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心中是無花的沙漠

白木沒有猜到, 中也在聽到這句話後的第一個反應, 居然是加速暴躁化。

他身邊的重力開始亂跳,甚至連地上的磚頭都飛起來繞着他們旋轉,“……你喜歡男人?”

白木點點頭,很平靜:“對。”

中也整個人都肉眼可見的變得非常煩躁, 他抓着白木,一副想把他腦子裏進的水晃出來的模樣, “你——這是被太宰那個狗東西給騙了!我……我說, 你別被那個狗人的臉誘惑了!畢竟他除了臉還有別的任何長處嗎?!而且你自己也都說了, 他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說到後面, 中也自己消音了, 他覺得這句話有顏色。

附近沒有人,夜晚的老城區很安靜。白木被太宰攪得不得安寧的心境, 突然就在這一刻安靜了下來。

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中也既然和太宰搭檔過,他以前一定經常被太宰坑。

眼看着白木就要被太宰拐入歧途, 中也身為一個黑手黨, 有朝一日居然也要給一個“被誘拐”的少年進行反洗腦,“不能再讓那個混蛋接近你了!你現在就收拾東西跟我走。”

白木很無奈地嘗試解釋:“……中也, 我和太宰之間, 其實真的什麽都沒有。”

“哈啊?都這樣了,還叫沒什麽嗎?”中也聲音驟然拔高了一個調。

大概是因為太生氣了,中也說話時又出現了剛剛在車地鐵站裏一閃即逝的小卷舌,這次白木聽清了, 原來不是錯覺。

中也看着白木的眼神充滿痛惜,讓白木覺得他似乎正注視着一個為人渣失足的純情少年。

可他真不是這樣的人設。

現在就算和中也嘗試去解釋,在現在的情緒下,也難以達到理智且有效的交流。果然,還是過一段時間等雙方都平靜下來,他再找一個機會單獨約中也出來,把這個誤會澄清了吧。

雖然白木不是很在乎別人對他的評價和看法,但是中也不在“別人”的範疇內。上一次的監獄夜襲,他的作戰計劃給中原中也留下了非常不錯的印象,但這種印象是相互的,中也不是一個嘴上會說的天花亂墜的人,他的人品體現在他的行動上,這點與太宰完全不一樣,白木對他有很好的觀感。

中也接近自己,或許有一部分原因是港黑意識到了招攬自己的價值,所以主動伸出橄榄枝,但在白木什麽都沒答應的前提下,中也就已經在對他付出着關心了。

雖然只有一次并肩作戰……維修武裝偵探社辦公室的那次不算,但白木已經看明白,中也這樣的人很少見,對于這樣一個三好青年的黑手黨,白木覺得自己應該真誠多一點,套路少一些。

白木似乎有些感到困擾似的側過身,讓夜色虛化自己這一刻的真實流露,“我喜歡男人,但和太宰無關。早在高中的時候……我就已經确定了。”

這句話說得真誠,中也的暴躁平息至正常水平線,他将信将疑道:“真對太宰沒想法?那……就行了,你和我一起住不危險,我家裏很大,不會有太多生活上的幹涉,我也絕對不會像他那樣卑鄙地對你下手的,你跟我走。”

“所以中也完全錯過了重點呢。”老城區鮮有人來往,連夜風和星辰都閃爍得安靜,白木上翹的眼尾有着純真的神色,他笑容的弧度好看,似乎是在羞澀,又似乎是蘊含狡黠,“我并不擔心你會對我下手,而是在擔心你這樣好看的人,我自己會忍不住……”

在白木特意的留白中,中也終于開始聽懂了白木的意思,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白木微笑着看他,那笑意明明純潔無辜,卻說出讓人輕易陷入混亂的話。他既像是發自真心,又似是懵懵懂懂全無所覺,讓人無法猜透他此刻真實的心意,“中也,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你的性格、長相、眼睛的形狀和頭發的顏色,這一切都長在最能打破我的美學防線上。而你這個人就像日暮時港灣的海面,我今天放學時還路過了那片海,海上倒映着橘色的晚霞,是一種讓人從心底感到溫暖的顏色。”

“如果我搬進你家裏,我會忍不住。”白木含蓄的點到即止,“在了解你這個人後,我也愈發珍視與你之間的情誼,不願因為其他的因素而遭到破壞。”

