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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吊完水,林渡去櫃臺開了點藥,沒回酒店,被易然帶去了單身公寓。
到樓下的時候,對方把鑰匙給他叫他先上去,林渡看着掌心裏薄薄的鐵片,笑了一下。
他穿過老舊昏暗的走廊,推開生鏽的防盜門,去摸索牆壁上的開關。
暖黃的光線從頭頂落下,并不算亮堂,卻熨帖的很。
過了一會兒,易然提着兩份外賣跑上樓。
林渡坐在床上,看着青年從櫃子的縫隙裏搬出兩個折疊的板凳,攤開後招呼他過來,“我下樓買了點粥,這個是皮蛋瘦肉的,這個是豬肝的……”他剛爬完樓梯,說話還有些喘,“你想喝哪個?”
“皮蛋瘦肉吧。”林渡說,“年輕人吃豬肝,補血。”
易然聞言,手裏動作一頓,“林叔叔把火挑起來,待會可得管滅啊。”
林渡伸手接過塑料的勺子,将飯盒蓋揭開,水蒸氣在鏡片上凝了薄薄一層。
“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
易然翻攪着米粥散熱,一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對方,“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好看呢?”
林渡的眼角彎了彎,舀起一勺粥放在唇邊,沒有接話。
易然也不再開口,默不作聲的吃着食物,過一會兒便出了一身的汗。房間沒有空調,他幹脆将T恤脫了,露出肌肉飽滿的上身,小麥色的皮膚被燈光鍍上一層暖色,年輕而性感。
用衣服抹去脖子上的汗,易然朝着林渡呲了呲牙,“怎麽樣?”
林渡的喉結滾動,咽下一口粥。
對方的身材完美到無可挑剔,就算是他也小小驚豔了一把,但不會為此失态。
只不過這粥……的确很燙。
他也出了些汗,加上低燒,臉上帶着些不自知的潮紅。易然卻以為是對方害羞了,變本加厲的湊上前來,伸手摘下浮着霧氣的眼鏡。
“你的瞳孔顏色好像琥珀……”他說,“真美。”
這樣的稱贊林渡聽了不下百次,可從這人口中說出來,卻是萬分悅耳……
于是他伸出舌頭繞着唇瓣舔了一圈,湊上前在易然凝着汗水的鼻尖落下一吻。
“先吃飯,乖。”
易然從怔忪間回神,咧咧嘴,露出尖牙,“之後可以吃你嗎?”
林渡舀起一勺粥送進對方口中。
兩人就這麽黏黏糊糊的吃完飯,趁着易然出門丢垃圾的時候,林渡來到洗手間裏,用冷水擦了把臉。
低燒未退,他這會兒渾身發軟,加上剛吃飽飯,頗有些昏昏欲睡的意思……但今晚的氣氛着實太好,林渡不甘心就這麽放過,思考着需要做些什麽。
真槍實彈不行,狀态不好……
迷迷糊糊的想着,就覺得唇上一軟,再睜眼時是青年那張放大了的俊臉,精心雕琢的五官透着他喜歡陽剛氣,像是海報上修完後期的模特。
這小子老是誇他好看,殊不知自己這張臉,足夠迷倒大部分人。
就連自己也難逃其中……在心底嘆了口氣,林渡半閉着眼,順從的将手臂搭上對方的後頸,緩緩回應起來。
大概是看在對方帶病的份上,比起昨日的急切,今天的易然溫柔了許多,只是用舌尖來回掃弄林渡略有些起皮的唇角,像一只舔舐着主人的大型犬。
……就是牙有點尖,林渡的舌頭被刮了下,輕輕抽了口氣。
接着又很快被人裹住,交纏間水聲啧啧,回蕩在狹小的房間裏,仿佛空氣都粘稠起來。
等一吻畢,兩人皆是氣喘籲籲,各自都起了反應。
林渡的襯衫有些亂了,胸前的扣子開了幾顆,露出小半片帶着些潮紅的鎖骨,琥珀色的眼裏漫着水色,眼角微紅,誘人的不像樣子。
