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一樣,她一把抱住我,把眼淚鼻涕蹭到了我的官服上
你啊?”
“……”他沉吟片刻,答道,“這不好說,不過他肯定對我起疑了。”
“不會吧?你演技這麽好。”我又使勁想了想,問他,“該不會是小二黑打了小報告吧?”
他聽罷,略帶笑意的看着我,有些意外的道:“何時變得這麽聰明了?”
……擦,這啥意思?我本來就很聰明好伐?只不過碰到某些事情智商會下線而已啦!
原來,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在道觀那天晚上的那點子破事,據應大人估計,小二黑将那天他的表現彙報給老雜毛,老雜毛誤會了,便懷疑我男票和犀利哥之間有貓膩,但是又不能輕易将我男票怎麽樣,于是便在自己大展作為的時候,把他從工作崗位上趕了下來。
我油然而生一種“都怪我”的感覺,有點不爽。
然而我男票和我心有靈犀,他伸手攬着我的肩,說:“其實這樣未嘗不好,這次他們做的事情和以往都不一樣,無論成敗都是可能掉腦袋的,我可不想死。”
他頓了頓,笑道:“死了就被你同事說中了啊。”
一聽這話,我不由又想起了自己跟他扯的“我是天使”,忍不住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那……接下來怎麽辦啊?”
“等。”
“啥?”
“等離歌笑給他點顏色看看。”
……我靠難得提起犀利哥的時候他這般心平氣和啊,而且這胸有成竹的語氣是怎麽回事,我要忍不住懷疑你們倆又私情了啊喂!
但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覺得誰懷疑誰是煞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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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是離歌笑輸了也是好的。”
“……”
應無求又告訴我,為了避免被小二黑認出來,這幾天都不要去指揮司了。雖然我十分不願意,但是也只能乖乖聽話了。
于是,我像個煞筆一樣等啊,等啊,等啊——
然後沒過幾天,就他媽的等到了犀利哥的求助信。
作者有話要說:
☆、【下藥】
我算了一下,犀利哥救我一回,我幫他們湊數去揍鞑靼兵,按理說這人情應該還完了,我完全可以不理他,但是犀利哥這人心機實在太深,他在求助信的末尾加了一句“雖說沒有我和如憶,你跟無求就沒戲,但是你千萬不要覺得欠我人情,讓你為難的話,就不要來了。”
嗯,其實整封信只用這一句話就好了。
所以,盡管我不太願意,還是按照信上寫的地址找過去了。
離歌笑在信裏把他們的情況全都告訴我了,先是海瑞找他們求幫忙調查尚書自燃一案,于是離歌笑自然而然的把目标鎖定在嚴嵩家的小雜毛嚴世藩身上,四人組跟蹤小雜毛結果行蹤暴露,三娘被抓走了,犀利哥神勇無比找了個機會救出女朋友,并狗膽包天的劫持了皇帝大大,帶他玩了玩農家樂又給放了。但沒想到,他們玩耍的時候,柴胡小梅海瑞都被小二黑帶着錦衣衛給抓走了,并被判了刑,明天中午就要辦事了,離歌笑覺得機會來了,準備幹一票大的,一舉草翻老雜毛。
我很高興,決定等老雜毛落馬後狠狠還他幾腳。
犀利哥也是很随性,見面地點定在了城外二毛山半山腰的亭子裏,我到的時候,他正一手拉着三娘,一手背在身後,大有陪你去看流星雨的架勢。
“哎呀,離大哥好久不見,你倆真是越來越有夫妻相了哦!”
三娘很不好意思,當即甩掉離歌笑的手,跺腳道:“讨厭,一見面就胡說!”
離歌笑也很不好意思,笑而不語,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似的,問我:“小南,無求呢?”
聽他叫得這麽親昵,我不由警惕起來:“幹嘛?”
“啊——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這幾次來抓我們的人都不是他帶的,怎麽回事啊?”
犀利哥觀察力很敏銳啊,好幾次被圍剿不利還能注意到這個!
