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他這種人也配計較別人的清白?
“你也太冷血了,如果那真是你的孩子呢?”記得當時,她這麽問。
“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當時你不是喝醉了嗎?”
“沒完全醉,還有點意識,我知道自個兒做了什麽。而且上回,我已經明确拒絕她了——陳媛本來就不想要這孩子,只是想拿點錢而已。本來這麽點兒,我也不在乎,關鍵是她到處放話,說我不負責。我丢不起這人。等鑒定結果出來,我看她還整什麽幺蛾子。”
後來,白屹東找人查出了真相——是另一個喝高了的富少闖進門,和不省人事的陳媛發生了關系。
當時,白屹東去洗手間嘔吐,接着就昏睡在了那裏。那富少怕他追究,完事後,跌跌撞撞得跑出去找自己的表哥——派對主辦者求救。
可是陰差陽錯,這2%的幾率卻落到了陳媛頭上——她居然懷孕了,還在閨蜜的慫恿下,想找白屹東私了。
為此,如許整整兩月沒理白屹東。畢竟,如果不是他先圖謀不軌,帶人家姑娘進房,也不會惹出這種事。
但說實話,當時她難過、失望,卻沒有很深的心痛感覺。
也許,是因為發現自己長久來的寄托還是落了空,抑或是愛得不夠。
“白太太……”陳媛提高聲音,又喊了聲。如許回過神:“哦,我記得讓屹東別為難你,怎麽你還是沒回去?”
“團長不敢收。”陳媛抽噎了幾聲,豆大的淚珠又滾了出來:“白太太,是我自個兒不好,明知道那派對演出費高得有問題,還是去了。我不是沒想過後果,但當事情真發生了,我才感到害怕。我根本不知道白少的規矩,不然,我也不會傻乎乎得以為是他。我實在太笨了。”
“什麽規矩?”如許皺眉:“屹東在外面還有規矩了?”
“啊……沒,沒有。”陳媛倒吸一口氣,慌忙擦了擦眼淚,轉開話題:“總之,請您幫幫忙。我知道白少答應的事,就不會反悔。所以請您……”
“想請我幫忙,就說實話。”如許看她臉色又青又白,心中突然不安起來。她攥緊手心,故意做出聲色俱厲的模樣,冷聲道:“你一定還有事瞞着我。全都告訴我,不然,我不會幫你。”
白屹東在外面細想着和沈阡的說辭,忽然“滴滴”兩聲,有短信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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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然得挑眉,帶着笑意打開消息:屹東,記得吃藥。
“遵命,老婆。”他輕笑一聲,向店員要了熱水,熟練得從上衣口袋裏取出三顆白色藥丸,一口氣吞下去。
從小到大,不知吃了多少藥,他現在幾乎鍛煉出了含着藥,就知道大致成分的絕技。
如許說得對,他打心眼裏厭惡吃藥,不僅因為副作用帶來的巨大痛苦,還因為它像一根刺,時刻攪動着與之相關的不堪過去。
“對不起,先生,恕我直言。這些年,您和夫人勞心勞力,但公子的病至今也沒有明顯起色。他的身體就算勉強撐到成年,也很難有什麽作為。既然您當初已經料到這個,要了小姐,我就大膽說一句——不如就保守治療,聽天由命吧。如果真有個萬一……趁着您和夫人還年輕、健康,完全可以再要一個。畢竟,白家需要的,是健康的繼承人。”
“老白,你瘋了!孩子做錯了,可以教,他還病着呢,你要打死他啊?!東子,東子別怕,媽媽知道你是被人騙了。你怎麽會做出那種事呢?快告訴你爸,是那女人冤枉你的,她就是想報複我們家!”
“白屹東,你知道你為什麽會得這病嗎?這是老天罰你!我咒你這輩子都好不起來!”
白屹東用力擰了下眉心,睜開眼,直直得望着手機上的那行字。所有在胸中翻滾的黑□□緒,像撞到山岩的浪花,剎那間粉碎,然後四散、消失。
這是如許設置的自動發送短信,一周內的每一天,他都會收到同樣的三條提醒。
這懶丫頭,都不知道變個內容。他一邊笑,一邊把消息轉存到專用的文件夾裏。
自從發現自己的心意後,他無聊時就多了項消遣——看看如許的短信,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些日子裏。
嬉笑怒罵、兩兩相伴……真是美好。
“砰”的一聲,門從裏面推開,白屹東驚愕得擡頭,看到如許憤怒得大步走出來。後面跟着不知所措的美容師:“白太太,白太太您的臉還沒洗……”
“怎麽了,如許?”白屹東急忙迎上去:“是他們做得不好嗎?”
江如許的腳步猛得停住,雙手緊攥。她緩緩擡頭,一雙亮到燃燒的眼睛,直直得瞪着白屹東,一秒、兩秒……
“你滾……”她從牙縫裏一字一句得咬出:“你給我滾!”
