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節
微抗拒掙紮被弘歷看成是情趣,直到她控制不住眼淚落下時他才發覺:“景娴,你是在逃避爺?”
景娴的淚流的更加兇猛:“妾身只是想起了當初的孩子。”
“哎。”弘歷淡淡的嘆息激起景娴心中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傻子,孩子沒了可以再有。你我年紀都不大,自然會有孩子的。何必在意……失去了孩子,爺也在心痛,保住下個孩子就好。”
弘歷說的話讓景娴犯了糊塗,他這是表現還是真實,還是說這中間有別人的推波助瀾:“爺,您當初送妾身的那個香囊兒是什麽味兒?”
弘歷壓制下滿身泛上來的欲望:“自是些玫瑰。聽額娘說玫瑰香養眼。”
“爺,那是麝香味,不是什麽玫瑰!”
弘歷緊皺起眉頭,顯而易見的事情,這個是針對他的子嗣的陰謀。他看了眼在熟睡中的永璜,幸好永璜沒事。但是,這個是誰……
景娴咬着嘴唇,弘歷不發聲響讓她以為是弘歷知道的,心中頓覺委屈,原本仇恨的心在此刻又找到了寄托,她冷硬的看了眼弘歷:“爺,永璜剛睡着,妾身正打算給永璜繡些衣物,天氣反反複複的涼涼熱熱,怕到時永璜着涼。”
她坐下端起繡圈。弘歷因為當時的震驚,當回神過來的時候看見的景娴正繡着物件兒,也不好打擾于她,只能轉身離開了憩園。
對于景娴剛剛的事情他需要些時間好好來消化,這中間到底是什麽環節出了問題,他需要好好的派人下去調查。
這在于景娴看來無疑是心虛,她顫抖的身軀更是說明了此刻的心情。繡着繡着淚水一滴滴砸了下來,原本以為所嫁非良人也至少是個可以過一輩子的,沒想到她嫁的人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要流了,這中間到底是做錯了什麽。
良久,她擦去眼中的淚水,吸吮剛被針刺出血來的手指。繡帕上已經沾染了她的血跡,景娴放下繡帕,給剛剛踢了被子的永璜蓋上一層薄被才黯然的繡着被子。
接着的日子,除了請安,景娴連富察氏的邀請都置之不問,專心的照顧着永璜。
永璜可能是剛離了自己的額娘身邊不适應,竟發起了高燒。中途弘歷只來看了一次,一直是景娴衣帶不解的照顧着病中的永璜。
待到永璜病好之時景娴自個兒也倒下了。永璜也不是個笨的,知道誰對自己好,看着景娴對他如此盡心盡力,對于她的戒備心也少了很多,偶爾也會開口叫人。
景娴也真心将她看成是當初先她去了的孩子,日日對着她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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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雍正十五年八月二十二日,五十八的雍正帝駕崩。
九月三日,弘歷即位于太極殿,改次年年號為乾隆元年。
乾隆二年,景娴正式被封為娴妃,富察氏受封為皇後,高氏為貴妃,追封富察格格為哲妃。
景娴的生活漸漸走往表面的平靜。
13
13、陷害 ...
“給娴妃娘娘請安。”永璜登登登的跑入景娴居住的儲秀宮。景娴拿出帕子給滿頭大汗的拭去。
“都這麽大的人了,還這麽不知禮數。當心你皇阿瑪看見了八成又要責怪。”景娴說道,指指桌上的點心:“餓了吧?容嬷嬷剛做的點小點心,你先用着些墊墊肚子。”
永璜拿着桌上的東西塞進嘴中,滿嘴的點心沫沫,嗚嗚的對着景娴指手畫腳。景娴急忙遞上一杯水,拍着永璜的背讓他好順利的吞咽。
半晌,永璜總算從滿嘴的點心沫沫中解放了出來,他拿着手一抹臉上的髒污,拿還有只袖子蹭了幾下,揚起一堆的沫沫:“娘娘,容嬷嬷做的點心越來越好吃了!娴妃娘娘,下次兒臣要吃綠豆糕,要容嬷嬷做的!”
景娴點點永璜的鼻子:“小饞貓,就不知道吃慢些兒嗎?下次再這樣本宮可就不管你了,到時受了皇上的教訓可別找本宮來哭訴?”
“哼,爺才不會被哭鼻子!爺是大男孩了!”永璜哼了一聲,立馬就笑開來:“娴妃娘娘,容嬷嬷呢?今兒個怎麽都不見容嬷嬷?”
