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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八八的了。

這個時候那個熱心的小夥子也接到了從家鄉打來的電話,回家鄉去了。

原主曾經還暗自苦惱過怎樣獲得收入。

原先原主還想像以前一樣去拾荒,不過自從在某個網站上瞧見了一個視頻便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他成了一個吃播。

一開始的确是入不敷出。

不過由于原主的臉和原主的胃口,再加上原主從小鍛煉出來的手藝,很快便吸引了一票粉絲。

到最後慢慢也能靠着打賞支撐起自己的生活了。

或許是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內挨着餓,原主很能吃,尋常人吃上一大碗便要撐住的米飯,他要吃上五碗才勉強有了飽腹感。

一開始原主一句話都不說,難免有人吐槽這個吃播怎麽這麽沉悶,不過一般都看着原主顏消失了聲音。

到現在原主慢慢能夠結結巴巴地跟觀衆說上幾句話。

羞澀的樣子又吸引了一大票粉絲。

如果日子能夠這樣過下去,倒也是不錯。

然而轉折點出現了,謝秋蕊通過他的視頻找到了他。

問他索要錢財。

謝秋蕊沉迷上了賭博,早就将父母的賠償金花的一幹二淨,甚至把父母留下的唯一一間房子也賣了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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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瞧見原主的視頻之後,便想着從她的弟弟處壓榨點錢來,讓她過上好生活。

沒了錢的謝秋蕊生活很是艱難,跟她交往的男朋友別說是給謝秋蕊錢了,反而是她的地從方要錢來花。

然而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兩人倒也過得和美。

第一次是在鄰居幫助下趕走了謝秋蕊,原主一連幾天都不敢出門,連直播都停了好幾天。

要不是冰箱裏沒有存貨了,原主是不會出家門去補充存糧。

卻也沒想到,正是這一次出門,引來了別人了觊觎。

而原主的姐姐和姐夫,親自将原主推入了火坑。

在原主年滿十八周歲的那一天,他的姐姐帶着姐夫,強行撬開了他的房門,打暈了正在廚房做飯的原主,将他捆綁了起來。

再然後,原主就成了某個有着特殊癖好又位高權重的人的性/奴。

生不得,死不能,直到原主終于被厭倦。

最後的結局,也不過是直接被捆綁着喂了海裏的魚。

而原主的消失,除了在網絡上掀起過那麽一點兒的波瀾,就再也沒有過波浪。

就是那麽點波瀾,也很快被那位位高權重的人壓了下去。

謝秋蕊戒了賭博,和她的男友得了正經的工作,也得了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的錢財,很快就在原主的房子裏住了下來。

生活過得很是幸福,不缺吃喝,又有着足夠的錢財供以揮霍。

而那位位高權重的人,也一直在那個位置上待到了退休,晚年有着子女供養。

謝沉過來的時間,正是謝秋蕊第二次來找原主的時候。

這次謝秋蕊來的時間很是巧妙,正處于鄰居們都在惬意地午睡的時候,原主因為謝秋蕊的威脅,勾起了心底久違的恐懼,哆嗦地開了一道門縫,将自己身上的錢財全給了謝秋蕊。

而謝秋蕊除了嫌棄錢少,竟然也難得地沒有為難原主。

恐怕這個時候開始謝秋蕊就已經開始謀劃了。

謝沉的眼中劃過一絲冷意,唇角稍稍揚起,意外地給人以一種危險的感覺。

這個時候,謝秋蕊就要來了吧?

正想着,謝沉就聽見一道尖銳的女聲從門外響了起來,伴着粗暴的敲門聲。

微微眯起眼,謝沉歪着頭微笑。

他親愛的姐姐,來了呢。

13.惡姐2

“謝沉,你出來,別裝死!”謝秋蕊粗暴地敲着門,極為不雅地啐了一口唾沫在門前的水泥地上,“我知道你在家。”

或許是怕敲門的聲音吵醒周圍的鄰居,導致自己再一次狼狽地被趕走,謝秋蕊敲了一段時間的門便停下了手,放輕了聲音。

只是語氣依舊惡劣,謝秋蕊壓低聲音,威脅道:“謝沉,信不信我會讓你的粉絲們都知道,他們所喜歡的吃播不過是一個沒有學歷還離家出走的拾荒者?”

