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敖歡的腰,卻讓柳祁想起自己少年時,又好像他少年時也未曾有這樣好的腰。柳祁的腿正夾住這樣好的腰,因此柳祁這樣看着,也免不了看到自己的下`身還是軟垂着,倒是敖歡那硬`挺挺的東西,已熱燙燙的一下一下地在柳祁臀間蹭動着。敖歡感覺到柳祁的濕潤,可他仍不進去,只伏在柳祁身上,和他的呼吸糾纏。
柳祁被折磨着,雙目都迷離了,嘴裏忍不住催促:“公子,是不是不得其門而入?”敖歡笑了,用指腹揩着柳祁發燙的臉頰:“是啊,還請太傅領進門。”柳祁恨不得打人,可敖歡的臉湊了過來,貼得近了,柳祁又看清了敖歡鼻子上的小小血痂,那是柳祁在他鼻子上咬出來的。柳祁一陣恍惚,手已被敖歡抓着,往敖歡的身下探去。順着敖歡的動作,柳祁摸上了那個發燙的東西,那溫度驚人,尺寸也驚人,柳祁幾乎無法将他握住。柳祁忽然有些害怕,但又有些期待,他的後`穴空虛得很,急需被填滿,說不定這樣的大家夥也不錯。
“啊,自碧,你的手好涼。”敖歡像是感嘆一樣,在柳祁耳邊說話。柳祁細聲回答:“是公子的東西太熱了。”敖歡在柳祁的耳邊低沉地笑着,這笑聲好像羽毛一樣撓了柳祁的心,柳祁咬了咬牙,便握着這事物往自己的臀穴引去。敖歡再也不跟他客氣看了,腰身一沉,就将那碩大的陽`物頂了進去,竟不給他的一點緩沖,直接全部送進去,一下子就撐開了緊閉的內壁,将柳祁的身體塞的一個滿滿當當。柳祁忍不住皺起了眉,似有些吃痛地哼了一聲,剩餘的聲音又迅速地被敖歡用嘴封上。
二人熱吻得一陣天旋地轉,敖歡才撐起身來,腰身終于大開大合地聳動起來。柳祁從深吻的缺氧中回過神來,才能看到敖歡腰身聳動時,腰側起伏的線條,燭光之中,可以看到肌肉凹陷處陰影的變化。柳祁忍不住伸手摸上那腰身,又喘息着呻吟起來。他看起來倒不曾為自己的欲`望而羞恥,那一聲聲的呻吟,聽得在廊下的小破爛一陣臉紅耳赤。
小破爛還是個孩子啊!
可是柳祁不是,他還是在那兒享受着成年人的樂趣,一雙俏臉染得緋紅,雙目含水地凝睇着敖歡。敖歡倒發現了,柳祁不大看自己的臉,倒一直盯着自己一身腱子肉看個不停。敖歡也不知該高興還是不該高興,卻由着自己的性子往裏頭更深更用力的肏弄,惹得柳祁更深更用力地嗯嗯啊啊起來了。
之前與常無靈的性`事,可謂是柳祁一次次的單方面受辱,且常無靈也算得上是器大活爛,柳祁被挑起情`欲那完全是藥物調教的效用,心裏是一點不痛快的。又之後和魏略重逢幹活,幹的那一場卻又隐含着柳祁的算計,和一點對魏略的補償。故與敖歡這一次,竟是柳祁重生而來最自在、暢快的一場性`事。他摸着敖歡的腰,欣賞着敖歡年輕的肉`體,看着敖歡在他身上流着汗,竟重溫了以往當侯爺時夜宿美人的快感。
柳祁想着,自己這個殘身,地位也尴尬,能得到一個器大活好、英俊魁梧的王子這樣賣力氣,也沒什麽不高興的,理應快快活活地享受,才算不負青春啊。故柳祁雙手攀住那厚實的肩膀,雙腿勾住那叫人愛不惜手的健腰,竟像是纏身一樣的纏住了敖歡,連他的背也因此脫離了床單。敖歡笑了笑,想說點什麽,卻又忍住了。柳祁聽得敖歡的吸氣聲,便轉過臉來,啄了敖歡的唇幾口,又說:“你想說什麽?”敖歡笑笑說:“你騷。”柳祁不怒反笑:“你不要臉。”敖歡笑着承認了:“有你就夠了,我要這臉做什麽?”又伸手扶起柳祁的腰,自己卻順勢躺了下來,倒成了柳祁騎在他身上了。敖歡便拍了拍柳祁的臀肉,說:“來,自己動。”柳祁什麽沒見過,倒也一點不害羞,只笑道:“好,看本官怎麽騎你。”
