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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破爛琵琶......”闫亂将褚時雨壓在身下,用力掐着他的腰,将自己狠狠埋進褚時雨體內:“要是我能讓你懷孕......”闫亂一口咬住褚時雨的耳垂:“早就有古筝和二胡了......”
褚時雨被闫亂弄得又疼又癢,他的下巴被闫亂扳起親吻,但接吻縫隙中褚時雨還是開口了:“唔......是枇杷,那個水果,不是...不是樂器...”
闫亂用力一個ting入,聲音透着愠怒:“那你就給我生西瓜!”
......
生西瓜生了大半夜,西瓜還沒熟,枇杷就要喝奶了。
“他餓了會醒過來哭的。”褚時雨為難地看着闫亂,他雙頰紅着,闫亂不消停,正報複性地壓着褚時雨。
“吃奶?吃你的?”闫亂眸中一絲戲谑,故意調戲褚時雨,褚時雨有些羞憤、又無奈尴尬,剛準備開口說話卻被闫亂打斷:“我也要吃。”
闫亂這次不是詢問褚時雨的意見,直接埋頭一口含住褚時雨早已挺立的**,褚時雨大腦轟地一下炸開,闫亂擡眼挑釁又暧昧地看他,然後......真的開始吮吸起來!
......
褚時雨又被闫亂折騰了半個小時才勉強把人安撫好,顫抖着雙腿爬起給去給枇杷泡奶粉。
褚時雨隔天中午才知道闫亂發了微博的事,他自從開始帶枇杷家裏人就不怎麽管他了,枇杷像是一道隐形枷鎖,時刻提醒着褚時雨他不再沒有牽挂,所以也牽制着褚時雨做許多事情。
但誰也沒想到那個叫闫亂的會把兩人的照片就這麽大剌剌放到了網上,即使有些地方模糊化了,但只要認識褚時雨,就知道那張照片上的人肯定是他。
“是我。”褚時雨聲音冷靜地對電話那頭說:“嗯,我們......”
褚時雨擡起頭看了眼在吧臺煮咖啡的闫亂,道:“還沒在一起,不過這件事就算他們知道了,也管不了。”
褚悠的聲音在那邊響起:“那你有沒有想過枇杷怎麽辦?”
枇杷正坐在褚時雨身邊安靜地吃草莓,邊吃邊擡起頭看褚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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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時雨深吸一口氣:“沒有。”
褚悠向來都是支持褚時雨的決定的,可這次卻不再像以往那樣,而是對褚時雨的行為表達了不滿和憤怒。
挂了電話之後褚時雨把枇杷抱到了腿上,擦了擦枇杷嘴邊沾上的草莓漬,枇杷被弄得有些癢,“咯咯咯”笑了起來,這時闫亂正好端着咖啡從吧臺走過來,冷冷地撇了眼枇杷,把給褚時雨煮的咖啡放到他面前。
枇杷的笑也瞬間收住了,下意識摟緊褚時雨的脖子。
“慫。”闫亂坐下時開啓了對三歲男孩的冷漠嘲諷,枇杷不大懂“慫”是什麽意思,但肯定知道這人是在說自己,于是他把褚時雨抱得更緊了些。
“枇杷還吃草莓嗎?”褚時雨感受到小人的害怕,撫摸着他的背問他,枇杷剛想回答,闫亂的聲音硬邦邦地在邊上響起:“草莓我買的,不給他吃。”
枇杷嘴巴一扁就要哭出來,褚時雨無奈地看了眼闫亂,語氣透着商量:“他這麽小,不要欺負他了好不好?”
