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我的人設是逆臣啊喂!

師越錢說的這話真讓人想嘔, 可林知郎卻只是強忍着嘔的的想法,看着師越錢, 然後說出比師越錢更嘔的話,

“國師大人如此英俊潇灑, 每次見到國師大人時, 林某的心就在跳動,這跳動的心髒, 是為國師大人而跳的, 國師大人是否聽到過?”林知郎說着, 就想要伸手逮住師越錢的手, 而師越錢果然被林知郎給惡心到了, 不着痕跡地往後退了半步,完全不想被林知郎給握住手, “不用聽了, 我明白。”

“是嗎?”林知郎露出特別柔和的笑容,“國師大人能懂真是太好了。”

林知郎與師越錢聊天時, 是背對着青淩玄, 青淩玄看不太清楚林知郎的神情,只聽得見他們的對話內容,青淩玄的眼神微微陰暗了下來, 可不過剎那,便又恢複了常态, 除了他握住酒杯的力道加大之外, 一切都如常。

林知郎這樣把師越錢給惡心到了後, 師越錢的意志力可是非常人,很快他又完全不介意之前的事,開始林知郎交談起來,最初的時候是先問下林知郎的家庭情況,再問下林知郎的父母,問候完後,就再問下林知郎小時候是什麽樣子,再問問林知郎是怎麽得到這玉墜的。

林知郎自然是說,“随便在一個地攤上買的。”

一聽這話,師越錢的眼神微微暗了下來,“是什麽樣的地攤?”

“記不住了。”

“是什麽樣的人賣的?”

“記不得了。”

“賣的那個人是男是女?”

“記不得了。”林知郎全部說記不得了。

“……那你還記得什麽?”

“只記得這玉墜是在一個地攤上買的,然後就沒了。”林知郎說完後,就露出了一個特別完美的虛僞笑容。

這笑容讓師越錢陷入了沉默,他正想再繼續問時,林知郎卻忽然起身,然後朝青淩玄躬手,“陛下,臣祝您笑口常開,萬事如意。”

說着,林知郎就拍了拍這手掌,讓人把他的生日禮物給帶上來,送給青淩玄,“陛下,這是臣想了許久想出來的生日禮物,希望您能笑納。”

青淩玄揮了下手,讓人把東西拿來,讓其打開,剛一打開,就見到裏面是一個笑口常開的精致玉佛,握住它的觸感,都是相當一等,這是一等玉。

雖說與皇室禦用的青龍玉相比,還是差遠了,可當青淩玄撫摸了幾遍後,卻露出了一個輕柔的笑容,他朝林知郎緩笑着說,“這禮物,甚得孤的心,孤相當喜歡,這禮物,孤收下了。”

“謝陛下!”林知郎謝過陛下後,就又拍了拍掌,讓一人又拿東西出來。

“哦?原來不止一個禮物?”

“陛下,臣不知道陛下喜歡什麽樣的,故此,就多此一物,準備了許多禮物,這是臣準備的第二份禮,是臣親自繪畫的水墨山水畫。”言訖,就讓人把這畫給遞給青淩玄看。

青淩玄可以選擇打開還是不打開,這手底下的人正等待時,誰知道,青淩玄就直接站起身,自己親自把這禮物給打開,這可是讓一些人微微驚訝了,陛下親自打開這禮物,連別人都不需要,足以見得陛下有多重視這禮物,覺得禮物必須得由自己打開。

而打開後,青淩玄就把畫卷給撲在桌面上,開始認真地欣賞。

見陛下如此全神貫注地欣賞着自己所畫的山水畫,不知為何,林知郎有點不自在了,尤其是當林知郎側頭看向師越錢,發現師越錢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自己時,林知郎就更緊張了,他在想,難道是他該不把這禮物給拿出來嗎?然而,他拿這禮物自然是有深意的,不是單純地拿這禮物,譬如……

林知郎這樣想着,就開始觀察四周的人們,果然卻見顧向清的神色有點深沉,似乎在思考待會兒送什麽好,而青滿天的表情則是有點咬牙切齒,他似乎是有點小小的憤怒,他覺得他家的皇兄就是裝腔作勢,不喜歡這山水畫,卻要裝作很喜歡這山水畫,裝給臣子們看,騙取臣子們的忠誠。

