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一部分利息?! (12)
道:“媽……什麽認祖歸宗?我就是莊家的人!這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比較複雜……原本我是想要告訴你們的,只是回來的時候你們都睡了。”
莊爸爸看着莊媽媽道:“好了好了……這對莊初來說也是好事兒!”
“媽,昨天那種場合是容老太太的壽宴,我又遇到了點兒事情,所以才對莊煠眉和大伯說的話沒有進行否認。”莊初拉住莊媽媽的手。
莊媽媽卻苦笑着道:“大伯?這麽快就認了大伯了……”
莊初握着莊媽媽的手不自覺收緊,關于這一點莊初無從辯解。
她抿了抿唇:“媽……我覺得大伯很可憐,我有你和爸爸,但是大伯說……他只有他一個人,所以當他知道世界上還有一個和他有血緣關系的我,很開心,我就不自覺……”
“初初!好了……不說了!”莊爸爸笑着給莊初盛了一碗粥,“爸爸和媽媽理解的,你媽媽只是害怕你被人搶走而已!”
聽莊爸爸這麽說,莊媽媽終于繃不住轉過頭去偷偷拭去淚水。
莊初用力握緊莊媽媽的手拉着自己的椅子靠在莊媽媽身邊笑道:“媽……不會有人把我搶走的!我永遠都是你的女兒!永遠都是!”
莊媽媽轉過頭紅着眸子笑看莊初,拍了拍她的小手點頭:“她爸……還不起叫陽陽起床,一會兒去學校該晚了!”
哄着陽陽起床洗漱完畢坐在餐桌前的時候,莊初一看表時間已經來不及,拿了桌上的報紙急急忙忙趕往公司。
去公司的路上,莊初把那份報紙仔細閱讀了一遍,到公司樓下的報刊廳還把各類雜志都買了一本。
無一例外的,頭條都是關于莊初這個郁家滄海遺珠的事情。
尤其是財經雜志,在不斷以各種跡象推測恒業将來的接-班-人的同時,甚至還預測了不久的将來,莊初還有郁博倫那一對養子女争奪家産的熱鬧景象。
翻頁後,莊初看到第二頁最上面,三張照片……分別是莊初,還有郁可欣還有莊初不曾見過的那個郁可逸。
郁可逸的樣貌不用說自然是拔尖的,然……僅僅只是一張照片,莊初卻莫名感覺到這個郁可逸并不像他名字這樣,他給人的感覺不是飄逸若仙,而是冷若冰霜……
棱雕似得五官,似昭示着這個人過分強硬的性格,一雙眸子宛如陰鸷,冰冷的就像是千年寒冰,唇角竟連一絲笑意都沒有。
莊初莫名脊背打了一個寒顫,她眉頭緊皺……對于郁家的什麽家産,莊初一點興趣都沒有!
“莊初!”
莊初正站在花壇邊看雜志,聽到一聲喊轉身……
是背着包快速跑來的安然。
莊初合了雜志轉身看着他跑來。
“莊初……我今天在地鐵看到新聞,說你是恒業郁家的血脈?上面還有你們的照片!”安然話音剛落就看到了莊初手中的一大堆雜志,他喉頭一緊問,“該不會……是真的吧?”
莊初沒有搭腔,她輕笑:“走吧……一會兒上班該遲到了!”
安然跟在莊初身後,良久才跑了兩步追上來問:“你都有恒業了……幹什麽還來恒遠上班啊!”
“我哪兒來的恒業啊!”莊初笑了笑,“恒業是人家的!”
“可是你是郁家唯一的血脈啊!怎麽說……都該是你繼承恒業!”
莊初腳下步子一頓問:“你這麽想?”
安然看着莊初略微凝重的表情,一愣:“不然……我該怎麽想?”
是啊,正常人都應該這麽想吧!
