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一節課,我們首先認識一下我們的身體構造

狼昭突然伸爪蒙住了白丢丢的眼睛。

白丢丢趕緊扒他的爪子,“看不見了。”

“你看我的就好。”

白丢丢腦海瞬間浮現了一個畫面,臉蹭的紅了,耳朵也耷拉下來,軟噠噠地搭在他的爪子上。

好…好的吧。

長老嘴角抽了抽,覺得實在弄不懂現在年輕狼談個戀愛都要這麽黏黏糊糊的嗎?

還有現在的兔子就不能好好聽老狼講課嗎?

“進入發情期後,就正式成為成狼了,尤其是在交配的過程中,在情緒激動時,避免用你們的利齒碰傷你們的配偶。”

對,就說你呢,長老終于理直氣壯地瞪回了狼昭,不好好聽課,哪天把配偶吃了就沒地兒哭了。

“那萬一咬傷了怎麽辦?”被蒙着眼睛的白丢丢也依然是個好學生。

長老看着他的四顆兔牙,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現在的兔子不僅敢做還敢想啊……

剛要回答,一聲狼嚎從門口傳來,“我不要上生理課,我不上,我會,上生理課太丢狼了……”

“閉嘴,必須上。”阿嬈咬着阿樹的後頸,“長老,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

長老:“……”嗷嗚嗚——他現在申請換崗行不行?狼心好累。

四十一、未成年

“咳…我們接着上課……”

“狼無論公母都有三對奶頭……”

白丢丢的耳朵噌地豎了起來,扭頭甩開爪子,盯着狼昭皮毛,“原來找找也有的嗎。”

狼昭:“……”

“找找晚上讓我舔一舔好不好?”白丢丢羞答答地申請着。

“咳!”長老已經快暈厥過去了,怎麽一點都不體諒老年狼的感受呢?!

白丢丢掀起了一波探究狂潮,有對象的狼開始探究對象的身體,沒有對象的開始四處尋摸着有沒有看對眼的狼。

一個稚嫩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怎麽沒有乳頭呢?”

長老定睛一看,從狼昭的肚皮下鑽出一只小家夥,扒拉着自己的小胸脯,委屈地盯着他,滿臉寫着你騙狼。

白丢丢:“……”哎呀,說好好好藏着呢?被發現了怎麽辦?

狼昭:“……”這一定不是我弟,太蠢了。

長老深吸了一口氣,狼嚎響徹屋頂,“上課不準談戀愛!還有!未成年狼不準聽!!!”

(四十二)尾巴

“我們這算不算逃課?”因為未成年狼不能聽課,他倆放心不下狼弟弟,聽到一半就直接跑了。其實狼昭是不想白丢丢盯着教學用圖看,他的兔子當然只能看着他。

“咳…我……我都會了。”狼昭難得地有些害羞,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耳朵。

“真…真的?”白丢丢臉上也冒出了兩團紅暈。

狼昭湊到他耳邊悄聲地說着步驟,末了說了一句,“我把長老的教材拿了一份兒。”

白丢丢摟着他的脖子,認真地誇獎道:“找找真棒。”

“那個……”狼昭雪白的耳尖染上了薄紅,“你…你可以留到晚上跟我說的。”

于是因為撲蝴蝶摔了一跤的狼小弟一回頭就見到一狼一兔紅着臉誰也不瞧誰,認真地盯着草地,像是生怕踩着螞蟻。

狼小弟歪着腦袋,媽媽說這樣是讨不到媳婦兒的,大哥這樣不行啊。

他記得上次爸爸媽媽和好是受了個狼阿姨的沖激,聽說什麽誤會更有利于加深感情?剛想着要不要去找個狼姐姐試一試,就看見大哥的大尾巴悄悄地卷在了大嫂的小圓尾巴上。

狼弟弟恍然大悟,這是不是就是長老上課說的交尾?