柳祁喜歡敖歡的腰,但其實柳祁自己原本的腰也不錯,現在麽,拜常無靈所賜,倒是一個過分的細,卻說不上是女子那種軟,自保留着他習武人的韌性,這樣的一條腰,細得不盈一握,卻柔中帶韌,讓敖歡想起自己最心愛的那杆短皮鞭。這杆柔韌的細腰如今在敖歡的身上扭動着,像一條蛇一樣,似沒有骨頭卻又很有力量,腰身帶動的每次磨旋都讓敖歡舒爽得頭皮發麻。柳祁亦然,自己掌控着節奏,自己決定每一次進入的角度、深度,簡直是妙不可言。這種控制感也使柳祁充滿安全感,柳祁只眯着眼,雙手撐着敖歡的身體,一下一下地動着腰肢,好像真的是在騎着這外族美男子一樣。
那敖歡躺在那兒,便享受到那溫暖的肉腔像是吸`吮着一般的伺候着自己的肉根。這快感是直接的,間接的快感則來自于柳祁的每一個表情、每一聲呻吟、每一滴從腰間滑落的汗珠。
眼看着柳祁臉頰的酡紅越發變深,聲音也漸漸發緊,腰間都變得汗津津的了,細密的汗水貼着緊實的腰身,腰身的挺動也越發的緊密,一聲聲的好像越來越急的鼓點,決堤的快感一觸即發——卻又戛然而止——敖歡忽翻身将柳祁反壓在身下,一切的糾纏都停止在敖歡的力量之下。
柳祁自不滿足,非常不滿足,這不滿足還讓他有些生氣,可他無暇發脾氣了,只想挺着腰去動一動,可他的腰卻被緊緊按在床板上,因為力量的差距,他是一動也動不了,倒是睜眼看着那根用以滿足他的東西漸漸退出自己的身體。柳祁那叫一個眼巴巴的,又喉頭發緊,好像到嘴的肉被狼叼走了一樣,又不甘的、又無奈的。
敖歡笑道:“怎麽了,自碧?我怕你累着。”柳祁僵在床上,不知該回答什麽,呼吸卻仍舊粗重。敖歡笑着吻了一下他的頸邊,說:“看你都喘成什麽樣了,也該歇歇了。”柳祁只道敖歡又玩那些他八百年前就玩剩下的床上花招,冷哼道:“你要是死了,就是賤死的!”敖歡沒想到柳祁會這麽回答,失笑道:“哈,那你就是浪死的。”
柳祁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有些浪了,便擡着腿勾住敖歡的腰,笑道:“來嘛,公子。”這一聲出來,柳祁自己都打冷顫,敖歡也忍不住噗嗤笑了。柳祁自己嫌自己肉麻可以,但敖歡這樣笑他,那就過分了。柳祁佯怒,擡腿就踹敖歡的臉。敖歡一把握住柳祁的腳,放在嘴邊輕輕咬了一口。柳祁笑道:“那麽髒的,您也不怕酸。”敖歡笑道:“不是才洗過?不信你嘗嘗。”說着,敖歡又吻了下去,舌頭和柳祁的卷在一塊,順勢一挺腰,那話兒又送進柳祁的甬道了。柳祁沒料到這一下,便不提防地呻吟出聲,雙腿将敖歡的腰緊緊纏住。
柳祁剛剛流失的快感似乎又聚集回來了,似潮水般的湧來,那柳祁極為愉悅,又有些難言的痛苦,只往敖歡的肩膀上猛咬了一口。那敖歡并不管他,仍大力地穿鑿着身下這副柔軟的軀體,那柳祁便更用力地咬他,又伸出手來,用力地抓撓那敖歡的背脊。敖歡也不知是沒感覺、還是沒所謂,也不聞不問,只賣力地擊撞着柳祁的身軀。柳祁的肉`體也将敖歡越絞越緊,直至最後,那手指又緊抓着他的皮肉,爾後卻又無力的松開。那柳祁蹬着腿,雙手落回枕邊,似剛死過一回般的,在敖歡的氣息裏用力地呼吸着。
春`宵從來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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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祁想着,這春`宵,現在真的苦了,卻又不短了。敖歡那話兒有多長,這春`宵就有多長。
所以就是很長的意思。
床帳是鵝卵青的,繡着梅與鶴——柳祁看着帳頂好久了,不免有些失神,雙腿也早脫了力,纏不住敖歡的腰了,只似兩條泡久了的面條一樣軟軟的癱着。敖歡對此不太滿意,便将那兩腿腿撈起來。柳祁順勢地就似個疊起了的布偶,雙腿被壓起來,快貼到肩膀上了,臀`部因此聳起了,似主動獻身一樣,墊高着下`身,讓身上的這位異族王子用力地捅進去、快速地抽出來、又深深地撞進去……
