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455-492

【455-492】

455

顧瑾點第四瓶酒時, 看到和服務員一起朝他走過來的荊湘蘭。

荊湘蘭今天穿了條白裙子。

服務員把酒放到顧瑾跟前的桌面上。

荊湘蘭非常自然地坐到顧瑾身邊的空位上。

顧瑾舌頭已經麻木了, 說話都不太利索,“你、你、怎麽也在這裏?”

荊湘蘭謊話信口捏來,“我和朋友來酒吧喝酒啊,沒想到會碰上你。”

顧瑾左顧右盼:“你朋、朋友呢?”

荊湘蘭笑了笑,把手往前伸,幫顧瑾打開新的酒瓶, 道:“看到你, 我就讓他們先走了。”

荊湘蘭幫自己和顧瑾各倒了一杯酒。

顧瑾拿起酒杯。

荊湘蘭也跟着拿起酒杯。

抛掉往日僞裝的乖巧。

荊湘蘭媚眼一挑,身子像沒了骨頭一樣, 往顧瑾身邊傾。

荊湘蘭柔着聲說:“我舍棄朋友, 來找你, 你是不是應該和我喝一杯呢?瑾哥?”

Advertisement

456

酒精麻木了顧瑾舌頭,也麻住了顧瑾的大腦。

457

荊湘蘭說要陪他喝酒。

顧瑾何樂而不為。

他現在需要有個人在身邊陪他。

458

這是顧瑾第一次和荊湘蘭喝酒。

顧瑾不知道荊湘蘭的酒量, 但顧瑾知道自己的酒量。

荊湘蘭來時他已經喝了不少,再繼續兩杯,就會倒。

但荊湘蘭靠過來時身上那股清香, 像迷藥一樣, 纏得他暈頭轉向。

鬼使神差。

顧瑾冒着醉倒的後果, 荊湘蘭擡手敬顧瑾時, 顧瑾仰頭,兩杯,一飲而盡。

459

顧瑾沒撐住。

第三杯還沒下肚。

就跑到廁所吐了。

酒吧廁所沒設男女性別。

荊湘蘭怕顧瑾在廁所吐出事,跟着顧瑾進去。

顧瑾趴在洗手池上, 荊湘蘭拍着顧瑾的背,給顧瑾順氣。

顧瑾吐到沒有東西可以吐了,才虛着直起身,沒站穩,人往荊湘蘭身上倒。

荊湘蘭眼疾手快,一下把人接住。

顧瑾比荊湘蘭高一個頭。

顧瑾彎着腰,腦袋靠在荊湘蘭肩窩上。

顧瑾的短頭發刺得荊湘蘭下巴又癢又痛。

荊湘蘭沒忍住,要伸手去掰掉顧瑾腦袋。

顧瑾已經神志不清了,腦袋在荊湘蘭頸窩裏蹭着,嘴裏囔道:“蘭啊……”

荊湘蘭擡起的手頓住。

460

是。

殷蘭?

還是……

荊湘蘭的蘭?

461

荊湘蘭擡起的手,終是沒把顧瑾腦袋推來。

掌心覆在顧瑾後腦勺上。

荊湘蘭輕拍着顧瑾腦袋,喉嚨裏發出一陣輕呼:“……學長啊。”

462

荊湘蘭一個人搬不動顧瑾。

顧瑾暈沉沉,喝醉酒連站都站不穩。

荊湘蘭又不舍得把顧瑾放回去。

打的,荊湘蘭把顧瑾帶回玉錦苑。

463

荊湘蘭的舉動過于大膽。

舍友金瑤瑤今天晚上剛在家款待那個對她窮追不舍的蕾絲女,金瑤瑤已經一頭亂了,荊湘蘭還把個已婚男帶回來。

金瑤瑤吓得半死,“荊湘蘭你神經病吧?這是合租宿舍,不是你一個人的宿舍!”

