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他需要給雌奴一張床了

“躺下, 露出你的肚皮。”

在雌奴完全被自己的精神絲線所控制的境況下,他可以對雌奴為所欲為,當然,這本就是雄主的權力。

——我想要了, 你就得乖乖躺着,讓我撸,讓我啃。

慕西能清楚地感覺到, 自己的思維和行為都被這蛻變期所影響。

放在平時他就算升起了揉雌奴頭發、想撸雌奴肚子的想法,也不會毫不思考後果就放縱自己。

但現在,他的想法剛升起,精神絲線就将雌蟲束縛在了地上。

他不能推卸說那是精神絲線幹的,精神絲線代表的就是他的意願。

慕西不準備在這時思考蛻變期思維影響的利弊, 他忍着身體裏依舊存在的鈍痛,垂眸打量被他的精神絲線固定在地上的雌蟲。

雌蟲身材真的很好,肌肉結實而飽滿,将略有些淩亂的衣服撐得滿滿的,讓蟲很想除掉那層遮蓋,零距離地試試口感。

有這樣一只雌蟲在,的确能很好地吸引走他的注意力,讓他短暫地忘記蛻變的痛苦。

慕西俯下了身。

雄蟲和雌蟲的體質有着先天性的差別,雄蟲很難練出雌蟲那樣飽滿的肌肉。

像是這結實的臂膀,還有上次感受過的, 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大貓肚皮……

似乎很美味, 想咬。

如果避開特殊部位, 雄蟲的啃咬就對雌蟲造成不了什麽傷害,反而會讓雌蟲格外興奮。

慕西聽到了什安變化的呼吸,卻沒心思思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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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的影響從來就是相互的,雄蟲的信息素能讓雌蟲沉迷、瘋狂,雌蟲的信息素同樣會讓雄蟲想要親近、征服。

只不過慕西更加理智一些,S級的精神力,能讓他的身體激素都因為雌奴而加速分泌的時候,還能清醒地在腦海裏分析“自己受了多少蛻變期的影響,又受了多少雌奴信息素的影響”。

貼近了,慕西的呼吸灑在什安臉上,能感覺到雌蟲不住地顫栗。

“我想品嘗你的肌肉是否如看起來那般勁道,請做好準備。”慕西極為有禮地事先提醒。

什安飛快地眨着眼睛,不知是過于緊張還是注意力分散。

……

“雄主……”雌蟲半響才喃喃喚了聲,黯啞的聲音帶着隐忍與無措。

“別怕,不會太疼的,至少不會有蛻變那麽疼。”慕西說着,感覺到雌奴漸漸停止了顫栗,一雙異色瞳轉向了他。

慕西揉了揉雌奴淺金色的頭發,他那句提醒,只是告知,而非詢問。

手指落在雌奴手臂上,指尖順着手臂劃下,袖子瞬間被從中分割。

用精神絲線在指尖凝聚如刀片,這對慕西沒有任何難度,唯一的問題是,他對精神絲線控制的精準度下降了許多。

這一劃,除去了衣料的覆蓋,慕西看到雌奴的肩臂處的皮膚上印出了一條淺粉的痕跡。

唉,這糟糕的控制力。

劃痕頂端,漸漸聚集出了一小滴血紅。慕西有些心虛得瞥了眼雌奴的表情,悄悄用指腹抹去那滴紅色。

雌蟲的恢複力很強,原本沒控制住力道留下的淺粉劃痕,此時已經微不可見。

極為強悍的體質,就算不小心做得過分了點,雌奴也能很快恢複過來。

但他承諾過,不會讓雌奴太疼,還是盡量避免這樣的失誤為好。

咬上去之前,慕西看了眼雌奴。其實早在他說完那句話之後,雌奴顫抖的幅度就小了很多,被有意克制了。

此時,雌奴緊咬着牙關,外側的嘴唇蒼白得毫無血色。

是抗拒嗎?

雌奴可沒有拒絕雄主需求的權利。

咬了上去。

隐約聽到雌奴嗚咽了聲,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這一刻猛地繃緊了,緊繃的肌肉硬得讓慕西覺得自己在咬一塊鐵。

慕西眉頭微蹙,保持着姿勢,伸出一只手,像安撫異寵貓一樣輕撫着雌蟲的脖頸,希望對方能放松下來。

雌奴緊繃的身體在他的安撫下一陣陣顫動,胸膛激烈起伏着,過了好一會,雌奴才開始平複下來。

繃緊的肌肉在主蟲意識的幹預下,逐漸放松。

差不多軟了,可以繼續啃。慕西用牙齒咬着磨了磨,啃肌肉自然比喝營養液來得更有體驗感。

什安竭力讓自己保持平靜,以配合慕西。

加上上一輩子,他已經離他最後一次蛻變有近十年的時間了,也是專注于抵抗身體的反應無法分神多想,他居然忘了蛻變期都是會疼的。

根據各蟲體質和等級不同,疼痛度也會不同。

S級雄蟲的蛻變哪是那麽容易的?

慕西一定很疼吧?

可他沒法代替慕西遭受蛻變的疼痛,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配合雄蟲,讓雄蟲将痛苦發洩在他身上。

什安心口酸漲漲的,他想抱抱慕西,手一動,才發現自己還被慕西綁着。

這姿勢……太難熬了。

一定得忍住。

……

慕西剛剛上手,卻忽地接收到了某處精神絲線團傳遞回的訊息。

絲線團被打濕了?

