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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間,陸辰東猛地就摟住了蘇岩的腰,一用力蘇岩整個人都貼到了他身上。隔着薄薄的西裝褲,蘇岩貼着他解釋的大腿,心中一凜,臉上依舊不露聲色,扯出他的領帶在手上纏繞,臉後退一些距離。陸辰東穿着西裝,裏面是黑色絲質襯衣。
“幹嘛?”
陸辰東喉結滾動,黑眸暗光閃爍,半響咬了咬牙,嗓音沉啞:“蘇岩,你別撩火。”
“誰撩火了?”
蘇岩手裏還捏着他的領帶,手指搭在陸辰東的肩膀上往上移動,歪了下頭,手指已經劃到了陸辰東的脖子上:“你低下頭,我不喜歡仰頭看你。”
陸辰東咬了咬牙,反身就把蘇岩給按在了身後的牆壁上,他手指撐在蘇岩的脖子邊,居高臨下看着她:“你是找死呢?”
蘇岩驟然撞到了牆壁上,皺了下眉頭嘶的吸一口涼氣:“你能不能輕點?撞死老娘——唔!”
陸辰東忽然低頭就吻住了蘇岩的嘴唇,他的吻很強勢,狂風驟雨一般橫沖直撞,帶着煙草味的陽剛氣息就直沖鼻息。并不難聞,蘇岩只頓了一下,就擡手勾住陸辰東的脖子不甘示弱的吻了回去。
兩人吻的氣喘籲籲,異常激烈。分開,蘇岩舔了下陸辰東的嘴唇,他一愣就忘記了退後,蘇岩突然就咬了上去。很重的一下,陸辰東皺眉立刻推開了蘇岩,蘇岩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跡。
剛剛的吻太激烈,她喘了一會兒才平複呼吸。嘴唇都被他親的發麻,靠在牆壁上半響蘇岩喘勻了氣,從口袋裏摸出煙盒,還沒拿出煙就被陸辰東一把奪走轉身就扔到了垃圾桶裏。
回頭,黑眸深沉。
“再抽煙我弄死你。”
他抿了嘴唇。
“抽你麽?”
蘇岩扯起嘴角笑了一聲,逆着光,她看到陸辰東的嘴唇上有一塊傷,還冒着血,登時就樂了,大仇得報,按了按自己的肩胛骨:“陸辰東,你他媽真不是人,撞死我了。”
一把年紀的人了,陸辰東也敢這麽猛的把她往牆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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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辰東沒說話,定定看着她幾秒,又擡手擦了下嘴唇上的血跡。
就往前走去,蘇岩看他,歪了下頭。
“喂!”
陸辰東低頭就重新堵住了她的嘴,蘇岩那張嘴就不能說一句好聽話,他直把蘇岩吻得氣喘籲籲。
蘇岩靠在陸辰東的懷裏,手指摟住他的腰揉來捏去,精悍結實的腰身沒有一點贅肉,手感非常好。蘇岩親的心猿意馬之際,還不忘捎帶捏了一把。陸辰東悶哼,手指就從她的衣擺鑽了進去,粗粝手指摩挲着她的肌膚。
蘇岩離開陸辰東的嘴唇,親了親他的下巴,胡茬紮嘴。
“大庭廣衆。”
她喘了口氣:“親就親了,還要在這裏做?”
陸辰東緊緊抱着蘇岩,把她堵在牆壁和自己之間。嘴唇親在她的耳朵上,喘一口氣。耐着性子,嗓音沉的發啞:“……去你家?”
蘇岩手指下滑勾住他的皮帶,摩挲,半響後才出聲:“你個禽獸!”
陸辰東扯起嘴角嗤的笑出了聲,濃眉上揚,一把扛起蘇岩往前面走,過往的服務員紛紛轉頭看過來。蘇岩踢了他一腳,胃被頂的很疼。
“放我下去,酒局還沒結束,我包還在包廂裏。”
陸辰東放下蘇岩,拉着她直接裏面走:“王安在那裏?”
