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你是太陽
宋寒內心波濤洶湧,表面卻以影後級演技悠悠轉醒,打了個哈欠,迷迷瞪瞪地看着攝影機,“幹嘛呢?”
“花絮,直播。”景繁回答。
于是直播間裏瘋狂刷彈幕的觀衆就看見宋寒慢悠悠地坐直了身子,然後又慢悠悠地擡手,把身邊的人往自己懷裏一帶,朝他們露出一個漫不經心的笑,聲音裏還帶着些許慵懶的沙啞:“大家好,我是宋寒。”
:啊啊啊啊啊!宋老板!
:啊我的急救車呢!我流鼻血了啊!我需要急救!替我打120!
:好A!好A!好A!wslwsl!
:在宣示主權吧!的确是宣示主權吧!這女人是我的,你們別觊觎。是這個意思吧!對!就是!
景繁不耐煩地拿胳膊肘怼她一下,卻被摟得更緊。
這打情罵俏瞬間又引起了直播間彈幕的瘋狂刷屏,直到攝影師走開才好點。
另一頭,導演看着迎面走來的一群大佬,只覺得頭皮發麻。
戚顏戚楓挽着手,身邊跟着景軒賀乘賀延和賀知華,正往休息室走。
然而命運待他不薄,正當他想要上去給自家老板以及老板的家人打個招呼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另一道女聲。
“二叔,先去看看小寒?她說不定都不知道你來了。”
宋乘月跟着宋遠臨找地方休息,一拐彎正撞上準親家一家。
兩方皆是無言,沉默中蘊藏着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小姨姨夫,這是宋老,和宋乘月。”賀延打破沉默,向戚顏和景向南介紹到。
Advertisement
戚顏穿着不算太隆重的裙裝,聞言客客氣氣地看過去,點頭示意道:“幸會。”
宋遠臨也知道之前的事情是自家孫女理虧,要是這會搞砸了,宋寒怕是又要和他斷絕關系,于是盡力擺出一個還算和藹的笑容,“你們好。”
“伯父伯母好。”宋乘月也擺出一副禮貌後輩的樣子颔首打招呼,禮數周到。
一陣寒暄客氣之後,兩撥人終于各自分別找了地方休息,目睹全過程的導演長呼一口氣,小跑着去了前臺。
這次的演唱會的主持人是最近熱度正高的實力派小生童晏丘和橘子臺的老牌主持丁曉,全程在橘子衛視和極光app同步直播。
舞臺上的倒計時顯示為30:00:00時,場館內已經快坐滿了。
入口處,貝小池舉着巨大的寒鏡燈牌組織着cp粉入場,一群各自舉着手幅和燈牌的姑娘們從四面八方趕來投靠組織。
“是一池鶴小姐姐嗎?”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姑娘走過來問。
“是我是我!我就是一池鶴!”貝小池笑容滿面,“來這邊咱們的座位是連着的,等人來齊一塊兒進場!”
周圍的人應和着,這次演唱會的熱度太高,第一條搶票通道開啓不到五分鐘一千多張票就被搶完,手慢的網爛的根本沒了機會,她們能來全靠這位id叫一池鶴的大佬。
然而貝小池周圍的這一圈只是一小部分沒搶到票的粉絲,場館內紅色的cp燈牌已經亮起了一大片。
邢花從前臺打探消息回來,心裏酸得不行,“全場都是你們的燈牌,太搶風頭了!”
宋寒毫無誠意地安慰:“你人氣也不低,就放心吧。”
邢花表示一點也不相信她,自己去洗手間了。
從洗手間出來時手腕被人一拉,她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抵在了走廊盡頭的牆壁上。
這裏是個視覺死角,但仍然能很清楚地聽見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和咳嗽聲。
雖然知道身後的人是誰,她還是被實打實地吓了一跳。
“你幹嘛啊?”她推開宋乘月埋在她肩膀上的腦袋,別開臉,“到處都是攝像機。”
宋乘月不依不饒地再次纏了上去,拿出自己最為撩人的聲線,“專門找來的,就讓我這麽回去?舍得啊?”
邢花被她撩得滿臉通紅,“舍不得什麽,快走開,要開場了……”
肩上的人輕笑一聲,換了個更為正經的擁抱姿勢,在她發間深嗅了一下,“怕不怕?”
