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章
作者有話要說:
聲明一下
由于帳號問題,本人原來賬號筆名自殺,把文轉移到我這個找回的簽約賬號,改換之前用着的筆名,之前文章删除無關違規或抄襲等原因,大家不用緊張,具體指那兩百多名看過文的小天使們,當然是不是有更多人我就不大清楚了,謝謝各位支持。
“至今為止有沒有什麽讓你感到遺憾的事,重活一次去改變它……嗯?”拿着卡片念完後的金黑發色的男人扭頭看了看旁邊的人,見那家夥低頭瞅着棋盤,半點注意力都沒分過來,頓時嘴角抽了抽,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準确戳在對方的癢癢肉上,把人戳得彈起來瞪他,才滿意笑道,“別裝作聽不見啊,上回體檢可是驗過聽力的。”
如今被譽為棋壇貴公子的塔矢亮皺着眉,看着對面問話的人半晌才像是突然回神,撇頭輕聲道:“你怎麽老喜歡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奇怪嗎?挺有意思的。”進藤光兩指夾着紙片扇了扇,歪頭想了一會,“要說我自己的話,那可海了去了,打個比方上次去中國,我就沒吃夠那兒的火鍋,結果剛結束對弈就被棋院叫回來,就為了個新初段賽的事,可氣死我了。”
塔矢亮挑眉:“後來你不是又坐飛機去了一次嗎?”
進藤光忿忿地捶地板:“可優惠券過期了啊!”
塔矢亮:“……”
贏一次比賽的獎金夠你吃多少次火鍋了,竟然為了張優惠券在這撒潑……真是不想跟這蠢貨說話了。
進藤光戳戳他:“你呢你呢,我都說了,你也來一個。”
塔矢亮回答得幹脆利落:“沒有。”
也是,作為一個獲譽無數、棋壇封聖、迎娶白富美的成功人士,還有什麽不滿足,需要重活一遍才能夠滿足的欲望呢?
進藤光嘴角抽了抽,稍微想想,這家夥從各種意義上都算得上是遭人羨慕嫉妒恨的主兒,除了還沒到手的頭銜,估計也沒啥值得不滿的,更何況他也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家夥。
只是這樣的回答實在忒無聊的,進藤光當然不滿足這樣的回應:“随便掰一個也行啊,你這樣好無聊!”
塔矢亮歪着腦袋,認真想了一下:“或許有一點吧,那位[sai]老師,我雖借你的手與他對弈數次,但卻從未謀面,這一點讓我有點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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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藤光眼眸裏漾起溫柔的波光:“的确,我也很想念他。”
在此後,又一次偶然地參加了一趟溫泉之旅,他難能喝了個爛醉,暈暈乎乎就把那次對話說笑一般說給某個男人聽,不出意外收獲到對方的一聲嗤笑。
“問這種蠢問題,是想暗示自己餘情未了麽。”喑啞的嗓音透出幾分火辣辣的性感,就跟陳年老釀一樣,讓人欲罷不能。
進藤光哼哼一聲,臉上紅彤彤,張口就吐出濃濃的酒氣:“餘情?人家聊的話題很正常的,你自己想歪還怪別人,啊啊啊,我懂了,還瞎擔心我勾搭你家小師弟,啧,我是那種會插足別人家庭的混蛋?”
“如果你真放下了,就不會在這個時候還在這跟我喝酒打發時間。”緒方精次的眼神也不複白日時候的銳利,反而因為氤氲酒氣多了幾分暧昧,只是嘴上還是跟浸了毒液一樣毫不留情,“小亮的孩子今天擺滿月酒席。”
進藤光面色一僵,卻依舊不甘示弱地回擊:“那你怎麽不去?”
“工作,跟你的臨時調換不一樣,我的日程表早就排到半年後了,所以,”緒方精次無奈一笑,只是那份無奈依舊若有似無地透出幾分得意,“我跟你不一樣,是既定行程。”
進藤光沒有被糊弄過去:“行程也是可以改的,再怎麽說也是你恩師孫子的生日,小亮應該一早就給你發了請帖才對。”
緒方精次不以為然道:“是啊,而且這種情形也可以同樣套用在你身上,你确定在我回答後再反問你,可能會得到不同的答案嗎?”
