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結局(上)
chapter 59
雖然納瓦先生塞到她門縫底下的那張邀請函和她約定的時間已經是兩天前的事情了。
那天和郎警官剛聯系上的時候,郎警官告訴過她,她身邊還有其他疑似保镖的存在。勵如桑立刻想到呂烈山說當初和趙也白分析過,那位神秘雇主終止雇傭,有一種可能是更換了其他保镖公司(見chapter 49)。在她被軟禁這兩天,猜想得到驗證。
而那位神秘雇主究竟是誰,已然心照不宣。
根據郎警官的消息渠道,兩天前當地确實有個鑒寶大會如期舉辦,為期兩天,已在昨天下午結束。勵如桑對了一下,發現和納瓦先生給她的地點存在出入。
不過其實納瓦先生給的也不是具體的地點:邀請函上貼的是張風水圖。即便那時候邀請函落入綠毛手中,也不見得綠毛明白是什麽意思。
只有了解當年那座墓葬的人才懂。
因為降溫,越往西邊越凍,勵如桑擦了擦車窗,隔着霧蒙蒙的玻璃瞅路邊結了霜的田埂。
不多時,駕駛座的門打開,趙也白挾清寒的冷風回來車裏。
熱乎乎的豆漿和某種當地特色農作物煎成的餅送到勵如桑手裏,別的地方吃不上,以前勵如桑特別喜歡,剛剛趙也白忽然停車說要買點東西,她以為是什麽要緊的。
“從哪兒買的?”老手藝,勵如桑這趟剛來清縣與他逛街那天其實留意過,以為會和以前一樣滿大街都是,出乎她意料沒有。
“要再吃找我就可以,你不用知道哪裏能買到。”倒不是趙也白察覺到她那天的小心思,而是難得回來一趟清縣,她以前喜歡過的,他覺得她應該會想回味。
勵如桑掰了一小塊,伸手送到趙也白嘴邊,促狹:“來來,姐姐喂你。”
趙也白沉了臉。這是小時候的梗。他剛來鎮長家生活,挑食得特別厲害。她就跟哄小孩一樣接過他的碗筷說一邊教育他多吃蔬菜的好處一邊怼調羹到他嘴邊。
見達到自己的目的,勵如桑笑着收回手自己吃,怎料她剛咬進去,猝不及防趙也白欺身過來在她嘴裏攪了一通搶走一半,這才意猶未盡地坐直身體,臉不紅耳不熱地說:“要喂就用成年人的方式。”
勵如桑氣笑:“你放飛自我了是不是?不是退伍了就可以不顧及軍人應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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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人也有自己的私生活。”趙也白重新啓動車子,面容肅正,有板有眼。
勵如桑盯着他看了會兒,轉回來繼續吃餅,不由舔了舔嘴唇,默默喟嘆。
他在她心裏的弟弟形象,太過根深蒂固了,以致于現在即便和他什麽都做過了,也還是有種奇怪的禁忌感。
只不過,她并沒有不喜歡……
按照以前的路程算,其實并不遠,但多少年過去了,清縣的建設讓勵如桑壓根兒認不出這是當年她倒着都能走的路。
半個小時後,抵達目的地。
這處墓葬,有價值的文物當年該移走的全部移走收藏、展示,剩下的墓室遺址并無研究價值,基于不能妨礙土地用途的原則,進行了原地填埋,後來在政府規劃之下修建了進雪山的旅游公路。這是勵如桑随考古隊離開以後的事情了,現在才得以親眼見到。
盤山公路的起點地段,山壁最為和緩之處,之于一般人而言已足夠陡峭。
勵如桑仰頭往上望,黃紅色的樹葉上覆着層淩晨的薄雪留下的痕跡。
“這裏看起來什麽也沒有。”趙也白手敲了敲剝落出一層土壤的崖壁,“目前也沒發現有人跟着我們。”
勵如桑視線旁落,後退了一段距離,擡手遮了遮陽光,盯着叢生的樹枝,抿唇沉吟須臾:“可能需要攀上去看一看。”
她現在已經拿不準從地面往上多少米才是當年發現墓葬的地方,但它确實不在平地上,得盡可能縮小範圍。納瓦先生找她來這裏一定有他的理由,她得達成他的目的試一試才行。
趙也白并未勸阻她,揮揮手招她上車:“準備設備。”
勵如桑坐回車裏後問:“我說幹什麽就幹什麽?”言言
“否則?”趙也白挑眉,“我的定位不就是你的跟班小弟?”