蕭正氣顯然也跟青滿天的想法差不多,只不過他是僞君子,因此他的表情就不是很明顯,可那扭曲的眼神卻看得出來他內心的想法。

姬如花則是失魂落魄,她在之前被打了一巴掌後,就一直都捂着半張臉,失魂落魄,相當沮喪,她低垂着頭,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而遠邊的那個姬如雪則在姬如花被打後,目光一直粘在姬如花身上,沒有挪開過。

這時候的青淩玄則在細細地品嘗着這山水畫,這山水畫的質量特別高,比他所畫的山水畫只遜色一點,然而,這心意卻相當重,裏面蘊含的情感相當深,讓他忍不住蹙眉深思,更何況裏面還有熟悉感……

“孤甚是喜歡這畫,畫得極好。”青淩玄的心情很複雜,他用一種深沉的目光看着林知郎,

“孤未曾見過林官畫過畫,從來不知會畫得如此好,與孤所畫的山水畫相比,幾乎差不多。”

“陛下言過了,臣所畫的自然是拍馬都比不上陛下,陛下您所畫的才是舉世無雙。”林知郎站起身來又再次謝過陛下,這次謝是謝陛下誇他,謝完後,青淩玄反而摸着山水畫,他的目光放在這熟悉的山水畫上,他的眉頭微微皺眉,他低喃着,“總覺得好像在那裏見過……”這種相似的山水畫。

林知郎沒有聽清陛下的自言自語,他問,“陛下,有何不妥?”

“妥極了,并未有什麽不妥。”陛下擺手便讓林知郎退下了,林知郎自然就退下不再言語,坐在位置上等待着下一個人出場。

果然下一個人就出場了。

這個人正是蕭正氣,他一出場,可是相當地拽,他說,“陛下,不過就是一名無功之臣所畫的山水畫,是算不得什麽,那裏比得上老夫這副千裏迢迢從塞外才尋回來的千裏尋夫千傳畫,這副畫是三百年前一名有名畫師所畫的山水畫,這副畫輾轉反側,落到了塞外,老夫費了好多功夫才将這畫給尋回來,特地獻上給陛下。”

“拿來。”青淩玄一揮手,就有人給他遞了上來,青淩玄倒是沒有伸手去地開,只是讓人把它給地開。

這區別對待,令蕭正氣眼神變得冰冷起來,他說,“原來陛下覺得老夫的畫,是如此不值得親自地開?”

“孤的手昨日忽然扭住了,無法地開,真是萬分抱歉。”

青淩玄特地用萬分抱歉來說,明晃晃地嘲諷,而蕭正氣受了這嘲諷後,竟然還得憋屈地受着這股氣,朝青淩玄躬手道:“陛下!這萬不可!,都是老夫的錯!怎麽可能會是陛下您的做?陛下,臣沒有及時地觀察到您的手扭傷了,是老夫的錯!”

說着,青淩玄的表情卻不鹹不淡,只是冷淡地掃了眼外面中殿的人們,言下之意很明顯,就是在暗示蕭正氣這時候該跪下來給他道歉。

蕭正氣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咄咄逼人的陛下,若他知道陛下會變得如此咄咄逼人,盛氣淩人,全靠他之前獻畫前,諷刺了林知郎一番的話,他定然會忍着不去諷刺。

最後,蕭正氣只好被迫跪在地上,朝青淩玄道歉。

“作為一個臣子,無論是遇到何等事,最先責怪的都該是自己,而不是君王,如今蕭大人卻這樣諷刺陛下,實在是不該。”這話自然是一旁的林知郎說的,他開始幫青淩玄,林知郎緩緩地站起來,朝青淩玄躬手說,“陛下,剛剛蕭大人這樣頂撞您,讓您受傷了,這一場,分明是為陛下您所舉辦的生日宴會,但不知道為何,總會有一兩個人以為自己才是主角,非要過來搶戲,好像覺得自己最顯眼,最厲害,所有人都會記住他似的?卻不知道,他們在這裏充其量就是跳梁小醜。”

這話把蕭正氣給氣得鼻子都歪了,胡子一直都在動,而一旁的姬如花則在聽到這話時,偷偷地竊笑了起來,她的眼神很狠毒,她看向這蕭正氣的眼神特別地毒,而就在姬如花身旁的蕭正氣,則是氣得臉色發黑,一見姬如花這樣這樣竊笑,他看向姬如花的眼神就變得狠起來,一看就知道,他很生氣,他就朝姬如花低聲說,“回去後,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

