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他喜歡她只依賴着自己
主編本就屬意博圖,礙于本次招聘衆人矚目,只好按流程,規規矩矩地走。
一輪面試下來,副主編和人事部都對博圖的表現非常滿意,當場通知他們參加後天的二試。
“後天?也太趕了吧。”如許不解。
“能不趕麽,下月中旬就要發行了。到現在,還沒組好合适的團隊。”耿清晖搖頭笑道:“不過,我也挺佩服這個雜志社。聽說最新的一期旅游雜志都上機器印刷了,硬被總編叫停,就為了其中某地方的用詞。英文版是海外發行的重頭戲,更不可能随便。”
“唉,太不容易了。”衆人感嘆:“這總編大人聽着就難纏,希望後天別碰到。”
“難說,她是業內出了名的親力親為。”耿清晖會意一笑,繼而頓住:“如許?”
“哦,部長。”江如許把眼神從空蕩的沙發上轉回來:“沒事,你們繼續。”
“如許,你最近看着很不對勁啊。昨天被倆帥哥拉走,今早又無精打采的。看這眼圈黑的,是不是…嗯……勞累過度了?”同事們互看一眼,壞笑起來。
耿清晖屏不住,也笑了。他知道下屬們沒什麽惡意,純粹是拿好脾氣的如許打趣。笑了兩聲,狀似威嚴地沉下臉:“行了,少說這些有的、沒的。好好回去做功課,除了這本雜志外,其他系列也去看看。別在最後關頭,給我涮下來。”
“是,老大!!”衆人齊齊敬禮,笑作一團。
“哎,都幾點了,還不睡?明兒我還有會呢。”當晚,白屹東靠在床上,不耐煩得叫了聲。
江如許在書桌前擡頭,疲憊得揉了下眼睛:“那你睡吧,我去書房看。如果不舒服,叫我啊。”
“難得,你還知道我是病人。”白屹東無奈地爬起來,從背後輕輕圈住她:“什麽玩意兒啊,看了一整晚?咦,財經?你接的新任務?”
“不是,就是随手翻翻。”如許安靜得看着他,兩道長睫微微發顫:“明天部長可能會問,其他類別翻下來都沒問題。只有財經類,我不太有信心。雖然相應的詞庫都準備好了,但我還是希望能真正掌握全文的意思。這樣才能翻得更準确、精致。”
“哦,你這丫頭還挺有追求的。”白屹東頓時來了興致,随着她的手指看過去:“這兒不懂?”
“嗯,這句話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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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就是……”白屹東笑了笑,把頭枕在她的肩上,慢條斯理得解釋起來。他說得很細致,偶爾還畫幅簡圖說明。如許聚精會神地聽,不時得發問、點頭。
未拉緊的窗簾,洩出外面的淺淡星光。白屹東解釋到最後一個段落,看着近在咫尺、如月色般皎潔的臉,不禁心癢,湊到她耳邊輕輕啃噬:“寶貝,差不多了吧。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上來一塊兒問,好不好?我保證,盡心竭力、服務周到。”
“哎,別鬧。”如許白了他一眼,偏頭躲開:“真不行,還有好幾本呢。我還是去書房看吧。”
“去什麽書房!!”白屹東懶得再裝,一把把她抱到懷裏,就往上拖。如許臉紅心跳地反手勾住他的脖頸,另一只手裏攥着的雜志,漸漸松了。
“啪”的一聲,雜志落到地上,如許同時被扔到床墊上。白屹東強健的手臂頓時攀上來,眼光咄咄,呼吸急促。
眼見他的吻越來越熾熱、織密。如許的腦中突然一閃,僵住身體,驚叫道:“啊,我想起來了,難怪有點眼熟!”
“什麽啊?”白屹東興頭上被打斷,氣得不行。他撐起手臂,居高臨下得瞪着她:“哎,江如許,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什麽了不起的事?也不怕把我吓出病來。”
“不是,我……”如許不好意思得咬唇:“算了,沒事。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你真夠行的。”白屹東氣得胸口發悶,一個翻身恨恨躺下,不理她了。
如許提心吊膽地等了會兒,不見他發作,漸漸放心。她想起身去看,又怕白屹東其實沒睡熟,再一下勾起他的心火來。
她默然睜開眼,轉頭看向地上的雜志。封面微微拱起,在黑暗裏顯出模糊的輪廓。
“謝賓,端陽的副總。”她輕聲念着:“那麽,阿尋是……”
“是什麽?”身邊人突然一個翻身,手臂重重得扣住她。如許吃了一驚,用力扭了下身體:“哎,白屹東,你又幹嘛?”
