,窦晴還在和謝一說話,沒想到謝一走的這麽匆忙。
回頭一看,就看到謝一大步沖着一個男人跑過去,定眼一看,竟然是之前在酒吧裏見過的男人,謝一的“男朋友”!
謝一趕緊跑出餐廳,說:“怎麽回事兒,秦澤遠怎麽和喬玺勾搭上了?”
衆人趕緊上了車,倪纓開車,一腳油門踩下去,追着那小紅點沖出去。
喬澤遠渾身發麻,頭腦不清醒,全身動彈不了,感覺自己可能是癱瘓了,一直在痙攣的哆嗦着,他從沒有這樣的體驗,實在太可怕了。
喬澤遠費盡力氣的睜開眼睛,眼前的環境似乎還在酒店裏,他雙眼發花,看了好一陣才看清楚,的确在酒店裏,喬玺就站在他面前。
喬澤遠吓了一跳,戒備的看着喬玺,他雙手不能動,原來綁在了身後,倒在地上,掙紮不起來。
喬玺笑着說:“我勸你省省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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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澤遠看着喬玺,他說不出話來,一張嘴恨不得流口水,感覺自己差點被電傻了,只能惡狠狠的瞪着喬玺。
喬玺旁邊還站着一身服務員打扮的秦澤遠。
秦澤遠笑眯眯的看着他,說:“都是因為你多管閑事,我聽說最近很多人都在查我,是不是你的功勞?啧啧啧,一個喬家大少爺,泡泡妞兒,享享福,花花錢,比什麽不好?反而要管起閑事來了,這些都怨你自己多管閑事,怨不得別人。”
喬澤遠掙紮了好半天,這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說:“你……這個……變态!”
秦澤遠笑了笑,不以為意,說:“我怎麽是變态呢?想必你也查清楚了,我不是變态,我是個成功者,幸虧有我這樣的成功者,幫助了那些失敗者,你想想看,如果不是因為我,那些人注定一輩子都失敗,永遠擡不起頭來,一直失敗到老死,何其可悲?”
喬澤遠瞪着他,但是無能為力,秦澤遠笑眯眯的說:“我本要奪舍窦晴的,但是你這麽慷慨,又是喬家的少爺,即将成為喬家的家主,恰好……我正需要資金運轉,那我就接受你的慷慨了。”
旁邊的喬玺說:“別忘了我的那份,我可是一直資助你的,你當了喬家的家主之後,可別忘了我。”
秦澤遠笑着對喬玺說:“你放心好了,我做喬家的家主,最多一個星期,你也清楚的,任何的肉身,都無法承受我,目前我還沒有找到可以長時間承受傷害的肉身……一個星期之後,喬家家主突然暴斃,你不就是喬家合法的繼承人了麽?”
喬玺聽他這麽說,立刻“呵呵”的笑起來,說:“好,成交了!”
喬澤遠癱在地上,根本沒辦法反抗,眼睜睜看着秦澤遠走過來,秦澤遠臉色猙獰,笑的十分詭異,用一種貪婪的眼神盯着他,就好像是捕獵的豺狼一樣。
喬澤遠瞪大了眼睛,眼看着他就要過來,猛的牟足一口氣,一下雙腿蹬出去,“嘭!!!”一聲巨響,秦澤遠竟然被踹了一個大跟頭。
喬澤遠也沒想到他能把秦澤遠踹一個大跟頭,還以為對方是什麽“世外高人”呢,喬玺也吓了一跳,連忙扶他起來,說:“你搞什麽鬼!?”
秦澤遠咒罵了一聲,說:“這句破爛身體要撐不住了。”
喬玺說:“那還不趕緊奪舍?!”
秦澤遠連忙又走過去,喬澤遠剛才已經用了最大的力氣,現在身體癱在地上,連喘氣都艱難,根本就是砧板上的肉,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啪嚓!!!”一聲巨響,酒店的窗戶突然就打碎了。
那可是隔音的雙層玻璃,一下被打碎,從外面呼啦啦的沖進來一片東西,像是蝙蝠一樣,沖進來之後直往秦澤遠和喬玺的頭上撲。
喬玺慘叫了一聲,跌倒在地上,吓得不輕,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堆會飛的紙人!