不小心踏進一個小水坑的狼小弟突然醒悟,一擊小爪子,因為沒站穩又趴在了地上,甩了甩濕噠噠的毛認真地想大哥這麽聰明肯定已經學會了,那他跟大哥學就好啦。

操了一天的心長老好不容易喝口熱茶,想着拿哪幾個姿勢去當範例呢。結果一摸抽屜,就發現自己多年的珍藏不見了。

于是,今天的狼族又響起了狼長老的咆哮——“究竟是哪個混小子偷了我的書?!!”

四十三、值得

“去哪了?”白丢丢打了個哈欠,他們住在狼昭之前的房間,房間裏沒有床,兩人睡的是厚厚的狼毛墊。

狼媽媽之前聽白丢丢提了一嘴狼昭忠愛的兔毛墊,心念一動,也把狼昭從出生起就存下的毛毛翻了出來,編成了一個巨大的軟墊,足夠讓他們倆在上面打滾。

白丢丢跟狼昭說你媽媽很疼你呢,連以前的毛都存着。

狼昭當時就把白丢丢揉成一團對他叫錯稱呼以示懲罰,“那也是你媽媽。”

白丢丢有時候會不合時宜地冒出一個念頭,自己算不算認狼作母?想着想着就開始傻樂。

其實狼族也挺好的,有找找的家人和朋友。而找找說那也會是他的家人朋友。

白丢丢捏了捏自己的肚子,覺得胖了一些,胖了一些就能搶過狼了,于是美滋滋地在滿是狼昭味道的毛墊上打滾。

于是狼昭進門時就看見和墊子融為一體的白丢丢,忍不住壓了上去。

“壓着我做什麽?”白丢丢感受到令人安心的溫度,嘴巴咧成了三瓣。

“我壓着我的兔毛墊子。”狼昭的聲音有些啞,鼻子在白丢丢的後頸處不停地嗅着,舌頭舔弄着已經有些雜亂的頸毛。

他們倆一向都鬧慣了,直到白丢丢全身軟噠噠的攤在狼昭的身下,嘴巴微張,不受控制地發出了一聲軟軟的喘息時,才猛地驚覺有些不對。

白丢丢扭着腦袋,伸出尖尖的小舌頭羞澀地回舔着狼昭尖尖的牙齒。

狼昭向後退了退,眼底的灰藍愈來愈深,忍不住低笑,“不怕劃開了?”

白丢丢用爪子捧住他的脖子,湊了過去,又舔了舔,“不怕,親親的話,就算劃開了也很值。”

這麽一個動作讓白丢丢翻了過來肚皮朝上,一大一小的紅蘑菇碰在了一起,“這…這麽大了呀……”

白丢丢覺得自己的肚皮都熱了起來,偏偏狼昭還用舌頭一個一個數了過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想不想看更大的?”

白丢丢用耳朵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雖然他很想,但是真的很羞兔啊……

狼族用爪子劃開了晚飯後去采集的果子,用舌頭舔開他的耳朵,低沉暗啞的聲音逗弄着紅透了的白丢丢,“長老的書上說這種果子的果漿可以……不那麽疼的。”

四十四、交融

白丢丢覺得他要暈了,原來…原來真的是用那裏的呀……

冰涼的果漿淌在了小圓尾巴上,緊接着他就感受到了狼昭火熱的舌頭。

“等…等等……”粗粝的舌頭重重地舔着,舌尖裹雜着果漿試探性地探入洞口之中,“變紅了……”

白丢丢蹬着後爪,尾巴無力地甩動着,“不準說。”

“為什麽?”狼昭低笑,從尾巴根一路舔到了下腹,“可是……丢丢很精神呢。”

白丢丢用最後的力氣捂住了眼睛,之後整個身子都軟成了一灘,連耳朵都立不起來了。

“找…找找……”白丢丢的聲音裏拖着哭腔,“我好像發燒了。”

狼昭的呼吸聲漸漸變得粗重,舌頭将他前面的皮毛都舔得濕漉漉的,湊過去撥開他已經沒有力氣的爪子,用鼻頭蹭了蹭他的鼻頭,“不喜歡我?”

“喜歡的。”白丢丢捧住他的臉,“就算是發燒也喜歡的。”

“不是發燒……”狼昭頂了頂他的圓尾巴,“是丢丢要長大了。”

是、是這樣的嗎?