我回答道:“哦,他暫時下崗了,現在只能在指揮司當個後勤啦。”
其實我也很納悶,為什麽不直接辭職呢?
離歌笑仿佛聽到了我內心的疑問,點了點頭,嘆道:“我懂的,他知道嚴嵩不少事情,嚴嵩不會輕易讓他離開,哪怕不用,也得留在手上。”
“……真變态。”三娘氣憤的感慨。
我也覺得挺變态的,但是我覺得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犀利哥說的有些猥瑣。
在我之後,其餘來幫忙的人也陸續到了,其中有我認識的撕逼勝手峨眉師太,逍遙哥哥閨女以及她爹,還有我不認識的養蛐蛐夫妻,最值得一提的是一位騎着馬帥哥,據說是某個山寨的大當家,非常霸氣,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叮咚,尊敬的客戶,別犯花癡了,小心你家大人挖你眼睛哦!”
呵呵,怎麽會呢?他現在可是全文中溫柔NO.1啊,絕對不會做這麽鬼畜的事,頂多傲嬌的哼唧兩聲,紙老虎而已啦!
想到我那溫柔體貼惹人憐愛的男票,我忍不住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
“……小南,你覺得我剛剛說的很好笑嗎?”犀利哥表情很受傷的看着我。
呃……對不起,你剛才說的什麽來着?
原來他剛剛正在對新建立的“一枝梅一幫一小組”彙報自己聰明絕頂的計劃,正說到精彩之處,就被我一陣哈哈哈給打斷了。
我覺得十分過意不去,于是當他講完之後,賣力的鼓起掌來。
簡單說,就是讓刍狗父女去給柴胡送臨終酒,并叫柴胡擾亂法場,三娘趁機搞一搞別的,然後被抓。這個時候峨眉師太出場,假扮皇帝大大的女神——天母,胡言亂語一番,叫他不準殺這幾個人,最後就是梁家夫妻二人,用獨門召喚術,召喚蝗蟲騙人。
“……那我呢?”
上述計劃是很精彩,不過沒有我的事情啊!
我郁悶的看着犀利哥,只見他嘿嘿一笑,從褲腰裏掏出了一個紙包塞進我手裏,自豪的介紹道:“這是你小梅哥哥以前特制的瀉藥,藥效是巴豆的加強四倍。”
我似乎明白他要幹嘛了,搖了搖手裏的小藥包,問:“所以你要我把這玩意兒下到錦衣衛的午飯裏?”
“聰明!”他龇着牙對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不知道犀利哥受了什麽刺激,為什麽突然走這種路線了,因為憑他的聰明才智,絕不可能出這樣的馊主意。
也許是我嫌棄的表情過于明顯,三娘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摟住我,解釋道:“其實這個藥不止是瀉藥,它有一個特殊的功能,就是……”
“就是吃了的人,會在整一個時辰之後,忍不住一個接一個的放屁。”離歌笑點點頭,補充道,“而且聲音還會很大。”
……卧槽,賀小梅這惡趣味真是太屌了,怎麽會研究這種藥啊?!
“離大哥真是好主意!”柴胡的閨女柴嫣拍這巴掌贊道,“若是蝗蟲不叫天象,那就給他聽聽屁!”
說罷,所有人一齊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而我卻只想吐槽小妹妹你這啥邏輯。
***
雖然有些嫌棄這個計劃,但我還是照做了。
次日上午,我懷揣着放屁神藥,背着一只愛心便當盒,小心翼翼的爬牆翻進了指揮司。
因為今天中午刑場有任務,為了保證法場紀律,所以百分之九十的錦衣衛都去看守法場了,包括代指揮使小二黑,然而作為老雜毛頭號懷疑對象,應無求那個坑比肯定沒去。
我蹲下/身子緩緩前進,來到後勤辦公室門口,悄悄放下便當盒,伸手敲了敲門。
“什麽事?”
哎,果然不出我所料,應大人已經過上惬意的老年生活了,每天除了養膘什麽也不用幹。
我有要事在身,不是來跟他約會的,當然沒有回答,只是對着空氣做了個=3=的表情,然後撒腿就跑。
“叮咚,尊敬的客戶,還好他沒出來,沒看見你的表情,要不然肯定要跟你分手了!”