莊初抱緊了手中的雜志,或許……財經雜志的預言有些是對的,至少……現在郁博倫的那一對兒女,郁可欣和郁可逸兩個人……怕是已經當自己如鲠在喉,敵意頗深了。
明明自己并沒有那個意思。
“怎麽了?”安然問了莊初一句。
“沒什麽……走吧!”
“我來幫你拿!”安然接過莊初手中的那對雜志,看到封面就知道莊初在想什麽了,“你也別想太多,我看過不了多久恒業就會出來給一個交代,總不能讓人一直這樣猜下去不安生。”
一如莊初所料,她一到辦公室就被圍的水洩不通,自然都是詢問莊初關于報紙雜志的事情。
“莊工!您都是郁家的千金大小姐了怎麽還來上班啊!”
說話的女孩子沒有惡意,純粹只是好奇。
“你傻啊!”菲菲嗔了一句,“莊工可是恒遠的半個老板!”
簡欣和安然菲菲跟着莊初一起進了辦公室也就算了,沒想到莊初剛坐下連沈雲都過來了。
“雲姐……”莊初喚了一聲。
沈雲倒是笑的特別明朗和莊初打趣:“郁家大小姐,以後……我可真的就要靠你罩着了!”
“就是就是!”簡欣跟着一起起哄,“郁家大小姐……以後麻煩您老人家也多多照顧着點兒小妹,就靠您啦!”
“你們太壞了!”莊初嗔了一句坐下開電腦,故作生氣的不去理他們。
“不過說真的,莊初……你可真讓我們意外!”沈雲笑容收斂了幾分,“先是和容謹城談戀愛,現在又成了郁家的大小姐,真的是讓人意外連連啊!”
“可不是麽!”菲菲也笑開來,“不過……以前看莊工感覺就和別人不一樣,果然……莊工就不是個平凡人!”
“哪裏不一樣了?!不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安然拉着菲菲往外走,“走走走走……別在這裏打擾莊初,和我一起出去工作!”
菲菲和安然兩個出去了,簡欣也縮了縮脖子出去,辦公室裏就剩下莊初和沈雲兩個人。
沈雲輕笑看着莊初問:“那麽……你還打算在恒遠幹嗎?”
莊初笑開來随手點開幾幅圖:“為什麽不?”
“我還以為……你得回去繼承恒業!”沈雲輕笑念着恒業的名字,“恒業……恒遠……倒是挺有緣的。”
☆、教養欠缺的很呢
莊初笑了笑目光盯着電腦屏幕,一邊敲鍵盤一邊道:“雲姐……咱們倆也不是外人,你說話不用拐彎抹角。”
“我只是覺得奇怪,想要知道之前恒業的榮譽主席來希望你能接下恒業的單子時你不接,是不是那個時候你其實已經知道自己是郁家的人了是嗎?”沈雲問。
莊初轉過頭看着沈雲,沒回答妲。
“知道嗎?”沈雲又問了一句,其實她看着莊初的笑意已經知道了答案,可是就是想要聽到莊初親口說窀。
“嗯。”
沈雲點頭輕笑:“能問為什麽你明知道自己是郁家人卻不接恒業的案子,是為了什麽嗎?”
“雲姐,這個呢……是個人原因,我就不方便告訴你了。”莊初對沈雲笑了笑便轉過頭接着看屏幕。
沈雲想了想之後才對莊初說出了自己來找莊初的真實目的。
“莊初……我還想問你一件事兒。”
“嗯,你說……”莊初的注意力都在電腦屏幕上,随口說了一句。
“我知道你現在不會離開恒遠,可是将來呢?萬一恒業非要你回去繼承家業不可,那麽你是不是就要離開了?”
莊初聽到沈雲這麽說才轉過頭認真看着沈雲,沈雲說這話莊初也就大概知道是什麽意思了,沈雲想要說的是自己手上持有恒遠的股份。
一開始沈雲就說恒遠恒業有緣,那麽……到底是想要通過自己的關系把恒遠賣給恒業,還是想要拿走自己手上的股份這點莊初不明白。
“雲姐……那你是什麽意思?”