雪白皮毛中似乎能蒸騰出水汽,軟噠噠的大兔餅就被狼昭翻了一個面,爪子又劃開了一個果子,透明色的果漿再一次被發揮到極致,暧昧地氣息在空氣中流淌,白丢丢只覺得自己每一次呼吸,鼻尖湧入的都是狼昭的味道。

比平日裏更炙熱的溫度覆在了他的背後,白丢丢睜開被水汽浸潤的眼睛,狼昭的前爪就撐在他頸邊,狼頭低垂,舌頭溫柔地安撫着他緊張的情緒。

白丢丢努力支起後爪,搖了搖圓尾巴,“找找……可、可以了……”

肉刃抵在已經變得松軟紅腫的穴口處,發情的并不只有狼昭還有白丢丢,白丢丢向後仰頭舔了舔他的舌頭,狼昭仿佛收到了信號,若說之前的事是用理智強行壓制着本能,那後面的事情就完全由天性主導。

白丢丢的意識斷斷續續,模模糊糊地想着好在自己長大了不少。

些微疼痛帶來的刺激讓他的呼吸更急促了許多,狼昭沒有咬住他的後頸,取而代之的是把他牢牢地固定在懷裏。

白色的毛毛飛舞在空氣中,一時間白丢丢也分不出誰是誰的了。

分不出就分不出吧。白丢丢用兔牙咬着狼昭的脖子,在狼昭的低笑中只扯下了幾根白毛毛,在讓兔有安全感的的懷中弓起身子,任憑巨大的沖擊力将他帶上另一個浪尖。

狼昭快速地律動了幾下,突然停住了,白丢丢感受到有東西卡住了最敏感的一點,緊接着大股大股的暖流湧入甬道之中。

白丢丢渾身抽搐了起來,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在這個期間狼昭舌頭一直舔着他,在他的耳邊說着絮絮的情話,而他身前趴着的狼毛墊子已經被自己弄髒了幾次,糊得一塌糊塗。

直到鎖結消失,狼昭把自己抽了出來,綿長的快感讓白丢丢眼前頓時變得白茫茫的一片,只知道飛過了好多個胡蘿蔔,以及耳邊狼昭沙啞溫柔的聲音。

他聽見了他的狼先生說他愛他,他還聽見了他的找找說這輩子他都是他的了,還聽見了呢喃的歉意,說下次不會再卡在裏面讓他不舒服的了。

丢丢努力地回應着,也不知道發沒發出聲音,但是他知道自己在說,他也愛他,他也是他的了,以及搖擺的兔耳朵和那句——“很…很舒服的,找找真棒。”

夜深了,狼毛墊子上的一狼一兔仿佛融為了一體,狼昭時不時眷戀地嗅着他的頸部,黑夜裏眼中令人膽寒的熒熒綠光卻是讓白丢丢安心墜入夢鄉最溫柔的光暈。

四十五、晨間

狼昭是被胸口的的蠕動給弄醒的。

一睜眼,一個蠢兔子在他懷裏蹭了蹭去,胸口的皮毛被爪子撥得東倒西歪,白丢丢眼睛正滴溜溜地轉着。

“找什麽呢?”他其實已經起來過一次了,他懷裏皮毛蓬松的白兔子就是他早起去溪邊的功勞。

啊!白丢丢猛地擡頭,耳朵遮在了眼睛前面,乖巧地将他胸前的白毛捋平,“我…我還沒有醒呢。”

“是嗎?”狼昭用爪子揉了揉他的圓尾巴,“不疼了?”