易然滿頭大汗的喘息着,他聽見咕咚一聲——咽了咽口水,像是個初來乍到的毛頭小子似得,忍得滿臉通紅,卻又不知從何下手。
他怕自己一個沒忍住把人強上了。
理智正跟本能打得歡快,突然覺得漲得發疼的地方被一只手輕輕按住了,林渡低垂着頭,纖長的睫毛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嘴唇很紅,是他親自咬出來的。
易然覺得頭皮發麻,他硬得快炸了,迫不及待的需要什麽來撫慰一番,幾乎耗盡了畢生的定力,才沒發狠将人撲倒在床,只是用喑啞地不成調子的聲音喚了聲林叔叔。
“嗯,我在。”林渡其實有點頭暈,可箭在弦上的感覺他懂,所以只是笑着道:“乖,坐到床邊去,叔叔讓你舒服……”
因為生病關系而顯得虛弱的聲音輕飄飄的,讓人有一種蹂躏的沖動……易然紅着眼狠狠抽了口氣,按照對方吩咐的坐好。
林渡彎下腰,膝蓋磕在地上發出一聲輕響。
他将發燙的臉擱在對方結實的大腿上,手指拉扯着松垮的運動褲,三兩下釋放出內褲之中腫脹的欲望……易然的尺寸有些超乎意料的大,他挑了挑泛紅的眼角,笑道:“喲,還挺精神的。”
易然的腿在抖,結實的肌肉繃的像一塊僵硬的石頭,唯有那處因充血而滾燙,握在手中沉甸甸的一塊。林渡修長的手指将其圈住,不緊不慢的揉了兩下,他的掌心很燙,凝着一層薄薄的細汗,出其意料的柔軟——就在易然如此作想的時候,就見那人張嘴,伸出猩紅的舌尖在勃發的頂端舔了一口。
電流般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充而上,有那麽一瞬間他連呼吸都停了,一雙眼紅得滴血,沉黑的瞳仁中欲望翻滾,呼之欲出。
可惜低頭的林渡沒能看到對方赤裸的眼神,只微蹙着眉,靈活的舌尖在鈴口處打轉,将滲出的腺液卷走,囫囵入腹。
生病讓他的味覺變得遲鈍,以至于過程沒有到完全無法接受的程度……卻還是打破了林渡的記錄。因為輕微潔癖的原因,他極少為別人口交,如今卻主動趴在一個小他八歲的年輕男人的腿上,任憑對方将他按在胯間。
一定是燒壞了腦袋……他有些迷糊的想着,卻清醒的意識到嘴裏含着的是什麽——粗大的、滾燙的,帶着突突的脈動,最大程度的撐開了他的嘴角,以至于無法吞咽的唾液瀝瀝漸漸的淌下,前所未有的狼狽。
林渡的口腔濕熱,因吞咽而不時絞緊的喉口吸吮着龜頭,甚至不輸于真正插入的快感——何況這個人可是林渡,那個一板一眼的男人,現下卻跪在他腿間,含着他的東西……易然狠狠抽了口氣,不知不覺插在那人發間的手指收緊,迫使對方含的更深。
口交這件事,本就注定了一個快樂一個痛苦,林渡一時腦熱選擇了犧牲,但并不代表他會一直退讓。不斷往嗓子眼裏捅的東西頂的他幾欲作嘔,反複幾次後,幹脆使了壞心眼的吐出濕漉漉的一大截,只用舌尖瘋狂刺激着頂端的孔洞。頭頂傳來一聲悶哼,易然猝不及防間射了出來,腥苦的液體噴在對方口中,剛想說些什麽,就見林渡從地上跳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沖進衛生間。
不過一會兒,裏頭傳來刷牙的水聲,易然坐在床上,腿間射過一次的性器半硬,面色漲紅,眼神陰沉的像要吃人。
林渡皺着眉頭刷了三遍牙,将嘴裏的泡泡吐幹淨後,又用冷水洗了把臉,才終于清醒些。他将額前的濕發往上撩起,抹了把臉上水珠,長長出了口氣。
等整理好衣冠推開門,卻見那小子垂着頭一動不動的坐在床沿,黑發中探出的耳尖泛紅……回想起剛才對方射精的速度,林渡有些好笑的扯了扯嘴角:“你是第一次?”