港口黑手黨的幹部中原中也,這輩子大概都沒有被人這樣露骨直白又詩情畫意的誇過容貌。

他目瞪口呆,等完全消化了這段描述後,簡直不好意思到無法直視白木的臉。

他那雙漂亮的藍瞳,對着滿是磚頭的地面發直,無意識的将手裏沾滿灰塵的帽子扣在了自己頭上,完全忘記了這帽子剛剛在地上滾過,自己還一直嫌棄着不願意帶的事實。

大概不知道如何回應這樣的贊美和熱情,中也在極度的混亂之後……糾結的看了一眼白木,轉身跑了。

白木目送着中也以驚人的消失在路的那邊,終于舒了一口氣。

笑意也淡了下來。

他答應過在這片廢墟之下裏沉睡的人,不要向真心對待自己的人說謊。即使是立場不同,也不要去傷害他們的心。

性取向的事是真的,熱情誇贊中也的心意是真的,但不願意住到中也家裏,也是真的。

雖然關于今晚鬧出來的自己和太宰的誤會,在中也這裏,怕是暫時沒機會解開了。看中也的反應,想必這段時間裏,他也會或多或少的開始回避自己了。

但白木可以接受這個結果。

這幾天來,他不是沒覺得奇怪,中也身為黑手黨高層,這陣子卻總是可以按時下班,且下班後顯得很閑,還能有事沒事過來看看他。

有一個一直隐藏在幕後的人,似乎正在通過潤物細無聲的手筆,向自己緩緩張開一張隐秘的蛛網。可是白木不是毫無察覺的盲蝶,他視線始終保持清晰,可以選擇自己前行的方向。

在溫柔的星河下,白木看着自己家發呆。在中也離開後,他突然感覺到累了。

他看着自己的家,甚至有點懶得想修,誰知道這次修好後能挺多久呢。

但慘痛的事實,總還是要打起精神來面對。

正當白木發動異能,開始分析每一顆遺落在土灰裏的物質基本構成時,他聽到身後有人走了過來。

“芥川,你又有什麽事?” 白木停下動作,轉頭問身後穿得如夜色般漆黑的男人。

這位從上到下的一套行頭,比中也一身黑披風黑帽子還要黑,在夜裏給他描個邊,還挺廢眼睛的。

這一刻,白木有點懷念打破他平靜生活的第一個人——港黑的梶井基次郎,至少他還知道穿個白色的實驗室大褂,在大晚上也挺顯眼。

芥川手裏拿着一個令人眼熟的筆記本,他的表情和夜色一樣冷酷,“你既然已經有了太宰先生,為什麽還要和中也前輩糾纏不休?剛剛的所見所聞,在下會如實禀告給太宰先生。”

聽了這段指控,白木甚至開始好奇銀的筆記本上寫了什麽,為什麽會讓芥川産生了他與太宰的“私情”上升到了“戀情”的錯覺?

“……你到底是有多沉迷太宰治?那個男人有什麽好?”白木簡直覺得槽多無口,怎麽武裝偵探社裏的不是人,港黑的卻一個比一個心思單純?

看着芥川陰沉的模樣,白木随口哄道:“去吧去吧,快告訴他。再不走,我連你都看上了哦?”

芥川:“……”

罵也罵不得,打也不名正言順,芥川被氣得掉頭就走,有幾分落荒而逃的狼狽。

這一刻,白木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說話方式,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受到了太宰的影響。

果然對付要臉的人的最好辦法,就是自己不做人了。雖然效果驚人,但白木想做人,所以必須克制使用頻率。

鬧了一天,白木是真的累了,他嘆了口氣,站在廢墟邊開始分析各種混合的建築廢料,發動了異能“物質重建”。

細微到分子級別的顆粒,按區域恢複以成往排列的方式,已經不可修複的部分,白木就選擇就地取材,在土地和電路中抽取能量和物質,再轉換成了相近的分子構造,添加到了房子的組成中。

五分鐘後,大功告成。他回過頭看着自己鄰居芥川家燈火通明的房間,看到了散着頭發的銀,正趴在窗戶上看着他發動異能,跟耍魔術似的表演了房屋重建。

白木和她點頭作別,就回到了自己家裏。

家裏的一切都煥然如新,看不出剛剛還四分五裂被肢-解的模樣。他動手把沒了動靜的绫木累,從他自己的蜘蛛絲繭中給刨了出來。

累聞了聞他的衣服,認出了這股令他感到安心的味道,下意識蹭了蹭他的手,咕哝道:“……這個味道,我剛來的時候就聞到了,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的。”

然後累就枕着他的手,閉着眼睛逐漸沒了聲響,仿佛是睡着了。

鬼也會睡覺的嗎?也是第一次以如此生活化的方式接觸鬼類的白木想了想,雖然不能确定這個現象是否存在,但還是把他抱進了客房的榻榻米間,将他小小的身體,放在了柔軟的被褥上。