我對她的嘲諷表示十分不滿,一邊飛快的溜進廚房,關上門,一邊呵呵道:“你沒談過戀愛你不懂!”
說罷,我一把揭開鍋,将放屁神藥一股腦的全倒了進去,抄起勺子攪拌了一下,最後蓋上鍋蓋。
我有些不忍心,畢竟和這些錦衣衛小哥們一起工作了一段時間,一想到要讓他們狂拉肚子就有些心疼他們。相比之下,就完全能看出犀利哥的人性了吧!
正當我打算開門溜之大吉的時候,突然聽到吱的一聲,緊接着廚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我大驚,飛快的看了看四周,發現竟然沒有可以躲的地方。
于是,就在被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機智的我當即抄起一根擀面杖攻了過去。
……然後就被反攻♂了。
門外的人一把抓住我的擀面杖,把我推進廚房,然後迅速的将廚房門帶上。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就感覺被人抱住了,下一秒耳邊就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南千戶,膽子很大嘛,敢對上司動武了?”
……靠,應大人您果然是每天都在養膘啊,是來廚房偷吃的來了嗎?
“哎呦卧槽。”我将擀面杖随手一扔,從他懷裏鑽出來,問道:“沒打到你吧?”
“差一點。”他撇撇嘴,“剛剛還想誇你賢惠。”
說罷,他舉起一張小紙條,看着它搖頭嘆氣。
對,這是我放在便當盒裏的,上面寫了一句話“你好,我是你的午飯。”為了讓他知道是我給的,我還特意用了這種略帶二逼的賣萌方式呢!
我忍不住嘿嘿一聲笑了出來,有點不要臉的說:“現在誇也不遲嘛。”
“不行。”他很認真的拒絕道,“謀殺親夫,不賢惠。”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一臉QAQ,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他“嗤”的一聲笑出來,問我道:“不是專程來給我送飯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這句話有股醋味啊。
我有些慚愧的“嗯”了一聲,給他解釋了一下,順便狠狠的批判了一下犀利哥的不人道。
應無求對我的批評深表贊同,嚴肅的點了點頭,哼道:“夠幼稚的。”
“何止幼稚,簡直不是人!”我指了一下鍋,對他說,“所以你別吃那個啊,我剛剛已經把放屁神藥放進去了……”
“……我知道。”
“……”
然後我們就傻傻的看着對方,半天不說話。
我感覺時間有點長,怕一會兒錦衣衛們就要回來吃飯了,便說:“哎,我該走了,你記得把便當吃了啊。”
“好。”他應了一聲,然後還是不錯眼珠的看着我,跟植物人似的。
“嗯,那我走了啊。”
“好。”
“……”
卧槽,我發誓這不是湊字數!只不過他這個樣子讓我覺得很蛋疼啊,簡直像第一次上幼兒園的小朋友哎!
于是我捶了一下他的肩,開玩笑道:“至于這麽舍不得嘛,要不然親一下再……”
我一個“走”字外加一個“?”還在嘴裏沒出來,就被他用嘴給堵回去了。
……好吧,果然是行動派的。
作者有話要說: 靠,今天來了姨媽,好痛,好痛,好痛……
整個人都不好了。
如果不出意外,下一更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完結章啦~
耶!
【看在我姨媽痛痛痛痛的份上,求多賜幾條留言安撫一下我受傷的心
☆、【完結】
……
不得不說,犀利哥這一次玩的很精彩,成功的完爆了老雜毛父子,讓弱智皇帝恨不得給他跪下磕一個。
我躺在床上嗑瓜子,聽着系統給我實況轉播,感覺十分惬意。
由于小梅被三娘從監獄裏撈出來,并易容成了嚴嵩,成功套出了嚴世藩反人類的造反大計,又被因犀利哥設計而到來的弱智皇帝聽了個正着。弱智皇帝那叫一個怒啊,登時就下旨要把嚴嵩全家滿門抄斬,只不過有一幹暗衛保護,嚴家的雜毛父子逃跑了。
嗯,光想想那個畫面就覺得很解氣。
“哎?老雜毛下課了,那小二黑怎麽辦啊?”我不禁問道。
“叮咚,尊敬的客戶,如你所願,他為了掩護嚴嵩,當場就被抓啦,現在正在大牢裏撿肥皂呢!”系統特別開心的回答,“估計你家大人要複職了哦。”
聽到這個消息,我頓時嗨皮的不行,倒不是因為他的官位回來了,而是因為這一次沒有老雜毛的操控和壓制,他能做一個真.狂霸酷炫指揮使了!
