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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向陽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覺得剛才叫的那聲太惡心了,而且,他不知道郎子文這是想幹嘛。
郎子文更賣力地吮吸啃咬着米向陽的乳頭,一手摳弄揉捏着他的另一邊的胸,一手握着震動的按摩棒底部,把它略略抽出來了一些,又狠狠塞了回去。
米向陽捂着嘴“唔”地悶哼一聲,陰莖變得更硬,他低下頭,伸手去推郎子文的肩膀,喘着粗氣:“停……停下……”
“哪裏停下?”郎子文低着頭色情地在他的乳粒上輕咬了一口:“這裏停下嗎?”他摸到按摩棒底部的按鈕,把震動開到了最大,再次用力抽動起來:“還是這裏?”
米向陽又一聲甜膩呻吟洩出了口,這次他沒顧得上再捂嘴,只是覺得要被郎子文搞瘋了。胸口的酥麻一陣陣往全身蔓延,他很少玩這裏,從沒想過它能那麽敏感。後穴裏的按摩棒毫無章法地抽插着,攪得他下身又脹又麻。這根按摩棒是他多年的“男朋友”,它也一直只是個“無趣的男朋友”,米向陽從未想過這東西能在郎子文手裏玩出那麽多花樣。
“不要……不要了……”米向陽伸手探到胯下,想從後穴裏把按摩棒抽出來,郎子文卻握住了他的手,把按摩棒推到更深。
米向陽倒吸了一口氣,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着,陰莖頂端吐出一大口淫液。
“你很有感覺,”郎子文直起身子,在他陰莖上摸了一把,抹了一些淫液沾在指尖,張開櫻唇舔了舔,他居高臨下俯視着米向陽,姿态既高傲又色情,眼睛裏卻帶着火焰,“一根按摩棒而已,不是說好只是通一通嗎?你為什麽這麽有感覺?”
“我……”米向陽被身體刺激折磨得腦子一團漿糊,又被美人的舔手指的模樣驚豔得目眩神迷,他喘息着看向郎子文,覺得郎子文現在的樣子有些邪佞,有些癫狂,似是又變成了另一個人,讓人招架不住,只想臣服,只想跪舔,想陪着他一起沉淪一起瘋狂。
“你為什麽這麽有感覺?”郎子文握住了米向陽硬挺的陰莖輕輕撸動了一下,睨視着他,又問了一遍。
“因為你……是因為你……”米向陽滿心滿眼都是迷戀,他徹底抛開了矜持,努力揚起腦袋,伸手去摟郎子文的脖子,想要和他接吻。
郎子文聽到這個回答先是一愣,随即愉快地笑起來,情色與純真同時出現在他臉上,粉黛未施的臉閃耀着熠熠光輝。他俯下身,深深地親吻米向陽,沒再繼續把玩他後穴裏的按摩棒,開始愛撫他的耳垂與脖頸。
米向陽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與他唇齒交纏着,兩手同時伸進了郎子文的睡衣下擺,摸到了他硬得發脹的粗大陰莖……這讓他覺得驕傲,很顯然郎子文也很有感覺:也是因為我嗎?他竊喜地想。
一吻畢了,兩人的呼吸亂作一團,郎子文的面色也變得潮紅,他混亂地喘息着,任由米向陽的手在自己的胯下亂摸,把唇貼在他耳邊,似夢呓又似調情般說:“米米,我好喜歡你,想操你……”
米向陽的心髒一陣悸動,陰莖又吐出一口淫液,連帶着後穴裏都有些濕了。
他顫抖着戰栗着,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體這麽敏感:一個碰觸,一句話語,就可以讓他丢盔棄甲——只要對方是郎子文。
普通的性,與帶着愛的性,果然完全不是同一個重量級的。就像野雞與鳳凰的差距。你若只見過野雞,會覺得它也有些姿色;可如若遇到鳳凰,就知道什麽是風華絕代,什麽是世間無雙……這一刻米向陽覺得,就算他接下來會被郎子文操死在床上,也沒什麽可惜了,只要能擁有他,就算一輩子只有一次,都是命運的恩賜。
朝聞道,夕死可矣……好吧,這不該用來形容床事,對不住了,先聖人們。
“你不專心了。”郎子文感覺到了米向陽的走神,嗔怪道,“在想什麽呢?”
“在想你。”米向陽掙紮着把手探到身下,喘息着把兀自震動着的按摩棒拔出來,丢到一邊,似乎還帶出了一些熱液,不知是潤滑油還是別的什麽,“我在想……你到底什麽時候來操我。”米向陽一說完,就被自己的放蕩駭住了,簡直無法想象有生之年自己能說出這種話來。他羞惱地再次擡手,想要遮住眼睛,卻被郎子文扒拉開了。
郎子文吃吃地笑着,一下一下親吻米向陽的唇,他眼神灼熱,形若瘋狂,卻情意綿綿,他伸手探進了米向陽濕軟火熱的後穴,輕輕抽動了兩下,又按壓起了他的前列腺:“不要閉眼睛,看着我……看着我好嗎?”