闫亂臉上頓時出現了郁色:“那我欺負你。”
褚時雨“嗯”了一聲:“可以欺負我。”
“不可以欺負爸爸哇啊啊啊嗚嗚嗚!”枇杷猛然擡起頭大哭,他對闫亂的恐懼和排斥到達了頂點,現在一聽闫亂還要欺負褚時雨,頓時崩潰了。
“叔叔騙你的,才不會欺負爸爸。”褚時雨連忙抱住枇杷安慰,枇杷一張白白的小臉此時哭得通紅,什麽話都聽不進去。
“我抱他去睡午覺。”褚時雨頭疼地站起來對闫亂說,闫亂也一臉不爽,他別過頭,勉強點了點頭。
褚時雨就這樣在闫亂和枇杷彼此看不順眼且互相憎惡的氛圍裏和兩人一直熬到了除夕夜,這之中他也并非什麽都沒做,他對闫亂幾乎是百依百順,四年前在床上很多沒做過的事都拉下臉去做了,闫亂這四年裏可能想了太多東西,他的創造力令褚時雨嗔目結舌又面紅耳赤。
但這些順從無法抵消闫亂這四年裏的思念和怨恨,褚時雨也依然被負罪感牽扯得壓抑難受。但他感覺到自己和闫亂的關系在慢慢好轉,即使闫亂依然排斥枇杷,但與自己之間的堅冰已經在慢慢融化。
除夕夜那天褚時雨下了一趟山,從山下買來了過年用的很多東西,對聯、小煙花、還有紅包。
上了山阿姨和褚時雨兩個人在張羅着年夜飯,闫亂在書房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枇杷就一個人在客廳裏玩,傍晚的時光靜谧而美好。
晚上七點三人準時開飯,阿姨家就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區,她拿了褚時雨給的紅包也開心地回家去了。
“枇杷。”闫亂破天荒主動跟坐在兒童椅上正啃土豆的枇杷說話,褚時雨下意識有些緊張。
枇杷擡起頭,防備地看着闫亂。
“過了年你就四歲了,人家四歲的小孩都去幼兒園了。”闫亂難得和善,但雙眼散發着陰謀的味道。
枇杷眨了眨眼:“我不去幼兒園。”
“不可以不去,我認識一家在首都的幼兒園,你晚上都可以住那兒,你喜歡的玩具都有,老師全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兒,你不想去?”闫亂循循善誘。
褚時雨卻不自覺皺了下眉。
闫亂說的話太難聽懂,枇杷依舊眨着眼睛,重複:“我不去幼兒園。”
“你不去上學會變成弱智的你知道嗎?弱智你懂不懂?就是傻子。”闫亂的話裏帶上了某種玄學的詛咒。
“闫亂......”褚時雨有些無語。
闫亂“嗯”了一聲,他吸了口氣坐直:“你不是還沒找到他親媽嗎?那送去全托幼兒園總沒問題吧,學費我來付,以後初中、不對,以後小學想出國都沒問題,我給他在國外買房雇保姆。”闫亂說得信誓旦旦,幾乎下一秒就可以給剛滿三周歲的枇杷訂機票出國讀書。
“我找到那位護士了。”褚時雨終于打斷闫亂,表情正色道。
闫亂的表情呆住,他停了停才開口:“找到了?”
褚時雨點頭:“她結婚了。”
闫亂的反應只花了兩秒,很快表情就變得特別難看:“那趕緊把這小孩送去給她!要多少撫養費我出。”
褚時雨伸手握住闫亂的手:“你先冷靜,只是我找的私人偵探找到了她這個人而已,但我還沒和她取得聯系,我想,如果真的要處理這件事,是不是我親自跟她見面聊比較好?”
闫亂面色依舊不佳:“那趕緊見面。”
褚時雨看了眼什麽都聽不懂但看着兩人講話看得津津有味的枇杷,心中産生一股濃濃的無力和絕望,他輕點了兩下頭:“我先...跟她聯系上,約時間見面吧。”
闫亂注意到了褚時雨的臉色,看到他用力想要憋下去的眼尾微紅,呼吸也漸漸長了。
“你不想送他走,對嗎?”闫亂問得冷靜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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