“還還好……”白丢丢奇怪地動了動,認真地比較了一下,“昨晚比較疼。”

狼昭滿意了,果然狼族至寶總是有點用處的,不遠處一枚金色的果子已經只剩下空殼了,“這兩天乖一點。”

“我不乖嗎?”白丢丢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笑眯眯地湊上去親了親他的鼻子,“都說小兔子乖乖了。”

“是嗎?”狼昭對此持有保留意見。

白丢丢用肉墊摸了摸,終于探到了小小的凸起,舌頭也跟了下去。

狼昭:“……”

“狼先生,你的顏色好淡,我的好像比你粉一點點。”

“……”狼昭望天,尾巴不自在地打了個圈,“這個時候不要叫我狼先生。”

白丢丢幹脆轉了一個身,順着那兩顆淡色凸起找了下去,還沒等他撥開來細看,白丢丢就僵住了,他圓圓的尾巴球被狼先生含住了。

等到白丢丢終于沒了力氣,從搗蛋的兔球軟成了一張餅,狼昭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他。

“起床了。”

一狼一兔分了一株薄荷葉,又用了一個荷葉中盛滿的露珠。眸子對視在一起便舍不得分開了。

“找找……”白丢丢湊過去親了親他,“昨晚很棒。”

狼昭耳尖也紅了,緊接着就聽見丢丢說,“等我吃多點胡蘿蔔,跟你的一樣大的時候,我也可以讓你覺得很棒的。”

狼昭:“……”

“其實,不用跟我一樣。”狼昭追上了說完那句話就害羞地跑開的蠢兔子,“昨晚……我也覺得很棒。”

白丢丢臉紅了,耳朵軟噠噠地扭在了一起,原來…原來自己也這麽厲害呀。

一定是被找找影響的呢。

四十六、早餐

“好吃嗎?”狼媽媽熱情地問道。

白丢丢點頭,“謝謝,好吃。”

而狼昭卻可疑地臉紅了。

狼父清了清嗓子,“咳咳。”臉色也不是很自在。

白丢丢瞅瞅狼昭,以為他怕酸,拿起一個紅彤彤的果子抵到他的嘴邊,“甜的。”想了想,幹脆把自己手裏咬了一個小坑的果子喂給他,“我嘗了的,肯定甜。”

狼父直接嗆住了,狼媽媽倒是很滿意,看着看這個兒媳婦多會疼狼。

狼昭紅着耳朵吃下了白丢丢喂給他的果子,也如法炮制地在他手上完好的果子上啃了一個坑,“……也是甜的。”

白丢丢有些奇怪,狼昭似乎特別害羞,剛剛發生了些什麽嗎?

狼媽媽滿意地看着白丢丢吃下了果子,捏着白丢丢的小肉墊,“好孩子,改口吧。”

白丢丢耳朵蹭地立了起來,剛剛剛剛剛剛發發發發發發生了什麽嗎?!

不僅狼媽媽溫柔地看着他,就連狼爸爸也可疑地流露出期待的眼神。

一早上沒有說話的狼弟弟突然擡頭,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直接改口了,“嫂嫂嫂嫂……我以後會不會娶不到媳婦兒?“

狼媽媽眨眨眼,揉了揉小兒子的腦袋,“想小母狼了?讓你哥帶你去看比試?”

“比試?”白丢丢趕緊轉移話題。

“是啊。本來阿昭今天也要去的,你們既然成婚了,那就不用參加了。”狼媽媽想了想,“不過去看看挺好玩的。”

成…成親?!白丢丢連尾巴上的毛都吓得豎了起來,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

“看了也娶不到……”狼弟弟打着哭嗝,斷斷續續道:“我…我沒有圓尾巴,也沒有粉肉墊,還沒有長耳朵,一定沒有狼會喜歡我。”

狼父無語,清了清嗓子,“兒子,你是狼,本來就長不出來。”

“可是…可是……”狼弟弟更加悲傷了,悲傷地團成了一團,咬着自己的尾巴尖,“我沒有六個奶頭,還沒有…沒有尖牙,沒有長尾巴,那裏也沒有哥哥的大……”

“阿昭。”狼父有些窘迫,“房間隔音不好,你今天加固一下,還有下次…那什麽……記得關窗,家裏還有未成年狼。”

四十七、不怪你

狼弟弟很委屈,他明明只是說了他看見的,就被哥哥揍了一頓。

一瘸一拐地追了上去,狼弟弟委屈地眨巴着眼睛,小短尾一甩一甩地跟白丢丢求情。

白丢丢已經無暇他顧了,整只兔都紅透了,耳朵幾乎要冒了煙。

“狼狼狼狼先生……”

