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未果?(下) (11)
是間接害死父親的兇手。
陳默借着假醉的時候在林洋的家裏安裝了針孔攝像頭,終于證實之前一直暗中幫忙皇甫欣的就是林洋,只是林洋自己還不知道有那麽多雙眼睛已經盯上了他。
因為林洋的家庭財力雄厚,是一塊‘大肥肉’。所以他終究不能一直呆在暗處幫助皇甫欣了。不論是G集團還是楚氏都想借着林家的勢力壯大自己。
只是林思遠老奸巨猾,心思缜密,郭盛和楚天玉在他那兒都碰了軟釘子,倒是唯一的缺口就是林洋,所以兩個人才轉而要‘控制’林洋。
這天蘭賀興匆匆的跑回來告訴林洋,郭盛主動邀請他到公司上班,林洋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再加上又聽說皇甫欣在家裏摔斷了手,而當時郭盛和他的前妻都在,林洋越想越是覺得不安。
他主動去找了楚博文,這時候楚博文已經通過懂事會坐在了總裁的位置上,而他的姐姐出任了公司的財務總監。兩人的争奪看似已經停止,其實波濤洶湧。
楚博文駕着車帶林洋去了‘千林攬月’,此時的皇甫欣吊着一只手正在薔薇架下喝着紅茶,笑看着在保姆懷裏抱着奶瓶猛吸的小魚寶。這小家夥能吃能睡,生長發育的很快。
“小魚,你看誰來了?”楚博文讓過身,曾經陽光俊美的男人仿佛一瞬間就跨越了十年的光陰,皇甫欣竟然還是哭了。
“林洋,你怎麽留胡子了?”楚博文見她又哭又笑的樣子也只是輕輕的拍拍她的肩安慰她。林洋眯着眼睛笑的很燦爛,也只是不說話。
“小魚,這就是你的孩子嗎?長得真好看。”皇甫欣突然感覺心裏有個什麽東西掉下去了,空空的,若有所失的感覺,她有些沒有從林洋的眼中看到一絲難過的表情,這也證實了林洋或許也真的不在意他們的過去了。
“蘭賀怎麽沒有一起來呢?他上次打電話給我說他想看看小魚寶的呀。”見林洋抱着小魚寶愛不釋手的樣子,皇甫欣只靠在楚博文的胸口,一片雲淡風輕的表情望着這個曾經的愛人。
林洋也注意到皇甫欣看着的目光,笑容僵在臉上,或許他也不曾意識到一旦錯過真的就是一輩子。這一生他和小魚再無任何肯能,就連他想要默默的守護着她竟然現在也做不到了。
“我們還是上樓去吧。”楚博文看出林洋有些不自在,就讓皇甫欣帶着小魚寶回房間休息,他就和林洋去了書房聊天。
“你今天要我帶你來見她,應該不是想看看她和小魚寶吧。”楚博文打開電腦調取着資料。
“我這次恐怕真的要走了,要不然我不但幫不了她,反而會害了她。我來這兒也只是想告訴你,你不但要防着楚天玉,還得擊垮郭盛。”之前林洋不來找楚博文那是因為楚博文和楚天玉的關系看起來一直很好,他不确信楚博文會為了皇甫欣和自己的家人鬧翻。
“你是說你要出國?你說的這個我知道,小魚已經全都告訴我了,只是現在公司還不完全在我手裏,只要我姐姐還掌握着公司的經濟,我的權力就始終有限。”楚博文皺了皺眉頭,公司裏的煩心事還真多。
“錢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幫你想辦法的。”林洋把頭微微後仰,想讓自己的頸椎舒服些。
“對了,安奇醫生是皇甫伯父以前的學生,他也是幫着小魚的,何伯母在醫院裏都是由他在照顧,但是你們也得盡快把何伯母帶回家,不然安奇也沒辦法保證何伯母百分之百不會受到傷害,畢竟HYI是郭盛的地盤。”林洋端起熱咖啡放到嘴唇上輕輕靠着,讓咖啡的香氣都澎到臉上。
“安奇醫生我也見過一兩面,感覺人還不錯。不過陳默那個人實在讓人琢磨不透,上次我和小魚在西部農村的時候就看出他不是個省事的人。”楚博文站起來走到陽臺的位置呼吸新鮮空氣。
