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大結局
“白茗芝, 你這個老不死的婆娘,又給老子跑到哪裏去了!你這個毒婦!你……”
束辛走到白茗芝的家門口,突然聽到了屋內傳來的叫罵聲,他直愣愣地站在門口。
“你誰啊?沒事給老娘趕緊滾開,站在我家門口幹什麽!有病啊!”
緊接着,束辛的身後又傳來了一個暗啞晦澀的女聲,他剛一回頭, 就看見了白茗芝蒼老不堪的臉。
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曾經的那個繼母居然過的如此落魄。
白茗芝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極其煩悶, 她已認不出束辛的模樣, 只覺得有些眼熟。
但眼下的情況來不及讓她仔細辨認,她推了一把束辛,氣沖沖地進了屋。
看着白茗芝漸漸遠去的背影,束辛的內心極其複雜, 不知怎麽回事, 回到九龍市後, 他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白茗芝現在過的如何。
此次前來,是要拿到當年白茗芝毒害自己的絕對證據!
白茗芝進屋後,屋子裏又是一陣男女混合着得叫罵聲。
“星星你放心,我們在九龍警局已經立了案, 但凡能發現一點蛛絲馬跡,她白茗芝一定逃脫不了!”
順子帶着剛才駕車的小吳從九龍警局出來後,地給束辛一份檔案。
“這是我們的前期調查, 白茗芝這些年身一直和一位叫梁生的男子同居在一起。白茗芝在和你父親束建國離婚後,立刻與市裏的一位幹部結了婚,但後來那位幹部因為紀律問題被逼着下馬,白茗芝也一直被迫接受調查,這些年想必也吃了不少苦頭。”
束辛在一旁默默的聽着,心中并未有一絲波瀾。此次前來就是為了結束多年前的恩怨,該清算的東西還是要一一算清。
“你現在要去看看你的父親麽?”小吳小心翼翼地詢問束辛,大氣不敢吭一聲。
束辛點了點頭,和順子一起上了車。
車子停在一個巷口,走穿了整個小巷後,一個未拆遷的老實平房出現在衆人眼前。
院門口,一個穿着中學校服的姑娘坐在花壇邊上,借着路燈背書。
清亮的嗓音聲聲入耳,姑娘回頭,看向門外有個年輕帥氣的小哥哥站在不遠處望着家裏的方向。
“你是誰呀?我媽在家,老爸不在家,你找哪位?”姑娘開口詢問。
束辛默默盯着姑娘的臉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竟和自己有幾分相似,雖然他明白,這個姑娘并不是父親親生的。
“小雲,你和誰說話呢?”一個女子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她的長相雖淩厲,但是看上去是個爽快人。
女人仔細端倪着束辛,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似是試探性的詢問:“你哪位?”
束辛依舊沒說話,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女子的笑意更深,心裏登時猜的七七八八,将手在身上的圍裙擦了擦,對着女兒吆喝道:“小雲,你去開門,讓你哥哥進來,再把你的點心拿出來給哥哥嘗嘗。”
束辛心下了然,看樣子,她應該是知道自己是誰。
“你應當是束辛吧,老束的那個兒子。”女人雖然有些尴尬,但依舊笑眼盈盈。
“我聽老束說過你不能說話,老束出門了,不過半小時應該會回來,你晚上就留家裏睡吧?”
束辛搖了搖頭,他在手機上打出一行字:“謝謝您,我一會兒還有要事,我來找他問一些事情,問完就走。”
女人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依舊是客客氣氣。
這時,小雲從屋裏走了出來,給束辛端拎了一大袋零食。說來也奇怪,雖然沒有血緣,但是看着眼前的這個姑娘,束辛心裏莫名的喜歡。
束辛爽朗一笑,從袋子裏拿了一顆糖,撥開糖衣,塞進嘴裏,覺着味道還挺好。
衆人相繼無言。
片刻後,小雲的母親首先打破了沉默:“我喊你....小辛吧。小辛吶,不知這話當說不當說,老束這些年其實也不曾忘記過你。他每逢過年的時候,都會比往常更沉默,家裏也始終都擺着你的碗筷。他曾和我說過,他對不起你,但是這輩子應當沒什麽機會補償你了。”
束辛聽到這一席話,鼻頭一酸,但眼淚卻已經掉不下來了。
這些年所承受的委屈,已經不能再輕易地放下,那些所謂的愧疚又算得了什麽?
