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章
姑娘欲哭無淚,繞了一大圈又繞回來了,還險些搭進命去,“可不可以,額,換一個名字?”姑娘小心試探地問道。
張遠山閉着眼睛,懶懶的問了一句:“為何?”
姑娘讨好地說:“也沒什麽,就是這名字聽着不吉利,公子你學富五車,才高八鬥,就給咱重新取一個呗!”
張遠山側頭看了眼姑娘谄媚的表情,很是受用,“哦?你還能聽出名字吉利不吉利來?你倒是說說,這名字哪裏不吉利了?”
姑娘仗着自己無才無德,就胡說一通,“這名字聽着就短命,叫它準倒黴!特別是那個“奴”字,你想想,自古以來有哪個奴是長命的?”
張遠山知道姑娘沒讀過書,但不知她竟然連最基本的常識也不懂,都懶得跟她解釋,只說:“此奴非彼奴,此奴是形容女子,總之你只管叫就是了,怎麽?就一個名字你都要別扭半天,還說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你就是這樣信守諾言的?”張遠山面色陰晴不定,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巧的瓷瓶把玩。
姑娘認出了那是腳生根的解藥,憋回了想說的話,不敢再激怒張遠山,“叫就叫,等我哪天真死了你就知道這名字不吉利了。”
張遠山覺得好笑,一個名字怎麽就這麽深的成見?見姑娘妥協了,卻并沒有高興的樣子,只“嗯”了一聲,将解藥揣回懷裏,就閉目不言了,眼皮之下,眼珠轉動,似在思量什麽。
姑娘也困了,但視線觸及張遠山胸前隆起的一處,心就砰砰亂跳起來,因為那下面就是盛解藥的瓶子。
姑娘一動不動,如潛伏在獵物後面的野狼,就等一個最佳時機……
大約一刻鐘過去了,張遠山眉頭舒展,粉唇微張,似睡着了。
姑娘不放心,又等了約莫一刻鐘,張遠山呼吸均勻,嘴角流出一串晶瑩的口水。
姑娘無聲大笑,一只手悄悄摸進張遠山的懷裏,眼看就要摸到盛解藥的小瓶了,姑娘面目猙獰,似狂似笑,張遠山啊張遠山,想讓我當你的奴才,門都沒有!
“額……”忽的一只手按在了姑娘的手上,姑娘陡然心驚,看向張遠山,只見他吧唧吧唧嘴,睡的正香,手卻拿着姑娘的手在他胸口揉來揉去,觸及胸前的一點,姑娘騰的一下紅了臉。
這個混球,做夢都不安生!姑娘咬牙切齒,為了不弄醒張遠山,只得将另一只手也伸進去探解藥,誰知剛伸進去就被張遠山自然的抓在了手裏,放在另一邊胸上揉搓起來。
……姑娘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男主竟然是個猥瑣屌絲。
姑娘只覺得手下的肌膚滑嫩無比,溫熱有彈性,生怕兩個凸起的小嫩點被她的糙手磨破了皮,張遠山一定會被疼醒的。
好的不靈壞的靈,提心吊膽之時,張遠山已經醒了,嘴角還挂着一串晶瑩的口水,他嘟着嘴,把姑娘的兩只手從懷裏拿出來,雙手抱胸警惕的看着姑娘說:“你這是幹什麽?”