這惡狼般兇殘的話語,自然把姬如花給吓得渾身發抖,而遠邊的姬如雪見了,則是氣得握緊拳頭,一拍桌子了。

顧向清見到這樣的鬧劇,則是微微低下頭,反而淡定地品了口茶,完全看不出來他在思考些什麽。

至于師越錢?很明顯,他還在盯着林知郎的手腕看,分明就是在想玉墜的事。

如今他們的表情都被林知郎看在眼裏,他一一觀察後,他就看向青淩玄,朝青淩玄說,“陛下,這山水畫怎樣?”

“畫是好畫,可惜的就是被不該碰畫的人碰了,現在沾染上一股黴氣。”青淩玄說着,就揮手讓這畫給收下去,不要再在他的面前出現。

明眼人一看知道,青淩玄對蕭正氣的這副畫并不滿意。

這時候蕭正氣還沒有起身,就在那裏給跪着,而林知郎就跟陛下聊天。

“陛下,這畫是好畫,如今被碰了,難道就沒有什麽挽救的辦法?”

“就沒辦法了。”青淩玄揮了下手,“況且,這畫雖然是好畫,然而畫此畫的人心腸卻相當歹毒,這倒不如拿去是燒了。”

“何出此言?”林知郎露出不解的表情,“臣不知道為何歹毒,不知陛下是否能為臣解答一二?”

“自然可以。”青淩玄就給林知郎解答,

“這畫的主人公是為了尋找自己的相公與親父千裏迢迢地不斷尋找,可誰知道,最後的結局卻是相當悲哀,不僅被賣掉欺辱,而且最後死的時候,還是被人給活活地砍成十八段,就被水煮吃了。總而言之,這畫的最後結局很是喪心病狂。”

“一副畫,竟能表示如此多的事情?”

“這副畫是系列的第三副畫,一共有五副畫,這些畫加起來就等于喪心病狂。”說着,青淩玄就用一種嘲諷的眼神看向下面的蕭正氣,他低笑出聲,“蕭大人有所不知,如今皇室當中所珍藏的那四副畫,早就已經被前幾位的青王給燒掉了,這副畫,既然送給了孤,孤也就只好順應先皇他們的意願,将其燒掉了。”

說着,青淩玄就拍了下手,派人拿火來,就讓人再把畫拿來,在這蕭正氣面前活活地燒掉。

在被燒掉的時候,這蕭正氣肉疼得要命,他好不容易才命人把這畫給找回來,可是花了特別大的價錢,他想到什麽,就朝青淩玄說,“陛下!您誤會了!這不是那副畫!絕不是那第三副畫!老夫這才想起來,您所說的那系列畫是叫千裏蓮系列,跟這完全沒有關系!這畫就是單獨的畫!”

“蕭大人,你可真是糊塗了。”青淩玄每次喊出“蕭大人”這三個字時,都充滿着濃烈的嘲諷意味,“孤剛剛檢查了,這副畫絕對就是那第三副畫。”

“不可能!老夫見過!”

“哦?不知蕭大人能否把這第三副畫給拿出來?可不要随口就反駁孤的話,莫非你是不相信孤,認為孤會撒謊不成?”

青淩玄笑得特別柔和,他的眼底含着笑意,“不過既然蕭大人如此質疑孤,認為孤在撒謊,那麽,孤就給蕭大人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你去把那畫給拿出來,如果證明成功,孤就不燒這副畫,可如果證明失敗了,那麽……蕭大人,你的雙手就暫且先留下來吧。”

這話可是相當冰冷,中殿的人們卻都熱血沸騰了,誰不想看這種相互比拼的比?

他們個個都呼應着要比要證明。

這蕭正氣自然不想比,他又沒有這副畫,他只是以前看過這副畫而已,當他看到中殿的人們一個個都興奮得要命時,他瞬間就害怕了,他退縮地說,“是、是老夫記錯了,不用看了!陛下!老夫怎麽會質疑您?老夫絕不會的!”

