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見順義侯開始亂猜, 蕭夫人急忙擺手否認:“不, 不是,老太太好着呢。”

“那、那又是什麽?”趙申平松了口氣,拍拍胸口道:“我的魂兒都飛了,不是老太太有事便好。”

蕭夫人怔怔地, 片刻才說道:“是大伯那邊兒,聽說了蕭憲的一些事情, 大動幹戈的。”

趙申平吃驚道:“蕭尚書?難道……是為了鎮遠侯夫人那件事?那個跟東妹妹長得一樣的女子?”

這話一出, 蕭夫人又想起了東淑, 便擦了擦眼角淚漬, 道:“就是為了這件。大爺那裏怪蕭憲胡作非為呢。”

昨兒李衾親自護送一輛車出城, 不多久, 一向深居簡出風儀無雙的蕭尚書便衣衫不整神色大變的策馬狂奔而去……

這本就是令人驚異之事了。

後來李大人便又随着那輛車回來了。

之前東淑給安置在蕭憲的別院, 雖然不曾大肆張揚, 可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稍微一打探就會知道。

而蕭憲在接了東淑回別院後,更是衣不解帶的守了兩天, 于是越發傳的沸沸揚揚。

之前蕭憲在別院裏,府內所去的人便是蕭卓所派,喝命蕭憲即刻回府。

蕭憲當然也猜到了緣故,父親必然是聽了些風聲要興師問罪。

只是這些話當然不會跟東淑說, 免得她又多心。

自個兒心尖上的妹妹好不容易回來了,自然要密不透風的護好了。

當時蕭憲回到府內,到了蕭卓的書房裏, 裏頭蕭卓站在書桌之後,頭也不擡的只問他這兩天都在忙什麽。

蕭憲便道:“這幾天受了點風寒,故而并未上朝。讓父親大人擔心了。”

Advertisement

蕭卓才把手中的筆往桌上一扔,道:“我倒是不擔心,只怕我要失望罷了。”

“父親這是何意?”

“哼,你問我?”蕭卓冷笑道:“鎮遠侯府的那個……是不是在你的別院裏住着?”

蕭憲若無其事的笑道:“哦,原來是為了此事,确實如此。”

“哈,”蕭卓也不怒反笑:“你居然就認了,那好,你便告訴我,你為何要收留這女子在你府內?”

蕭憲不疾不徐道:“若說出實情,只怕父親又不喜歡,但也不能就瞞着父親。我之所以收留她,便是因為她的相貌有些像妹妹,且之前老太太的病也多虧了她……當時她跟鎮遠侯和離了,無處可去,正巧我的那別院是空着的,叫她去住也沒有什麽妨礙。”

蕭卓眉頭緊鎖,聽完之後說道:“沒妨礙?興許你起意的時候是沒什麽妨礙的,可是現在外頭在傳什麽,你可知道?!”

“這個,兒子雖沒有聽說,但想來‘謠言止于智者’,流言蜚語自然不足為信。”蕭憲垂首答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并非智者,所以才會在意這些謠言?哼,你倒是會狡辯!”蕭卓盯着蕭憲,從桌後轉了出來,将走到他跟前才道:“我早跟你說過了,要适可而止,你倒好,反而要玩火***,你把人收留了倒也罷了,昨兒又到底是怎麽了?昨晚上你又做了什麽?你竟絲毫也不肯避嫌!”

蕭憲還未回答,蕭卓道:“何況就算是相貌再相似,也不過是個不相幹的女子,而且……她哪裏比得上你妹妹,我家裏就從沒有過下堂的女子!由此可見她的品行也是一般!”

蕭憲聽了這誅心的話,幾乎要忍不住,可對方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蕭憲想了想,便紅着眼睛道:“和離是兩廂情願的事,倒也不是她的錯,據我所知,她是因為身子弱并無子嗣,且鎮遠侯又要娶他的什麽表妹,她才主動要求和離的,這是她識大體又孝順的緣故,卻并不是她品行有錯。”

“你、你竟為了她跟為父頂嘴?”蕭卓不可置信。

蕭憲微微垂首:“父親容禀,兒子只是在解釋罷了。”

蕭卓很是氣惱:“好,你現在官兒做的大,當然自有主張,便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裏了是不是!”