紙人撲簌簌的沖進來,沖着秦澤遠和喬玺面前沖去,雖然沒有太多的攻擊力,但是能擾亂他們的視線。
秦澤遠大吼了一聲,紙人是有術法的人控制的,這樣一看,肯定是有人來幫忙了,秦澤遠氣憤的站起來,一把抓住地上的喬澤遠,就要奪舍。
“啪!!!”一聲,又有東西從外面突然卷進來,一下抽在秦澤遠的臉上,是一串白色的鞭子。
鞭子抽打在空中,發出撕裂的聲音,一下将秦澤遠抽出老遠,撞在地上,臉頰都飛腫了起來。
喬澤遠驚叫一聲,因為當時秦澤遠就抓着他,兩個人那麽近,如果鞭子稍微抽歪一點兒,估計自己的臉都也要腫了。
喬澤遠驚訝之餘,就看到窗戶口有人從外面直接跳了進來,竟然是倪纓!
喬澤遠從沒覺得倪纓這麽帥過,他一身休閑服,看起來雖然很随意,但是顯得高大英俊,手中纏着一串白色的鞭子,仔細一看,那鞭子是一節一節的白骨串成的,散發着慘白的光芒。
喬澤遠大喊了一聲:“倪纓!”
秦澤遠摔在地上,還想要爬起來去劫持喬澤遠,倪纓鞭子已經又揮了一下,秦澤遠的臉差點被打開花兒,已經皮開肉綻了。
喬澤遠看的眼皮直跳,連忙說:“輕點!輕點,那是我的肉身!”
倪纓趕緊越過去,把喬澤遠護住,然後看了一眼秦澤遠,說:“你的肉身已經将近極限,恐怕拿不回來了。”
喬澤遠震驚的說:“什麽……他要逃跑!喬玺!!”
喬玺趁大家混亂,想要逃跑,已經跑到了門那邊上,手拉在門把上。
倪纓卻沒有去追,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發出“嘭!!!”一聲,一下被人從外面踹開,猛地砸了下來,喬玺毫無防備,一下被砸中,大喊了一聲,“啊——”的一下倒在地上。
喬澤遠就看到了一雙大長腿,商丘一腳踹開門,姿勢帥氣,又幹脆利索,冷着臉從外面走進來,謝一也跟在後面,笑眯眯的說:“喬先生,聽說您是出資人?要跑到哪裏去啊?”
喬玺倒在地上,門板撞在他臉上,頓時鼻血長流,捂着自己的鼻子,大叫說:“不不不!我不是!!我沒幹壞事,我只是……我只是拿錢從他那裏換一些保健藥而已!”
謝一皺了皺眉,說:“什麽保健藥?”
喬玺立刻說:“就是……就是抗衰老的保健藥,只是保健藥而已,沒有別的,是他找上我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秦澤遠倒在地上,趁着喬玺說話的時候,慢慢爬起來,似乎想要從窗戶逃跑,商丘和倪纓看了一眼秦澤遠,但是都沒有阻止。
秦澤遠還以為他們沒有發現,突然暴起,就要跳窗戶,還大喊了一聲,“你們根本抓不住我!!”
他說着,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喬澤遠睜大了眼睛,“嗬——!”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說:“跳、跳樓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嗖——嘭!!!”一聲,剛剛從窗戶跳出去的秦澤遠,突然一下又飛了回來,像個沙包麻袋一樣,被“嘭!”的一聲扔在了地上。
喬澤遠:“……”
就看到一個黑影,快速的從打開的窗口略進來,發出“呼——”的一聲響動,帶起一股巨大的陰氣,黑色的袍子微微晃動,看起來暴戾又狠辣。
是十六。
十六從窗戶略進來,一下堵住了窗戶的位置,冷冷的低頭看着秦澤遠。
随即聽到“哎呦……哎呦……”的聲音,卻不是地上的秦澤遠發出來的,而是窗口外面發出來的,一個少年的聲音說:“天哦,我爬不動了,拉我一把,快拉我一把,十六十六十六……”
十六無奈的看了一眼窗戶外面,又快速掠出去,一陣風一樣,不到一秒鐘,就見十六雙手公主抱着張樞,從外面進來,将張樞放在地上。
張樞一屁股坐在上,“呼呼”的喘着氣,說:“媽耶,累死我了。”
秦澤遠和喬玺被攔在房間裏,根本跑不出去,喬玺吓得差點跪地求饒,而秦澤遠則是臉上被抽開了花,而且身體似乎要支撐不住他的魂魄了,正在不斷地抽搐着。
秦澤遠的動作很詭異,手腳不協調的晃動着,扭動着,好像在整理自己的皮囊一樣。
謝一皺了皺眉,說:“不是說他道行很高麽?怎麽……”
怎麽這麽輕松就被止住了,難道是因為皮囊支撐不住的緣故?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秦澤遠嗓子裏發出“嗬——嗬……”的聲音,像是粗喘氣,又像是喋喋的笑聲,異常的詭異,說:“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制住我了?休想!!!”
