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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嗯……”

激&情過後,月亮也被兩人深夜的激&情所感染,羞羞答答的從雲層中跑了出來,柴倩&衣&衫&不&整的枕在趙青舒的肩頭,見了他一臉沉重的表情,不禁很慚愧的問道:“是我太重了?不然你靠着我好了?”

她正想換個姿勢,卻被趙青舒摟的更緊了,帶着幾分懲罰封住她的唇&瓣,激&吻之後尤嫌不夠,還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明明是你拒絕了我,卻還自己跑出去喝花酒,你這個混球。”

趙青舒難得這樣不端着,說話居然有幾分幽默,柴倩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那天不是我幻覺,你真的去胭脂巷了?”她不屑的哼了哼,繼續道:“不知逸王殿下深夜流連胭脂巷,不是為了喝花酒,那是為了什麽?”

趙青舒一臉嚴肅道:“我從不喝花酒,也不玩&女人,不然怎麽成為萬千帝都少女心中不二的如意郎君呢?”

柴倩哪裏見過他也有如此不要臉的一面,簡直哭笑不得,撓着他的腰笑道:“不玩?真的不玩?那你剛才那些跟誰學的?”柴倩雖然自己沒有經驗,但是在軍中生活多年,每日裏聽大家說起黃&段子就跟家常便飯一樣,各人恨不得把十八般床&藝都顯擺出來,以彰顯自己的打得了勝仗,降得住美人。

趙青舒顯然心情不差,低頭看了眼一臉求知欲的柴倩,搖搖頭道:“國手崔玉明是我的繪畫師父,世人皆知他以畫山水成名,其實他最擅長畫的是人物畫,二十多年前有一本被傳為絕響的《情迷玉嬌樓》就是他的化名之作。”

柴倩聽的一愣一愣,卻還是沒弄明白趙青舒在說些什麽,直到那人頓了頓,勾起她的下颌索&吻時,才偷偷的湊到她耳邊道:“我剛才那些,便是從那本書上學的,我書房裏還放着一本,下次你也學學。”

柴倩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一雙眼瞪的圓溜溜的,深覺自己似乎被趙青舒那道貌岸然的外表給騙了.才想反抗,卻又被死死壓&在&身下,好在她一身功夫,鐵打的肌肉,反攻的輕而易舉.兩廂争鬥之下,她率先攻城略地,迅速擒住對方欲要偷襲的老二,毫不含糊,将其打入自己熱火朝天仄逼狹窄的水牢中。

趙青舒原本還心存反抗,卻不想對方既然使出誘敵深入的戰術,他也就半推半就中假裝落入敵方圈套,讓老二身先士卒,繳械被擒。

“嗯……慢……慢點”趙青舒起先還能不屈不撓,咬緊牙關,到最後終于抵不過柴倩的淫&威,徹底被她搜城掠地。

蒼白的臉色透出淺粉色,冰魄一樣的眸中燃起火焰,卻越發的空蒙起來,壓抑的哼&吟漸漸不受控制,如小獸低吼。那種瀕臨滅頂的痛快,讓他忍不住抓緊了身側的狐裘,和春&夢比起來,這簡直就是逼人淪陷的欲&海。

柴倩就像是一頭狂奔中的野馬,高低起伏在一片狂野原之上,不知疲倦、穩紮穩打、步步為營、不耗盡對方的糧草不罷休。

夜越來越深、風越來越疾、幹&柴&烈&火火燒得正旺。

篝火熄滅,一縷煙霧緩緩上升,清晨的第一絲陽光透過雲層,照在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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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柴倩支起身子,取了身上的衣物替趙青舒蓋好,站起來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轉身蹲在趙青舒的邊上。

這個男人擁有這世上最完美的容顏、最優雅的笑容、最清澈動人的雙眸。就連那個地方……也比平常見過的軍營裏那些大老粗裸奔時候的好看多了。柴倩忽然發現自己的思想已經歪倒不知哪裏,頓時漲紅了臉,趕緊站起來,看看這四周有沒有水源,先洗把臉讓自己冷靜冷靜。

等柴倩洗完臉,采了幾個野果子回來時,趙青舒也已經起身。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昨夜的篝火旁邊,淩亂的長發整理的一絲不茍,用繩帶挽在腦後,臉上神色淡漠,看見柴倩回來,似乎還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居然還會怕羞?柴倩在心裏嘀咕了一句,想起趙青舒昨晚說的那些不要臉的話,頓時打定了主意,一定不能又被他的外在給騙了。

她坐到趙青舒的身邊,遞給他一個野果子道:“昨晚我看見對面山頭的火把最後撤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到什麽人,我進去的時候,似乎裏面并沒有什麽人。”

趙青舒看了眼手中長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再看看柴倩完全沒有任何障礙的一口一咬,果實的汁水沾在她的唇角,她吃得很起勁,看來是餓很了,給人以一種正在享受人間美味的錯覺。

趙青舒咽咽口水,小小的咬了一口。柴倩沒聽見趙青舒的回答,轉過頭來,看見他那略帶試探小心翼翼的神情,正想取笑他,誰知那人居然掃見了柴倩的目光。趙青舒也顧不得那麽多,張嘴咬了一口,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仿佛方才的小心翼翼只是柴倩一個人的錯覺。