“父親息怒,我并無此意。”蕭憲緩緩跪地,為自己疼痛的腰腿叫屈。

蕭卓道:“你若真無此意那就聽我的話,快些将她打發了!別再跟她扯上關系,你縱然官兒再大,若是名聲毀了,非但是你自毀前程,更會累及蕭家,你當然該明白這個道理,可千萬別做那不肖子孫!”

蕭卓是個耿直正統的性情,甚至近乎于迂了,又是一家之長,他認定的事情往往說一不二,不肯容人反駁,府內除了老太太外,沒有人敢違拗反對他的話。

蕭憲聽蕭卓說的嚴重,以他的心性,這會兒本是該服個軟,先搪塞過去。

可是想到那是東淑……本來是該在這府內給千疼萬愛的女孩兒,她受了那麽多苦,如今還要給自己的親生父親嫌棄。

蕭憲哪裏忍得住,眼圈頓時紅了,便道:“父親,我當然恪守祖訓,不敢有違,但是我自問我所做的絕沒有違背過天理人倫,也是問心無愧,父親、若是知情……恐怕……”

他很知道絕不能把那真相說出來,否則的話,在蕭卓眼裏,自己就是真的瘋了,也是真的“罪無可赦”了。

畢竟沒有人會相信所謂“借屍還魂”或者“死而複生”。

果然,就算蕭憲沒說出實情,蕭卓見他竟是冥頑不靈,一時氣的色變:“你說什麽?這麽說你是不肯聽了?那個江雪到底用了什麽法子把你弄的這樣神魂颠倒的,現在跟我頂嘴,将來只怕還要給她迷惑的真成了那種連累家族的不肖子孫,你、你且跟我說明白,到底肯不肯趕她走?”

“父親!”一想起那就是東淑,蕭憲連一句違心的話都不肯說出口。

蕭卓氣急了,左右張望了會兒,看不到有什麽襯手的工具,當下便揮起手,狠狠一巴掌打在蕭憲臉上。

蕭憲從小兒就是出類拔萃的,加上生得好,性子精靈,人人都疼寵着。

蕭府內雖有家法,卻從不曾落在他身上過,長這麽大……這還是頭一次挨打。

但是蕭卓仍是不肯消氣,幸而在這時候外頭有小厮來,站在門口說道:“老爺,老太太那裏聽說了三爺回來,擔心他的病呢,叫他快過去給老太太看看。”

蕭卓聽了這個,才無可奈何放了他出來。

蕭憲出了父親書房後,臉上火辣辣的,知道必然會留痕跡,便忙叫留春拿了濕毛巾來敷臉。

但他的皮肉本就嬌貴,蕭卓那一巴掌又不輕,雖然盡量敷過,磨蹭着到老太太上房的時候,臉上的指印還是很明顯的浮的高高的。

順義侯府裏,蕭夫人說了此事,便跟趙申平道:“大老爺也太狠了,從來沒有人動蕭憲一根手指頭,今兒卻把他的臉打的腫成了那樣,誰看了不心疼?大太太哭的什麽似的。”

趙申平問:“老太太怎麽說?”他竟擔心周老夫人也責怪蕭憲。

蕭夫人才道:“幸虧老太太是個最通透的,她安撫了蕭憲,又把大老爺叫了來,說了他一頓,大老爺才不敢做聲了。”

順義侯聽後籲了口氣:“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你怎麽還哭呢?害我以為老太太出事了呢。”

蕭夫人道:“我是因為這件事情,又想起了我們東寶兒……蕭憲之所以這麽護着江雪,無非是因為東寶……唉!”說着,又要掉淚。

順義侯心裏卻有點怪怪的,忍不住道:“蕭尚書從來都是最睿智清明的人物,看事情也最是通透的,怎麽就只因為一個臉長得相似的人,行事就這樣的失常呢?我不是說大老爺動手就對,我只是也覺着他的所做的确有些反常呢。”

蕭憲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往往的“不關己事不伸手”,這次真的是令人很意外的。

蕭夫人卻道:“這有什麽,他從來最疼東寶兒的,嗯,老太太病危的那天,又是江雪力挽狂瀾的,太太還不住口的跟我說,看見江雪,就以為是東寶兒還在身邊呢。我很理解蕭憲為何這麽做,所以越想越傷心。”

順義侯便不說別的了,安撫道:“別傷心了,東妹妹從來聰明懂事,就算在天之靈,也不願意看你這樣淌眼抹淚的傷心傷神的。”

蕭夫人嘆息着靠在他的身上,正要說話,突然鼻子掀動,問道:“身上是什麽味兒?你去喝花酒了?”