蘇岩點頭,并沒有說話。
他的手掌寬大,包裹着蘇岩的手,溫熱幹燥。
蘇岩想,就是這麽個王八蛋花心玩意,套了她十幾年。
“王安。”
回神,陸辰東正在打電話:“我過來接蘇岩,你在那個房間?她包在裏面。”
挂斷電話,陸辰東就松開了蘇岩的手,扯掉自己的領帶塞到口袋裏,他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脫掉衣服搭在手腕上,燥熱。
兩人到包廂門口,王安已經等在了原地,看到陸辰東立刻迎了上來。
“東哥,不玩會兒?”
“你們玩。”陸辰東接過蘇岩的東西。“明天再聚。”
王安看了看陸辰東身後的蘇岩,她咳嗽一聲,說道:“今晚先走了,王總,你們玩的愉快。”
陸辰東擺擺手,拉着蘇岩的胳膊就往門口走:“回見。”
一直到停車場,蘇岩才甩開他。夜風微涼,蘇岩靠在車頭擡頭眺望深沉夜空,星星點點的亮光,點綴在浩瀚的黑暗之中。
“上車。”
陸辰東暗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車燈亮起。
蘇岩回頭看過去,他的五官在燈光下異常深刻。無情的男人,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的玩意,蘇岩在心裏罵夠了陸辰東,轉身走到副駕駛拉開車門上去。
“安全帶。”
車子啓動,陸辰東提醒蘇岩。
蘇岩扯過安全帶系上,眼睛看着窗外。身體裏的躁動冷靜下來,蘇岩眯着眼睛。車廂裏很安靜,片刻後,蘇岩打開了音樂。
一首低緩的英文歌在車廂裏飄蕩,蘇岩聽了一會兒,擡頭看陸辰東。他的表情很嚴肅,側臉冷冽剛毅,襯衣領口扯開露出一小截肌膚。
“你去夜殿做什麽?”
蘇岩才想起了重點。
“談點事。”
陸辰東扯起自己的襯衣袖子,目光專注的盯着前方:“晚上喝了多少?”
“什麽?”
“你喝了多少?”
陸辰東重複了一遍,蘇岩盯着他的側臉:“幾杯。”
蘇岩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全然是冷靜,根本沒有喝多的意思。陸辰東皺了下眉頭,沒再說什麽。車子在蘇岩家的小區停下,蘇岩剛解開安全帶要下車。胳膊上一緊,她還沒回神就被陸辰東拉過去親了下去。蘇岩嗚嗚反抗,陸辰東把她摟在懷裏吻了個結實,才松開。
“禽獸!”
蘇岩踢了他一腳,陸辰東皺了下眉頭:“別鬧。”
下車,蘇岩快步往樓道裏走。陸辰東跟在身後,一前一後進了電梯。這個時間段,幾乎沒什麽人,電梯裏十分安靜,陸辰東站在蘇岩後面,眼睛看着前方。
蘇岩從電梯反射中盯着陸辰東的眼睛,對視着從一樓到她住的樓層。叮的一聲響,蘇岩快步出了電梯,有些後悔做出這個決定。
事已至此,蘇岩就拼命的想,那晚陸辰東帶給她的刺激,然後就釋懷了。陸辰東身強體壯活好,還不收錢,挺劃算的買賣。
掏出鑰匙開門,黑燈瞎火的還沒摸到開關陸辰東就從後面抱住了蘇岩。他吻着蘇岩的脖子,氣喘籲籲,聲音沉的沙啞:“鑰匙拔了麽?”
