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郎子文聞言更來了勁兒,他小奶狗一樣輕輕舔舐着米向陽的唇角,下身開始緩緩抽動,米向陽再次急促呼吸起來。
“很疼嗎?”郎子文抱歉地說。
“還……還好……”米向陽輕輕抽着氣,“你動吧,沒事……”事實上哪裏還好,是真的又脹又疼,就算剛才有按摩棒“開道”,郎子文那東西依然是大得太離譜了,仿佛一根烙鐵捅進了下身。但他也知道現在讓人停下來有多不人道,忍忍就好了,等一會兒操開了就好了……天,他竟然也用了“操開”這個詞。
米向陽努力放松着自己,用心感受着兩人親密無間的摩擦,後穴裏很熱,不知是藥膏的作用,還是郎子文的體溫,或是摩擦帶出的能量,直燒得人目眩神迷。
郎子文一直很顧及米向陽的感受,一開始抽插得很溫柔很小心,盡可能多地頂弄他的前列腺,與他斷斷續續地親吻着,兩手不忘安撫他的陰莖與身體其他敏感帶。
米向陽半睜着眼睛,意亂情迷地盯着郎子文汗涔涔的臉,看到他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樣子,心中甜蜜又憐愛,伸手擦了擦他額角的汗。
郎子文一愣,随即笑了:“這是幹嘛呢?”
“做1號是不是很辛苦?”米向陽問。
“才沒有,我感覺特別爽。”郎子文閉上眼睛,嘴角微揚,輕輕抽插着下身,像是在感受什麽,“你不知道你裏面有多棒。”
米向陽又是一陣心悸,小穴下意識又縮緊了。
“別別……別夾。”郎子文睜開了眼,喘了口氣,露出一個讨饒的神情,“再夾就要射了。”
米向陽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抱緊了郎子文的背,放蕩又羞怯地說:“來吧,随便你怎麽操。”
這還能忍就不是男人了,就算郎子文愛穿女裝,卻也是個真正的男人。他果然沒忍住,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
米向陽胡亂地喘息着,感受着他碩大的陰莖在自己體內進出,一開始的痛感已經沒有那麽明顯了,更多的是一種飽脹感,以及隐隐約約出現的,難以啓齒的隐秘快感,到達某個臨界點的時候,他“啊”地叫了一聲,之後的呻吟不受控制一般傾瀉而出。
米向陽覺得有些尴尬,他試着咬住嘴唇想要讓自己不顯得那麽放蕩,卻毫無作用,不受控制的“唔唔”聲依然不停漏出來。
“叫出來,我愛聽。”郎子文俯下身撬開他的唇,親昵地說,“你不知道你叫起來有多好聽。”
米向陽只覺得前後又同時湧出一堆淫液,昏頭昏腦地想着:天哪,這樣下去我豈不是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那狗搖個鈴就流口水,我一聽子文的情話下面就出水……等等,為什麽我後面也能出水?
米向陽羞惱地胡思亂想着,很快他再也沒法思考了,郎子文的操弄既猛烈又充滿技巧,米向陽只好遵循本能呻吟着,他毫無保留地敞開身體,覺得下身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從小腹到陰莖,整個下身都酸酸脹脹的,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層層疊疊地拍打着他。
米向陽開始不再是躺着承受,他試着輕輕擡起腰肢,憑本能配合着郎子文的抽插。
郎子文被這細微的動作極大地鼓勵了,他直起身子,擡起米向陽的一條腿放在臂彎上,調整了一下角度略略側身插入他。
“嗯啊……!”米向陽甜膩地呻吟了一聲,配合地張開腿,感受着來自後方的快感。
郎子文操得又猛又深,米向陽覺得自己快被捅穿了,明明應該覺得疼,卻似乎更爽,他很難形容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只要想到這是子文,就覺得全身的細胞都在雀躍,快感被放大了無數倍,什麽矜持什麽理性,統統都不需要了。
米向陽眯着眼睛,感受着源源不斷的快感,看到郎子文的一邊睡裙吊帶從肩頭垂下,頭發也有些散亂了,他眼神幽深迷離,眼角雙頰都飛着豔麗的紅,素顏下卻比帶妝時更顯妖豔與奪目。
“啊……啊……嗯啊……子文……啊啊……!”