順義侯忙擺手道:“這可冤死我了!我哪裏有空閑,今兒鎮遠侯叫我去喝酒我還拒絕了呢。”

蕭夫人盯了他半晌,忽然握住他的荷包,破涕為笑道:“差點忘了,我新給你換了的香丸……自己卻忘了。”

順義侯白了她一眼道:“你可吓死我了,沒事兒也給你吓出來了。”

蕭夫人原先還傷心的,因為此時便分了心,便又問:“鎮遠侯叫你去喝酒?他還是那麽着不知收斂?”

順義侯道:“最近倒是不常去的,忙着在京城內各處巡查呢。”說到這裏他也覺着好笑:“向來只有兵馬司的都指揮使才能統轄五城,自打有了鎮遠侯,就好像是又多了一個都指揮使,偏偏那些人還管不了他,真真有趣。”

蕭夫人也笑道:“這人行事太張揚了,恐怕是不少人的眼中釘。你倒是挺喜歡他。”

順義侯道:“物以稀為貴,我從不曾見過這樣的人物。哦對了,你留心着京城內有合适的門當戶對的女孩子,畢竟他現在和離了,可以再給他尋一門好的。”

“你要我給他說親?”蕭夫人大驚失色,又笑着拍手道:“你還是趁早兒別起這個心,鎮遠侯明明是個混世魔王,先前那個江雪,何等的好脾氣,還和離了呢,叫我看,不管說哪一家的女孩兒給他都是不成的,絕對是害了人家,到時候佳偶不成反而成了怨偶,連我也落了不是,何必多此一舉?”

“難道天底下就沒有能配他的?”趙申平苦笑:“何至于此?且我已經答應他了。”

蕭夫人點頭嘆道:“何必當真,我看他也只是随口一說,将來若問起來,你只說我正找着,只是并沒合适的便罷了。”

趙申平這才笑道:“也罷。那就随緣吧。”

“對了,還有一件事想跟你商議。”蕭夫人道,“我想,既然那江雪現在住在蕭憲的別院,不如我找個時間去見見她……”

“去見她?見她倒是無妨的……只是為何要見呢?”

蕭夫人道:“嗯,就算是看看她的心意吧。”說了這句又笑了笑:“你兒子最近總跟我央求,說是要去見他的小姨媽呢,我跟他說過多少次那不是,他只管不聽,又不住的求,所以不如就借着這個因由,帶他去一趟吧。”

趙申平便一口答應:“這些事情不必跟我說,你做主就是了。”

這日天色尚好,蕭夫人帶了趙呈旌出侯府,乘坐車轎往蕭憲別院而去。

眼見将到了,卻有一頂轎子也正要拐彎,兩下相遇,對方那邊兒先問:“是順義侯府?”

蕭夫人掀起車簾看了眼,啞然失笑,見竟是李府的轎子,随轎子的一人正是金魚。

當下含笑道:“可是李大人嗎?”

轎子落下,李衾從轎內躬身走出來:“原來是二姐。”

蕭夫人聽他仍是這個稱呼,微微一笑:“你要去哪裏,總不會也是要去別院吧?”

李衾道:“正是,您也是同路?”

蕭夫人道:“我帶了呈旌要過去看看,既然是同路,就一起吧。”

本是要謙讓着讓李衾在前的,只是蕭夫人倒是知道李衾為人,就算東淑不在了,他對待蕭家的人仍舊如同昔日一樣,這點上倒是無可挑剔的。

于是便仍是侯府的車轎在前,李衾跟随在後,相繼在別院門口停了。

今日蕭憲卻是不在的,門口的家奴見是蕭夫人帶了小公子,急忙來迎着。

只是看到李衾卻有些犯難,畢竟蕭憲有交代在前。

當下只好硬着頭皮,滿面笑容道:“李大人是來尋我們三爺的?真是不湊巧的很,三爺今兒不在這呢。想着這會子應該是在吏部……大人不如去吏部看看?”