“從小夜不歸宿,在外面亂混。”

謝秋蕊瞧不見她自己的眼中,滿是惡劣的快意。

如果此時還是原主,指不定會被謝秋蕊威脅到。

原主害怕着謝秋蕊會将這一切都抖露出來,他并不想看着愛着他的粉絲們因為他的黑歷史,因為他還不夠好而離開他們。

原主只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他的粉絲們,不想讓他們失望。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原主只能夠借助吃播的模式來汲取網絡上虛幻的溫暖來走出悲傷。

不過,現在站在這兒的是謝沉。

謝沉并不懼怕謝秋蕊的威脅。

哪怕是謝秋蕊真的到網上抖露出了這一切,他也能夠洗清謝秋蕊往他身上潑的髒水。

因為這些并不是真相,不是嗎?

這具身體便是最有力的反擊證明。

在獲得原主的記憶之後,謝沉清楚地知道這具身體并不如外在看上去的那樣完美無瑕。

單單是他的雙手手臂上,就還留存着當年因為謝秋蕊的毒打折磨而産生的疤痕。

猙獰而醜陋。

原主很少穿短袖也是因為這個緣故。

——更多的時候,不管天氣是怎樣的炎熱,原主依舊穿着長袖,哪怕被捂起一身的痱子。

只有在廚房裏的時候,原主才會把袖子稍微往上折起一點兒。

謝沉慢悠悠地解下身上的圍裙,不緊不慢地回到了廚房裏,将圍裙疊起來放好,最後才走到門邊打開了門。

謝秋蕊的叫罵聲戛然而止,一雙眼睛愣愣的注視着謝沉。

——在她這個弟弟身上,似乎有什麽改變了。

“謝秋蕊。”謝沉輕輕的念了一聲這具身體姐姐的名字,彎着眼輕輕地笑着,稍稍俯身湊近矮了他一頭的謝秋蕊,“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

謝秋蕊堵塞的大腦難得地運轉起來,她渾身上下的細胞忽然叫嚣起來,讓她趕緊逃離這裏。

第六感告訴她,謝沉很危險。

因為謝沉湊得極近,謝秋蕊甚至能夠清楚地看見謝沉眼裏她的面容上透着深深的恐懼。

謝秋蕊想要逃跑,然而腳下像是生了根,紮在了原地。

極度的害怕襲上謝秋蕊的心頭,謝秋蕊第一次明白了恐懼的意義。

在謝沉冰冷視線的注視下,謝秋蕊的心理防線一點點地崩潰,直到最後大聲尖叫起來。

“啧。”謝沉皺起了眉,不屑地撇撇嘴,擡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耐煩地道:“你真吵。”

然而謝秋蕊此時卻是顧不上其他,她只覺得眼前的謝沉是一個惡魔!

掄起自己手中廉價的包包,謝秋蕊連方向都沒看就一個勁兒地往前方砸去。

謝沉稍稍往後退了一步,伸手握住了謝秋蕊的手腕,制止了謝秋蕊瘋狂的動作,将她拉近,而後低下頭盯着謝秋蕊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警告道:“不要再來找我。”

“不然……”謝沉松開手,展露出一個充滿血腥氣息的微笑,“我會殺了你。”

忽然謝沉又一斂,換上了一副帶着些調皮的神色,說出口的話也帶了些俏皮,“真的會哦。”

謝秋蕊無力地癱坐在地面上,用劣質化妝品畫出的妝容已經花的不像樣,看起來就像在臉上塗了一個調色盤,整個人蓬頭垢面的,髒兮兮地難以令人接受。

謝沉冷漠的目光掃過謝秋蕊,嫌惡的退後一步,關上了門,将謝秋蕊隔絕在了門外。

靠在門板上,謝沉想了想,決定在明天出去換一扇門,多加一道鎖。

一個月之後,這兩個家夥就會對他下手了。

多一點保障也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

雖然說自己剛剛憑借着殺氣将謝秋蕊吓的不輕,可是難保謝秋蕊緩過神之後還會不會帶着幫手過來實行報複。

他暫時還不能搬離這處地方。

就在他剛剛面對謝秋蕊的時候,這具身體反射性地顫抖了一瞬。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展開了虛拟屏幕,知道了原主的執念還留存在身體裏,只有消去原主的執念,他才能夠完全掌握這具身體。