勵如桑掀了掀嘴角:“自我認知非常精準。”
攀岩設備,趙也白比勵如桑懂,勵如桑全權交由趙也白,她為以防萬一,買了點其他東西。要不是在清縣,東西還真不好買,她也不敢集中在一家店裏買,很容易被行家瞧出貓膩,于是磨蹭至中午,兩人才折返。
途中趙也白和郎警官通了次電話。
“戴有嵘”這個人倒已經找到,真實存在,身份和勵如桑從郝瀚口中了解到的毫無出入,目前其本人的确在清縣張羅新生意,承認了和郝瀚的認識,但聲稱當日郝瀚和他見過面後就回去了。
郎警官發來戴有嵘的照片,和泰國時趙也白所使用的那張身份證上的人一樣。目前無法甄別真假,存在戴有嵘被作假證盜用身份的可能性。
還有一件事情是,包括沈惟舟在內的五位專家成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依舊失蹤中。
勵如桑對後一件事未置一詞。
回到山壁下,趙也白幫她綁繩索的時候,勵如桑忽然發問:“你還有什麽願望沒實現?”
趙也白擡眼,頭微微歪向一側,彰顯出疑惑。
“和我有關的你的願望。”勵如桑補充了限定。
他兩手正環過她的腰在她身後加固扣鎖,聞言趙也白拉緊她的束腰拽了她一下,勵如桑往他懷裏撞。
“難道等事情了結後你沒時間幫我一個一個實現非得要我現在告訴你?”
迎視他眼睛裏敏銳的探究,勵如桑漫不經心轉移話題:“你以前的長官是這麽教你借機揩油的?”
趙也白非但沒松開手,反而越貼她越緊。
“那就是你以前當軍官的時候,這樣帶過女兵?”勵如桑又調侃。
趙也白以她仍舊不習慣的身高差由上而下睨她:“再有願望,也還是,了結掉佛頭的一切,和你繼續做我最想對你做的事。”
勵如桑:“我說你放飛自我,你還真放飛自我什麽話都敢說?”
趙也白:“不留遺憾最要緊。”
雖然他失蹤那幾天的經歷被他簡略帶過,但誰都知道其中兇險并非輕描淡寫。勵如桑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主動深吻他。
她就是想盡她所能,在可能有限的時間裏,讓他少點遺憾。
—
勵如桑以前玩過攀岩,室內的玩過,戶外的也跟着一起去過,可完全不能和這自由野蠻生長的原生态山壁相提并論。
趙也白在她上面披荊斬棘打頭陣,她主要負責指引方位和拖後腿,艱難地找了一陣後,勵如桑喘着粗氣質疑趙也白業務能力:“……你确定這裏适合攀爬?不是我說要幹什麽,你就盲目地随我幹什麽。”
趙也白回頭反質疑她:“這麽多年過去了,這裏面目全非,你當年也只是跟着你爸做事的實習學生,你确定你能找出墓葬的位置?”