院門突然被人打開。束建國從外面進了來。
他意外地看見院子裏坐着一個年輕人,當年輕人站起來回頭看向自己時,手中的包蹙然掉落在了地上。
“你……。”
束辛凝視着束建國,心中暗道:“難道,你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冷漠的父親麽?”
束辛和束建國在屋內說了一些話,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出了門。
束雲牽着束辛的手,送他離開了小巷。
一直到上了車,束辛始終都沒有回頭再看父親一眼,即使他知道,束建國就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看着自己。
束建國回到家中後,小雲的母親正在擺弄碗筷:“孩子走了麽?”
束建國沉默地點頭:“嗯。”
“你也不留他住兩天……。”
束雲的母親是個麻利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和白茗芝的過往,也知道束辛這些年究竟經歷了什麽。
這麽多年來,她和束建國相敬如賓,兩人話雖少,但是她自問是一個好妻子,也明白,丈夫的心中有一顆沉重的大石頭。
這塊石頭,她搬不動,也不想搬動。
束建國作為父親來說,确實太過狠心,但是對于她來說,卻是極其溫柔,特別是對于束雲。
“這孩子,十幾年前就不再是我的兒子了。”束建國長嘆一聲。
他的背影在泛黃的燈光下,顯得愈加佝偻。
束辛這一趟并不是一無所獲,束建國知道是白茗芝害了束辛,他雖然對兒子冷漠,但為人父的良知還在。
這些年,他悄悄收集了許多白茗芝的罪證,還有當時束辛的醫學證明。
但是這份資料的用途,束建國自己最清楚不過,他為兒子是幾分,為自己是幾分,他最清楚不過。
他一輩子也不會說出口,更說不出口,為了自己的前程,他幾乎毀了這個孩子的一生,後來更加是不聞不問。這個世界上最陰暗的人性,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以至于剛才,“對不起”三個字他都沒臉說出口。
“這份資料是我收集的,有你當時的醫學證明,還有家中的藥物殘渣。其他的事情我雖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如果需要我作證的華,你知會我一聲,我會去的!”
束辛聽着束建國在耳邊絮絮叨叨的聲音,默默将資料收好,起身離開,沒有絲毫留戀。
束建國看着束辛離去的背影,那些父親該說的話,他一字都說不出口。
其實他很想問問束辛,現在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對象?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冷,他仰頭看着天上的殘月,默默流下了眼淚。
那些被遺忘的真相随着手裏的證據一浮現。
白茗芝當年和那位幹部在家中偷情,正好被束辛撞見。
束辛年紀雖然小,但是也隐約懂得其中發生的奧秘,白茗芝為了堵住繼子的口,找了一個懂行的人,在束辛喝水的杯子裏加了副藥。
束辛年紀小,身子哪裏受的住這種傷害。
束建國隐約知道些內幕,但當時需要白茗芝幫自己調職,所以将事情壓下來。
束辛出院後,他将兒子送回到了父母的家中,不聞不問十幾年。
束辛的經歷實在讓人寒心,九龍市警局的辦案人員在收集到白茗芝的罪證後,立刻前去拿人審問。
而束辛只是默然轉身,順子已經在門外等候。
順子:“該出發了。”
束辛點了點頭。
車子從警局開到了郊區的一處被嚴密封鎖的單位,一架直升機正停在大院的正中央。
木慧蘭從直升機上走了下來,她凝視着束辛的雙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夥子,你很勇敢。”
束辛笑着看向木慧蘭,點頭示意。
木慧蘭欲言又止的片刻後,擺了擺手,和束辛一起上了飛機。
飛機上,木慧蘭和束辛各坐一邊,誰也沒有先開口。
沉默一直持續到出了華國境內,束辛用手機寫下:“蘭姨,如果我有去無回,請你替我幫季涼再找個伴侶。”
“哦?”木慧蘭笑了,“這種事幹嘛委托我?”
“因為你很嚴厲,相信你能把得住關。”
木慧蘭哭笑不得,她砸了砸嘴,凝視着束辛,“你在諷刺我?”
束辛聳了聳肩,寫下:“哪兒敢。”
木慧蘭垂眸,沉凝了片刻後,說道:“等你做完手術後,就別叫我蘭姨了。”
木慧蘭笑眼看着束辛,“改口叫姑姑。”
說完,她掏出手機,給愛德華醫生發了一條訊息,“老家夥,你可得保住我侄媳婦的命!結果如何不重要,但是人不能出任何問題。要是他下不了手術臺,你就跟他一起去!”