要不然他只會處處受到原主執念的影響。

謝沉眼眸漸深,有些略微地不爽。

這完全就是強買強賣,而他不巧正是不喜歡被別人強迫的那一個。

這處拾荒老者留給原主的房子也是原主的執念之一。謝沉被清楚地告知這間房子一定不能被謝秋蕊一家所占據。

好在不爽也只是一瞬,謝沉隐下了心中流轉過的萬千念頭,一雙眼睛重新變得清澈起來。

仿佛世間的一切美好都能從中倒映出來。

轉過身從貓眼出往外瞧了一眼,門外已經沒了謝秋蕊的身影。

謝沉将門上了鎖,眨眨眼,很快眼眶便發紅,眼中醞釀出來了一點濕潤的水意。

再調整了一下面部的表情,謝沉再次去了廚房穿上了圍裙,仔仔細細地洗了手。

憑借着原主的記憶,謝沉很快便做好了一大盆素面,在面上放了一些配菜。

聞着面條傳來的香氣,謝沉此時也感覺到了前胸貼後背的饑餓。

而後謝沉把蛋黃醬從冰箱裏拿了出來,擠在了另外一個放滿了各色水果塊的盆裏,做了一盆水果沙拉。

當一切都準備好之後,謝沉也沒有立即開動。

而是将素面和沙拉分別端到客廳裏的桌子上,而後脫去圍裙放好,又去換了一身衣物,才坐在桌子面前,架好手機,開啓了直播。

謝沉可沒有忘記,原主是一個吃播。

而他代替了原主,自然也是要将這份工作做下去的。這也是原主的另外一個執念。

已經好幾天沒有開啓直播,也沒有上傳視頻的他怕是要掉了不少的粉,而謝沉一看關注人數,比記憶當中要少了一百來人。

比起他的幾千的關注數,也算的上是幾十分之一了。不過願意留下來繼續關注的,多多少少也是對原主有點喜愛的人。

這個關注數不算多,卻也算不上少,因為原主的粉絲中有着幾個土豪存在,所以原主的收入才不算少。

要不然憑借着這個關注數,想要有富足還是有點兒困難的。

在提示開啓直播的一瞬間,謝沉便展開了一抹略顯羞澀的小笑容,結結巴巴地道:“大家好,歡、歡迎收看沉小魚的直播間。”

“今天我要吃的是一盆自己做的素面,呃。”

循着原主的性子,謝沉故意地卡殼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還有前幾天才知道的水果沙拉。”

在謝沉說話的同時,一溜煙的“666666”彈幕從手機屏幕上劃過,顯然沒有人認為會有人才知道沙拉這個東西。

愛吃肉肉:哇塞這個主播看起來不像能吃的樣子啊,吃完那麽大一盆素面還要吃一盆水果沙拉,能吃完嗎?#疑惑

駐紮地:前面的一看就是新來的,小魚的飯量可不是一般吃播能夠必得上的。這點分量對于小魚來說簡直就是小case啦!

彈幕不斷地湧現出來,飛快地跑過,直播間的觀看人數也緩緩地上升。

忽然一條彈幕的出現,讓謝沉愣了一下。

沉小魚的顏控粉:好幾天不見了,小魚你去幹啥了?幾天不見你我都吃不下飯了。

謝沉看見這條彈幕,低下了頭,不過很快頭擡起頭微笑着回答道:“對、對不起,這兩天有事,沒、沒能夠直播。”

然而此時觀看的直播的衆人都能夠清楚的看見這位叫做沉小魚的吃播的眼眶發紅,連微笑都有些勉強。

沉小魚的顏控粉趕緊打賞了謝沉一束鮮花,然後才小心翼翼地發出彈幕問到:小魚你怎麽啦?

除去一些偶然路過的純路人,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再次發彈幕,屏幕在一瞬間冷清了下來。

“沒、沒什麽。”謝沉沒有回答沉小魚的問題,将話題轉移:“面要涼了,先、先吃面。”

說完便地下頭安靜地吃起了面,時不時地擡頭看看彈幕,與觀衆們互動一下。

謝沉明顯不想回答的态度使得沉小魚的顏控粉的問題不鹹不淡地揭了過去,很快彈幕又恢複到了之前的樣子。

不過還是有人看不慣謝沉的樣子,留言嘲諷:這個吃播真是矯情,粉絲關心一下都不好好說出來,說話有結結巴巴的,吃相也是難看,真想不明白哪裏值得關注了,路轉黑。

這一句直接把許多謝沉的潛水粉給炸了出來,一股腦兒地怼了上去。

黑子也是頑強,依舊在謝沉的直播間裏面上蹿下跳。

謝沉明顯感受到一股難受的情緒從心底冒了出來,這是原主的情緒。

他不由得放緩了吃面的速度,低着頭,停下了筷子。

“對、對不起。我、我以後會努力的。”