易然被這句話點爆了。
他微微起身,抓住對方的胳膊狠狠一扯,将林渡帶到床上。
對方因發熱而頭重腳輕,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被他壓在身下——易然俯下身,滾燙的吐息噴灑在那人臉上,林渡沾着水珠的睫毛抖了抖,飛揚的眼角彎輕挑了挑,牽連着眼下淚痣顫抖,說不出的誘惑。
……他的聲音沙啞極了,卻也平靜道近乎冷淡,“你好沉。”
潛在臺詞是快下來……易然聽懂了,卻裝作無辜的模樣,吻上林渡的唇。
或許那根本不能稱之為一個吻,更像是在洩憤,以至于尖牙咬破唇瓣,血腥味蔓延開來,帶着詭異的甜。
“唔……”
林渡微微皺了皺眉,他有些喘不上氣。
易然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壓在胸口,不太規矩的大手有意無意的磨蹭着側腰的曲線,還有逐漸下滑的趨勢,這讓他有些許危機感,但因生病而昏沉的大腦卻無法詳細思考,只本能推開對方沉甸甸的腦袋,輕輕道了句別鬧。
林渡天生一張笑面,此時嘴角微彎的模樣卻莫名的冷,易然眯了眯眼睛,準确的踩在那條底線之上,不過界,也沒退回。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那人嘴角,手掌順着腰線一路滑到胯部,三兩下扯開西裝的褲扣。
“你……”
“噓。”易然含着林渡的嘴唇,斯磨道:“我也想讓你舒服呀,林叔叔……”
怎麽只能讓我一個人出糗?
要不是憋了太久沒有發洩,他才不至于這麽快就繳槍,雖然不至于做到最後,但無論如何也要扳回一城。
抱着這樣的想法,易然伸手按住對方的胸口不讓起身,自己則向下趴伏在林渡腿間,用鼻尖蹭了蹭胯間的鼓包。
後者輕輕抽了口氣——缺氧的後遺症還在,無力的四肢耷拉在床鋪上,一陣陣冒着虛汗。
而下身的器官卻已在先前的摩擦中半硬,易然學着曾經小情兒的動作,伸出舌頭勾住內褲的邊緣,試圖将其拉下來……結果失敗了。
他有些生氣,用虎牙叼住邊角,來回撕扯着可憐的布料,林渡被他拱得頭腦發熱,低吟幾聲,搖搖晃晃的撐起身子。
易然埋着頭,硬邦邦的發茬上凝着汗水,林渡凝視着他頭頂的發旋,突然就伸出手,暧昧的揉了一把……那人擡頭望他,嘴邊還咬着內褲角,黑黝黝的眸子裏盛着燈光,亮得懾人。
還真就跟小狗一樣……他有些失笑的想,覺得對方此時的模樣無比可愛,于是連語氣都軟下幾分,春色未散的眼彎成好看的月牙,唇畔的冷意徹底不見,只剩水一般的溫柔。
林渡勾了勾易然滿是薄汗的下巴,輕聲道:“乖,松口……要給你扯壞了。”
易然眯了眯眼,狠狠一擺頭,總算将那該死的內褲扯了下來,勃起的性器不輕不重的拍在他臉上,發出一聲輕響。
林渡的尺寸沒有易然誇張,但也算正常偏上,微彎的龜冠吐着腺液,早已硬的不像樣子。
可明明如此,他卻偏偏淡定,甚至還低頭,擦了擦對方臉上蹭到的水痕,“沒事吧?”
