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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租下了酒樓的廂房,名字就挂上褚風之名,交代小二按時送餐、熬藥,店家見他出手闊綽也樂意得很,收下銀票,應着會好生照顧。
出了酒樓,見了褚風一身年輕打扮,馬尾紮得高,露出白皙的頸項,看起來十八、九歲,長得又俊俏水靈,與之前那老态及黑黝的模樣差別甚大,他笑着搖搖頭,還真有些不能适應,接過褚風遞上的馬繩,旋身上馬。
「我可沒食言。」褚風彎起嘴角,模樣俏皮。
「是啊,你倒是真的沒食言。」一開始确實扮了老妝。
「現在褚先生可是在酒樓裏,鄭掌門可別叫錯我的名了。」承乾安排了人假扮褚風,在襄州住下,引開眼線,再與他前往揚州。
「知道了,走吧! 」拉起缰繩,輕喊着:「九兒。」
褚風聽了一笑:「駕! 」策馬跟上承乾。
兩人倒也沒趕路,邊走邊聊天,很是自在。
「鄭兄當真不同小弟說說如何管理镖局?」他真的好奇,這幾年行遍中原,這鄭家镖局的名氣,他也是知曉的,凡是鄭家镖局送的貨品,不管再艱難,只要交給鄭家處理,皆能安全送運。
「九兒…你怎能稱自己為小弟呢?」笑得開心,他的九風便是如此,仗着自己看起來年紀小,時不時的撒嬌。
「那你還不快說! 」忽然變得嚴肅,随後又笑了出來。
躍下馬,承乾将水遞給褚風,笑着說:「到了揚州你便知曉。」
「難不成你認得霁霄江派之人?」若是霁、霄江派能為承乾所用,那麽便有可能壯大镖局,可是,霁、霄江派霁為他所用,那麽承乾早就找着他了,何必等他回中原?
承乾不語,臉上有幾分懊惱,心裏對自己嘔氣。
褚風也沒多問,就等着他想說再說罷。
承乾看着褚風,看得仔細,褚風今年也近四十,模樣卻依舊青春,臉上總透着紅粉,這一路上,他都見了許多公子姑娘停下來多看褚風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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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就讓你化老妝了。」将鬥篷蓋上他的頭。
褚風欲撥下鬥篷,卻發現承乾湊近他的臉,吻上他的唇,他不自覺地拉上承乾的衣襟,回應着承乾的細吻。
「這模樣太孩子氣了?」他看着眼前的承乾,有幾分傻氣。
噗差一笑,承乾又親了親他的唇:「是太招人疼了! 」親舔了下褚風的唇,看着他的唇被他吻得水潤。
褚風臉上一紅,耳根子也紅透。
「九兒,這次我可不能再讓你離開了。」握上他的手。
嗯了一聲,又說:「我回來了。」
——
昏暗的廂房,唯有燭光微微的閃着亮光,床上的兩人吻得激情,喘息聲說着彼此的渴望,兩人身上還半挂着衣裳,承乾自褚風的頸項細吻他身上的每一處,單手撫上他的腿,拉着他讓他與自己貼近。
褚風臉上透着紅潮,微微喘息,他輕咬下唇壓抑着呻吟,感受承乾手指在自己身後按壓着,擴張着小穴,指頭在他體內抽動着,原本的不适,最後成了難耐的搔癢,他微微張腿環上了承乾的腰。
「再一會兒…」承乾眼裏透着強烈的情慾,按上他的頭與他深吻,嘴裏念着九兒,他向前挺身,巨大抵着小穴,緩緩進入,看着褚風喘着氣适應他的巨大,他心裏一動,一手摸上褚風的臀,一手拉上他的腰,往前一頂,聽見褚風紅唇溢出的呻吟聲,他滿意地一笑。
壓上褚風,一手拉上他捂住紅唇的手,不讓褚風壓抑自己的叫聲,動着自己的腰杆。