他說着,手中似乎有什麽東西,竟然是一根針管,然後一揚一落,快速的紮在自己的脖子上,猛地就一推針管。
謝一吓了一大跳,那針管特別粗,就跟給牛打針用的針管似的,針頭也特別粗,可能是因為裏面的液體比較粘稠。
竟然是金色的液體,裏面的液體帶着金色的亮閃,看起來就像是一瓶子金沙香水似的,在昏暗的燈光下,直晃人眼。
商丘猛地反應,他的動作極快,一把拽下自己手機上的桃木劍鑰匙鏈,快速甩手扔出去。
“啪!!!”一聲。
鑰匙鏈淩空翻轉着,猛地從迷你的大小突然變成了正常桃木劍的大小,一下打在那跟金色的針管上。
“啪!”一聲,針管一下從秦澤遠的脖子上脫落下來,“哐啷”一聲掉在地上,那裏面還有三分之一的金色液體。
秦澤遠大吼了一聲,就跟虎口奪食一樣,秦澤遠突然大吼起來,非常瘋狂猙獰,剛才還奄奄一息,此時就跟打了激素吃了毒品一樣,猛地一下竄起來,沖去就要抓針管。
商丘冷笑一聲,快速往前搶出一步,桃木劍飛回來,“嘭”一下砍在秦澤遠的手背上,秦澤遠的手背立刻像是被燙了一樣,發出“刺啦——”一聲燒焦的聲音。
與此同時,商丘“啪!”一聲将金色的針管踹開。
謝一趕緊把那針管撿起來,看着裏面的液體,有些粘稠的金色,針管裏金沙在流淌,這顏色就好像金羽翼的顏色一般。
秦澤遠大吼着:“還給我!!還給我!!!”
他說着,突然暴起,似乎比剛才厲害了不少,身上冒出一股燒焦的味道,竟然還有黑煙,好像随時要自燃一樣。
喬澤遠說:“他中邪了麽!?”
倪纓皺眉說:“看來他的道行不高,之所以看起來不錯,都是因為剛才那管藥。”
秦澤遠發瘋一樣去攻擊商丘,商丘動作快,反應力也驚人,發瘋的秦澤遠似乎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右手執着桃木劍,左手一揮,“啪!”的一聲,一條黃符打出去,那黃符就跟活了一樣,“嗖——”一下纏住了秦澤遠的脖頸,猛地一拽。
“嗬!!!”
秦澤遠大吼一聲,他的肉身已經将近極限了,魂魄卻如此亢奮,本就承受不住,再加上商丘的黃符,頓時就要着火,燒焦的味道更加濃郁了。
商丘迷了眯眼睛,黃符猛地一下變了形狀,瞬間變成鎖鏈,快速的将秦澤遠鎖住。
“放開我!!!放開我——”
秦澤遠大吼着,身體在灼燒,一點點變成灰燼,脫落下來,喬玺吓得哆嗦着,“咕咚”一下歪頭暈了過去。
秦澤遠的身體很快就要燃燒殆盡了,他的目光貪婪的注視着謝一手中的金色針管,嗓子裏發出豺狼一般的的吼聲,突然眼神變得貪婪,說:“我知道了……多美鮮美,永恒的肉身……”
謝一只覺得秦澤遠的目光像是毒蛇一樣,讓人後背發涼,倪纓低喊一聲:“不好!”