“你知道我是不願意讓恒遠的股份落在別人手裏的。”沈雲抿唇。
莊初明白沈雲的意思,她沉默了一會兒對沈雲道:“雲姐……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離開恒遠,我不會帶走恒遠的股份……如果到時候你有能力,我會把股份轉賣給你,就是你現在說你有能力了我也可以現在就給你,這麽說你放心了嗎?”
其實莊初本來也無意想要當恒遠的什麽股東或者老板,不然……當初莊初肯定會揪着沈雲把自己的股份到底是多少算明白,甚至于指手畫腳到公司的發展方向。
當然,莊初心裏更清楚沈雲的給的那些股份不會少。
沈雲把恒遠看的如此重要,而當時的莊初……把那一筆錢不給沈雲來周轉肯定是還給白毅,甚至莊初當時都打算還給白毅了,是沈雲出事兒……才讓莊初把這筆錢拿了出來。
于其還給白毅倒不如拿給沈雲周轉,幫了沈雲不說……現在在回頭看,莊初覺得自己要是當時把錢還給白毅了自己才傻。
這麽多年……自己拿命為鼎盛拼搏,為鼎盛賺回來的錢絕對要多于白毅給的,那些錢算起來也算是莊初應得的。
“莊初……我沒有逼你的意思。”沈雲皺眉滿眼的愧疚,“我是很希望你能留下來和我一起并肩,畢竟……你是特別優秀的建築師,很多人來公司……也都是沖着你的名氣這一點我是很清楚的。”
“雲姐,咱們倆之間就不說那些客套話了。”莊初輕笑,“我這兒還要忙,你那邊事兒應該也不少,有什麽事兒咱們回頭再說。”
“好!”
沈雲今天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來和莊初說關于那些股份,所以莊初這麽說了……沈雲也就放心了,其他就不用再說。
沈雲起身往門外走去,等她關了門離開……莊初才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門口的位置。
或許,莊初和沈雲的關系是真的在這些利益之下有些變味道了。
要是以前,沈雲應該不會來問自己這樣的話。
別說自己沒有打算離開恒遠,就算是有一天打算離開把辭呈遞到沈雲面前,只要沈雲說一句……那股份怎麽辦,莊初也會直接把股份賣給沈雲。
這恒遠原本就是沈雲的,莊初從來沒有打算插手過,沈雲的表現真的有些未免太過急切。
——————
已經早上九點多了,早餐熱了無數遍……連白家的老太太都鍛煉回來了容謹芝還沒有起來。
老太太在客廳裏坐下,皺眉問了一句:“怎麽……少奶奶還沒起來嗎?沒人上去叫少奶奶嗎?”
管家只能如實禀報:“已經讓人上去叫了,可是少奶奶還是沒起來。”
白老太太不禁眉頭皺的更緊,這都幾點了……餐桌上還擺着早餐,這要是以前的莊初……老太太肯定讓人把早餐端下去,既然不按時起床吃早餐就別吃了。
到這容謹芝……偏偏老太太就不能。
誰讓人家的身份不一樣,一個是小門小家出來的姑娘,一個名門世家出來的千金,即便是……二房生的千金,可是人家也是千金啊!
所以,就算是老太太看不慣,也不能說只能忍。
誰讓人家容謹芝的底氣硬呢。
自打上一次老太太無意中聽到容謹芝和白毅在房間裏的談話,容謹芝說……嫌老太太總是有事兒沒事兒的來他們房間,所以想要搬出去住,省的以後産生更多摩擦。
從那之後,老太太每天見了容謹芝都是好言笑臉的陪着,生怕容二小姐一個不高興鼓動着自己的兒子去外面住。
去外面住事小,眼下他們倆結婚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孩子才是白老太太的心頭大病。
現在只有把他們倆放在自己的眼前,盯着他們懷了孩子她才能放松。
想到這裏……老太太突然就想起了以前的兒媳婦莊初,總是低眉順眼的讨好自的樣子。
說起來,自己現在的角色好像和兒媳婦的角色給調換了一樣,自己總是低眉順眼的去讨好人家兒媳婦還哪有點婆婆樣?!