進藤光定定地看了他兩秒後,撇過頭去:“無聊。”
“那怎樣的回答算得上有趣?”
“……”進藤光低下頭看着棋盤,不發一語。
屋裏沒有立即開燈,透入窗戶月光很亮,可以借此看清楚一切,靠着窗戶的一張桌子上還放着一個未盡的棋局,擺在棋盤上的黑子白子交錯散落,就像相互纏繞的黑白網絡。
沒有眼神交彙,也沒有相互呼喚,兩人坐在棋盤的兩端,靜谧的氛圍喚起他們腦海裏一幕深藏的熟悉的情景,讓他們的思緒悄然地仿佛回到某個難忘的時刻。
緒方精次抿了一口啤酒,豎起食指指着棋盤道:“還記得你參與會院組織的活動,住宿在跟現在差不多的溫泉旅館,那一次跟你在對弈,我輸了。”
進藤光怔了怔,半晌後搖頭:“那時候你醉了嘛,實力打了折扣,我贏得也不公平。”那次對弈是藤原佐為最後一次完整的棋局,可惜對手掉鏈子。
嘛,現在的話,他也不輸他就是了。
進藤光瞥了一眼男人手上的啤酒罐:“這麽多年還是喝這牌子,你也不膩。”
“有些事是永遠都不會膩的。”緒方精次打了個酒嗝,晃了晃手裏的罐子,“所以,就算讓我重來一次,我依舊會下圍棋。”
“什麽鬼?”
“你的那個奇怪問題,”緒方精次指了指自己,臉漲紅着打了個酒隔,“這是我的回答。”
“沒有新意吶。”
緒方精次咧嘴笑了,笑容中透着一個成熟男人的魅力:“還有你。”
“嗯?”
男人歪着頭,露出一個有些邪氣的惡趣味的笑容,眼神直勾勾盯着他,透出肉食動物瞄準獵物的兇狠勁:“本因坊的頭銜,無論從你手上搶走還是搶先得到都很有趣。”
進藤光也沒生氣,只是瞥了他一眼道:“的确是可惜了,要是你還是名人,從你手上搶頭銜我想這更有趣。”
“我會努力給你機會的,名人戰我贏定了。”
“走着瞧。”
那個時候,這個問題只是作為空閑時用來打發時間,娛樂而已。
時至今日,不知天上哪位大神無聊至極,竟撥亂了他的命盤,悄無聲息地改變了他原有平靜無波的生活。
朦朦胧胧,聽見了幾聲悅耳的鳥鳴,還有鳥兒在枝頭跳躍帶動樹枝晃動的飒響,不用睜眼去看也足以想象這幫小可愛在枝頭雀躍的靈動畫面。
不過,話說,住在二十樓高的地方,似乎好久都沒聽到這樣的聲息,這幫小家夥是怎麽飛上來的,也不怕缺氧?
這點微末的好奇心很快就被腦海裏纏綿不休的春困給磨滅掉,進藤光把腦袋整個悶進枕頭裏,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會悶死,反正只要能繼續睡就行。
然而他怎麽也沒料到,沒過多久,一道曾經陪伴他多年沒有什麽比這更熟悉更令人煩躁的聲音就在頭頂響起,讓他原本混沌的腦子一下子炸了。
老子不用鬧鐘很多年了,哪個混蛋作死在我床頭擱鬧鐘!
進藤光一臉憤怒地睜開眼,一把将頭頂上的吵人玩意給拍安靜了。還沒安心多久,就聽見門被打開,然後“唰”一聲,窗簾被拉開,靜谧的黑暗被光線刺破,感到陽光刺眼的進藤光想也不想就抓起被子向上一掀把腦袋蓋住。
“起床了,小光,要遲到了,虧我還給你調鬧鐘,居然敢給我按了!”頭頂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然後就被人一把掀開了被子,身上一涼,大腿被狠狠一拍,掌聲特別脆且屁股真的疼,整個人立即就被吓醒了。
什麽情況?