“這是正常的。”狼昭親了親他害羞的紅兔子。

“可…可是。”白丢丢不好意思地瞅了一眼在場的未成年狼。

“你是我的配偶。”狼昭溫柔地親着他,末了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狼弟弟,把小胖兔拎到自己背上,“……誰讓他是單身狼呢,這不怪你。”

萬箭穿心的狼弟弟就看着大哥駝着嫂子走了,扒拉一下肚皮,噫,被揍得掉毛了。

狼弟弟一握爪子,嗯!他一定要去挑個好看又可愛的媳婦兒回來!

二狼一兔剛到比試會場,就看見阿嬈咬着阿樹的頸毛,“我們都訂婚了,你上去幹什麽?!”

狼族的規矩,比試上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所以大部分有喜歡的狼的都先定了親,比試場上的一般都是單身狼。

當然現在也很狼性化了,也要看獲勝的公狼和他喜歡的母狼能不能看對眼,但是輸了比賽總歸是不太好看的。而且獲勝的狼還有一次優先約會的權利。

阿樹哼哼唧唧哀嚎,“我我我我以為是普通的比試,我就報名了。”

狼昭嘴角抽了抽,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在屋子裏和丢丢互舔毛呢。

真是浪費狼生。

四十八、誓言

白丢丢耳朵都羞紅了,乖乖地回到狼昭身邊,他只是去跟狼長老讨他面前放着的他們早上吃過的紅果,卻一不小心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狼昭略微詫異地看着他,“怎麽了?不是說去拿果子嗎?”

白丢丢結結巴巴道:“我…我們早上吃的果子是什麽果?”他的聲音越說越小,狼昭只得把耳朵湊了過去。

于是白丢丢看見狼昭的耳尖如同早上一般紅了起來。

害羞也不過是那麽一瞬間,狼昭清了清嗓子,捏了捏他的肉墊,“我們圓過房了,也吃過定親果了,以後……”他偏頭看着白丢丢,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鼻尖,“以後就是我的兔了。”

“那你……”

“我也是你的。”狼昭複而輕笑,咬了口他軟軟的耳朵,“我的父母也是你的父母,他們很喜歡你,會對你好的,你可以改口了。”他頓了頓,捏着白丢丢的粉爪子按在自己的前胸,“不過,我是對你最好。”

狼弟弟蹲在他們之間心急,提醒他哥,“弟弟…還有弟弟……”

狼昭低頭看了他一眼,一爪子乎在了他的腦袋上,順勢蒙住了他的眼睛,伸出舌頭舔了舔白丢丢粉粉的舌尖,溫柔道:“還有,我的弟弟也是你的弟弟,打掉毛了也沒有關系。”

狼弟弟:“……”

兩人正躲在樹蔭下旁若無狼的親昵,比試臺旁就爆發出陣陣叫好的狼嚎聲。

白丢丢吃驚地眨眨眼,看着臺上威風凜凜的阿樹,只見他脖子上的的鬃毛都立了起來,嘴裏發出警告地嘶吼。

“他怎麽了?”

狼昭了然地笑了,跟他解釋道:“對面的狼一直在追求阿嬈,可是阿嬈和阿樹很小的時候就在一起了,這不是逮到機會了嗎?”

白丢丢忍不住替阿樹捏了一把汗,“阿樹就算輸了,阿嬈也不會不要他的。”

看着白丢丢擔心的模樣,狼昭把小胖兔摟到自己懷裏揉了揉,“你當他真的只會賣蠢呢?”

