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章

熊文秀面色溫怒:“我和你爹的事也用不着你來說,你以為這是你自己的事嗎?南平王也會這麽想嗎?出了事不還是要算在你爹的頭上,張遠山今天我是要定了,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玉奴沒想到外表柔弱,慣會裝樣拿喬的熊文秀竟然有這麽霸氣的時候。

熊熊毫不掩飾對熊文秀的恨意,正要說什麽,熊文秀又冷哼一聲道:“早告訴過你,什麽情緒都不要挂在臉上,像你這種程度,就算再給你十年也不能奈我何。”沒想到熊文秀這也麽明目張膽地與熊熊宣戰,他們之間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了嗎?

熊熊聽了這話,倒是平靜了些,與其說真的平靜,不如說面上裝的淡定了些。

沒想到熊文秀的話熊熊還能聽進去些。

玉奴聽熊文秀的意思,也好像是早就知道熊熊要殺她,這對繼母子到底是有什麽怨,什麽仇?為何非要針鋒相對不可?

令玉奴沒想到的是,熊熊竟然先妥協下來了,“那就把張遠山交給母親處置,也許張遠山在母親手中比在我手中更有用處。”說完,似笑非笑地看了玉奴一眼。

玉奴被繞得雲裏霧裏,好像熊文秀和熊熊在打啞謎,而她像一個局外人一樣根本聽不懂,卻還生生被繞出疑心來。

張遠山果然已經被熊熊轉移到了他的院中,門口的兩個侍衛得了熊熊命令,将張遠山帶了進來,他衣衫破爛,滿身的血跡,臉上也有幾條血痕,俨然是受了一頓鞭刑。

玉奴立刻上前扶住他,張遠山微笑着拍拍她的後背,“傷的又不是腿,還能站的住。”

玉奴臉上一紅,她是電視看多了,電視上受了鞭刑的人都是被拖來拖去……

熊文秀沒有再與熊熊說話,眼神示意玉奴和張遠山跟她走。

又是一路上無話,到了熊文秀房中,熊文秀換上那副高傲的模樣,對玉奴說:“你先出去,我與張遠山要說幾句話。”

玉奴看了張遠山一眼,見他對自己點頭,就出去了。

外面天氣微涼,門口守着兩個侍婢,玉奴就沿着抄手游廊繞了一圈。

想起昨天早上還在努力躲開張遠山,今天下午就恨不得張遠山一直在身邊,千萬別離開自己,人就是這樣,總是在危難的時候才想到自己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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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熊文秀跟張遠山都說些什麽,玉奴繞了一圈回來後,兩個丫鬟已經不在門口了。

玉奴猶豫了一下,走進去,熊文秀正和張遠山坐在桌邊喝茶,兩人都面帶微笑,好像相談甚歡。

見玉奴進來了,張遠山起身走到玉奴身邊,有對熊文秀一拱手,“秀娘,我們後會有期!”

玉奴一愣,怎麽張遠山稱她為“秀娘”?

熊文秀也不反對,站起來說:“既然你急着走,我也不留你,熊召是我的遠房侄子,就讓他送你們下山吧!”

張遠山和玉奴順着熊文秀的手勢向外望去,只見一個身材瘦高的小夥子由兩個丫鬟引着站在門外。

張遠山拱手向熊文秀道謝,這才拉着玉奴離去。

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了天黑才下到半山腰。

并非玉奴和張遠山體力不濟,張遠山兩天沒吃飯,又受了一頓鞭刑也好好的,玉奴更是精神滿滿,不好的是熊召。

熊召好像有重病在身,三步一喘,七步一咳,看樣子,活不了多久了。

因為之前見識到了熊熊裝病的能耐,玉奴一開始還懷疑他是裝的,等後來見他滿頭大汗,臉色鐵青,坐在地上呼呼直喘才知道他不是裝的。

玉奴小聲問張遠山:“熊文秀怎麽找了個病秧子給咱們帶路?”

熊召好像聽見了,立刻不滿地說:“誰是病秧子?有能你從熊家找個沒病的出來。”

“熊熊就好好的啊!”玉奴反駁道。

熊召“切”了一聲,拍拍屁股站起來,繼續往前走,好像自言自語一般嘀咕了句:“他才最有病呢!”

玉奴聽見了也沒說什麽,因為他說的也對,熊熊好像真是病的最重的那個。

想來應該是他們熊家的人都喜歡近親結婚,幾代下來,就都攜帶了致病的基因。

張遠山笑笑沒有說話,卻忽然走到熊召身後,右手成刀,砍在他的後腦,将他砍暈在地。

“你幹什麽,他都這樣了!”玉奴上前試了試熊召的鼻息,還有氣,又問張遠山,“你打暈他幹嘛?沒有他帶路我們怎麽下山?”

張遠山四下張望一番,好像并不想解釋太多,對玉奴說:“你跟着我走,就能下山。”

玉奴見他走得這麽急,心想,估計是有要緊的事,便沒追問。

一路上,張遠山左右前後移動的很順暢,好像已經參破了怎麽走陣法,玉奴跟在他後面果然沒出現任何狀況。

直到後半夜,兩人才出了九衡山,玉奴松了一口氣,只感覺又累又餓,剛要對張遠山說:打個獵物烤來吃吧!