褚風現在情慾裏,難忍的呻吟,讓他羞紅了臉,他含咬上承乾的肩,再他肩上留下一點點的咬痕。承乾故意起身,将他翻身背着他,将巨大擠入他的臀縫之間,慢慢地摩擦着,看着褚風動情的顫抖,他将巨大猛地挺進小穴,惹得褚風尖叫一聲。
褚風很是害羞,将頭悶在被褥裏,最後承乾舔着他的耳,充滿情慾的嗓音誘惑他:「別悶…我想聽…」
褚風側臉,含着水霧的大眼,看着承乾,很是無辜:「可是…啊…」
握上褚風的陽具,承乾讓他撐起身子,不讓他有機會将呻吟悶在被褥裏,快意地動着,直到兩人射出白濁。
承乾依舊緊抱褚風,他讓褚風感受他跳得飛快的心跳,吻着他的耳後與頸項,不成語地說:「我現…在…激動得…像我倆第一次交合般…」又吻了吻他的頸,印上吻痕。
側着頭讓承乾吻咬,褚風笑得妩媚,誘惑着承乾,紅着臉說:「我也是…」轉頭與承乾深吻,兩人又陷入情欲之中
——
兩人一路走走停停,将三日的路程拖拉成了六日才到了揚州,春分的揚州特別美,四處都見着鮮豔的花朵,偶有小橋流水,水上還有船夫劃着小舟,時不時地唱個曲。
兩人進了城門沒多久後,便有兩位武士上前與承乾作揖:「掌門。」
「今日,可是你們倆當班,辛苦了。」笑得親切,轉頭對褚風說:「這是黃裴,這是黃斐,是镖局裏數一數二的镖師。」
「在下九風,見過二位。」
黃裴害羞地回:「九公子乃是掌門的貴客,無須多禮。」
「是啊,九公子就喊我們大非小非就好,我倆都是粗人,別跟我們客氣。」黃斐羞得不敢正視褚風,這九公子長得真好看。
「先生,看起來年紀也與我倆差不多,叫名就好。」黃裴紅着臉。
「叫名啊…那我們倆豈不是可以喊先生小風。」黃斐臉也紅了,耳根子都紅了,依舊不敢正視九風。
「小風豈不是叫了咱爺的名,鄭風,小風,怪奇怪地,小風不好,小九好了。」黃裴當着自家掌門面前說着他的話。
「小九。」黃斐又是一陣臉紅。
九風笑得大聲,這兩人還真逗,一搭一唱。
承乾咳了兩聲,拉上褚風的手便走了。
黃裴看着九風的背影:「那九公子可是掌門尋了多年的那位?」
黃斐搧着稍稍退卻的紅臉:「看來是了,你瞧咱爺,連看都不讓我倆看上一眼,小氣得很。」
「不過咱爺說那小九有四旬了,怎麽看着不像呢?」将馬匹栓好。
「回……回春術! 」臉上又是一紅。
黃裴拍着他的肩說:「兄弟,你真聰明。」
馬匹在一旁嘶了一聲,似乎在笑着他們倆傻。
揚州褚風倒是第一次來,看着什麽都覺得新奇,尤其是有幾間商家見了承乾,還特意出門寒暄幾句,這讓他更覺得新鮮。
「那布莊和繡坊的掌櫃可都還出門同你說上兩句話。」不曾見過這樣的承乾,八面玲珑。
「你看,那間布莊、那間繡坊、那間鹽谷店,還有那間藥材醫堂,還有轉角處的碧湖樓,都是我買下來的。」攬着褚風,向他說着這小市集上他管着的店鋪。
驚訝地看着承乾:「二哥可知道?」
搖搖頭,便說:「我這是為了退位後做打算。」看着褚風。
「承乾,你何時發現是我?」他的乾兒已料想退位之後的道路,定不可能是這次春圍才确定自己的身分。
「你将息功病發那日。」毫不隐瞞。
「連我練了将息功都知曉,看來在五臺山那場武林盟主比試,由鄭風奪下盟主之位的傳言,不是假的罷。」是他将自己的計策看透,還是自己也陷入他的計策之中。
褚風有一絲難過,卻也矛盾地欣喜。
「九兒,對你我從未算計,我信的也只有你。」看着褚風的眼神是堅定的,還有一絲緊張,就怕他不相信。
褚風笑着:「知道。」
兩人走至镖局,镖局看門的林彪林教頭瞅着是掌門,轉身便向裏頭喊着:「掌門回來了! 」趕緊湊上前。
「林教頭,精神還是一樣好。」又是一張親切的臉。
林彪滿臉笑容,得意得很!