“拔了。”
陸辰東一腳踢上門就把蘇岩推到玄關的櫃子上親,唇舌交纏,蘇岩喘着氣抓住陸辰東的脖子:“……卧室……你他媽——”
嘴唇又被堵住了,黑暗中,陸辰東抱着她放在桌子上,手就順着她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粗粝的手指撫摸着蘇岩的肌膚,一寸一寸的。
蘇岩被吻的意亂情迷,在吻技上陸辰東絕對是個中好手。他脫蘇岩的衣服,蘇岩找回點理智,喘着氣推開陸辰東的腦袋:“陸辰東——卧室!”
“事兒真多。”
陸辰東哼了一句,城市的夜永遠不可能有真正的黑暗,陸辰東抱着蘇岩往卧室走。蘇岩摟住他的脖子,坐在陸辰東的胳膊上,親了下他的嘴唇,往傷口上咬,含糊笑道:“聽話。”
陸辰東一腳踢開卧室的門,碰的一聲巨響,他快步走進去把蘇岩扔到了床上。沒等蘇岩有動作,就俯身壓了過去,他很重,壓得蘇岩喘不過氣。
黑暗中,脫衣服和喘息的聲音都十分清晰,蘇岩勾着陸辰東的皮帶,手指刮着他的腰,彎了眼睛,喘氣哼道:“溫柔點。”
陸辰東拉過她的手按在床上,單手去解皮帶。
蘇岩腳抵在陸辰東的腰上,蹬了下:“別壓着我,沉。”
陸辰東半跪在床上,解襯衣扣子,壓着蘇岩的腳。蘇岩坐起來,陸辰東身材很好,她手放在陸辰東結實的腹肌上,捏了捏硬邦邦的肌肉:“樂樂在家誰看?”
“這個保姆挺靠譜的。”
陸辰東吸了一口涼氣,扯開蘇岩的手:“別摸了。”
蘇岩俯身湊過去親了下陸辰東的喉結,聲音壓得低沉沙啞:“聽說你去相親了?”
陸辰東喉結滾動,俯身就把蘇岩給壓到了床上,快速脫掉自己的衣服。他去脫蘇岩的衣服,喘着氣親了蘇岩一口:“有完麽?”
“你這樣也去相親?啊——我擦——你!”
陸辰東手指已經摸到了敏感地帶,緩緩摩挲着撩撥蘇岩。從她的脖子往下親,蘇岩哼了一聲擡起腿勾住陸辰東的腰,指甲刮着陸辰東健碩的脊背。
“禽獸。”
陸辰東眸光暗光深沉,撤出手指擡起蘇岩的腰就俯身進入。
進去的那一刻,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出一口氣。陸辰東抱着蘇岩的腰,低頭去找她的嘴唇,吻了一會兒他才開始不緊不慢的動。
蘇岩哼哼,抓着陸辰東的脊背。
“慢點……慢——操!你他媽的怎麽不戴套!”
蘇岩快要氣瘋了,陸辰東死活就不退出去,一言不發的用體力壓制着她強行做了起來,并且在結束的時候射了進去。
結束,陸辰東探着胳膊去開燈,蘇岩踢了他一腳。踹在小腹,滿腦子都是怒火,急匆匆的要下床,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出來:“陸辰東你是不是有病!”
還沒跳下去就被陸辰東給扯了回去,按在被子裏,居高臨下看着她,黑眸深沉沒有一點光。
“你不怕生,何必戴套?”
他裸着身體,撐在蘇岩的上方。逆光下,五官深刻。蘇岩盯着那雙黑眸半響,氣的簡直想撕了他:“你個王八蛋,我又要吃藥,你怎麽不去死!誰說我想給你生孩子?我逗你的話都聽不出來!”
可怎麽都掙不脫,蘇岩喘着氣躺在被子裏。渾身黏膩,并不好受。
“吃藥?”
陸辰東眯着眼看她,聲音沉啞:“什麽時候吃的?蘇岩,你在我面前再說一次髒話試試?”
蘇岩被嚴嚴實實蓋在被子裏,只剩個腦袋,掙紮不能:“陸辰東!要折騰出孩子了,我弄死你!”