于是我一骨碌站起來,撣掉身上的瓜子皮,忘記我兩個小時之前剛從指揮司回來這個事實,踩着馬達一般就去了。
因為這次沒有搗亂的小二黑,而我也并不是來幹壞事的,所以我大搖大擺的再次走進指揮司。
我一把推開應大人臨時辦公室的門,大聲嚷道:“大人大人老雜毛被草翻啦小二黑也被抓啦!——”
但眼前的一幕瞬間讓我噎住了。
一個公公站在桌子前面,手拿一塊黃抹布,呃,估計是聖旨。應無則求面無表情的跪在那,大概是準備接旨。
那公公好像被吓到了,“哎呦”一聲,舉起蘭花指輕撫胸口:“誰家的姑娘說話聲音這麽大,吓死咱家了!”
而應無求卻好像沒事兒人似的,擡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淡定的接道:“公公息怒,這是我家的。”
“嘿嘿。”我很不好意思,捂住了嘴,含含糊糊的道,“民女不是故意的,公公受驚了,呃,您繼續,您繼續。”
嗯,也許是因為今天我心情特別好,連這個公公看着都可愛起來了。
那公公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略有些嫌棄的嘆了口氣,繼續抻開聖旨,道:“咦剛剛念道那兒了?……哦,特命應無求複任錦衣衛親軍都指揮使一職,欽此!”
應無求擡手接旨,說了句“臣領旨謝恩”,然後就站起來了。
“嗯。”公公點了點頭,又道,“還不趕緊去抓嚴嵩?站着幹嘛呢?”
應大人呵呵一笑,解釋道:“公公忘了,剛剛天母降罪,我的這幫手下們都……”
都在拉稀呢。
公公沉默了,估計在離歌笑上演天母降罪的時候他也在現場,聽了不少放屁聲。
“總之,越快抓到越好,麻利兒的。”他留下這麽一句話,然後就飄然而去了。
公公前腳剛出門,我噌的一下就溜到了應大人旁邊,難以抑制自己的喜悅。
“大人!老雜毛落馬了耶!你高不高興?開不開心?”
應大人随手把聖旨放在桌上,微微一笑:“這是當然。”
“那你想好抓到他以後怎麽虐他了嗎?”我無限神往的道,“首先,我要先踹他!然後再把他鞋套在他鼻子上熏死他!”
“……”應大人好像有點被我惡心道,緩了片刻後道,“好,都聽你的!”
我突然發現了一個比“買買買”“卡拿去随便刷”更動人的表白,那就是“揍揍揍”“怎麽虐都聽你的”,簡直不能更酷炫。
其實,作為犀利哥“一幫一拯救昏君搞垮嚴嵩”小組中比(ke)較(you)重(ke)要(wu)的一員,我應該是去醉生夢死參加一下他們的慶功晚宴,順便起一下哄,撺掇犀利哥趕緊向三娘求婚的,但是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為我跟我男票來到了東街的大排檔。是的沒錯,就是那家他跟犀利哥演戲釣魚,順便發現我是個妹子的那家大排檔。
我和他對面而坐,就像當時那樣眼含小淚花。
“下官……喜歡大人很久了。”
應無求則完全不入戲,一點也不認真,手支着頭,帶着笑意看着我,聽得很享受的樣子道:“哦?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
“不對!當時你反應不是這樣的!”我醞釀了一下,然後沉下臉來冷聲道,“再說一遍,本官沒聽清……特別霸氣,差點吓哭我!”