老太太抿了一口茶嘆氣,她想起了莊初之前懷的那一對雙胞胎,要是當初白毅沒有和容謹芝在一起,恐怕那孩子已經快八個月了吧。
想起自己那兩個未出世就沒有了的孫子,老太太眼角都濕了。
很多次白老太太無法忍受容謹芝的時候,都在想……等孩子一生看她怎麽收拾容謹芝,到時候就不怕容謹芝和白毅分開了。
可是這孩子到現在都懷不上,老太太心裏的這一口氣也只能先憋着出不了。
老太太喝了口茶讓管家把今天的報紙給拿過來,管家還沒把報紙拿來……白冰就已經風風火火的跑來了。
“媽!媽!”白冰一進門就喊。
“大小姐……”管家喚了一聲。
“我媽呢?!”白冰喘着粗氣,能看得出來趕得很急鼻頭上都是細微的汗水,一副着急忙慌的樣子。
“我在這兒呢!一大早的急急忙忙幹什麽呢!”
坐在客廳的老太太放下茶杯,似乎對女兒的儀态十分不滿。
“媽!出大事兒了!”白冰攥着手中的財經雜志和報紙快步朝白老太太跑去,那高跟鞋聲特別急促。
“媽……你看!”白冰忙把報紙和雜志攤開給老太太看。
老太太皺着眉拿過自己的眼鏡帶好看着報紙上照片和大字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似乎都不能相信,照片上那個站在一對十分養眼的中年男女中間的那個女人是莊初!
只是小半年沒有見而已,莊初給人的感覺竟是大不一樣……
雜志上和報紙上出現的莊初,那樣的高貴典雅,就似脫胎換骨一般。
“這是……莊初?”老太太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
“可不是麽!”白冰聲音特別大,小臉都是蒼白的,“報紙上說……莊初是郁家唯一的血脈!也就是說恒業集團以後的繼承人搞不好就是莊初!”
“恒業?!”老太太只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裏。
“哎呀媽!”白冰連忙道,“香港恒業啊!”
“香港恒業!”老太太一下子就震驚了。
“是啊!就是那個廣告還記得嗎……全球每賣出十輛汽車一輛便是恒業的車啊!”白冰激動難耐的給老太太解釋,“這幾年,恒業事業一直向外拓展……就是那個愛家購連鎖大賣場,那就是恒生旗下的!”
這下老太太算是清醒了過來:“你說……莊初是這個恒業的繼承人?!”
“對啊!這個恒業的大老板就是這個男人郁博倫!”白冰指着報紙上的那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這個男人不能生育,莊初……是這個莊煠眉和這個男人的弟弟生的孩子!就是說……莊初現在是郁家的獨苗!”
老太太心裏咯噔一聲。
“這……這……不會吧?!”
“怎麽不會吧!”白冰急的抽過紙巾擦了擦汗,“而且這報紙上還說……莊初是容謹城的女朋友!而且還有寫說是容謹城帶着莊初隆重出席自己奶奶的壽宴,你看這張照片……莊初就緊挨着容老太太坐着,都說容謹城和莊初好事将近,很有可能會在短期內訂婚,到時候恒業和容氏要是聯合起來,容謹城沖上福布斯富豪榜前三甲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恒業這麽有錢呢?”白老太太心尖都在顫。
“香港恒業您不清楚,這容氏您總清楚吧!我老公說……這恒業和容氏雖然發展領域不相同但是說道企業資産和發展可以說是旗鼓相當!要是莊初繼承了恒業又和容謹城在一起,那絕對是強強聯合!說是福布斯富豪排行榜前三都是保守!”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女兒整個人都有些發蒙。
“你說白毅這個臭小子!當初怎麽就會出-軌!說句公道話……莊初當初在咱們這個家的時候機會每天都是在為了鼎盛的生意忙碌絞盡腦汁,可你看看這個所謂的容家二小姐……整天就知道拿着白毅的卡刷啊刷的買東西,不掙錢只會花錢!”
