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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了這麽一眼, 周圍的冷意更盛。
白惜璟瞧見趙仲安看她的小徒弟,不悅皺眉, 身為一個男人, 怎麽可以如此直勾勾地盯着一個未出閣的姑娘?
冷冷喊道:“仲安。”
冷意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似要将人絞殺,趙仲安趕緊收回目光,安安分分在前面帶路。
依舊是上次那間房,趙仲安推開門側身恭敬對白惜璟說道:“宮主, 這間和隔壁那間房一直空置着,您住這間, 少宮主住隔壁那間, 可以嗎?”
白惜璟點了點頭, “你去忙吧。”二話不說就把人打發走。
趙仲安瞥了眼還在對他笑的少宮主, 少宮主一言不合就拔劍的畫面歷歷在目, 忙不疊點頭,轉身逃也似的下了樓。
纖塵不染的房間,表明這個屋子每天都有人認真打掃, 白惜璟環視一圈, 解下弓和劍放在桌上。
白朦并沒有去隔壁房間,而是跟着白惜璟進了屋, 反手鎖上門, 背靠在門上,定定看着白惜璟。
察覺背後的灼熱目光,白惜璟回頭, 問道:“怎麽不去隔壁?”
空氣中有一絲危險的氣息。
白朦勾唇,一步一步向白惜璟走過去,“師父,你記不記得,當初要把我許配給趙仲安?”
有這回事?白惜璟愣怔。
仔細回想,還真有這事。
當初知道小徒弟對自己心懷不軌,為了把她引回正途,就想給她介紹個夫君……
等等,小徒弟舊事重提是想做什麽?難不成現在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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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璟臉色瞬間陰沉,冷聲說道:“他常年打理酒樓事務,無法顧及家庭,為師當初冒然将你和他相配,是沒有仔細考慮,如今想來,他不适合你。”
噗哧,白朦聞言笑出了聲,上前擁住師父,說道:“師父,我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要嫁給他,徒兒想嫁的人,是那白衣勝雪翩然出現将徒兒帶回九白山的清冷小姐姐。”
胸口滾燙,心怦怦亂跳,臉頰泛起紅暈圈圈散開,白惜璟努力穩住呼吸,雙手抵住小徒弟的肩膀把她推開說道:“胡說什麽!”
也不害臊!
小姑娘家家的,說什麽嫁不嫁的!
白朦見師父口是心非的模樣,忍不住想再将她擁入懷中,忽然,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動作。
店小二在門外說道:“客官,趙掌櫃吩咐小的送熱水上來,能讓小的進去嗎?”
白惜璟看了白朦一眼,見她滿眼失落,笑了笑,轉身去開了門。
店小二将熱水提到房內,倒入浴桶中,上上下下一趟又一趟,直到将浴桶倒滿,才告退。
熱氣騰騰的水霧,萦繞在浴桶上方,朦胧缥缈,白惜璟站在浴桶邊,對白朦說道:“你的房間也備好了熱水,一路風塵,去洗個澡順便解解乏。”
白朦揚唇燦爛一笑,純潔無邪,回答說:“不急,師父,我先伺候你沐浴。”走到白惜璟面前,神色如常,輕聲說道:“這麽多年,我都沒有好好侍奉師父,今日,師父可不能拒絕我。”
說着,白朦伸手勾住了白惜璟的腰帶,在白惜璟拒絕的同時,用力,将腰帶扯下。
腰帶落地,衣襟散開,白惜璟慌忙按住前襟,冷聲呵斥:“放肆!”退了一步,嚴嚴實實地撞在了浴桶上。
踉跄得差點摔入浴桶中,白惜璟趕緊伸手抓住浴桶邊沿,穩住身體。
師父猶如誤入人間的仙子,眼中閃現慌亂和無措,真是我見猶憐,可白朦沒有退開,反而邁前一步靠近她,“師父是不是怕徒兒吃了你?我只是想伺候師父而已。”
勾唇,毫不掩飾戲弄之意。