柴倩不由看呆了,就連他吃東西時候的動作,也帶着幾分高貴。柴倩默默把自己蹲着的雙腿收攏了收攏,斜坐在趙青舒身邊,她的身量高,一雙腿更是筆直修長,就算斜斜坐着,身體卻還是挺的筆直,一點都沒有小鳥依人的自覺性。

吃完野果子,柴倩大大咧咧的卷起沾着血跡的袖口擦擦的嘴,她的手掌被趙青舒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幾根手指,方才因洗臉沾濕了掌心,這時候又溢出一些血絲來,她卻渾然不顧,只伸着十指,舔了舔指尖留下的野果的果汁,一臉意猶未盡。

此時趙青舒也吃完了野果,他的唇邊、嘴角、指尖也都沾上野果的汁水,他找了找随身帶着的手絹,卻想起昨日已經撕了給柴倩包紮了手掌,趙青舒想了想,學着柴倩的樣子,提起袖子,擦了擦唇瓣和嘴角,然後小心翼翼的,舔幹淨了每一根指尖的果汁。

那軟軟的舌尖觸碰着同樣軟軟的指尖。柴倩覺得自己又口渴的很,一雙幽黑閃了的眸子一刻不停的盯着他,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碰了一下趙青舒的唇瓣,小聲道:“一大早就勾引人。”

趙青舒愣了愣,搓搓手掌,嘴角勾起一絲淺笑:“這果真是個好辦法,幹淨了。”

柴倩低下頭,美美的笑了一會兒,被包紮的十指胡亂的動了動,勾住趙青舒的膀子道:“你還能走嗎?我的馬在山下一個老婆婆家。”

趙青舒點點頭,正要站起來,柴倩起身巡視一周,從靴中拿出随身攜帶的匕首,跳上樹,砍了一段堅硬的樹枝,将所有的毛頭枝桠都修剪了幹淨,又撕了一片衣襟,包裹住把手的部分,這才遞到了趙青舒的手中。

曾幾何時,拐杖對于趙青舒來說,就是恥辱。他寧願安靜的坐在一旁,也不要這樣丢臉的起身走路。柴倩似乎看見了趙青舒臉上神色的變化,她沒有收回手,而是用征求的口吻,這樣對趙青舒說:“你曾經說,你願意做那個為我撐傘的人。”她頓了頓,嘴角漾出笑意:“而我也願意,做你一生的拐杖,如果你不接受它,那能接受我嗎?”

她擡手,将那根樹枝扔到懸崖下,上前一步,扶住趙青舒的身子,那人緊繃的臉頰漸漸松開,他擡起頭看着柴倩的時候,眸中似乎帶着點點瑩光,然而稍縱即逝。趙青舒伸手出手,搭在柴倩的肩頭,帶着幾分慣有的冷漠高傲。

“你說的,不許反悔,要是拐杖不好用,本王可是要退貨的。”

柴倩眯眼看着他,笑道:“柴家出品,一經售出,概不退還,想退貨,晚了。”

“奸商,強買強賣!”趙青舒還她一記刀眼。

柴倩使出以前逞兇鬥惡的樣子,一挺胸膛,挑眉道:“怎麽?不服?單挑!”

趙青舒一把摟住她的腰,貼近胸口,兩人扭扭妮妮,兩步一頓,三步一拐的下山去。

幸而沒走多久,便遇到了昨日山下的守衛前來營救。那人遠遠見了兩人親密無間的動作,又想起坊間有關于逸王和柴将軍的傳言,頓時覺得自己來的很不是時候。想起山頭那邊的善後工作還沒完結,柴将軍又是骁勇善戰的功夫高手,逸王和他在一起定然不會有什麽危險,于是乎只回禀了一下昨日的情況,便又帶着一隊人馬匆匆走了。

留下簡直莫名所以的柴倩,扭頭看了一眼同樣莫名的趙青舒,緩緩道:“這是逸王府的守衛嗎?平日裏你克扣了他們的糧饷?”

趙青舒正色想了想,蹙眉道:“好像沒有,他是我舅父派給我的人,平時很是忠心,我待他們也不錯。”

柴倩摸了摸下巴道:“你舅父,我沒聽你提過。”

趙青舒道:“我舅父是現任的江南巡撫,在江南一帶很有威望。”

柴倩若有所思的想了下,頓悟道:“江南那麽遠,他們跑到帝都來伺候你,一定是想家了,以前打仗的時候,如果遇到将士們心情不佳,我就會鼓勵他們,打完仗,回家抱媳婦,一個個就又生龍活虎了!”

趙青舒撓撓頭,半信半疑:“是嗎?”他挑眉一笑,春光燦爛:“沒想到柴将軍很聰明。”

“那是……非常的聰明,不然怎麽統帥三軍,無人知我是紅妝呢?”柴倩難得這麽得意。

趙青舒暗暗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道:“以小人拙見,是将軍長的太過英武……”

趙青舒還沒說完,就被柴倩橫眼頂了回來,兩人相視一笑,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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