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章節
反應過來:“臣妾已有永璜了,他也是臣妾的孩子,何必再養一個?”
忽然,景娴被打橫着抱起扔到床上。她不由自主的僵硬了身體,卻被乾隆摟住,深深的嘆息着:“景娴,今兒個晚上朕抱着你睡一晚。朕知道當初的事情對你的傷害……朕一定會查出這幕後黑手在将之繩之以法!”
如果那個人是皇後娘娘呢……景娴靠入乾隆的懷中,乾隆的心跳讓她沒有來的感覺到心安:“好。”
27
27、再次陷害 ...
和敬在景娴的儲秀宮中養了幾月,皇後的身體才大好。和敬在她處養的白白胖胖,皇後也适時的表示了對于景娴将她的女兒撫養的極好的感謝。
只是景娴恬淡的點頭,對于皇後的感謝在面上看的是誠惶誠恐,受愧之極,實際上在心中卻是大有無視之意。她不過是不想又給皇後一個能夠将她治罪的理由罷了。
和敬在離別之日對于景娴是萬般不舍,而皇後身邊的子嗣也只有了和敬一人。盡管和敬是多麽的不願,她還是只能回去。幸好因為沒了永漣,皇後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至和敬身上。
和敬聽着師悅的消息心中也好受了幾分。她自從失去了孩子之後,将所有的孩子都看的萬分重要,就好像是當初她的孩子在世一般。
或許皇上說的也不錯,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一個只屬于她的孩子……這個念頭如同瘋長的燎原之草般緊緊的紮根景娴心中。
只是那一把枯火,那個幕後之人還沒真正的被揪出來,她不想在失去一個孩子,徒惹心傷罷了。有永璜就足夠了。抱着這個念頭,燎原之草慢慢退去,心田又成了荒蕪中唯一剩下一點星綠。
永璜被送去了阿哥府,能夠回來的時候幾乎數的清楚,很多時候都是乾隆恩賜了,他才能過來看下。景娴終日只能以刺繡派遣些時日。
想了想,景娴決定還是給純妃的孩子繡些小物件兒,畢竟上次的态度可能吓到了她。在怎麽說,孩子都是無辜的。抱着這個念頭,景娴開始準備給純妃的孩子的禮物。
香囊這些小東西心中肯定有陰影,她也不好在怎麽去弄,想了半天景娴還是拿着上好的錦緞給純妃的孩子繡了件小衣。
花了幾個月的時間,終于在純妃的孩子出世之前做好了衣物。上面繡着喜氣的金童玉女,大胖娃娃,看着就怪惹人愛的。
對于這件小衣,容嬷嬷也看的眼饞之極,只是給了純妃娘娘的孩兒,她心中未免有些嘀咕,當初這純妃在背後的一桶水潑的……
Advertisement
景娴笑了笑,對着容嬷嬷耳語一番,容嬷嬷就轉身擦淚去了。這手藝,是為了未來的小阿哥繡的,純妃的孩子只不過是一個練習罷了,這之後好的都是給她的孩子穿的。
容嬷嬷知曉景娴也只是想要讓心中有一個念想,也就随她去了。
小衣修好之後景娴親自帶着人去拜訪了純妃。
上次的話語顯然給了純妃心裏很大的陰影,對于景娴送過來的小衣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礙于情面,最後她還是接了這衣物。
沒想到當天夜中就傳來了純妃臨産的消息,景娴聽着這消息微嘆了口氣,怕是這風雨又要來了。畢竟這白日裏送禮的還是她,幸好那件小衣中沒有什麽特殊的物件兒。
經過一個日夜的掙紮,純妃順利的産下了六阿哥。乾隆當日就賜名為永瑢。雖是早産,孩子卻一點也不見精瘦,胖胖的躺在襁褓之中,看得人是就差“一見鐘情”了。
而純妃卻絲毫沒有因為産下了六阿哥放松,直到說出了早産的原因才暈厥過去。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景娴被再次帶過來了,面對着三堂會審。
到了那邊,那個凝着景娴幾個月心血的小衣就被扔在地上,上頭的刺繡已被剪刀剪得零零碎碎。景娴撿起那件衣服,不知是何滋味,小心的拆卸着她的一片心意。
這後宮之中果然是不得有朋友的……
“烏拉那拉氏,這次又是為何?害的哀家少個孫兒你就惡毒?”太後板着臉,皇後正小心的給她敲着背。
這次,景娴沒在選擇不争不辨。既然已經選擇了要看永璜長大,她決計不能在由着人欺負了。
“太後娘娘,皇上,皇後娘娘,對于純妃臣妾是一片心意,花了幾個月給六阿哥繡了件小衣,沒想到純妃那日卻臨盆。臣妾真不知在這之中臣妾起了什麽用處。”景娴眼睛直對着太後:“臣妾也希望抓住這幕後之人,還給臣妾一個清白。”
太後思考了片刻,可能想到了上次差點害的景娴自裁的事情,臉色好了些:“這麽說來你沒有做?”