景娴淺笑着拿着茶水啜了一口:“大男孩了?是啊,永璜都這麽大了。本宮老了……不過,永璜每次過來都是念着容嬷嬷,本宮可是要難受了,怪不得這幾日心口常常悶着,原來是永璜的緣故啊。”
“娴妃娘娘身體不舒服為什麽都不宣太醫?還是說現在的太醫都不知道什麽禮法了?!”永璜努力板起一張小臉,還帶着些許肉的臉顯得更加可愛:“爺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幫奴才!”
“娘娘只是和大阿哥開個玩笑,”容嬷嬷端着盤子從外邊進來,正好聽見永璜為景娴打抱不平的話語:“大阿哥今兒個怎麽過來了?”
永璜已經上了上書房,平日裏能來看景娴的時候也不是很多。忽然沒有通報的出現在儲秀宮中讓容嬷嬷好奇了一番。
說到了這個,永璜挺起了胸膛,像是做了什麽極了不起的事情一般:“今兒個太傅誇獎爺了!皇阿瑪恩賜爺來看娴妃娘娘的!爺是最厲害的!誰都比不過爺!”
“是是是,大阿哥最厲害了!”容嬷嬷笑着應和着,仿佛就是長輩看着自家兒女為了一個小小的成就和長輩誇耀的樣子:“大阿哥當然是最最了不起的。”她還想說些什麽,但是停了下來,将事情停止在了這裏,臉上依舊帶着笑容,顯得扭曲而怪異。
“皇阿瑪稱贊時好事,但是不得過于傲了。”景娴給永璜整理整理衣物,開口道。
“娴妃娘娘……”容嬷嬷正想開口說,卻被歡呼雀躍的永璜給打斷了,仿佛是沒聽見景娴的教訓般。
他帶着一種離奇的興奮,上上下下的看着景娴:“娴妃娘娘,純妃娘娘有小弟弟了,什麽時候娴妃娘娘能給兒臣添個小弟弟?”他喜悅的看着景娴。
景娴只覺着心口刺痛一下,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手中的帕子。在淡淡的照射進來的陽光,皮膚顯得蒼白而無力,一如她現在的心情一般。她恍惚中迷蒙的說出了讓永璜開心的話語。
直到送走了永璜,她心中的鈍痛還沒有停止下來。容嬷嬷擔心的欲言又止,很快像是想到了什麽。
“娘娘,其實您無需擔心。這大阿哥要是能繼了大統,到時也不怕您的位置……這日後的榮華富貴。且不說大阿哥對您的态度,您何須擔心。況且,您的年紀還小。說不定您現在就有了孩子了呢?”
“容嬷嬷!”景娴怒斥了聲,言語中的倉皇憤怒和無力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下一句她根本就不知道說些什麽,她無力的揮揮手讓容嬷嬷下去。
容嬷嬷在心中詫異着景娴的态度,很快反應了過來。這些年來皇上來娴妃娘娘這裏的次數少之又少,都這麽久了還沒傳出好消息。在加上現在純妃娘娘的孕事讓她更加心傷了。
容嬷嬷暗嘆着自己的亂說話,無聲的退了下去,給景娴留了一個空間。
直到了四周都沒人了,景娴才将從寶親王府中一同帶了過來的香囊兒從梳妝盒中拿了出來。上面紅色的流蘇染上了淡淡的髒污。
荷花依舊開的亮眼,她覺得心中無限悲哀。她只有永璜一個孩子了。當初皇上是真的想要孩子的話就不會給她這個帶着麝香味的香囊兒了。
他當初何必裝出一副喜悅歡欣的樣兒,讓她跟着一起喜悅。而到了最後,失去了孩子的痛苦卻只是她一個人單單承受。拿着香囊兒的手顫抖着将它放回梳妝盒的最底層,合上後上了厚重的大鎖。
呆坐了半天,直到容嬷嬷擔心叫了她用膳時景娴才明了她居然呆坐了一個下午。
翌日,請安之後景娴直接去了純妃娘娘的住處。
來請安的和恭賀的後妃們去了大半,只剩下皇後陪着純妃。純妃滿臉喜色,神态中滿滿的滿足和喜悅,見到了景娴急忙招呼她。
景娴讓跟在後邊的宮女送上了禮品,很好的控制住心中的渴望:“恭喜純妃娘娘。”
她坐在一旁聽着純妃的話語,偶爾視線會飄去看看純妃的肚子,很快又閃離,嘴上卻不停的對着皇後和純妃之間的話語附和着。
“妹妹,您務須擔心。”皇後看出了景娴眼中的渴望,明白她也是想要個孩子才這般的不知所措,或許她自己也不知道眼中的那種彷徨無助:“這些個日子,皇上常常提起妹妹,說是來妹妹上看看。”
景娴收回心緒,笑着和皇後謝了禮。從恍惚中回來很快就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她搜索了一番,果然找到了:“純妃娘娘,你腰間的那個香囊兒……”
“這個是巧言送過來的,不是娴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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