林洋悶聲坐了很久才開口:“你讓小魚離他遠一點,他現在是個很危險的人。”林洋旋轉着白色的杯子,杯子折射出淡淡的光。
“嗯,我一直擔心上次何伯母的小孩子出事就和他有關系,還有範玉蓮的死,反正給我的感覺是他和我姐姐到底有種說不清的關系。”楚博文回到座位上把電腦推到林洋面前。
“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楚博文端着杯子的手擡了一下,眼神示意林洋把電腦拿過來看,電腦上是那個長期在凱文酒店唱歌的餘楓,林洋當然認識,可以說還是比較好的朋友。
“他是我姐姐的初戀情人,只是現在他人在英國,我聯系不到他,你能幫我找到他的話,我就有辦法讓我姐姐放棄公司。”林洋半垂下眼睑,眼眸裏多少有些憂慮。
“他在英國的事我也知道,我會盡快通知他回來的。”林洋起身準備走了,才發現皇甫欣站在門外,眼淚氤氲在眼睛裏。
“小魚,我走了,下次再來看你們。”林洋裝作客氣的樣子,仿佛這樣就能騙過自己,騙過別人。
楚博文最終拉住了小魚,因他只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放過他也放過你自己。”皇甫欣望着那個有些瘦弱的背影,總覺的過去的時光越來越遠,過去的人也都漸漸不在,這就是所謂的物是人非吧。
“楚博文,你願意幫我個忙嗎?”皇甫欣絕望的眼神讓楚博文心痛,他只是緊緊的抱着她,仿佛要把她揉進骨頭裏,想要對她的痛苦感同身受。
“我的一切都是你和小魚寶的。”皇甫欣決絕的眼神已經表明這件事依然不能回頭,楚天玉的如意算盤怕是打錯了吧。
皇甫欣當天就把皇甫瑞森存在國外的錢全部轉到了楚博文國內的賬戶,她現在也是孤注一擲了,對楚博文她從來都不曾有過懷疑,有些人不需要說明,兩人在一起的那份信任仿佛是與生俱來的。
楚博文深深的吻着皇甫欣,在她耳邊一直呢喃着:“小魚,謝謝你,謝謝你願意信任我。”他臉上是最幸福的笑,能得到自己愛的人的肯定是多麽的重要。
如果皇甫欣不曾在他的生命中出現,或許他也只是一個過着簡單生活的咖啡店老板,每天看着路上行色匆匆的人們經過他店門口的那條路,或許在時間裏等待着那個命中注定的人,不曾想過卷入爾虞我詐的權力争奪,始終這一切都是楚天玉的最愛,而不是他楚博文的興趣。
“楚博文,一定要幫我救出我媽媽,我怕她再也等不了了。”皇甫欣因為害怕緊緊的摟着楚博文的脖子,仿佛他就是她生命的依托。
“上次為了寶寶的出生證明我們才去辦的結婚證,所以我一點做新郎的感覺都沒有,小魚,你能答應我和我辦一場婚禮麽?”楚博文深情的眼眸仿佛能滴出水來。
皇甫欣蒙住他的眼睛說:“我不許你再看我,我怕。”楚博文輕輕握着她的手,把它們放在自己的胸口。
“你怕什麽?”楚博文好笑的看着皇甫欣滿臉酡紅的害羞模樣。“是不是怕一陷進去了就再也逃不出來了?”楚博文笑意深深,放下她的手轉而抱住她整個人。
“你先別。”皇甫欣當然明白楚博文想要幹什麽,皇甫欣一只手擋住他欲吻下來的唇。“我還有事沒跟你說呢。”
楚博文挑挑眉,松開皇甫欣,把她帶到客廳坐下。“你說吧,我聽着。”
“就是窗臺上的那盆蘭花是陳默的爸爸讓我帶給他的,并且有話要讓我轉達他呢。”楚博文一想起陳默就心生不悅。
“你要見他?”楚博文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竟然一瞬就面無表情,“我還以為你上次已經聽到了我和林洋的談話,那樣的人你好要去見嗎?”