邢花心裏一顫,原來她知道。
今天的演唱會不僅是節目的閉幕式,也是對樂隊人氣的檢驗,這是他們入圈後積累的第一批粉絲,怎麽可能不在意,剛在前臺看到一水的紅色時,心态真的有些崩。
她并不介意在宋乘月面前示弱,軟了氣勢,環住她的背,把頭埋在她肩窩,“有點兒。”
宋乘月擡手揉揉她的頭,“不怕,咱們厲害着呢,別拿自己跟別人比,別讓別人的吶喊歡呼蓋過我對你的愛意,知不知道?”
這話聽起來實在沒多正經,邢花卻覺得心裏那些陰霾真的都被清空了,“那我得回去了,要上場了。”
宋乘月退開,認真拍拍她的肩,“好,去吧。”
邢花被她這正兒八經的一面搞得有些懵,又有點失望,正想轉身卻被把住了肩,只是預想中的動作并沒有出現,宋乘月只是在她額頭重重親了一下,“給你分點兒勇氣,加油!”
三千五百人的場館在倒計時跳到0:0:0時爆發出震天的歡呼,燈光亮起,主持人身着華服出現在舞臺中央。
丁曉是老牌主持,對這樣的場面得心應手,一邊侃侃而談一邊還不忘照顧身邊看起來就腼腆的大男生。
“我們這檔節目在播出期間就備受關注,各個樂隊走到今天這一步,相信大家對他們已經有了足夠的了解,就讓他們聽聽你們的聲音吧!”
她話音未落,臺下已經再次爆發歡呼,觀衆們大聲吼着樂隊的名字,也不乏一些吶喊“搖滾不死”的,就連性格溫和的童晏丘也覺得自己被感染了,場面實在太熱血!
“那麽話不多說,相信大家和我們一樣,也都等不及想看見‘活的’樂隊成員了!下面,讓我們有請今天的第一支樂隊——無常!帶來他們節目期間創作的歌曲《吳橋記》”
無常在衆人的目送中上了臺,音樂聲響起時後臺一片吸氣聲,為他們緊張,也為自己緊張。
景繁這時終于感覺到了一絲凝重,在衣袖的掩蓋下緊緊抓住了宋寒的手。
手心被不輕不重地撓了一下,她轉頭看過去,宋寒示意她起身,兩人貼着牆根出了候場室。
景繁被她拉着手一路穿越人群往前走,走到一半終于覺得不對勁,“去哪?”
“給你鼓鼓勁兒。”說着停在了一扇休息室的門前。
節目順序是抽簽決定的,REBUEN排在最後,壓軸。雖然還有一會才上場,但按理說現在也不該出來亂跑,宋寒卻把她拉到了別的休息室。
“有件事情,之前瞞着你,希望你不介意。”宋寒一邊說,一邊敲響了門。
景繁被她突如其來的道歉弄的有點慌,但還沒等她發問,門就被打開了,景繁看到門內的戚顏,愣住了。
她回頭看宋寒,宋寒朝她微笑,擡手揉了一把她的腦袋,“我在這裏等你。”
景繁幾乎是頭腦空白地進了房間。休息室裏就只有她父母,這樣的單獨相處明顯讓戚顏和景向南也有些無所适從,真要細數起來,他們倆這幾年和景繁相處的時間,可能還不如宋寒。
“小繁……”景向南站起身,“你哥和楓姨他們已經去前面了。”說完這句,他有些詞窮了。
戚顏也好不到哪去:“我們聽說你要上場,就來看看,你爸跟實驗室請了假……”
景繁聽着父母笨拙的表達,覺得內心那座堅實的壁壘突然開始松動,出現了一條小小裂縫。
“小繁,”戚顏嘆了口氣,再也不克制情緒,上前抱住了女兒,“對不起,是爸爸媽媽不好,這些年對你的關心太少了,如果不是宋寒給我們寫了信,可能我永遠都不知道自己作為一個母親居然這麽傻,對不起……”
裂痕從小縫向周圍蔓延,逐漸形成一片,在那片被塵封的黑暗裏轟然碎裂,天光霎時鋪滿了心房。
景繁擡手用力抱住母親的背,近乎沙啞的聲音讓所有的委屈再也無處掩藏,“三年前我參賽,你們為什麽沒來?根本沒有人記得,我當時也拿了獎的……”
哽咽聲像是戳在他們心上,景向南走過去,拍了拍妻子的肩,最後還是張開手臂環住了她們。
“以前的事情,是爸爸媽媽對不住你,從今往後,我們不會再缺席你的生活了,小繁,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好不好?”