商丘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瞬間“嘭!!!”一聲,秦澤遠的身體突然爆炸了,血肉橫飛,黑色的血液和灰燼四散,濺了衆人一頭一臉,倪纓趕緊撲倒喬澤遠,喬澤遠這還感覺到一股巨大的沖擊力。
商丘顧不得撲倒,立刻沖向謝一。
謝一一瞬間眼睛猛地就呆滞起來,感覺有什麽陰冷的東西,一下蹿進了自己的身體,緊跟着意識就消散了,他好像被沒人控制了一樣。
謝一眼神呆滞,卻突然開口,說:“不要再過來,否則我可不知道會做些什麽。”
商丘猛地駐足,眼神陰霾的看着謝一,說:“你以為能控制他的肉身麽?”
秦澤遠笑着說:“我怎麽沒發現,我一開始就該發現的,謝一的肉身,多麽香甜,多麽美味,散發着一種……誘人的香味兒。”
他說着,擡起手來,聞了聞自己的手背,還伸出舌尖來,輕輕的舔侍了一下自己的食指,那表情有些說不出來的邪性。
張樞驚訝的說:“謝一被附身了嗎?!”
謝一眼神仍然呆滞,說:“都是因為你在他身邊,掩蓋了謝一香甜的氣息,不然我也不需要費勁的去尋找合适的肉身了,所幸雖然兜了些圈子,不過還是找到了。”
他說着,拿起手中的金色針管,裏面還有三分之一的金色液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紮在自己的脖子上,猛地一推。
“嗬——”
謝一似乎感覺到疼痛,眼神猛地掙紮了一下,随即“咕咚”一下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謝一!!”
商丘喊了一聲,猛地踏出一步,卻看到謝一突然舉起手來,似乎在阻止商丘的動作。
與此同時,謝一慢慢的擡起頭來,衆人均是“嗬……”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因為謝一的眼睛,竟然變成了金色,仿佛是那管金色液體的顏色,又好像是金羽翼的顏色,在昏暗的光線下,熠熠生輝。
謝一的眼神非常奇怪,呆滞、陰霾、掙紮,随即嗓音沙啞的吼着:“怎麽回事兒……怎麽回事……不對,一定是哪裏出錯了……為什麽不受控制!!!”
謝一慢慢從地上站起來,看起來有些艱難,先是一條腿曲起,好像是單膝下跪的動作,同時擡起手來,一把拔下自己脖子上的針管,“嘭!”一聲扔在的地上,砸了個粉碎。
謝一的眼睛還是金色的,閃爍着吓人的金色光芒,他一句話沒說,只是嘴角帶着一絲笑容,不似平時的溫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威信,嘴角一挑,帶着一抹哂然的冷笑。
謝一的聲音沙啞,說:“就憑你?”
他說着,伸手在自己胸前,做了一個向外拽的動作,謝一的身體不斷的顫抖着,發出“嘶啦——!!”的聲音,也冒出了一些燒焦的味道。
倪纓着急的說:“謝一的身體要禁不住負荷了!”
他說着,就要上去幫忙,商丘卻眯着眼睛,一把攔住了倪纓,說:“等等。”
倪纓說:“等什麽!?謝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有你後悔的!”
商丘卻依舊攔着他,說:“他能做到。”
謝一眯着眼睛,金色的眼睛散發着光芒,似乎拽着某種無形的東西,嘴角挂着冷笑,卻同時發出慘叫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聲慘叫,衆人就看到一股黑煙,被謝一從身體裏猛地拽了出來,商丘立刻動作,桃木劍一甩,“哆!”一聲悶響,把想要逃跑的魂魄一下釘在了地上。
謝一将魂魄從自己的身體裏拔出來,猛地發出“嗬……”一聲,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一樣,雙手一垂,就要向下倒去。
商丘一把接住謝一,将人抱在懷裏,摸了摸他的額頭,入手一片冰涼。
倪纓趕緊沖過來,看了看謝一的情況,翻了一下他的眼皮,說:“金色的液體是什麽東西?像是催化劑,激發了謝一身體裏的陰氣,他現在身上陰氣太強,肉身要承受不住負荷了。”
張樞驚訝的說:“那會怎麽樣?”