褚風低頭跟在他身側,看着下人們規矩地站了兩排,齊聲問好,氣勢十足,李承乾又是一副笑臉,溫和有禮,介紹了九風之後,才讓大夥忙去。
「你這模樣讓我想到了笑面虎。」褚風啜了口茶,看了看這書房的擺設,他喜歡這書房裏的木桌,很是霸氣。
「我當作是誇贊了。」順着他的眼神看向木桌。
「這張桌子霸氣得很,和你相配。」起身摸了摸木桌
「也不知誰總說我霸氣,這人,被說久了,多少也會有點…」從他身後抱着他。
褚風笑着:「原來霸氣是被說出來的,可憐了那些跟随你的勇士了,還以為你是真霸氣。」靠上承乾。
「哈哈哈…你可不能嫌棄我。」在他臉上偷個香。
「你這镖局如此之大,二哥不可能放任你。」如此大的镖局,李世民怎麽可能放任,應該早有管束,不可能連個動作也沒有。
抱起褚風,讓他坐在木桌上,承乾輕吻着他:「蘇霁出面處理了。」吻上他的頸,他可不想浪費時間。
褚風微微歪着頭,只覺得酥麻:「蘇霁?」閉上眼,他享受裏承乾的親吻。
「嗯…他曾救了父皇,我又救了他們…。」手已經伸進了褚風的衣襟裏:「蘇霁和蘇霄說這是他們義弟的镖局,當年涼州受西突厥侵擾,镖局還幫了點忙。」說的簡單,承乾根本無心再說明,吻上褚風的胸膛。
「義弟…?嗯…」根本無法思考,褚風環上承乾配合他的誘惑
————
「大哥,小弟有一事相求。」李承乾拱手很是恭敬。
「怎地忽然這麽尊敬,倒是吓着了我倆。」蘇霄代着回應。
「可是那镖局之事?」蘇霁畢竟是孿生哥哥,總是穩重些。
「正是。」又說:「兩位大哥都知道,我以鄭風之名開設了镖局,可,小弟又身處皇宮之中,倘若長期在外奔波,必定被我父皇知曉。」
「可是要我們代你管着?」蘇霁問着,喝了口茶,臉上有些許不悅。
既然無法管理,為何還要開設,一點責任心也沒有。
「不是。」趕緊回道。
「那又有何事相求?」蘇霄親切些,問着,他也好奇這皇子義弟會求些什麽。
「代鄭風向皇上服軟,送批軍糧至三十裏外的驿站。」他早已想好,那出征的劉長刺将軍的副将林彪欠了他一份恩情,他早讓林彪藉口回城外三十裏驿站等待軍糧,如此一來,他在城中打着鄭家镖局運送軍糧的名號行走西域,也算是為镖局做個口碑。
「你是說,我們只需向皇上服誠,讓他知曉這镖局乃是自己人所設,絕無二心。」蘇霄邊想邊說。
蘇霁接着說:「而我們假意鄭風名義為你送镖貨至城外,自有你已安排好之人接獲送給軍隊,皇上一來不再起疑镖局,二來你的镖局也能打響名號。」此時,眼裏才有了笑意。
「老弟,你想的真仔細。」拍拍承乾的背又說:「我蘇霄幫了。」
「這忙比起你救我們的恩情,簡單得多,這點忙不算什麽。」蘇霁喝了口茶。
「謝謝倆位哥哥。」起身作揖。
「這樣吧,你身邊不是有位九風的朋友,聽說也是奇人,跟哥哥說說他的事情,哥哥為你記上一筆,往後,只要他有難,我們霁、霄江兩大派定會相助。」蘇霁很是欣賞承乾。
「小老弟,你不是說這九風不久後要出遠門,這樣剛好,我們霁霄江派為你護着,這樣你也安心多了,不是?」說完便哈哈大笑。
再次作揖,既然九風得去處理麒麟之事,那麽他也該擔起他所該承受的責任,倘若他真的成了太子,那麽他得想好往後的退路。
九風說過的,讓他想遠些,想深些,如此他才能安心地處理麒麟之事,好回來與他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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