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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灰暗, 司策拿起銀剪,剪了剪燈芯, 屋裏的光線瞬間明亮, 上官清掃了眼司策握着剪子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和惜璟的手有幾分相似。
收回目光,拿起書邊看邊問道:“京城那邊如何了?”
“形勢穩住了。”司策放下剪子, 退居一旁,說:“不過, 一直中立的李丞相, 隐隐有擁護三皇子的意思。”
上官清擡眸瞥了司策一眼, 雲淡風輕道:“丞相已有六十, 該回鄉頤養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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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浩瀚, 一輪彎月在深邃的夜空中閃爍着暗淡光華。
朦胧月色下,樹影斑駁,風穿過樹林驚起一群飛鳥, 白惜璟下意識摟緊白朦, 轉頭問:“聶姨,快到藥仙谷沒有?”
被師父護在懷裏, 周身暖流湧動, 白朦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師父在就是好。
聶長歌看了眼周圍,回答說:“穿過這片樹林,就到藥仙谷入口了。”
聞言, 孤家寡人的白少琴問道:“這林子裏怎麽不見人埋伏?”
江湖人觊觎着藥仙谷煉制出的長生藥,不可能不在進藥仙谷的路上守着。
“那些人都埋伏在藥仙谷另一條路上,這條路,除了谷裏的人,沒人知道。”
樹林盡頭,出現了一個小寨,在距離小寨幾丈遠的地方,感覺聶長歌拍了下自己的手臂,白璟勒馬停下,聶長歌轉頭對幾人說:“這個小寨就是入口,後面的路,就通亮了。”
寨子裏,有幾十名守衛弟子,還設有一座哨塔,守衛弟子輪流在哨塔上警戒放哨。
聶長歌帶着幾人入寨,守衛弟子紛紛行禮,“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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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長歌點了點頭,對守衛弟子說道:“這段時間注意戒備,不要讓任何可疑的人靠近,一有發現,格殺勿論。”
“是,大小姐。”守衛弟子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白惜璟打量了他們幾眼,心裏暗暗和九白山三道關卡的守衛弟子做起比較,和藥仙谷這些訓練有素的弟子比起來,她們無鳳宮的守衛弟子太過散漫了。
白朦察覺師父走神,捏了捏她的手,側頭問道:“師父,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白惜璟對白朦笑了笑,輕夾馬腹,跟上聶姨。
落在最後的白少琴,摸了摸肩膀上的海東青,心說,不可憐不可憐,宮主師妹有徒弟,她有海東青。
過了小寨,沿路行了近半個時辰,忽然,燈火通明,出現一座大宅,門口侍立的家丁,見到她們,遠遠地跑過來迎接。
白惜璟拉緊缰繩停下馬,問:“這裏就是藥仙谷?”青山環繞流水潺潺,的确是隐居之地。
家丁趕到幾人面前,說:“大小姐,您去哪裏了?您忽然出谷,谷主甚是擔心。”
聶長歌簡單解釋了一句:“我去接朋友入谷。”
幾人翻身下馬,把缰繩遞給家丁,步入大宅。
已是半夜,聶長歌命人帶白惜璟三人去客房休息,又命人做了些清淡的宵夜,給她們墊肚子。
“惜璟,天色已晚,你們先休息,明日我再和你們細說長生藥一事。”
白惜璟點頭,白少琴目送師父離開後,轉頭說道:“你們在谷內別亂走,我進屋的時候,看到了鸩鳥。”
鸩鳥?從門口到庭院再到她們住的地方,只看到過幾只紫鳥,白朦問道:“師伯,你是說那幾只黑身赤目,身披紫色羽毛的大鳥?”