白屹東愣住了,下意識得想伸手去抱她,但她冷凝、厭惡的姿态,又讓他有些下不來臺。
他尴尬得暼了眼周圍,低聲哄道:“如許,你又怎麽了?有什麽事,回家說,好嗎?
如許氣得渾身都在微微發抖,晃了晃,冷笑道:“回家?我還要跟你這個畜生回家嗎?做夢!”
畜生!!白屹東身體晃了晃,腦子裏“嗡”的一聲,熱血驟然沖到了腦門。一股強烈的恨意湧上來,像海潮般即将卷走他的全部理智。他用盡全力得攥着拳頭,以防自己一下忍不住,上前掐斷了她的脖子。
這是他生平最恨的兩個字、無法退讓的底線,但現在卻一定要忍。
因為她是如許。
白屹東張口,狠狠呼吸了兩下,只覺得身體的每個關節都被怒氣漲得生疼。他臉色鐵青得去抓如許的手腕,立刻被她“啪”的一聲打開。
那力量極重,帶着噴薄的恨意。
“江如許!!”白屹東聲嘶力竭得怒吼一聲:“你又發什麽瘋!!你給我說清楚!”
“哼,說清楚,我有什麽說不清楚的。”如許咬牙冷笑:“倒是你,白四少,你能解釋一下,什麽是你的規矩嗎?你的确沒碰陳媛,但那是什麽原因,你敢說嗎?你敢告訴大家,這些年,婚前婚後,你到底糟蹋了多少清白姑娘?!”
“什麽叫糟蹋,那都是她們自願……”白屹東怒吼一聲,繼而意識到說錯了話。
他心裏咯噔一聲,立刻想編點什麽,先把這事抹過去。但面對如許那雙盈着淚的眼,千百個理由就那麽哽在喉嚨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用力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無奈得啞聲回答:“如許,我承認婚後做過些不應該的,但最近真沒有。我是一心一意得想跟你一塊兒過日子。就別在這兒鬧了,成不成?回家後,我一五一十全告訴你。”
“白屹東,誰要跟你回去,誰想再聽你那些謊話……你給我滾,你……太惡心了!”江如許絕望而憤怒得瞪着他,眼角裏慢慢湧出淚水。她覺得自己真可笑,居然還曾經想過,要和這種男人白頭到老。
這就是她背叛林叢的代價——她愛上了一個衣冠禽獸。
“白少不可能碰我,他向來只找處,連人工做過的那種都不碰。這是他在婦産科親口告訴我的——他平時可以和任何姑娘玩得很開,但絕對不和非處親熱,好像是進去一點後,就會不舒服。所以,熟悉的會所裏都會特地給他張羅姑娘。”
“這不可能,我和他……他在家裏,從來沒什麽異常。”
“可能是因為您只有他一個伴侶吧。我猜白少是受不了和自己親熱的女人有別人的味道。嗯……這事,我也想不明白,不過,白太太,我沒必要騙您。我已經把知道的全說了。”
“你不需要潤膚露,你本身就很好聞,只是你自個兒不知道。寶貝,我第一回靠近你,就聞到了,特別迷人。”
哈?如許悲涼得笑了笑,指甲在手心裏攥得生疼:所以,白屹東選擇自己,只是因為她從不曾和林叢親熱過嗎?
他這種人,也配計較別人的清白?
“如許!”她拖着麻木的步子,聽到背後極慘得叫了聲,仿佛生生撕開了血肉。
如許扯了下嘴角,差點笑出來。
表演得真好,可惜觀衆太少了。
美容吧的門邊,戰戰兢兢得探出陳媛的腦袋,張望了幾秒鐘後,正和倉皇的白屹東對上。
“陳媛?!你怎麽會回來的?”在片刻的愣神後,白屹東忽然如發怒的野獸般,沖上去揪住了她的脖領:“我不是告訴你,這輩子別回Z城嗎?你怎麽會回來?是誰叫你回來的?!”
陳媛被扯得上氣不接下氣,驚慌失措得掙紮着:“白少,白少您饒了我,我沒有惡意的。我回過老家,但最近看到份薪水不錯的工作,所以,又回來了。我也不知道會在這兒碰到白太太……對不起,我可以向她解釋的。我真沒說什麽……”
“你沒說什麽,那她怎麽知道……你又是怎麽知道的?誰指使你說這些的?你還想幹什麽?啊!!”
“白少,白少饒命,白少……”陳媛的哭聲漸漸小下去,眼看着要吓昏過去。兩邊的售貨員慌忙過來勸架,白屹東歇斯底裏得大吼了一聲:“滾,都他媽滾!!”
他青筋盡綻的手緩緩松開,眼神黯淡得靠在牆邊。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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