老太太眉頭緊皺,對于女兒說自己兒子有些不高興。
“莊初當初不上班在家的時候是把您老人家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吧?可這個容家二小姐……動不動就擺臉子也不知道給誰看!”白冰往餐廳的方向睨了眼,看到還擺在餐桌上的飯菜火氣越發大,“你看看你看看!這都幾點了還在床上睡着……咱們家什麽時候九點了早點還在餐桌上沒撤下去?!”
白冰朝着老太太坐近了些:“媽你說白毅當初為什麽要出-軌,也不見得這個容謹芝比莊初漂亮到哪兒去!當初不就是圖人家是個容家二小姐麽!這下好了……撿了芝麻丢了西瓜!把一個唯一繼承人給丢了!”
“行了……”老太太越聽越不高興,當初離婚的時候白冰也是拍手叫好,怎麽這會兒全都推到了白毅身上,“當初白毅要和莊初離婚的時候,你不是也高興的很麽!”
“那我……那我那個時候也不知道莊初是恒業郁家唯一的血脈啊!”白冰的底氣弱了些。
見老太太不吭聲,白冰窸窸窣窣的又開始說。
“不是我說白毅這個眼光!你說要是這容謹芝是個真的容家二小姐也就算了,偏偏還是二房生的!”
容謹芝懶懶散散的一起來就聽到樓下白冰的聲音,容謹芝平時最煩的就是這個白冰了。
結婚前,要是不白毅這個姐姐去她們家裏瞎哔哔她和白毅也不至于費了那麽大的功夫。
原本,容謹芝是想要晚點下來省的見那張讓人生厭的臉。
可一想到昨天的事兒,想必今天報紙雜志上都是,所以想要下來聽聽看那個最喜歡說三道四的白冰會說些什麽。
沒想到還沒下樓,容謹芝就聽到白冰尖銳的聲音喊着她是二房生的!
容謹芝平生最讨厭的就是別人叫自己媽媽二房或者小老婆!她拳頭一緊,一雙眸子裏全都是陰沉……一步一步朝樓下走來。
“根本就是個假的千金大小姐麽!這是看着我們白家的人好欺負容家那邊就打量着蒙我們是嗎?!把個假貨嫁到我們家來是個什麽意思!”
白冰說的正熱烈,只聽管家突然喚了一聲:“少奶奶!”
白冰一驚,轉過頭……見容謹芝氣陰沉着臉朝這邊走來。
“白冰……你剛才說什麽?!”容謹芝冷眼看着白冰。
白冰平時就怕容謹芝,這一下被吓得不敢出聲直往自己母親身邊靠。
老太太對容謹芝的火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意見數都數不完,更別說今天突然看到這樣一條消息。
就像是白冰說的……老太太有一種撿了芝麻丢了西瓜的感覺這會兒氣真不順呢,再一想……
一個真的千金小姐在自己面前都是低眉順眼的,現在一個假的竟然在自己家裏爬到自己頭上了?!
老太太冷眼看着容謹芝。
“你在把你剛才說的話給我說一遍試試!”容謹芝一如既往的張牙舞爪。
“兒媳婦……這是你應該對大姑子說話的态度嗎?!”
老太太終于端出了大家長的架子。
容謹芝越發火大:“婆婆……護短也別護得太明顯,白冰這張嘴壞了多少事兒,說到底……還是婆婆你沒有教好,教養欠缺的很呢!”
老太太一聽火氣一下竄上頭頂,一下子把雜志拍在了茶幾上站起身:“我女兒怎麽教還輪不到你來告訴我!睡到日上三竿……一天不知道工作只知道花丈夫的錢!對婆婆和大姑子态度惡略這就是你們容家教的家教?!”