倪纓沒說話,不過表情看起來很嚴重,張樞看了一眼地上的灰燼,那是剛剛承受不住負荷,而爆裂的秦澤遠的肉身……
商丘皺着眉,把謝一摟在懷裏,低聲說:“謝一,謝一看着我。”
謝一的眼神有些迷茫和無力,雙眼還是金色的,嗓子顫抖,手腳冰冷,在商丘的懷中瑟瑟發抖着。
商丘摟着謝一,突然低下頭去,張樞和喬澤遠不約而同的“嗬!”了一聲,抽了一大口冷氣,就見商丘一下吻住了謝一的嘴唇。
謝一嗓子裏發出“唔”的一聲,似乎十分渴望,雖然沒有力氣,卻還是雙手纏住商丘的脖頸,欠腰主動去吮吸商丘的嘴唇。
喬澤遠看的目瞪口呆,心想着什麽情況?
張樞也是目瞪口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和男人接吻,這畫面,太勁爆了吧?
十六伸手捂住了張樞的眼睛,說:“大人,您還未成年。”
張樞說:“快了!再有兩個月我就成年了!”
十六淡淡的說:“那也是未成年。”
謝一深深的啜着氣,從商丘的口中掠奪津液、氣息,還有那種說不出來的溫暖和眷戀。
兩個人就這樣深深的交換着氣息,直到謝一要喘不過氣來,謝一眼神迷離,呼呼的喘着氣,聲音沙啞低沉的說:“還要……”
他說着,雙手一松,猛地陷入了沉睡。
商丘趕緊一把将謝一打橫抱起來,說:“謝一需要休息,走。”
謝一感覺自己迷迷糊糊的,他很累,非常疲憊,像是脫力一樣,陷入了夢想之中。
他做了一個夢到,夢到一只金色的烏鴉,它停留在枝頭上,身上冒着金色的光芒,那亮眼的光芒,似乎超過了天上高懸的太陽。
金色的烏鴉就這樣低頭看着謝一,謝一仰頭看着那只烏鴉,時間仿佛靜止了。
突然,金色的烏鴉動了一下,歪了歪頭,随即猛地振翅高飛,一下竄上天際。
謝一還以為它要飛走了,就見那只金色的烏鴉沖上雲霄,金色的光芒越來越小,越來越小,馬上就要消失在謝一的視野之中,就在這個時候,那光芒卻突然變大,金色的烏鴉猛地從天上又俯沖下來。
不像是一只烏鴉,反而像是一只老鷹,翅膀兜着風,急速的俯沖,帶着金色的光芒,沖着自己直沖而來。
謝一仰着頭,還以為自己會被那種耀眼的精光晃花眼睛,但是沒想到謝一竟然毫無畏懼那種金光,睜大了眼睛,那只那只金烏俯沖而下。
“呼——!!”一聲,他仿佛聽見了翅膀兜風的聲音,金光一現,烏鴉一下沖了下來,紮進了謝一的身體裏……
“嗬!!”
謝一猛地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天花板,而且是喬家的天花板。
謝一抽了一口氣,旁邊本就有人坐着,連忙出聲詢問,說:“謝一,感覺怎麽樣?”
謝一側頭一看,原來是商丘,商丘伸手握着他的手,雖然隔着黑色的皮手套,不過還是能感覺到商丘的體溫,讓人溫暖。
謝一搖了搖頭,說:“沒事,沒什麽感覺。”
衆人聽見說話聲,連忙都從外面進來,看到謝一醒了,都十分驚喜,張樞說:“謝一你可醒了!男神都要急死了,你不知道啊……”
他說着,已經被商丘賞了一個眼刀,十六趕緊從旁邊走過來,拉着張樞往外走,說:“大人,謝先生剛醒,讓他休息吧。”
張樞被拉出去,還在說:“喂,我還沒說完呢!”
