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喜歡你

“謝銘!謝銘你他大爺的神經病!”被逼着仰起頭,溫涼感覺到他涼涼的嘴唇在吮吸自己的胸口,上衣被扯的不成形後被謝銘抓着扔到地上,之後便粗暴地打開她的腿。

腳踝的青紫被碰到,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再加上視覺的長久缺失,溫涼感覺自己被擺弄得與木偶沒什麽差別。

像以前一樣,謝銘根本沒有對自己溫柔多少,為了洩欲,看起來簡直能把自己活活玩死。

“住手,別抓我腿!”溫涼顫抖地蹬着他,臉吓得慘白。

突然回憶謝銘的第一次強迫,就像對狗一樣,把下面從來沒承受過東西的地方撐到裂開,而自己也咬着牙不肯求饒,直到那裏沒有了知覺,血流濕一大片床單……

這種神經幾乎要被絞斷的感覺生不如死,溫涼想如果再經歷一遍,她絕對會找機會在床頭撞死。

再也不想受這種侮辱了……

“你在哭?”謝銘的語氣裏帶着嘲笑,避開溫涼的傷口,握着小腿腹,他用身下的滾燙蹭着她,“真是越來越像個小女人了……”

“去你的!”身下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濕潤,好像知道等下要發生什麽事一樣,在內褲下一收一縮,宛若迎接。

溫涼在一片黑暗中拼死抵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把一張臉哭的一塌糊塗,此時她的模樣怎麽看都有些可憐。

不過謝銘沒有聽她的話,跪在床上把她的腿掰開擡高。

溫涼偏過頭哀嚎一聲,用力想夾緊腿保護好自己。

可謝銘的力氣不容置疑,沒一會兒身體就被舌頭撐開侵入。

“不……我錯了,我錯了。”意識到他在為自己做潤滑,溫涼慌了,她知道保持沉默只會讓謝銘更加狂躁,到最後終于被攻破防線,哭着求饒起來,“放過我……”

“你說什麽?”

“我,我錯了……”她突然哭的有些凄慘,像受了莫大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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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啊,”謝銘饒有滋味地笑着,緊接着俯身幫她擦掉眼淚,“你這樣我怎麽繼續?都認錯了。”

“別上我,求你了。”感覺他松了些力道,溫涼立馬夾緊腿,狼狽地躲到床邊。

“你這樣可不行,”謝銘靠近她,“對你好一點就得寸進尺。”

細細的腰被大手拽住,她慘叫着,整個人一下子被拖回謝銘身下,可病得瘦削的身體卻仍然下意識地在抵抗侵犯。

溫涼的胸口起伏得有些可怕,激動的時候還會喘不過氣來,推拒謝銘的手腳一直在止不住地戰栗。

謝銘隔着溫熱的皮膚摸到她的肋骨,還有瘦得有些突出的地方,不自覺收些力道,生怕把這女人給弄壞了。

“哥,放過我……”被折磨得沒有了半點自尊,她一直在求饒,像一只被欺負過頭的小野獸,爪子折了,獠牙也斷了,為了生存只能像狗一樣下賤。

謝銘揉搓着手上剛拽下來的幾根頭發,過去把她淩亂的劉海捋了捋:“別哭了,晚上都哭,真不懂你。”

“你別碰老子。”反感他突然那麽親昵的動作,她迅速避開謝銘的觸碰,可語氣仍然是軟的。

“你說什麽?”

溫涼立馬撐着床往後退:“……你別碰我。”

“我輕點,讓你舒服行不行?”謝銘盡量做妥協。

溫涼合攏腿:“不行。”

房間裏的鐘嘀嗒嘀嗒作響,謝銘躊躇了一會兒,目不轉睛地盯着縮在床角的溫涼,然後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衣服。

溫涼則小心翼翼地扯過被子蓋住光溜溜的身體,見他半天沒了動靜,才敢一點點躺回床上。

沒事了吧。

他不會再壓上來了……

空洞的眼睛對着天花板的方向,溫涼擡手擦了臉上的水漬,抿着唇沒再說話。

十分鐘後。

謝銘拿了一管新開封的杜蕾斯,扔掉指尖燒了一大半的煙,上床掀開溫涼的被子。

她好像馬上就要睡着了,可被謝銘這麽一掀被子,小小地哆嗦了一下,睜開疲憊的雙眼。

“休息夠了沒?”

“你……”

“做吧。”謝銘輕車熟路去探她的身下,“遲早會做的。”

溫涼努力清醒過來:“不可以。”

謝銘俯下身吻她的嘴唇,手溫柔地安撫她的後頸:“你這樣,除了我會要你還有誰?”

“……”

“沒人要你。”

一個瞎子,精神有問題,好久沒見過面的母親也孤苦無依,要不是被謝銘養着,早就病死了吧。

謝銘看她沮喪的表情,趁機做着準備:“放松點,以後我會讓你不那麽讨厭做愛的。”

溫涼虛弱道:“總有一天我會走的。”

“可惜了,”沾着滑膩的手指緩緩擠入她的身體,“以後都沒有機會。”

“……為什麽要抓着我不放。”

謝銘笑笑:“養狗也會有感情。”

“你把我當成狗嗎。”

謝銘愣了愣:“不是。”

“喜歡我?”溫涼皺眉,感受到男人的闖入,情不自禁低哼了一聲。

“算是吧。”謝銘溫柔地舔着她的脖頸,“不然不會想上你。”

“為什麽要喜歡……”

“一個人久了,誰都可以。”

“這樣……”溫涼偏過頭,不太情願地慢慢張開腿迎合他的動作,反正也掙不脫,幹脆聽話點,至少能不流血。

做完愛後,心情毫無疑問好了一些,但是……溫涼又一次不搭理他了。

知道自己有時候還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力氣,可是到了緊要關頭他實在放不開她,于是溫涼無可避免的受了一點兒傷。

看着溫涼抱着胳膊難受的樣子,他湊過去抱住她:“對不起,下次不會這樣了。”

溫涼垂着頭笑道:“你也會道歉……”

“這樣的話喜歡聽嗎?”

“嘶……喜歡,”說着,一波陣痛讓溫涼忍不住皺眉,他不自在地拿開謝銘摸着自己側臉的手,笑意未退,“喜歡又有什麽用,你不把我當人看。”

以為自己瞎了、每次死裏逃生後,也許會被他優待一些,至少不會動不動就動手打人。

可惜每一次都失望,只要謝銘心情差,自己就會受折磨,有時候還會把他當作空氣,但偏偏又不放她出去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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