白惜璟默念靜心咒,平複心中的慌亂,清冷說道:“我不需要你伺候。”轉身背對白朦,明顯的逐客之意。
“師父需不需要是一回事,徒兒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白朦笑意盎然地看着白惜璟的背影,師父背對她,正方便她為師父除去衣物。
擡手,抓住師父的外袍,誠摯說道:“師父,我只是想伺候你沐浴而已。”說着,為白惜璟脫下外袍。
白惜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明明想拒絕,最後卻默許了,任由白朦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剝落。
最後,只剩下素白色裏衣。
她的胸上纏着束胸帶,脫下裏衣,展露無遺。
白朦屏住呼吸,手抓着裏衣的衣領,只要脫下這件衣服,師父就和她坦誠相見了。
小腹一緊,一股暖流傾瀉而下。
手控制不住地輕顫起來。
白惜璟擡手按住白朦的手,回頭說道:“白朦,我自己來吧,你轉過頭去,等我入了水中,再幫我擦拭後背。”
“嗯。”聲音沙啞,不似平常那般清脆,收回手,轉身背對師父。
嘩嘩,身後傳來入水的聲音,白朦回頭,白皙光潔的後背呈現在眼前,師父雙手搭在浴桶邊沿,背對着她坐在水中央。
白朦癡迷地望着,無意識地伸手想去觸碰,臨碰到的那一刻,回過神,趕緊收回手。
吓到師父就不好了。
拿下挂在一旁矮架上的毛巾,浸入水中打濕,俯身,“師父,我幫你擦後背。”
毛巾順着脊椎一滑而下,進入水中,擦到脊椎一半的位置,擡起了手。
為了方便用力,本是抓着浴桶邊沿的左手,改為抓肩膀。
柔嫩圓潤的肩頭,讓人愛不釋手,白朦忍不住輕輕摩挲。
白惜璟咬牙忍受着小徒弟給她帶來的煎熬,胸口位置,傳來一陣一陣悸動,引得小腹燥熱難受,只怕一開口,奇怪的聲音就會從口中跑出來。
她不知道,她的小徒弟也沒好到哪裏去。
本就對師父渴望不已的白朦,腿.心.濕得徹底,得到師父的念頭,快要壓制不住。
忽然,一個不明顯的傷痕出現在白朦眼中,形狀看起來,好像牙印……
白朦手指撫過那傷痕,确認那的确是牙印,欲.望立時減了幾分,皺眉問道:“師父,這裏,是誰咬的?”
想得到師父的欲.望又波濤洶湧滾滾而來。
白惜璟早就忘記肩膀上有師姐咬下的牙印,此刻被小徒弟看到,當場愣住,好在她背對着白朦,白朦看不見她的表情和眼神。
只一瞬間,白惜璟便收斂好情緒。
故作不知地問道:“什麽牙印?”側頭看了眼白朦指尖點着的那個位置,泰然自若道:“這不是牙印,普通的傷痕而已。”
空氣突然安靜。
下一瞬間,肩膀上傳來劇烈疼痛,“啊——”白惜璟痛吟一聲,不解問道:“白朦,你做什麽?”
白朦松開嘴,看着相似的形狀,冷眸問道:“師父,到底是誰?”
氣勢洶洶,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白惜璟見隐瞞不過,只好如實回答:“離開無鳳宮那日,你師伯送我去一道關,分別的時候,她……啊……”
還沒說完,肩膀上又傳來一陣疼痛,比第一次痛上千百倍。
白朦在白少琴咬的那個位置,重重咬了一口,鮮紅的血瞬間滲出,猶若梅花,點點斑駁。
一個肩膀,片刻間,兩個牙印。
白朦咬完,心疼不已,伸手圈住白惜璟脖子,歉意說道:“師父,對不起,我……我控制不住……”
聽到是師伯咬的,她的理智頓時離體而去,大腦裏只剩下一個念頭,師父的身上,只能有她的痕跡!
眼角一滴淚滑下,落入水中,消失不見。
“唉……”白惜璟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去幫我拿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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