姑娘木頭一樣愣在那裏,什麽也說不出來。
張遠山又攏了攏衣領背對着姑娘躺下,氣憤地說:“快點睡!醒了還要趕路!再不老實就把你綁起來。”
姑娘無奈躺好,一經此事,再不敢向張遠山伸手了,只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睡自己的覺,也許是太困倦了,沒過一會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張遠山要去購物,讓姑娘随行拎包。
阿瑪尼的高檔西裝店裏,張遠山雙手插兜,走了一圈,對服務小姐說:“這件,這件,這件,我全要了!包起來!”服務員把一包包高檔服飾裝好以後直接交到姑娘手裏。
路過西點店,張遠也雙手插兜繞了一圈,出來時手裏多了一杯卡布奇諾,同時服務員小姐又交給姑娘打包好的甜甜圈,馬卡龍,芒果布丁……
又路過一個皮草店鋪,張遠山一鄭千金,買下了最貴的雪狐大坎,此時姑娘兩手都抓的滿滿的,脖子上還挂着兩個範思哲男士包包,跟着張遠山上下左右來回跑,累的呼喘呼喘的,光肩上背的幾瓶拉菲就壓得她呼吸沉重,肩膀疼的厲害。
張遠山一手環胸,一手摸着下巴,審視地盯着姑娘看了半響說:“念你今天這麽忠心,小爺要賞你!這件狐裘就送你吧!”說完就将那狐裘大坎一飛,披在了姑娘滿是貨物的身上。
什麽叫最後一根稻草壓死駱駝,姑娘今天總算知道了,伴随着腳下地板的轟然震裂,姑娘尖叫着往下墜去,手裏還緊緊的抓着阿瑪尼、甜甜圈……
“啊!”姑娘驚醒,原來是做夢。
怪不得這麽累,原來是某位公子像八爪魚一樣攀在自己身上,手腳都不得動彈,半邊身子還得承受那位公子的重量。
“咳咳!咳咳咳!”姑娘差點咳出肺炎。
那邊張遠山皺了皺眉頭,哼唧了聲“別鬧~”
誰跟你鬧?姑娘深吸一口氣,以為能壓下心中的怒火,結果還是像吃了菠菜一樣把張遠山甩開了。
張遠山胳膊肘杵在堅硬的床板上,疼醒了,翻身就看見姑娘怨毒的眼睛,不以為意地問道:“剛才是你将我撞醒的?”
什麽叫我将你撞醒?姑娘不想雞同鴨講,背對着張遠山躺回床上繼續睡覺,卻不知背後的張遠山咧嘴笑的正歡。
這回一覺睡下再無事,姑娘醒來時張遠山已不知所蹤,外面夕陽西下,金燦燦的陽光照進來,照的人暖洋洋的,姑娘伸了個懶腰,想去找點吃的,腳又動彈不得,只得坐在床上等人來。
卻說這時,山寨前廳三百來號人都聚在那裏,廳裏是上層首腦,廳外是下層工兵,将前廳圍的水洩不通。
張遠山随意地坐在上首道:“爾等既然已經決定追随于我,我必不虧待,就先從五十萬兩抽出十萬兩給兄弟們當安家費,此寨一應事物先交由矮腳七處理。”
矮腳七臉色慘白,跳出來說:“使不得,使不得,小的連十兩銀子都得掰斥半天,五十萬兩?這五十萬兩可弄不明白呀!”這矮腳七不是別人,正是張遠初來那晚,摸了張遠山屁股的山賊,此人身量矮小,面相猥瑣,素好男童,那天也是瞅了張遠山一路了,晚上終于得手怎能不先揩點油?現在想來真是悔之晚矣。
張遠山眼睛盯着矮腳七,薄唇啜了口茶道:“既然交給你,便是相信你,群龍不可無首,咱們幾百號兄弟總得有個掌舵的,你若是覺得自己不行我就請父親把你調到南平王的軍營裏歷練個三年五載,這管事的也只能先找別人來當。”
南平王?誰不知南平王占據南方,自擁為王,朝廷已經派兵征讨三回了,每回都是真槍實料,血流成河啊!矮腳七冷汗淋淋,連忙改口:“也不是不行,就是一個月偶爾有那麽幾天力不從心,不過不礙事,平日山寨裏的事物屬下都熟悉,上手也容易。”
張遠山點頭道:“這就對了,寨中的事物可就都交給你了,你定要盡心盡力,如有差錯,屬下酌情處罰,你作為掌事則要十倍受罰!”
矮腳七這才明白張遠山打的什麽主意,感情就是想挑他個錯出來,好光明正大的懲治了他,但如今刀架在脖子上,就是陽-痿也得硬起來!矮腳七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英勇就義般沉聲道:“屬下遵命!定不負寨主所托!”
作者有話要說: 姑娘:看今晚解藥給我服下以後你還拿什麽威脅我?
張遠山:爺的小妞妞,那就等着看吧!
今天本來是休息,卻被喊去加班,回來才更,晚了點,嘿嘿,大家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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