勵如桑挑釁:“再怎樣,我從娘胎裏就和文物打交道,你個毛小子才入伍幾年?學足本領沒有?別回頭墓葬還沒找到,你先害我失足掉下去。”
趙也白笑一下,示意她再往上爬一些。
等勵如桑和他同一水平線,他抱她在一根結實的岩石倚坐着,然後撥開面前遮擋視線的樹枝。
整座清縣匍匐在他們腳下。
勵如桑深呼吸新鮮空氣:“借花獻佛。”
趙也白笑笑:“嗯,跟你學的。”
當年他只來過一次這裏,因為她跟着考古隊已經一個星期沒回去過了,他借着幫廚娘的忙一起來送飯。
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她怎麽工作的,那時候公路還沒修,只有一條專門直通墓葬區的土路,不需要攀爬岩壁。他得到允許進入墓葬區,蹲在坑邊,看她從旁邊尚立着碑的洞裏鑽出來,心裏有點芥蒂,畢竟他那時候和一般人一樣揣的是傳統觀念,覺得和死人沾邊的東西都不吉利,何況她進去的還是安置古人屍體的墳墓。
她灰頭土臉得他差點沒認出她。她發現他來,分外驚喜,開心地沖到他面前和他分享考古隊的最新發現。他一個字也聽不懂,可她的喜悅溢于言表,不妨礙他感受得明明白白。
洗幹淨手,她來取飯吃,說為了感謝他,也回贈他一份禮物,便是悄悄帶他到懸崖邊俯瞰整座清縣。她當時就說,這是這座墓的主人精挑細選過的風水,自然不會差,嘚瑟得仿佛屬于她一般。
而之所以說悄悄帶她來,是因為沒有護欄,大人們曾再三叮囑不允許她往這邊跑。最後兩人還是被發現,一起挨了一頓罵。
“景色很不一樣。”勵如桑頗為感慨。
“嗯。這是現在的清縣。”
勵如桑微微眯眼:“鐘塔還是一清二楚。”
清縣是十字形布局,十字交叉的位置是清縣的中心,政府斥巨資修建了一座鐘塔作為當地地标,他們一起看風景的那年剛落成。
“是。鐘塔。”趙也白含笑重複這倆字,不光因為回憶,更因為勵如桑默契地和他一樣注意到了,“我只見過一次,你應該比我記得更清楚。”
勵如桑閉上單只眼睛,伸出一只手臂,來回比劃視野的角度,好一會兒,扭頭朝左上方努嘴:“這邊。”
趙也白馬上調整新方向,帶着她繼續前行。
太陽下山得早,還沒到四點鐘便沒見蹤影,氣溫降下來,更加陰冷,而勵如桑将方位鎖定在某個範圍內後,怎麽也無法有突破。
天色漸暗,考慮到客觀條件,趙也白提議做好标記後先折返,明天再繼續。
勵如桑聽從他的安排,當即同意。
下去卻并不比上來時容易,甚至更為艱難,沒一會兒勵如桑便打滑踩空,急急拽住繩索。誰曾想繩子竟是松的,重心登時往下落。
趙也白的反應快到勵如桑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被拴牢挂緊在趙也白的手臂上。
眼見繩索将趙也白的手臂勒得像縮水了一圈,勵如桑趕忙抓住一旁的樹幹減輕趙也白的負擔,随後一動不敢亂動安安靜靜等趙也白處理。
檢查的結果是,兩人的繩索均被切斷,只不過趙也白習慣性在一段路程留結,所以他的繩索不至于一拉就松。
最關鍵在于,是人為切斷。
勵如桑頓時不知該将其歸于好消息還是壞消息,話在嘴邊盤旋片刻,還是尋思道:“就當好消息。”畢竟躲在暗處的人有反應,比之前一潭死水無人問津來得強。
只不過,意思到底是她找對了地方,還是找錯了地方。
趙也白将當下的兩種選擇擺在她面前,第一,兩人暫時這麽呆着,等待郎警官的救援,時長不定,這裏如他們如預料的,信號難以接收;第二,以目前的情況,趙也白自己可以先下去,然後再回頭想辦法解救她。
而實際上看似的兩種選擇,勵如桑并無法選擇第二種,因為繩索既然是人為切斷,說明勵如桑随時有可能面臨新的危險,趙也白不可能離開她身邊。
“那只能等着。”勵如桑心态異常好,做好決定便撥開樹枝,用此時毫無信號的手機打開相機功能,拍攝這個角度的清縣。
趙也白微微笑欣賞她的閑情逸致。
勵如桑的手機鏡頭忽然轉向他:“留着以後如果還有機會尋人啓事的話用。”
趙也白一時沒明白她的意思。
勵如桑沒做解釋,拍完就收起自己的手機,擡頭後發現趙也白也掏出他的手機,鏡頭對準她。
她別開臉,叫停他:“別玩我。這會兒光線差。”
趙也白挑眉。
勵如桑也發現了自己話中的華點,笑着解釋:“你那兒的光線比我這兒的好。”
趙也白沒勉強。