雖然夜晚狀态下,累會變得很危險,但白木今晚親自在家守着,他會在睡夢中鋪開異能保持織田作的身體狀況,那就不差再多鋪開一米,盯着旁邊屋子裏的小屁孩鬼了。

做出決定後的白木十分果決,并沒有反複猶豫,他就像對待人類那樣為绫木累拉好了窗簾,然後閉門關燈,放輕了手腳離開。

在白木走後,躺在床上的绫木累睜開了眼睛。他沒有動,只是盯着天花板,側耳聽着白木的聲音。

走出門後,白木的腳步有一刻的停頓。

他剛剛驀然醒悟了一件事,剛剛他為累做過的,其實都是當年織田作為他做過的事情。

他其實沾染了織田作的生活習慣,而這些痕跡會體現在他的生命中,從他的每一個呼吸間洩露。

太宰治對待他的态度轉變,是不是因為他已經發現了自己都還沒留意的細節?或許等自己好好睡個覺後,應該仔細複盤一下他這兩次與太宰的交鋒過程,重新思考一下他如今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

天色已經很晚了,白木身體愈發不舒服。

這次生病爆發的源頭,是因為他在冰室裏睡着後着了涼,但是病勢反反複複一直壓不下去,卻是因為他最近太過疲憊、睡眠嚴重不足、且高強度使用異能的緣故。

如果說建築方面的重建,只是消耗了他三分精力的話,那麽脾修複的異能手術,其前後的練習和最後的實地實施,才是在短期內透支他身體的另外七分原因。

極微觀處的物質重建,要比常規類使用異能時,多消耗三到五倍的腦力和體能。當年織田作就告誡過他,在他身體沒長成之前,或是疲憊沒有休息好時,都不要額外使用異能。發動異能時巨大的腦力運作,會給他的身體造成傷害性負擔。

晚上的『藥』劑,白木是翻倍服用的,他需要盡快壓住病因,早日恢複健康。正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麽,去翻今天中午沒來得及準時查看的郵件。

工作郵箱中靜靜躺着一封熟人的來信,是锖兔給他發來的一份工作委托。

他與這位鬼殺隊劍士的認識實屬因緣巧合,但在這幾年間,兩人的關系卻一直這樣不冷不淡的保持下來。

自從知道他八成是大正時代的人後,白木就對他一些做派産生了理解。

比如說,锖兔身上有一種很難見到的舊時代君子風尚,而且他似乎不是很喜歡打電話,雖然有彼此的聯絡方式,但锖兔一直更青睐于用文字的形式來傳遞信息。

這一次的工作委托,嚴格意義上來講不只是重建,而是“将一個老房子,在最短的時間內快速新建成一個用途嶄新的店面”,與以前工作不同的是,重建如果是只是照葫蘆畫瓢的完美複原,那麽“新建”則包含了更多設計師的元素,集聚裝修風格、布局設計、甚至家具選購為一體。

這是兩份工作,白木不會接。

……除非他們出三倍的錢。

而且锖兔趕時間,這一次的工作地點還不在橫濱,而是在博多市。看來産屋敷的産業版圖又在繼續擴大了,白木一直覺得他們這些在現代生活的鬼殺隊,居然轉型适應得都還不錯。

白木最多可以離開橫濱兩天一夜,走之前要将織田作的身體維持在最好的程度,回來之後還要做緊急修護,時間若是再延長,那就不行了。

平日裏白木不會輕易離開橫濱,但近來發生的事……他突然覺得,若是能有一兩天的時間,能離開橫濱喘口氣,不去看衆人誤解他和太宰之間關系的震驚臉,其實也是件不錯的事。

于是白木回了信,提出了自己的要價,青色彼岸花尾款的三月之約,依然是他的工作重點。雖然他很想立刻跑去把這一單做了,但他還是個學生,只有周末才能拿出空閑的兩天一夜,前往博多赴約。

喝過『藥』後,白木熄燈就寝。可是這一夜他睡得并不安穩,甚至是十分痛苦。

大概是在淩晨三點的時候,是累把他推醒了。

白木從床上醒過來的時候,難受得幾乎想捅自己一刀,他有些迷糊了,緩了一會,才明白自己這是沒有退燒,反而是劇烈加重了。

累的臉就在他面前重了影,他軟軟的白色長發垂在肩上,眼神關切,可是傳到耳朵裏的聲音,卻變得忽近忽遠,“白木,你燒得太厲害了,要我……我送你去找醫生嗎?”