幾分鐘後,木慧蘭收到了回複,“木,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潑辣!”
一直到了次日下午,季涼才昏昏沉沉地睜開眼。
意識逐漸清醒時,他蹙地一股腦從床上坐起,四處張望。
“星星。”
“星星!”
吶喊聲在空曠的房屋內回蕩,久久無人應答。
季涼用手撐床,猛地起身,一陣眩暈感侵襲而來,又重重地倒在床上。
“季哥....”林磊在隔壁房間聞聲而來,手裏端着一杯花茶,“那個,先喝點茶醒醒酒。”
“束辛呢!”季涼咬牙坐起,一把拽起林磊的衣領,“你們連起手來騙我!”
林磊手中的茶杯險些掉落,他神色躲閃,不敢直視季涼,“束辛....。”
“說啊!”季涼咆哮道。
“他....,”林磊将茶杯放在床頭,猛地一拍腿,做好了挨揍的準備,“他去英國做手術了!”
季涼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大口喘着粗氣,握緊拳頭又狠狠放開林磊,“回來再找你算賬!”
季涼顧不上洗漱,顧不上身體上的不适,連一口水都未喝,直接沖出了家門。
“季哥.....!”林磊跑到門口,看着恰好關閉的電梯門,心裏有苦說不出。
臨登機前,季涼打了所有人的電話,不是故意不接,就是暫時無法接通,束辛的電話則直接關了機。
這一刻他簡直要瘋了,心裏又急又氣,心中将方遇順的問候了一百遍。
忽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麽,顫抖的手在慌亂之下點開了偵探之王的網站,果然看見一封未讀的信件靜靜躺在郵箱裏。
束辛寫下的每一個字都狠狠錐進了他的心裏,讓他窒息。
片刻後,他将頭埋在了大腿上。
從記事起,他就未曾流過一滴眼淚,即使身于險境,即使赴身于刀山火海,即使季川的離世,他都未曾哭過。
莫大的悲傷從胸口直湧而上,卡在喉嚨,他只能無聲地哽咽。一旁來往的旅客看見這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埋頭痛哭的樣子,皆唏噓不已。
季涼握緊了拳頭,重重地垂在身旁的空椅上。
束辛,你好殘忍!
你以為這樣是在保護我嗎?
我他媽一個大男人,不需要你來保護!
就算你啞一輩子,我也認了,你為何要瞞着我獨自去冒險!
飛機起飛後,季涼将頭靠在玻璃窗邊,他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排的一對同性情侶發呆。
一個略微強壯的青年男子在他的伴侶睡着後,輕輕給他蓋上了毛毯,還細心地将頭頂上的空調蓋合上。
兩個月前,他和束辛前往紐約時,也是如出一轍的場景。
男子似乎覺察到了季涼的目光,他微微轉頭,對着季涼笑了笑。
猝不及防的對視,讓季涼瞬間回過神來,他怔了一下,努力擠了出一個笑容,繼爾将頭瞥向了窗外。
片刻後,他掏出了手機,在備忘錄下打下了一行又一行字,準備在落地英國時發給束辛,希望他可以看見。
“初見之際,我已被他吸引,眉眼溫柔,卻透露着堅毅。
我以為自己在愛情方面足夠堅定,不想重蹈覆轍父母的結局。我所渴望的是忠貞的愛情,我所期盼的是足夠清風霁月的那個人。所以,初見的一霎那,我恍惚間竟在內心吶喊,人海茫茫,仿佛遇見了那個他。
他喜歡看書,喜歡喝花茶,不喜打扮,不喜與人交際,總是坐在固定的裏,角落眉眼安然,不悲不喜。
我喜歡他的眼神,溫柔安定,其中蘊含着萬水千山。
我知道自己得工作很危險,也知道明白自己或許不能給他很多東西,可當我留意到自己內心的時候,我全部的視線都已經被他牽引。
我喜歡看他惦着腳尖在書架尋找書的樣子,整個人完全依靠在書架上專注的樣子。陽光傾瀉在他的眉眼間,仿佛浮生萬物,皆已輕薄。須臾數年,不過只是為了遇見他的前奏。
随着接下來的朝夕相處,讓我的心中更加明白,這個世間有太多不期而遇是時候正好。
我逐漸喜歡上他,無論所有的界限都願意為他跨越。
當他被人劫持時,我心急如焚。
當他遇到危險時,我失去理智。
我的心中滿是對他的牽挂。
然而,在他也告訴我,他喜歡我的時候,我卻要帶着他前往泥潭之中,一起掙紮。
華琛并非好人我清楚,李晟峰陰險狡詐我也清楚,但是他猶如一股清流,湧入這複雜反複的關系中游刃有餘,我所有得擔心都變成了多餘的東西。
他就是有這種力量,可以讓所有認識他的人都面帶微笑。
我也明白,當所有的真相剝離虛假的外衣時,他一定會感到抑郁。
李晟峰算是他的親人,他卻親手将他送進了監/獄。
他以為他隐瞞的很好,但是實際上我什麽都知道。
那個手術極其危險,極有可能在手術臺上下不來。
他一直猶豫。往昔他沒有顧慮,甚至自我放棄,但是如今他必須面對着世間最艱難的選擇,是選擇漂亮的生,還是承受過早的死。
他走了。
他告訴我,無論如何他都要去找尋曾經的真相。
我知道這些年來的執念,與他是不能化解的傷痛,故而在承受風險之前,他必須撥開曾經的真相,給自己一個交代。
我想去找他,告訴他——無論如何,江河山川,生與死,我都願意陪着他。
清風霁月,時時陪伴,時刻相守,這才是對的,不是麽?