謝一眨了眨眼睛,商丘說:“沒什麽。”
謝一擡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針眼已經不見了,也不覺得疼,沒什麽異樣的感覺,醫生進來檢查了一下身體,沒有什麽問題。
衆人有擔心的反複詢問情況,謝一有些迷惑,說:“沒什麽事兒,要是說有什麽不同尋常……好像還挺神清氣爽的?一點兒也不疲憊。”
他這麽一說,不知道為什麽,大家不約而同的全都看向商丘,謝一更加迷茫了。
其實是因為商丘當時當機立斷,給謝一送了很多陽氣,中和了謝一身體裏不斷激發出來的陰氣,陽氣對活人是有益處的,謝一自然神清氣爽了。
商丘說:“沒什麽事也要多休息,躺下來。”
商丘說話的聲音很溫柔,謝一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躺下來,其他人也就不打擾謝一休息了。
謝一卧床一天,其實已經沒事兒了。
秦澤遠的身體被奪舍,承受不住,肉身已經灰飛煙滅了,這樣一來,喬澤遠就沒辦法再回去,順利繼承了喬家的家主位置,也算是因禍得福,成了名流上層。
至于喬玺,喬玺估計吓傻了,有些瘋,精神出了問題,已經住進了醫院。
奪舍秦澤遠的鬼魂不知道是什麽來歷,被抽出謝一體外之後,沒有多久就魂飛魄散了,魂飛魄散的時候還死性不改,笑着說有人會替自己報仇的。
謝一覺得有點問題,奪舍秦澤遠的鬼魂沒有多大的道行,但是因為有那種金色的液體,所以激發出了靈力,那麽是誰給了他金色的液體?
度假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準備返程,這次來謝一是打算在沙灘上表白的,結果也沒成功,不過還是有好事兒的,那就是青骨出現了,阿良怎麽可能放青骨走,一刻都不離開,恨不得一直拽着青骨的衣服,大家到了機場,準備坐飛機回去,喬澤遠就是這個市裏的人,所以不會跟他們一起走,張樞倒是要和他們一起走,因為張樞本就不是這邊的人,他只是接了委托,所以才過來的。
張樞要和謝一他們回去,嘗嘗深夜食堂的菜色,其實他心水很久了,自從吃了謝一的炸饅頭片之後,更是念念不忘。
大家在機場集合,就準備出發,倪纓又換了一身女裝,在機場拉着箱子,簡直比空姐還漂亮,就是一個行走的照片,回頭率百分之二百。
他們進入了候機室,就看到有人已經坐在候機室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很悠閑的喝着咖啡。
謝一驚訝的說:“喬澤遠?!”
果然是喬澤遠,他身邊沒有多少行李,提着一個看起來價值不菲的公文包,看到他們打了個招呼。
倪纓笑眯眯的走過去,說:“你怎麽來了?舍不得我麽,寶貝兒?”
喬澤遠一臉嫌棄的說:“誰舍不得你啊,我只是去談合作,喬家的公司要在那邊發展而已。”
倪纓笑着說:“是嗎。”
說着,竟然“啪”一聲拍了一下喬澤遠的屁股,當庭廣衆之下,喬澤遠頓時滿臉通紅,說:“你……你這個變态!你再打我……打我那裏,我就咬死你!”
倪纓挑了挑眉,攏了攏自己的頭發,暧昧的對着喬澤遠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說:“用什麽咬死我?”
喬澤遠:“……”
衆人有些無奈,坐下來不理他們打情罵俏。
謝一對身邊的張樞說:“看着你的女神突然變成了男人,有什麽感想嗎?”
張樞卻少根筋的說:“太酷了!女神變成男人也是男神,不知道女神有沒有男裝的寫真,我也想收一套。”
謝一:“……”
衆人登上了飛機,喬澤遠說:“對了差點忘了跟你們說,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謝一說:“什麽奇怪的事情?”
喬澤遠說:“那個酒吧啊,酒吧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就關門了,毫無征兆,我找到了那裏工作的酒保,酒保說突然就不讓他們上班了,也沒有理由,現在那間酒吧人去樓空了。”
謝一有些驚訝,商丘則是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
衆人回去的時候已經天黑了,路上飛機晚點,交通管制,一直不能降落,降落之後又沒有位置停機,一直磨蹭到了十二點多。
出來之後又排隊打車,簡直累的精疲力盡,謝一本打算直接回家睡覺算了,但是心裏不放心深夜食堂,畢竟深夜食堂所托“非人”,而且離得他們的小區也很近,就幹脆停在了深夜食堂門口。
出租車停下來,謝一頓時懵了,看着出租車窗外的霓虹燈,五光十色,好像是酒吧的燈光,還有點蹦迪的感覺,隔着窗戶都能聽到“咚咚咚”的音樂聲,實在非主流。
謝一只是看了一眼,對司機說:“師傅,不是這裏吧?”
