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節
弄 ...
到了這第三日的時候就是回門之時。還沒到了門口,她就聽見吵鬧聲,景娴壓制住想撩開簾子來看看的沖動。終于一陣震動,轎子的晃蕩停了下來。
下了轎子之後,滿眼的火紅躍入眼中。景娴擦擦才濡濕的眼睛,小步的走到了那爾布福晉的身邊:“額娘,女兒回來了。”
福晉摸摸才不見兩天的女兒的臉龐:“景娴吶,日後萬不可說回來了。你已是四阿哥的人。要好好的伺候着阿哥……”福晉還想說些什麽教育女兒的話,被那爾布阻止了。
接過身旁嬷嬷遞過來的四季禮,那爾布迎了女兒和妻子進去。一到了大廳,景娴就給他們兩個跪下:“阿瑪額娘,女兒回來看您了。”
那爾布急忙拉起景娴,眼角也帶着星星點點的水光。福晉在一旁已經拿着帕子抹眼淚了。外面的小厮通報了皇四子已經到了佐領府只是三個人才結束了一時沉悶的氣氛。
照着滿人的規矩,新郎應該去叩見新娘的祖祖輩輩,表明了将新娘看成是自家的人。弘歷因為還有事情,在佐領府中露了一個面就消失了。
在府中用完準備好的餐點之後,趁着午時還沒過,景娴又坐上了回去的轎子。待到皇子府中的門敞開來的時候,景娴猛然想起了那盆潑出去的水。
她将眼前模糊的視線用帕子擦拭幹淨,身後的容嬷嬷的小心的攙扶着景娴。讓景娴生出了一種她現在是弱柳扶風,是十分的虛弱的感覺。
“側福晉,剛福晉說了,回去之後側福晉就去歇息着吧。”容嬷嬷接過小跑過來的丫頭的消息,對着景娴耳語道。
景娴微微點頭,想着回去歇息着也好。
跟着容嬷嬷回到了憩園中,正好看見一個極為高大的身影在亭子中喝酒。驀然的,景娴想起了那日夜中發生的一點一滴,她只能硬着個頭皮上去和弘歷請安:“妾身給爺請安。”
弘歷招招手,示意讓景娴起來:“今兒個見過了?一切可好?”
景娴知曉弘歷去了佐領府已是極給面子,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爺,一切都好。”
兩個人之間一問一答都顯得十分的恭敬規矩,時間久了,弘歷就覺得無趣便揮手讓景娴下去休息。景娴規規矩矩的告退之時弘歷瞥見了她臉上的嫣紅,腦海中轉過一個念頭。
“景娴。”弘歷叫住了正要離開的景娴:“今兒個晚上爺有事找你,到時……”話中的暧昧漸漸透露出來,直到讓景娴想起了那日晚上他溫柔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身上,讓她起了一個個雞皮疙瘩時的尴尬和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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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爺。妾身知曉。”景娴強裝鎮定一板一眼的回答弘歷道,“那麽,妾身先行告退。”
弘歷悶笑着揮揮手:“下去了罷。”在景娴走出了幾個步子之後複又開口:“別忘了今兒個晚上!”
景娴一個絆子,想着額娘說的那句皇四子是個正經人,不知道下次要怎麽來辯駁這句話。
等着景娴坐立不安的在房中來回反複,心中既期待着弘歷的到來,又害怕着到時會發生那日晚上的事情。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恐怕就是那這一輩子也無法忘記,仿佛就像是撕裂一般。
時間還是不依不饒的走到了她最不想面對又期待的時候,而弘歷并沒有如同他說的一般到來。她左等右等,坐立不安的來來回回了好幾次,就是容嬷嬷也看不慣她的焦慮,勸說着讓她休息下來。
景娴搖搖頭,伫立在門口傻傻的對着一扇門望眼欲穿。時間就從指尖流逝,到了深夜景娴還是沒有看見弘歷的到來。她嘆了口氣,還是太過于天真,笑着讓容嬷嬷幫忙卸去妝容,穿着一襲白色的中衣對着蠟燭繡起前些日子打算的布樣。
容嬷嬷心疼這個實心眼的小福晉,低聲勸着:“側福晉,今兒個看起來爺是不會過來了。不如先過去歇息着?”