“是陳伯父拜托我一定要轉達的。”皇甫欣有些為難的扭着手指。
“你也不用轉達了,你口中的陳伯父,陳默的父親陳奕熙和他的媽媽蘭鵑荷都來這裏了,他們現在就在楚家老宅做客。”楚博文看着皇甫欣不可思議的深情,莫名有種擔憂,如果皇甫欣真的永遠都學不會看透人心的話,或許也是一種福氣吧。
“那他們現在·······”皇甫欣話還沒說完,房間裏就傳出小魚寶的哭聲,楚博文立刻向孩子跑去,因為有只手還打着綁帶,皇甫欣只能在後面跟着,因為她這個樣子也沒辦法抱小魚寶呀。
017,難再有心
皇甫欣的視線落在那盆還是幼苗的君子蘭上,綠油油的單薄的幼苗鑲嵌在以藍天為背景的窗棂上,寂寞又單調。
小魚寶帶着淚珠的小臉讓人心疼極了,“喔,寶寶不哭,媽媽親親。”皇甫欣撅着嘴作勢就要親親小魚寶的小臉,楚博文故意把小魚寶偏到一邊,自己把臉湊了上去,皇甫欣就偏不親他。
就這樣皇甫欣偏要親親小魚寶,楚博文就是不讓,一來二去,小魚寶還以為爸爸媽媽在陪他做游戲呢,竟然也不哭了。
“楚博文,你電話一直在響,你不接嗎?”這個楚博文就知道欺負她這個‘傷殘人士’,皇甫欣搶不過他就讓保姆過來幫忙。
趁着楚博文去接電話了,皇甫欣讓保姆趕緊抱着小魚寶‘躲到’房間去,這下子楚博文就不能‘阻礙’她了。
“小魚,這都十二分鐘零一秒了,你要是再霸占着小魚寶我可就要破門而入了。”門外楚博文佯裝生氣的威脅道。
“你不上班的嗎?幹嘛每天都和我搶寶寶嘛。”楚博文哪裏是要真的和她搶着小魚寶啊,楚博文無辜的眼神望着皇甫欣,讓她覺得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
“好啦,我知道了。”楚博文這不就是索吻麽,滿足她就是啦,結果鬧了半天還是楚博文得勝。皇甫欣甩了一個白眼給他,“不是有事嗎?還不走。”
“嗯,你和寶寶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來。”楚博文反手摟住皇甫欣,在她的額上印上一吻,小魚寶趴在保姆的肩上瞪着圓圓的眼睛看着他的爸爸媽媽‘打情罵俏’。
楚天玉見楚博文已經另行財政,自己一時間竟拿他沒有辦法,她當然知道楚博文有可能已經拿到了皇甫瑞森的那筆錢,所以才敢把她踢出董事會。
“哲秀,我們去見一個人吧。”千林攬月的寂靜第一次被人打破。對于楚天玉的到來皇甫欣是始料未及的。
楚天玉想要摸摸小魚寶,立刻就被皇甫欣擋開了手,警惕的看着楚天玉道:“你如果是來找你弟弟的,那我先砸告訴你他不在。門在那邊,不送。”
“皇甫欣,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一雙白玉纖長的小手竟然可以輕松的掐住皇甫欣的脖子,只消一瞬間,皇甫欣的面頰開始充血。
“你別以為我弟弟保護得了你,今天我就是讓你和你的小孩一起死在這兒,也沒人敢拿我怎麽樣。”楚天玉笑的癫狂,一揮手就把皇甫欣甩在地上。
玫瑰刺劃傷了皇甫欣的臉,一抹花瓣一樣的鮮紅在她臉上妖嬈盛開,皇甫欣要緊牙冠,悄悄的看了保姆手裏的眼小魚寶。
“章姐,帶小魚寶回房間去。”皇甫欣站起身來堵在花徑的小路上,“楚天玉,有什麽事沖我來。”
“呵呵,沖你來?皇甫欣,我只怕你受不起。”楚天玉選了舒服的坐姿安逸的坐在藤椅上,手裏是一朵剛摘下的鮮紅玫瑰,任由嬌豔的花瓣在她手中成為凋零的碎片。
“你知不知道你把你爸爸一輩子的心血都給了別人這樣很可惜啊?”楚天玉掐着皇甫欣的下巴用力摩擦着。
“就算可惜也不會給你的。”皇甫欣狠狠的瞪着楚天玉,這樣嬌媚卻毒辣的女人怎麽會是爸爸喜歡的人呢?