還沒等說出口,就被張遠山捂住了嘴,從後面摟住飛到一棵樹上。

玉奴一動不敢動,和張遠山同時向下看去,只見楚懷柔的丫鬟明月來這邊巡視了。

她怎麽會在這,玉奴向樹林外望去,樹林裏黑壓壓的一片,樹林外卻有月光照着大地,泛起一片白霜似的亮光,田埂上,有一個帳篷孤零零地立在那裏,像一個墳包,旁邊還有許多蓬草壓着,更像一個荒了許久的墳包,

看了一會,沒發現什麽異動,便走進田埂上的帳篷裏。

片刻,又看見楚懷柔和明月還有另一個沒見過面的丫頭一同出來了,像從墳包裏爬出來的女鬼。

玉奴皺着眉頭看向張遠山,意思是問他:現在該怎麽辦?

張遠山倒是咧嘴一笑,摟在玉奴腰上的手又緊了些,還又捏又揉地摸了一把。

玉奴身體一僵,用力掰張遠山的手,張遠山松了手卻又去扳玉奴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上去。

玉奴差點沒叫出來,聲音盡數被張遠山的舌頭堵在腹中,玉奴想離開張遠山,然而張遠山像是早就算計好了一樣,腳下是一根單獨伸出來的樹枝,根本沒處逃跑,身體都要靠着張遠山才能站穩。

張遠山越親越來勁,手上也開始不老實,玉奴防的了左邊,防不住右面,防的了下面,防不住上面,急的她不知如何是好。

腳下的樹枝微微響動一下,張遠山嫌玉奴不老實,幹脆把她的雙手反鉗在身後,這樣一來,手上的動作更流暢了一些。

玉奴胸前的花-蕾只剛剛冒出個苞,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纖腰盈盈可握,張遠山一只手流連在其間樂不思蜀,嘴裏含着的櫻桃小嘴最是動人,嬌嫩小巧的兩片像可口的櫻桃,看她想叫還不敢叫出來的樣子,張遠山心底一陣蕩漾。

玉奴早被他親的沒了力氣,靠着張遠山氣喘連連。

眼看着楚懷柔和另一個丫鬟越走越近,張遠山才只輕吻住玉奴的嘴,不再吮吸,手上卻更加用力,玉奴的胸-部被他抓的很疼,只得咬住嘴唇才沒叫出來。

楚懷柔走到玉奴和張遠山所在的樹下停了一下,玉奴連忙屏住呼吸,難不成她是屬獵犬的?

張遠山卻更得寸進尺,指尖輕輕撩撥玉奴的乳-尖,玉奴又羞又氣,恨不能立刻殺了張遠山洩憤,身體卻更是一動不敢動。

等那個丫鬟到遠一點的地方巡視回來,向楚懷柔禀報:“小姐,前面沒有任何異動。”

“嗯,”楚懷柔才點頭離開,臨走前還回頭看了一眼,玉奴差點沒吓出神經病。

三敵二,玉奴自己還是個只會跑的廢物,張遠山再厲害也不能一個人攔住她們三個,依楚懷柔眼裏揉不下沙子的性子,要是被她發現了,肯定要殺了她不可。

楚懷柔總算帶着那個丫鬟回了帳篷裏,明月站在在帳篷外守夜。

張遠山這才摟住玉奴不亂動了,玉奴轉身在張遠山的肩頭咬了一口,卻咬到一嘴血腥。

原來是張遠山之前受的鞭刑抽破了肩膀。

玉奴氣的不能再氣,受了這麽重的傷還想着占她便宜,真是個好-色狂魔!想罵他卻又不能開口,只能拿眼神示意,問張遠山現在該怎麽辦?

張遠山從腰帶下拿出一顆石子,沖着另一棵樹一彈,“哇,哇……”的烏鴉叫聲立時響起,一只黑鴉撲棱撲棱飛向空中,緊接着樹林裏“撲棱撲棱”的聲音越來越密集,越來越多的鳥兒向天空飛去。

此時,張遠山已經帶着玉奴沿着樹林邊緣向北飛去。

明月大概是有所察覺,對着帳篷禀報了一聲,就朝張遠山和玉奴的方向追來。

張遠山輕功極好,早帶着玉奴飛出了好遠。

玉奴暗暗驚嘆張遠山的體力,兩天沒吃飯,受了鞭刑,渾身是血,還能帶人飛,果真男主光環強大逆天。

正想着,張遠山帶玉奴隐藏在一道狹小的山溝裏,山溝裏的蓬草長得半個人高,正好将他們隐在其間。

“玉奴,我沒力氣了。”張遠山把腦袋埋在玉奴的脖頸處,突然開口道。

作者有話要說:阿奴:吃了陽-痿的藥還這樣,要是不吃得什麽樣,那誰,多給他配點藥。

張小哥:尼瑪,有你這麽對相公的嗎?

阿奴:我是為你好!不能把你養成種馬一樣。

張小哥:種馬怎麽了?種馬跟你什麽怨?什麽仇?白龍,踢她!

阿奴:……日!物以類聚,種馬群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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