景娴婉拒了容嬷嬷的好意:“容嬷嬷,你先下去。在繡些就該完成了,到時就可以給他送去。”
容嬷嬷心知景娴說的就是弘歷,也不好在開口,告退了下去。
直到了天幕微微泛起亮色之時,景娴才伸伸懶腰,揉揉熬了一夜的眼,放下手中的活計,果真,爺是個正經人兒,決計是不會做些什麽過分的事情。
只是……哄騙小女孩罷了。伺候的人推開了房門,幫着景娴漱口,整理妝容。
過了半晌,容嬷嬷在景娴耳旁說了幾句,她終于明白了昨日不過是一場戲弄。将臉上的黯淡失望收斂進了心中,景娴笑的燦爛:“容嬷嬷,謝謝。”
她不知道為什麽要和容嬷嬷說這些,只是心中想做,于是便做了罷了。景娴原本以為在熹妃娘娘下邊的嬷嬷總是想着爺的,沒想到竟然對她那麽真心。
容嬷嬷急急的跪下,嘴中諾諾的說着奴才不敢奴才不敢,眼神更是四處看着不知看去哪裏。
“嬷嬷,這裏只有兩個人。娘家沒有丫頭跟過來,只有你跟着。平日裏也只能讓嬷嬷多照看着,望日後嬷嬷還不要見外。嬷嬷請起罷。”
容嬷嬷是在宮中呆過的老人,自然知道景娴的意思。她真心謝過景娴的看重,也将景娴真正看成了是自己的小主子,自此全心全意的看顧着景娴。
過了些個日子,景娴按着上面傳下來的規矩去娘家住了一個月,在回來之後才算是真正的成為了四皇子的側福晉。
随着接下來的日子,弘歷偶爾也來看看景娴,但是過夜的日子一直都很少。景娴也一直窩在自己的園子中,除了每日的請安,就是繡繡自己的帕子,也不見出去,除了每日的和福晉請安之外。
流水般的日子就到了年前。
7、過年 ...
到了年尾二十六的時候就聽說皇帝就已經封筆,封玺了。聽從外邊采購過來的明月說,京城中已是濃濃的年味,尋常百姓家也挂上了喜氣的紅色。大街小巷中,已有些調皮的小孩子放棄了鞭炮。
這些日子以來,弘歷來這裏的次數也漸漸多了起來。景娴比原來的那種平板身材多了些少女的意味,一個才十三歲的女童漸漸長大。
到了年三十夜,景娴身為最受寵的皇四子的側福晉,也有幸見到了傳說中的皇上。
除夕夜那天晚上,城牆外邊就挂上了對聯。景娴跟在富察氏的身後。
就在申正之時,團員宴就開始了。景娴和一幫女眷坐在一起,吃着和往日不同的豐盛菜肴,咀嚼着和從小到大從來就不同的味道。
想着現在阿瑪額娘也是一家團圓之時了吧,可是……她垂下眼簾,嚼着米飯都比府中要精致上很多的無味,可是她現在對于阿瑪額娘來說就是一盆潑出去的水了。
直到了用畢年夜飯,景娴還是不知用了些什麽。心中驀然的多了些惆悵。在謝完了恩後景娴才跟着富察氏一起回去了四皇子府。
在馬車上,富察氏忽然問了景娴一句:“妹妹今日可是不高興?”
景娴猛然擡起頭看了一眼富察氏,又像是觸了火般低下頭,腳來回的在車廂的地板上畫着圈,低聲的搖頭否認了:“回姐姐,沒有。”
高氏拈着手帕掩住手帕輕笑一聲,如血般的紅唇吐露出對于景娴的調笑:“妹妹,你可是因為想家人了?像姐姐這個年紀的時候啊,可是連額娘的身旁都不肯離開。”她照着景娴的身材一個打量,輕聲卻是整個車廂中的人都可以聽清楚的:“就你這個身材,服飾爺~呵~”
景娴對于高氏的話不加以理會。富察氏看了高氏一眼:“妹妹,她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不必生氣。妹妹可是想家了?”
景娴的耳中被灌進馬車的吱呀聲,身體一直随着馬車的搖晃而搖晃。車廂中的氣氛一時尴尬至極。過了良久,景娴還是看着自己的腳,從喉中微不可查的吐出一聲恩。
富察氏頓時臉上笑容滿面,高氏也輕聲的跟随着。
“沒事兒,當初第一日姐姐也是這樣子。只是當時不能與別人說。你總要耐得住寂寞。”高氏輕輕拍拍景娴微涼的手,看見她掩飾的很好的詫異表情,開口:“都是這麽過來的。”
景娴轉頭看看富察氏,她的臉上也帶着明了的笑意。她聳拉下肩膀:“或許。”或許大家都是這樣的吧。
她看着車廂的木門怔楞。京城的氣溫非常的寒冷,就是說話間,三個女人之間只有高氏為了維持自己的風骨而沒有穿上過多的衣物。而富察氏,穿上了弘歷送與她的狐裘大衣。只有景娴,穿着自己的棉衣。
“妹妹……”富察氏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以後會好的。”
景娴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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