“……不用,我自己就是。”白木搖搖腦袋,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以他現在對自己的病況估計,是需要『藥』效更強的處方『藥』,才能壓下這個高溫了。

白木正準備自己用異能配一副,卻被累按住了手,“你又要使你上次那個‘科學’的方法嗎?不行,我以前讀過的漢書裏,有一句古話就叫‘醫者不自醫’。你現在燒迷糊了,太容易搞出差錯。”

這話讓白木想起自己上次發動異能,結果把自己腿打出淤青的經歷,終于不再堅持。

夜晚氣溫涼了下來,白木實在虛弱,是累幫着他穿好了衣服的,白木知道現在自己不能倒下,于是強撐着精神叫了一輛計程車,準備前往醫院。

計程車很快到了白木家,白木走出去的時候,發現累居然是真的想跟着他一起出門。

司機在深夜接到了要送乘客去醫院的預約後,經驗豐富的大叔就已經猜出了應該是這家有人生病了,但當他看着一個大男孩,被一個白頭發的孩子扶出來的時候,還是非常訝異的。

他從累的手裏接過了白木,和善的摸了摸累的頭發,“辛苦你了,小朋友,你可以回家了,我會送你哥哥去醫院的。”

绫木累低下頭,司機沒有看到自己手放在這顆毛茸茸的白腦袋下,累的眼瞳都縮了起來,出現了不似人類的猙獰兇意。

人類的味道近在咫尺,對于禁食數天的鬼類來說,這是最恐怖的誘惑。

绫木累沒有放開白木。

但他墊在白木後腰上的手,驟然用力到抓疼白木的程度。

疼痛讓白木多了一份清醒,他看清了情況,拒絕司機的攙扶後,蹲下了身體,蹲在了绫木累的面前。

從這個角度看上去,他比站着的绫木累還要矮一些,能将他試圖隐藏的殺意一覽無餘。

下一刻,累突然感覺到白木冰涼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側臉。這比夜風還要清潤的涼意,讓他有一瞬間的怔愣。

“累,我要去醫院了。”高燒讓白木說話都變成了一件很費力氣的事,他急促的喘着氣,聲音輕得仿佛被風一吹就散,“在家裏別出門,幫我守好這個家。你是個好孩子,我願意相信你,能不能……不要辜負我的信任?”

绫木累原本泛出兇意的紅瞳,慢慢壓下了暴-虐的情緒。他的手按在白木的手背上,用力的握住了白木的手,像是在對抗着自己的本能。

“……好,我答應你。”片刻後,累把白木的手松開,将他堅定地往車上推,“早點回來。”

司機早就看出來白木是生病的狀态,想想這一家也怪可憐,大半夜連個成人都沒有,就兩個孩子,遇到這種情況,還不知道誰能照顧誰。

他動了恻隐之心,立刻啓動計程車,帶着後車座上驟然放松下來後,都燒得有些迷糊的白木前往最近的醫院。

“先生,您還好嗎?”司機試圖搭話,想讓白木保持清醒,“千萬別睡,我們很快就能到醫院了。”

“……嗯,不會睡過去的。”白木回答得很慢,但能看出他在這樣難受的情況下,也是在竭盡全力的保持清醒,“這種事……我有經驗。這些年……我都一個人過來了。”

窗外街燈的明亮斑斓,依次在白木失焦的眼中劃過,他靠着冰涼的車窗,似乎是想為自己找一個支撐,“……一個人,只有我還活着……”

司機皺眉問:“您是在說話麽?”

白木不再做聲,過了許久,他呼出的熱氣打在車窗上,被外面的冷空氣結成了霜。

冰晶将光折『射』成了模糊的光團,替在淩晨裏孤獨的人暈開了淚水透視的光火。那些平日裏被他埋在心底最深處的動搖,被這一場突如其來的高燒放大成無數倍。

他蜷縮起身體,聲音模糊到無人聽清:“我才知道……原來在你心裏,最不重要那個是我……是因為我什麽都做得太好,太讓你省心,所以才被剩下了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每一秒的掙紮都變得漫長,悶熱的車內被打開,橫濱『潮』濕的海風吹進來,司機停了車,試圖從後座叫醒白木,“先生……先生?”

白木蜷着身體縮在後座,沒有絲毫反應。

不遠處站在醫院門口的人,聽到了計程車這邊的『騷』動,回身道:“那邊似乎有什麽動靜……太宰先生,請稍等。”

那個人快速走到車邊,問道:“發生了什麽事,需要我來幫忙……白木!?”

正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種情況的計程車司機,也是意外一喜,他重新比對了一下自己手機上的預約信息,“名字是……奈須白木,太好了,沒錯!你是認識他嗎?他實在是燒得太厲害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