宋寒在門口等得心焦,沒忍住拿了根煙出來,剛點燃,身後的門傳來咔噠一聲,她夾着煙的手指立刻松了,在它落到地面的同時擡腳蓋住,還碾了一下。
景繁打開門看到的就是比她還緊張的宋老板,不禁笑出聲。
天知道宋寒看到她笑心裏瞬間就晴朗了起來,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
戚顏和景向南就跟在她身後,三個人一起走了出來。
“那我們就去前面了,小繁加油。”景向南攬着戚顏的肩說,他眼尾明顯紅了。
“好。”景繁站到宋寒身邊,就答了一個字。
戚顏已經很滿足了,這比起失憶時的客氣疏離和三年前的針鋒相對,真的好太多了。
“伯父伯母慢走。”宋寒擺出恰到好處的笑,和他們告別。
景向南正想轉身,餘光突然瞥到她腳下踩着的半根煙頭,皺了下眉。
宋寒何等機靈,心裏塌了方臉上還要裝作一無所知,順着他的視線看下去,自然地移開了腳,皺着眉語氣嚴肅地譴責某個無視“禁止吸煙”牌的陌生人:“應該跟他們領導舉報。”
看着夫妻兩人遠去,她終于舒了口氣,整個人仿佛經歷了一番生死。
景繁看看那截煙頭,沒忍住轉過頭去噗地笑了,“無視标語蔑視規則的宋小姐,怎麽解釋?”
宋寒無奈,“本來想等演出完再告訴你的,可想了想還是先見面吧,先把誤會解開,咱們再開開心心上臺。”關于景繁和父母之間的事情,還是賀乘告訴她的,這件事情她也确實是謀劃很久了。
景繁心裏軟成了一灘水,她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遇見宋寒呢?如此堅強,如此熾熱,如此溫柔,如此讓人心動的宋寒啊。
“嗯,”她傲嬌地擡了擡下巴,眼裏粼粼水光,“不過到底要不要原諒,還得看他們表現。”
這效果已經很好了,多年的心結本來也不可能一朝解開。宋寒把人攬過來,在她顫動的眼睛上落下一吻,“好了,咱們該去候場了。”
七個樂隊已經出場了六個,最後是哪一個大家心知肚明,主持人再次走出來的時候歡呼聲不僅沒有因為長時間的吶喊而減弱,反而更響亮了。
“哇,你們是在變魔術嗎?為什麽無常出來的時候你們的燈牌上是無常,FAFA出來的時候你們的燈牌上是FAFA,現在REBURN要出場了你們的燈牌上又都是……寒鏡?”
臺下爆發出一陣哄笑,前排的一個小夥子扯起嗓子嘶吼:“宋寒景繁天生一對,每個樂隊我都要推!”
“這位兄弟你好花心啊。”童晏丘笑着接梗。
“我想不需要我多做介紹,接下來出場的,就是今晚的壓軸樂隊,讓我們掌聲有請——REBURN!《破》”
燈光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全部滅掉,它再亮起時,舞臺上出現了四個黑色身影。
“過往輕輕拍肩
心髒開始下陷
擡手觸碰的雲
凝結低落到懸空的腳尖”
空靈的嗓音響起的那一刻,全場是安靜的,緊接着便爆發出震天的吶喊。
“僞裝的善良
比獨處時反常
而內心的渴望
藏在某個方向”
曾經将自己打造成別人理想中的樣子,一層層僞裝把将靈魂烙出腐印,直至徹底将它打碎。
“別告訴我要怎樣做
普适的規則
圈住我的生活
多可悲的堕落”
臺上的人用力嘶吼,握住話筒的手臂用力到迸出青筋。
“曾放棄的理由
是什麽胡謅
別再說放手
都給我住口”
熱愛刻進骨子裏,滾燙的青春迎着烈日,重新站到舞臺上才明白,所有的道理都是狗屁!
“打碎身後夢境
越過與光芒的距離
去複活心中遺跡
此刻我在這裏
哭笑随意不再讨喜
放肆不顧什麽意義”
我們從不為旁人而活,漂浮在空中不上不下的日子,滿懷恐慌迷茫的日子,都會迎來腳踏實地的那一天。
“懸空的腳尖落地
終于在雲端肆意”
吶喊和歡呼在耳邊不斷升級,身上的衣料被汗水浸濕貼到了後背上,額前碎發也被汗打濕成一縷縷,然而他們并不能感受到這些,只覺得全身都是暢快!整顆心都漲到快要爆炸!