“他睡我房間,又不睡你房間,怕什麽?”荊湘蘭把醉得東倒西歪的顧瑾甩自己床上,把顧瑾鞋襪脫了,擺正體位,蓋上被子。

金瑤瑤沒荊湘蘭這麽瘋狂,對荊湘蘭的這番舉動感到驚悚:“你真麽特大膽啊荊湘蘭,這是有婦之夫,你想偷人啊你?要點臉不?”

“如果你怕,晚上睡覺你鎖好你自己房門。”荊湘蘭去浴室用臉盆接水,拿了新毛巾,準備給顧瑾擦擦汗漬漬的臉和手。

金瑤瑤真覺荊湘蘭瘋了,“他老婆呢?人家老公爛醉如泥,你最正确的方法不應該是電話通知他老婆嗎?”

荊湘蘭:“我沒他老婆電話。”

“那你們部門其他人就沒一個知道的?”金瑤瑤咬牙切齒,“你不就是不想聯系嗎?”

荊湘蘭擰毛巾的手頓住。

464

金瑤瑤這個舍友是荊湘蘭在A市合租群裏找的。

兩人都是在A市務工。

金瑤瑤身兼兩份工作,一份是民立小學後勤人員,一份是網絡吃播博主。

金瑤瑤和荊湘蘭合租有段時間了。

金瑤瑤能說會道,對荊湘蘭又好。

荊湘蘭把金瑤瑤當知心大姐,經常把自己的心事和金瑤瑤說。

465

包括自己喜歡大學學長這件事。

466

荊湘蘭和顧瑾是一個大學的。

荊湘蘭比顧瑾小三屆。

荊湘蘭大一時,顧瑾大四。

顧瑾是荊湘蘭學長。

荊湘蘭加入編輯部時,顧瑾已經作為大四應屆畢業生退出了編輯部離校參加實習。

荊湘蘭是在學校期刊的照片上被顧瑾迷住的。

那期期刊主題是“畢業季”,編輯部把本部門大四成員集體合照按在期刊上。

合照裏站了三排人。

荊湘蘭一眼就看到最後排最角落的顧瑾。

是所有初戀情人裏标配的模樣:白襯衫、黑頭發、高挑身材、俊朗五官。

荊湘蘭魂兒都被照片上的人勾走了。

467

但荊湘蘭聽部門其他人說,這位顧學長有女朋友了,也是編輯部的,長得賊漂亮。

468

可惜荊湘蘭在顧瑾畢業離校後,都沒親眼見到那位傳說中長得和仙兒樣的女朋友。

直到三年後,那天的MAC彩妝店裏,荊湘蘭才和殷蘭打上面。

469

長得也不過如此。

什麽仙兒、賊漂亮。

瞎吹。

470

荊湘蘭和金瑤瑤說過太多心裏話了。

——那天他陪我去急診看病,他問我在A市有沒有其他朋友,我說沒有。

——我不想他那麽快離開我。

——我喜歡他三年了。

——我只是私心想讓他多陪我一會。

——每個人都有私心,我的私心全用在他身上了。

——今天我是坐他車回來的。

——我坐了副駕駛座。

——你沒看到他老婆當時啊,就那“仙兒似的美人”的老婆,提着一大塑料袋,傻愣在雨裏淋。

——他們婚後不幸福。

——好像三天兩頭吵架。

——啧,我太想在以前編輯部群裏和大家八卦一下他們當年吹噓的“仙兒”現在變得多市儈。

471

荊湘蘭一意孤行。

金瑤瑤說不過荊湘蘭,只讓荊湘蘭好自為之。

荊湘蘭沖昏了腦,金瑤瑤反鎖了自個兒房門,眼不見為淨。

472

醉酒的人最難照顧。

何況像荊湘蘭這種生手,照顧起來更是,棘手。

顧瑾睡得不安穩,一會兒喊熱一會兒喊冷,又口渴又想上廁所。

嘴裏念的那個“蘭”,到底是殷蘭還是荊湘蘭,只有顧瑾自己知道。

473

金瑤瑤刀子嘴豆腐心,睡到半夜,不放心,還是起床看情況。

荊湘蘭把床鋪讓出來給顧瑾睡。

荊湘蘭睡客廳沙發。

金瑤瑤蹑手蹑腳出來看情況時,荊湘蘭縮在沙發上睡着。

對面房門是開着的。

金瑤瑤從房門望進去,可以看到顧瑾躺在床上。

金瑤瑤在原地站了幾分鐘,最後長長嘆了口氣。