他“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問道:“是嗎?”
“是!”我使勁點了點頭,略有些期待的問他:“那我呢,當時是不是很可愛?”
問完以後我自己都覺有些不要臉,哪有自己說自己可愛的啊?
不料他竟然也點了點頭,然後說:“不過也挺傻的。”
“……”
哼,算了,今天我心情好,傻就傻吧!
當然,也是因為心情好,所以,我就不可避免的喝大了。也許你們會問,咦應無求那坑比不是知道我酒品不好容易醉嗎?怎麽還能讓自己女票喝酒呢?朋友們,他确實不讓我喝,但是架不住我眼疾手快搶過他的碗來偷喝啊!而且我覺得,才喝兩口也不會上頭啊,我有那麽菜嗎?
事實證明,有。
當我暈暈乎乎被應大人背回家,放在床上的時候,我琢磨了一下,開始認錯并總結經驗:“大人,下官覺得吧,上次喝醉大概是因為那個酒比較好喝,不知不覺就喝多了,所以很快就倒了,但是這個酒太他媽的難喝了,所以我覺得我還沒醉,嗯。不過為什麽這個酒這!麽!辣!”
應大人很不開心的拿着濕毛巾過來了,一邊給我擦臉一邊道:“居然還會搶酒喝?還有下次看我不收拾你。”
我不知道為什麽像個煞筆一樣嘿嘿嘿嘿的笑了出來,觍着臉道:“別生氣嘛,來親一下。”
說罷,我坐起來,鬧貓了一般往他懷裏鑽。
“……別胡鬧。”他把我按回去躺下,沉聲道。
“哦?你是打算說我現在在玩火嗎?”我又坐起來,像個流氓一樣開始各種動手動腳。
朋友們,其實我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這一切都是酒的錯……不對,如果嚴格來講,全都是犀利哥的錯!
應大人完全無語,只能不斷躲避着我的調戲,半天才十分詞窮的憋出一句:“別鬧。”
“人家是認真的,快來親一下嘛!作者在前文裏寫了好多我的腦內意/淫,不來個正經的對不起讀者啊!”
“……”
然而他還是各種躲,就差一腳把我從床上踢下地了。
我都折騰累了,很不耐煩的一把揪住他的領子,嚴肅的道:“告訴你,我平時是很害羞的!今天我微醺了很好下手!你最好珍惜一下這個機會,要不然……哼!”
“……”
我很納悶為什麽自己會說出這種鬼畜的話,但是我更納悶的是,這句話不知道戳中了我男票的哪個點,他聽了我這話,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就乖乖的讓親了。
再然後,為了對得起這良辰美景,我們就愉快的滾了床單。
嗯,這次,是真的。
***
待藥效過去,錦衣衛們都滿血複活,跟着我男票去抓老雜毛了。
當然我也去了,一開始應大人死活不讓我去,說有危險,但是老雜毛身邊的暗衛們早就□□掉了啊,還有毛的危險,況且我也很想親眼見證那激動人心的時刻啊。
應大人無力反駁,只有無奈的答應了。
老雜毛和小雜毛可能是路癡,逃亡了幾天愣是沒從京城逃到別的地方,就在城外轉悠,還真當自己在郊游麽?