容謹芝冷笑一聲養着自己尖銳的下颚開口:“我們容家的家教,是對什麽樣的人有什麽樣的态度!”
“你!”老太太一口氣堵在胸口不能上不能下,咬緊了牙關說了一句,“果然是個小妾生的!”
“你說什麽?!”容謹芝一雙眸子猩紅,“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你敢!”白冰也站起身護住自己的媽媽。
白毅一臉疲憊的回來,剛把車停穩就聽到裏面傳來的聲音,他皺眉把西裝挎在臂彎裏向裏走。
“你看我敢不敢!”容謹芝說着就要往那邊沖。
“哎!少奶奶……這可是使不得啊!”管家見容謹芝真的要過去打白冰和老太太連忙從後面拉住容謹芝。
“你是什麽東西!給我放開!”容謹芝怒吼。
“一大早的!吵吵嚷嚷幹什麽!”
白毅一句話,終于讓這個家安靜了下來。
容謹芝憤憤的瞪向白毅,一把從管家手裏抽回自己的手。
“兒子啊……”
白老太太一見自己的兒子一下子就哭出了聲:“你娶的好媳婦兒……媽是活不了了!你媳婦兒……這是要打死媽啊!”
“白毅!你看你娶的好媳婦兒!她竟然說要撕爛咱媽的嘴!你見過這樣的媳婦兒嗎?!”白冰也吵吵了起來。
“我撕爛你們的嘴算是便宜你們娘兒倆了!”容謹芝越說越上勁頭,揚手就要過去。
“容謹芝!”白毅三步并作兩步走過去一把扣住容謹芝的手腕。
四目相對,白毅的眸子陰沉到了極點:“容謹芝……鬧也要有個度!我媽……怎麽說都是你婆婆,你的長輩……你怎麽能和長輩動手?”
“你媽那張嘴太賤!”容謹芝不饒人。
一句話,白毅差點捏碎了容謹芝的手腕。
“你給我放手!”容謹芝怒吼着。
“你才賤!”白冰有人撐腰立刻反擊回去。
白毅那一瞬間不理智的怒火沖上頭後,反而冷靜異常,他聲音平靜道:“給我媽道歉!”
“我不道歉!憑什麽我道歉?!”容謹芝仰頭看着白毅态度堅定。
白毅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給我媽道歉!”
“我不……”
“啪——”
響亮的一聲耳光響起之後,白家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容謹芝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臉轉頭震驚的看着白毅:“你打我?!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打我!”
“你是誰?!不就是個小妾生的假千金!”白冰的話字字刺進容謹芝的心裏。
—————————千千分割線——————————
PS:原本計算着今天能見到誠哥呢……沒想到還是沒見到……囧……
☆、郁總這麽說您是在和郁家唯一的血脈宣戰嗎?
“你才是小妾生的!你媽也是……啊……”
容謹芝歇斯底裏要沖過去和白冰撕扯,誰知道卻被白毅不耐煩的扣住肩膀一下推到在地,手肘狠狠磕在了茶幾上……撕心裂肺的疼痛。
容謹芝跌坐在地上擡頭詫異的看着白毅窀。
何止是容謹芝,連老太太和白冰都有些詫異妲。
“白毅!你敢這麽對我?!”
白毅一臉煩躁,他解開了兩顆襯衫紐扣轉身扶着還在哭泣的老太天坐下。
“這裏不是你們容家!想要在白家過的好……至少對老人家要有最起碼的尊重!你父母沒有教你的,我這個做丈夫的來教你!”白毅說的一份情面都不留,“要是你錯了不聽……愛走愛留随便你!”
老太太用力握着自己兒子的手,雖然依舊是淚眼婆娑的,但目光裏全都是對兒子的保護自己的開心。
白冰挑釁的看向容謹芝跟着一起坐了下來。
容謹芝此刻才看清楚,那個一直說……世界上自己對他最重要的丈夫,到底……是騙自己的。
媽媽說的對,男人的話……真的不能相信!