“沒什麽,就是聽你嘀嘀咕咕的,挺好奇。”白屹東微擡起頭,一雙眼裏滿是意味不明的笑意:“如許,你又在偷偷念叨什麽了,說說看,也許我能幫你。”
“沒,你聽錯了。”如許心虛地閉上眼,竭力忽略他的存在。
片刻後,耳邊一聲嗤笑,然後,緊扣的手臂慢慢松開,改為虛虛抱住。這若遠若近的距離讓如許很不自在,她嘗試着向旁邊挪了挪,那手便立即在腰間輕拍了兩下,然後繼續環着。
等她終于漸漸适應,腦中開始迷糊,手又開始不安分得上下撫摸。如此幾回,如許終于投降,轉身一頭埋進他懷裏。
“屹東。”她睡眼惺忪得在他懷裏輕輕拱了下:“別鬧,真困了……啊……”
熟悉的氣息,讓彼此的身心都為之一松。白屹東終于滿意,輕哼了聲,在如許額頭深深一吻。
他喜歡她只依賴着自己,心無旁骛,沒有距離。
第二天的讨論和模拟面試都進行得很順利,大家信心倍增,覺得一定能拿下這單子。到了約定之日,衆人都精心打扮了一番,唯有江如許清爽依舊,只在頸間戴了根細銀鏈子。
總編蕭賀在一片花枝招展中,一眼就看到了如許。她眯着眼,不動聲色得向後靠了靠,主編會意,開始一一發問。
前兩個問題還算常規,但越到後面,越是刁鑽。如許攥着的手心裏,漸漸出了一層薄汗。
“嗯,口試已經全部結束。請大家在外面耐心等待,等會兒被叫到號的,将進行最後一輪筆試。謝謝各位參與。”服務人員微笑着指引人們到旁邊的房間等候。
如許垂下眼睑,腦中飛快得略過各種資料——翻譯,不僅涉及到語法、詞彙,還是文化、涵養的體現。通過連續兩晚的惡補,她對這本雜志的主旨、行文、乃至配圖風格,都有了一定了解。尤其是蕭賀的那幾篇卷首語,她都在心裏默默得翻成英文,然後又用中文翻回來。
用白屹東的話說,她已經徹底“魔怔”了。
因為她知道,整個部門在這案子上傾注了多少心血。雖然最後,她未必能勝任連續一月的緊張工作,但也不能因為個人原因,而拖了集體後腿。
“6、11、24、30、45。”服務人員站在門口,輕喊了一聲。
如許擡起眼,疑惑得望了望,耿清晖第一個反應了過來:“祝賀你們,如許、方念!我們是唯一一家同時有兩人進筆試的!加油!!”
“哇,這麽幸運啊!”方念高興得一蹦三丈高,拉住如許的手,一個勁得搖。
如許對她笑了笑,沉穩地走進了方才的面試場。巨大的環形桌上,分散放着五臺筆記本,打開的文檔足有八頁。
“請在一個半小時內完成。”蕭賀雙手交疊,氣質典雅地站着,端莊而美麗。
衆人掃了眼題目,頓時嘩然:每一頁都涉及了不同領域,涵蓋的專業詞彙數以百計,且文風要求各不相同。別說筆譯,就是同聲傳譯,一個半小時內也很難完成。
“我知道諸位在想什麽。”蕭賀微微一笑:“但是對不起,我們編輯部的要求就是如此。實在無法勝任的,請立刻提出,我仍然會留下你們的資料,當作備選。”
“嗯,江小姐?”她的眼神一頓,略詫異得看向左邊:“您沒問題嗎?”
“沒有。”如許簡短得回答:“請問總編,現在可以開始嗎?”
“可以。”蕭賀含笑點頭:“手提上安裝了所有主流的翻譯軟件,各位可以各取所需。但請注意,文稿一旦提交,就不能再修改。現在,開始!”
屋內頓時陷入一片安靜,接着,陸續響起鍵盤的敲擊聲。蕭賀走到隔壁,通過相連的系統,饒有興致地觀看各人的進度。
片刻後,後門被輕輕推開,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怎麽,我在,你還不放心?”蕭賀懶得起身,用手點了點液晶屏:“不錯,口語、筆譯都很流利,最難得是有股優雅的書卷氣。你是怎麽認識她的?謝賓介紹的?”
男人笑了:“不是,是我路上撿的。”
蕭賀斜睨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得笑了下:“阿尋,你又在打什麽主意?你愛怎麽玩,我不管,別耽誤了老爺子的正經事。”
“放心吧,我還沒活夠呢。”司馬尋笑着擡了下眼鏡,從系統裏單獨切換出江如許的回答——國際最新型的機器,以近乎同步的速度,把如許的每個字都打在了碩大的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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