狼昭捏了捏他的圓尾巴,“狼是會為自己配偶而戰鬥的種族。”白丢丢靠在他懷裏仰頭,狼昭看着他清澈的眸子中毫無保留的信任,湊上去親了親,“如果有那麽一天,我也會為你而戰。”

“找找,我也會的,我也會為你而戰的。”白丢丢嘴巴一咧,覺得早上的果子再甜,也沒有他的找找甜。

臺上的阿樹将競争者扔下了比試臺。

臺下的一狼一兔許下他們不變的誓言。

而狼弟弟揮舞着小爪子給阿樹哥哥鼓勁,還奶聲奶氣道:“我以後也要為我媳婦兒而戰。”

狼昭日常打擊弟弟,“得先等你找到媳婦兒的。”

狼弟弟:“……”不是都說成了親就會變成好狼嗎?又是騙狼的!

四十九、雪球

狼弟弟嘆了一口氣,周圍都是成雙成對的,連他大哥和嫂子也跑到小樹叢裏黏糊去了。

大哥說要帶嫂子去看琉璃湖,說是定親果都是在那兒長的,吃了定情果再喝了琉璃湖的水,必定長長久久,一生一世。

明明大哥以前可嫌棄那個湖了,說就是一個破水潭,被吹得神乎其神的,只有小母狼才會信。

想到被拐走的嫂子,狼弟弟皺了皺鼻子,覺得這些成狼一點兒不誠懇,騙狼就算了,現在都開始騙兔了。

“喂,那是我的果子!”狼弟弟正想着心事,結果剛操心完狼族的未來,他發現好不容易從長老那裏騙來的果子就被偷走了。

定睛一看,是只比他還小的小家夥,“還給我!”

抱着果子的小家夥餓慘了,啃了一口果子,厚着臉皮遞還給他,“喏,還給你。”

狼弟弟憤怒了,尾巴炸成了一團,“那是我要給我媳婦兒的!”

“那你媳婦兒呢?”小家夥歪頭。

“還沒找到呢。”提到這裏狼弟弟就喪氣了。

小家夥黑瑪瑙似的眼睛轉了轉,舍不得手上香香甜甜的果子,“你果子給我吃,我幫你找媳婦兒。”

狼弟弟瞅了他一眼,不太信任,“萬一沒找到呢?”

“沒找到……”小家夥用爪子拍拍胸脯,“沒找到我就給你當媳婦兒。”

狼弟弟湊過去,嗅了嗅,肯定道:“你不是狼。”

“當然不是啦。”小家夥甩了甩大尾巴,自豪道:“我們雪狐最聰明了,肯定能給你找個頂頂漂亮的媳婦兒。”

“我哥哥很聰明的。”狼弟弟還是想辯駁一下,“我…我以後也聰明的。”

仔細打量着他,狼弟弟又猶豫了一下,“可是你不是純白的。”

雪狐不樂意了,瞪他,“你也不是,你尾巴尖就不是,現在都要夏天了,毛尖尖是銀灰的,等到了冬天我們就是雪白的了。”

狼弟弟看了眼自己的尾巴尖,銀灰色,別說和他身上的毛色還挺搭。

他用尾巴尖戳了戳新認識的小夥伴,“那說好了,我請你吃果子,你記得給我找媳婦兒。”

雪狐的小爪子一掰,遞給他一半,“那你也吃。”

兩個小家夥的尾巴你戳戳我,我戳戳你,很快都對對方交底了。

“我的名字不好聽。”雪狐嘆了一口氣,“我一定要取一個威風凜凜的名字。”

“那你叫什麽?”

“雪球。”

狼弟弟笑得直打滾,小小的一團還胖嘟嘟的,若到冬天真的變成雪白色的,可不就是雪球嗎。

雪球氣呼呼地瞪着他,“你再笑肚子就要笑禿了。”

狼弟弟趕緊爬起來遮住自己掉毛的地方,那明明是被哥哥揍禿的,可是太丢狼,不能說。

“那你叫什麽?”雪球也沒掩飾住對新朋友的好奇。

狼弟弟:“……”

等等,他有名字嗎?!

五十、名字

“阿媽!!!”

狼媽媽吃驚地看着小兒子跟個球一樣的滾進了屋子裏,白毛亂成了一團,“怎麽了?”狼媽媽想了想,笑道:“又被你哥揍了?”

狼弟弟喘着粗氣,“阿媽…阿媽……我叫什麽名字?”