于是,錦衣衛親軍都指揮使攜女朋友以及一幹下屬,成功在京城外三毛子山山腳下小樹林裏截獲了一老一小倆雜毛。
老雜毛像老了十歲,黑白灰三色相間的胡子已然變成了全灰,含着眼淚抱着頭蹲在地上。
我一腳将老雜毛踹到在地,感覺很爽,但是總有一種欺負老年人的感覺,讓我很不愉快。
我想了想,從隊裏叫來了那個很熟的小同志。
“來,小哥,請幫我踹他,踹死算我……呃,算你們大人的。”
小同志看了看嚴嵩,又有些惴惴不安的看了一眼應無求。
只見應無求擡頭望天,整張臉上就寫了三個字“随便玩”。
小同志見狀,抱拳躬身,應了聲“是”,然後就開始踹嚴嵩,特別賣力,看得我直想拍巴掌。
老雜毛則一邊□□一邊求助,感覺像別人在強/奸他一樣,相當鬼畜。
另一邊的小雜毛是個獨眼龍,帶着個眼罩還以為自己是獨眼海盜,一臉我超屌的樣子,死到臨頭還不伏法,破口大罵:“應無求,你是個什麽東西?敢對本少爺動刑?等我翻了身,第一件事就是殺你全家!我——”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喊那小同志:“哎哎哎,別踹了,把他靴子脫下來扣他臉上,然後襪子塞他兒子嘴裏。”
“叮咚,尊敬的客戶,你這樣不好吧,嚴世藩好歹也蠻帥的……”
呵呵,他帥不帥跟我沒關系,他辱罵我男票才是事呢好嗎!
小同志估計沒做過這麽重口味的事情,驚恐的看着我。
“別擔心,回去給你升職加薪!”我笑眯眯的道。
旁邊的應大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看向我,問:“什麽時候這隊裏的事都改成你做主了?”
“……”我可憐巴巴的扁着嘴,仰起臉,一臉QAQ的看向他。
半晌,他輕飄飄的冒出一句:“算了,照做吧。”
然後嚴世藩就被熏哭了。
我本來以為把這父子二人玩夠之後,應大人會押着他們回京,然後等弱智皇帝發落,萬萬沒想到,等到日落西山後,他下令把這倆雜毛推進小樹林深處,然後竟叫人咔咔兩刀給就地處決了。
“卧槽,你就這麽把他們爺兒倆弄死了?回去怎麽交差啊!”
他十分淡定的答道:“屍體帶回去就行了。”
“……你是打算聲稱他們倆畏罪自殺嗎?”
“聰明。”他笑着摸摸我的頭頂,而後解釋道,“嚴嵩太了解皇上,知道怎麽說才能讓皇上心軟,況且朝中只有一個海瑞也委實不夠用,若是抓了活的帶回去,皇上十有/□□不會殺他。”
我靠,原來如此。
我原封不動的把他剛剛誇我的兩個字還了回去。
我長出了一口氣,覺得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相當輕松。
“對了!”
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本來想跟他說,但是沒想到卻和他同時冒出來這兩個字。
我們倆都是一愣,然後又同時說道:“你先講。”
“呃,你先吧,感覺你的事情比較嚴肅。”我說。
然後,他就說了一件被我遺忘很久,但是還比較重要的一件事情。
我那倒黴哥哥的死因。
據說,倒黴哥哥一直懷疑嚴嵩準備各種作大妖,經常私自行動,有一次正好趕上他跟蹤老雜毛,正好趕上老雜毛和小雜毛商量綁架皇上的計劃。
啊,真沒想到他們那麽早就準備幹這一票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被暗衛小二黑發現了,小二黑自然要狂毆他一頓,但是錦衣衛好歹是朝廷命官啊,無緣無故挂了是很蹊跷的,于是小二黑留了個心眼,沒把他完全打死,而是留了一口氣。
靠,簡直不是人啊!我倒吸一口涼氣,問應無求道:“你怎麽查出來的?”
他笑而不答,說道:“他現在還在牢裏,你要回去處理一下嗎”
其實我跟小二黑并沒有什麽大仇,只不過一想起他曾經喪病的将我男票揍成重傷,就忍不住心頭冒火。
于是我摩拳擦掌,道:“當然要!我要給他畫一個和黑紗男一樣的妝!”
應大人又被我逗笑了,無視我們身後跟着的錦衣衛大隊人馬,輕輕的牽起我的手,開始秀恩愛。
“你剛剛要說什麽?”
“啊……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想起來,你還沒見過我娘呢。”
“……見過啊。”
“不是啊,我是說以我男票的身份。”
“……”
唉,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臉紅了。
但是我很憂傷,雖說之前母親大人很喜歡他,但是她那個神奇的記性,我很怕她已經忘記了,卻想起我跟她扯謊說我上司是個斷袖,那可怎麽辦……?