束辛,你以微小,常束我之心,願此生相守,願你我相伴。
三個月後。
時至八點,禮堂外的鐘聲敲響的同時,黑漆的天空中,綻出一束束絢爛光彩的煙花。
《夢中的婚禮》緩緩響起,悠長渾亮的鋼琴剛彈完第一小節時,沉郁濃厚的大提琴聲緊緊相随。
禮堂門的陡然打開,一道明亮的光束随着那些音符,一同活潑地跳躍着沖進宴會廳內。
兩個帥氣的新郎官在朦胧的光暈中攜手走進宴會廳。
二人的臉上漾着幸福美滿的笑容,十指緊扣,偶爾耳畔私語,總能牽出嘴角一抹歡暢的笑容。
其中一位身材挺拔高大,五官英朗明媚。另一位身材纖瘦,溫眼笑眼,完美诠釋着“天造地設”這四個字。
一旁的神/父在二人面前伸手問道:“季涼,你是否願意束辛成為你的合法丈夫,與他在聖神的婚姻□□同生活嗎?并承諾從今以後始終愛他,尊敬他,守護他,安慰他,始終忠于他,至死不渝?”
“我願意!”
“束辛,你是否願意季涼成為你的合法丈夫,與他在聖神的婚姻□□同生活嗎?并承諾從今以後始終愛他,尊敬他,守護他,安慰他,始終忠于他,至死不渝?”
束辛緩緩開口,這個動作似乎是一個極難的動作。
季涼蹙眉,伸手輕輕握住他的手,低頭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星星,你才出院不久,醫生說還不宜開口,不用勉強,點點頭就好!”
束辛莞爾,笑着搖了搖頭。
他再次張開嘴,這時,臺下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束辛的身上。
木慧蘭不禁捏緊了手包,林磊緊緊握住順子的胳膊,掐的順子龇牙咧嘴,就連喜怒不形于色的華琛,都伸手緊緊握着一旁的拐杖。
先是一道氣聲從喉嚨中竄出,束辛皺眉,他太久沒有說話了,似乎已經忘了該怎麽發音。
他咽了咽口水,喉結在修長的頸部上下滑動,終于蹦出了一個詞。
“我.....”
久未發聲,音色還有些暗啞,季涼心疼地将束辛的臉捧住,眼角已濕潤。
“我願意。”
這一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臺下衆人緊張的表情瞬間化作欣喜的笑容!
“季涼,我願意!”
“好,好,好,好。好!”
季涼喜極而泣。
這是季涼此生聽過最為悅耳的聲音,澄澈,真摯,猶如一道清風滑過耳畔。
“我願意!”
掌聲雷動,五彩的燈光閃爍,将昏暗的禮堂,一時照成白晝模樣。
張一夢穿着紗裙,戴着水晶桂冠,跟随着婉轉的音樂,手捧對戒走到了臺上。
再互換對戒後,季涼迫不及待地将束辛拉近,貼着他的胸膛,二人綿長的擁吻着。
禮堂外,四個衣着體面,俊美帥氣的男人伸頭看着禮堂內的這對璧人,啧啧稱奇。
卷發鹿眼的小男生,露出酒窩,笑道:“千俞哥,這個位置不錯,你的婚禮就定在這裏吧!”