原來……人家一家人始終是一家人,以前老太太和白冰總在自己面前說對他們來說他們只把莊初當個外人,自己才是他們認為的好媳婦兒。
現在,莊初突然一翻身……他們立刻也這樣對自己,呵呵……
容謹芝站起身冷笑,原來……對白家的人來說,親的……不是某一個人,而是錢!
誰有錢誰就是親娘!
“白毅……你們一家人,原來是有奶就是娘……真讓人額心!”容謹芝淚水滿眼可是聲音卻倔強,“今天你打我的……我們容家會十倍還給你!”
說完,容謹芝連東西都沒有收拾就那樣走出了白家。
一路開車飛奔回容家,正好今天容邵汀和銀行行長約了打高爾夫還沒有出發。
容謹芝捂着臉哭着進來的時候,容謹芝的母親……也就是在這個家裏容邵汀的二房倪歡正把棒球帽遞給容邵汀,叮囑着容邵汀別忘了吃降壓藥。
容謹芝哭着進門連管家都吓了一跳:“二小姐這是怎麽了?”
“媽……”容謹芝一邊哭一邊往容邵汀和倪歡的方向走。
倪歡被吓了一跳:“怎麽了?”
容邵汀轉過頭看着自己狼狽不堪的二女兒眉頭緊皺。
“媽……白家我呆不下去了,白家人知道莊初是郁家的千金,口口聲聲說我是小妾生的!白毅今天還動手打了我!”容謹芝越說越傷心已經泣不成聲。
這些話,容謹芝不是說給倪歡聽的,而是說給容邵汀聽的。
果然,剛才還因為女兒儀态不佳有些憤怒的容邵汀,此刻緊皺的眉頭已經松開。
容謹芝移開手,白皙的小臉上紅紅的巴掌印十分鮮明,倪歡一下子眼眶就紅了。
“還有手肘……”容謹芝拉起自己的衣服讓容邵汀看。
倪歡心疼極了,她看着自己的女兒欲言又止,終于淚流滿面的說了一句:“芝芝……對不起,都是媽媽的錯,是媽媽讓你受委屈了。”
“不是的媽!”容謹芝走到自己的母親身邊哭的更加傷心,“這和媽媽有什麽關系!要是爸爸肯和您在美國領個證……我們娘倆也不至于受這個委屈。”
說來說去,容謹芝還是怪自己的父親沒有給自己母親一紙婚約,就算是在中國不能領證……那麽在別的國家也得給母親一個正式的文件,別讓自己的母親這樣每名美分被別人說成小妾跟在她父親的身邊。
容邵汀仔細盯着容謹芝小臉上通紅的巴掌印對管家道:“去取冰袋來……”
“用冰袋敷又有什麽用……臉上的傷好得了,心裏的傷也不見得能好。”容謹芝接着這一次機會幹脆在自己父親面前把戲演全套。
“芝芝……別這麽和你爸爸說話!”倪歡垂着頭低嗔了自己女兒一句,那表情委屈極了,“要怪……就只怪你是個女孩兒,你要是個男孩……別人也不敢這樣小瞧你!你爸……興許也不會這樣對媽媽。”
“倪歡……你明知道我不在意孩子是男是女。”容邵汀一見倪歡掉眼淚就有些頭疼。
“你是不在意,可是別人在意!”倪歡握緊了自己女兒的手擡頭看了容邵汀一眼,“誰都知道……容家只有一個男孩子,就是謹城……以後容氏全都是謹城的!我們芝芝呢?沒有繼承權也就算了……你的遺囑裏只給了芝芝一棟別墅,公司股份和其他的都沒有芝芝的份兒,婆家自然是瞧不起我的芝芝!”
又是這件事兒!