“那就好。”青淩玄這樣說完後,就坐在椅子上,等待下一份大禮,這蕭正氣可是被陛下給徹底地擊敗了,他整個人的名聲與名望都下降了,中殿的人看向蕭正氣的目光也變得變得微妙起來,不再像之前那般崇拜與敬畏,而被這樣看着,蕭正氣自然是氣憤十足,可他确實是被陛下的氣勢給壓制住了,他不敢答應那個事情,他怕答應後,他的雙手真的會被留在這兒。

一想到這樣的畫面,這蕭正氣就覺得手疼。

就在這時,林知郎觀察了下中殿的人們後,就不着痕跡地微微側身,朝陛下道:“陛下,之前蕭大人還這般質疑陛下您,是底氣十足,認定那副畫不是陛下您所說的畫,還跟陛下您争吵起來,最後卻在這樣被陛下您一說後,連話都不敢再說了,最後原來是他自己老糊塗了。陛下,您說,蕭大人這樣的老糊塗,也是時候該退休了,若是一不小心處理錯了國家大事,那就真是大事不妙了。”

蕭正氣一聽這話,就覺得危險,他就想要說話時,青淩玄卻先一步直接開口,“你所說的話,孤會斟酌思量的,但畢竟這蕭大人也是我國那麽久以來的重臣,如果就這樣讓蕭大人退休了,恐怕不太好。”

“是的是的,陛下太明智了,老夫還沒有想要退休,您可千萬不要讓老夫退休,老夫還想處理事務,為天下人解憂。”這蕭正氣擦着汗就朝青淩玄說,可青淩玄卻只是低笑出聲,不着痕跡地掃了眼全場的人們後,就朝蕭正氣就道:“蕭大人所說的極是,為天下人解憂,然而,孤思量過後,果然不能因為一時地信任,而讓天下人受累,以及讓朝廷命官受累。一個錯誤的上頭,會影響到下面人們的發展,因此,孤決定,即日起,蕭大人就不用來上朝了,像蕭大人這樣的老糊塗,還是早日回去,享受福氣去,別再上朝影響到衆位朝廷命官,令他們做出錯誤的判斷了。”

“老、老夫不會影響到他們的,老夫……”這蕭正氣想要垂死掙紮,可林知郎卻開始神補刀,“蕭大人,如果您不老糊塗您怎麽可能會記錯畫?”

“老夫、老夫沒有記錯,那明明就是……”這蕭正氣剛想要說完,卻說,“原來蕭大人是還不服之前的那件事,來人,幫蕭大人把他所見過的那副畫拿來看看,如果他敢欺騙君主,他該有的懲罰,自然是不會少的。”

“不不不!老夫說錯了!”這蕭正氣額頭沁出冷汗,“老夫怎麽可能會懷疑陛下您所說的不是真的?您說的都是真的,這畫自然也是真的,不用去看了,老夫信任你。”

“既然信任孤,那麽,孤說你是老糊塗,你難道還說不是嗎?”

“……”蕭正氣被嗆到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這樣啞口無言。

“既然是個老糊塗,那麽,在朝廷上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你日後別再上朝了。”

這已經是一捶子定下來的事了,就算蕭正氣想要改變,也無力改變了,誰叫他送了一個不該送的山水畫?同時,誰叫他罵了一個不該罵的人?

兩個加起來,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凄涼的下場。

可蕭正氣豈是這樣就會放手的人?他在這件事上摔了跟頭,他就要找機會踢回去,不過他才坐了兩分鐘,他就不安分地站了起來,然後開始朝青淩玄說,道:“陛下,臣有一事,不得不講,但講了之後,又怕會傷到陛下,臣實在是不知道該不該講。”

“既然不該講,那就別講了。”然而,青淩玄所說的話總是如此讓人開口跪,直接把蕭正氣接下來所說的話給堵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陛下,這、這……”蕭正氣發現陛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這時,林知郎卻開始對蕭正氣說,“蕭大人這樣是怎麽了?不會除了是老糊塗之外,還是個老結巴吧?磕磕碰碰的,說話完全不利索!這實在是太悲哀了。”

這話一落下,中殿的人們個個都捧腹大笑,他們實在是被這話給弄笑了。

見他們個個都被弄笑了,蕭正氣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閉嘴!老夫可沒有變成結巴!你們給我安靜點!”