金瑤瑤沒有像荊湘蘭這樣瘋狂暗戀一個人三年過,體會不到荊湘蘭的這種心情。

但暗戀對象已經有家庭有孩子了。

474

何必呢。

475

顧瑾後半夜睡得安穩。

一覺到天亮。

荊湘蘭醒來時,顧瑾也剛醒。

顧瑾掙着起床,望着四周陌生家具環境,捂住悶痛的腦袋。

顧瑾喝斷片了。

荊湘蘭進屋裏來,顧瑾看到一身居家服的荊湘蘭,顧瑾眉頭皺了起來:“我這是在哪裏?”

荊湘蘭走到顧瑾跟前,“我宿舍。”

顧瑾斷片前的記憶停留在酒吧和荊湘蘭喝酒的畫面。

顧瑾張了張嘴,舌頭還麻着,想到某種可能,話都快打結了:“我、我們……”

荊湘蘭打斷顧瑾的話,“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裏,就自作主張把你帶回來。”說到這兒,荊湘蘭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原來你們男人喝醉酒是這樣啊,太折騰人了。”

顧瑾聽完荊湘蘭的話,才松了口氣,“這樣啊……抱歉啊讓你忙了一晚上。”

荊湘蘭笑了笑,沒說什麽。

荊湘蘭不傻,知道顧瑾方才欲言又止是什麽意思。

476

他們沒有發生關系。

酒後亂.性是不可能的。

爛醉如泥。

自顧不暇了,還能搞什麽七七八八的東西。

477

孫青芸許多年沒追人了。

自從當年在蘇巧巧的坑裏栽過後,孫青芸對感情的事謹慎又小心。

這次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

孫青芸锲而不舍,打定主意要把人追到手。

昨晚剛一起在金瑤瑤家吃了晚餐,孫青芸次日一大早又親手做了愛心早餐。

昨晚孫青芸就有意和玉錦苑大門保安混了個臉熟,早上來不用通知金瑤瑤,直接就能上樓找人。

孫青芸想給金瑤瑤一個驚喜。

478

哪知驚喜沒等到。

等到了驚吓。

479

玉錦苑的戶型是一層四戶,兩戶門對電梯口,兩戶在一左一右拐角處。

金瑤瑤住的是邊戶,門在拐角處。

孫青芸興致勃勃,剛要走到金瑤瑤家門口,迎面就撞見正好從金瑤瑤家出來的顧瑾。

顧瑾腦子還不是很清新,走路虛飄飄的。

孫青芸下意識閃身躲進旁邊的安全通道,沒讓顧瑾看到。

480

孫青芸腦子轉得快。

拿手機偷拍了張照,留了證據,等顧瑾進電梯下樓,孫青芸才慢慢緩過神來。

低頭看手機裏的照片。

人确實是顧瑾。

一大早?

怎麽會從金瑤瑤家出來?

孤男寡女?

481

孫青芸不敢往最壞的地方去想,手上的愛心早餐也沒心情送出去。

孫青芸原路返回,并旁敲側擊發短信問殷蘭:“你家裏有姓金的親戚嗎?”

殷蘭對自己的新發型愁了一晚上,顧瑾沒回來,她更是惆悵。

孫青芸給殷蘭發信息,殷蘭就想到昨天孫青芸不願意陪她出門的事,來氣:“沒有,也不想有,心情不好,不要理我。”

孫青芸:“……”

482

顧瑾回酒店,一身疲憊。

荊湘蘭早上煮的小米粥香味還殘留在嘴裏。

荊湘蘭宿舍的早餐沒有胡蘿蔔炒蛋這盤看着就讓他反胃的菜。

顧瑾洗了個澡,再坐下來翻手機。

五天了。

沒有殷蘭的一通未接電話甚至一條未讀信息。

“啧。”顧瑾把手機甩一邊。

幾秒後。

顧瑾又把手機拿回來。

找出殷蘭的微信聊天窗口。

“緣印西餐廳,今晚六點。我們聊聊。”

