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套麻袋
吳萌搖搖頭之後又看了眼前面走着的背影,想着那張臉,又咬咬牙說,“是那個人。”
杜司也看了眼那人,有些不清楚吳萌說的什麽意思,“什麽人?”
吳萌捏着手心說,“那個惡心的男人。”
杜司聽到他真的一說就知道他說的那人是誰了,瞬間周身的氣壓就低了下來,拉着吳萌就跟上去。
吳萌本來看到那人,想到小時候那些事就犯惡心,這下到被杜司這模樣吓到了,趕緊拉住他,小聲道,“你想幹什麽嗎?別亂來。”
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弄出事來不好收拾。
杜司捏了捏他的手心,“別擔心,我不亂來,我們先跟着他。”
他要看看這人住在哪才能找機會給吳萌報仇。
果然,他們跟着男人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這裏到處是破財的小房屋,這裏很少人走動,他們只能遠遠跟着,看着那男人進了其中一間屋子,确定沒人注意才小心靠近。
然後就聽見裏面傳來淫/糜的聲音,聽着裏面有好幾個人,
杜司趕緊拉着吳萌往外面走,省得聽壞耳朵。
吳萌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想到剛才此起彼伏的聲音,胸中犯起一陣惡心,到一邊幹嘔起來。
杜司給他拍拍背,有些懊惱,剛才應該讓吳萌先回去的。
吳萌什麽也沒吐出來,雖然有些難受但還是能接受,“我沒事,繼續等吧。”
直接在這等着有些引人注意,杜司帶着吳萌找了一個那男人出來的的必經之地等着,剛好那裏附近有一家生意慘淡的茶館,門口處正對着出口。
茶館裏的老板正坐在椅子上打鼾,顯然也是知道自家茶館沒人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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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司敲敲桌子驚醒了老板,老板帶着睡夢初醒的迷蒙嗓音問,“客官要點什麽茶?”
“随便上點就行。”杜司和吳萌對茶水都不挑,往常在家裏泡的都是自家炒的,摘來的茶葉也不知道是哪種,反正知道能喝就行。
茶館裏雖然很少有客人,但茶水還是有熱着的,上得也快。
吳萌十分主動地給了茶錢,然後和杜司坐在那等,老板又回他的椅子上睡覺了。
本來以為要等很久,可才一盞茶的功夫,那男人就滿臉怒氣,嘴裏罵罵咧咧地走出來。
杜司兩人跟了上去,接下來一段路同樣很少人走,而且還有一個很短的小巷子。
杜司順手從路邊帶了一個麻袋。
等到杜司在巷子裏痛揍了一頓那人之後,讓吳萌進來補上幾腳,兩人對視一眼就趕緊跑了。
雖然這樣的人渣死不足惜,但他們不想髒了自己的手,總有人會治他的。
吳萌心裏一直憋着的氣終于出了,這會也輕松了許多,要不是小時候沒受到什麽實質性/侵害,這會他才不會這麽容易放過他。
這種人肯定沒少做偷雞摸狗的事,要想把他送進官府也不是難事,可兩人沒那麽多時間浪費在他身上。
等那人踢到這個地方的鐵板了,那樣的下場可比入獄有意思多了。
剩下的時間兩人連客棧都沒回,吳萌跟着去了挖樹苗現場,不再是杜司早上去的地方,而是另一個離得有些近的地方。
是幫忙一起挖苗的小工介紹的,上午的時候他就趁着回去之前去看了一眼,然後又順利地跟這片地的擁有者談了價,合适了他就要下來,正好那邊的已經挖完了,幾個小工又轉戰這邊。
杜司買樹苗一路都是這個過來的,有些樹苗是意外長起來的,而有些則是有意栽種的,但量都不會太多,所以杜司需要到處跑,找人打聽。
這個世界很少有人做這種種苗生意的,所以這一趟杜司出來了這麽長時間,要是有集中販賣的他也不用親自跑那麽多地方。
主要也是因為交通不方便,不然也不需要耗時這麽長。
杜司出來這麽久,不和家裏那邊聯系是不可能的,他們一旦确定會在一個地方待上十天半個月的時候就會往回送信,這樣穆秋那邊也能把消息送來,順便也送些銀子。
家裏的一切都很正常,那一對胖豬下了十一只豬崽,就連他們離開時才破殼的小雞都開始抱窩了,家裏的雞圈又要準備開始擴大了。
要說哪裏有問題,就是地裏的蔬菜長勢慢了下來,不過沒多大問題,還能供得上。
杜司兩人在一個地方待上的時間都不會很長,所以能等到回信的次數并不多,每次看到回信都能有一些驚喜。
吳萌陪着杜司監工了一個下午,什麽都沒幹,兩人就在一旁膩歪着說說話,主要還是吳萌在說,畢竟杜司覺得自己這幾天的生活都沒什麽變化。
吳萌還在這邊收獲了幾株難得一見的草藥,小心地用破碗裝了些泥土種着,準備等回了客棧再讓杜司收起來。
杜司已經将空間的事情告訴了吳萌,用機緣巧合來解釋來由,他并沒有告訴他自己只是借屍還魂,畢竟和得了機緣相比,借屍還魂更難以讓人接受。
晚上兩人吃過了晚飯才回的客棧,這個時候已經天色擦黑了。
房間裏沒看到道格的影子,應該是出去玩了。
杜司坐在床上,看着不遠處屏風後面冒出來的濃濃霧氣,屏風并不完全能擋住後面的人,映出來的輪廓讓杜司默默咽了口口水。
他壓着聲音說,“你好了嗎?”
一陣水聲傳來,“你着急嗎?”吳萌因為昨夜趕路,又因為今天玩了泥巴,還想着好好泡一會。
杜司低頭看着自己彰顯存在感的某處,低低笑了一下,“是有些急。”
本以為吳萌會說他會快一些,可在靜默一會後,杜司聽到吳萌小聲地說,“那你過來吧。”
這下杜司怎麽可能坐得住,肯定得好好進去伺候一下他的相公。
順便還要好好研究一番杜司這幾天得來的脂膏,到底哪種更好用一些。
吳萌整個人被折騰得軟趴趴的,他軟綿綿地推着杜司,“夠,夠了。”
杜司看着他迷離的眼神,反應更甚,“相公可要堅持住呢,你的夫郎可還沒夠。”
吳萌被他這話弄得惱羞成怒地拍了上去,發出啪的聲響,冷不防打到杜司臉上,軟綿綿地沒有力氣,但吳萌還是心疼地摸了摸,親了親,“不疼不疼。”
杜司看着他這迷糊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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