出租車司機說:“是啊,XX街道深夜食堂,你看,招牌還在呢。”
謝一頓時睜大了眼睛,真的看到了“深夜食堂”的招牌,玻璃門上還有他家的那個風鈴,是深夜食堂沒錯,只是這風格……
誰重新裝修了!?
謝一趕緊走下出租車,推開大門走進去,“叮铛——”一聲,因為裏面的音樂聲音太大,夥計都沒有聽見風鈴響。
深夜食堂裏面真是熱鬧,而且“人”滿為患,簡直是座無虛席,竟然還擴建了,變得特別大,還變成了雙層的小樓,座位多了起碼兩倍,裏面的裝修風格十分詭異,就跟進了鬼屋似的……
“咚咚咚……”
音樂還在響,裏面群魔亂舞的,有人終于看到了謝一,還以為是客人,連忙跑過來,一臉殷勤的說:“客人,幾位呀……哎嘛,是小老板回來了!”
謝一沒想到自己只是去度假,深夜食堂就變味兒了,不過客流量也變大了,僅限于十二點之後的客流量,謝一頓時有些頭疼,趕緊用了兩天把深夜食堂的詭異裝修撤換下來。
真別說,把那些零零碎碎的布置扯下來,感覺清爽多了,不止如此,而且店面變大了,雙層樓,環境也變得敞亮了,看起來還不錯。
只不過店面變大了,人手就顯得有些不足,所以謝一打算招聘,再招點夥計廚子之類的。
阿良把青骨帶回來了,也算是大喜事一件,周六的時候,謝一特意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大餐,把青骨和阿良也叫過來,大家準備好好吃一頓。
酒腌小花螺、蒜蓉扇貝、蒜蓉鮑魚、炒海腸、炒象拔蚌、清蒸皮皮蝦、辣炒蛏子、蒜香大蝦等等。
謝一把從海邊帶回來的海鮮全都做了,簡直就是一頓豐盛的海鮮大餐,超市裏的三文魚還特價,謝一就買了一塊,切成厚片,弄了些醬油和芥末。
大家聚在一起吃飯,張樞因為聽說有好吃的,所以也趕過來蹭飯,吃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為了滿足商丘喜歡甜食的欲望,所以謝一還特意做了很多甜品,酸梅湯、楊枝甘露、水果西米撈、甜甜圈、老婆餅等等。
不過商丘還是有些不太滿意,那就是謝一家裏的醬油有點鹹,雖然是那種吃生鮮特制的醬油,但是商丘喜歡甜口的醬油,這個醬油的味道是純粹的鹹口,而且還有點豆子的生味兒。
謝一沒有辦法,只好弄了些白糖,準備放在醬油裏,給商丘的醬油填點甜味。
商丘往自己的醬油碟子裏放了三大勺白糖,謝一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說:“你幹脆直接蘸白糖吃算了。”
商丘擡頭看了一眼謝一,謝一只是開玩笑的,但是商丘卻送了他一個“善意”的笑容,說:“聽起來不錯。”
然後衆人就看到商丘夾起一塊厚切三文魚,毫不猶豫,特別果斷的就将三文魚切片放進了放糖的碟子裏,一滾,那手法娴熟、優雅,鮮嫩的三文魚很好沾糖,一下裹滿了白花花的糖渣子。
于是商丘很優雅的将那塊裹滿了糖渣子的三文魚夾起來,送入了口中,因為裹得糖太多了,吃的時候還有些“咯吱咯吱”的聲音。
一桌子人,只有張樞用一種躍躍欲試的目光看着商丘,問:“好吃嗎?”
商丘淡淡的說:“不錯。”
青骨一臉嫌棄的對謝一說:“你是怎麽忍他一身怪癖的?”
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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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