因為這件事兒,這母女倆和容邵汀鬧了不是一回兩回了。
“倪歡……你明知道,當初溫舒能容忍你和芝芝進門已經是委曲求全了,在這件事上我不能委屈了溫舒!”容邵汀皺眉。
當初,他在外面留情和倪歡有了孩子,一心想要把她們母女倆接回來,可是全家上下都反對。
尤其是老爺子,當初都放出狠話要是容邵汀把容謹芝母女接回來,就斷絕父子關系。
是溫舒經不住丈夫的哭求,要求……就算是接回這一對母女,在財産分配方面都不許這對母女沾染,尤其是公司股份,容氏的繼承人……只能有容謹城一個。
而且……在外倪歡的孩子只能叫她媽,決不允許容謹芝在公共場合叫倪歡媽媽。
原本就是容邵汀對不住溫舒在先,且溫舒這兩個要求并不過分,所以他自然是點頭答應了。
現在溫舒對容謹芝和倪歡都不錯,容邵汀怎麽能再對不起溫舒?
“是……你不能委屈了大姐,就委屈我和芝芝!”倪歡輕撫着女兒的小臉,“我們芝芝在其他人面前都不能叫媽!連芝芝的婚禮我都不能出席。”
倪歡越說越難過便嘤嘤哭泣了起來。
容邵汀還沒開口,就聽門口傭人喚了一聲:“夫人和少爺回來了。”
原來是容謹城剛從老太太那裏把溫舒送回來。
一進門,溫舒和容謹城就看到那對母女嘤嘤啜泣站在眉頭緊皺的容邵汀身邊。
溫舒何許人也,一看就知道倪歡容謹芝這對母女在鬧什麽妖蛾子,她唇角勾起帶着淺笑。
“已經不早了,你去公司吧……你剛才說的事情我一會兒給你爸爸說,就這麽定下來了。”溫舒拍了拍自己兒子的手。
“好!”容謹城知道這樣的場面自己母親應付得來,便笑着對容邵汀打過招呼之後去公司了。
溫舒目光看向倪歡,倪歡下意識的有些閃躲:“大姐……”
“這一大早的,在這兒母女倆都梨花帶淚的是怎麽了?”溫舒朝着這邊走來。
倪歡忙道:“大姐……白毅一聽說他那個不要臉和外面男人亂來的前妻莊初是恒業的唯一血脈說咱們芝芝是小妾生的,還動手打了咱們芝芝。”
溫舒笑容依舊不改,她在容邵汀面前停下笑:“是嗎?”
容謹芝忙讓溫舒看自己的傷口:“大媽……你看!”
溫舒沒有搭話,她轉頭看着容邵汀笑的溫柔:“今天晚上謹城要帶莊初回來吃飯,你早點回來……這裏的事情交給我,和王行長約得時間快到了,你先走吧!”
帶莊初回來吃飯?!容謹芝心裏咯噔一聲。
溫舒辦事容邵汀一向放心,只是……容謹城晚上要帶莊初回來吃飯?
容邵汀看了眼自己一臉詫異的女兒:“謹城……是來真的嗎?”
“昨晚在咱媽哪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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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

傳奇大老板
新書《我有一個兜率宮》已發布,請大家多多支持!
身患怪病的城中村包租公李單,門口來了三個奇怪的租客。
“我叫汪岩,是孤兒,是重生者,重生前是億萬富翁!我會賺錢,我想租房。”
“我叫江塵,是孤兒,是重生者,世界末日就要來了!我會種田,我想租房。”
“我叫方宇,是孤兒,是重生者,地心世界就要入侵!我會修煉,我想租房。”
李單:滾!
我家又不是孤兒院!
一個個竟在鬼扯淡!
可沒想一轉眼,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李單的家,竟然成了傳說中的兜率宮,他則成為第三任宮主。
從此以後,他成了城中村的隐士高人。
時光如梭,歲月流轉。
李單發現,這個世界,并不是那麽簡單。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提前寫好了劇本。
仿佛冥冥中,一只無形大手,在操控着無數的提線木偶。
唯有住進兜率宮之人,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小說關鍵詞:傳奇大老板無彈窗,傳奇大老板,傳奇大老板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