最後一下鼓點的餘音散去,吶喊聲還沒停下。
“REBURN!REBURN!REBURN!……”
“REBURN!REBURN!REBURN!……”
這一刻的榮光,屬于他們所有人,一路相攜走來的人,心懷熱愛,将“少年”兩個字刻在骨子裏的人。這個舞臺,讓他們,不僅僅是這一支樂隊,更是熾荒裏,甚至是更多地方的地下樂隊,被人知道,看到,聽到,所有正在現場或者屏幕前的人都知道,那不只是一種聲音,更是一種熱愛!
“多謝大家的支持,今後的路還很長,希望我們可以一起在這條路上走下去,希望我們的音樂,可以帶給你們力量!”景繁背着吉他,一邊喘氣,一邊致謝,她在前排找到了家人的身影,向着那個方向露出一個笑容。
臺下歡呼聲漸息,轉而響起了另外的口號。
也不知是誰起的頭,全場都開始起哄:“寒鏡!親一個!寒鏡!親一個!寒鏡!親一個……”
景繁沒料想到這個場面,一時有些無措,就在她腦子空白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燈光突然全滅,場館內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沒有預兆的熄燈讓人頓時想起“停電”兩個字,臺下一片遺憾的籲聲,也有人開始恐慌,開始問是不是出故障了。
直到突然一聲琴音突然穿透黑暗,像是一記定心錘,撫平了觀衆的躁動。
兩束并不十分明亮的光線猝不及防地落下,籠罩住臺上唯二的兩個人。
舞臺的中央,景繁穿着黑色T恤,背着吉他站着,臉上明顯還有些不可置信。
她轉身去尋找琴聲的來源,果然看到了坐在鋼琴前的宋寒。
女人依舊那一副打扮,黑色夾克,黑色破洞褲,黑色長發,可當她坐在鋼琴前時,一切的衣裝都不再重要,她整個人身上所有的張揚和肆意盡數收斂了起來,一身嚣張刺眼的黑也沒有辦法遮蓋她眉眼間的溫柔和多情。
宋寒認真彈起鋼琴來,要命。
景繁想。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比剛剛見到爸媽時還要空白,宋寒兩個字在空白裏滾動播放,和着溫柔到能滴出水的鋼琴曲。
她曾經做過比喻,說宋寒就像太陽,用自己的光熱溫暖着身邊所有的人,景繁因此更加愛她,也因此更加不安,占有欲是沒有道理的,它根本不由自己決定。
然而此刻,舞臺上黑暗深沉,只有眼前的光如此明亮耀眼,她知道那不是因為聚光燈,而是因為宋寒。
縱使人群洶湧,周身歡呼雷動,億萬人将目光投來,宋寒都只是她的,流言蜚語,中傷謾罵,世人所有的議論,都不重要了。
這不僅僅是一場浪漫。
宋寒是想告訴她,這漫漫人海中,唯有景繁于她是特殊的,彈琴不為炫技,不為營業,只為了在全世界面前宣布:這是我的人。
我,是她的人。
所有的不安和擔憂都遠去,內心陰霾被驅散,在漆黑的舞臺上得到一片陽光普照,
舒緩多情的曲子終于到達尾聲,宋寒起身,朝景繁走去,臺下沒有一點聲音,所有的人都屏息凝神,盯着她的每一個動作,等待她開口。
然而宋寒并沒有說話,她只是走過去,在眼前人還呆着的時候擡起她的左手,放到唇邊,落下一個近乎虔誠的吻。
她曾經對自己的人生有過簡單的規劃:打鼓,開酒吧。
這個計劃一直到景繁出現之前,都有條不紊地進行着,直到那一天,盛夏的早晨,她從一個女孩兒手中接過輕飄飄的一張紙,從黑色陰影裏,走向熾熱金黃的朝陽,她的生活,被徹底改變了。
信誓旦旦的不愛,像一陣風,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就散在了那個明媚的夏日早晨。
從今往後,我願意和你一起看每一寸陽光的傾落,每一滴雨水的下墜,每一次閃電雷鳴的天光錯落,想聽你說的每一句話,唱的每一段旋律,每一個轉身帶起的風的清吟……
“景繁,我愛你。”
如果我是太陽,那麽我所散發光芒中最熾熱的那一束,将永遠照耀在你的身上。
願你擁有一切,為此我願将自己打包奉上。
全文完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