然後停頓了一會兒,謝沉繼續道:“我、我會努力學習說話,還有改變吃相的。”

明明快要哭出來,卻硬撐的樣子頓時柔化了不少人的心。

其中又以沉小魚的顏控粉為甚。

沉小魚的顏控粉:小魚從一開始不敢說話到現在終于能夠說出話來,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我們這些老粉都是看着過來的。黑子你就別跳了,裝路人你也真是666。

沉小魚的顏控粉:還有,不喜歡看小魚吃東西你可以不看啊,在這兒撒什麽潑?

沉小魚的顏控粉的話一出,屬于謝沉的死忠粉紛紛排了過去。

黑子還要說些什麽,九十九艘潛艇打賞的提示赫然出現在了屏幕中央。

還帶了一句話。

“你的吃相很可愛,不要聽那些黑子的話,你很好。”

14.惡姐3

“哎哎,承軒,你在看什麽,笑得那麽蕩漾?”宿舍裏的胖子老大探過身子來,偷偷摸摸地就想偷窺到一星半點兒喬承軒的筆記本屏幕來。

喬承軒機警得很,怎麽會被胖子給看到筆記本屏幕,揣着電腦一站,緊接着便蹭蹭兩下爬上了床,拉起了床簾。

“诶我說承軒,你這反應也忒大了吧?”胖子老大聳聳肩,也不在意喬承軒的反應,扭頭對着在一邊看書的眼鏡男說到,“你說是吧,老三。”

眼鏡男擡起頭來,推了一把眼鏡,沉吟了一會兒,猜測道:“我估摸着,承軒是戀愛了。”

“诶诶诶诶?”胖子老大吃驚地叫了起來。

也不怪他驚訝,都是一個寝室的,他們對于喬承軒的性格多少要比其他人更加清楚。

喬承軒瞧着活潑開朗,愛笑,跟所有人都能處的來,但實際上他跟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離,不大會關注到其他人。

更多的時候,喬承軒對大部分的事情都保持着一種事不關己的态度。

也虧得是他們是同一個寝室的,又是純情的年紀裏,又比其他人親密了些。

所以當得知喬承軒可能是戀愛了之後,胖子老大才會那麽吃驚。

他實在是想不出有哪個女孩子能夠忍受喬承軒無意間的冷淡,也想不通會是哪個女孩子能夠讓喬承軒露出那樣的表情。

有別于萬年不變的陽光笑容,多了一些真實。

喬承軒上了床,拉好了床簾之後,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裏的人,面上染上一點點羞澀的微紅。

小魚剛剛跟他道謝了嗷嗷嗷!

要不是顧及到室友還在寝室裏,顧及喬承軒會直接在床上打個滾抱着自己的被子興奮地嗷嗚嗷嗚叫。

按捺下心中想要嚎叫的**,喬承軒的眼中又染上了一點點地心疼。

他是偶然間點進這個叫做“沉魚魚魚”的直播間的。

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喬承軒一下子就萌上了這個叫做沉小魚的主播。

看着沉小魚一口一口咬着面,兩頰塞得鼓鼓的,時不時擡頭看向攝像頭,活像是一只儲食的小倉鼠。

喬承軒的心一下子就軟了起來。

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可愛的男孩子呢?喬承軒心想,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麽不對。

而當他看見黑子開始嘲諷起沉小魚,挑起刺來,喬承軒心底一陣無名火起。

他想要反駁,可是他卻說不出任何關于沉小魚的事情來。

喬承軒這才發覺,他壓根就不了解沉小魚。

緣分就是那麽奇妙,僅僅只是偶然的一見,就足以讓他瞬間晉升成沉小魚的粉。

看着彈幕上沉小魚的顏控粉發出的彈幕,喬承軒才知道,原來沉小魚一開始是不敢說話的,也明白了沉小魚跟觀衆互動的時候說話結結巴巴的原因。

眼見着黑子在諸多的反駁之下還要繼續蹦跶,喬承軒熱血上湧,一點潛艇,直接調到了九十九艘,打賞了給沉小魚。

還頗為霸氣地說什麽“你的吃相很可愛”之類的話。

緊接着他就又因為沉小魚的道謝而感到興奮。

直到沉小魚吃完了素面,解決了一大盆水果沙拉,說了些話之後關掉了直播,喬承軒才驚覺自己做了些什麽。

他竟然給一個吃播打賞了九十九艘潛艇。

簡直是不可思議!