狼媽媽:“……”

狼弟弟眼巴巴地盯着她。

狼母卻是為難了,遲疑半晌道:“狼弟弟?”

狼弟弟驚呆了,倒吸了一口氣,“這是名字嗎?”

狼媽媽舔了舔兒子亂蓬蓬的毛,“哎呀,阿媽讀書少,不會取名字。”

狼弟弟委屈了,嘆了一口氣,“可是哥哥的名字那麽好聽。”

“哎呀。”狼媽媽一拍爪子,“要不你學你哥吧!自己取名字!”

剛進門的狼昭發現自己被點名了。

白丢丢眨眨眼睛,“找找你這麽厲害,名字都是自己取的?!”

“咳。”狼昭接受着自家兔子崇拜的目光,“跟他一樣大的時候,在字典上随便按的。”

狼弟弟悲慘地發現自己還不認字,難道真的要随便按一個嗎?

可是那頭的新朋友還在等着自己的名字呢,萬一到時候認錯狼,雪球帶着別的狼找媳婦兒怎麽辦?

狼弟弟斷志扼腕地伸出爪子,“來吧。”

狼昭将字典攤在他面前。

狼弟弟閉着眼睛翻了一頁,悲壯地一按。

“荻。”狼昭摸了摸下巴,“狼荻?”字典上還畫着圖,是秋天時漫山遍野會生長的草本植物,形似蘆葦。

狼母憐愛地摸了摸小兒子的頭,“你看,還是狼弟弟好聽吧?”

狼弟弟:“……”QAQ

白丢丢悄悄地問狼昭,“你當時真的随便按的?”

狼昭對他眨了眨眼,也低聲道:“但是我那時候認字了。”

白丢丢:“……”

五十一、約定

弟弟要逗,名字也得好好取。狼昭上了心,拿起字典翻了又翻,挑挑揀揀了幾個字想讓狼弟弟選,一扭頭,就發現弟弟撒手沒了。

溜出家的狼弟弟很沮喪,看見雪球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雪球見狀也扔下果子,用爪子按了按他的前額以示安慰。

狼弟弟眨眼睛,突然捏住他的爪子,“粉的。”

雪球歪頭,不高興了,“我喜歡黑的爪墊,威風。”

狼弟弟抓抓耳朵,紅着臉把爪子遞過去,“吶,黑的。”看着雪球氣鼓鼓的神情,又補了一句,“可是我喜歡粉的,很可愛。”

雪球突然覺得新朋友真好,又給他好吃的,還特別會說話。

“對了,你還沒跟我說你名字叫什麽呢?”

狼弟弟:“……”

雪球甩了甩大尾巴催促道:“我都告訴你了。”

“咳。”狼弟弟硬着頭皮道:“狼…荻……”

狼弟弟耷拉耳朵,委屈道:“一點都不好聽。”

“我覺得很好聽。”雪球湊過去舔了舔他的耳朵,“好聽的。”

“真…真的嗎?”狼弟弟耳朵豎了起來,突然覺得也不那麽委屈了。

雪球認真地點點頭,“你要真的不喜歡,下次我們見面再一起換名字,我也不喜歡我的名字。”

“拉勾勾,按爪爪。”雪球對狼弟弟伸出了粉紅色的肉墊,狼弟弟伸出自己黑色的爪墊在上面按了一按。

一狼一狐在狼族玩到了夕陽西下,雪球對狼弟弟揮爪,“狼荻,我記住你了,等秋天我再來找你玩。”

狼弟弟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失落,嘀咕道:“不用秋天也可以的啊。”

等他沒精打采回了家裏,就看見一家狼還有嫂子都在等他,狼媽媽沖他招招爪子,“快來,你哥給你選了三個好聽的名字,你看看自己喜歡哪個?”

狼弟弟委屈地沖進了哥哥的懷裏,狼昭有些驚訝,白丢丢清脆地念道:“澤,崖還有……”

狼弟弟在哥哥的肚皮上拱了拱,悶聲道:“其實……其實狼荻也挺好聽的。”

蹭了一會兒,狼弟弟突然擡頭,“哥,你肚皮上的毛是不是少了一撮?被剪走的?誰膽子這麽大?!”