陸辰東扯起被子蓋在身上,接過蘇岩的一踢,擡腿壓住蘇岩。房間裏悶熱,他滿心怒火壓抑不下去。
“空調遙控器呢?”
蘇岩咬牙切齒半響,不想碰他的毛腿,拼命的抽出來,縮在被子的一角穿衣服。
“抽屜!”
陸辰東拉開抽屜從衛生巾裏找到遙控器,打開空調,看蘇岩鑽在被子裏穿衣服,皺了眉頭:“蘇岩,你穿衣服幹什麽?”
“滾。”
蘇岩穿上內衣內褲,跳下床就往洗手間跑。
陸辰東盯着蘇岩,她撇着腿快速的出了門,目光越來越沉,捏着遙控器的手有些緊。這女人到底那句話真過?咬牙切齒半響,膽子越來越大了。
手機在客廳的包裏,蘇岩拿到手機蹲在馬桶上查了下百度,心灰意冷,蹲的方法完全沒用。扔下手機,打開蓬蓬頭洗澡,溫熱的水淋下來,蘇岩使勁的搓洗身上的痕跡。剛剛做的時候她沒注意,現在看一身的吻痕。
浴室門忽然被敲響,蘇岩擡頭看過去,門外響起了陸辰東的聲音:“洗好了麽?”
蘇岩沒有回應,陸辰東就推開了門。
蘇岩本能的拿過旁邊架子上的沐浴露就扔了過去,陸辰東快速的偏頭躲過。沐浴露砸在門板上,碰的一聲響,随後掉在地上,哐當彈了兩下。
陸辰東頓了下,擡頭看蘇岩。
蘇岩一身的沐浴露泡沫,站在淋雨下面,沖了一半,春光一覽無餘。
陸辰東看着她,剛要說話。
蘇岩指着門口:“出去。”
陸辰東眉頭緊蹙,盯着蘇岩半響轉身摔上了門。
蘇岩洗好後出去,陸辰東已經穿好了衣服在客廳裏坐着看電視。
聽到聲音,他轉頭看過來。
“蘇岩。”
“嗯?”
“過來。”陸辰東把遙控器仍在一邊,擡眸直視蘇岩:“蘇岩,我們有必要談談。”
“成年人,男歡女愛實屬正常,有什麽好談的?”蘇岩擦着濕漉漉的頭發走過去:“你也別太在意,只要不搞出孩子都是好炮友,一會兒我出去買藥,以後別再來了,實在太麻煩。”
陸辰東臉色頓變,陰沉的眸子直直盯着蘇岩。半響後才開口,嗓音很沉,胸口堵着一團,手指捏緊,骨節在燈光下微微泛白。
“你就這想法?”
“不然呢?”蘇岩嗤的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看着陸辰東:“你還想在這裏睡一夜?我再給你生個蘇樂樂,十年後打一次仗争一回孩子?我有病啊!”
陸辰東騰的站了起來,蘇岩穿着拖鞋,他比蘇岩高一個頭,周身怒氣沖沖,似乎立刻就要爆發,下了床翻臉不認人的女人,他是第一次見。
蘇岩深吸一口氣,語氣平靜下來,攤手:“抱歉,一不小心說了實話。”
說着她轉身往卧室走:“我要睡覺了,出門把燈和電視都關了,門鎖上。”
“蘇岩!”
陸辰東突然提高了聲音,喉結滾動,怒氣沖沖的黑眸瞪着蘇岩的背影:“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和那個男人上床?是不是,誰都行?”
蘇岩回頭看着陸辰東,忽的笑了:“陸辰東,剛剛爽了麽?”
陸辰東陰沉着臉,忍不住捏緊了手指,蘇岩那笑實在太壞了,周身鋒利的猶如剛出鞘的劍。
“你爽了,我舒服了,這不就成了。”
擺擺手:“回去吧,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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