平日裏喬承軒也會給一些主播打賞些鑽石飛機什麽的,潛艇也有,但是一次性打賞到潛艇上限,也是頭一次。

喬承軒是不缺錢,可是并不代表他會亂花錢。這樣沖動行事還是自他成年以來的第一次。

只不過他并不後悔,在他看來,這點兒小錢的打賞是值得的。

喬承軒的室友都清楚他是富二代,也談不上羨慕嫉妒恨,就是樂呵呵地宰了喬承軒幾頓。

平日裏喬承軒出手也大方。

有更好的生活能夠享受,為什麽要虧待自己?

這是喬承軒一向信奉的準則。

在查詢了自己卡裏的餘額之後,喬承軒很便在心裏計算着下一次要給沉小魚打賞多少東西。

再打賞九十九艘潛艇?要不還是把所有的都打賞一遍。

喬承軒暗搓搓地做出了決定。

甚至于喬承軒決定以後就少點享受,用在他更值得他去花的地方。

于是到了飯點,喬承軒的室友們就目瞪口呆地看見喬承軒帶回了從食堂打的飯。

喬承軒這家夥竟然都不去外面吃飯了?!

而此時的謝沉,則是看着粉絲榜上那個叫做[旭澄]的id笑的彎了眼。

哎呀呀,這可是位大金主呢。

看着自個兒的賬戶裏扣去的分成之後剩下的錢,謝沉笑的越發開心。

這一筆錢,是原主從來沒有得到過的龐大金額。

之前獲得的打賞在扣除分成之後,也不過是剛剛好滿足于原主基本的生活需求而已。

而現在獲得了那麽一份資金,謝沉想了想,留下了自己生活所需要的數額,将剩下的全部投入了股市當中。

畢竟他之後要做的事情,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

做完這一些事情的謝沉拍拍自己的剛剛有了一丁點兒飽腹感的肚子,看着眼前兩個盆,果斷地拿起來放到了廚房的水槽裏清洗幹淨。

瞧着外邊的天色還沒暗下來,謝沉洗洗手,帶上自己的錢包,憑着自己的記憶,往附近的菜市場走去。

他剛剛可是瞧見了,冰箱裏的食材可不夠他這個大胃王吃的。

也許是原主之前害怕着,也就沒買多少東西。

因而此時也就需要謝沉出來再次買一次東西。

這個時間的菜市場基本沒什麽人,不過攤主們也陸陸續續地到了,百無聊賴地互相唠嗑,等待着過段時間即将到來的顧客。

謝沉有些懷念地站在菜市場的入口,指尖有着輕微的顫動。

他低下頭,掩去了眼中的神色。

一位眼尖的攤主瞅見了站在入口處的謝沉,頓時笑着喊道:“哎,小謝,又來啦?”

“快過來這邊,張姨給你留了一把嫩生的青菜,知道你最喜歡了。”這位自稱為張姨的攤主朝着謝沉招招手。

頓時其他的攤主也不滿了,紛紛朝着謝沉招呼到。

他們在這兒做生意也做了許多年,基本上在這兒做過幾年生意的人都知道謝沉這個小孩兒的事情。就算是後來來的,打聽一圈也基本能夠知道的一清二楚。

知道這小孩兒跟那個老頭最開始的時候還在菜市場的時候撿些沒人要的菜葉子吃。

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但是還是能夠幫上一點點的小忙的。這裏的攤主們有時候會故意地留下一些不太爛的一把菜,還算新鮮的肉或者魚,給這一老一小補補身子。

後來老頭兒死了,大家還唏噓了一陣,也有些心疼這個孩子。

不過好在小孩兒好像找了份什麽輕松的工作,只要每天出來買買菜就好了,小孩兒也像是在回報他們,沒回都從他們的地方買上分量不少的菜。

他們也就對這小孩兒更上心了,抹去零頭是常有的事情,有時候還會再給上幾株菜,多割些肉給點添頭。

知道這小孩內向,回回都是他們現開口招呼,要不然等買菜的高峰期這小孩兒還不得乖乖地站在一邊等別人挑完了才來買別人挑剩下的東西。

今天着小孩倒是早來了。

謝沉擡起頭,臉上有着淡淡的羞澀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張姨一笑,磕磕絆絆地道謝:“謝、謝謝張姨。”