狼昭本來要安撫弟弟腦袋的爪子瞬間敲了下去,他就不該同情蠢弟弟的。

把弟弟扔一邊順手把自家紅透了的兔子抗走。

哼,那是結發。

結發為夫妻,相愛兩不疑。

單身狼怎麽可能會懂?

五十二、挑釁

白丢丢美滋滋地摸了摸肚子上禿了的一塊毛,他和找找的毛發用紅繩綁在了一起,壓在了枕頭之下。

狼昭為了給牆壁做隔音去林子裏搬木材去了。

于是剛準備出門的白丢丢就遇見了專門來找他的陌生狼。

“狼昭出去了。”

“我找你。”尾巴帶截火紅的母狼舔舔爪子。

白丢丢把她請進了屋子,翻出了胡蘿蔔,擺在了桌上,“吃嗎?”

母狼翻了個白眼,“我吃肉。”瞄了他一眼,陰測測道:“我吃兔子肉。”

白丢丢眨眨眼,“哦。”打量了她一下,惋惜道:“找找說他只有幼崽的時候才捉兔子呢。”

這是在暗示她不夠強大?!母狼磨牙,“你能給少主什麽?你能生小狼崽嗎?!”

“不好不好。”白丢丢看着她直搖頭。

“什麽不好?”母狼傲然地抖了抖皮毛,不信自己連一只公兔子都比不上。

白丢丢喝了一口水,慢條斯理道:“母親會影響幼崽的智商,生一窩跟你一樣的不如不生。”

母狼幾乎要咬碎了一口牙,“你、說、什、嗎?!”

“你說什麽?”狼昭站在她的身後釋放着周身的威壓,讓母狼之前還精神的皮毛萎靡了下去,“少…少主。”

“找找!”白丢丢沖過去,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辛苦了。”

母狼看到這一幕眼眶都紅了,眼中滿是殺意與不服,“他有什麽好的?”

“粉爪子。”

“圓尾巴。”

“小兔牙。”

“長耳朵。”

“白的比你純正。”狼昭看着她氣急敗壞的臉,親了一口白丢丢,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眼見的白丢丢就變成了小粉兔,“紅的也比你好看。”

“完美。”

“就算都沒有這些。”狼昭一步一步走向來示威的母狼,把她那句你不過是喜歡他的外表生生的憋了回去——“我也只喜歡他。”

“你可是要當頭狼的,我們不會接受一個兔子當頭狼夫人的!”母狼搖着頭,她不明白她明明是母狼中最漂亮的那一個,而放眼望去,狼昭也是整個族群新生代的最厲害的狼,他們的結合難道不是最完美的嗎?

“我的兔跟我回來又不是受委屈的。”狼昭傲然一笑,把面對母狼腿都沒抖一下的白丢丢攬在懷裏,“你們接不接受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

“那你呢?”母狼目光對準了看起來一點不聰明的白丢丢。

白丢丢用爪子捋了捋狼昭因為生氣聳立的頸毛,“找找幹什麽我都會陪着他,他想做頭狼我陪着,他想閑雲野鶴我也陪着。”

“等他玩膩了就一口把你吃了!”母狼嚎了一嗓子,她實在不理解怎麽會有狼和食物産生感情?!

狼昭皺了皺眉頭,對她徹底失去了耐心,白丢丢一咧嘴,“找找才不會變心的。如果他真的變心了,我就咬死他。”邊說還邊磨了磨兔牙,以示牙齒的鋒利。

狼昭氣勢陡然溫柔了下來,頭微側,将最薄弱的頸部露了出來,送到他的嘴邊,“給咬。”

白丢丢尾巴動了動,耳朵也軟了,趴在他的耳邊悄悄道:“那…那個……晚上才能咬。”

母狼:“……”你們的悄悄話太大聲了。

不…不知羞!

還有這真的是兔嗎?!

他是不是也太兇了一點?!

五十三、招惹

氣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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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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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