“你就不怕,楚博文他是騙你的?”楚天玉注意到皇甫欣一瞬間的怔愣,或許讓一個人最先奔潰的方式就是把狠狠的戳中她的軟肋。
“莫要說他沒有騙我,就算騙了又怎樣?”楚天玉沒想到皇甫欣這麽倔,氣的狠狠咬牙。
“皇甫欣,你爸爸曾經跟我說過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辜負了你和你媽媽,他說他想要用一輩子來償還你們的,可惜我不許呀,所以我就讓他下地獄了呀。”皇甫欣渾身氣的發抖,眼裏全是仇恨的火焰,楚天玉張狂的笑仿佛一把把尖刀只戳她的心髒。
因為千林攬月的幽僻,鮮少有人來,楚博文在家裏安裝了随身攜帶的可視線監控,但畫面切換到玫瑰園的時候,他立刻讓司機調轉車頭回千林攬月。
畫面中一素白紗裙的嬌小女人被一個黑衣西裝的男子反手縛住單手,她的姐姐竟不顧她有傷一耳光打在她的臉上,接下來就是那個黑衣男子聽從命令将她推入玫瑰花叢。
“小魚。”楚博文叫司機下車,一路瘋狂的趕回千林攬月,因為擔皇甫欣,所以一直關注着視屏,車子差點開到懸崖下面,幸好他反應及時,不過還是不可避免的撞上了路旁的岩石。
在他昏迷之前,他看到有個男人出現在視屏中,他從玫瑰叢中抱起皇甫欣,他嘴裏不停的叫着小魚,可是意識卻慢慢陷入黑暗。
“你為什麽要救我?你和她不是一夥的嗎?”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裏,皇甫欣一醒來就看到了一臉擔憂的陳默。
“你都知道了?”陳默竟然只是苦笑,手下輕輕為皇甫欣撚了撚被角,“可是你不知道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
皇甫欣蒼白的小臉上滿是鮮紅的傷痕,閉着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來,曾幾何時陳默是她記憶深處最美好的回憶,也是她最痛苦的回憶,只是那一切原本她都平靜的放下了,為何糾糾纏纏沒完沒了。
“小魚,無論我現在說什麽你可能都不會相信,但是你一定相信你自己看到的吧。一直以來若不是為了你,我何必走得這麽艱辛,你難道就一點不在意嗎?”陳默還在自說自話,或許有的人本來就不懂得如何考慮別人的感受,就像陳默只顧自己的傷悲,只為自己能夠占有。
或許他确實付出了很多,但是他的付出都只是把他自己感動得稀裏嘩啦的,就以為也會感動到別人了。
見皇甫欣始終閉着眼睛不說話,陳默也就識趣的關好門出去了。皇甫欣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去拿手機的那只手的手臂上全是蜿蜒可怖的傷痕,和臉上一樣都是被精心擦洗消毒過了,只是還能看得清鮮紅的傷痕而已。
楚博文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态,她開始擔心是不是楚博文除了什麽事了,皇甫欣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出了門,陳默這時候去了超市給她買食物,所以并不知道皇甫欣已經打車走了。