“嗨你這孩子真是的,跟張姨道什麽謝。”張姨虛張聲勢地瞪了一眼謝沉,說着又抓了一把新鮮的蔬菜塞進了塑料袋裏,然後遞給了謝沉,“要真想感謝張姨的話,下次再來關照關照張姨的生意好了。”

謝沉接過張姨遞過來的袋子,付了錢,再次笑了笑,似乎又放開了些許。

等到最後走出菜市場的時候,謝沉的雙手滿滿當當地提滿了袋子。

菜市場裏的攤主們實在是熱情,饒是謝沉也稍微有些受不了了。

想到既然已經出來了,不如就趁現在去買扇門,明天也好換上。

想着謝沉就提着滿手的袋子往最近的建材市場走去。

路不算太遠,很快謝沉就到達了建材市場,定好了一款看起來既結實也不容易被撬開的門。

謝沉順手還買了些小玩意小工具,預備在門後做些手腳。

回去的時候謝沉明顯感受到路上的行人開始多了起來,難免有了些磕碰。

謝沉緊緊地抿着嘴,面上透着一股不太自然的蒼白。

這是原主殘留的反應,當他身處于人流之中的時候,會無端地對周圍的陌生人産生懼怕。

原先原主的這種狀況已經好了不少,可是之前謝秋蕊的突然出現讓他回憶起了當初的記憶。

這種狀态也重新出現。

謝沉低着頭,步履匆匆地走着。

一個不留神,撞上了一個人,手上的袋子掉了下來,蔬菜魚肉撒了一地。

“對不起,你沒事吧?”一只手伸到了謝沉的面前。

這是一只保養得極好的手,不論是手指上的戒指還是手腕上的手表,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謝沉順着這只手往上看去,瞧見了一張在他腦海中記憶深刻的臉。

溫文爾雅的表皮之下掩藏着淫邪的**,讓人惡心地作嘔。

謝沉渾身一抖。

15.惡姐4

如果說原主的姐姐和姐夫是原身最後落得悲慘命運的推手,那麽眼前這位就是使之發生的幕後指使者。

披着一張溫文爾雅的君子皮,幹的卻是禽獸不如的事情。

謝沉所要做的,不僅僅只是向原主的姐姐複仇而已,在系統所傳輸給他的影像裏,謝沉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原主的絕望。

還有最終的放棄。

“嗯?”手掌在謝沉的眼前晃了晃,其主人發出一聲疑惑的氣音,“啊,我吓着你了嗎?”

“抱歉。”範景山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轉頭對着跟在自己身後的保镖點點頭,讓他們退開了些許,而後轉過頭蹲下身子幫着謝沉撿起散落了一地的蔬菜魚肉。

謝沉渾身顫抖着,身子往後縮了縮,忽然咬住下唇強迫自己停止顫抖,站了起來同樣開始撿起自己掉落的東西。

“謝、謝謝。”謝沉含糊不清地說着,“對不起。”

範景山看着不敢擡起頭直視他的小孩兒,眼神便有些肆無忌憚起來,手指有意無意地觸碰到謝沉的指尖。

而後得寸進尺地撫過謝沉的指腹。

微微有些粗糙的觸感有別于他的想象之中的細膩,卻更加挑起了範景山的興趣。

範景山并不懼怕謝沉會發現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相反地,他更加樂于見到這個孩子發現事實之後會有怎樣漂亮的眼神。

恐懼,還是厭惡?

一想到前幾天偶然間在超市瞧見這個孩子宛如小動物一般警惕而純淨的眼神,他就不可避免地對這個孩子産生了興趣。

如果這個孩子的身上沾染上鮮豔的鞭痕,眼中産生憎惡的神色,卻礙于被束縛住手腳,只能夠被動絕望地承受一切。

那該會是怎樣一副美麗的景色。

他已經跟這個孩子的姐姐商談好了,就等着這個孩子一個月之後成年,然後送上他的床。

範景山眼中劃過一絲不屑,心底竟然有點憐憫起這個孩子來。

有那樣一個姐姐,應該活的很累吧?