不過,事實證明,我是白擔心了。
母親大人不僅表示很喜歡我男票,還說一開始就知道我在胡說八道,并且在他送銀子來的那天就看出我們倆不對勁。
系統這個貨在我帶男票回家見母親大人的那天之後,就沒再出現了,竟然連個道別也沒有,也是很不敬業,不過我還是覺得,如果要是能給她的服務打分,我會毅然決然的打個五星。
一枝梅四人組繼續闖蕩江湖,鋤強扶弱,到處亂跑,一個月有十七八天見不到人,非常屌。
而應大人呢,真的給龍套小同志升了職,然後自己跑到弱智皇帝那裏辭職了。
我有點不明白他為什麽要辭職,當朝三品可不是小官好嗎,而且這還是個鐵飯碗,他又幹慣了,怎麽說辭職就辭了呢?但轉念一想,雖然是鐵飯碗,但是安全系數實在太低了,一個不留神就容易被火燒,被炸藥炸……所以,辭職也還不錯。
我有些感慨的嘆道:“那以後就不能叫你大人了。”
他伸手把我抱在懷裏,“嗯”了一聲。
“那怎麽辦,我叫習慣了啊。”我想了想,“要不我也管你叫來硬哥吧?”
他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只不過我很後悔,第二天一早就腰酸背痛的發誓再也不提這事了。
其實寫到這裏應該就差不多了,只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我要說一些。
犀利哥和三娘在打跑山西響馬幫之後帶了很多錢回來,決定擺個婚宴,發了個請柬給我和我男票。
我為了好好吃他們一頓,前一天就沒吃飯。我男票對我這種行為有些鄙視,并直截了當的表示他不去。
我知道他還是讨厭離歌笑,就說:“好吧,那你在家帶小少爺吧。”
他抱着小少爺,站在門口,有些不開心的道:“早點回來啊。”
嗯,小少爺不是松獅,也不是我兒子,而是我在路邊撿的一只虎斑貓,我覺得那它霸氣的氣場、萌萌的眼神和傲嬌的性格很像我男票,就抱回來了,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小少爺”這個梗,還起了這個名字。
我嘆了口氣,可能這就叫緣分吧。
犀利哥和三娘很恩愛,三娘很溫柔,只有在犀利哥講黃段子的時候才揍他,我覺得好像有點太縱容了。
“南姑娘!我有個想法,你說我把歌哥和三娘的故事寫成書,怎麽樣?”小梅突發奇想,“我跟胡哥是配角。”
“哎喲,不錯哦。”我問,“會有我出場嗎?”
“當然啦,畢竟三娘說過,她強吻歌哥就是你教的。”
“……”
不得不說,小梅給了我一個靈感,當天晚上,我就偷偷爬起來,偷偷親了我男票一口,然後偷偷點了燈,開始寫書,我覺得,應該會比小梅寫的那本好看吧……你們覺得呢?
作者有話要說: 啊!完!結!啦!
真的是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如果沒有你們的支持,這文我絕壁已經坑掉了。
其中各種卡文,斷更,這麽一點就寫了一年多,我也是很沒臉見大家,但是現在美好的完結了,我終于沒有打臉。
要感謝追文的大家,感謝偷地雷……不對,是投地雷的大家,感謝留言的大家,讓我終于又能種上一棵樹,我自己都沒想到的,真噠!
感謝一下東方不舉,也就是我的舉菊,從開坑追到完結,真是辛苦你了,我很感動,真的超感動。
感謝阿閑,我寫啥你都看,也真是很愛我,我也很感動,妥妥的真愛。
感謝群裏的大家,每次跟你們聊天都特別開心,對我寫文真的有很大的幫助,謝謝大家關心我的眼睛,關心我的姨媽【嘿嘿,我愛你們!
還有微博上給我私信的Ms_Aprile,還有等聊齋但是為了鼓勵我也拐過來看這篇文的各位,好愛你們嘤嘤嘤!
哎呦我去我怎麽突然煽情上了,好過分,好啦,以後不醬啦~
每人來領取作者香吻一枚吧!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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