林洋已經在家裏收拾好行李,蘭賀猶豫着要不要跟他說楚博文受傷住院的事,就是在今天他去跟郭盛說他要回澳洲的事,郭盛當着他的面接了一個電話,對方好像是說什麽車禍什麽的,郭盛驚訝的叫出楚博文的名字,就神色匆匆的告別蘭賀出去了。
蘭賀當然不知道這都是郭盛故意演戲給他看的,郭盛肯定了蘭賀會把消息告訴林洋的,到時候林洋想走也走不了了。
果然不出郭盛的意料,林洋很快就和蘭賀到了醫院,這時候楚博文已經做完手術出來,楚天玉抱着手站在一邊,一度傷心難過,需要人攙扶。
皇甫欣從陳默的家出來後直接回了千林攬月,可是她找遍了千林攬月的屋裏屋外和四周花園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唯一就是小魚寶的衣服不見了幾套,因為用品少了一些。
皇甫欣急的發瘋,情急之下她打了電話給林洋,這時候林洋正在醫院的走廊外等着楚博文蘇醒。
“小魚,你先別急,你慢慢告訴我,是怎麽了?”林洋還以為皇甫知道楚博文受傷的事,但是他突然瞟到一眼楚天玉的神色,原本被人攙扶着的楚天玉,剛剛分明用一種看獵物的眼神看着他。
“好,你先等着,我馬上過去。”林洋急急地奔向醫院門口,蘭賀也一路小跑的跟在他的身後,“蘭賀,你現在趕緊回去收拾東西,我們依然坐晚上的飛機,在機場等我。”林洋開了車門就回頭對蘭賀說道。
在楚博文的病房外,楚天玉恢複了冷傲絕情的神色,翹起的睫毛下是一對充滿陰謀詭計的眼眸,“哲秀,你打電話給DON,告訴他是時候做事了。”
林哲秀恭敬的點頭,楚天玉用白嫩的手指敲了敲監護室的窗戶,仿佛她就在看動物園裏可憐的動物一般,那個滿身插着管子的人難道就不是她的親弟弟楚博文嗎?
“弟弟啊,你要是永遠都像小時候那麽愛姐姐該多好?你為了個別人不要的女人就來背叛我呀,你想過沒有,我很傷心的。”楚天玉嬌豔的紅唇裏吐出的是涼薄的話。
生來涼薄之人這一生必将凄苦無人關愛,楚天玉可能并沒有想過如果将來她一旦有所有,她的身邊還是否會有個親人默默支持着她。
或許她就是那種從不給別人留後路,也不給自己留後路的那種人吧。
完結篇
林洋帶着皇甫欣四處尋找着小魚寶,皇甫欣就快要發瘋了,一遍又一遍的打着楚博文的電話,她既擔心楚博文又怕找不到小魚寶,幸好在皇甫欣快要奔潰前保姆打來電話。
接完電話皇甫欣大大的喘了幾口氣,“沒事了,沒事了。”林洋輕輕的撫着她的頭,像曾經一貫的安慰,只是現在已經變了味道。
“林洋,小魚寶回家了,保姆說她只是帶小魚寶去了超市。”心有餘悸的握着手機,臉色依然慘白。
“小魚,現在我們先回去呢,還是先去看楚博文?”皇甫欣也沒想到林洋會這麽問,想了想還是先回去看小魚寶。
車子剛拐進千林攬月的小路的時候,一個人影擋住車身,林洋見是陳默,眼底恨意漸濃,一直,腳輕輕放在在油門上,皇甫欣對他搖搖頭。
三個人就這麽對峙着,直到陳默嗤笑出聲,林洋皺眉看了皇甫欣一眼。林洋拍點落在胸口的一片葉子,繼續說道:“皇甫欣,你一聲不吭的走了,就是去會你的前男友啦?”