不過,乖孩子,我很快就能将你拯救出來了。範景山想着,下半身的**微微地擡起頭來,頓時口幹舌燥,按捺不住地舔了舔唇瓣。

謝沉在被範景山觸碰到的那一瞬便極快地收回了手,他不是原主,自然能夠感受到範景山此時是以怎樣一種目光和心情看着他。

兀自按捺下想要嘔吐的**,謝沉在接過範景山遞過來重新被裝好的一小部分蔬菜魚肉,什麽話都沒說,緊緊地抱着袋子跑着離開了。

微微沉下眼神,謝沉眼角的餘光瞥向身後,眸中閃過嫌惡的神色。

保镖們走上前,等待着範景山的指令。

而範景山只是注視着謝沉跑走的背影,随意地擺擺手,眼中有着勢在必得的光芒。

謝沉回了家,立刻便取了一套全新的衣物,進了浴室将自己渾身上下洗得幹幹淨淨。

在花灑下微眯着雙眼,謝沉渾身的殺氣控制不住地冒了出來。

那種惡心的感覺此時仍就留存在他的身體裏,讓他隐隐作嘔。

其實在剛才謝沉是能夠憑借着手中的小玩意在瞬間殺掉範景山的。

只是在最後謝沉沒有選擇這樣做。

還沒有發展起勢力的謝沉還沒有足夠的能力承受在範景山被殺後最後會帶來的後果,他的下場可能會比原主還要凄慘。

雖然謝沉并不會害怕這種挑戰。

但更加明确來說,這只會給他帶來麻煩而已。謝沉只想解決完原主的執念,研究研究奇怪的系統,最好麽還能夠找個合心意的小情人。

理智制止了謝沉想要出手的行為,謝沉心中輕嘆一聲。

他可不想因為一個範景山,而放棄自己大把的好時光,從此就要過上提防着被報複的生活。

一次性解決才是他的風格,他可沒有那個興致來一點點地處理。

謝沉想試一試,當他完全改變了原主的命運,他是不是就能夠憑借着原主的身份繼續活下去,直到生命的終結;還是在完全改變的那一刻,以死亡進行再次的穿越?

将熱水換成了冷水,謝沉仰着頭平息着自己內心的怒火,覺得應該将這具身體的武力值提上來。

原主從小因為各種緣故,鍛煉出了一副好身軀,只是稍有些瘦弱,也不懂得如何發掘自己身體的力量。

關掉花灑,謝沉去過毛巾擦拭去自己身上的水珠。在觸碰到手下的疤痕時,謝沉甚至按了按。

低着頭注視着自己身上的疤痕,謝沉眼眸漸深,最終什麽都沒有做,只是靜靜地穿上衣物。

有點兒醜陋呢。

謝沉瞧着鏡子當中的自己,頂着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最終偏過頭扯開一個漂亮的微笑。

帶着一點小心翼翼的讨好。

謝沉燒掉了那件被範景山觸碰過的衣物,火苗在謝沉的眼裏倒映着,跳躍出不同的舞步。

收拾好之後,謝沉便回到了廚房,扔掉了那部分被範景山碰過的蔬菜魚肉,用着剩下的食材,給自己做了晚餐。

介于下午的時候被範景山惡心到了,謝沉吃得極少。

——相當于普通人正常的飯量。

沒有再次開直播。說實話,謝沉談不上喜歡在有人注視的壞境下用餐,在他身為自己的時候,總是樂于一個人端坐于餐廳,惬意而舒适地享受着一切。

而且謝沉的用餐習慣也與原主不一樣,謝沉的動作總是優雅的,開啓直播就說明着他需要将自己的用餐習慣遮掩起來。

或許有空的時候可以錄個視頻剪輯一下?謝沉半眯着雙眼,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原主之所以經常開直播而非上傳視頻,也只是因為他不懂得如何使用剪輯軟件對錄制的視頻進行剪輯。

然而謝沉不一樣,甚至于可以說是精通此道。

忽然想起來瞥了一眼虛拟屏幕,謝沉發現上面的進度條加載到了百分之三,并不是很多。

大概是因為白天吓到了謝秋蕊而産生了一點微妙的偏差。

估計能有幾天安生的日子。

不着急,慢慢來,将他們一網打盡才能夠以絕後患。

謝沉想着,仰面躺倒在床上,不知不覺就入了睡。

虛拟屏幕在黑暗當中發着瑩瑩的綠光,看上去頗有點兒詭異。屏幕中央的那顆種子似乎飽滿了些許,裂開了一道細小的裂縫。

很快又是綠光一閃,種子隐沒在了光亮背後。

第二天謝沉起的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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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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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