另一個帶着眼鏡,神色溫柔的男子附和道:“我看行,一一的眼光向來沒問題。”
“切,我看未必。”身材欣長,神色堅毅的寸發男子冷冷道:“沈聽白,你還不了解衛千俞嗎?他是什麽性格?他結個婚恨不得把整個娛樂圈都請來,這地方夠坐嗎?”
“誰說的?”衛千俞睥了一眼杜幸川,漫不經心地丢了一句,“就這兒了,明天就把官宣發出去!”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已完,感謝一直追文的小天使們。
第一次寫刑偵文,筆力有限,感謝你們的支持與包容,鞠躬~~
有任何問題,歡迎你們與我反饋,你們的建議是我進步的源泉。
歡迎大家6月6號收看《老公們的謊言》
還是老規矩,留言前五十名皆有紅包。
文案稍作修改,新版文案如下:
四朵高嶺之花的愛恨情仇。
———————————————————
有四個年輕男人,被認定是犯罪嫌疑人;
1.
衛千俞,28歲,天蠍座。
出道三年紅遍整個娛樂圈,無數人想爬上他的床。而他和另一位圈內大流量結婚當天,就換來個渣男出軌的結果。
有仇必報的衛千俞手撕小三,灑脫離婚,随手提攜了把公司裏頭一個眉眼順的小鮮肉。
後來,衛千俞造人構陷,背負罵名,事業一落千丈,小東西說要報恩。
夜裏把他折騰個沒完,自己還哭上了,眼淚花沾濕了上下睫毛。
被壓着的衛千俞:“到底誰報恩?”
小東西:“別說了,都感動哭了。”
有次節目,渣男當衆悔過甘願去死。
小東西摟着他大恩人:“死去吧,離婚本燒給他!”
2.
沈聽白,28歲,雙魚座。
鈴花市最知名心理診療所的創辦人,婚戀專家。曾拯救過99對婚姻瀕臨危機的家庭,治愈病人無數,溫言笑眼,讓人如沐春風。
然而,自己卻深陷情感危機。
後來,有位女病人在治療過程中愛上他,試探交往意向。
沈聽白晃了晃手上鑽戒,笑道:“我回去問下他願不願意離婚。”
回家後,有人一把環住他,身後男人還未脫下警服。
“那個受害者心理治療的如何了?”
“能吃能睡還能重新一段新戀情。”
“怎麽,我又有新情敵了?”
“多虧你照顧生意。”
3.
謝宸一,23歲,射手座。
鈴花大學學生,億萬家産繼承人,自小豪門少爺,鹹魚一條。
某天,他突然被告知家族瀕臨破産,只好滾回家接手破公司。
少年穿着西裝,有些拘謹。
對家那準備收購閑着蛋疼的大佬正混在職工裏頭大聲喊。
“謝總好!”
後來,公司沒倒,還被注資了好幾個億。
大佬:當初來看戲就是個錯誤。
謝宸一:當初你喊得最響,我就知道喊你做助理沒錯。??
每月拿着幾千塊薪水的大佬當了謝辰幾個月助理,賠了。
4.
杜幸川,28歲,摩羯座。
鈴花市醫院高薪聘來的駐院大能,MIT畢業,Lasker國際醫學獎獲得者,有鋪天蓋地的新聞報道這位天才的履歷。
英俊的相貌更是招來群無病呻/吟的假病人,後來只能退居二線,整天坐在實驗室裏搞研究。
杜幸川神情冷淡,又一次趕走個潑水在他工作電腦上的碰瓷者。
半小時後,門外進來個神情有些許不耐的小年輕。
“杜醫生,我是醫院的工程師,不是你的私人修理工。”
“你虛喘氣短,舌白。”
“?”
“腎虛,我喊你過來有助運動。”
後來,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被人堵在辦公室親。
症狀沒變的小年輕:“庸醫。”
“節制,運動也不可過多。”
“切!”
四個男人自小一起長大,是最為親密無間的朋友,一同在鈴花中學就讀。
十年前,一樁懸案讓他們成了犯罪嫌疑人。
十年後,一雙無形的黑手再次将他們推入深淵。
他們都收到一條短信:你活的那麽好,我卻還在地獄裏!
HE,年上年下混合搭配。
本文默認同性婚姻法已通過,全文架空無原型,請勿對號入座!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