皇甫欣臉色更加蒼白,胸口劇烈起伏,但是她又不想跟他解釋什麽。陳默見兩人都不說話,心底更加氣憤了,一把拉過皇甫欣沒有受傷的手,拽到自己身邊。
見皇甫欣掙紮,林洋改為掐住她的脖子,這樣林洋也不敢貿然上前了。“你們都是騙子,為什麽呀皇甫欣?我對你還不夠好嗎?”陳默的眼神決絕而蒼涼,可是他的行為實在過于瘋狂,也不知道什麽原因讓他如此失控。
“你還不知道呢吧?你這個前男友可真厲害,當初害你被人強奸的人是他啊,他居然還能和你在一起生活那麽多年,他不是挺厲害的嗎?”陳默幾乎要奔潰的眼神。
“你放開我,我不要聽說這些,我要回去找我的小魚寶。”皇甫欣的有氣無力的推打着陳默,陳默也不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你別去了,你兒子已經被人帶走了。”陳默難道是瘋了嗎?故意挑釁的語氣,讓皇甫欣徹底安靜下來。
抱着已經和暈過去的皇甫欣,林洋吻着她的下巴,留戀在她秀美的頸間,“這樣就受不了啦?我還沒告訴你是誰帶走你的小魚寶呢?是我啊,我用他來換我的爸媽了,哈哈哈哈”陳默已經癫狂不能自已。
林洋走到他身後使勁勒住他的脖子,陳默咧嘴笑笑,放開皇甫欣,從懷裏掏出一把鋒利的刀子。
林洋就這樣倒在了血泊之中,永遠沒再起來過,他的肉體和千林攬月一起化為灰燼。在機場等待的蘭賀突然感覺胸口劇烈的疼痛,從衣服裏掉出了一只銀白的戒指。過往的人都側目的看着這個哭得傷心欲絕的年輕人,仿佛是失去全世界的寂寞蒼涼。
陳默把小魚寶交給了楚天玉,楚天玉卻并沒有很快的放了陳氏夫婦,而是要陳默把皇甫欣送進監獄。
林洋的死和千林攬月的大火一瞬間就成了皇甫欣所為,她因為擺脫不了嫌疑已經被警方逮捕,一直默不作聲的她沒有任何悲傷和解釋。
醫院裏楚博文依然沒有清醒,楚天玉讓李哲秀在這兒守着她的弟弟,不要任何人靠近。其中也包括安奇醫生。
郭盛見楚天玉下手如此狠辣,也趕緊通知了人去幫皇甫欣請律師,在HYI的精神科病房裏,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窗戶裏的陽光,椅子上抱着膝蓋眼神呆滞的女人正是何彥華,“你還是說出那個密碼吧,這樣就能救你的女兒一命,你還不知道吧,她快要被判刑了,這一定罪可就是死刑啊。”
何彥華微微動了動,趁着郭盛靠近,奮起一搏,将磨尖了的牙刷柄插進他的脖子。郭盛捂住傷口,跳到病房外。
病房裏何彥華鬼哭狼嚎一般,她痛苦但是她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來表達,安奇實在不忍心她這麽痛苦,也就沒再阻止給她注射安樂死。
陳默帶着父母和傷心欲絕的蘭賀回了澳洲的家,就像很對年以前一樣他選擇了逃避,皇甫欣是他曾經的初戀,他的出現卻一次次的害慘了她,陳默從此不敢再回國,也不敢在聽關于國內的一切消息。
直到他父親死,他母親遠游各國,他一個人守着滿園的奇花異草等待着他贖罪的那天,花架下,一簇君子蘭開得正好,陳默坐在花架下仔細的畫着素描,他的一生就在這一筆一劃中慚愧自責的度過。所以他漸漸蒼老,仿佛年華已逝,三十而立的他竟然白發換青絲。
所以他也并不知道,楚博文最後還是醒來了,郭盛的整個公司被政府查封,郭盛入獄死緩,楚天玉在逃。
深圳迎來它的新日出,總裁辦公室裏,楚博文撲倒皇甫欣,一小孩兒闖入,捂住眼睛,“爸爸媽媽羞羞嘛。”
在英國的小教堂裏,16歲的楚飛飛成為了餘楓的新娘,在國際機場出口,皇甫欣靠着楚博文牽着小魚寶,也就是楚安楠,一家人歡喜的等待着楚飛飛和餘楓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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