——聊聊以後。

483

林以凝今天又像個沒事做的無業游民,一直要約殷蘭出來玩。

林以凝說蘭溪區的魚骨博物館今天免費開放,平常一票難求,這次有絕好機會,要去看看。

殷蘭扯着自己的短頭發,她是怕了林以凝了。

殷蘭對魚骨沒興趣,顧瑾說要和她談談,殷蘭便有理由理直氣壯拒絕林以凝。

林以凝:“看不到珍貴精致的魚骨作品,是你的損失。”

殷蘭:“……”

484

顧瑾說的那家緣印西餐廳,就是上次顧瑾失約沒和殷蘭一起燭光晚餐的西餐廳。

485

顧瑾下午把預約好的桌位碼發給殷蘭。

殷蘭早早赴約。

不習慣短頭發,殷蘭出門前找了裝飾帽戴,到餐廳了才脫下來。

顧瑾定的位置靠窗,角落邊緣,不錯的安靜位置。

服務員上菜單,殷蘭先點了杯飲料。

西餐廳裏放着不知名的外語音樂。

殷蘭聽着耳熟,好像和唐士深車裏放過的其中一首。

486

顧瑾沒早來,給殷蘭發了短息後倒頭就睡。

一睡一整天。

殷蘭在西餐廳等了半個多小時。

等到有點不耐煩了,殷蘭準備給顧瑾打電話。

孫青芸這時發來了一張圖。

附言:“你是不是又和顧瑾吵架了?我今天早上看他從一個獨居女人家裏走出來,那女的我認識,姓金,我早上問你有沒有姓金的親戚,既然你說沒有,我考慮了一整天,還是要把我知道的這件事告訴你。”

殷蘭把照片點開。

是顧瑾睡眼惺忪站在別人家門口的照片。

殷蘭手指開始顫抖。

孫青芸發了這些消息後一反常态,沒再說什麽。

連一句髒話都沒有。

殷蘭直覺不正常。

太反常了。

反常到殷蘭開始害怕。

487

殷蘭顫着手給顧瑾打電話。

殷蘭強迫自己要冷靜要冷靜。

不要亂想。

不可能的。

一定不可能的。

488

即便從前吵得有多兇,那都是因為沒有實際證據。

因為沒有證據,再多的流言蜚語都是假的,吵一架,發一發脾氣,以後日子照常過。

可一旦有了證據。

一切都不一樣了。

489

顧瑾睡過頭了。

急急忙忙起床洗漱,準備出門前,接到殷蘭的電話。

顧瑾以為殷蘭是來催促他的,接起電話,顧瑾說:“你等等,我快到……”

殷蘭的聲音在電話裏異常冷靜,“你昨晚是不是和你那個女同事在一起?”

顧瑾腦子還在被酒精支配,下意識答:“是啊,我昨晚是和……”

嘟嘟嘟——

殷蘭沒等顧瑾說話,把電話掐斷了。

490

顧瑾後面那句話,殷蘭沒敢聽。

491

殷蘭把手機緊緊捏在掌心裏,像要捏碎一樣。

整個人異常安靜地呆坐在位置上,停止了思考。

492

不知過了多久,幾分鐘還是幾秒鐘。

有人拍殷蘭後肩。

殷蘭緩緩回頭。

身後站着的是一身正裝的唐士深。

唐士深打招呼:“真是你啊殷蘭,好久不見。”

殷蘭本想表現得非常鎮定,若無其事模樣,想要洋裝輕松和唐士深打招呼。

可是情緒是控制不住的。

殷蘭才張嘴,半個字音都沒發出來,眼淚就不受控制唰唰無聲流下來。

唐士深傻眼,楞了下才反應過來,趕緊找紙巾遞給殷蘭:“哎不是,你、你你怎麽哭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