柳祁有時無力地哼哼幾聲,有時索性閉上眼睛裝死,這都奈何不了敖歡,敖歡喜歡弄他,就能弄得他雙腿打顫,眼眶含淚。那柳祁咬着牙,心裏想着自己果然錯了,就不該随意和這種健壯彪悍的蠻夷上床。他也真是錯了,還以為神廟當晚上他的不止一個人,事實上就是一個人,一個敖歡就能填得他裏頭暖烘烘、黏糊糊的,泥濘不堪。
“不行了……”柳祁終于喘着氣,認輸一樣地說,“不行了,你放過我吧,公子……”
敖歡笑道:“咱們都肌膚之親了,還叫什麽‘公子’,那樣見外。”柳祁也不必敖歡指導,便很懂行規地膩聲喚道:“好相公……大相公……我的爺……官人……我親相公……”一疊聲的好多膩死人的稱呼,敖歡都有些意外,不覺失笑,只吻了吻柳祁的唇角,無奈笑道:“你叫我‘阿歡’就好了。”
柳祁倒有些驚訝,卻又忽然有些忸怩,竟覺得喚他一個名比叫什麽親相公都不好意思。那敖歡見柳祁忽然又現出腼腆的模樣,更覺可口了,便加緊着身下的襲擊。那柳祁受不住這個,嗯嗯兩聲的,就軟綿綿地說:“快停下……阿歡……”敖歡聽了,樂不可支,只道:“那你多叫兩聲,就可完工了。”柳祁只覺叫了一聲,再叫下去倒并無不可了,又一疊聲地喊他的名,又覺得這個“歡”字,說出開,口齒間都有種纏綿。敖歡這回倒不哄他了,果然幾下的往深處挺送,将那精華射出,便退了出來,帶出一灘白色的滑液。
柳祁也算是掌不住了,安歇下來了,很快就沉沉睡去,連身體腌臜也管不得了。倒是他翌日醒來,身體也清洗過了,還換上了幹淨衣物。這倒不叫他吃驚,只是此時敖歡仍摟着他,那敖歡是睡着的。柳祁還是頭一回見敖歡睡覺的樣子,不免細看起來,那敖歡平日似個孩童,睡着的時候就更像了,且像個乖巧的孩子。柳祁心想:“這張臉不知騙過多少人。”只柳祁又搖了搖頭:“管多少人被他騙過,我不受騙就好了。”
那柳祁想着,便輕輕拿開敖歡擱在他腰上的手,卻不想敖歡猛然懷抱收緊,皺着眉醒了過來,看到柳祁的臉,便笑笑親他一口,坐了起身。柳祁身上穿着衣服,倒是敖歡身體是裸的。那柳祁便歪在枕上欣賞着敖歡那身漂亮的腱子肉,卻見敖歡背過身來,肩膀上兩圈牙印,背脊上一堆錯亂的抓痕。
柳祁有些不自在地別過臉去,那敖歡倒笑着說:“之前我咬了一個牙印,現在倒連本帶利還回來了?”那柳祁便裝模作樣地說:“我倒沒記恨那個,實在是不經意的,可疼不疼?”敖歡道:“疼啊。”這語氣似還有點撒嬌的意思。那柳祁聽着便笑道:“那就忍着。”
柳祁與敖歡如今也算有了“夫妻之實”,小破爛喊那聲少奶奶喊得更踏實了,直到那天柳祁在庭院的花木裏站着尿了一次,小破爛在混亂中喪失了語言能力,認知又産生了動搖。
柳祁也不願意穿女裝了,又作回男子打扮。那敖歡還想柳祁女裝,便勸說:“這兒不太平,你就聽我的。”柳祁冷笑說:“這兒真有那麽不太平,你又何以不進不退,每天悠閑得很?”敖歡摸摸鼻子,笑而不語。那柳祁卻道:“你當我是傻子哄?”敖歡這才慢吞吞地扯出一個沒誠意的、但仍然好看的笑容:“多少人要我哄,我還不樂意呢。”柳祁反唇相譏:“就你金貴?多少人要哄我,我也不樂意。”
敖歡一手托着腮,一手敲着桌子,那圓鈍的指甲擊在實木的桌面,發出沉悶的叩叩聲,短促卻不清脆。柳祁心中稍微盤算了一下,說:“你認真把傅魅扣在這兒,是不是金迦藍那兒怎麽了?”敖歡想了一下,說:“你跟我回三危嗎?”這話說的時候,敖歡并沒笑。柳祁方發現為何敖歡總是笑,原來敖歡臉上抹去笑意的時候,面相竟七八分兇煞恣睢的,這樣沉聲說着話,看着居然頗為怕人。但柳祁并不怕,但也不得不仔細考慮敖歡話裏的意思,半晌說道:“我難道以中原太傅的身份去三危嗎?”敖歡道:“你以這個身份去的話,确實有些尴尬。但你也可以換一層身份。我會将你向父王引薦。”聽見換身份,柳祁就打心眼的覺得疲憊。