然而蕭正氣越是怒火中燒,中殿的人就笑得越發地歡快誇張。

見他們這樣笑了,蕭正氣卻只是一拍桌,就看向陛下,“陛下,老夫想了下,還是得把這話給說出來,不然會影響到陛下您未來。”

“既然之前都說了,說這話可能會傷害到陛下,那就別說了,現在卻又要說,你根本就沒有把陛下給看在眼裏。”林知郎在一旁煽風點火,“枉陛下如此信任你,你卻不把陛下當一回事,陛下真是傷心難過之極。”

一聽這話,青淩玄果然就露出了一個悲傷的表情,他的是語調也變得相當低沉,“孤一直都以為蕭太傅再怎麽說,也跟其他人不同,可是……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人。”

這話語再配上那表情,就實在是兩個字……絕了!

林知郎覺得這世上除了陛下之外,絕對沒有人能夠露出這樣的表情來,林知郎覺得他的下巴簡直就是快要掉在地上撿不起來了。

然而,就算再怎麽撿不起來,也要撿起來,畢竟這可是他的陛下,他得好好地再仔細觀察下。蕭正氣被氣得胡子都在抖了,他自然知道青淩玄是在演戲,他一想到這一點,他就更憤怒。

但是沒有關系,他這樣安慰着自己,然後就開始說,“陛下,您要認為老夫虛情假意,那也就這樣吧,反正老夫……”

可話還沒有說完,林知郎就又開始說,“并不是陛下覺得蕭大人虛情假意,而是……所有人都這樣想。”說着,林知郎就看向中殿的人們,緩緩地說,“如果不是虛情假意,怎麽可能會在明知道傷害陛下的情況下,還說這些話?”

“……”蕭正氣完全沒有話可反駁他,只能這樣看着林知郎談論關于他的事。

最後,蕭正氣才說了,“夠了,你們給我安靜,老夫有話要跟陛下說。”

說着,這蕭正氣就開始朝青淩玄躬手,“陛下!您如今正值壯年,是時候該娶妻生子了!”

蕭正氣這明擺着就是要逼陛下結婚,

“陛下,能嫁給您,配得上您的也就只有身份同樣顯赫的千金大小姐。正所謂門不當,戶不對。凡是只要講究門當戶對,許多事情就會變得相當簡單。”這自然是蕭正氣說的,“依老夫所看,目前能夠配得上陛下您,成為陛下您皇後的,也就只有重臣中的三位千金,這三位千金,自然有虎将之女,儒文之女,以及……老夫之女。”

“依蕭大人來看,覺得誰來當皇後最好?”這話自然是林知郎說的,他往前一邁,氣勢逼人,“蕭大人故意在陛下的生日宴會上,說這等話,莫非是想要逼陛下立刻迎娶蕭大人的女兒不成?”

“不敢不敢。”蕭正氣自然是說着不敢,搖着腦袋。

“既然并非如此,看來蕭大人是不會将自己的女兒嫁給陛下,以免有任何嫌疑了?”言訖,林知郎就扭頭看向青淩玄,“看來蕭大人之女蕭琴暖已另找良人,不會嫁給陛下,陛下您就放心,之前陛下還對林某說,也許蕭琴暖會嫁給陛下,如今看來,全是陛下您多想了。”

“說得是,是孤想太多了。”青淩玄一揮手,就表示自己有點失落,“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既然蕭大人都已經給她找了另一個良人了,孤怎麽敢奪人所愛?”

“說得也是呢,陛下。”林知郎笑眯眯地迎合着。

就這樣,在他們這樣一唱一和之下,蕭正氣又開始憤怒了,

“你們不要亂說,老夫的女兒自然是會嫁給陛下的,還沒有另尋良人。”

“這樣說來,蕭大人如今提起這婚事,是覺得自己的女兒比其他二位重臣的女兒高人一等,因此,就想要趁這次的機會,朝陛下提起這件事,從而嫁入皇宮,成為皇後,是這樣嗎?”