米向陽條件反射般地顫抖着,他睜開眼,看到郎子文灼灼的目光,看到他用另一只手從旁邊拿過一個安全套,用貝齒輕咬着拆開了,套到了碩大的陰莖上。
“你……買了大號的套子嗎?”米向陽看到那個安全套可以一捋到底,就知道不是市面上賣的标準型號。
“嗯,很早就買了。”郎子文天真地眨眨眼,咧嘴露出一個既純真又羞赧的笑,“你不知道,每天幫你按摩的時候,聽到你的叫聲我都會硬……我……我一直在等這一天。”
“真的?”米向陽被這話激出一身戰栗,所以每次按摩完郎子文就迅速背過身去睡覺,是為了掩飾他硬了這個尴尬的事實?米向陽從不知道自己有這樣強大的性魅力,一時間更情動了,只覺得後穴都開始發熱……
“我是個卑鄙的朋友。”郎子文說,眼睛裏卻絲毫沒有透漏出負罪感。他抽出在米向陽穴裏的手指,沾了一些潤滑油抹在自己的陰莖上,也沾了一些再次探進了他的後穴,仔仔細細地抹上了,随後把陰莖抵在穴口蹭動着,喘息着說:“米米,我要進來了……你放輕松,我會小心的。”
“等一下……等等。”米向陽突然說,他輕喘着咬了一下唇角,眼角有些發紅,“子文,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你給我裏面塗了什麽?”
“潤滑油啊。”郎子文不解,“怎麽了?”
“不是……我覺得,裏面在發熱”米向陽紅着臉,不知是因為羞,還是被什麽奇怪的感覺刺激到了。
“我沒塗別的……難道是?”郎子文的神情似乎有些抱歉,“可能是那個……活血化瘀的膏藥,剛剛上完藥還沒洗手……”
米向陽愣了一秒,嘆了一聲“天哪”,再次閉上了眼睛。
他覺得今天真是刺激到要瘋了,剛才車上一時腦抽說出想睡郎子文的時候,他是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本來想象的是一個羞怯、溫情又充滿探索的夜晚,畢竟他們倆之前都沒上過人。誰能想到郎子文的那話兒竟然那麽大?剛剛又連道具按摩棒都用上了,現在索性穴內都沾上了發熱的藥……膏藥的發熱效果并不明顯,可是在敏感的內壁上,這種感覺就被放大了無數倍。米向陽只覺得他要被燒瘋了。
“很難受嗎?”郎子文一時自責起來,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想要插進去的強烈欲望,問道,“對不起,要不要先幫你洗幹淨?”
“算了……進……進來吧。”米向陽喘息着說。
郎子文思考了一秒,扯掉了安全套,巨大的陰莖再次抵上米向陽的穴口,一下一下親吻着米向陽的唇角:“米米,可以不戴套嗎?我想感受你……不管是舒服還是不舒服,讓我和你一起吧。”
“随便你……你快進來……呃啊!”話音剛落,米向陽就感覺到郎子文巨大的陰莖頂部卡進了穴口,他倒抽了一口冷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放輕松……還有,看着我。”郎子文被夾得動彈不得,他嘶嘶抽着氣,伸手在米向陽的陰莖上輕撸安撫着。
米向陽睜開眼,直愣愣地看着郎子文被情欲沾染得微紅臉頰與灼熱目光,努力深呼吸着放松括約肌,感受到他一點一點插入自己,直到再也難進一步。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下身不動,情意綿綿地相互愛撫着,又交換了一個急促喘息的吻。
郎子文似乎被夾得很難受,似又有些爽,他粗喘着,滿眼笑意地注視着米向陽,用唇蹭了蹭他的鼻子說:“米米,你好棒。”
米向陽羞怯地摸了摸兩人的連接處,發現郎子文還有一半沒進去:“進不去了嗎?”米向陽握着郎子文的陰莖底部,試着再往自己身體裏推。
郎子文倒吸了一口氣,捉住他的手,低頭在他唇上啃了一口:“別急,一會兒操開了也許就能進去了。”
天哪,操開了是什麽鬼,米向陽羞惱不已,忍不住又想捂眼睛了,卻聽到了一句更惱人的話:“米米,我知道你前男友為什麽是個快槍手了……你裏面真的好熱好緊……唔!”
米向陽後穴又是一陣緊縮,穴內與前邊同時分泌出了更多淫蕩的液體。
“明明就是你太大了!”米向陽惱羞成怒地說,“還有,不許在我床上提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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