白少琴回答:“嗯,那幾只就是鸩鳥。”忍不住感嘆:“沒想到這裏竟然會有此毒鳥。”
鸩鳥有毒,以毒蛇毒蟲等毒物為食物,它的羽毛,喙,爪,含有劇毒,用羽毛劃過的酒,喝下立刻斃命,被它的爪子抓傷,或者被它的喙啄傷,瞬息斷氣。
白惜璟見白少琴沒有離開她房間的意思,直接下逐客令,“師姐,我們要休息了。”
“宵夜還沒吃呢,休什麽息?”白少琴在桌邊坐下,一副我就是不走你能奈何我的表情。
白惜璟瞥了她一眼,沒和她計較。
按大小姐的吩咐,下人給她們送了些百合粥過來,托盤上,還放着一碟半生半熟切成條狀的雞肉。
啁啁,海東青高興地拍了拍翅膀,站在碟旁,叼起一塊雞肉,吞了下去。
白少琴摸了摸海東青,“聶姨對你真好,還記得你這只小畜生喜歡吃什麽。”
海東青見主人羨慕,張開翅膀将碟子往白少琴那邊推了推,示意她一起吃。
“我不吃這個。”白少琴哭笑不得端起百合粥,舀了一勺粥,說:“我喝粥。”
啁啁啁,真可憐。
海東青低頭開心的吃它的小雞肉。
在幾人喝粥的空檔,下人将浴桶倒滿了熱水,喝完粥,正好能洗澡。
不知是聶姨特地吩咐換的新浴桶,還是房間裏的浴桶本就特別大,白朦看着容納兩人綽綽有餘的浴桶,問:“師父,一起沐浴嗎?”
白惜璟還在猶豫,隔壁房間的白少琴,已經脫完衣服在熱水中泡着了。
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白朦上前,為師父寬衣解帶。
明明有過數次肌膚之親,師父在情.事上,還是被動如處子,她不主動撩.撥,師父能抱着她一夜安睡,不動她半根手指。
衣服剝落,圓潤白皙的肩頭,看起來很是可口,蝴蝶骨上,成片的暗紅痕跡,是她們昨夜歡愉留下的。
白朦低頭落下一吻,白惜璟察覺,轉身抵住白朦肩膀把她推開,說:“別鬧。”紅暈從臉頰蕩漾開,清晰的鎖骨染上一層妖冶的淡紅。
轉身跨入浴桶中,将整個身體藏在熱水裏。
身後傳來窸窣的脫衣服聲音,隐在水下的手緊張得握成了拳,很快,小徒弟也邁入水中,貼身坐下,從背後抱住她。
手順着緊致的腰腹滑入.腿.心,觸及有別于水的濕滑,白朦勾唇,在師父耳邊輕呵了口氣,說:“師父,徒兒還沒伺候你,你怎麽這麽快濕了……”
挑得白惜璟面紅耳赤,羞赧得想整個人鑽入水中。
白惜璟努力穩住心神,可昨夜才歡愉過的身子十分敏.感,一被小徒弟碰,就有反應,任她如何念清心咒,身體還是越來越燙。
蓄積的欲.望,在白朦一句:“師父,我想要……”後,如泉水噴湧而出。
不待師父反應,白朦起身,跨坐到師父身上,将師父摁在桶壁上,吻她,一手勾着師父的脖子,一手抓着師父的手,往身下送去。
觸手滾燙,意亂.情.迷。
白惜璟變被動為主動,仰頭熱烈回應白朦的吻,左手摟住白朦的腰,右手,撫弄她的小珍珠。
“嗯……”勾魂的呻.吟聲起,白朦弓身頭微仰,雙手抱住師父脖子,問道:“師……師父,你……為什麽……從來不主動……要我?”
師父明明對她也有欲.望,可每一次,都是她主動,不管是在上面還是下面。
白惜璟聞言,手上動作停了下,睜開眼睛,滿是情.欲的眼眸凝視着小徒弟,白朦滿面潮紅,眉眼間勾人攝魂的風情妖冶,可依稀間,她還能看見白朦幼時稚嫩軟萌乖巧的樣子。
“師父,要……”白朦難耐地扭動身子,腿心在師父身上磨蹭。
白惜璟手指貫入,喑啞的聲音在白朦耳邊說道:“白朦,為師曾把你當成親生女兒……”手指抵入.深處,白朦止不住高吟:“嗯,啊……師……師父……”
師父還在她耳邊低聲解釋,白朦無力地搖頭,這種亂.倫的感覺,帶給她如山洪暴發的快.感。
隔壁房間的白少琴,臉皮滾燙,下意識捂住耳朵,又忍不住松開手指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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