“臣妾用的是從娘家陪嫁而來的錦緞,通件小衣都是。就是這刺繡之線也是金絲銀線,這拆掉了的零碎中分明就是有不屬于臣妾的布頭。當時臣妾做衣之時,容嬷嬷一直為臣妾備着些材料。今兒個,臣妾不得不說臣妾冤枉了。”景娴磕了個頭,對着三個人說道:“臣妾希望能夠還給臣妾一個公道。”
“桂嬷嬷,将這衣服呈上來給哀家看看。”桂嬷嬷從景娴手中拿走小衣,在确認之後點點頭。
太後知曉這景娴多半又是受了什麽人的冤枉,便随口問了句:“景娴,這幕後之人……”
“景娴不知。但是景娴必當抓住這個幕後兇手,為臣妾的孩子和……二阿哥報仇!”景娴想了想,将二阿哥也放上,她就不相信皇後的心中會沒感覺。
果然,皇後娘娘的臉色慘白。她幾乎是跑下殿堂,拉着景娴的手,哆嗦着問:“娴妃,本宮的永漣是被人害的嗎?難道你知道什麽?娴妃,你是不是知道什麽?請你一定要告訴我!”
景娴泛起了嘀咕,難道這皇後不是幕後黑手?看着樣子也不太像:“皇後娘娘,臣妾和您一樣心焦。臣妾必
27、再次陷害 ...
定不會放過這人。”
皇後眼中已含上了霧水,因為景娴的一句話差點淚流而下:“本宮也不會放過這幕後之賊!皇上,皇額娘!”忽然皇後一并跪在地上。
太後和乾隆急忙讓皇後說話,估計也是什麽哀求。
“皇額娘,兒媳希望您能給娴妃一個機會,抓出這幕後之賊!”
“臣妾自當再所不辭!”景娴低首,難道真的是她的錯覺?
28
28、密談 ...
只是這幕後之人是越藏越深,線索最後還是斷在了巧言身上。可是現在的巧言,就是連骨頭都被狗給啃了,哪裏還有跡可循?這事情到了這裏只能不了了之。
到了最後,衆人也不能怪罪景娴,畢竟她也是一個受害者。抱着這個信念,太後反而開始憐惜起這些年來一直被誤會着的景娴。
當初她看上她作為側費的時候,景娴的品行很對她的胃口,可比當年那個蘇佳氏沁吟人要好多了。且不說這景娴不慌不忙之相,看着就是個貴人相。
這後宮之中,除了皇後出生于富察家外,這景娴的身份也是十分的高貴。這景娴吶,是鑲黃旗的人,那拉氏這一支也是個高貴的。
何況當初皇帝的第一個孩子懷上的,可憐了被人害下了去。因為這麽想,景娴的賞賜自是多了去。
時間又去了一年多半,忽然高氏和景娴熱切了起來。這高貴妃雖是盛寵不斷,卻沒聽說過懷有子嗣的消息傳來。
她将景娴傳到了自己的殿中。
“見過貴妃娘娘。”景娴到了那邊,高貴妃就讓她身邊伺候着的下去了,接着等着景娴。她會意也讓容嬷嬷和一衆宮女下去。
“娴妃。”高貴妃卧在貴妃榻上,雍容華貴。幾年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的氣勢在不覺中升華,當年那個在馬車中為了風骨而寧可寒冷的高貴妃已不負青春年少。
景娴蹲了□:“是,貴妃娘娘。”
高貴妃揮揮手:“這是什麽虛禮。本宮……嗨,真不習慣,反正都沒人。我年長你幾歲,你叫我姐姐就好,你也就自稱我吧。”
“是。”
“何必這麽拘禮。過來,和我一起做。”高貴妃将景娴招呼至她面前,拉着景娴坐下:“妹妹吶,這些年來你過得好嗎?”
景娴不知高貴妃是何意:“回姐姐的話,在宮中自是十分的舒适。何來不好一說。”
“景娴,不要裝了。今天就我和你了,別回不回的了。”她淺淺的笑着,捏捏景娴的臉,不顧景娴驚詫的眼神:“那年在馬車中就想這麽做了。可惜我們見面的機會不多,現在終于讓我實現了。”
“姐姐?”景娴有些局促不安起來,眼前這個人,給她的感覺……
高貴妃拍拍景娴的手:“都已經不青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