視覺沖擊與身體感官同時沖擊着米向陽,他的表情看似痛苦,卻又享受,他大聲呻吟着,變得和GV裏的小受們一樣誇張地放蕩與淫亂,只不過他不是演的,而是真的。
“米米,你知道你淫蕩的樣子有多好看嗎?”郎子文的汗液滴落下來,落在米向陽胸上,他俯下身低頭舔了,下身抵得更深。
米向陽本就積累了極大的快感,突然就射了出來,白濁的精液毫無征兆地奔湧而出,一股接着一股。他綿長地“呃啊”了一聲,眼前一片白光閃耀,感覺自己有好長時間的死機,沒有思維,無法行動,只有滅頂的快感,洶湧猛烈地似要吞噬他的靈魂。
郎子文被米向陽高潮時的後穴夾住了,一時間也沒法再忍,生生被絞了出來。他知道沒戴套最好不要內射,不然恐怕會拉肚子和感染,慌亂地想要抽出來,結果射得太多太急,依然有一半射在了米向陽體內,另一半射在小穴周圍,把紅紅的穴口弄得更加泥濘色情。
“抱歉……抱歉……對不起米米,我射進去了……”郎子文喘息着俯下身抱住米向陽,剛射完的陰莖依然粗大腫脹着,在米向陽的穴口蹭來蹭去。
米向陽也下意識摟住他,應了句:“沒關系的。”與他親密無間地摟在一起,平複着高潮後的喘息。
“這都怪你,害我忍不住。”許久後,郎子文放開米向陽坐起來,眼神帶勾,用撒嬌耍賴般的語氣說,“都怪你太迷人了。”說罷把散亂下來的碎發撥到耳後,低下頭舔上米向陽的腹部,把米向陽剛才射出的混着腺液的精液舔了個幹淨。
“!!!”米向陽哪受得了這種刺激,瞬間又硬了,後穴裏莫名又熱起來,想着:老天爺啊,今天真是過分激情了,可憐我垂垂老矣的心髒啊。
兩人側躺着抱在一起,交換了一個帶着精液腥膻味的吻,下身緊密相貼蹭動,分享着躁動與灼熱。
“米米,我還想要,可以嗎?”郎子文眨着純真绮麗的眼,小動物一般一下下拱着米向陽的下颚與側臉撒嬌,氣勢洶洶的大唧唧抵到了米向陽的會陰處蹭來蹭去,攪得一片渾濁泥濘。
米向陽哪可能說不,他順從地擡起一條腿架到郎子文腰上,扶着他的陰莖抵在了穴口。
郎子文稍稍一用力,又進去了。
米向陽急促地呼吸着,難耐地仰起頭,就算剛剛已經經歷了一次性事,郎子文依然太大了,可他心甘情願,心靈與身體都沉迷其中。
郎子文溫柔地抽插着,沒有再像之前一樣用力,米向陽伸手摸上兩人的連接處,感覺一片濕滑的同時,發現郎子文一直沒有全進去。
“剛才也沒都進來嗎?”米向陽覺得有些沮喪,他感覺已經快被捅穿了,而郎子文的陰莖竟然還有三分之一在外面,他怕郎子文不夠爽,努力想要敞開自己,卻無法吞下更多。
“沒事,我很舒服。”郎子文吻了吻他的鼻子,安撫道。
米向陽突然倔脾氣就上來了,就像他剛從鎮上的普通中學進入市裏的重點高中時一樣:基礎不好又怎樣?只要我努力學習一樣可以考高分,大家都是人沒理由我不行;郎子文太大太長又怎樣?GV裏的小受們連一條手臂都能吞下,大家都是人,憑什麽他們行我就不行?!
他一時間沒覺得這種想法有多淫蕩與荒唐,只是突然好勝心作祟,并且,他想讓郎子文滿足。
“我們換個姿勢吧。”米向陽說。
郎子文疑惑地抽出陰莖,看到米向陽調整成了跪姿,雙手撐着身體,努力把腰部放低:“這樣來試試?我看片子裏這樣能進得深些。”米向陽扭過頭看了看郎子文,壯士斷腕般說:“來吧,試試看整個都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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