慕西明白這是什麽意思,手下一頓,退開身來。

什安在感覺到慕西停下時,就知道完了,面上的紅色漸褪,逐漸變得慘白。

“雄主……”看到慕西面無表情地看向他最不堪的地方,什安苦澀懊悔又無措。

其實這些白色的絲線本是受慕西控制的,他竭力所隐藏的反應暴露在慕西面前,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面對慕西,他的忍耐力總是那麽經不起考驗。

什安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但下一刻,他就感覺慕西開始移動位置,往下。

什安猛地睜開眼。

“放任自流真的沒問題嗎?這樣下去不會失水過多?”慕西用指尖感受了下,粘起些許,詢問道。

什安愣愣盯着慕西的指尖,感覺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了,腦電波短路,所有的注意力都停在了雄蟲摩挲着的指尖。

而慕西,幾乎帶着學術研究的口吻說着:“這可不行,A級以上雄蟲的蛻變期普遍要五到七天,照這樣的流失速度,飛船裏沒有足夠的水給你補充。”

什安羞憤得想把自己就地活埋,幹澀地張了張嘴,道:“很抱歉雄主……我、我……”

慕西微微傾身,盯着雌奴的眼睛道:“我們得解決這個問題,首先,我需要知道你體腔的構造。”

“嗯……嗯?”什安看着慕西身後凝聚出一根半透明的精神觸手,頓時瞪大了眼。

雄蟲的意思,不會是要……

纏在什安腳腕上的白色精神絲線往兩邊分開再擡高,慕西伸手用指尖在合适位置畫了個可供精神觸手通過的圓,揭下已經浸濕的布料,每一步都做得有條不紊。

“別擔心,它的外表足夠圓潤光滑,不會傷到你的。”說着,慕西特意讓精神觸手在雌奴面前展示一圈,态度嚴謹,很能唬蟲。

……

什安直直盯着休息艙頂部,已經沒了說話的精力。就像是一條離了水還被束縛住的魚,除了大口喘氣什麽都不能做。

慕西垂下眼眸,表情嚴肅鄭重,用做研究新課題般的态度,将精神觸手緩緩移動到選定的位置。

就算有視頻啓蒙,這對他來說也依舊是一塊全新的領域。

如果不用精神觸手探索清楚,他是不會進入的。

……

“流失得更多了,這是個不好的訊號,你介意讓我……”慕西忍耐着體內逐漸往下聚集的能量震動,轉頭看向雌奴,在看到雌奴模樣的那一刻,便頓住了。

雌奴仰着頭,額角的發絲被汗水打濕,粘在額頭上。眼睛緊閉着,下唇已經被血色浸染。

慕西沉下了臉,俯身扣住雌奴的下颚,凝聚出一根精神觸手,以隔開雌奴的上下牙。

“嗚……”

“你剛才興奮了,兩次。”慕西讓另一根精神觸手退了出來,注視着什安平靜陳述。

雌奴的神情渴求又絕望。

在他退出精神觸手後,雌奴直直盯着他,似乎下定了什麽決心,在精神絲線的束縛下,依然奮力掙紮着朝他貼近,一金一藍的眼裏隐隐反射着水光。

慕西停在那裏,沒有加強精神絲線束縛,就被雌奴一頭撞進了懷裏。

慕西的心口被撞得有些疼,有些不明白一直隐忍克制的雌奴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帶着這種不解,他撤去了雌奴嘴裏的精神觸手。

雌奴似是忽然穩不住了身子,向一旁栽倒了去,慕西提前伸手将雌奴攬了住。

什安嗚咽了聲,深吸數口慕西身上溫熱的氣息,才讓空虛的身體有了些溫度。

良久,什安做下了抉擇,他輕顫着伸手環住慕西。

對不起,我真的忍不住。

想要更緊密的貼合,想被搗壞,想被攪碎,無論之後是否能修複得回來都不重要,就這一次。

慕西覺得自己不需要擁抱,可現在,他的的确确和雌奴互擁在一起。哪怕雌奴已經開始撕扯他身上的精神絲線了,他也沒有想要推開對方的想法。

他已經抱了,接下來呢?一個吻?一張床?

他真的會對一只雌蟲上瘾嗎?

等雌奴扯掉他腰上的精神絲線,并還想繼續的時候,慕西按上雌奴的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知道,”什安注視着慕西,聲音黯啞,目光纏綿,所有的愛慕眷念都不再隐藏,“我想和您交配。”

“你被我的信息素影響了。”慕西語氣肯定地道。

“我不否認我受到了影響,”什安忍着體內的沸騰,手一翻,将慕西的手覆蓋了住,“但我依舊準備和您交配。”

“殺了我,或者……給我一次,一次就行……我不是您的對手,選擇的權利至始至終都在您手裏。”

什安放開慕西的手,開始迅速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被他的雌奴威脅了,慕西看着雌奴的動作,心裏卻有些期待。

“你知道我一開始準備做什麽嗎?”

“很抱歉,雄主,我現在腦海裏只有您,沒法再思考其他。”丢掉最後一件包裹物,什安急切地貼上慕西。

慕西伸手,五指沒入雌奴的頭發,将吻上他嘴唇的蟲生生扯了開。

注視着雌奴帶上焦躁之色的眼睛,慕西道:

“我準備用自己的肢體來感受你內部的溫度和濕度。”

慕西說不出我要幹你這種話,他強制雌奴與他對視,直到對方逐漸明白過來、神情變得震驚,慕西才用精神絲線将其裹了起來。

瞬間雌奴的神情從震驚轉為不安,慕西松開手,揉了揉雌奴淺金色的頭發,道:“我只是覺得可以換個地方。”

他需要給雌奴一張床了……

這實在是一個糟糕的開頭,慕西不确定自己會不會因此對雌奴上瘾,但他依舊想去床上,這是貴族的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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