李衾何其精明,早知道他們的意思,卻不動聲色的道:“不妨事,我可以在這裏等。”

“這……”家奴們更為難了。

蕭夫人不知蕭憲交代的話,當然也不明白家奴們的用意是攔着李衾,還以為他們是真心的。

于是随口說:“李大人不是外人,不必在意這些虛套,他既然要等就在這兒稍等就是了。”

于是便同李衾一起進了門,往內而去。

家奴們自然不敢硬攔着。

趙呈旌起初還是乖乖的,越往裏走越是高興,便雀躍嚷道:“娘,小姨媽真的住在這裏啊?你還跟我說那不是小姨媽,你看舅舅都讓她住在這裏了,怎麽還能不是呢?”

蕭夫人當然只以為這是“童言童語”,又生怕李衾聽見這話心裏不自在,于是忙制止了他,又道:“行了,你先進去吧。”

趙呈旌巴不得呢,當下答應了聲,飛奔入內找他的“小姨媽”去了。

蕭夫人這又回頭,看着李衾道:“對了子寧,你跟蕭憲最熟,最近因為這件事,府內老爺很不高興,你不如勸勸他?”

李衾道:“勸他?”

蕭夫人道:“樹大招風,他留了江少奶奶在這裏,京城內無人不知。這次雖然是老太太把事兒掠過去了,可老爺心裏仍不高興,何況……這江雪她雖是可憐人,但畢竟才跟鎮遠侯和離了,這般瓜田李下的,也着實不像話,到底要想個兩全之策才好呢。”

李衾颔首道:“原來是這樣,其實我倒的确有個法子,只是怕蕭憲不肯罷了。”

“什麽法子?”蕭夫人忙問。

李衾道:“只要江夫人不在這兒住着,自然就跟蕭憲不相幹了。所以我想,不如我負責帶了江雪走就是了。”

蕭夫人一驚:“你……帶她走?這又是什麽個意思?”

李衾才微微笑說:“哦,二姐不要誤會,我自然會将她妥善安排,總之不會如現在一樣引發些不必要的猜忌罷了。”

蕭夫人這才放了心:“原來是這樣,嗯,我看這個法子可行。”

李衾嘆道:“就是怕蕭憲不同意。”

蕭夫人便說:“你這法子不錯,是個兩全的,蕭憲若不答應,回頭我幫着勸勸就是了。難道眼睜睜看着他跟家裏不合嗎?”

李衾眼中掠過一道幽光,卻仍不露痕跡的說道:“我也正是這麽想的。”

兩人說話間,不知不覺到了內宅處。

蕭夫人本是以為李衾會在外間廳上“等着”蕭憲的,只因為要商議此事,便忘了留他在外頭,如今倒也将錯就錯。

才進了院子,就聽見裏頭是趙呈旌的聲音,歡快的叫嚷:“小姨媽,我可想你了!你怎麽也不去看我!你是不是不想我了?”

蕭夫人聞聽搖頭不止:“這孩子真是……越來越胡鬧了,看樣子回頭要打他一頓長長記性才好。”

話音未落,就聽到裏頭東淑的聲音道:“我當然想你啊,你這個小呈旌……”

這語氣之中竟像是有萬般的寵溺愛顧。

蕭夫人聽了這聲,猛然便止步在了原地,兩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裏屋。

李衾的臉色也微微變了變,可是看蕭夫人如此,他卻故意的以手攏着唇,輕輕的咳嗽了聲。

這一聲“提醒”過後,裏頭便鴉雀無聲了。

李衾卻緩步的走到蕭夫人身旁,若無其事地:“二姐請。”

他淡定自若,臉色沉靜,就好像剛剛什麽也沒聽見。

作者有話要說:  被子:輕輕的我來了~

憲哥:無恥

被子:你先的~

憲哥:還敢頂嘴?

持狗:我就從不頂嘴~要不要我替你揍他啊哥哥?

憲哥:這兩個東西……我太難了~o(╥﹏╥)o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