進藤光炸毛坐起來,然後愣愣看着把他被子掀到一邊的女人,已經有老長一段時間沒見過他媽媽做這樣的事,都半百的人了怎麽突然……這麽歡脫?
進藤光揉了揉頭上的亂毛,又搓了搓臉,總算精神了一些,這才揚起臉問:“遲到,遲到什麽?”抓了抓脖子,再打個哈欠,才皺眉道,“我今天沒行程,沒有棋局,遲到毛線!”
“什麽棋局,你上學要遲到了——”進藤媽媽朝他大吼,一把将他抱在懷裏的被子抽掉,“快點起來,早餐都快涼了。”等看人從床上坐起來,她才點點頭,下樓去。
都三十好幾的大叔進藤光從未想到過還會有被老媽拍醒起床喊着去上課的一天,還上學……
我是還沒醒呢,還是摔壞腦子了,幻覺來得也太真實了哈!
“都什麽時候了,上學,上那門子學啊?”結果撓頭的時候看到自己短胖的四肢,進藤光一懵,忽然倒吸一口涼氣,跳下床蹦到鏡子前,就一眼,立即被鏡子裏的人影給吓傻了。
原來還有棱有角的臉龐變得跟鵝蛋一樣圓,跟他小時候一樣……桌子高度竟然只到腰部,椅背上挂着一個特別童趣的書包,看着像是讀小學時候背的包。
他用力掐了掐臉,疼得倒吸一口氣,還真不是做夢……這是回到小時候的狀況麽?
這是返老還童了卧槽!
要重溫童年诶,再讀一遍中小學诶,再考一次職業考試诶,再參加手合賽诶……只是稍微想想就覺得,還不如睡死過去算了。
房門還開着,涼風拂來,窗簾飄起糊了一臉,才換過沒多久的布料裏傳來一股小時候常聞到的洗衣粉芳香,嗯,媽媽的味道,這是在他那間空蕩蕩的房子裏找不到的味道。
“風景果然跟我記憶中的一樣。”床就靠着窗邊,他爬上窗沿往外探,便能看到非常秀麗的景色,那是多年後因為開發改造而再也見不到的印象中的熟悉風景,瞬間就勾起他許許多多的童年記憶,同時,他也徹底死心了。
就算是什麽整蠱真人秀也不可能把已經改造過的園區整改回原來的樣子,加上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怎麽看都不像是人力所能及的事,所以……
樓下傳來怒吼:“光,下來吃早餐,你要吃到了!”
瞬間,所有的感傷都被吼沒了。
進藤光蔫噠噠地回吼:“……我知道啦!”
進藤光認命地一拽椅背上的書包準備離開,突然就聽見一聲硬物落地的聲音,物件應該挺小的,砸在木板上聲音很脆,而且似乎還不是什麽易碎品。
進藤光反射性低下頭來,視線移到那個物件上,本來只是下意識的一瞥,最後竟直勾勾地盯着,半晌他默默地走過去拾起來。
那是一條非常特殊非常簡樸的手工項鏈,項鏈是一條紅繩,吊墜是一個白銀镂空包裹的一顆圓潤黑棋,跟尋常的黑子沒什麽兩樣的一顆普通棋子,而且這設計看上去有點醜,就像小孩子自己拼裝的玩具,不過這可不是什麽玩具,而是對他而言有着非同一般意義的象征。
——只要是我拿着黑棋就絕對不可能輸。
那個人帶笑的模樣已經模糊了,但他的話還深藏在他心裏。
在本因坊戰的最後一場他就是執的黑子,勝局的最後一枚棋子被他帶走做了這條項鏈,上面刻有佐為的名字,用作紀念。
所以,特麽他真的是一覺睡回了小時候?