柳祁嘆了口氣,似窗外那霧氣,延綿着涼意:“我都不知道我是誰了。”敖歡輕輕靠近了柳祁,笑笑說道:“那倒不至于吧?就算你把改裝作西域聖僧,你也是你,斷不會因此就生出慈善心腸吧。”柳祁聽了,也不知好氣還是好笑,倒是沒那麽多感慨了,便道:“是!我是一輩子都生不出什麽慈悲心的。”
那柳祁想了半天,又說:“那你還未說,虞族反叛的事到底怎麽了?”敖歡卻确認似的問:“那你是跟我回三危了麽?”柳祁正要答應,那敖歡又正色說道:“你不能騙我。”那敖歡露出正色來,又顯出幾分戾氣,那柳祁便答:“那我也不好說了。你是刀俎,我是魚肉!我還能給你什麽答案?”敖歡說:“這是什麽話?我固然能逼迫你,但你心甘情願才是最好的。”那柳祁便似哄小孩一樣的軟聲說:“我跟你去三危,不騙你的。” 敖歡便又笑了,戾氣盡消,似雲破月來。
那敖歡指着窗外,說:“那邊就是石壁。天子大概平亂了,其中也有咱們三危的協助。”柳祁便道:“你老實說,虞族反叛的時候是不是預先跟你們知會過?”敖歡卻道:“何出此言?”那柳祁冷笑道:“咱們三方會盟,離得那麽近,他們不跟你們先通氣,怎麽敢忽然反水?”敖歡忽摟住柳祁的肩,說道:“已不是‘你們’了,都是‘我們’。從此你就是三危人了。”柳祁剛剛答應的時候,只是理智上覺得那是最好的選擇,如今被敖歡提醒,只道從今竟要做三危人士了,才似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頗為重大的決定。盡管心內糾結,柳祁臉上還是迅速地露出笑容:“是啊,我還沒習慣。”也不知敖歡有沒看出他的應付,但敖歡還是微笑:“嗯,慢慢你就習慣了。”柳祁的肚腸卻又暗自絞成麻花似的,又聽見敖歡繼續說道:“他們自然來通知過我們,我們也就說不會插手。”那柳祁卻冷笑:“他可信錯人了。你們……三危自然是要坐收漁翁之利的。”敖歡卻道:“三危倒算不上什麽漁翁,說起來,天家還是最為強大的。我們能吃掉虞族的肉,卻不能咬天家的,你說是吧?”柳祁笑笑,說:“所以你說是為了看石頭才入危邑,都是騙人的。你為的是救駕,從中獲取好處。”
敖歡嘆了幾口氣:“可惜來不及。”柳祁說道:“你救了傅魅,又不送回去,是金迦藍怎麽了嗎?”敖歡說:“據說當時形勢危急,但天家的衛隊還是訓練有素、臨危不亂,原本已經護着天子、金迦藍逃出去了,可金迦藍偏偏要一個人回頭找傅魅。”柳祁聞言一怔,卻又覺得理所當然:“那他回去了嗎?”敖歡便道:“天子阻止他,說他在犯傻。”柳祁不覺輕輕笑了。那敖歡也笑了,繼續說:“金迦藍一意孤行,将太尉掌印丢給皇帝,撥馬回頭,就要沖回來了。”柳祁道:“這是他幹得出的事。”敖歡又說:“天子見狀,從背後引箭,将金迦藍射了下馬,命人将金迦藍拖了回去。現在金迦藍還病着呢,到底具體事情如何,我也不知道了。”柳祁忽然擡眼,問道:“他們是還不知傅魅在你這兒是嗎?”敖歡笑了笑,把柳祁的肩膀摟得更緊了,竟将柳祁的骨頭都握得發痛:“不是我這兒,是咱們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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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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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