而這一會兒的功夫,天空跟突然傾倒了整盒墨似的全黑了。
勵如桑又一次撥開樹枝。
家家戶戶的燈火和天上的星星似的,愈顯愈多。
趙也白從腰包裏摸出手電筒:“只剩這點家當。”
原本還有一個包,剛剛在支援勵如桑的過程中掉下去了。
勵如桑觑着他的腰包打趣:“讓我猜猜,你的已經失效的軍官證是不是還在裏面。”
趙也白笑着聳聳肩。
勵如桑百無聊賴地沖着高空喊了幾聲“納瓦先生”,寄希望于能再有動靜。既然她和趙也白暫時被困在這裏的話。
無人回應。
連回聲都沒有。
勵如桑又問趙也白餓不餓。
“你餓了?”趙也白從腰包裏掏壓縮餅幹。
勵如桑讓他收起來:“請你吃點東西。”
說着她順過手電筒,照着山壁,扒拉了兩下,将兩顆白色的小果子遞到趙也白面前:“試試。雖然長得像超迷你版的蘿蔔,但汁兒比蘿蔔多得多。”
趙也白只取了一個,另外一個留給勵如桑。他也沒多問什麽,稍微擦了一下土,直接送進嘴裏。
“可比小時候聽話多了。”勵如桑再次感嘆。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她一定伸手摸他的腦袋。
趙也白輕蔑地哼了個聲兒,顯然明白她是想到了哪件事,勵如桑不禁被他表達不滿的方式逗樂。
哪件事?
還是她和他在山林裏迷路那回,兩人誤打誤撞在一處山坡上遇見漫天的螢火蟲,正好她背他背累了,便停下來休憩,欣賞難得一見的美景。
她歡歡喜喜地和螢火蟲共舞之際,他的肚子唱響了空城計。
她問他是不是餓了,他因為他的臭脾氣死活不承認,她憋着笑去給他挖了點可以實用的野草,他嫌髒,将信将疑堅決不吃,任由她再怎麽解釋這是她父親教過她的他也不肯信,一氣之下她一個也不給他留。
今天雖然時間地點都不對,但氛圍确實有種多年前那個夜晚場景重現的意思。
“再品品。”勵如桑把手裏剩下的那個還是再給了他,“個頭小,我爸以前都讓我兩到三個一起吃,才比較有味。”
趙也白遂她的意接過。
勵如桑準備再挖兩個,視線忽然定在自己被電筒照着的手上。
她手上還戴着專用的防滑手套,就在她剛剛扒拉過小果子的兩根手指上,除了山壁的土和青苔,隐約可見少許紫色,因為手套本身是深色,所以不太明顯罷了。
她立刻尋回找到小果子的位置,使勁往裏繼續剝落,很快她定住,揪出兩株棱形葉子的矮腳草,脫掉手套,将草葉抓在掌心用力揉搓,不多時,她的掌心被染成紫色。
趙也白靜靜等到這時候才發問:“有發現?”
勵如桑籲氣:“這草當年是在墓葬的入口發現的,叫不出名字,專門送去研究過,随着挖掘工作的深入,後來在墓室牆壁的縫隙裏也找到了,生命力特別頑強,考古隊裏的人自娛自樂給它取了個綽號‘閻王’。”
趙也白瞳孔壓緊:“所以我們要找的地方就在這附近?”
“嗯。”勵如桑點頭,環視一圈,“以我們現在的位置為中心,半徑兩十米以內,‘閻王’密集生長的位置。”
趙也白立刻活絡活絡手臂:“你呆着別動,我去看看。”
勵如桑很困惑,截止目前她還是沒弄明白納瓦先生給她這個地點的原因。文物早搬了個幹淨,坑也填了這麽多年,如果是要借她的手找地方,難道找到以後,他們還想被墓室的入口給重新炸出來?在泰國的時候,他可半個字沒提過他有這方面的需求。
困惑在十五分鐘後,由趙也白的折返而得到解答……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個5200+的小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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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jjmmworld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醒的冰 2個;jjmmworld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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