得出這樣結論的自己也是醉了。
即便心理年齡已成年,但殼子還是個小屁孩,進藤光最後還是沒能逃掉他這個年齡段該有的行程,一臉生無可戀地被老媽攆着背着書包上路。
走在一側的還有他的青梅藤崎明,一看到進藤光,小姑娘稚氣的臉上就揚起了笑容:“早啊,小光。”
自藤崎明嫁人搬家後,這似乎是他第一次再見她,小姑娘身上有着成年後就再也見不到的青春稚氣,明媚的笑容透出滿滿的傻氣。
“早。”進藤光有氣無力地回應,一想到要重新要上小學,他就覺得整個人都沒勁兒,哦,不是想,他已經在路上了,想着日後還有麻煩得要死的重重考試,就立即有種人生無望的感覺。
明明也神經大條,半點也沒察覺出進藤光的異樣。
小姑娘抿着嘴笑了好一陣,才幸災樂禍問道:“今天早上要考歷史,你準備好了嗎?”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哈。
進藤光面無表情道:“當然,沒有。”壞消息連連呢,小學的知識早還給老師了,他肯定要跟上輩子那樣靠蒙選擇題來得分了。
好歹是青梅,藤崎明一眼就看出來,繼續捂着嘴,擋住那咧得更寬的嘴角,繼續補刀道:“如果這次考不過,老師說要找家長了哦。”
言外之意就是,母上大人必定要怒了,憤怒的後果理所當然是他的零用錢估計就該沒了。
要真是小時候的進藤光,臉色這會兒可就立即垮下來了,但成年後的進藤光自然不會把那一點小錢看在眼裏,于是只敷衍樣地點點頭:“嗯,說的也是啊。”
藤崎明瞪大了眼睛:“诶,你不是說想買新套卡嗎?”
時下熱門的怪獸鬥卡游戲,非常受男孩子們歡迎,進藤光家裏書包裏就有不少這樣的卡片,以往等下課或放學後男孩兒們就聚集起來玩兒。
“……不玩了。”費錢費時間,更何況從已經成長的大人視角來看,這樣的游戲實在沒什麽意思。
不過,錢還是有必要的,蚊子再小也是肉,所以,好好考試吧!
雄心壯志立得太輕松,很快他就被打臉了。
拿到考卷才低頭瞅一眼他就懵逼了。
可惡,小學考試題怎麽難得連大人都不會,坑爹啊!
歷史考試除了選擇題,還真沒幾道能寫出來的,學過的知識都還回老師了。老師改卷也快,上午才考完,下午就出成績了,妥妥的不及格。老師把進藤媽媽叫來做教育指導,說什麽“不要讓孩子沉溺在游戲裏不注意學習啊都快小升初了”,下個月的零用錢也就理所當然給扣下了。
藤崎明知道這事後,還有些擔心進藤光會因此而沮喪,卻發現對方臉上平靜得很,頓時有些訝異:“小光,真的不要緊嗎?”
進藤光呵呵,可惜個毛線,就那一點錢買個棋盤都不夠。
就算他現在是小六即将升國中,空閑時間依舊是非常充裕的,早早就下了課,他背起書包就要走人,小夥伴邀他去打排球也只是笑笑婉拒了,跟一群小孩子玩感覺像逗小孩,但最令人郁悶的是,他視線高度還沒有那些個小孩的頭頂高。
離開了學校後,他就跟後面有狗攆一樣撒歡地跑起來。
他突然記起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上輩子(姑且這麽說)上小六的時候他就因為相同情況被克扣零用錢,然後偷偷摸摸跑到爺爺家的倉庫裏準備賣點老舊的貨物換錢,因此而意外地遇見了他生命中相當重要的一個人,或者更準确地說,是一個幽靈。雖然從某種程度上說,佐為那家夥的的确确算得上是個怨靈,但實質上一點都不恐怖,他的執念甚至稱得上可愛。
如果自己真的回到了過去而不是沉浸在一個真實得可怕的夢境裏,那麽就一定能夠再次遇見他——藤原佐為,栖身于棋盤中的一位平安時代的棋士,棋力無可匹敵的一名千年棋士。
想到這個,他就沒有辦法按捺住自己的雀躍和期待。
然而天氣不大響應他的心情,天邊一大片烏雲卷來,沒多久就追過了進藤光的頭頂,沒了陽光,萬物都仿佛披上了一層陰霾,不多久,就聽見雷聲轟隆,雲層裏電光炸裂。
進藤□□喘籲籲地跑到爺爺家,盡管他已經盡力地跑,兩條小短腿埋得飛快,但依舊趕不上在雨點落下來前抵達,趕到屋裏的時候,衣服書包和頭發都濕了。他也沒在意,就着這濕答答的狀态跑到屋後的倉庫去。
一打開門,迎面撲來的灰塵立即讓他狠狠打了幾個噴嚏,看看這牆面地面到處鋪滿灰塵的景象,問問這濃濃的黴臭味……當初他怎麽就這麽天真地以為這地方屯的東西會有三兩個值錢呢?