“老夫可沒有這樣的想法。”蕭正氣憤怒地一拍桌。

“既然沒有這等想法,那麽看來……”林知郎微微側頭,朝青淩玄躬了下手,“陛下,您可千萬別将蕭大人的女兒立為皇後,不然蕭大人的背會被人給戳的,畢竟他剛剛可是說,他完全沒有那樣的想法,如果轉眼間,他的女兒就成了皇後,他會一世都落得個臭名,為了他的名譽着想,我們千萬不能讓蕭大人的女兒成為皇後。”

“放心,孤已經明白了,孤絕不會讓蕭大人的女兒成為皇後,這也算是為了蕭大人的名譽着想。”

一聽這話,原本計劃讓自己的女兒在這場宴會上,通過逼問陛下,從而變成皇後的目的全落空了。

之前蕭大人所提的三大重臣當中,蕭大人是地位最高的,因此,如果真的要娶這三位大人的女兒,那麽,蕭大人的女兒定然會是皇後,這是毋庸置疑的了。

如今被青淩玄和林知郎這樣一打岔,別說皇後了,就連進去當個妃子都困難。

畢竟按照陛下與林知郎這樣說,如果真的讓蕭大人的女兒進去了,不就是“有損蕭大人的名譽”嗎?

這樣的話,從他們口中吐出來,真讓這蕭正氣氣得渾身發顫,他覺得他這次真是失測了策了。

“咳咳……”這蕭正氣咳嗽起來,他右手握成拳頭。

可林知郎微微側頭,卻掃到了他眼底的精光,這老家夥……

果然,就見下一秒,這蕭正氣突然擡頭,老淚縱橫,“陛下,您是我一手看到大的,老夫一直以來都沒有想過要教到陛下什麽,陛下從小就聰明過人,可如今,遇到了陛下的婚姻大事,老夫不得不提兩句。”

“你剛剛不是已經提了嗎?”林知郎一句就戳破了他的謊言。

“……”這蕭大人好不容易弄起的悲傷氣氛全被搞破壞了。

可過了一會兒後,蕭正氣将對林知郎的恨意藏在心裏頭,将林知郎給暗恨上,然後,他就繼續走着他那悲情路線,“陛下,老夫一直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優秀的,當年若非得到先皇的欣賞,老夫也無法走到今日,老夫一直以來都最感激的就是陛下您的父皇了,這麽多年以來,老夫思考過,究竟做什麽才可以幫到陛下您,究竟……”

話還沒有說完,林知郎又開始打斷了,

“陛下如今過得如此之好,你就過來說這些,當年陛下需要您雪中送炭的時候,怎麽不見你?如今已經不需要你蕭大人了,你就來這兒錦上添花,聽起來可真是夠虛僞的。”

“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臣子,敢打斷老夫小話?”蕭大人氣極了,他咬牙切齒地看着林知郎,可誰知道,林知郎又說了句讓他咽死的話,

“陛下在宴會開始前,曾對臣說過,臣可以在宴會上任意打斷他人所說的話,陛下。”

說着,林知郎就扭頭看向陛下,“陛下您說是這樣吧。”

“自然是。”青淩玄陛下眼也不眨地撒謊,“孤準許他可以打斷任何人說話,怎麽?有意見?”

青淩玄看向蕭大人,眼底忽然浮現出嘲諷,“不過,蕭大人不喜歡被打斷,是因為蕭大人這戲還沒有演完。沒演完前就被打斷了确實會覺得很憤怒,畢竟被打斷後,就覺得自己像個跳梁小醜,完全毫無意義地站在那裏。”

“你們!”這蕭正氣憤怒了,他陰毒地看了眼林知郎與青淩玄。

可他這一眼,卻被中殿上的所有人都看在眼裏,他們個個都沉默了。

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一面的蕭正氣。

蕭正氣也發覺自己不該露出如此狠毒的眼神,連忙收回來,擠出一堆笑容,想要表現自己和藹時,林知郎又開始打斷了,

“陛下,如今蕭大人的生日禮物既然送完了,應當下一位了。”

“說得是。”陛下便揮手,讓下一個人來送禮了。

最後,就導致這蕭正氣不上不下地說完這選妃一事後,就被趕回座位上了。

畢竟蕭正其沒有那種可以肆意打斷別人說話的權力,更何況,這次登場的可是師越錢。

師越錢一登場,這氣勢可就驚人了。

然而,有一點值得的就是……這貨還在看林知郎的玉墜!