“……能有什麽事?”易然的情緒到達了極致,他挑起唇角,露出一個挑釁的笑,“林叔叔還是多擔心一下自己吧……”
他握住跳動的莖身,粗糙的舌腹沿着血管的脈絡狠狠刷過,滿意的聽到對方喘息的聲音。
“我會讓你爽哭的。”
林渡被對方眼中的火光狠狠灼了下,還未回神,便覺得下體一熱,被那人唇舌包裹。
易然從不在床上伺候別人,如今不過是抱着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心态,卯足了勁兒想讓對方也出洋相,照葫蘆畫瓢似得含着口中硬挺的性器,不甚熟練的舔弄起來。
濕熱粗重的鼻息噴灑在腿間敏感之處,帶來令人戰栗的觸感,林渡不自主屏住呼吸,沒什麽力氣的長腿被那人分的更開,半褪不褪的西褲挂在腿彎處,露出凝着汗水的白皙大腿,易然一摸,滿手濕滑。
他變本加厲的揉搓着,将腿側嫩肉蹂躏至泛紅,靈活的舌尖掃過滲水的鈴口,稍稍含進一點後吮了幾下,複又吐出,牽連幾根拉長的銀絲,在空氣中崩斷。
壞心眼的吹了口氣,再次含入時要比先前更深,林渡能感覺到自己的東西抵在了對方柔軟的上颌,吞吐間口腔緊縮,帶來的快感不亞于真槍實彈——他喘了口氣,落在易然頭頂的手指微微收緊,卻又安撫似得摹裟着,口中卻是道:“再……深點。”
他從來不是個粗暴的床伴,此時見對方口活生疏,竟還耐心教導起來,“用嘴唇包着牙……嘴再長大……唔,舌頭動一下……”
易然額角的青筋一直在跳,卻還是鬼使神差的照做了,不為別的,只因那人此時的模樣太過好看,染了潮紅的眼角不複人前的冷淡,明明爽的腿都在顫,卻還能游刃有餘似得指手畫腳,着實欠操的很。
越是這樣,他便越想看到對方高潮失神的模樣,想看他渾身無力的軟倒在自己懷裏,然後被他舔幹眼淚。
越是這般作想,發洩過一次的下身再度勃起,恰好抵在林渡腳踝處;後者進門時便脫了鞋襪,先前的拖鞋不知被踢去哪裏,繃緊的裸足踩在微涼的地板上,只覺得腳踝一痛,卻是易然的大手死死擒住,按在腿間硬挺的器官之上。
他本能震了下,“你……”
“噓……”易然吐出口中陰莖,沙啞道:“你今天生病,我放過你……所以,幫幫我……”
因為生病的關系,林渡身上發燙,腳卻很涼,漂亮幹淨的腳趾蹭在性器的頂端,将水漬塗抹,濕漉漉的染濕了指縫。易然舒服的吐出口氣,握着對方性器的手指緊了緊,一口氣從低端撸到龜頭,再以掌心包裹着揉搓幾下,便聽頭頂人的呼吸愈發沉重,張合的鈴口處滲出淫液淌了一手。
他随手将那液體抹在林渡泛紅的腿根處,再一次張口含入陰莖,只這一次吞的更深,極為艱難的抵到喉口處,其劇烈的快感讓林渡再忍不住,放在他頭上的手指使了幾分力。酥軟的脊椎一陣戰栗,他被這快感激的渾身發抖,被猥亵的腳踝不由自主的蜷起了些,足心貼着火熱的柱身,貓兒似得輕輕蹭着,眼前似有白光閃過,他倒抽口氣,趕在射精前拉開易然,卻還是一不小心噴在了對方臉上。
白色的濁液順着年輕人剛毅的眉眼緩緩淌落,唇畔牽扯的銀絲剛斷,留下一道晶瑩的水痕,說不出的淫靡色情。
兩人氣喘籲籲的對視幾秒,林渡從高潮中回過神來,
伸出虛軟的手指摸了摸對方汗濕的鬓角,替他擦去臉上的東西,沙啞道:“……對不起,我……”
他聲音顫抖的不成樣子,甚至說到一半便哽住了,林渡只覺得頭腦昏沉,本能眨了眨眼,卻覺得眼角微濕,想伸手去擦,卻被抓住了手腕。
易然湊上前,吻去那顆半成型的淚滴,在他嫣紅的唇上咬了一口,“林叔叔,我說到做到。”
林渡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此時再扛不住,閉眼倒在對方的懷裏。
他隐約覺得有什麽東西噴灑在敏感的足心,濕黏黏的,惹得他低吟一聲,徹底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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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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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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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