“真的是太髒了。”進藤光一邊嫌棄地左看右看一邊上二樓,濕漉漉的腳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留下一個個腳丫印子。
二樓,滿眼看去到處都是帆布,帆布上面也覆滿了灰塵,他的目标棋盤應該就在這些帆布下面。
果然,他沒花多少時間就在角落裏就看到了一個盤面染有污漬的棋盤,布滿灰塵的模樣看上去就顯得十分可憐,一想到那人就栖息在這個棋盤裏近千年,他心裏又酸又疼。
“我來接你了……我的朋友。”
在觸摸到染血棋盤的時候,果不其然腦海裏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教他沒忍住紅了眼眶。
棋盤在他觸碰下開始微微泛光,像是開啓了什麽機關。
【孩子,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語聲溫柔低平,小心翼翼,隐隐又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動。
【嗯,聽得到。】他在腦海裏回應道,同時也松了口氣,眼眶有些溫熱,重生還算有那麽一點好處。
【感謝蒼天讓我找到了你,我又可以再度下棋……】棋盤裏傳來短促的啜泣,盤面亮起耀眼的銀輝,一襲白布突然出現在棋盤上方,而後白布中央緩緩隆起,像是有什麽東西把它頂起來了,一只白皙的指甲柔潤的手從底下探出抓住白布一掀,一個長發披肩長相秀美的男子便顯露眼前,身着雪白狩衣,如同誤入凡塵的仙靈神使,眸角含淚更映得楚楚可憐,只是當他直起身與進藤光對上了視線之時,哀憐早已消失不見,肅容威嚴不容侵犯,【在下是藤原佐為,你可以叫我佐為。】
上輩子這家夥似乎不是這反應啊,進藤光愣了一會兒後才回道:【我叫進藤光,你可以叫我阿光。】殊不知藤原佐為會這樣鄭重介紹自己也是因為進藤光的反應太不尋常。
【好的,阿光。】紫眸撲朔了幾下,藤原佐為還是沒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問道,【你怎麽一點都不驚訝?】他不是第一次通靈,卻是第一次見到面對自己可以這麽冷靜自持的小孩,這個年紀就如此鎮定,心智非凡啊。
進藤光沒有多少猶豫就告訴了他關于自己前世與他的過去,對于藤原佐為展露出的震驚,他也只是笑了笑道:“你看你都能夠穿越千年到現在,我就不能再重活一次嗎?”
藤原佐為懵了一會兒,倒是很快接受了事實,而且還樂開了花。
被自己附身的人會下棋,真是太棒了!重生什麽的賽高!
察覺到自己的反應興奮過頭,他舉起袖子擋着臉,待理順了情緒恢複平靜後,他才放下手,垂眸肅容,向進藤光禮貌地颔首:【請務必讓在下領教閣下的圍棋。】
“當然沒問題。”進藤光自然不會不答應,一邊整理倉庫裏被他弄亂的東西,一邊道,“等會兒下去問爺爺借棋盤,哦,還要先跟家裏打個電話。”下一盤棋,最快也要接近一個小時,在此之前還要跟這位老古董說一下現代對弈的規則。
【好好好。】有圍棋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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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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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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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