林知郎嘴角微抽,他在想,這人究竟對這玉墜的怨念有多深,竟然在送禮的時候,還能夠扭頭去看林知郎手上的玉墜,就差沒有用雙眼把這玉墜給點燃火了,林知郎覺得自己的手腕已經被盯得快要灼燒起來了。

林知郎這樣把手給往下放,就微微側頭,看向前方的陛下。

就見陛下坐在上面,看着下方的師越錢過來。

師越錢過來後,就讓人把生日禮物給陛下遞上,說了堆冠冕堂皇的祝陛下生日的臺詞後,就直接……回去了。

“……那麽快?”林知郎完全沒有料到向來喜歡在禮物上作文筆,并且出風頭的師越錢,竟然忽然就這樣……送完禮了?

而且送完禮後,竟然用一種特別快的速度溜到了林知郎的身旁,然後就一下子……逮住了他的爪子。

“……”這是要做什麽?林知郎微微側頭,就見到師越錢露出了一個特別危險的笑容,“這玉墜可真好看。”這聲音特別好看緩慢,緩慢到了就差沒有讓林知郎張口說,“你喜歡我的玉墜那就送給你好了。”

就在林知郎快要說出這話時,林知郎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那個大師的模樣,随後,林知郎的眼神就倏地陰暗下來,他說,“不送。”

“?”師越錢頂着問號看着林知郎。

“我是不會把這給你的。”

“!”師越錢眼神變冷了下來,他在驚訝的同時,周身的氣息也變得危險起來了,“原來你就那麽地不想将這玉墜給我。”

“沒有辦法。”林知郎無奈地把手給攤開,“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給我的,我不能就這樣輕易地給你。”

“重要的人?你之前不是說買到手的嗎?”

“騙你的。”林知郎面不改色地說了這話。

果然,引得了師越錢忍的……搖肩。

“……”原來有那麽多人都喜歡搖肩膀?林知郎嘴角微抽,擡頭望去,就見師越錢的眼神特別冰冷,“他是誰?他在那裏?”

之所以要暴露出來自己是被某個重要的人送的,就是為了下一句,

“那個人說過,這玉墜很重要,可以化解一切的危險,保我平安,因此,我是絕不會給你的,他跟我關系很好,如果你真想知道他在那裏,宴會結束後,來找我吧。”

“好。”師越錢果然就應了,然後沒有再騷擾林知郎了,只是時不時地問下林知郎關于那個人的事情。

“……”這家夥還真是堅持不懈。林知郎覺得師越錢恐怕是跟那個人是個仇人吧,恨成這樣,無論如何都想要得到他的情報的模樣,真把林知郎給吓到了。他從來不曾見過這種模樣的師越錢。

林知郎微微撐着下巴,便看向前方的姬如雪。

就見姬如雪已經在緩慢地給陛下遞上生日禮物,他遞的禮物相當精致,是一把折扇,這把折扇并不是普通折扇,而是相當昂貴的稀有珍藏折扇,然而陛下依舊沒親自地開,只是讓人把它給他了。

陛下不鹹不淡地誇了兩句後,就讓姬如雪下去了。

姬如雪倒是沒有說什麽話,他相當沉默,似乎是被姬如花的事情給影響到了,他一坐下來,就一直都盯着姬如花。

姬如花則是在看着青滿天,她的目光始終都很冷,沒再暖回來。

青滿天送的禮物自然不可能是什麽好禮物,他開始送禮了,他送的是蜥蜴,看起來就特別惡心,這蜥蜴并非是普通的蜥蜴,而是變異後的蜥蜴,裏面全是毒蟲,渾身都散發着毒氣,一看就知道,這青滿天是想要送陛下這蜥蜴,然後就被這給毒害。

然而,一見這蜥蜴,青淩玄就對身旁的人說,“把它給燒死。”

“什麽?!”青滿天一臉震驚,他培養了那麽久的“殺人武器”可不想要現在就被滅掉。

就算陛下不碰這蜥蜴,這蜥蜴也會根據他訓練,直接爬到陛下的床頭,然後夜襲陛下。

可惜的是,青淩玄說,“你送這等毒物來,不就是想要讓寡人親自斬殺,予以消滅邪惡的寓意嗎?莫非……你是想要讓邪惡纏身于寡人身上,予以天下不太平,世道不安樂,衆臣都流離失所的寓意?”

“不,不是這個意思。”青滿天想要解釋。

“既然不是,那就來人!”很快這蜥蜴就被活活燒死了,連灰都不剩了。

青淩玄的辦事效率是很高的,但他似不經意地掃了眼青滿天那鐵青的面容,就讓人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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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